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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風情錄(原版) (第二卷 05-08) 作者:不會變成惡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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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05: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太上風情錄(原版)】
作者:不會變成惡龍的少年
2024年12月20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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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五章:月下獨憶(一)
洗浴結束之後,夫人與杜郁一起躺在甘草堆上,玄月外掛,應有陰晴圓缺,野外繁星點點,不知為何卻有別番滋味。
前堂內火光隱約,似是點燃了落日之後的火燒雲,雨幕漸歇,只有仲夏之中的蟬鳴,荷葉溫潤,萬籟俱寂,積水空明間倒掛天邊蒼空。
寧靜幽深之下少女靠在柱頭目不轉睛的眺望遠處,千刀萬刃下斬不斷內心的煩心憂愁。
皇后靠在她的肩頭,柔弱無骨的身段若水一般仿佛揉進懷裡,溫軟的溫度包裹著她的劍心,鋒利的利刃第一次不想回到過去的歸宿當中。
她靠近了些,微微壓低眼帘,囁嚅著唇角,回味著之前的香艷細膩,驚鴻一瞥下是藏在心底的愛戀,身份的鴻溝此刻似乎早已填埋,月色獨佳人,她第一次如此大膽如此接近。
【要是,你不是皇后就好了。】
她平生是如此渴望。
「如今的朝朝暮暮又讓我想起了過去的時日。」
皇后輕言細語的訴說著,靠在肩頭的面容傾吐著一字一句,似有千言萬語,如今像是掙脫枷鎖一般,推開那扇矜持的鳥籠,張開翅膀飛往高空。
他開始講述起了自己的故事。
故事不屬於歷經大風大浪將軍的波瀾壯闊,也不像天涯末角的縱身一躍,更不是才女佳人的悲歡離合,而是一場命運無常的搬弄是非。
皇后無名無姓,只知姓楊,為此宮廷內的侍女們都稱呼他為楊姬,楊姬,一個不會留在史書里的蒼茫一角,是成嘉帝的陪襯,是神鉞千年萬載的過往一隅。
可他不是什麼尋常人家的孩子,反而是成康王朝的宗子,三千里山河下的獨寵,沒有什麼比這個身份更加尊貴的存在。
人人都羨慕他們的衣食無憂,沒有皇女之間的明爭暗鬥,沒有屬於朝堂的爾虞我詐,社稷山河的治理有他們的母親日理萬機,國運昌隆不用擔心和親前去那蠻荒荒野之地,待到那地方直到地老天荒。
他們是萬千寵愛的存在,只需要這份愛一直持續。
可惜他從來都沒有擁有過。
他的父親楊姬不記得了,很模糊的名字,模糊到就如同這雨幕這般,看不清瞧不見,他是一場意外所誕生的,父親是一名無名無姓的侍從,從小便被父母送入宮中,從外見過外面的世界,對他來說整個成康宮廷便是天涯海角。
若是沿此延續下去,或許直到人老珠黃便可外放,尋個尋常人家了卻此生,或許他會很活的很艱苦,但是不會如此冷落。
成康陛下因為一次意外臨幸了他,意外的生下了他,一場意外,就這麼誕下了他,呱呱墜地的時日有人歡喜有人愁。
成康皇帝並不喜愛這個侍從,或是因為容貌,或是因為身份,或是因為地位懸殊,總之這位從未見過的母親從來都是冷眼相待。
但是遵循禮法,孕育皇子皇女總要給個身份,但是成康皇帝並不愛他,或者說極為涼薄,再加上獨守寵愛的一名寵妃極為記恨他,三番五次企圖廢除他這因為一場意外所饋贈的身份。
但父親從來都沒有什麼把柄,或者說從來都沒有什麼心思,他的世界就這麼大,望向那潔白無雲的天空,似乎便是正片天地。
他的童年總是與父親相伴而過,盛裝出行的移駕寢宮,就像一場送出告別的離合,沒有人知道他在裡面是哭還是笑。
與父親在一起的日子不多,模糊的記憶下總是讓人忘卻那腦海當中最為重要的存在,但日子寒酸那是肯定的,年關迫近,外面燈火輝煌,他總是看著秦磚漢瓦之上的一簇簇的夜空煙火,而只有他與父親坐在一起,看著繁星夜空下的張燈結彩,敲鑼打鼓的聲音熱鬧非凡。
可父親總是覺得吵鬧,早早睡去,淚水打濕了布枕,抽噎的聲音總是熟悉的在每一年的響起。
日子就這麼過去了,直到自己的一場落水的意外被人及時救起後,他才隱隱約約聽見宮門外的大臣說著。
「怎麼這裡還有宮嬪?」
鬧出的動靜像是滾動的山石,提醒著他們的存在。
自那之後他的生活便有了動作,似是外面的世界發現了他們,那段時日不算太平,但也算的安穩度過,直到一輛馬車停靠在宮門前,馬匹的響鼻打的很響,像是呼喚著他前來。
那一天來了很多人,穿著華麗,侍從侍女們擠滿了整個這不算大的世界裡,甚至還有熟悉的大臣們,他們千姿百態,有人沉默有人無言,也有人歡喜的看著他。
他不解,直到他登上馬車問了問離他最近的一名侍女,侍女才一知半解的說道。
「你要成親了。」
成親,很遙遠的詞,可他一直生活在那寢宮內,從未見過同齡女子,怎能說成親呢?
他看著周圍,從未有過如此的熱鬧,只是他的視野從未離開過那寢宮門口,卻從未等到母親的送別,似乎他一直待在門房裡,不知道是歡喜還是愁哭。
一切來的太過突然,盛裝出席的打扮將他這未出水的芙蓉打扮的花枝招展,他第一次穿上了華麗雍容的衣裳,金玉蠶絲編織而成的絲綢衣裳裝點著他的含苞待放,漢玉白簪梳攏著三千青絲,束著腰間青玉點綴著鎏金瀲光,嫣紅的唇齒抿著胭脂,俏臉上施著不曾滴落的粉黛,翹起的睫羽甘當綠葉擁護著那雙剪水雙瞳。
那段時日,他打扮著,被人架著那也不能去,直到被送上珠傘寶蓋的馬車,帶著一眼望不到頭的金銀珠寶,還有身後一行馬車一同行駛在康莊大道上。
他從沒有見過自己的妻子,也不知曉他的模樣,似乎一切早已是既定的命運,容不得他不答應。
馬車顛簸,一切似乎又變了模樣,直到天旋地轉,日月輪迴之後,馬車的氣喘吁吁下他才見到一場盛大的迎接,但那之中卻充斥著貪慾與嗔念,人群之中似乎有著爭吵與哄鬧,很亂,似乎一切都像是一場他不可不想像的終局,直到他被扶下馬車,看著與其一同陪同的陪嫁分別,有一次他又孤身一人。
他蓋著蓋頭,鳳冠霞披不知曉外面的一切,只覺得自己走了很遠的路,上了無數個台階,按部就班的做著流程,直到被送入一處寧靜的場所當中。
燈火搖曳,只有靜靜的等待,最後實在受不了才在四下無人下掀開蓋頭望向周圍,借著光芒卻見不到一絲一毫的喜慶嫣紅,但覺得這裡雕樑畫棟,陳設典雅華貴,每一寸地方都極其雍容,香爐紫煙,名畫山水蘊含其中,妝檯名器數不勝數,鎏金燙銀的瓷白玉瓶琳琅滿目,讓她目不暇接眼花繚亂。
「看夠了嗎?」
他聽著這一聲,隨後只覺得一陣鼻息聲撲面而來,隨後便是昏昏沉沉的昏昏欲睡,最後便暈了過去。
楊姬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覺得自己渾身酸疼不已,猶如巨石滾過,碾的他滿身痛楚,而且這種痛楚還愈演愈烈,他感覺自己整個身體都快散架了。
眼中的世界很朦朧,朦朧到他只能看見昂首挺胸的雪白脖頸在他眼中晃動,伴隨著一陣急促的呼吸聲以及肉體撞擊的低沉聲,他才察覺自己正被橫衝直撞。
