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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風情錄(原版) (第一卷 61-71 完) 作者:不會變成惡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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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05: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太上風情錄(原版)】
作者:不會變成惡龍的少年
2024年11月20日發表於pix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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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今天的雪下的尤為早,讓楊慕凝有些緩不過來,一般這個時候都是秋末初冬,在那季節交替之間她都會在哪花間之間品味一番,細呷一口品味那與自己那群「俠肝義膽」的朋友過往的瀟洒時光。
只是日月飛逝,歲月更替下她也漸漸成熟了起來,也許是主動的,也許是被迫的,無論如何她的心態出現了些許變化,讓她再也難以體會到那年少時期的歡樂,真是終不似少年游,縱有同載酒,秋風度,也沒了少女時期的心氣。
寒風滾滾,飄蕩的雪花能夠看到過往時光的碎片,有歡笑也有悲傷,只是都隨著潤物細無聲的形式與那白雪皚皚的大地融為一體,和光同塵起來,化為一片尋找不到的塵埃。
【仙……到底和凡人有什麼區別呢……】
楊慕凝緊了緊身子隨後抖了抖身上的雪花,讓那不知是何處的記憶也隨之落下,消失的記憶伴隨著雪花的落地印在她的腳前,也落在了那門沿之前,為她指引了前方的門扉。
凝聚眼眸看向這間有些清冷的府邸,一瞬間那化入地底的記憶瞬間讓她暢想起來,歡喜打鬧,明爭暗鬥,以及最後的不辭而別。
直到最後她也是賭氣沒有親自送別這個與她有著血脈之情的姐姐,那個突然闖入她記憶之中的人,帶給了她太多的改變,足以改變她的人生軌跡,猶如一道割裂的牆,將她的人生硬生生的撕裂成兩半。
只是一切都是過往雲煙,就像那萬里風塵間的飛沙走石一般,伴隨著一陣狂風無情的刮過,讓她足以忘卻,足以放下。
但是她的內心依舊有道檻,一道讓她默然,但是不敢去面對的畏懼,一場等待著風雨變更的考驗。
……
收攏思緒,楊慕凝輕抬起腿有些艱難的邁過這個門檻,然後咽了咽口水走進了這個略顯清冷的府邸,隨後抬起眼眸看向這座早已有些老舊的古樸府衙。
陳設還是過去的那樣,有著仙宗過去的記憶,假山異石,芳草艾艾,只是一切在歲月的沖刷下染上了些許蒙塵。
原本的山川造就早已風塵僕僕,堅若磐石早已伴隨著時光的流逝變得海枯石爛,開裂的裂縫猶如吸收一切的深淵,讓那青蔥的記憶變得混亂不堪,猶如捲起的紙卷,變得皺巴巴的,分不清那早已過去的過往。
踩過的鬱鬱蔥蔥早已雜草叢生,高低不平的起伏猶如這裡的過往,雖然平淡低矮,但是依然有著她過去的熱血,只是一切早已被埋沒,徹底消失在那草根之間,隱沒其中,難以尋找。
或許只有那斑駁掉漆的掉色朱柱依然有著些許雕刻,讓她不由得回想起那鐫刻在其中對姐姐的執著,有著些許氣憤,有著屬於年少時期的爭強好勝。
那時候還害怕被師父發現乾脆直接用磨尖的石頭在那隱秘的角落處對準姐姐的閨房然後刻上詛咒她必定失敗的言語,可笑當時年少無忌,現在回想起來確實有些過分,要是自己是師父的話,逮著自己的弟子這般做派,少不了一頓數落。
照著記憶之中的步伐走進這裡,然後尋找那鐫刻在那大堂之內頂樑柱之上的銘刻。
只見那光影無法照見之地還顯得略微完好,掉漆也顯得沒有那麼嚴重,朱紅樑柱之上有著龍飛鳳舞的鐫刻,而在那柱根一處的低矮之地之上,卻有著那一串讓她瞬間記憶湧上心頭的銘刻。
「該死的姐姐,希望你早點掛掉,哼!」
看著這些有些過分的話語,楊慕凝猶豫要不要現在就擦掉,畢竟年少時期的話語在當時看來不算什麼,畢竟自己那時候也只能算個不懂事的頑皮孩子,但是自己也是年歲長了些了,有些事要是被現在揭了短,那可對她算是個黑點了。
心裡盤算了一會兒之後,她還是決定擦掉,雖然對方突然的闖入讓她有些措手不及,但是畢竟也是自己的姐姐,咒人死那可有些大逆不道。
抬起手醞釀法力準備用些小法術清除的時候,一抹風雪裹裹的聲音傳入到了她的耳中,讓她瞬間警惕了起來,隨後趕緊正起身子看向未聞其人先問其聲的不速之客。
只見那門扉之外,是一抹清冷之風卷過,然後落下了一位內斂薄紗覆蓋的冬日美人,那人毫無霸道放肆的氣場,只有那尋常凡人都感受不到的紅塵走過的從容,一身清麗白青相間的紗衣白裙與那身段完美的貼合著,如同渾然天成一般顯得鑲嵌相合。
抬起秀足毫無顧忌的輕鬆踏過那早已忘卻的門檻然後走入進了這片失去色彩的天地,將那冬風滾滾的寒冷帶入到了這沉寂已久的古樸之中。
不見面容但見氣勢,雖然顯得稀鬆平常猶如凡間的尋常女子一般毫無仙氣靈韻,但是這才是最為讓人琢磨不透的,因為自己也是仙人,哪怕對方比自己高出兩個大境界,她也能感受到對方到底處在什麼層次,但是這種一點都感受不到的感覺才是最讓她膽寒的。
畢竟比起知己知彼,那種兩眼一抹黑的未知才是最讓她感到恐怖的,因為這代表對方比你高出很高的境界,那種收放自如的能力可不是尋常高手能做到的。
「師父……」
楊慕凝趕緊正起身子然後恭敬的對著自己師父行禮,然後趕緊上前為其接風洗塵。
走上前來的女人早就在進來之前就注意到了裡面之人的動作,只是她有些詫異,不過也懶得去計較那些雜七雜八的雞毛蒜皮,而是徑直走向那廳堂之內,隨後看向那蒙塵已久的座椅,隨後款款而行走向那仿佛在為她等候的梨花木椅。
她很雷厲風行,直接走到那木椅前方,隨後抬起手揚起一陣風,只見整個府邸猶如煥然一新般吹起每個角落的煙塵,然後捲起盪起的積雪,一同消散在那虛散的光影之間。
清掃完畢之後,整個府衙也少了些歲月的斑駁,猶如請人打掃了一番般有著辭舊迎新的年關氣息,也與那早已迫近的年歲不謀而合。
做完這些之後,女人直接轉過身坐在那以往她最常坐在的位置之上,然後交疊起雙腿手撐著螓首露出了那一直為人側目的面容。
一雙細長的柳葉眼契合著那挺翹的瓊鼻將那份獨屬於她的清冷淡漠融為一體,薄薄的嘴唇伴隨著那略微粉紅的清潤讓那份拒人千里的冷漠即使她心中不為此所想也會讓人不由自主朝著這方面思考著。
吹彈可破的肌膚帶著略微粉白的基底讓那不施粉黛的面容更是增添了一分幽冷,哪怕她用著略微點綴的眉心青虹中和著那上天饋贈的冰冷,那也是杯水車薪。
冷漠,或許更適合她,當然她也是如此,總是不苟言笑。
對於自己被無視的行為,楊慕凝也是習以為常,她也沒放在心上,畢竟師父就是這樣的性格,表面上什麼都漠不關心,實則極其護短,誰要是惹她了,只要自己裝可憐告訴師父自己受委屈了,師父也是立馬幫自己找回場子。
這也是自己過去在外面胡作非為膽大包天的底氣所在,像極了話本之中的那些仗勢欺人的惡婦,只可惜現實不是戲台,她的行為並沒有被天降正義的主角所懲治,反倒是以另一種形式降臨在她頭上……
見著自己被無視了,楊慕凝也是摸著師父的性子走到她的跟前,然後找個位置坐下屏息凝神了好一會兒之後才開口問道。
"師父,你也要等心臻師姐嗎……"
聞言,女人並沒有回應她,而是閉上眼仿佛陷入沉思,似乎有些抗拒與楊慕凝交談,好似在思考著什麼。
見著自己這麼被無視,楊慕凝也是感覺自己有些丟面子,也只是乾咳幾聲緩解一下尷尬,然後也是打了幾個哈哈緩解了一下氣氛然後思考著師父的意思。
師父的心思有些重,她是知道的,因此有些事還得自己去猜,不過看師父這個反應,難道是在等姐姐回來?
這個應該是一定的,如果自己得知的情報有誤那麼師父見著自己的第一眼的時候可不會露出一絲驚訝出來。
雖然不知道姐姐到底去了哪裡,但是依她所知,姐姐去了一個很遠的地方,不然自己派出去的眼線怎麼可能連姐姐的一點消息都打探不到。
不過說起來姐姐的回來不是師父的命令還有誰能把姐姐叫回來,因此姐姐的回來也在情理之中了,這種兩人本該心知肚明的事就算自己說出口師父也應該會回應一下的,不然這種反應讓她也有些摸不著頭腦。
【莫非還有其他情況?】
楊慕凝心中也是思索著到底哪裡出了狀況讓她突然搞不明白了,只是自己還在廳堂之內亂走的時候那貌似在沉吟其中的女人悄然睜開眼然後對著那百無聊賴的楊慕凝說道。
「慕凝,先去回府,師父我需要接見你的師姐。」
女人說話了,聲音很冷,似乎有著天然的寒冰在其中醞釀著,只是這場風雪卻有著溫度,並沒有那種冰寒凍結的墜落,反而是一場師徒尋常之間的對話,有著一股隨性。
聽聞自己被迴避,這讓楊慕凝更加疑惑好奇了,為何還要讓自己避著姐姐,不是已經見過面了嗎?有必要嗎,難道姐姐發生了什麼變化讓自己不方便見面?
