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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JK格鬥家徹底羞辱的男子空手部部長 (完)譯者:sun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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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16: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中文名:被JK格鬥家徹底羞辱的男子空手部部長
日文名:舐めてたJK格闘家に未來を絶たれる男子空手部主將
作者:リスコー
譯者:sunson
原文: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21279498
前言:JK格鬥家,這種題材應該算是新穎的。JK格鬥家,男子空手部部長,反差很大的故事,網上也是熱火的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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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明媚的武道場大門緩緩打開。雖說橫拉門讓人有些不順,但地板和牆壁卻乾淨整潔到連一粒灰塵都沒有,但這一切就是身為空手部部長的我之驕傲之處。
「道場應始終保持清潔」,這是前輩的教誨,我也深有感觸。乾淨的環境中才能更專心致志地練習,而且誰也不會特意選擇一個髒亂的環境來練習。
看看武道場的掛鐘,約定的時間還有十五分鐘。平時這個時候部活動已經開始準備了,但今天是考試期間,除了我和另一個我約的人外,這裡不會有人來。
透過窗戶可以看到運動場,只有足球部的人們在喊著口號,其他部似乎都沒有活動。我本不該在這個時候來武道場的……但有些事情非得確認不可。
約定的時間過了五分鐘,對方才姍姍來遲。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一個清脆活潑的聲音穿透了門扉。可能是因遲到而感到內疚,接連傳來一陣忙亂的聲音。
隨著拉門輕快的打開聲,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制服身影。白色水手服配藍色裙子,是我所就讀高中的女生制服,除了裙子略短外,其它都是司空見慣的裝束。
黑色的短髮用白色的頭巾紮起,眼睛如滿天星辰般閃耀,給昏暗的武道場帶來了一抹光明,她胸前繫著的黃色領帶標誌著她比我低一級,是一年級學生。
這位少女名叫春日野櫻。
她並不屬於空手部,也不是我的同級生妹妹什麼的,我們認識還是最近的事。
我和櫻的第一次相遇是在文化祭的一個特別活動中。
一個名為《烈焰異種格鬥戰!》的展覽賽中,我被邀請參加。其實我對這個活動本身沒什麼興趣,但被執行委員們死纏爛打的說服後,我還是決定出場了。
活動當天,執行委員一再強調這僅僅是表演賽,不需要拼盡全力,要以娛樂觀眾為主,我在這種情況下登上了擂台。前一場比賽是劍道對決擊劍,完全沒有常規的勝負規則,我大致把握了這個活動的氛圍。
不需要真正的比賽,只是需要的是充滿動態和怪異技巧的對決,我決定儘可能通過華麗的飛踢等動作來炒熱氣氛。
而這個活動的對手正是春日野櫻。
「紅方,吾校有名的空手狂!佐佐木祐介!對戰藍方!是新晉的女高中生格鬥者!春日野櫻!」
雖然對「空手狂」的稱號有些想法,但看到眼前的對手後,我已經顧不上這些了。我原本以為對手會是柔道部或相撲部的,結果是比我小的女孩子,這真是亂來的活動。至少應該在性別上應有所劃分,不然容易傷到人,老師們也不阻止嗎。
「請多關照!」
櫻主動要求握手,我也有些不自然地回應了。事已至此,只能上了。
面對擺出戰鬥姿勢的櫻,我也放鬆地擺好了架勢。櫻的架勢雖然以空手為基礎,但看起來有些僵硬。如果認真起來,我感覺能立即擊敗她,但那不是我的意圖。