眼前的雪白便是一對波動乳浪,上下起伏間他只覺得遮蔽著他所有的視線,雙手死死捏住他的肩膀,指甲嵌入軟肉當中,撕裂著他的純潔。
未經人事的他初次便被如此粗暴對待,猶如欺凌弱小般的帝王眼中滿是施虐的變態邪欲,他艱難張開雙瞳,只能看見對方用著俯視的眼神睥睨著他,宛若馳騁疆場的他死死壓住自己。
她的情感很純粹,純粹到冬日白雪當中那般一望無際,很簡單的蔑視著自己,就像看待雪夜當中漫步在雪地當中的麋鹿,迷失在那白雪皚皚當中,沒人會關心,沒人會在意,而她則會粗暴的狩獵,放乾鮮血,然後將自己吃干抹凈。
她掐著楊姬的脖頸,毫無憐香惜玉的惻隱之心,用力之猛指甲都在發白,強烈的窒息感開始蔓延,他的雙眸開始翻白,而她下身的臀瓣卻肆無忌憚的加快速度,肉穴猛的收縮,然後如同知會一般不停的上下吞吐,肉壁之上滿是肉須褶皺,每一次的吮吸摩擦猶如刮痧一般痛的他眼角滲出淚水,只是在那無比的痛楚之後便是一種直衝天靈的快感席捲而來。
快感如同浪潮沖刷著他身體的每一寸,洗刷著他的魂靈與肉體,再加上這強烈無比的窒息感,幾乎像是一劑催情猛藥一般讓他被掐住的喉嚨艱難的發出極為好聽的呻吟聲。
「成康的誠意看來真是看得起本宮,你這樣的尤物確實入的我眼。」
對方似乎很興奮,興奮到胸前的兩團都止不住充血發紅,並且那團緋紅甚至都延申到了脖頸上,最後滿眼到整個臉上到處都是,她的臉上滿是對自己的愛欲,貪婪的汲取著楊姬受辱的模樣,似乎這樣的人兒才是她所喜愛的,帶著強迫的,帶著粗暴的,帶著對別人的凌駕,才是她渴求的目的。
她是個掌控欲很強的人。
「再叫兩聲給本宮聽聽~」
她的語氣中滿是命令,似乎眼前的人不是什麼與她平齊的商討者,而是供自己淫樂洩慾的工具而已,說道這,她又加快了她上下起伏的速度。
她的身段窈窕有致,腰間細膩,臀瓣寬闊給予要與兩肩平齊,肥嫩的臀瓣每一次的下壓都會大幅度的形變然後帶著強烈的衝擊力又起伏而上。
情慾的刺激下她的肉穴里開始流出許多蜜糖,以至於兩人的私處滿是她從子宮裡泄出的淫水,每一次的拉深與吞入都會帶起數不清的晶瑩絲線,淫水溫潤這兩人交合之處,每一次的吞吐都會吐出一些以至於楊姬大腿根都滿是她肉穴口裡吐出的淫穢。
只是說是要叫兩聲給她聽聽,他早已繳械頭像,可是死死掐住的脖頸卻難以讓他吐出一個字,而越發急促的速度卻不停的吞吐,不停的將兩人推向高潮,高潮帶來的極致快感就像上癮的毒藥一般讓她猛然間雙眼翻白,隨後整個拉直身子向後仰著,腹部極致拉伸,隨後揚起螓首發出陣陣舒爽而又瘋狂的狂笑聲。
她猶如瘋魔一般整個人猶如陷入狂亂當中,蜜穴之上的紅豆早已發紅充血,摩擦間不停的釋放極致的快感讓她猶如漫步在雲霄當中,泌水的噴洒愈演愈烈,整個人猶如釋放的容器一般噴洒屬於她的肉慾。
她釋放了。
猛然間吐出口中的肉筋,隨後穴口吐出無數的粘液,粘液猶如噴洒一般噴的楊姬渾身上下到處都是,最後更是碰的滿臉都是,有些甚至都濺入嘴中。
縱情釋放慾望之後她逐漸恢復理智,最終千鈞一髮之際鬆開幾乎將楊姬掐的臉色發情的手,隨後她岔開雙腿不停的歇息著,胸脯不停的起伏,汲取著新鮮空氣。
激情過後便是享受,她一把拉起捂著自己脖頸不停咳嗽的楊姬,然後將他的螓首按在自己兩腿之間。
「給本宮清理下罷。」
楊姬整個人被對方弄的死去活來,如今還未歇息一會兒便被要求舔舐對方大腿根部,而且對方那剛剛蹂躪自己的部位還在充血,上面還殘留著無數的乳白粘液,散發的氣味都帶著一股澀氣,莫說要他舔了,就是讓他摸一下都覺得噁心。
他別過頭去,然後猛烈的掙紮起來。
見著對方不配合自己,她咧嘴笑了笑,隨後用雙腿猛的夾住對方的頭顱,隨後強行將自己的私處強行懟入對方的口中。
她的力道很大,楊姬無法抵抗,眼見對方那噁心的地方即將要和自己請問,他猛然間發狠隨後一口咬向對方的肉唇上。
疼痛傳來,讓對方對方驚呼一聲,隨後一腳叫楊姬踢開。
男人在身體上是不如女人的,何況對方還是修行煉體過的,這一腳把他踹開直接撞在床沿,讓楊姬吃痛一聲,隨後蜷縮起來嗚咽著。
「你個該死的賤貨,竟然敢咬本宮!」
她看著自己被咬紅的私處,眼中滿是燃起的怒火,這種被送來的禮物竟然還沒有剔掉牙齒,真是讓她掃興。
站起身之後她那窈窕的身姿愈發明顯,她的裸足踩在床榻之上,踱步前來,隨後一腳踩在對方的臉頰上,然後用力滋著他的那完美無瑕卻又被自己蹂躪到帶著淤青的臉頰。
「我不是賤貨,你為什麼罵我?」
楊姬眼中帶淚,他不明白,原本的出嫁為何會是如此,原本就覺得蹊蹺,現在被如今不當出嫁之人便覺得一切應是應得的,只是他何曾受過這層委屈,那怕是與父親生活在猶如冷宮的寢宮中也沒有如此被下人同齡人對待,他如今也才年滿十六,正是期待情愫的時候,如今卻遭受如同強暴一般的侮辱。
「還真是嘴硬吶,說你是你就是,你已經是本宮的了,我叫你幹什麼就幹什麼,你這低聲下賤的奴婢。」
她一邊說著一邊湊近自己的臉龐,彎腰間那別樣好看的臉上卻帶著極致的陰影,帶著極為濃烈的警示,似乎自己要是早不遵從她的旨意,那自己必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他有些害怕了,氣勢是足以嚇到一個人的,他不是那種沒有頭腦的人,形勢比人強,如今這麼壓迫自己對方必定有有恃無恐的籌碼,他又摸不清對方的底細,只能點頭答應。
見著楊姬點頭答應,少女也是咧嘴莫名的笑了笑,隨後再度岔開雙腿蹲了下來。
「那給本宮弄趕緊,你這下賤的東西,這可是你弄髒的呢。」
忍受著對方言語當中的侮辱,楊姬將這口氣憋在心裡,隨後吞進肚子裡,然後緩緩蹲下來想要壓低頭去舔那噁心澀人的地方。
「誰讓你蹲下了?給本宮趴下。」
聞言,楊姬握緊雙手,眼中滿是屈辱的眼淚,他永遠都是父親眼中的寶貝,如今在這充滿壓迫的強迫下卻一文不值,就像呱呱墜地的嬰兒,面對這早來的黑暗無力反抗。
見著對方依舊在堅持,少女陰惻惻的笑了笑,她內心都不禁感嘆一句。
真傲啊。
不過我喜歡你這種,真是讓我歡喜這呢,不過本宮就喜歡這種把你這種充滿傲氣的美人給狠狠揉碎的過程……
「趴下,聽見沒……」
她言語中的語氣變得更加惹人膽寒了,畢竟是身居高位的上位者,言行舉止、舉手投足間充滿了鐘鳴鼎食之家的風雅,只是這種風雅卻有著對性命的漠視,就像是早已手握萬千生靈的存在,對於別的存在的生死也早在一念之間。
楊姬不敢忤逆,只好聽之任之,最後在再三猶豫之後緩緩趴下身來,如同溫順的小狗一般跪趴著,隨即緩緩伸出頭,然後吐出嘴裡的軟舌,笨拙生疏的舔舐著。
舌頭在肉穴的陰唇上上下滑動著,粘液伴隨著白濁滑入舌頭上,那極為澀人的味道足以讓她渾身上下起了不少雞皮疙瘩,他從未品嘗過女人的私處,如今便是第一次,那極為澀人的感受讓他渾身一個激靈,隨後想要趁著對方不注意吐出口。
「吞下去。」
可惜對方並不給自己機會,楊姬只好忍著噁心吞了下去,只是乾嘔的感覺接踵而來,讓他感受到一股腥臊味傳來,隨後不停的發出乾嘔聲。
「你這下賤的奴婢,你什麼意思?!」
少女怒目而視,隨後一把卡住對方的脖頸,死死捏著間讓那脖頸上的淤青更加發痛。
「我又怎麼了,我不是照著你說的做了嗎?」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那裡得罪她了,他真的感覺好憋屈,為什麼對方會突然發怒,他已經儘可能的滿足對方了,儘可能的賣力討好,可換來並不是安慰與認可,反而是讓他不明就裡的懲戒。