這麼思來想去讓她更加好奇了,甚至想要要求自己留下來然後看一看這個許久未見的姐姐,這是她少有的想要違抗師父的命令留下來。
不過她剛有所想法,女人便對著她蹙起柳眉然後用著那墨水剪瞳盯著她再度說道。
「慕凝,聽話,不要讓師父強調第二遍。」
聲音有些冷了,不同於之前,似乎帶著外面的風雪,刮在楊慕凝的渾身上下,讓她原本躍躍欲試的想法瞬間熄滅,沒了生氣。
見著師父那麼強硬的態度,楊慕凝也是悻悻然的聳聳肩,隨後自打沒趣的轉過身然後走三步回頭看兩步戀戀不捨的走出門扉隨後才墨跡了半天離開了廳堂。
楊慕凝走了。
不過女人也是無奈的閉上眼,隨後屈指一彈,之後某處發出一聲鬼哭狼嚎的慘叫聲,這才消散那藏匿在暗處的窺探,讓那粘人的徒弟徹底離這裡遠遠的。
見不速之客離去之後,女人也是調動法力發動遮蔽天機的法術,讓這裡陷入尋常天機士無法觀察之地,這才放下心來。
做完這些之後,女人開始冥想起來,風雪皚皚,白雪相見間這裡的斑駁和女人那清麗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相符相合,掉漆的樑柱還有那早已停擺已久的器具香爐即使掃去了所有塵埃也難以洗去上面的鉛塵,歲月難祛,猶如那逝去的光陰如梭,縱使有著仿佛的擦拭,那花開花謝的芳香也會被滄海桑田所覆蓋。
一切縱使是個輪迴,但是記憶卻不會,歲月……一個讓她有些又愛又恨的詞,記憶,讓她放不下但是忘卻很多的東西。
她需要一個契機,一個讓她獲得一切的機會……
「來了。」
她張開眼眸,看向那風塵僕僕的兩人,心中滿是感慨的看向那一抹火紅的多年等待。
……
=================
第六十二章
        宛若光絢流離,春風十里的長龍之間是那絢麗多姿的風月秋華,花兒之中飄蕩著奼紫嫣紅的芬芳,細膩的桃花香夾雜在其中,與之一同溶於其中,讓她那暫時躁動的心稍稍安定了下來。
赤身裸體的李佳凝,此刻有些躲躲藏藏的去尋找著走進這莫名山水之間的秀麗之地,她並不清楚這裡是何地,此外對於人間她早已遺忘了那年少時期的記憶,畢竟那個年代太過久遠了,因此這種奇山異水之間的倒懸山河看的她也是心中有些驚嘆。
除去剛剛走進的十里桃花,這裡的風景並不比仙界差上多少,不過畢竟仙界乃是靈氣孕育而成之地,凡間的俗物即使是巧奪天工而成也是終究少了些靈韻在裡頭。
收回眼神,李佳凝四下觀望起來,發現這裡與之前那靈氣濃郁之地相比差上許多,而且氛圍與之前那空水悠悠的氤氳盎然相比這裡顯然要顯得色彩斑駁的許多。
【難道這裡不是天子山?】
心中開始思索著這裡的一切,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拉入一個袖裡乾坤的空間之內,畢竟竹竹可是宗主大人的親傳,能用上一些強大的法寶也是在意料之中。
不過猜測終究是猜測,最終還是得來個眼見為實的一錘定音來得實在。
渾身赤裸的李佳凝見這裡四下無人,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堂而皇之的走出雜草叢生之地,露出了她那白皙美玉的肉體。
她的身材很好,臀胯過肩,身段凹凸,碩大圓潤的酥胸十分完美,嫣紅的乳頭點綴在上猶如一朵桃花一般在那其中盛開著,精緻的鎖骨托著她的螓首,將那獨屬於靜謐嬌媚的面容襯托的無以復加,完美的展示著屬於一個年輕仙人傲然的生機。
此外她那胯下的黑色森林也是極為茂密,常言道女人的森林越是濃密就越代表她的性慾極強,而她的黑色更是濃郁到了極致,猶如淵雲點墨般入木三分,此外她內心那份慾火也在之前的勾引下早已燃燒起來,除去剛剛的一系列讓她看不懂的行為之外,現在的她急需要找到竹竹然後狠狠的在他身上發泄一番,來完成自己的一番夙願。
想像著之前竹竹那風情萬種的眼神還有那嬌喘呻吟的讓她骨頭酥麻的快感,她就有些止不住內心那躁動的慾望,回味著之前那香膩的肌膚還有那惹眼至極的荊棘玫瑰的紋身,她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竹竹~躲貓貓開始了嗎?難道要我抓到你嗎?」
她眯著眼讓那狹長的眼尾將那份自以為是的得逞快意凸顯十分明顯,那溢於面容的情緒將她的內心暴露無遺,顯然她要是抓到了她口中的竹竹,指不定要讓她在自己的胯下嬌喘浪叫。
尋常時期的尊敬還有對上位之人的敬畏在性慾的支配下早已蕩然無存,那怕對方是仙宗宗主,只要他脫光了身子還擺出勾引她的風騷模樣,那也別怪她狠狠的操弄一番。
只是她並不是什麼想要強姦別人的野獸,對於她這種想要得到身子也想要得到心的人來說,溫柔的獵取遠比粗暴的捕獲更有成就感,而且她也很像和竹竹長相廝守。
儘管目睹了他被人乾的雙目翻白,放聲浪叫的模樣,但是她相信他一定是被迫的,如若有機會她一定會詢證他,她相信竹竹也是有苦衷的,不然竹竹這麼高潔純雅,怎麼可能會讓如此尋常低賤之人奪取了身子。
雖然回想起那一晚讓她心碎一地的畫面,但是如今的上入天堂的快感還是讓她內息那份憋屈感少了不少,就像一個存在於心中的疙瘩,雖然難以剷除,但是墊上一塊幸福的枷鎖,讓它看起來好看一點,至少自己也不會這麼糟心。
自我安慰一番之後,李佳凝也是擺正心態,此刻的她只要順著竹竹布置好的路一路尋找即可,她相信竹竹一定會在前方等著她的。
愛情會讓人沖昏了頭,就像一塊堅如磐石的力量,在那潤物細無聲的衝擊下開始鬆動,失去了原有的堅韌,變得搖擺不定,更何況還只是她的一廂情願,只是李佳凝並不知曉這一切,對於她來說以前連看上一眼都是一種莫名的滿足,如今的這份讓她幾欲癲狂的厚禮幾乎讓她難以思考更多的可能。
慾望開始占據了她的大腦,讓她不由自主的赤裸著身子堂而皇之的走在這山清水秀的秀麗山巒之地,她沒有施展法力,因為只要施展了整片天地都會出現一種震動感,她懷疑是一個脆弱的空間,不足以支撐她法力的強大氣場,因此她才收斂靈氣,讓自己處於一種內斂的狀態,隨後踏上了腳步。
她的步伐很輕,由於沒有穿任何衣物,因此她也是裸著足涉足山水,踏過清溪,走過鵝卵,然後一邊欣賞著這裡的秀麗美景,一邊在感嘆著峰迴路轉的捷徑下一個大氣恢宏的門扉直接了當的堵在了她的面前。
門扉輝煌,上面的鐫刻十分精美,宛若游龍的字畫如同揮金如土般的繪製在上面,朱紅的門廊猶如昭示著主人的尊貴,幾乎將那大氣磅礴的尊貴在這小小的一扇門面前就初現端倪。
看著面前這個與仙宗格格不入的門扉,李佳凝也是有些愕然,她眯了眯眼瞧了瞧,總覺得這裡有些不對勁,因為竹竹天性淡然,對於這種富麗堂皇的裝飾是不感興趣的,因此她有些懷疑,只是這時候突兀的出現在這裡確實讓她有些感到不解。
她開始東張西望,想要從這裡瞧出第二條路,這條如同盤山而起的巨蛇之路如同虎口正門一般正等待著她的進入,如今回首望去發現那來時的路早已在神鬼莫測的迷霧給遮掩住了。
看著這意圖明顯的行為,李佳凝也是心領神會,在這片有些奇異的空間裡,除去她這個仙界的仙人以外,還有如此通天實力的無外乎就是竹竹了。
「竹竹,品味變了啊~」
她狡黠的笑了笑,隨後也是心下嫣然,過去的她總是想不出怎麼送禮物給竹竹,只因為對方生性淡然也或許是他早已擁有了常人無法擁有的一切,沒有了那極致的渴望,因此也變得有些無欲無求,畢竟他是宗主的弟子,更是與宗主有著莫大的關聯,得到那份得天獨厚的一切也是情理之中。
如今看著這富麗堂皇的門廊,她也是謂然一嘆,那怕是仙子,那也是免不了對那些亮晶晶的物件有著莫名的追求,雖然看起來有些張揚,但是這條只有一處去路的地方她也只能推開門扉然後踏入其中。
伴隨著她身體的靠近,那原本的溫暖漸漸被一份黑夜中的幽冷所代替,原本沒有法力庇護的身體開始感受到刺入肌膚的寒冷,讓她打了個寒顫。
「有些冷。」
她不得不用些小法術為自己提供略微的溫暖庇護,只是剛運轉法力那原本靜謐的大地便開始顫動起來,隨之而來的便是原本堅固的山巒開始滾落石粒然後砸在那江河之上,濺起了一朵朵水花,讓那原本的孤雁全都變成了驚鴻。
感受著整片世界的顫動,李佳凝思慮再三還是撤去了法力,不能動用,不然會造成不可預知的後果,她這裡雖然不用擔心,但是竹竹哪裡可就有些難料了。
可能她的擔心是多餘的,但是對於心中的白月光,那怕是一萬個多餘那也是值得的,她堅信只要堅持一定就會成功。
在腦海里再度自我安慰一番之後,李佳凝忍著寒冷悄然的推開了那扇通向未知的門扉,然後踏著那裡內的黑夜走進了一片未知之地。
空間變換,原本的奇山異水在李佳凝離去之後開始崩塌,原本的靜謐祥和在那漸漸而起的災厄開始變得血紅起來,遠處的潔白高雲猶如被鮮血所侵染一般染上了末日般的荊棘,鬱鬱蔥蔥的大地伴隨著大地的開裂開始四分五裂,隨後裂開巨口猶如怪物一般開始吞噬著這裡的一切,讓那原本鳥語花香的大地瞬間被殺戮所代替。
山巒猶如哭泣一般開始崩裂,原本的瓊山玉水此刻被那深不見底的黑暗所侵蝕,鳥驚鹿嚎,猿叫人徨,原本的一處獨勝美景瞬間變成人間煉獄,只是在頃刻之間完成,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看著那走入門扉的人,站在同樣位置的她似笑非笑的看著那進入的猴子,心中滿是嘲弄。
「就讓好戲開場吧,呵呵呵呵呵……」
她只是推波助瀾,對於一切的始作俑者,她可不是主謀人,只是對於這一切走向高潮來說,她可是很樂意的。
將這裡精心布置的一切給毀個精光,發泄了屠戮的慾望之後,她踩著那血紅的雲端踏向那遠方,準備將這裡給攪的天翻地覆,讓那人間的王朝徹底淪為地獄。
「末世的人間,才是為我復仇的一切……」
她呢喃著,聲音嘶啞沙龍,猶如砂紙磨損般嘔啞嘲哳,森谷幽然的冰冷嗓音卻讓這份刺耳變得更加詭異恐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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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踏入黑夜的,李佳凝只覺得眼前光影絢爛,之後伴隨著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讓她有些難以承受,只是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很久,之後便是見著那滿天燦爛的星空在眼前閃爍著,風景很美,但是還不及她所欣賞,她便覺得有種強烈的壓力直接壓在她的心頭,讓她差點喘不過氣。
「怎麼回事……」
一種強烈的虛脫感瞬間占據了她的心頭,讓她差點沒繃住,在下意識的情況下,她趕忙動用許久沒用的法力讓自己強撐著以免失去意識。
只是只要一動用法力那強烈的晃動感就讓她腳跟不穩,差點栽倒在地,她不得不穩住身形,然後強行用意識穩住自己,忍受著突入起來的虛脫感和那從意識深處傳來的疼痛。
「唔……」
疼痛猶如鑽心一般,讓她只能捂著頭然後躺在地上蜷縮著身子,身體之上冷汗岑岑,臉上失去的血色猶如私人一般發白悽慘。
她的反應引起了注意,之後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循著她的方位前來,然後蹲下身扶起了她的身子,隨後趕忙詢問著她的情況。
「筱蘇大人,你怎麼了?」
聲音帶著焦急和憂慮,不似作假,而且聽著聲音還是個細小的女聲,感受著她的扶起力度,就覺得她的年歲不大,至少也是個身材嬌小的女孩。
分出多餘的精力思索著這一切,發覺周圍並沒有危險之後,李佳凝只能強忍著頭痛然後躺在她的懷裡緩緩的睜開雙眼。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個面容嬌小的女孩,容貌稚嫩,妝容看起來有種制式化的眼感,帶著一種春風皇歸的錯感,讓她仿佛身回人間般。
「你是……」
她下意識的問了問,還有,筱蘇是誰……
女孩見著對方像是受到暗傷一般連忙扶起她然後將其扶到桌台上,讓李佳凝躺在案桌上隨後挪開礙事的筆墨紙硯,然後取下腰間的乾坤袋從中取出一顆小藥丸,隨後將其喂服下李佳凝的體內。
藥丸藥勁很大,一股猶如沁人心脾的清新如同席捲江南岸一般吹過她的心頭,隨後那鑽心刺骨的疼痛如同煙消雲散一般徹底消失不見。
疼痛消失了,李佳凝也不用汗流浹背承受著那沒來由的疼痛,她捂著額頭抿了抿嘴之後悄然睜開眼看著眼前的景象。
映入眼帘的便是青玉白案,上面的筆墨紙硯一應俱全,而且卷宗堆滿了滿桌,還有一些打開到一般的卷宗此刻猶如半遮半掩般,顯然是動手到一般變撒手不幹的,上面的墨跡未乾,聞著都能聞見那散發的墨香。
抬起頭看向周圍,發現這裡的房屋內飾簡直可以用奢靡來形容,金玉鑲嵌幾乎可以說是恰到好處,琴棋書畫點綴在其中,耀眼的金黃也在其中閃爍著,突出府主人高貴的同時不顯低俗,鐫刻的明顯出自大家之手,不是一般人能夠設計出來的。
金玉在內,點綴其中,然後再弄些墨水在上面,這對於她來說卻有些低俗,這種房屋裝飾顯然不合她的口味,而且在仙界之中黃金更是低俗中的低俗,也只有那些剛剛飛升而來的仙人眷屬才對這些破石頭感興趣。
強烈的陌生感讓她低下頭看向自己的衣物和雙手,發現自己那雙芊芊素手此刻上面有著一道疤痕附著在上面,雖然看起來也是細膩如常,但是那不正常的紅潤卻映照在其中,顯得不太正常。
這不是她的手。
察覺到這副身體的異樣之後,她趕忙拿過鏡子隨後將那張臉照亮在其中,映入眼帘的是那熟悉的容顏,還是那個熟悉的她,眼睛鼻子耳朵都是一模一樣的,只是卻失去了過往的沉著冷靜反而帶著些許陰鬱,就像那天晴過後的密雲,將那席捲而來的陰雨悄然卷過。
「我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而且這身衣服……」
她低下頭看著自己這身衣物,原本黑色的錦羅綢緞此刻被些許的鮮紅所取代,而且這份十分嫣紅的紅色讓她覺得有些不安,一種來自心中的暗示讓她能夠體會到她之前的情緒。
不安,憤怒,屈辱……
負面情緒如同無中生有一般從她心頭滋生著,讓她不得不晃了晃頭隨後將那亂七八糟的東西扔出腦子。
「筱蘇大人,沒事吧……」
身旁的女孩見著她還是一副迷茫的模樣也開始詢問著她是否有所異樣,畢竟大人好像要去見客人,這時候出現了差錯可不是一個好的情況。
李佳凝揉了揉眉心,讓自己趕緊清醒過來,在緩了緩些許之後,她也是暫時將心中的疑問壓在心頭然後說了聲自己無礙。
見著筱蘇大人無礙之後,女孩點點頭,隨後再度開口道。
「大人,如若無礙的話,廳堂內的國師大人早已等候多時了,還請大人前去接見。」
女孩的語氣有些焦急,顯然自己這昏迷的這段時間可是耽擱了不少,李佳凝也是眯了眯眼瞧了瞧眼前的女孩,看起來她應該是自己的侍女了,不過這個侍女怎麼感覺對她的敬畏有那麼少呢?