隨著鐘聲響起,櫻迅速沖向擂台。她的腳步比我預想的要快得多,我不由得發出了一聲「哦」,這時她的拳頭已經逼近眼前。
結果我只是以判定獲勝。五分鐘一回合的比賽,時間全部用盡才分出勝負。
雖然我贏得了判定,但櫻的實力也確實令人畏懼。
她利用女性柔韌的身體彈跳力進行的靈活攻擊,以及憑藉天生的直覺進行的戰鬥方式,讓我從一開始的敷衍態度中逐漸激發了最高的戰鬥慾望。
「謝謝你,是一場很好的比賽。」
比賽後,我主動要求握手。櫻笑著回應,最後我們彼此鞠了一躬。
觀眾的熱情也達到了最高潮,歡呼聲可謂響徹全場。直到這時,我才終於想起這場比賽的初衷是為了讓觀眾享受樂趣。雖然我不知道有多少觀眾能理解這場比賽的高水準,但我是帶著滿足的心情走下了擂台的。

在昏暗的武道場裡四處張望的櫻似乎察覺到了緊張的氣氛,遲遲不願跨過門檻。
「……前輩只有一個人嗎?」
「啊」
「哦」
櫻終於邁出了腳步,帶著無奈的回應走進了武道場。
「……喂!」
看到櫻的腳,我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怎麼了?」
「武道場禁止穿鞋!」
「……啊,室內鞋也不行嗎,對不起」
櫻毫不愧疚地脫下室內鞋,放在了武道場外。
「襪子也不行」
櫻不情願地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慢慢脫下了襪子。
面對她這種連武道基本常識都不懂的態度,我感覺全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雖然我不知道她竟然如此無知,但我也開始對自己將一個外行人叫到神聖的武道場的決定感到了憤怒。
「我昨天在電視上看了你的比賽」
「啊,謝謝」
櫻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視線飄向空中。
我說的比賽是指電視錄播的比賽。說比賽,其實更像是一種街頭鬥毆,與正式的格鬥比賽相比,更像是街頭爭鬥的延續,一種下流的活動。
春日野櫻就是街頭鬥士。
在電視螢幕上,她勇敢地面對比自己高大的男人。她的動作與之前在展覽賽中展示的相比,有著本質的不同。她的身法、速度,都與我所知的櫻截然不同,完全是在戲弄對手。她用致命的高踢擊中了大漢的太陽穴,KO獲勝。
她沒有因比賽的疲憊而顯露出汗濕的頭髮,臉上滿含著勝利的喜悅,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種笑容讓我通過攝像機看得目瞪口呆,完全知道要如何反應。
看到那個笑容,我不由得意識到她在文化節上對我展示的笑容根本就是假的。
「那就是你的真面目吧」
「……我不明白前輩在說什麼」
「哼!你是隱藏了實力和我戰鬥的,對吧?」
「那只是一場展示賽。前輩也不希望輸給一個學妹,被她打得落花流水丟臉吧?」
「我就是討厭你那種傲慢的態度!的確,一開始我對你的實力也是持懷疑態度的!但是後來我可是認真地戰鬥了!結果你卻敷衍了事,隱藏了實力吧?真是無禮!」
「……結果還是這樣啊——」
櫻像是放棄了似的低下頭,然後又抬起臉。
她的眼神中已經失去了剛才的光彩,流露出的是一種發自內心的厭煩和不耐煩。
「真是麻煩啊。那些因為我是女高中生這個頭銜就以為能贏的男人們可真是玻璃心。明明我已經演出了一場好比賽讓他們愉快地贏了,結果他們還是要來挑戰復仇。」
「告訴你,我可是看準了勝算才叫你出來的。」
「哦。雖說不抱期待,但你就盡力吧。」
說完,櫻在道場中央擺好了架勢。
「快來吧。這次我可不會手下留情,會把你打得再也不敢挑戰。」
「說大話吧!」
我仿佛要釋放出積累已久的憤怒一般,猛地蹬地沖向櫻。
櫻似乎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眼神茫然地保持著架勢。
我本應向她毫無防備的腹部猛擊一拳。
本該如此。
啪!
我全力的一擊在擊中櫻纖細的腹肌之前就被她用手掌包住了。
「啊……」
櫻的防禦方式在空手道中屬於最惡劣的防禦手段之一。冒著手指受傷的風險進行這種防禦,風險與回報可說是完全不成比例,而且還必須能準確預測對手的攻擊軌跡,難度極高。與其這樣做,不如用手臂去擋或推開更加實用。但她不僅選擇了這種方式,而且還成功了。
……不,除非雙方實力差距懸殊,這種選擇才有成立的可能。
「這是什麼?」
櫻像是在看什麼髒東西一樣,鄙夷地扔下這句話,同時將抓住的拳頭拉近。
砰!