「竟然當著本宮的面嘔吐,大不敬!」
說完,少女冷笑了一聲,隨後將他按倒在床上,隨後挪過身子然後將她的肉穴對準自己的檀口,然後直接壓了下去,隨後如同放閘一般瞬間鬆開花心口,瞬間大灘大灘的淫水粘液順勢而出,直接注入楊姬的口中。
粘液太多了,弄的他滿嘴都是,而且速度又快又猛瞬間塞滿了整個口腔,他被迫吞咽,但是又來不及,有些粘液甚至從鼻腔嘴角溢出,弄的滿臉都是。
「吞下去!」
釋放完畢之後,少女發出一陣舒暢的呻吟聲,伴隨著雙腿的微微痙攣,她緩緩站起身,拉絲的雙腿之間黏著這對方的唇齒,而那早已被灌溉的楊姬早已氣喘吁吁,滿嘴的腥臊澀人味道讓他不停的從口中止不住的吐出粘液,最後如同小噴泉一般向外傾吐著。
少女坐在他的身旁,交疊著雙腿間戲謔的看著這傲骨佳人,如今被她略微折磨便有些神志不清,此刻她看著對方,眼中滿是暴虐的占有欲以及貪婪,她是個掌控欲很強的女人,作為神鉞皇室的三皇女,她名義上的大姐二姐早已將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爭奪皇位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母親身弱,早已臥床不起,性命堪憂,縱使手握天下主宰之權,也無異於守財將死之人,自然是對她膝下這些皇女們的明爭暗鬥爾虞我詐,乃至自相殘殺不再濫管,只想要仙人世家祈求天上仙界賜下靈丹妙藥起死回生。
這種場面她自然是不想看到的,其他皇女也是如此,為此她們十九名皇女也是表面上竭盡全力的盡孝,到處搜集能夠延續壽命的法子,但卻竭力阻止真正祈求仙丹的行為,畢竟老母親吶,你都已經當了那麼久的皇帝了,是時候給你的女兒們讓位了。
母親或許也知道她時日無多,為此也放下部分大權給她們這十九位皇女,為此她們組建了皇室議閣,明面上共同決議,實則真正的決策權只有她和兩個姐姐說的算。
畢竟她們三個瓜分了神策軍,天武軍,羽林軍,其他的所謂刑部,吏部之類的掌控權都是些洗頭巴腦的東西,遲早都是她的,因此其餘的皇女們也早早選邊站好隊伍,因此朝堂上也只有她和兩個姐姐的爭奪九鼎。
而為什麼兩個姐姐放下敵對聯合起來對付她呢,那自然是取得了巨大功勢,足以讓自己的那兩個便宜姐姐感到恐懼。
要讓兩個死敵放下成見聯手那自然有著一個更加強大的共同敵人,很不幸,她就是那個敵人,至於為什麼那自然是領軍殺進成康,兵臨城下讓那成康帝只得簽訂城下之盟。
她沒有打算一舉消滅成康,畢竟成康太大,依照神鉞國力不可能短時間消化如此龐然大物,況且她們自己內部也不穩,還有這隨時爆發內亂的可能,到時候強行吞併可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她只得權衡利弊,讓那懦弱不堪的成康帝簽訂那喪權辱國的契約,讓涌江以西的所有國土割讓給她們神鉞,八百里山河,足足有成康四分之一大小國土讓神鉞足以睥睨其餘國家,威震四方。
吞下如此國土,讓她的聲勢暴漲,原本搖擺不定的中間勢力也全都倒向她,那怕是那將死的老陛下也為此難得高興一番,甚至私底下讓下人方言讓她做那儲君,稱為皇太女,隨時準備登基稱帝。
那兩位便宜姐姐自然後怕,為此甚至還私底下大動干戈準備殊死一搏。
可惜她並不給她們機會,畢竟她們選擇站在自己對立面的那一刻早已被定了罪,判了必死之刑。
至於這份吞奪國土的功勞,成康為了暫時性的安枕無憂,自然是不停的送錢送美人,讓神鉞別再來犯,她自然是言而有信,不然下次再找藉口打過去對方因為自己的耍無賴而困獸斗那該怎麼辦呢?
她可不想這樣,況且她可是最講信用的人呢~
「成康帝真是慷慨吶,如此佳人宗子就這麼送給本宮了,看來下次得多去打打秋風呢~」
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看著被她折磨的楊姬,計算著如何折磨折服這朵傲花。
休息片刻之後,她將楊姬拖下床,隨後按在桌台之上,掰開他的雙腿之後繼續開始耕耘吞吐了起來,她也該有個子嗣了,既然送來個看得上眼的,那就你了,也不妄成康帝那懦婦白送金絲玉帛和兒子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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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六章:月下獨憶(二)
「那之後呢?」
杜郁依舊在傾聽著,說實話,這個故事很模糊,或許是因為太過久遠的原因,也應該是楊姬本身就處於一種混沌不清的狀態,為此她細細梳理著這個故事,大概也明晰了一些,不過具體細節她還是不太清楚,因此也繼續追問。
成嘉帝,一個足以讓整個神鉞天翻地覆的存在,主宰天下的帝王,起居注中的記錄她偶爾也會從大侍女那裡聽到三言兩語,無外乎都是溢美之詞的歌功頌德,充滿了弄虛作假,不過這也正常,不去讚美,難道還要詆毀嗎?
身為皇帝身邊的人,不去溜須拍馬絞盡腦汁的留在身邊遲早會被成嘉帝拿下,作為皇宮裡的金鑾衛,她聽說過不少因為觸怒成嘉帝而被用以極刑的倒霉鬼,不過最讓她毛骨悚然的那自然是一個嚼舌根的小侍女,因為聽信了某個世家散播的謠言而被她的一名同僚察覺,本來本著事不過三的原則放過她一馬,但是奈何她怨氣在身,三番五次傳言皇后早已失去清白之身,而那奪去皇后紅丸的是那大破成康劫掠無數的北狄大將軍沈傾。
小侍女口中的故事傳聞更加離奇,但是卻有著現實作證,不過卻不多,因為大破成康的時日早已過去良久,當年參與者也都發了遣散銀卸甲歸田,就連那沈傾也交了虎符回了老家。
故事的過程與皇后口中的被送去和親乞和很不一樣,甚至可以說是差別十分大,因為當年的成康根本就沒有乞和的機會,而是直接被攻破陪都,直接兵臨都城上陽,所謂的和親也是子虛烏有,要是強行說和親的話那確實有,在那之後成康過為了讓神鉞別再來犯不停的朝貢送大量的金絲玉帛,珠寶美人。
只是時間對不上,對於楊姬的出現早就再當年成嘉帝登基的時候便已經存在了,甚至登基不久便舉行大婚,為此她還見過當年的楊姬,也就是身邊這位。
扭頭看了看楊姬,模樣和當年也對的上,不存在是送進來的美人,而且哪些美人大多數被送入浣衣坊,沒日沒夜的被一些殺紅了眼的將軍輪姦泄憤,地位幾乎和軍妓等同,而且還時常傳出輪姦致死的消息,弄的浣衣坊陰氣還有些重。
而少數幸運兒因為琴棋書畫而被選出作為賞賜賜給一些有功的大臣武將,只是都是些偏安妾室,日子也都過的不怎麼樣,而且再說了,送進來的美人地位卑微,莫說是神鉞了,就說是成康送進來的時候可能都是抓的良家子,地位與草民無異,神鉞皇室,皇親貴族還有那文臣武將,仙人世家根本就看不起,只能充當軍營里哪些軍娘洩慾的工具任其凌辱。
所以說小侍女的說法是站不住腳的,因為有邏輯硬傷的存在,所以根本就不可能成立,但是成嘉帝卻對這嚼舌根的行為極為震怒,甚至可以說是凰顏大怒,為此甚至親自批旨下意凌遲處死。
她到現在都依稀記得小侍女的茫然無助,直到被她們帶走的那一刻她開始哭爹喊娘,跪地求饒,行刑的那一天她沒有去看,因為太過殘忍,以及她不能理解,只知道她被剮了上千刀。
記憶消散,楊姬的故事卻不那麼離奇,但是也存在邏輯硬傷,甚至都沒有現實作證,成康乞和的時間與楊姬口中的時間根本對不上,甚至最讓杜郁感到離奇的是當年大破成康的竟然是成嘉帝?