不過這些看似蹊蹺的細節她也懶得去深究,這種時光錯亂的感覺讓她難以回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此刻的她也只能跟著這莫名的節拍去接見這所謂的國師,就像那南柯一夢的浮沉一般,入戲之後有些事情可不是她能夠輕易左右的。
「我知道了,帶路吧……」
李佳凝理了理自己的衣裳,隨後在侍女的帶路下走出了自己的內苑,然後伴著那繁星點點走過那九龍長廊前往那恢宏大氣的正殿。
一路上的風景讓她止不住的望向那遠處的瓊樓玉宇,此起彼伏的煙雨樓台點綴在那萬里長空之下,燈火輝煌之間似乎能夠聽見那青玉高樓之上的鶯鶯燕燕,嬌媚言語之下是那風塵浪情的肆意,讓這浮生亂世的景色湧上心頭。
「像是人間的皇城,只是這份奢靡畫梁的紙醉金迷可不是人間所能比的……」
她呢喃的猜測著,同時想著難道這裡還能是仙界不成?
伴隨著步伐的走進,一聲到了讓她回過神來看向那早已在廳堂端坐而起的國師。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到來,那原本屏息凝神的國師大人此刻睜開雙眼露出了那不斷閃爍的眼眸。
「筱蘇大人,好久不見。」
……
煙霧繚繞,天子聖山之上一抹倩影立在那瓊水瑤池之間,他青絲如瀑,清艷的面容濡濕著髮絲黏著二三在其中,讓她多了些許嫵媚,少了些清冷。
感受著身體的恢復,陳玉竹稍微對自己清洗了些許之後便踩著鵝卵帶著滿身的玉珠離開了這瓊水之湖,赤裸窈窕的身段散放著讓人想要大快朵頤的春光,完美無缺的面容還有那清冷妖冶氣質讓她即使內心墜落卻依舊有著聖潔仙子的氣質。
皮囊在外,即使他的內心也是稍顯放縱,也能迷的那些女人痴迷於他的身體無法自拔,即使是仙人也難以擺脫那七情六慾,或許是權力,或許是肆意,只要拿捏著他的一點軟肋無一例外都會對他垂涎三尺。
那種想要扒開他的一切然後支配他的眼神他不知道看過多少了,其中最多便是自己的師尊,也是自己那位小姨,那個讓她失去至愛的親人。
就像是野獸一般,滿是顫抖的癲狂,自己就像是一個玩物一般,就像個光鮮亮麗的玩具,在她發洩慾望自己身上的時候,那無比作賤他的時候,那平常那般褻玩自己的時候,不同的態度,凸顯著自己早已成為她事實上的性奴,只是礙於那薄弱的倫理才沒有如此直白。
此刻那般眼神他也在李佳凝之上浮現了出來,如同攝魂奪魄一般讓他難以相信李佳凝是真心喜歡她的,那種幾乎想要把自己一口吞下的眼神讓她像個急躁的猴子一般可笑。
施展法力讓那從天外浮現的衣物悄然遮住了他那春光乍泄的完美軀體之上,隨後那白如勝雪的長裙如同巧奪天成般貼合著他的身體,讓他又一次變回了那不食煙火仙子。
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裙之後,陳玉竹回首望去還在湖中飄蕩的李佳凝,他的心中沒有一絲憐惜,反而心中略帶嫌棄,只能說她很倒霉,好死不死打攪自己和女兒的相見,而且還撞見了自己和女兒……
不過只能說自己太過大意,沒有想到半路殺出個這個玩意兒,還撞見了自己做出了那讓他一輩子都不想回想起的那意亂迷情的一夜,他也是動手清除了大女兒與他做出那種事的記憶,希望這一切都埋葬在深處。
除此之外他也想過是否動手也對李佳凝用同樣的方法清除掉,以防這件事暴露出來,畢竟自己和別的女人有肉體關係這件事要是被師尊知道了的話,那可是對自己的寶貝女兒是滅頂之災。
他有想過,不過自己能否做到都是個問題,畢竟對方也是師尊手下的打手之一,境界也是比自己高出不少,動用清除記憶的法術的話以自己的境界破綻太多,而且也逃不過師尊的法眼,這般做也會出現欲蓋彌彰的情形,更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索性自己也是用些她的欲夢來讓她陷入自己的幻想之中,自己也是勉為其難在她的幻境之中擔任了一次男主角,這次可是本人親自出鏡,在清除了她腦子裡那些對自己過往那些數不勝數的錯誤印象之後,打造了一個幾乎真實的他,夠讓她肆無忌憚的玩弄一陣子了。
不過清除錯誤印象也是讓他累了許久,那一次次的春夢之下他不知道被李佳凝玩成什麼樣了,幾乎就是個洩慾的肉器。
不過能讓李佳凝暫時為自己所用這些代價也是值得的,畢竟也沒有真正的付出肉體,這種讓她陷入意亂情迷的方法也是一計良策。
「你難道不知道……色子頭上……一把刀嗎……」
陳玉竹眯了眯眼看向那依舊緊閉雙眼的李佳凝,嫣紅的點絳朱唇微微勾起,神色莫名的看向她,在觀察了些許之後,陳玉竹也是簡單的布置了下周圍,讓這裡看起來像是大戰一番的場景,隨後留下了一副留影石在這裡算是個口信,讓這個傢伙別來煩自己。
做完這些之後,陳玉竹稍微布置了一下,給這裡設立了個堅固的結界,讓外面稍微危險的角色難以進入其中,這才算是結束了這個突如其來的麻煩。
至於師尊那邊,她也一時半會兒下不來,畢竟人間對境界越高的仙人限制越大,即使她處在仙界的頂點,自己要是想脫身她也抓不住自己。
將後路想好之後,陳玉竹也是喚出祥雲,隨後玉足踩上雲端,隨後撥開雲霧,穿過那空水氤氳之間飛向那落海天際之處,去見和照顧自己的女兒。
「阿姝,我會照顧我們的女兒的,我會看著她們長大,讓她們幸福快樂,直到她們能夠獨當一面,而且我也想見見你,不知道你是否在那我們約定的海角天涯處等待著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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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姐姐,我們要不要等等……嗯……仙子……」
趙紅袖靦著臉問著自己的姐姐,對於仙子的不辭而別讓她有些覺得有些遺憾,那個像夢中情人般的仙子也是讓她有種情竇初開的感覺,那想要將他擁入懷中想要細細品味那軟蠕甜蜜的櫻唇,含住那一張一合的軟蠕小舌,肆意的吮吸著……
來自原始慾望的衝動讓趙紅袖那原本就躁動的肉穴開始流起了涓涓細流,她是個精力充沛的少女,對異性的懵懂和來自內心的渴望讓她不由自主的『喜歡』上了那驚鴻一瞥的身影。
可惜那猶如繞樑一夢的身影去不辭而別,當然這些只是對她來說的,對於自己的姐姐確實做到了有始有終,雖然也有些遺憾,但是也送別了那如同上天眷顧她們這對姐妹的仙子,那個帶來父親消息的恩人。
兩相加持下讓她下意識的將更多的情緒加持到了那個讓她無法忘懷的人兒之上,一種有些亂麻的情緒開始在心頭蔓延著,讓她理不清還不亂,只能任由它燃燒著,直到縱火心頭,爆發開來……
「仙子……仙子已經走了,不過不用擔心,仙子說他會回來的,我們只要等就好。」
趙紅酥抿了抿嘴安慰著自己年紀稍小的妹妹,隨後撫摸著她的頭,安撫著她的情緒,她理解她的內心,畢竟尋遍千里只為找到那個素未謀面的親人,如今好不容易有了點消息,可是卻又必須再度等待,這換誰都受不了這咬上鉤了還必須等待別人拉勾的拉扯感。
畢竟那也是兩人的父親,見著他比誰都重要,但是礙於現在的條件她們也只能等待,等待著他的歸來,將消息帶給她們,讓她們能夠繼續自己的尋親之旅。
不過……
她們也不能一直將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萬一,萬一對方不能幫助自己的話,那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了,她必須將一切的後路給自己鋪好,以免到時候成為一場空。
「我們先找個落腳的地方,安頓好之後然後準備參加一下太上仙宗的收徒大典,只要有人收,我們就能進入仙宗,這樣的話就能進一步見到父親。」
趙紅酥呢喃著,思索著接下來的步驟,在考慮些許之後,便帶著妹妹離開了客棧,她考慮準備在落海城久居些許時日,畢竟也算是南國少有的大城,繁華不輸京城,在這裡度過些許時日也是可以的。
而且仙子給予的寶物也是足夠,除去一些發光讓她從心靈上感到舒適的大量石頭外,還有著大量的銅錢金銀,這些錢財她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麼多錢的,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花,只好去牙行尋個好點地段的住處然後暫時住下再說了。
畢竟這麼多錢,不至於買不起落海城的一塊安身之地,不過還是省著點花,她得擦亮雙眼免得被那些牙行坑人玩意兒給坑到,畢竟都是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從小到大沒少見到過那些被牙行坑過的人。
帶著妹妹穿著新衣長裙隨後將乾坤袋藏在衣內,隨後進入人流一邊打聽一邊朝著牙行的地方走去。
落海城很大,有煙火繁華之地也有陰暗骯髒的方興,穿過那車水馬龍的摩肩擦踵的人來人往,穿梭在瓊樓玉宇間的高樓並起,最後在那陰影之下,終於尋到了牙行之地。
南國的官牙她們是去不了的,因為兩人進入落海城是沒有通關文牒的,是沒有官方身份的,如若到官牙去,指不定會因為身份原因而被驅逐,因此只能到私牙這裡看看能不能尋個門道租個住處。
客棧她們是不能長留的,之前的客棧兩人能留下自己也是鑽了後門的,同樣的方法可不能奏效第二次,風險太大。
只是私牙是灰色地帶,來到這裡進行交易的自然沒有官牙那麼正規,而且這裡交易的也不止房地,可能還有些其他見不得光的東西……
「紅袖,在哪裡等著我,還有,這個給你,記得,如果遇見麻煩了就捏碎她,之後我會過來的,好嗎?」
趙紅酥準備一個人過去,畢竟紅袖年紀太小,很容易被人利用甚至可能陷入麻煩之中,思慮些許之後還是決定讓她暫時待在外面,自己一個人去那些看起來就不太安全的地方。
紅袖也是懂事,直到不能給姐姐添麻煩,索性也是點點頭,然後囑託讓姐姐注意安全,隨後接過趙紅酥遞出的玉佩,攥在手心之中。
將妹妹安頓在酒肆內之後,隨便點了點一些吃食之後便留下一些零碎小錢在她身上,隨後自己便循著路徑走向那私牙門口,按照之前打聽到的情報和那門口尋哨之人對上暗號之後便順利的進入其中。
……