在我的身體反應過來之前,櫻的膝蓋已深深刺入了我的腹部。
「呃!?啊啊啊啊啊啊!?」
我一直以為自己有充足的柔韌性訓練。至少在這一刻我是這樣認為的。
櫻的膝擊無情地粉碎了我的自信。
她輕易地貫穿了我自以為鍛鍊過的腹肌,仿佛是把手伸進沙堆一般,然後壓迫著我的身體,將胃中的食物都擠壓上來。
我勉強忍耐,跪著用手捂住嘴巴,試圖抑制湧上來的嘔吐感。沒有空閒去在意被櫻從上而下投來的鄙視目光。
「如您所願,我使出了全力的踢擊。不過,看來對前輩來說還是太痛苦了呢。」
櫻說完,轉過身去背對著我。
「等,等一下……」
我像追著櫻的背影一樣,小心翼翼地發出聲音,避免刺激到腹部。
「還沒……結束……」
我一邊站起來一邊繼續說,內心告訴自己在以前比賽中也吃過這種程度的傷害,這根本不算什麼來振奮精神。但不得不承認,被單單一擊就感受到如此疲勞感還是第一次。
「已經結束了。你那像剛出生的小鹿一樣的腿又怎麼可能還能戰鬥呢。」
「才沒有……那種事!」
我拍打自己的大腿來平息腿的顫抖。雖然實際上沒有效果,但聽到乾澀的聲音和從大腿傳來的麻痹感,我開始覺得自己還能繼續。事實上,腿腳的顫抖似乎也稍微減輕了一些。
櫻皺著眉頭,用一種幾乎要咂舌的表情看著我。
「……我來了!」
這次輪到櫻向我衝來。慌忙擺出架勢時,櫻已經潛入了我的懷中。
「啊!」
櫻用低踢試圖打亂我剛剛恢復的平衡。這是一記聰明而無情的打擊。我剛擺好架勢,根本沒有餘裕去防守低踢。
「嗯!」
為了不讓對方察覺到麻木的腿所受到的傷害,我咬緊了牙關,但當我因為疼痛而放低防護、動作完全停止時,虛榮心已經沒有意義了。
「呀!哈!」
「噗!啊!」
櫻抓住這個空隙,連續著拳頭,直接命中了我的鼻子。
呼吸也變得困難,我試圖後退拉開距離,但搖搖晃晃的步伐根本無法逃離櫻。就在我以為雙手被放在頭上的瞬間,我發現眼前的景色已經染成了紅色。
「好了。」
景色又從紅色變成黑色。
同時,我聽到乾澀的聲音,感覺到臉正中傳來的劇痛,這才意識到我又被櫻的雙腳踢中了。
啊,剛才看到的紅色原來是櫻裙子下穿的運動短褲啊。想著這麼色色的事情,我卻倒下了。
「咕噢噢!」
鼻血噴涌而出,弄髒了我的臉,嘴裡也瀰漫著鐵鏽味。
被抓住的感覺很模糊,儘管應該是雜技般的誇張攻擊,但我完全無法反應,這正體現了我們之間實力的差距。
踢我臉的那一腳,櫻的背影已經在相當遠的地方了。
「完全沒能反應過來啊,前輩。果然,高中空手道選手的水平根本不是對手啊?」
櫻一邊笑著,一邊以一個扭頭的角度說道。
顯然,看來我已經不再被視為一個平等的對手。
「可惡……可惡……!」
我勉強站起來,依靠僅存的一點自尊心。
然而,雖然站起來了,我的腦海中卻完全沒有打敗櫻的計劃和想像。認為自己能贏的想法真是愚蠢的誤判。但無論怎麼看,我都無法理解自己剛才怎麼會有這樣的誤解。
「雖然弱,卻有無謂的勇氣,前輩就是這種類型啊。正是我最討厭的類型。」
「呃……呃……!」
面對這個囂張的後輩女生,我連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她給予我的疼痛和恐懼成了我的枷鎖,讓我無法反駁,也不敢向前邁出一步。
「怎麼了?連前進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雖然我知道必須迎戰向我走來的櫻,但我的腳卻在她前進的同時後退。她邁出一步,我就後退兩步。她的下一步似乎加快了速度,我則後退三步。
我的背很快就靠到了牆上,後退不得不停止了。斜眼看去,一塊寫著「克己心」的木製掛牌正以責備的眼神俯視著我。
為了逃避道場的理念和從前方逼近的櫻帶來的壓迫感,我像螃蟹一樣側向逃了一步。
然而,我的這種逃避動作對正面的櫻來說,實在是太容易預判了。
嗖!