太奇怪了,一個歷史兩個版本,肯定有一個人在撒謊,甚至可以說兩個人都在欺瞞世人,至於誰對誰錯,她現在也摸不准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成嘉帝對皇后的清白之身極為敏感,甚至可以說到了神經質的地步。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至少當年在皇宮,自從小侍女那件事事發之後人人自危,都不敢再私底下妄議,全都爛在肚子裡,沒人敢不吐不快。
此外,在杜郁的印象里,成嘉帝給她的印象並不好,雖然她從未見過,但是作為金鑾衛她也會參與一些欽定差事,其中就包括對一些大臣武將的清算。
因為不涉及刑部,所以她們是直接接受皇帝的旨意前去搜查逮捕,皇權開道,沒有誰敢攔她們,因此她們在外的名聲也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熱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這也是為什麼她們被稱為朝廷鷹犬的原因,名聲確實不太好。
並且更確切的說,她們事實上就是皇帝親自指揮的隱蔽死士,一群真正的百無禁忌的存在,因此干一些骯髒見不得人的事也是習以為常,甚至因為此,她的一些同僚也會用此攫取利益,巧取豪奪,燒殺擄掠。
不過她也只是借著皇帝的餘威作威作福而已,真正讓她感到那至高無上但是卻讓她充滿無力感的便是對她過往一起捨生忘死的姐妹們的反攻倒算。
皇儲之爭極為慘烈,最後是爆發了兵變的,雖然規模不大但是影響極為敗壞,沒過多久先帝便一命嗚呼駕鶴西去,留下的遺詔便是三皇女登基,也就是成嘉帝。
登基之後大皇女自知大勢已去便舉手投降,為此成嘉帝第一時間也並未為難她,反倒是二皇女想要外逃京庭回到自己的封地準備起兵造反,最終的結果自然是告吹,為此她被圈禁起來,隨後被流放蠻荒之地,最後被她們暗地裡抹脖子。
至於那早早投降的大皇女,也沒好到那裡去,不久就被找藉口奪了爵位,之後被下放一處邊陲之地被圈禁起來,而且她的王妃為了不受牽連甚至主動離她而去,去和另一名皇女眉來眼去最後好上了。
大皇女本就因為與皇位失之交臂而鬱鬱寡歡,最後在目睹自己的王妃與那仇人交歡之後怒火攻心一下子沒緩上來當場氣絕。
至於那皇女和王妃,反倒沒有被問罪卻被好吃好喝的供著,甚至還繼承了大皇女的爵位,就連她的那幾個兒子也得尊稱那皇女一句母親,搶了你的男人霸占了你的名號甚至還讓你的心肝兒女叫她母親,怕是大皇女知道這些身後事之後都要從棺材裡爬出來。
至於二皇女,因為起兵反叛那自然是典型例子抓起來,牽連數百人,男子送入浣衣坊中稱為軍妓,女子賣身為奴編入賤籍,永世不得翻身,至於她自己,被成嘉帝要求親手砍掉自己父親的腦袋。
做完這些後她被扣上不忠不孝的罪名被流放到千里蠻荒之地,最後被送入荒漠當中活活曬死,在被曬成乾屍之後。她的皮骨被帶回來最後被碾成灰灑在京庭大街小巷,任由馬匹草民隨意踐踏,屍骨無存。
成嘉帝對兩位刻薄之極,就連他都不寒而慄,不僅要求史官連名字削去兩人名號,甚至還在墓碑上刻下了那罄竹難書的罪名,墳墓寒酸,堪稱衣冠冢,而且還建在亂葬崗上,風水極差,簡直是咒罵她們僅存的血脈斷女絕孫。
對待敵人如此殘忍尚且說的過去,但是對待她哪些從凰之臣那可是把卸磨殺驢做到了極致,先是她的謀士陳熙染,因為與二皇女有書信往來而被猜疑,後續又在祭祀大典上被指故意損毀御器,為此被貶黜青川一帶的惡化之地,那裡瘴氣毒蟲遍地都是非常不幸的染上了瘴毒之氣,最後在病熱交困下鬱鬱而終。
這還算是下場好的,還有那神策大將軍華無缺,因為款曲通敵被下放,後屢遭排擠最後實在受不了直接打著那早已換人的大皇女造反,結局自然是被剿滅,她本人也直接戰死。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因此當年的哪些參與兵變的無論是勝利者還是失敗者都化為塵埃飛灰,而留下來的只有那獨坐凰椅的成嘉帝漠然看著腳下那些冤魂屍骨,沒有絲毫在意。
不過自那之後她基本上是穩坐天下,沒有任何人能夠對她產生威脅,整個天下的方外之人還有那宗門大派無人不服,九五至尊的名號名副其實。
成嘉帝在她心中的印象就是這樣,刻薄寡恩、睚眥必報、心狠手辣、狡詐如狐。
是個十分難以對抗的存在,況且她還是帝王,那怕是服從也會被拿捏至死,遑論提兵對抗了,生活在這樣的人的淫威下,只能去做提線木偶,只是如今她似乎也遇見了麻煩,看來她也並不是對萬事萬物都是百分之百的掌控吶。
嗯?
        我為什麼會這樣想?
她突然之間覺得自己似乎有點想過頭了,但是又覺得有些奇怪,似乎想要望眼欲穿看透些什麼,但是又覺得差了點,最後只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
「之後她便不再搭理我,她是將我擄掠過來的,我在她心中並不重要。」
楊姬低垂眼帘,對於他來說成嘉帝只是個生命當中的過客,玩弄他褻瀆他,總是發泄一些奇怪而又變態的癖好在他身上,而且她喜怒無常,總是對自己危言聳聽,說要是自己不從心底對她服服帖帖她就殺進成康把他父親抓起來丟進浣衣坊任由那些粗鄙噁心的士卒蹂躪強姦。
楊姬活的戰戰兢兢,雖然貴為皇后但實際上只是成嘉帝的性奴,私底下對她無論是言語上還是行動上都充滿了凌辱,表面上讓他衣著華麗,背地裡卻總是叫他如青樓妓子那般卑恥下賤,而且她癖好奇怪,總是讓自己帶上一些快活器具看著自己忍耐不住乞求她的饒恕,並且還時常辱罵甚至讓自己勾引其他王女,對那些王女暗送秋波,最後又跳出來捉姦鬧的極為丟臉。
說實話他已經受夠了這種捉弄與玩味,似乎在成嘉帝看來他就是個任由她擺弄的玩偶,戲弄的工具,因此當成嘉帝陷入危機之時,她偽造了詔書,借著多年來為成嘉帝代筆的功夫成功騙過了當時處於混亂當中的眾多大臣武將,順利的上了成嘉帝最後的底牌。
所以這次的逃亡與其說是被動,不如說是主動,因此……她不能去江南,因為那裡接應的必不是他,而是倉皇出逃的成嘉帝。
「所以,請帶奴家走吧,杜千戶,神鉞衰微在即,亂世或將再起,何不尋個桃源香地,遠離這亂世紛爭,共度良辰美景……」
他發出了邀請,軟糯的身子靠了進來,柔弱無骨,溫柔可人的面容帶著些許狹魅,修長的美腿從衣裙之下顯露開來,岔開的裙擺之中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細皮嫩肉,兩條勾人奪魄的美腿就這麼悄無聲息的夾住她的一側,細緻入微的摩挲著,伴隨著他呵氣如蘭的呼吸,幽香傳來,讓她不停的滾動喉嚨,嘴唇顫抖。
這算是……私奔嗎……
她一時之間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起了反應,皇后的樣貌傾國傾城,一瞥一笑間都讓人神魂顛倒,不然成嘉帝怎麼會瞧的上?