私牙內的景象與她想像的大差不差,嘈雜的賭場,一擲千金的至死方休在這裡不斷上演著,有人在這裡一夜暴富,有人在這裡傾家蕩產,左擁右抱的女人對著懷裡的美人不停的上下其手,面色猥瑣的女人笑眯眯的看著那搔首弄姿的庸脂俗粉,臉上滿是對他的渴望,眼中的慾望無以復加的湧現著,此刻正叉開腿享受著另一個美人在自己兩腿之間侍奉的快感。
這種毫無廉恥的交合此刻可不止這一處,而是不斷的在這裡上演著,散發的意亂情迷彌撒著這裡,讓這裡的男男女女主動或者被動的發情,讓她們那唯一殘存的理性徹底被獸慾支配,隨後讓自己胯下的玩物不停的發出酥麻的嬌喘聲。
看著那些被好幾個女人夾在其中的美人,此刻的他早已被擺成跪趴狀,渾身上下滿是粘稠的黏液,有些地方風乾之後再添新液,讓哪裡幾乎結痂成殼,其中那雙腿之間的森林更是泛濫成災之地,幾乎每一根毛髮都是結痂凝聚的成果。
此刻的他渾身衣物早已被扒的七七八八,只有一些零碎的衣物掛在身上,遮住了他那唯一的尊嚴,只是他的尊嚴早已在那幾個面帶猥瑣笑容的女人的玩弄下碎的乾乾淨淨。
只見一個身材極其豐腴的女人扶起他的身子,隨後讓他被迫站立起來,然後提著他那早已癱軟的身子讓他那滿是鞭痕的玉背貼合著她那豐碩的雙乳將其壓成了兩攤大餅。
將那身段窈窕的身段壓在自己身前之後,豐腴女人雙手可沒閒著,而是在那滿是抓撓淤青的玉體至上不停的撫摸著,肆無忌憚的享受著那讓她神魂顛倒的完美觸感。
她的享受可不是獨一份,只見那美人的兩腿之間還有著一個女人正蹲在兩人岔開的腿間然後伸出舌頭含住那有些乾癟的卵囊然後極為饑渴的吮吸著。
她吸的很用力,那細膩的肉筋此刻早已在那幾個女人的玩弄下如同死蛇一般癱軟了下來,此刻卻還強行刺激著他的身體讓他繼續發情,隨後蹂躪著他的身體。
美人早已疲憊不堪,那滿是渾濁的雙眼無聲的落淚著,凌亂的髮絲還有那書卷儒雅的氣質無一不突顯著他的尊貴,這份得天獨厚的氣質可不是那些尋常庸俗之人能夠擁有的,只是這一切早已在那無休止的辱罵毆打下如同花兒凋謝一般散落,成為她們肆意發泄的性趣,成為一個放泄的隘口,讓他平白無故承擔了更多的折磨。
強烈的吸取讓他胯下的肉筋開始疼痛起來,讓他不由自主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讓他痛苦不堪的作弄,只是越是反抗那胯下的吸取力度就越大,甚至還伴隨著啃咬咀嚼,讓他那本就脆弱的肌膚和柔軟的卵囊受到了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和撕咬感。
「啊啊啊啊啊!!!!」
撕咬和咀嚼如同酷刑一般讓他瞬間淚崩,他痛苦的扭動身子,想要繼續反抗擺脫開來,只是越是這樣那咀嚼和撕咬的感覺幾乎快要把他撕裂,他從未遭受過如此的對待,但是如今卻身處地獄,即使自己如何貞烈,也無法阻擋那讓他發出哀嚎的折磨。
「救命,救命啊……求你,求你停下……對不起,我願意叫你主人,主人,主人放過我,主人,啊啊啊啊啊!!!!……」
他痛苦的哀嚎著,只是那撕咬的痛苦伴隨著鮮血的流出讓他死死咬著牙齒淚如雨下般的求饒著,想要換來對方的饒恕,只是對方卻不管不顧,而是招呼第三個人前來,讓她準備來一記猛藥,讓這個新轉來的奴隸好好的訓誡一下,不然賣不出好價錢。
第三個女人看面相不似之前的兩人面容猥瑣,看上去還有些面容嬌美,扎著單馬尾看起來和尋常女子別無二致,只是這一切都是表象,誰都知道她的手段和狡詐,經過她手的那些不甘受辱死死反抗的性奴們在過了她的手之後要麼是心裡受創,要麼精神時常,更有甚者甚至還有被玩死的。
兩人招呼這個活閻王上來,那可見儒雅美人之前的反抗是多麼的強烈,不過女人也是樂意,畢竟對方的姿色確實是一等一的,她也好久沒玩過這種極品貨色了,之前的那些所謂美人在面前這個面前簡直就是一群庸脂俗粉,美人,最重要的還是容顏和氣質都要有,而他可是一一具備的。
「從那搞來的,這姿色可是一等一啊~」
馬尾女人早已赤身裸體,此刻款款而行走上前來捏住身前美人的臉頰,隨後踢了踢那正在撕咬著的猥瑣女人,讓她趕緊停下。
做完這些後,猥瑣女人也是吐出口中被她咬的不停出血的肉筋卵囊,隨後繼續伸出舌頭舔舐著那傷口,然後轉過身張開口含住肉筋,開始了新一輪的壓榨,畢竟經過剛剛的一頓撕咬擠壓,應該能出來點,這可不能浪費,得好好吃一頓~
「不知道,聽說是從北國運來的,好像是個高門貴戶的子弟,私下裡跑出來被我們逮住機會抓到了,這才弄來的,具體什麼身份不知道。」
身後的女人掰開他的脖頸,隨後饑渴的吮吸撕咬著那雪白的脖頸,如同吸血鬼一般饑渴吮吸著他的血液。
「管他什麼身份,到了我們這裡,那就是一視同仁,性奴就是性奴,實在不行颳去麵皮重新製作一張便是。」
馬尾女人笑嘻嘻的拍了拍美人的面容,用著最為溫柔的語氣說著最為恐怖的話,嚇的剛從疼痛中緩過來的美人直接是花容失色。
「別哭別哭,我可不喜歡玩弄你的時候你哭的梨花帶雨的,我可告訴你,你如果熬過來了不哭的話,我就考慮收了你,說實話,我可看上你了呢~嘻嘻嘻嘻……」
她本是這私牙的高層之一,殺人放火無惡不作,而且手段毒辣,死在她手裡的有權有勢的人物那可不少,就連自己的一些親人因為惹怒了她,她也是痛下殺手甚至還毀屍滅跡,鑒於她如此讓人聞風喪膽的做派,也被人稱為活修羅。
不過她對權勢和地位都不感興趣,成為高層只是為了自己更好的玩弄到更加高級的美人,因為他這人只愛美到極致的美人,特別喜歡收集這些美人然後日日夜夜的笙歌,為此她還用盡無數方法搞到了陰葵教遺留的功法讓自己肉穴如同無底洞般能夠一直持續,因為練成了功法,還因此一晚上玩死了好幾個人。
如今遇見了這等美人,她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她饑渴的舔舐著自己的嘴唇,眼中暴戾的因子無時無刻不在跳動著,讓她捏著他下頜的雙手把他的臉捏都生疼無比。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只要你堅持住,我就放過你,讓你做我的人,如何?」
她陰暗的笑了笑,那毛骨悚然的笑聲傳來,鑽入了他的耳朵,讓他打了個寒顫,隨後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該不該答應。
只是在那強勢的眼神下,他也必須做出決定,只不過當他即將開口回應的時候,那從身後的呵斥聲打斷了這一切。
「住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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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一道呵斥的聲音打斷了馬尾女人的興致,不過卻讓她更加興奮了,畢竟自己掌控那麼多美人的生死,那種手握待宰羔羊的感覺確實讓她有些厭倦了,有時候她還在想是不是自己殺的不夠多,讓自己始終都得不到滿足,現在她知道了,只因為沒有一些變數在裡面。
或者說,她喜歡那種掙扎的麋鹿,而不是一隻戰戰兢兢的綿羊,畢竟玩弄這些性子烈的美人可比那些阿諛奉承的奴顏婢膝的傢伙快活不少。
循著聲音轉過身看向那站在門口旁的趙紅酥,馬尾女人眯著那雙如同毒蛇一般的雙眼仔細打量著他,此刻她雙陽放光,不斷閃爍著光芒將趙紅酥渾身上下的所有細節都收入眼底。
她是個混跡多年的掌權者,見過的人比吃過的鹽還要多,此刻她只是掃一眼就看出了眼前這個小屁孩內心的緊張。
馬尾女人看著那攥緊的手心還有那不斷滾動的喉嚨,心中滿是嘲弄冷笑。
【一個沒見過世面的毛頭小孩,真是個傻的可愛的傢伙呢,難道不知道……惹怒我的代價嗎?】
馬尾女人舔了舔嘴唇幾乎是一眼看穿了她的虛實之後也是有些肆無忌憚起來,不過為了陪這個救美的小孩玩一玩,她也是耐下心子準備和她玩一會兒。
「敢問你是何人?」
馬尾女人饒有心致的問了問她,然後挑了個地方優雅的坐了下來,她的身材很不錯,凹凸有致,很有型,而且很高挑此刻那如同水蛇一般的細腰斜靠在椅子上,讓她交疊著雙腿眯著雙眼百無聊賴的看著遠處心中頗為懊惱的趙紅酥。
趙紅酥有些後悔怒見不平一聲吼了,畢竟仙子也是教導自己吸取不要隨便亂出頭的教訓,有些事情必須要來場迂迴,就是多走些遠路,雖然路途遙遠,但是能夠更加容易達成目的,只是心中存留的正義讓她見著如此非人的對待讓她那怒氣上涌,止不住的怒吼一聲。
只是事後回想起來也是莽撞,如今摸不清對方的實力,讓她兩眼一抹黑,不過也不用去摸清了,這裡還是對方的地盤,看著她那舉手投足的上位感就知道她肯定與這裡的私牙關係莫大。
不過現在事已至此,即使可以解釋然後逃之夭夭,但是他也不會這麼做,見著如此痛苦的折磨和羞辱,她看著都覺得疼,為此也不惜戰鬥到底。
年少的少女總是如此,那怕撞的頭破血流也依然奮不顧身,為了心中那殘存的正義也要殊死一搏。
不過……現在形式比人強,看著周圍步步迫近的那些身形強健的護衛們,趙紅酥也有些畏懼,自己雖然練過幾手,但是都是些三腳貓架子,在稍微會一點身手的人看來就和小孩子吐口水般可笑。
但是,可別忘了她可是有仙緣的人啊。
攥緊手中的乾坤袋,回憶著腦海之中被種下的蘊存記憶,趙紅酥抬起手將那如同錦囊一般的乾坤袋悄然鬆開,隨後隱沒在身後隨後從其中掏出了一個足以改變戰局的物件……
「我……我不是什麼人,我只是個前來買房子的顧客而已。」
趙紅酥賠著笑臉緩和了一下氣氛,畢竟伸手不打笑臉人,即使自己之前的語氣有多麼強硬如今這般低聲下氣的姿態確實讓周圍的那些護衛對她的敵意少上了不少,不過卻被那多餘的鄙夷給填滿了,頗有點瞧不起的模樣。
當然其中覺得無趣的自然是那端坐在正中央的馬尾女人了,此刻的皺起眉頭看向她,心中那份看丑角表演的心思一下子又破滅了,這可讓她失了興致,原本想看她有什麼花樣使出來,但是卻換來的如此作為,這可不是個明智的選擇吶。
馬尾女人抿著嘴哂笑一聲,隨後便瞬間睜開雙眸,讓那原本如同狐狸一樣眯著的狡詐瞬間被殺戮所代替。
她可不喜歡對方這般無厘頭的行事準則,或者說,她喜歡掌控事情的走向,讓整件事向著她喜歡的方向發展,最終看著自己那編制的舞台劇本走去。