「噢噢噢噢!?」
櫻的腳刀準確地擊中了我的腹部。
我的肚子仿佛被攪得一團糟,恨不得立刻就倒下去,但櫻卻沒有拔出刺入我腹部的腳刀,反而將其更深地扭動著。每當櫻的腳尖更深地扭進時,我只能發出微弱的痛苦呻吟。
「哦……咕哦……啊……」
「前輩,您最好還是多鍛鍊一下腹肌。不然我踢起來沒勁,同時也算是對對手的大不敬啊。」
即使是我這個參加過高中全國大賽的人也被認為鍛鍊不足,那櫻是如何看待我們空手部的情況呢?她是否真的將我們視為格鬥者也是值得懷疑的事吧。
「那麼,您打算怎麼辦呢,前輩?」
櫻沒有繼續說下去。也許是她已經重複了多次的話語顯得囉嗦了吧。
我的答案早已決定,必須要執行完它,櫻的腳是個大障礙。我用盡最後的力氣拍打著櫻的小腿。櫻終於意識到自己的腳正阻礙我的呼吸,拔出了腳。
我終於能正常呼吸了,雖然還有些噁心,但我努力地表示投降,將額頭貼在地面上。
「我認輸……」
即使要說出這一句話,也需要精神上的掙扎和身體上的恢復,但總算說出來了。我雙手和額頭觸地,擺出了所謂的土下座。在我面前的視野里,只能看見櫻赤裸的雙腳。從我頭和地面之間的縫隙看去,它們看起來不像是剛剛肆意蹂躪我身體的兇器般小巧。
上方沒有回應。櫻是在鄙視我,還是同情我,又或是為我浪費了她這麼多時間而惱火?
「……先把臉抬起來吧。」
她不再對我使用敬語。或許是認為對弱者沒有必要表示尊重。
我緩緩抬起頭,觀察著櫻的臉色。
櫻臉上浮現的是惱怒。對於這場毫無收穫的戰鬥,她從一開始就知道結果,所以自然不會有任何感情波動。她的表情比任何言語都更有力地表達了這一點。
「能站起來嗎?」
我默默地站了起來,開始習慣了聽從櫻的指示。
「雖然您應該不會再想挑戰了,但我還是不放心。說實話。」
「那種事……我已經不想挑戰了,不,贏這種想法都不存在了。」
「現在是那樣沒錯。但時間一過,有些人會輕易忘記,然後又來挑戰的雜魚可是有的。」
「那種事……」
「那種事……,只能這麼說啊。沒辦法啊。」
還沒說完,櫻就抓住我倒下的胸口,把我再次摔向牆壁。「嗬!」我發出了像女人一樣的尖叫聲,但已經不再感到羞恥了。
我拚命地揮舞著手臂,想從櫻的束縛中逃脫。那樣子大概就像動物節目裡,被肉食動物的牙齒刺穿,只能絕望地反抗的食草動物。
「看吧,還是想抵抗。」
咻!