況且如今危難當頭,對方也眉目傳情幾乎將愛上自己寫在臉上了,她再怎麼愚鈍也不可能領會不到,如此美人將一切都寄托在她的身上,就是等待著她的抉擇,是繼續執行上面的命令送父子前去江南平穩度過,還是就此銷聲匿跡抱得美人歸隱入世外桃源。
她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知如何選擇,最後只能尬在原地嘴唇翕動,不知所措。
見對方還猶豫不決,楊姬發覺自己的美色攻勢似乎起不到作用,為此也是有些失望,他的願望只是回到家鄉而已,對於杜郁他談不上有多喜歡,但是如果他答應自己帶自己回鄉,如果家人早已不在那他也準備和眼前這位金鑾衛生活下去。
在這個世界他一個人獨立不了,不說市井之人,就是平常同性人也會對他多加欺辱,他需要女人。
沉默是此刻的主旋律,讓這一切都戛然而止,直到嬰兒的啼哭聲傳來才打破這裡的僵局。
「孩子餓了,奴家先去喂孩子,杜千戶如果想清楚了就告訴奴家罷。」
他起身,隨後朝著水壺方向走去,抱起孩子哄睡著他。
見此尷尬情形,杜郁也不知該如何抉擇,以往的雷厲風行此刻在這裡化為一場極為扭捏的擰巴,婆婆媽媽,優柔寡斷。
為此她甚至都不敢正眼瞧楊姬,最後甚至覺得有些口渴走進水壺打開裡面隨後舀了一碗水咕咚咕咚的灌了幾口。
水是溫熱的,順著食胃入腹她感覺一股熱在丹田炸開,隨後整個身體開始慢慢發熱,最後越來越熱。
怎麼這麼熱……
她有些不明白,不過發熱也是好事至少證明不用凍著,畢竟剛下雨,外面還有些濕冷,不過她卻感覺熱的難受,而卻越來越覺得想要脫衣服。
太熱了……
漸漸的,她的視線有些模糊,心中跳動的慾火逐漸點燃她的內心,就像乾柴烈火那般瞬間點燃,她感到口渴,眼中的慾望不停的跳動著,似乎覺得有些不對,但是卻感覺十分正常。
到底怎麼了……
她回到甘草堆側臥著,隨後又想念著剛剛的香軟入懷,就這麼一想,就讓他為此如逢甘霖般渾身開始燃燒,身體不斷的發熱讓她下意識的將手伸入自己的兩腿之間,想要掰開陰唇將手指插入甬道內狠狠扣挖。
好難受……
理智告訴她不能在這裡,這裡可不是她原本的休憩場所,這裡還有皇后呢,雖然兩人早就洗過鴛鴦浴了,但是如此這般是不是不太好。
她的思想還是有些固執,不過好在憑藉堅韌的意志力她勉強壓制了下來,不至於為此瘋狂,直到那花容月貌的清麗仙子走到自己跟前,雪白如玉的裸足暴露在自己眼前讓她瞬間血脈噴張,隨後將對方撲到。
茶碗碎裂,伴隨著布帛的碎裂聲和她如同野牛粗重的喘息聲,她跨越了禁忌,掉入到了早已設計好的圈套當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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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七章:激浪(一)
        杜郁撕扯著楊姬的衣裳,她動作粗暴,情慾的刺激正在磨滅她的理智,衣裳布裙很是簡樸,但是襯托著他那窈窕有致的身段,伸手拉入懷中輕而易舉的便撕碎開來。
布帛很結實但是杜郁的手卻更加猛烈,每一次的撕扯都露出白花花的大片,晃動的雙腿在她眼中若隱若現,隱隱約約間似有華容月色之美,滑膩自然的幽香席捲而來,讓杜郁神遊天外。
她將楊姬摟入懷中,隨後又吻又抱,動作粗魯猶如狗啃一般,這般急性子興許是沒吃過第一次見如此上等美味,楊姬是經過人事的,一眼就看出杜郁的底子。
沒想到那各個人如鬼精的金鑾衛竟然竟然還有處女,要知道金鑾衛里各個都是些鷹犬人渣,作為成嘉帝的皇后,他自然是耳濡目染對她們這些群體了如指掌,那些被拿下的大臣武將的宗嗣無一不遭到毒手,那怕是年幼的幼子都不放過,可見這群人道德低劣之極畜生不如。
不過作為鷹犬卻對她們的主人忠心耿耿也就夠了,這也是成嘉帝容許她們胡作非為的原因,雖然她是幕後真兇但是出面動手的打手又不她,別人懷恨在心也會對這些金鑾衛極為痛恨,到時候自己稍微動點手段將這些金鑾衛卸磨殺驢來個飛鳥盡良弓藏還能在史書上美言幾句一舉多得。
他可是看透了成嘉帝,這麼多年下來了他也不是什麼茫然不知的和親宗子,說到底他也是貴為神鉞王朝的皇后,天女身旁第一人,自然是有些心機手段藏在心中。
杜郁如饑似渴的吮吸著楊姬的雪白脖頸,猶如燙燒的身子不停的散發著猶如烈日般的炎熱,她的酥胸很大,或許是因為常年緊裹的原因此刻的反彈彈跳帶著之前的出浴馨香味,因為只穿著一件簡短浴衣所以在杜郁的胡亂動作下直接彈跳出來。
酥胸曲線完美,滑膩乳白的山巔之上暈染著一圈紅暈,紅暈之上便是吶峭立乳頭,嫣紅的乳頭此刻因為情慾刺激腫脹起來,興許之間還滲出些許乳汁,此刻正順著酥胸流淌,汩汩而下間散發正情慾的奶白味。
一隻酥乳暴露在外此刻正不停在楊姬身上上上下下摩挲著,腫脹的酥胸讓杜郁很難受,甚至為此還不得已用力撕扯浴衣,隨後抓住自己的一隻乳房用力擠壓,隨後噴出滿滿的汁水。
楊姬被這噴洒的汁水噴的身上滿處都是,那乳汁當中的腥臊味也暈染全身讓他內心滿是嫌棄,因為乳汁是給嬰兒吮吸的,他不是小孩自然是對這滿是腥臊氣的味道難以忍受,因此一般都不會去喝乳汁,因為太過臊,或許只有真正的彼此相愛才會喝下去,不過也有另一種也會這樣做,那便是青樓之上的風塵之人。
擠壓的舒暢感讓陷入瘋狂的杜郁極為舒爽,為此甚至都發出一陣歡快的呻吟,就在她感到猶如茅塞頓開的暢快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的蓓蕾被一團溫暖包裹,隨後一道溫軟的小舌不停的在她的乳頭上上下滑動,輕攏慢捻間靈巧的軟舌擠壓舔舐著她的花蕊,強烈的刺激感讓杜郁兩腿之間不停的流花蜜,花蜜粘稠,夾雜著屬於她的晶瑩,此刻正順著大腿內測徐徐滑落,隨後拉成絲條滴落在她的兩腿之地下,積下了一團小水坑。
楊姬的技巧很是嫻熟,有緊有慢每次都能緊閉她的高潮點但是就在那臨門一腳下又停了下來,擠壓出來的乳汁總是徐徐而出從來都不是一通暢快淋漓的噴射,讓她永遠處於一種臨近高潮的觸感。
這種持久不懈的快感猶如洪水猛獸一般撕咬著她的神經,發紅的身體下下面早已泥濘不堪,噴出的蜜汁讓下方的水坑愈來愈多,拉絲狀的絲線愈來愈多最後攪成一團亂麻弄的兩腿之間到處都是,流出的蜜液噴出無數的帶狀物,隨後懸掛在蜜穴下方隨風搖曳。
杜郁的身體不停的痙攣,她雙腿修長,此刻卻在不停的打顫,如同雷擊一般抖若篩糠,最後在少女的神魂顛倒下,她的乳頭愈發的腫脹,最後甚至腫脹到了拇指大小隨後猛然間猶如泄洪一般噴洒出巨量汁水。
汁水猛烈,瞬間擠滿了楊姬的口腔,之後甚至溢出嘴角,讓兩邊的香腮都鼓脹了起來,強行吞咽下這滿是腥臊氣的乳汁,最後實在吞咽不下差點從口鼻當中溢出,只好吐出口中的乳頭將乳汁吐在地上。
用指尖輕抹嘴角,放入最終細細品味,他的臉上第一次露出銷魂蝕骨的媚態,似乎很是回味這份美味,杜郁見此蜜穴都充血浮腫,不停蠕動間激發著她的色慾,她太饑渴了,那怕是不管另一頭的乳房早已因為汁水的積蓄直接將其撲到,隨後將自己的蜜穴放在他的白嫩肉筋之上不停的用粉嫩陰唇吮吸。
陰唇很靈巧,每一次的前後搖動腰肢讓陰唇舔舐滑弄,隨後又噴出巨量蜜汁濡在兩人交合處,噴洒的過程弄的到處都是濺起的蜜汁四散而起,伴隨著杜郁的呻吟聲,她壓低身子將自己另一半酥乳強行塞入楊姬口中。
軟肉入口,楊姬還未歇息便又要吞咽,他感覺自己喉嚨里的乳汁都還沒吞咽完畢,此刻在自己的喉管里蔓延,如今又要前來怕不是要強行灌滿他。
真是個不懂憐香惜玉的老處女,心底暗罵一聲之後,只得繼續吮吸起來。
由於備成嘉帝的日夜玩弄調教,伺候女人的房中術他早已練的爐火純青,因此一瞥一笑間的媚態讓杜郁慾火中燒,恨不得感覺草死自己。
這急性子是要玩死本宮不是?