她是個霸道的人,操縱那些弱小的可憐者和擊敗那些自以為是的強者是她最喜歡做的事之一,如今對方既然敢摻和這件事,那她就早已入局,如若不然,那等待她的,便是……死……、
畢竟殺的人太多了,那些所謂的人命關天對她來說,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般無所謂和如同浮塵一般無所謂。
「呵呵呵呵呵……客人……那客官,既然你讓老娘我停下來,是不是對這個……姿色頗為不耐的美人感興趣呢?」
馬尾女人勾了勾手指示意讓那些繼續蹂躪耕耘的女人將那精神有些失常的儒雅美人帶了過來,隨後將其放倒在地,讓那渾身滿是黏液的身體噗通一聲躺在地上,隨後蜷縮起來,顫抖著身子。
多日來的折磨讓他早已對外界的一切感知變得極為敏感,而且極度缺乏安全感,畢竟日日夜夜醒來都會迎接不一樣的女人,他的身體也滿是鞭撻和啃咬的撕裂痕跡,早已遍體鱗傷,如今這種暫時性的解脫卻讓他作繭自縛,只能蜷縮起來虛無的保護自己。
馬尾女人看著他的反應也是嗤笑一聲,隨後一腳踩住他那花蓉月色的俏臉,隨後扭動腳踝讓那吹彈可破的皮膚在腳底的蹂躪下泛起通紅的紅潤。
「這種肉畜,客官喜歡嗎,我們這裡,可是最擅長調教各種佳人才子的呢,不知道客官喜歡哪一款呢?」
馬尾女人笑嘻嘻的說著,隨後打了個響指讓身後的護衛們將那各式各樣被調教成功的極品『貨物』給提前嶄新出場。
只見女人背後的護衛們推著一個個用精緻的楠木製作而成的囚籠將一個個目光呆滯的赤裸美人一個個都推了出來,伴隨著魚貫而入的囚籠而出,那各式各樣的美妙佳人就像是不要錢一樣擺放在馬尾女人的身後。
他們各個身材極其完美,有豐腴有致的窈窕,有纖細柔美的柔軟,也有嬌小可人的秀色可餐,而且各個長相都各具特色,有粉雕玉琢的細膩,有清冷淡漠的欲拒還迎,也有熱情火辣的勾人攝魂,只要是話本中的,女人們意淫的的各種類型這裡應有盡有。
可以說是五味俱全了,白花花的肉體在馬尾女人的身後就像不要錢一樣展示著,她們的穿著皆是極其暴露,有些甚至乾脆直接赤身裸體的暴露在外,將那無限的春光暴露在,絲毫不在意在場的那些蠅營狗苟的陰暗女人那貪婪饑渴的目光。
並不是因為她們眼瞎了耳聾了,而是因為她們早已失去了廉恥,失去了尊嚴,眼中那渾濁的目光和失去光澤的色彩讓她們就像行屍走肉一般呆滯的望著前方。
看著那琳琅滿目的各式各樣的美人,饒是趙紅酥也是面紅耳赤一番,雖然姿色與仙子相比猶如雲泥之別,但是與尋常相比那也是一等一的絕色,就算是人間的帝王手中的尤物也不過於此。
「客官……喜歡哪一款呢,不知道這裡的種類對客官的胃口不?」
馬尾女人眯著眼睛打量著趙紅酥,看著她那面紅耳赤但是壓抑內心躁動的模樣她就更加篤定她那色厲內茬的本色。
【小屁孩,既然惹到我了,那可是沒什麼好下場呢~】
趙紅酥驚嘆這些所謂的『貨物』,她有想過私牙的黑黑暗,也聽說過她們會做一些走私物品的販賣,人口買賣的交易,甚至還會處理一些來歷不明的贓物,有些激進的還會親自開張暗殺買賣,來私下解決恩仇。
只是她還是低估了這裡人的道德底線,如此多的數目,數來數去少說都有幾十個,而且還只是這裡的冰山一角,難以想像那些被販賣蹂躪的孤苦無依的人會遭受如何非人的待遇。
「額……很好,只是我……我喜歡女人,這些美人的姿色確實不錯,不過我不太感興趣,麻煩大人您了。」
趙紅酥思來想去,還是說自己有斷袖之癖比較好,雖然看上去像是臨時編造出來的,但是也是無奈之舉,畢竟她需要時間。
「哦?喜歡女人,那好啊,不知道這些合乎你的口味嗎?」
馬尾女人聞言也是嗤笑不止,隨後拍了拍手似乎是故技重施讓身後之人推著囚籠將那些飽受折磨的女人也推上前來作為貨物進行展示。
只是這一次卻與之前不同,上來的並不是一個個精緻的囚籠,而是一個個身材強健的女人,她們手持武器,面色肅穆的看著趙紅酥,隨後步步逼近著她。
氣氛開始變得凝重起來,周圍的吃喝嫖賭卻絲毫不受影響,飽受玩弄的美人哭喊聲和賭場內哭嚎和猖狂的嬉笑聲依舊在響起,在這個地方,一切光怪陸離的事情都會發生,在這裡,南國的律法猶如廢紙一般,在這裡,只有強權和暴力才是真理,殺人放火,強姦亂倫無時無刻不在上演著,在這個群魔亂舞的地段,任何事情都會發生。
她們之間的衝突無外乎加重了這裡的氣氛,讓這本就骯髒腐敗的地段變得更加沆瀣一氣,畢竟這裡尋仇的可不少,在私牙火併然後當場身亡的也不是沒有,唯一的規矩便是不能損壞私牙的任何財物,不然等待著的便是無窮無盡的索賠,如若不然,當眾格殺。
「幹什麼?!」
趙紅酥立馬察覺到了不對勁,沒想到自己只是呵斥一聲,便會造此刁難,而且看著眼前這些彪形女人的眼神,那幾乎想要將她捏死的慾望幾乎是溢於表面,可見對方是動了殺心的。
這讓她攥緊了手中的乾坤袋,隨後捏緊保命的玩意兒,準備隨機應變。
「你的話太多了,死人!」
一個女人突然從她身後發難,用著那極其有力的大手瞬間朝她襲來,想要將她像小雞仔般提起,然後捏斷她的脖子,讓她當場殞命。
只是她的殺氣實在是太重,那讓趙紅酥汗毛倒豎的戰慄感讓她瞬間彎腰躲過,隨後她那柔軟的身形猶如靈蛇一般卷過,然後借著她的威風反轉身體將藏在乾坤袋手中的物什拋出,直接砸在身後彪形女人的臉上,直至她的面門。
她拋出的是震天雷,製作的原型應該參考了凡間的利器,只是有著仙人的凝練讓它具有的仙人一擊的威能,只要受到強烈的撞擊能夠迸發出雷霆,足以將身後的女人當場擊潰。
那飛馳而來的兩顆震天雷讓女人猝不及防,只是她的動作太過遲鈍,剛想抬手阻擋,但是卻來不及了。
看著那即將觸及的螺旋,趙紅酥也是趕緊臥倒,畢竟她也不清楚實際的威力有多大,不過凡間當中的震天雷可是連戰甲都給你炸開了花,遑論肉體凡軀,而且這還是仙子給的震天雷,不給你炸個粉身碎骨那還能叫震天雷嗎?
她趕緊捂住耳朵,不敢想像如此近距離的威力到底會產生多麼恐怖的威能,不過等待她的卻是一記重擊在他的背部,讓她吃痛一聲差點叫出聲來。
「啊!」
想像當中的震爆聲並沒有傳來,反而自己遭受了一記重創,讓她痛的齜牙咧嘴,而且還難以翻身而起,猶如被鉗制一般。
「這是什麼?」
馬尾女人低下身子捻起趙紅酥手中的乾坤袋隨後仔細端詳著,她的眼力很不錯,雖然是一介凡人,但是畢竟也練過陰葵教的功法,而陰葵教在仙界也有道統,她也算是半個仙門子弟了。
雖然看不出是什麼,但是單看上面的鐫刻就知道不是什麼凡間俗物,靈韻猶在,而且品相也是一等一的,即使沒見過同類型的,但是給她的感覺就是如此。
不過這種寶貝如果是那種達官顯貴或者是皇親國戚擁有那也算是正常的,畢竟她們是龍血鳳髓的人物,搞到這種天材地寶那也是無可厚非,但是絕對不可能出現在被自己踩在腳下的這個人物手裡。
「說,從哪裡搞來的?」
馬尾女人自然是對這種天材地寶感興趣,畢竟能讓她更加方便更加容易玩弄到更加漂亮更加美味的美人,何樂而不為呢?
不過也只是愛屋及烏罷了,寶物,她收下了,而眼前這個不知好歹的小毛孩的話,就讓她欣賞一下自己是如何調教折磨那個儒雅美人罷了。
她嬉笑著,隨後屏退左右,隨後將手中的那兩顆還未引爆的掌心雷隨後一丟扔在了別處,隨後提著乾坤袋然後一記手刀將趙紅酥打暈,隨後號令留下來的護衛將那些囚籠當中的美人收回去。
畢竟這些美人可是那些高官皇親最喜愛的玩物呢,可不是那些骯髒下流的狗東西能夠看的,這些高貴的尤物,自己都沒玩夠呢。
她舔了舔嘴唇,讓剩下的護衛趕緊安頓周圍然後命令周圍,讓她們繼續沉溺在那極樂世界當中,隨後命令護衛將這個礙事的傢伙提起來,帶走,隨後自己也抱起那躺在地上的儒雅美人,準備開始新一輪的調教。
「來吧,美人,讓我看看你的潛力,不知道你能堅持多久呢?嘻嘻嘻嘻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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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清風吹山崗,捲起了她的裙擺,只是她再也不會穿上那錦羅綢緞的布帛,只能終日與那粗布麻衣相伴,在這天地一隅之間棲息著然後回憶著那美好的記憶,直到化為一捧黃土,隨風而去。
採菊東籬下的日子總是這麼的清淡,只是這份悠然自得的田園生活卻難以困住那意氣風發的少女,她眺望著遠方,看著那日落斜陽的天涯,心中不免朝著前方背著背簍的母親問出她一直以來的問題。
「娘,你知道爹爹在哪嗎?」
這個問題她想了很久,雖然早已知曉人會有父母,不是過去那個年幼天真的小孩子了,但是這份困惑依舊讓她想要一探究竟,就像那沉迷在畫卷之中的痴迷者,探尋著這屬於自己的秘密。
前方的女人聞言也是愣了一下,她不由得回首看向自己的女兒,眼中閃爍著光芒,似乎是晶瑩的,也是模糊的,但是終究不是歡喜的。
「問這個幹什麼……」
她開口了,嗓音與她的樣貌有些不符,她天生麗質,模樣俏麗,只是染上了歲月的風塵,原本吹彈可破的肌膚上有了些歲月的風霜,滿頭的青絲在那時光的沖刷下染上了一抹抹白暈。
而那嗓音也是如此,有些倦怠,有些釋懷,不過更多的是一股圄於其中的困頓,不似那股悄然的洒脫,更像是一種聽天由命的認命感。
聆聽著母親言語之中的平淡,少女也是覺得沒有戲,但是她不是輕言放棄的人,這一次她無論如何都要得到關於父親的消息。
「我想知道。」
 她的語氣有些鏗鏘,而且還帶著一股斬釘截鐵的味道,仿佛要勢必知道那讓她心中困頓的原因所在。
她凝聚著眼神,那圓潤的小臉微微鼓起,原本的柳眉也是緊緊的蹙著,稚嫩的臉蛋上滿是堅定,擺出了一股刨根問底的架勢。
女人看著她的架勢,原本預想的服軟卻沒有依次而至,反而是皺著眉拉過她的臂膀,隨後壓低聲音道。
「你不需要知道,以後也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的父親……他不可能會和你見面的……」
女人一邊說著似乎回憶著什麼,回想著自己的過去,眼中那略微渙散的眼瞳似乎被什麼喚起,只是在經歷過那一切之後,她便知曉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異想天開。
這次她沒有守口如瓶,甚至連斟酌語言都沒有做到,反而有些悵然,回首望向那山腰之上的一件棲息之所,原本的山清水秀卻是一場讓她無法忘懷的幻夢,也許……夢該醒了?