櫻的拳頭擊中了我的臉。
「噗……!」
鼻子傳來令人不快的破碎聲,但確實是碎了。
剛剛萌生的抵抗意志又一次沉睡,鼻血順著脖子流進道服里,身體的不適感也隨之擴散。
「總是這樣啊。只是作為格鬥家的失敗,對你來說效果不大。真正對男孩子有效的是更根本的……怎麼說呢,作為一個物種的失敗?」
櫻的手掐住了我的喉嚨,將我按在牆上抬了起來。儘管這種突如其來的懸空感和呼吸被阻斷的感覺讓我想亂踢腳,但為了不被視為反抗,我只得將恐懼深埋心底。
隔著牆壁被一個女孩子單手舉起,我的樣子一定是非常滑稽的。
「先把一發射出來。」
「……哈?」
我不明白櫻的話是什麼意思,張大了嘴看向她。櫻的臉上卻依舊沒有變化。
「說打飛機你懂吧?現在就開始。」
「啊,為什麼,啊……」
櫻鬆開了掐我喉嚨的手,解除了束縛。
剛從那令人不適的懸空感中解脫出來,櫻的肘擊就已經刺入我的腹部,將我釘在牆上。
「呃……」
這一擊讓一直壓抑的噁心感達到了極限,我忍不住吐出了胃裡的東西。午餐的殘骸污染了我的道服和榻榻米,惡臭在道場裡瀰漫開來。原本在正前方的櫻不知何時已經移動到了不會被我的嘔吐物濺到的位置。
「啊!動作快點!浪費時間在你這種人身上真是可惜!」
儘管周圍充斥著嘔吐物的臭味,櫻依舊大聲喊叫。街頭霸王般的她似乎比我更習慣這種情況。從她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對手因為她的攻擊而嘔吐的情況不止一兩次。
也就是說,櫻說「一擊脫出」這句話是認真的。
不過,那確實是……
「如果你說個不脫,那我會讓你更丟臉。」
我還在忍受著殘存的嘔吐感,卻被櫻抓住脖子強行站起來。
站起來後等待著我的,是櫻的追擊高踢。
我已經無法追蹤櫻的踢腿軌跡,只能任由她乾淨利落地踢中我的太陽穴,將我踢飛。
頭腦中星星四散,我意識到櫻的踢擊是為了把我從嘔吐物中移開。她採取這種暴力手段,大概是因為對我的笨拙反應感到相當憤怒。
「那麼,怎麼辦?你要脫褲嗎?」
這幾乎等同於單方面的拷問,不聽從的話她是不會停止暴力的。
坦白說,從裙子縫隙中看到的體操服,還有混合著血和嘔吐物以及櫻的汗味,對我來說相當具有刺激性。如果我願意,回應櫻的要求並不難。之所以不從命,僅僅是因為最後的性別差異帶來的羞恥感。
「呃……嗚嗚……」
我顫抖著手,摸向道服的褲子,但手卻怎麼也無法繼續移動。
一旦脫下,就等於向比自己小的女孩屈服。這種決心比承認作為格鬥家的失敗還要困難,我無法鼓起最後的勇氣將褲子脫下。
櫻對我的猶豫感到不耐煩,一把抓住我顫抖的手,一口氣將我的褲子扯下。
「呀!?」
「快點,別磨蹭了,真的!我說過沒有時間應付雜魚!」
櫻扯下我剩下的內褲,扔在一邊,然後用腳的大拇指和食指靈巧地夾住我裸露的私處。
「幫你一把,快點射!」
櫻一邊說,一邊用夾住私處的腳趾開始粗暴地摩擦。
「啊,哦,啊」
「不要發出那麼噁心的叫聲!你輸給了一個小女孩,被她握住了命根子,作為一個格鬥家和一個男人,你徹徹底底地輸了!你難道不覺得羞恥嗎!?」
「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
「如果你覺得不甘心,就從這裡展現出你的男子氣概來!連雜魚般的決心都展示不出來,還被打得落花流水,你簡直像個傻瓜一樣?」
隨著櫻的侮辱之語,攻擊的力度也是越來越猛烈。我只能在痛楚與快感中發出呻吟聲,身體完全被櫻的腳趾支配。
「哦,要來了……要來了……」
「又弱又早泄,再加上是個抖M?我告訴你,剛才每次被我嘲笑你的小弟弟都在顫抖哦!真是無可救藥!」
即便這樣說也無法停止快感,或許女人無法理解這一點。
「不僅作為格鬥家,連作為一個物種你都輸了,快點射出來!」
最終,櫻的這句話成為了決定性的一擊,我劇烈地射了出來。
「哦哦哦哦哦哦哦……」
最後的力氣也用盡了,我的全身無力地癱軟下來。原本靠在牆上的體力也消失了,只能無力地躺在榻榻米上。道服上的嘔吐物和精液在榻榻米上混成了一團。
在格鬥中輸給了櫻,又被她的腳夾住射精,我的自尊心可謂徹底粉碎。
咔嚓
突然響起的快門聲讓我勉強抬起頭。櫻的手機鏡頭正對著我。