不過這苦果也是自己種下的,畢竟喂了這金鑾衛春藥,不過卻沒想到這慾望如此強盛,比那成嘉帝都要強上幾倍,如此巨量的乳汁他真是第一次見。
沒想太多,他含住蓓蕾繼續吮吸,隨後讓自己胯下肉筋配合她的吮吸為她繼續釋放慾望,她的腰肢曲線妖嬈將自己壓在身下後很明顯的借著月色朦朧瞧見,小腹之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平坦細膩間有著隱隱約約的馬甲線,很有爆發性的力量藏在其中,輕柔的撫摸著她的腰肢,配合著她那扭動的細腰,她的蜜穴再也不再忍耐旋即在扭動間一口將肉筋吞入其中。
蜜道吞入,滿是褶皺的粉嫩肉壁死死咬住白嫩肉筋,隨後繼續吞咽直到整根沒入,她吞咽的速度很慢,因為初盡人事,這種交合的方式還得楊姬輔助,不然她都對不準。
做完這些後,她那蜜穴當中如饑似渴空洞如虛的感覺瞬間充實起來,旋即那花心口與那缺口接觸猶如親吻一般結合在一起讓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吞咽完畢之後,杜郁開始聳動身體,她雙手抓住楊姬的藕臂,感受著正在為她吸乳的欲仙欲死的快感,看著那滿臉緋紅的雍容媚態,她開始不由自主的聳動腰肢,讓兩腿之間的粉嫩肉穴開始不停的吐出吞入。
前沿剮蹭著肉壁,上面滿是肉須絨毛,每次的摩挲擠壓都讓她前後搖晃雙腿,隨後從兩人交合的縫隙處噴洒蜜汁,原本就泥濘不堪的吞吐之地此刻早已泛濫成災,但是每一次的吐出吞入都讓杜郁想要更多,為此甚至加快速度不停吞吐。
快感襲來,乳汁也順勢流出,乳白色的汁水順著那早已腫脹發紅的乳頭中央不停噴洒,最後楊姬實在是吞咽不下只好吐出乳頭,隨後任其撒的自己雍容清純的臉蛋上滿是白濁。
做完這些後,楊姬感受著對方逐漸占據主動,隨後也不再主導這場月下強迫,開始接受被動任由其肆意妄為。
「嗯~嗯啊~嗯啊~……嗯~嗯~哈~哈啊~……」
他千嬌百媚的發出壓抑又讓人迷醉的嬌喘聲,散落的青絲遮掩著他的雪白軟肉,精緻的鎖骨下還殘留著灑落的乳汁,仿佛一切都像是在享受她的歡愉,不曾拒絕。
咕唧咕唧咕唧……噗嗤噗嗤…
杜郁見此也是快感直衝大腦,她現在除去想猛烈吞吐做愛之外其餘之外全是空白,失去了腫脹的不適感之後她壓低身子將自己的翹臀翹起,隨後張開口將楊姬的軟唇含如口中,隨後肆無忌憚的伸出舌頭翻江倒海。
「嗯~嗯啊~(喘氣)~嗯……(舌頭攪動聲)噗呲噗呲……滋溜……哈~嗯啊~哈唔~……嗯啊……」
楊姬也陷入情慾當中,對於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女也是極為配合,任由對方的舌頭肆無忌憚的輕掠自己,只是她的吻很粗暴也很粗糙,唇齒磕絆很是不適,對於少女來說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但是對楊姬來說卻有些難受,只是他也只能忍著,慢慢的沉靜在這泥牛入海般的肉慾汪洋當中。
兩人開始激烈的戰鬥,肉穴開始不停的吞吐,杜郁的動作很是誇張,每一次的吞入和吐出都做到了極致,吐出肉棒間幾乎將龜頭吐出蜜穴口外,隨後又猛然吞入差點將那卵囊也一併吞入其中,並且每一次的上下撞擊幾乎是極為粗暴,幾乎是發出震耳欲聾的啪啪聲。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她的臀瓣很是挺翹,雖然緩解了撞擊帶來的疼痛感,但是還是讓楊姬腰間撞的通紅,為此他的瀲灩雙眸的眼角下都不停滲出淚水,畢竟真的把他弄疼了,不過也只能咬咬牙繼續,和成嘉帝那身心俱疲的羞辱相比,這都算是尊重他的。
撞擊帶來的快感開始無止盡的加速,杜郁的身子開始繼續發紅,猶如煮熟的蝦子一般推向了最高潮,撞擊帶來的疼痛感轉化為極致的快感讓他痛與樂並存,為此發出極為嬌媚的呻吟,婉轉承歡的感覺讓楊姬也不再想別的,而是完全投入情慾之中,此夜無人,只有她們二人享受肉體清歡,莫要做那拘束矜持。
想到這他最後也放開了,眼中最後一絲清明變為緋霧般的朦朧,雙手掙脫他的壓制反手抱住杜郁身子,隨後手指不停的抓著她的玉背,嘴唇伏在她的耳畔帶著嬌媚的聲音聲顫顫巍巍喘息著,隨後含住她的耳垂伸出軟舌舔弄吞吐著。
耳畔的軟糯感讓杜郁獸性大發,隨後猶如狂轟濫炸一般瘋狂的撞擊,她的臀瓣在不停的形變,原本是肉白的糰子,下壓下幾乎快要攤成一攤肉餅,隨後提起幾乎又拉成長條,只有那發紅腫脹的蜜穴如饑似渴的吞吐著,仿佛每一次的吐出都在哭泣隨後吐出大片大片的淫汁,弄的淫水橫流,蜿蜒曲折下流淌下了半個前堂。
「操……操司……我……啊~哈啊~啊哈~……(舔舐)……哈~哈~哈~哈~」
癲狂的情話不停的在耳畔響起,她也借著腦子裡順勢蹦出的黃色話本里的凌辱言語不停的羞辱懷中正被她操乾的絕色美人。
「騷貨,操死你,還皇后,怎麼這麼能~……伺候女人,看來那皇帝老兒……沒少玩弄你,你這欲求不滿的……婊子(舔舐)……噗嗤噗嗤噗嗤……咕嘰咕嘰……」
「成嘉……帝~不過是~個天閹而已~……哪能比得上你半分~……嗯啊~」
楊姬直接了當的扯起了成嘉帝的短,當然成嘉帝不是天閹,不過她卻喜歡看自己被別的女人猥褻,隨後躲在一旁悄無聲息的偷看她們,然後拉開自己的裙擺用手指扣挖自己的肉穴以此滿足這變態至極的癖好。
雖然如此,成嘉帝又極其憤怒自己這種行為,似乎對此還怒氣不幸,為此還囚禁自己瘋狂釋放她那變態獸慾,逼迫自己塞入虯龍拉珠,像一條公狗一般趴在地上乞求舔舐她的裸足。
他早就受夠,既然你喜歡自己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為何不更進一步直接被操呢?
似乎是帶著怨氣,楊姬雖然表面上對成嘉帝畢恭畢敬,實際在背地裡早就不滿,為此也不再掩飾直接放肆的拿這在京城內拼生拚死的傢伙直接開刷。
「那就好好滿足你,你這騷貨~」
杜郁也像是入戲一般順著楊姬來演,她當然知道成嘉帝那會是生不出女兒的廢物,不過上了皇帝的美人確實讓她早已將一切拋擲腦後,這些想法也是事後回味的時候才想起來的,如今只是大腦空白下順勢而為。
說完,她開始繼續加速,幾乎是到了極限,楊姬的呻吟聲漸漸變為浪叫,她也是不停的發出如同野牛般粗重的喘息,直到肉穴發紅髮腫,肉筋也如同燒紅一般差點出血,在那最後花心接觸缺口之後楊姬才繳械投降。
乳白滾燙的精液順著缺口噴薄而出,隨後花心放開讓那精水進入子宮當中,隨後她也順勢放出海量汁水之後如同放閘一般一瀉千里。
楊姬高潮了,釋放的精液很多幾乎全被杜郁吸入子宮內,肉筋鼓動,一波接著一波的吮吸,直到被榨乾最後一滴這才緩緩軟糯下來,伴隨著粘稠至極的汁液,他的整個身子都滿是香汗,氣喘吁吁間臉上緋紅未褪,情慾綿綿間直到蜜穴吐出肉棒這才緩息過來。
順勢吐出肉棒之後,他恢復了一些理智,不過還是余情未消,似乎還是有些意猶未盡,然後他看向杜郁似乎她並沒有到達高潮,依舊是在不停找補,甚至準備壓低身子將肉棒含如口中吞吐弄起來之後再放入蜜穴當中繼續沒入吐出。