只是……回首望向自己的女兒,看著她那天真無邪的面容,那天真爛漫的笑顏,難道她這個做母親的要看著她身處險境嗎,難道她不知道此間道路的兇險嗎,不,應該說不能是兇險,應該是九死一生,或者說就是一條充滿荊棘的死路。
那屹立在天涯頂端的高峰是她一輩子都無法逾越的過往,猶如一條截斷天河的銀流,斬斷了她的情絲,了斷了她的過去,她此刻最為明智的便是安心當下,畢竟這也是好不容易換來的和平,如有異動,定當顛沛流離甚至性命不保。
她不能讓自己的女兒冒這個險,如果被那些傢伙知道她的父親是誰,自己的女兒定當在劫難逃,或許她會留有情面?
呵……或許那也只有天塌下來才會有的奇蹟罷了,她自嘲的笑了笑,隨後再度強調了幾句。
「不要再問了,好好的日子,日後給你挑個相好,安安穩穩的過好一生,這也是做娘最大的期望了,別在這鬧騰在哪惹事的。」
她還是如同過往那般打個馬虎眼將這件事給蓋過去了,她不想讓她去見她的父親,不是她心狠,自己難道不想去見嗎,難道自己不去見那個讓她思念日久的至愛嗎,只是風險太大,根本不值得。
到時候鬧的天翻地覆,勢必會招致更加慘烈的後果,如今的結局已經很好, 不值得再去冒這個險了,她也是嚴詞拒絕自家女兒這個看似很「合理」的要求。
只是有人歡喜有人愁,聽著這十分敷衍的言語,少女也是皺著眉頭爾後皺巴著臉顯得十分慪氣,如若是以往的話,或許礙於母親的威嚴她會退縮,這是這一次她不打算這麼做了,而是迎難而上,直接來個咬死不放,不達目的不罷休!
……
日落後……
翻著身子躺在床上的少女齜牙咧嘴的流著淚,感受著自己臀部上的刺痛感,她差點沒繃住再哭一場,爾後連忙叫自己那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妹妹輕點,連敷藥都不會,想痛死她嗎!
「么妹,輕點,姐姐好痛,別這麼搞啊,疼死我了,嘶……」
她一邊流淚一邊回首看著自己那幾乎快要被打爛的屁股,心中滿是不甘,雖然被打的內心敏感,但是心中依舊對父親的消息充滿了探知欲,畢竟越是遮掩越讓她想要知曉,就像那藏匿在深處的寶藏,一定有著讓她命運改變的奇蹟,而自己的母親就是那可惡的寶箱怪。
她是個充滿想法的少女,從小到大沒少給自家娘親惹事,而且也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好奇,總是外出在哪市井之間看著那話本之中的佳人才女之中的眷屬成真的故事,她很喜歡,也很羨慕有著那神仙般的愛情,甜美的蜜糖總是讓她充滿了幹勁,也是幻想著自己的父母是不是也有著這樣激情燃燒的歲月。
於是看著念了幾年私塾就輟學同窗在取了隔壁的佳人之後便有了一股心動的衝動,特別是看著那些細皮嫩肉的漂亮小可人她就不由自主的激情一射,濡濕了她的褲頭。
青春懵懂的年歲就是如此的衝動,你說她有喜歡的人嗎?說有吧,那確實,她有種天然的本能想要將那些細皮嫩肉的漂亮美人壓在身下然後狠狠的舔上一番,你說沒有吧,那也有些道理,因為她知道自己過了這股衝動勁了之後便心下釋懷,全然沒有之前的那般腦子上頭。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卻知道自己最近變得很奇怪,而且很是想要知道一切,她需要一個隘口,一個可以讓她宣洩的關口。
看著那些對鏡帖花黃的年歲美人,還有那卿卿我我的眷侶,她就有股衝動,爾後回想起自家母親的操勞,還有那日日夜夜平淡如水的歲月如梭,她便知曉自己這頭藏匿在心頭的野獸再也關不住了,她必須要知道,那怕被再毒打一頓也要知道父親怎麼了,以及,自己的父親到底在哪,還有……他,到底是誰。
「姐姐,你忍著點,還有,你下次不要去惹娘不開心了,我就沒見過娘發過那麼大的脾氣,姐姐真是的,怎麼老是氣著娘親。」
妹妹總是一副乖乖女的模樣,她是安靜的,與自己有點相反,她不理解這種性格,安靜,祥和,從來都是不爭不吵的,而且很柔軟,那股軟軟的性格也如同她那涉世未深的模樣一般,充滿了屬於小羊一般的怯懦,讓她有種一股保護欲在裡頭。
可惜在這靜謐的山水田園之中,自己引以為傲的保護也只是幫她拿掉掉在她身上的毛毛蟲,弄掉身上的小蜘蛛,這種閒雜小事。
只是她太膽小了,充滿了小綿羊的性格的她就像個天然需要保護的小寶寶般讓人憐惜,母親也是如此,略微偏愛她,給予她的愛多了一點。
愛讓她有些嫉妒,只是隨著年歲的增長,她也是理解了母親,雖然還是充滿些許幽怨,不過更多的對娘親的理解,總是早出晚歸,數著手中的銅錢,倒騰著茶米油鹽,雖然生活愜意,但是依舊為那粗茶淡飯發愁。
妹妹在她眼中再也不是那個奪取愛意的,流著鼻涕跟著她後面追個不停的跟屁蟲了,而是一個讓她值得去愛的家人,那個讓她心疼的血緣之親。
不過這一次她卻有了私心,想要拉著她一同為自己仗勢,畢竟一個人不行那就兩個人。
她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隨後思索些許之後便找准自家妹妹給自己換藥的時機詢問道。
「話說,么妹,你知道我們的爹爹去那了嗎?」
聞言,正在給姐姐換藥的少女也是一愣,隨後轉過頭皺著眉看向自己那一臉嚴肅的姐姐,心中不由得有些不知所措。
爹爹……咀嚼著這兩個字,她似乎也有些愣了神,爹爹……是啊,她們的爹爹……她也不是什麼小孩子了,知道只有女人和男人待在一起才會有小寶寶,她們也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總歸是有父親的,可是……她們的爹爹……
「姐姐,難道你今天去問了娘親這個問題了嗎?」
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姐姐問了好幾次了,可惜娘親卻總是充耳不聞,或者打馬虎眼,最後乾脆直接回絕,而且措辭很嚴厲。
她是個乖乖女,娘親不願意回答的她也不願意去追問,那怕她自己也很想知道,雖然自己是這樣的,但是自家姐姐可不是像自己這樣,她就是個刺頭,對於自己的目的總是有股執著,讓人有些看不懂她的堅持。
聽著自家妹妹的反問,少女也是堅定的點點頭,沒有絲毫的猶豫,看來她確實是如此做了,也難怪姐姐會被娘親這麼抽打,一點記性都不長。
「娘親不會告訴我們的,還是別去問了,姐姐,你看你都被打成這樣了……我去問,還不是一樣的……」
妹妹顯然是知道結果,她知道娘親不會告訴她們倆的,索性就勸勸姐姐,免得她一直這樣,畢竟她的屁股可是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聞言,少女也是蹙著眉有些為難,她知道她是這種性格,害怕膽小,有些怕事兒,只是再小的希望也要嘗試一次,那怕真的不會告訴她們,她也要自己去探索,自己去尋找,她有著一股強烈的執念,那怕這片寧靜的天空束縛著她,她也要展翅高飛,然後俯瞰那廣闊的天地。
「和我一起,么妹,記住,人多力量大,娘親會告訴我們的,記住了。」
「姐姐,不要這樣……」
「下次我給你帶糖葫蘆,怎樣?」
「嗯……也不是不可以……」
「那再加個糖芽好吧。」
「嗯,我們什麼時候去問……」
「我想想……嗯……」
……
溫馨的燈火在這裡燃燒著,靜謐的夜空在哪更值夜螢飛的曲徑通幽之上徐徐飄蕩著,外面萬籟俱寂,門房內的少女們暢談著大展風華的記憶,就像那絢麗多彩的花朵,在最美好的年歲綻放著,即使這裡寧靜悠遠,卻依舊有著活力。
門房外,女人悄然看著兩人的歡聲笑語,心中也是暢然,看著兩個小生命的活潑有力,那迸發向上的動力總是讓她欣慰,就像她過去那樣,有著意氣風發的過去,有著讓她值得回憶的光景。
「斑斑竹,我們的孩子,你一定想見見吧,我也好想見見你,想你,我也很想你,很想……」
視線有些模糊了,眼眶內似乎有什麼在溢出,有些溫潤,也有些讓她微微刺痛,堅韌的心又一次被那痛苦的記憶所刺激,讓她感受到了過去的那愛恨情仇,此間的縱情肆意,終究是被那兒女情長所纏繞,雖然遺憾謝幕,但是她依舊深愛著那個夜晚的他。
夢裡回首千百度,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人間的西湖,燈火通明之地,焰火燃起的輝煌京城,在哪水鄉之城的青瓦香台之處,他們相擁,直到唇齒磕絆,有著青澀的記憶,縱情燃燒……
……
記憶迴轉,一切的一切猶如倒流的河水,在哪偏移的記憶之處,她不由得回憶起那一同歡喜的秉燭夜談,只是臀部上的疼痛讓她不由得齜牙咧嘴起來,然後在一遍遍的刺激下瞬間睜開那早已充血的雙眼,然後茫然的看向這間幽暗恐虐的房間,還有那中間早已被吊起,雙眼被綁著,渾身纏著黑皮綢帶的儒雅美人。
赤裸的身軀看著很是柔軟,只是此刻卻被吊在空中,翹臀挺翹著,將自己那完美的私處就這麼極其暴露的展露著,雙手更是纏繞著黑色鉚釘緞帶,爾後強行拉起,脖頸之上更是如此,直接吊起,讓他那目光黑暗的只能艱難的吐著口中的口球噫噫嗚嗚的悲切的呼喊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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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幽閉的房間猶如鉗制天地的牢籠,讓外面的春風和麗無法照亮這裡的陰暗,這裡是罪惡滋生之地,失去了律法和道德的束縛,這裡便是慾望的土壤。
土壤滋生著腐敗,鮮血濡濕了她們每一個人的手心,讓趙紅酥勉強睜開雙眼隨後大口喘氣緩解著身上的巨大壓力。
記憶猶如潮水一般朝著她湧來,那意識浮沉間的沉淪在那漸漸湧起的波濤起伏間變得愈發劇烈,伴隨著某處傳來的劇痛,那猶如翻江倒海的卷浪在她似乎是在放縱之後徹底宣洩了起來。
猶如溺水之人脫離瀕死的痛苦,隨後踏上海岸,然後悄然依靠在蒼涼的石涯之上,看著那被五花大綁的儒雅美人。
肌膚很白,不似那種水死白的那種慘白,而是一種滑膩的雪白,有著天然的純凈,也有後天的保養,讓他處在那華蓉月色的年歲之中變得更加爛漫。
儒雅的氣質,寧靜柔美,猶如書中的顏如玉般,眉目柔和,點綴著他的一抹春情,懷春的美人,思春的般的年歲,就像那青衣岑岑手捧詩書的才子,有著那些庸脂俗粉不曾擁有的書卷氣,這是一份不曾多得的氣質,即使豪擲千金也不可能得到他的青睞。
眼界,便是一種強大的局限,往來的白丁永遠都無法懂得鴻儒的談及天下的胸懷,就像那夏蟲不可語冰,蟪蛄不知春秋。