櫻背對著我,擺了個V字手勢自拍了另一張照片。我的狼狽樣子也被清楚地拍了進去。
「呼……現在你明白了吧。你這輩子都贏不了我。繼續練習格鬥技也沒關係,但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現,學長。」
櫻說完這些話,轉身朝道場的出口走去。她步伐穩健,看不出絲毫疲態……畢竟她只花了約十五分鐘就把我身心俱疲地擊敗了,這驕傲的姿態自然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戀戀不捨地伸出手想挽留櫻,想要她刪除照片,但嘴裡發出的只有不成語的呻吟。
櫻的身影從視野中完全消失的同時,我的意識和肉體也達到了極限。

自從被櫻打敗後,已經過去了兩個月。
幸運或不幸,學校里並沒有流傳我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照片。原本以為她會施加社會性制裁以徹底擊垮我的心,讓我嚇得發抖,但班上的同學、老師和學弟學妹們並沒有任何變化。當然,關於我臉上的傷和身體上的傷痕,他們都問了很多,但對於我那隨口編造的「在回家的路上摔倒」的拙劣謊言,似乎沒有任何人懷疑。
就連櫻本人也沒有採取什麼特別的行動。我原本以為她會用照片威脅我,但由於我們不在同一個年級,很少有機會碰面。即便偶爾擦肩而過,她也只是瞪著我看。真是丟臉,當我看到櫻的臉時,那天的屈辱和失敗就會閃現在腦海中,我總是不由自主地先低下頭。
那時的我以為,只要我一直保持這種膽怯的態度,她就不會再進一步追擊。直到現在我當然還不敢直視櫻的眼睛。
今天是星期天。
原本應該有空手部的活動,但最近我經常休息。到了中午,我才懶散地從床上爬起來,在拉緊窗簾的房間裡打開電腦。瞥了一眼電燈開關,但室內螢幕發出的藍光就應該足夠了,我很快就把視線轉回螢幕。
打開瀏覽器,我點進了某個SNS的帳號。昨天的星期六是高峰期,絕對有挑戰者。
【今日之雜魚:自誇打架的混混。儘管氣勢洶洶地挑釁,結果兩腳就被擊倒。選對手的時候可是要看清楚啊】
帳號名為sakura__ura.
這張圖上,櫻在一片倒地的學園制服男子們的後面做著和平手勢和眨眼。男子的下半身被剝得精光,腰部還沾有白色的粘液。雖然臉被貼圖遮住了,但從學園制服的設計來看,很快就被人認出來了。有志願者在評論區提供了失敗者的信息。
這是櫻的SNS上的所謂「後台帳號」,一個展示她擊敗的雜魚的激進帳號。
我得知這件事的契機是同班同學告密。「這張照片不就是我們學校的武道館嗎?」同班同學一邊陰笑著,一邊給我看螢幕,上面有那天櫻花拍下的倒在地上的我的背景照,以及這樣的文字:
【今日的雜魚:學校的前輩。各種誤會後主動挑戰,結果讓他明白厲害了。像這樣弱,還能堅持格鬥嗎?】
帶著同班同學的嘲笑,我衝出了教室。無意識地跑著,我逃進了道場廁所,卻不知不覺中已經在自慰了。
「可惡!為什麼是那個女人!被女人!可惡!可惡!」
雖然我這樣咒罵著,但自慰的手卻沒有停下來。完成在校內的第二次射精後,我意識到我永遠無法戰勝櫻花。
「可惡……他一定也以為自己輕鬆就能打敗一個女人,但結果……可惡」
我一邊同情著那個不知名的倒霉的混混,一邊安慰自己。這個男人是怎麼輸的呢?兩腳就被擊倒,還是被低踢到高踢KO嗎?還是像我當時那樣,被膝踢嚇到後再補一腳?說起來,那時候櫻花的鄙視目光真的是羞辱性的。想想從那時起,我一直被當成連一戰之力都沒有的人。想起烙印在視網膜上的櫻花那樣的眼神,我的右手自然而然地伸向了胯間。
假日裡,我越來越多地沉浸在這種對被打敗男子的哀悼和自我投影的自慰中。
為了不漏掉新的投稿,我盯著螢幕,我的日子就在這樣度過。
今天也應該在街頭格鬥中不斷變強的櫻花,和只會因為習慣了失敗而變得越來越弱的我,還真的就是二個世界的人。
櫻花的照片看起來都是在嘲笑日漸墮落的我,但我卻感到一種無奈的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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