性慾真是旺盛吶。
說句實在話,成嘉帝確實在床第功夫上比不上眼前的金鑾衛,畢竟自己還沒盡興她就萎了,或許這也是她變態嗜好如此恐怖的原因罷。
休憩一會兒之後,楊姬隨即拉起還未高潮的杜郁,隨後跪再她的雙腿之間準備為她繼續服侍。
夜色朦朧,星垂平野,這一夜似乎還很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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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八章:寧汐玉衡
        「我遠行些時日,記得照顧好自己。」
一身倫素白裙的清冷仙子拂起溫和心善的淺笑撫摸著眼前少年的臉頰,她蹲下身來眼中藏著寵溺。
少年裡內輕著翠衣青衫,丹紅緋玄系帶輕扶柳腰,薄紗西裙披在腰間在這深秋初冬下有些出乎常理,但在長留山四季如春,並沒有那山腳下的輪替四轉。
「知道了,娘。」
寧衡儀聞言抿嘴輕笑,再三囑託之後便提起漢玉秀劍起身。
梧桐落秋,清風何麗的日子在長留山從未須臾,只是耐不住那一成不變才有這秋風蕭瑟之景。
寧衡儀輕捻花葉,折下一朵夜來春放在身前。
臨行贈別,此去瓊華山莊路途遙遠,長留此地唯有她們母子二人,如今只得囑託比鄰之上那玄離劍宗長老玉霜照拂一二。
風松萬壑,書劍詩意的贈別拂起她的鬢髮,青絲搖曳,摶起徐徐清風扶搖而上,閒雲白鶴依舊在長留山澗迴蕩,鳥語花香之地與她卻漸行漸遠。
寧汐目送著娘親的離去,目送千里,直到孤帆遠影,水跡長天。
與母親生活了十五年的日子第一次的分別,長留山上,青玉觀前,少年扶風長袖隨舞,眼瞳依舊,淡入秋波。
心中淡憂失落難免會有,母子不曾入世,隱居世外間不問天下,來訪賓客熙熙攘攘卻從未接見,哪怕是那人間帝王也回頭默然。
如今孤身一人,也得繼續修行尋得長生之道。
孤寂自獨的站立須臾之後,寧汐回到青玉觀內準備繼續潛心修行。
修行的日子很苦悶,寧汐並不喜愛,只是聖人之言。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沒有什麼是一蹴而就的,她們是名門正派,在康莊大道上求得仙緣,因而也有些潛修者稱其為克己,若不如此,那也可一日千里,扶搖直上,但那卻是業火纏身,紅塵滾滾,世人稱之為入魔。
捧上一口玄黃氣,寧汐按照娘親訓禮之法為自我靈縛,誦讀青玉觀之規,面見師祖畫像之後便准許入定參內。
只是准許入定之時,門扉卻不合時宜的響起。
有人來了。
散去禮法,寧汐起身來到青玉觀門前悄然推開門扉。
入眼便是一名身著合歡瀾裙的清秀少女,少女明眸皓腕,頭纏花鈿,一雙杏眼瀲灩光澤,朱唇水潤微微抿之,勾起唇角眼中含笑。
「原來是阿玉。」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玄離劍宗的長老玉霜的大女兒玉衡,玉衡是他的青梅,兩人算是兩小無猜,玉衡比他大一歲,每次都會帶著他在長留玄離之間遊山玩水,孩提時候的歡聲笑語讓玉衡成了他的姐姐,兩人知無不言,總是分享彼此之間的秘密。
「汐汐,寧師姨要我娘親來照顧你,她暫時不能前來了,讓我來照顧你一二。」
說明緣由,玉衡亮明腰間玉牌,這是玄離劍宗的弟子明證,需要查證,不過兩人早已是舊識,這也只是走個過場,僅此而已。
「這樣嗎。」
還未等寧汐照例查看銘牌,玉衡便一下子撲騰到他懷裡,隨後拉著他的手悠閒散漫的隨處行走。
青玉觀內陳設精巧,假山異石,青川蔥綠,停水空明間可見百許琉璃錦鯉漫遊水中,望向遠端,只見芳草艾艾,盡頭一端便是那水隨天去秋無際,雲霧繚繞的長留山巔縱橫飛躍,湍流不息間飛流直下,偶見仙蘊七彩環繞其中。
只是看的多了也覺得煩膩。
「真無趣。」
尋到一處奇石樓台,她拉著寧汐香軟無骨的手坐在一起,隨後有些戀戀不捨的鬆開。
寧汐的臉頰微微暈染了些紅暈,他性屬靜處,安若處子,並不如玉衡那般思維跳脫,性情奔放,在正直身子之後便輕柔撫摸著自己的芊芊素手,聊以自慰。
「聖人言,十年寒窗無人問,一朝成名天下知,阿玉,修行枯燥,乏善可陳那也是理所應當……」
「好了好了,汐汐,我好不容易才從夫子那頑固老傢伙那找了好理由離開那煩悶枯燥之地,你可別再念那讓我煩悶欲睡的老掉牙的句子了。」
玉衡垮著臉說著,很是厭煩這種說教意味詩句,早已仙逝的諸位儒家聖人,無外乎都是些克己復禮的崇古派,她並不喜歡這些喜歡說教的老傢伙。
「阿玉,聖人之言皆是真理。」
寧汐淺笑,隨後如同關照來訪客賓那般沖了一壺雲中霧隨後遞給玉衡,雲中藏霧,水中藏淚,相傳是湘水之上夫人淚灑天穹造就。
玉衡接過一口便悶下了,嘴裡還小聲嘀咕沒那美人歸佳釀潤口。
「美人歸?那是什麼?」
寧汐雖然不曾入世,但是玄離長留還有雲霧山莊,劍氣山,瓊華殿等等福地洞天都隨娘親前去做客見識過,雖然算不上什麼見識寬廣,但也算的上小有眼界,只是卻從未聽說過美人歸這等尊物。
說到這,玉衡意味深長的莫名一笑,隨後拉進了身子直接貼在寧汐身上,朱唇幾乎貼在寧汐耳畔,故作神秘的淺笑。
「當然是……美酒。」
「不喝酒。」
寧汐下意識的吐露真言,隨後放下手中茶具。
雲中霧蔓延在兩人之間,霧氣濃郁,猶如曼紗一般遮掩著兩人心底的小心思。
玉衡奪過他的雲中霧,自顧自的暢飲了起來,這等香茗那可是仙人佳釀,只是茶水苦澀,對她來說算不得什麼迷醉,只是陪著她那娘親在巡禮訪客中應酬便是。
「沒叫你喝,我只是告訴你而已。」
說完還呵氣如蘭的吹拂著她的一口膩氣,讓寧汐覺得耳根發癢,最後還燒起了些許紅暈。
「不好奇嗎?」
玉衡玉手撐著俏臉,有些希冀的看著寧汐。
「不好奇。」
她的臉又垮了下來。
「無聊。」
「聖人言,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
寧汐出口成章般的輕言慢語,他的嗓音猶如天籟,溫潤祥和,像是清水芙蓉,讓人平復心浮氣躁,思維清明。
「可我只看見滿天星。」
玉衡很厭煩念這種所謂的聖人書,全是所謂的至聖真理,仿佛參悟半句便可執宰天下一般,可卻有幾人做到呢?莫說枯燥,就說她見到的那些名士大儒,大多都是些偷雞摸狗之輩。
「那是阿玉你的心不凈,若有心靜,才可見到聖人。」
「汐汐,你好煩吶。」
玉衡撅著嘴鼓著腮有些幽怨的看著他,入世之後染上了紅塵,見識寬闊下也變得有些心思,如今見到寧汐覺得他有些傻的可愛,為此還顯得有些憨厚。
「那是你的心不在這裡,自然覺得這裡煩悶枯燥。」
寧汐再度解釋,隨後站起身從樓台林園中取出些靈果花葯放入銀盤當中。
仙果名貴,琳琅滿目,青玉觀算不上什麼高門貴派,但是娘親總是喜歡植下一些高參仙樹,偶爾摘下幾顆品嘗鹹淡,隨後伴著秋雨春日賞著雪梅夏螢。
腐草為螢,輕歌曼舞,四季如春的時日娘親總是會改變這裡的冬暖夏涼,像是在品味人生百態那般。
「那汐汐你就不覺得枯燥嗎?」
寧汐聞言愣了一下。
枯燥嗎?