可惜,這個世界總是充滿了未知,前方深淵,而身後,也是地獄,在他踏出那看似安全的府邸之後,他便是一隻失去庇護的金絲雀,開始步步墮入深淵之中,陷入那無窮無盡的折磨之中。
蒙著的雙眼天然有種誘惑,幾乎赤裸的胴體將他那完美無缺的肌膚展露無疑,捆綁的姿勢也是有意為之一般弄成了跪趴狀,翹臀挺起,將那私處毫無保留的露出著。
他面色羞紅,泛起的紅潤在哪香汗淋漓的面容之上不停的泛起,只可惜那略帶驚恐的神態破壞了她的自我享受的幻想,反而加重了蹂躪踐踏之人的施虐思想,就像那楚楚可憐的綿羊一般,兇惡的猛虎總會在獵物死掉之前看著他們的垂死掙扎,就如同此時這般。
「大人,這傢伙醒了。」
她的身旁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很響亮,而且還帶著些許興奮,似乎早已等待多時。
聞言,馬尾女人也是如期而至,踩著步伐款款前來,伴隨著的步伐聲響的靠近,那恐虐的身影逐漸顯露出了她的模樣。
模樣姣好,頗有姿色,只是那藏匿在眉宇之間的暴戾卻無法消除,猶如附上其中的標記,有著一股暴虐洪水猛獸藏在其中。
此刻的她穿著很是暴露,短裙幾乎將那漆黑蕾絲的里內暴露了大半,上半身卻身著一種極為奇怪的服飾,黑絲薄紗半透明般的將她那若隱若現的玉背酥胸展露在外,窈窕的身姿有著極其妖嬈的身軀,只是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那薄紗之上似乎刺繡著一個類似子宮般的緋色紋章,此刻猶如渾然天成般與那黑絲薄紗融入其中,如若不是她集中精力觀察差點看走眼。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只見馬尾女人的小腹之上,也紋著類似子宮一般的緋色銘紋,顏色鮮艷,那極其飽和的鮮麗也如同她那個人一般具有極其強烈的侵略性。
她覺著奇怪,雖然知曉市井之中的那些潑皮無賴都喜歡紋上紋身來給自己凸顯聲勢,只是那些人要麼紋鸞鳳白虎,要麼紋那些她們喜歡拜結拜姐妹的天神,哪裡會紋這種讓人看著就像那些風塵場所之人才弄的調情肆意的玩意兒。
似乎是感受到了趙紅酥的眼神,馬尾女人也只是陰冷的笑了笑。
【愚蠢的東西。】
凡夫俗女自然不知道這些是什麼,畢竟這可是仙術,可是她花了很大的代價才弄來的,就連一些高門貴戶也求而不得,為此那些高門貴戶甚至為了投其所好,還會送來一些宗室之子讓自己也來品味一番那些天之驕子的味道。
欲拒還迎的神態,厭惡的神情,嫌棄的眼神,總是讓她有種強烈的興奮感,第一次的接觸讓她使上了百分百的氣力,飛濺的黏液幾乎讓整個房間都是那粘稠的精液和淫水,直到他們放聲浪叫連連求饒之時那股征服快感讓她也是陶醉不已。
只可惜她都玩膩了,在她接觸了多了之後就覺得不過是些投胎時日好,上來的肉畜罷了,原本她還覺得有些意思,可惜玩多了之後就覺得徒有其表,骨子裡還是那些偷雞摸狗的小肚雞腸,沒點硬貨。
而這個可就不一樣了,真正的有著書墨山水的味道,這種貨色也是難搞,物色了多少,玩弄的多少,才有著這種美麗的美人,如今還來了個不長眼的東西攪和她的好事兒。
既然如此那就讓他開開眼,接下來她會讓她喜歡的美人在自己的胯下嬌喘個不止,讓她看著他想救的家人是如何淪為自己的性奴的,然後讓他也做個只知道交媾的肉畜,隨後任憑自己處置。
她只是看了看她,隨後給了趙紅酥一個極為詭異的笑容,隨後用著那帶著輕蔑的眼神轉身,然後勾起儒雅美人的下頜,在她那顫抖不止的神色當中嬉笑著說道。
「美人,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嘻嘻嘻嘻……」
馬尾女人詭異的笑著,她原本的聲音還是很好聽的,雖然有著上位者的傲慢,但是卻依舊清脆,只是伴隨著她的嬉笑,那原本的清然漸漸變得尖細,那狡詐的聲音如同他的性格一般突顯而出,仿佛卸下了一直以來的偽裝一般徹底褪下了虛偽的皮囊,露出了邪魔的模樣。
儒雅美人自然是很害怕的,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只是偷偷跑出去廟會逛一逛便遭此厄難,只記得那燈火闌珊之處他看著身旁的好友那得逞的快意,一切都讓他悔恨當初,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如今面對歹人的刁難,他自然是不敢造次,連連點頭道聲知曉知曉。
看著他如此乖巧可人的模樣,馬尾女人更加興奮了,這種未經人事的模樣是演不出來的,處子,是偽裝不出來的。
畢竟她可是玩過很多個的,那羞赧恥辱的模樣,還不是在她的脅迫下乖乖躺在床上任由自己騎著馬兒肆意馳騁,可惜都是尋常貨色,早就勾不起她的興趣了。
不過……眼前這個……那可是極品了……
她極其鹹濕的捏著他那吹彈可破的下頜,然後閉上雙眼聳動著鼻翼然後細嗅著那研墨水香的迷醉,呼出的鼻息吐在他的脖頸之間讓他那脖頸之上的肌膚泛起了一片片的雞皮疙瘩。
在過去,如若是尋常人子這般褻瀆他的話,他自然是害怕憎恨的,不過不用他動手,他的隨從侍人早就將這種人打的體無完膚了,可惜在這裡他再也不是那個北國之中鎮國公的世子了,而是一個任人玩弄的階下囚。
「嗅嗅……啊……好香……美人……你好香啊……美人……美人……說實話我還真想你贏呢……這樣你就可以留在我身邊了,我可不會虧待你的,啊……真的好香……可惜你的身份……誒……不知道你到了工部那個老傢伙哪裡去了之後會被玩成什麼樣呢……呵呵呵……那對母女,可是我們的大客戶呢,玩自己的女兒的相公那可起勁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言語之中有著反覆無常的曖昧,初始之間還帶著猥瑣的猥褻,之後便是那帶有哀嘆的遺憾,最後更是反轉的對他一陣威脅,讓儒雅美人內心一驚一乍的。
「什麼……不……不要……求求你要賣了我……求求你不要賣掉我……」
雖然早就被折磨的死去活來,但是一想到自己還要被賣到未知之地,她就內心十分恐懼,而且聽著那個歹人的話語,可知對方早就是人面衣冠的禽獸罷了,不顧倫理的扒灰,她要是到了哪裡那可能這輩子都不會出來了。
可惜她的口齒不清,反倒是那喊著的含著的口球因為他的激烈掙扎,口中的口涎因為包不住順著口球而滴答滴答的順著自己的脖頸滑落,最後濡濕了自己那小腹之上的黑色森林。
看著他劇烈掙扎的模樣,馬尾女人更加興奮了,她就是要這種感覺,這種獵物掙扎的感覺,然後給予這種想要逃生的獵物希望,最後在她最為翹首以盼的時候親手撕碎那篇光明,讓她面如死灰的徹底破碎,然後侵入他的意識之間,種下自己的奴印,讓他徹底淪為自己的性奴。
」賣掉你,我也不想呢,不過呢,只要你……」
她故意的賣個關子,然後死死吊著他的注意力,讓他只能凝神聽著自己的言語,容不得半點閃失。
「只要我什麼……」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只是依舊溫和,有著屬於他這個身份的儒雅,即使身處如此險境依舊帶著些許從容,或許是天然的或許是後天的,這份氣質依舊弄不掉,演不來。
只可惜,一切都只是她設下的美好陷進罷了,只要他踏入其中,定當萬劫不復。
「只要你……」
還未等她話音未落,儒雅美人隨即感到自己某處傳來一股劇痛,隨後便是一陣歇斯底里的慘叫聲傳來,讓趙紅酥都呆若木雞的看著那讓她感到肉麻的畫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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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只見那馬尾女人突然竄到他的背後,隨後雙手抓住他那被繩索死死纏住的細腰,隨後腰胯貼合著他的翹臀,然後雙眼泛起詭異的紅光。
她的氣質開始有了些變化,逐漸變得殘忍起來,仿佛藏匿心中的惡毒猛獸撕破那殘破的牢籠,開始釋放本性消散理智。
牙齒變得尖銳,雙耳變得尖細,身體也變得更加高大豐腴起來,整個人的氣場在身形的潛移默化的變化下也逐漸充盈起來。
充盈的氣場讓她嘴裡不停的發出嗬嗬聲,隨後那完美無缺的嘴角逐漸開始異變,隨後開始不由自主的裂開。
裂開的嘴角猶如縫隙一般徐徐而上,最後傳遞到耳根旁,隨後露出了那白骨森森的般的一排排牙齒,獸性開始爆發,口中的口涎如同垂涎欲滴般的止不住的滴落在那光潔的玉背之上,隨後順著那滑膩的背部流落,隨後滴落在那顫抖的玉足旁,讓他踮起的腳尖沾染上了些許黏液。
口涎有些滾燙,滴落的溫度讓他感覺到背後的異樣,只是他依舊覺得對方還在自己身前,因此也是不敢妄動。
只是這後知後覺的代價便是突如其來的襲擊,馬尾女人的變化足以讓她施展拳腳,她雙眼放紅,小腹之上的淫紋散發著緋紅的光芒,伴隨著光芒的閃爍,她身體的蜜穴之處傳來了某種東西的蠕動聲,仿佛有什麼即將破土而出。
那原本的蕾絲內襯在那蜜穴異物的涌動下不停的鼓動著,猶如魔鼓顫動般仿佛一個來自地獄的惡魔不停的震顫著,即將對身前之人施加最為殘忍的刑罰,讓他徹底從身心內外徹底留下屬於她的夢魘。
涌動聲愈發的急促,即使是最為上好的綾羅綢緞也難以阻止一次次的頂撞撕咬,伴隨著撕咬聲的響起,那原本堅韌的布帛開始碎裂,隨後從她的雙腿之間竄出無數根密密麻麻的觸手。
那些觸手很是細小,但是個個都十分細長,此時正不停的在她的胯下胡亂的揮舞著,似乎在呼吸著難得的新鮮空氣。
只是觸手來到這個世界上的目的並不是尋找新事物,而是極為有目的性的攀岩在身前儒雅美人的細膩長腿之上,隨後混在那五花大綁的繩索之間,順著那細膩雪白的美腿一路向上,朝著他的胯間而去。
他感受到了自己兩腿之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爬,黏糊糊的,就像那滿是黏液的舌頭不停的在他的腿上舔舐著,舔舐的很細膩,幾乎讓他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為別的,因為自己從來都沒被這樣猥褻過。
畢竟自己從小到大遇見的女人屈指可數,唯一遇見同齡女人的還是那個比自己小兩歲的妹妹,只可惜妹妹也是對自己有著非分之想,還在某個外出的雨夜之下企圖強姦他。
她對自己一邊訴衷心腸,一邊卻猥瑣的撫摸著自己的雙腿,在自己表示不會愛上親人之後便對他進行一頓毆打,隨後在將自己壓制之後便如同這般一邊猥瑣的舔舐著自己的雙腿,一邊用那淫邪的目光看著自己那委屈不已的眼神。