他直截了當的問心,質問自我下他差點脫口而出,最後硬生生的憋了回去,違心的說出了那三個字。
「不枯燥。」
果盤入桌,寧汐突然之間似乎沒了胃口,最後只得拿在手心中的雪津香果,然後輕車熟路的剝開果皮,然後喂給了身旁的玉衡。
玉衡自然是一口吞下,放在嘴裡細細咀嚼,青梅竹馬像過往那般享受佳肴,只是這樣的時日越來越短,直到寧衡儀的干涉,她見到汐汐的日子也開始能用手指頭數過來了。
歲月靜好,享受當下,她依舊滿臉洋溢著笑容,杏眼緊眯,唇角勾起,雙手握拳下放在胸前發出一陣享受般的哼唱聲。
「等一下,讓我舔舔。」
說完她趕緊伸出舌頭去舔寧汐的青蔥玉指,上面殘留的果液依舊美味,她一絲一毫都不想放過。
寧汐自然是慣著她,直到被她含在嘴裡吮吸良久之後才連忙勸阻。
一邊吃著果肉一邊賞著林景,秋麗祥和的氛圍包裹著兩人,長留四季如春,林風徐徐正是清水流觴之時,只是唯有她們二人獨處一方,看著外面光陰似箭,仿佛置身事外。
「汐汐,你幹嘛撒謊。」
玉衡咀嚼著果肉,問起了這足以拆穿他的問題。
「我那裡撒謊了?」
被拆穿的確實有些不知所措,再加上他臉皮薄,那份屬於青蔥的羞赧就從脖頸處蔓延到玉臉上。
「還說不是,哪能瞞得過你玉衡姐,聖人言,不誠實之人要受揉臀捏臉之刑。」
玉衡伸出舌頭舔了一圈朱唇,杏眼微眯不懷好意的壞笑著。
「聖人哪裡有說過這句話?」
不知為何他的俏臉泛起了紅暈,總覺得玉衡在使壞捉弄自己,不過這也是這傢伙一貫以來的作風,他早已習以為常。
但是伴隨著年歲的增長卻越來越覺得羞惱,雖然很討厭這種上下其手的不適感,但是心底里卻隱隱約約有些期待……
丟人。
「就是說過,阿玉背書不認真吶,來,讓我看看。」
說完也不等寧汐拒絕,玉衡便直接貼近身子,隨後張牙舞爪的抓住他。
寧汐的身子膚如凝脂,玲瓏有致,臉蛋更是吹彈可破如絲綢之光滑,暖香入懷,才察覺到他肌理細膩骨肉勻亭。
不知為何,就這麼一下,玉衡便覺得寧汐又嫣然靦腆了不少。
或許是心之驅使,玉衡順勢壓住身體,隨即順著那曼妙長裙一路下滑素手入了那衣裙里內,在哪之上抓住了他的雪臀嫩肉,順勢掰揉抓捏。
「阿玉……嗯~……」
寧汐感覺自己下面在發熱,嗓音變得顫顫巍巍,吹彈可破的臉蛋被玉衡緊緊捏著,像是一副受氣包的模樣。
玉衡入手,差點因為寧汐那一聲嗯啊嬌嗔酥麻癱軟了下來,她趕緊咬牙,隨後教訓著自己的青梅竹馬。
「還撒不撒謊?嗯?」
說到這,她又用力捏了捏寧汐的雪臀,觸感柔軟,只是輕輕一捏便如同香棉一般陷入指縫當中,軟糯質感切切實實,讓玉衡兩腿之間都有了些濕意。
「不了,阿玉饒過……嗯~啊……」
直到寧汐的嗓音中帶著些許哭腔,玉衡這才鬆開手,隨即從他衣裙內抽出手,然後帶著飛霞一閃而過,隨之氣定神閒如同沒有發生過那般。
鬧劇收尾,玉衡挑起一顆葡萄剝開果皮,只是她手腳笨拙果皮剝的稀碎,最後只好囫圇吞棗的塞入寧汐口中。
寧汐也不沒過多講究也就這麼細嚼慢咽了下去,隨後拭去眼角的珠淚有些幽怨的看著玉衡。
確實弄疼他了,臉上的掐痕依舊清晰可見,上面的手指印捏的他的臉蛋通紅,像是抹上了殷紅胭脂那般。
玉衡淺笑,不甚在意,沒心沒肺的性格也難得會如此,方是別人早就被寧衡儀教訓一頓丟出去。
「汐汐,心中有話直說便可,這長留仙山雖是寶地,不過是個煩悶枯燥之處,不待也罷,你可別委屈了自己。」
玉衡溫柔了些,再度貼身隨後掏出隨身的奶花糖遞給了寧汐。
「別把我當小孩了,這種世外的人間甜糖我還是不要吃的好。」
寧衡儀總是告誡他莫要入世,入世艱苦,且他因緣際會雜亂無章,桃花姻緣糾纏身,紅塵煙波理又亂,為此寧衡儀在哪之後也放棄了對他的入世規劃,做個不諳世事的陸地神仙也是個去處,但是若要強行入世那必定遭到桃花劫難,到時妻離子散,物是人非,下場悽慘悲涼那是必定結局。
「怕這些作甚,雖然渾濁但也不是什麼毒藥,而且這可好吃著呢,比這銀盤仙果口味也不逞多讓。」
玉衡蠱惑著他,三言兩語便將寧汐哄騙的不停動搖,再加上自己在寧汐心中的地位,很快便讓寧汐吃了下去。
甜糖確實味道上好,確實要比果盤上的仙果口味更佳,但也如玉衡所說渾濁污沌,遠不如那仙山藥果,充滿了滋補仙體的靈韻。
只是他生活長留仙山許久,早已養成了這清淡滋補習味,對這甜膩花香的奶花糖果實口腹極為好奇,相比那靈韻藥果,這種舶來事物卻顯得是獨一無二。
「好吃。」
直接了當的簡要評價,沒有什麼能比得過這兩個字。
外來事物確實給寧安祥樂的青玉觀點下的波浪,這裡是寧和幽深的,長留仙山如此,觸及仙界之地更是如此。
「好吃就行,這可是我娘親從神鉞王朝的朝宴上帶來的,可精貴著呢。」
她的花言巧語就像寧汐那誦讀聖人之言那般信手拈來,幾句實話間夾雜了大量的謊言,半真半假間或許連她自己都分不清是在唱戲還是一五一十的描繪著朝宴盛景。
「真的嗎?感覺像是頌明花的香。」
寧汐附和著少女的意氣風發,直到她倏地有些不知所措,隨後猶如恍然大悟間雙手撐著石桌難以置信的看著寧汐。
「怎麼了?」
寧汐有些擔憂的看著他,隨後又覺得自己是否做錯了些什麼。
「你說你吃出了頌明花的味?」
「對呀。」
寧汐點頭稱是。
「完了,那口味可是我珍藏的,只有那唯一一顆了,完了完了,我都還沒嘗過嘞。」
玉衡有些失落的捶胸頓足,像是錯過不可追逐的一切那般。
寧汐見此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繼續問道。
「那下次神鉞舉辦朝宴的時候讓玉霜師姨多帶些回來可好?」
「下次,下次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舉辦朝宴,而且這次神鉞舉辦那可是慶祝老皇帝娶皇后,下次那有那麼大的排場來請我娘?」
神鉞王朝相比玄離劍宗還是大了些,對神鉞老說玄離劍宗算是高攀了,以後要是邀請也會發出邀約給玄離劍宗的宗主,而不是玉霜娘親區區一介長老。
「那那……」
寧汐像是做錯事那般也跟著玉衡焦急萬分,他甚至想把口中還化掉一半的奶花糖從口中吐出來。
只是這樣算是原封不動的退回去嗎?
「誒,算了,既然汐汐這麼可憐我,那你嘴裡那顆糖應該還有吧。」
寧汐聞言點頭,隨後張開櫻唇鬆開貝齒露出那鮮紅軟舌之上的奶白花糖,玉衡滾動了下喉嚨,隨後又強裝鎮定,大言不慚的說道。
「那汐汐能讓我吃一口你嘴裡的奶花糖嗎,我們一人一口,可算是平分了。」
她原形畢露的說著,湊近身體只要寧汐一答應她就如同餓狼撲食一般吻上去,小時候兩人玩相互吃糖的遊戲那可是你一口我一口玩的不亦樂乎,甚至寧汐玩的都比她還起勁。
只是如今的寧汐變得矜持了許多,有了些距離,多了些羞惱,倫理道德束縛著,像是那聖人之言的規訓,變得循規蹈矩,聖潔自雅下少了些隨意可人。
聞言寧汐這才反應過來阿玉又想占他便宜,旋即那為期擔憂的神情瞬間變為了鄙夷。
「阿玉,我再也不是你眼中的小孩了,少來騙我。」
見計謀敗露,玉衡也是無奈,拙劣至極的低級騙術再也騙不到小時候跟在她屁股後面的跟屁蟲了。
看著他愈發窈窕可人身段,妖嬈的曲線被那秋紅曲裙完美無缺的包裹著,凹凸有致間妖冶卻不媚俗,他臉若銀月,眼似桃花,明眸皓齒露著光潤朱顏,櫻唇水潤,富有彈性間輕咬著他的情竇初開。
她回到原來的位置,有些唉聲嘆氣。
「汐汐看來是騙不住了。」
「就知道哄騙我,阿玉,我們以後得保持些距離了。」
「為何?」
「因為我們是男女。」
「那又如何?」
「因為這是聖人所說,淑女就應該這樣。」
「淑女,距離,那初吻也算嗎?」
「阿玉!」
他的初吻早就沒的一乾二淨,小時候兩人玩親嘴遊戲把嘴裡的小玩意從對方嘴裡捲來捲去,雖然當時並未在意,但是如今想來卻讓人極為羞臊,除此之外寧衡儀當時也並未在意,畢竟都是些不知情為何物的頑劣孩童,那會因為親吻而生出情愫?也就任由她們兩個『胡作非為』。
如今兩人也都對男女之事有了些模糊認知,自然不可能像從前那般百無禁忌。
「好了好了,不提就是了,汐汐真是不會心疼我……早知道我就伸舌頭了。」
兩人孩童的時候做的事其實很過分,不過那麼多年過去了早就忘的一乾二淨,不過依稀的一些印象還殘留著,所以玉衡偶爾會編造一段無中生有的故事來嚇唬寧汐,弄的寧汐面紅耳赤,羞赧不已。
「阿玉,莫要再說了!」
寧汐臉上染滿了紅暈,這種讓她羞惱不已的『醜事』總是會被玉衡拿出來細說,玉衡臉皮厚,再加上她是女子,自然對此事臉不紅心不跳,可他自己那就沒那玉衡那般臉皮厚如城牆的功夫。
「好好好,不說了,只是不知道汐汐喜歡什麼樣的感覺呢,下次我還是不伸舌頭了。」
寧汐快要被急哭了,他抓著玉衡又氣又打,臉上爬滿了緋紅,動手間也是軟綿無力,玉衡自然是配合演出,原本的扭打漸漸變成的相互撫慰,少年少女在這石台之上再度繾綣。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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