過去深處的不堪記憶湧上心頭,讓他猛的想要抽身離開,但是卻被那如同虎鉗的雙手給鉗制住了,雖然雙手看著柔弱無骨,但是卻氣力極大,仿佛力捶千斤般沉重。
「不要……」
他哭泣了,眼角的淚水順著黑絲幕布流落,濡濕了蒙眼,他很噁心這種感覺,仿佛當初的痛苦回憶又一次湧上腦海,讓他對此深惡痛絕,只可惜他不知道的是,他即將面臨的到底是什麼。
觸手緩緩攀升,隨後順著位置來到了他的後庭處,他的臀部很是雪白,很難說是後天的,因為這種年歲可沒啥保養的憂慮,因此這種渾然天成的圓潤可不是任何人能夠擁有的。
「真是個極品啊,嗬嗬嗬嗬嗬嗬……」
她嗬嗬的發出陣陣低吼般的笑聲,猶如十八層地獄之中的欲魔般陰冷邪淫,只見她雙手變換位置,抓住了他那挺翹的雪臀,隨後不停的抓捏掰揉,讓那雪白的臀肉在自己雙手之間變換出各種形狀。
隨後他還讓那細膩的觸手一根根的鑽入他的後庭,悄無身息,沒有絲毫察覺,畢竟此時極品還在沉浸在她所製造的前戲高潮中呢~
抓捏的刺激感猶如電流一般迅速的傳到他的腦海之中,讓他鼻息開始急促,臉色開始更加紅潤起來。
他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但是處於弱勢地位的他只能一邊邊的用那輕柔的嗓音重複著『不要』,雖然他心中想要擺脫這種帶著羞辱的麻醉感,但是這種猶如勾引一般的酥麻入骨的呻吟聲卻讓他看起來更像個欲求不滿的盪夫。
他的急促呼吸聲開始顫抖起來,因為不知為何他覺得自己後面很脹,很脹,脹的他覺得自己的小腹內仿佛塞入了什麼東西一般,而且小腹內很是酥麻,仿佛有什麼在觸動著,讓他的小腹仿佛有著什麼在孵化一般讓他覺得畏懼的同時似乎很樂意接受這種讓他覺得很上頭的快感。
只是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只能用那後知後覺的觸感來感受著自己體內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能順其自然,畢竟這風風雨雨過來,除去沒有被真實破身外,他的身體早已被那些粗野女人玩的里外通透,什麼噁心事都被逼做過。
他不知道自己體內發生了什麼,但是馬尾女人知道,只見他那圓潤的後庭洞口處此刻早已鑽入了密密麻麻的細長觸手,那些觸手仿佛千千萬萬根長線一般凝聚在一塊,隨後變成了猶如一個女人手臂粗細一般的粗壯觸手此刻正橫亘在女人腰胯和儒雅美人那撅起的翹臀之間。
此刻上面正不停的分泌粘稠的黏液,不停的將她那充滿白濁的淫水注入進他的體內,淫水很濃此刻正伴隨著粗壯觸手泵動著將一股股粘稠的液體順著那早已布滿他體內腔室的附著之上開始朝著他四經八脈而去。
泵入的淫水猶如催情毒藥一般開始讓他的身體泛起不正常的緋紅色,鼻息更是急促不已,還有那嘴角溢出的淺淺呻吟,更是讓他顯得極其不正常,雖然被玩弄多個女人之手,但是他依舊守著那不屈不撓的心,只是此刻那最後一道防線似乎在被千里蟻穴所齧食,讓他開始不攻自破,似乎很想要她的撫慰。
他欲言又止,很想要女人的肉體來溫柔的擁抱他,那怕,那怕略微粗魯一點也行,為此他第一次發自內心的臉紅了,嘴裡呼出的緋霧幾乎濡濕了整個暗房,讓這裡充滿了愛欲的氣息。
平靜交媾的地方早已順著粗壯觸手滴落著充盈的黏液淫水,此刻此刻猶如雨落一般在那兩對並排而起的雙腿之間積起了一個小水坑。
激發的情慾猶如催情魔藥一般讓他開始變得搔癢難耐,甚至不惜想要夾緊雙腿摩擦著自己那才止住流血的卵囊,讓自己能夠自我安慰,來緩解那欲求不滿的內心和慾望。
看著他如同即將燒開的沸水一般不停的扭動身姿,馬尾女人也知道他快要到極限了,自己的調教也要快步入正軌了。
她開始低沉的嬉笑著,隨後嘴裡發出一陣陣得逞般的縱意聲和猖狂聲,之後突然猛的鼓動著那粗壯的觸手,隨後抓住他的翹臀然後開始前後撞擊起來。
粗暴的插入如同突如其來的暴風雨般讓他猝不及防,他那還略帶乾澀的後庭口雖然有著淫水的滋潤,但是卻依舊沒有前後通透的粘稠乾淨,因此那股火辣辣的撕裂感讓他仿佛從那欲求不滿的天堂之上墜入深海,強烈的落差感讓他開始猛烈的哀嚎,甚至用舌頭吐出堵在他嘴前的口球,然後似是哀嚎似是呻吟般的仰著頭反弓著背承受著身後之人的粗暴撞擊。
「啪啪啪啪啪…………」
撞擊聲很密集。就像他那不停形變的翹臀一般,每一次的擠壓都會變換出各種形態,每一次的插入都會讓那粗壯的觸手拉出許多腸液,隨後混合著淫水一同注入,然後讓他那本就顫抖的雙腿順著兩腿流出大量的粘稠液體,隨後順著晶瑩剔透的腳趾濡濕在了大地之上,讓那本就粘稠的地板變得更加黏膩。
他死死咬著唇齒,想要守住最後一絲尊嚴,只可惜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讓他仿佛腦子都跟著抽動,猶如有人抓著他的心肝,牽扯著他的腸胃,讓他大腦搖晃,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
「哈~~~~~~噫~~~~……」
她有些忍不住了,但是此刻只能咬緊牙關,讓那猶如胎盤脫落的拉扯感儘量少一點,但是每一次的抽送都變得跟家密集,猶如打樁一般在他的胯間迅猛進出,粗壯的觸手此刻還為此變得極為堅實,在他的體內捅來捅去,小腹更是每次進入都會隆起一大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咕嘰咕嘰……
肉體的撞擊聲和他死死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漏出的呻吟聲還有馬尾女人舔舐他玉背的滑膩聲一同在這個房間內響起,此外還周圍的還在等待的眾多女人們,此刻早已穿上極為暴露的服飾,正不停的用手扣弄著自己的蜜穴,讓那娟娟細流順著穴口不停的流著,看著如此猛烈的活春宮,眾多女人也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新鮮的玩法。
畢竟這種略微獵奇的玩法在滿足了她們那扭曲變態的心理的同時,也讓她們對接下來的玩法更加期待,畢竟對方是所謂的神仙美人呢,看著這種高貴的婊子受辱比看著她們親爹被強姦了還刺激。
她們淫笑的看著這一幕,臉上滿是扭曲的變態笑容,此刻正躍躍欲試的看著兩人,心中滿是期待,思考著自家大人什麼時候放她們過去,畢竟看著還是看著,真正上手才知道他那美妙滋味。
馬尾女人可不管她們在想什麼,此刻的她早已變得失去理智,正呼哧呼哧的掐著他的後頸肉隨後拉起他的螓首,隨後讓那粗壯的觸手不停的在他的兩腿之間進進出出。
他的身子被迫仰起,讓他那潔白無瑕的窈窕身姿展露無遺,看著那如同白玉一般肉體,除去夢中見過的貌似仙子的玉體之外,這副軀體算是她趙紅酥見過最曼妙的軀體了。
只是那在胯下不停打樁的觸手,原本略帶精緻的欣賞此刻卻全然染上了邪淫,讓他不由自主的看著那不停在他兩腿只見進進出出的位置。
觸手很粗大,每一次的進入都會帶出些許血絲,看著那極其粗大的尺寸,幾乎快要將她身前之人的後面給撐爆了,但是她還是全然的在後面進進出出,絲毫不在意他那略帶痛苦的放聲浪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開始搖頭晃腦,吐著的舌頭不停在外面甩動著,讓那粘稠的黏液不停的在外面飛濺,原本曼妙的青絲此刻沾染著他的香汗,此刻胡亂黏著在他的面容之上與他尋常那般乾淨整潔簡直判若兩人。
他快被快感折磨到瘋了,因為每一次的拉出和插入都會讓那附著的細膩觸手拉脫然後重新鑽入,強烈的撕扯感讓他猶如靈魂升天般發出了極致的呻吟,酥麻入骨的銷魂幾乎讓在場的其餘女人那早已暗流涌動的肉穴差點沒忍住直接噴了出來。
「啊~嗯啊~嗯……嗯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啊~……啊啊啊啊齁齁……」
他開始瘋狂的浪叫起來,雙手絲絲的握著,指甲陷入掌心肉里刺出了些許鮮血,咬緊的牙齒髮出咯咯作響的聲音,蜷縮起的腳趾更是不停發白,他真的快要到極限了……
只是在他即將快到高潮頂端的時候,女人卻突然停了下來,隨後軟化觸手,隨後抽出後庭,之後更是直接鬆開了他,然後迅速的軟化鎖鏈讓他猶如失去支撐的布娃娃一般跪倒在地上。
這一刻猶如行雲流水一般完成,但是他那即將到達的高潮卻再也無法滿足,猶如溺水之人即將獲救一般的期待卻發覺那只是個自己臨死之前的幻想,讓他急促呼吸的同時,依舊在如同發情一般的呼喊著。
「快給我……快點給我……」
只是馬尾女人並沒有理會她,而是收回觸手,隨後帶著哂笑的看著他即將崩壞的容顏,蔑視般的說道。
「給你……我為什麼要給你……」
說完,她死死踩住他的肉筋然後用力滋壓著讓他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哼,老娘想給你就給你,你是個什麼東西,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貨色嗎,欠操的東西,看看你這模樣,不知道都轉過多少手了,可能連那青樓的妓子都比你乾淨,你這卑賤的肉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辱罵著,將他的人格給貶的一文不值,仿佛在她口中他就是那個比世界上最骯髒的妓子還骯髒的傢伙。
如若尋常他定當予以駁斥,但是如今他早已身中淫毒,頭腦不清,而且身體也在發熱,那滾燙的濃烈讓他難以思考,甚至他覺得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耳邊低語著,讓他覺得煩躁。
只是他似乎在潛移默化的被改變著什麼。
讓他又一次回憶起當初的那個雨夜……
……
只是那浪叫聲中夾雜著他的痛苦,宛若鞭撻般的抽痛,讓他嘴裡發出嘶呼嘶呼的抽氣聲的期間還吐出舌頭如同小狗一般哈哈出氣,顯然被那操弄的快感弄的高潮迭起。
「呵呵呵呵……真是條騷狗,我才剛動起來你就如此發情,原以為你冰清玉潔的很呢,沒想到骨子裡這麼浪,真是個欠乾的淫夫。」
馬尾女人一邊辱罵著一邊抬起他的一條腿,隨後讓自己的那根粗壯觸手更加深入的插入他的體內,隨後再猛的聳動自己的腰胯,讓那根觸手在他體內蠕動的同時還不忘快速抽插,來著一陣猶如雙管齊下的極致快感。
強烈的刺激感讓他後庭內的肉壁開始收縮,畢竟那觸手之上的絨毛多入細雨,此刻正不停的在上面刮蹭著,猶如一雙雙小手一般抓捏著他那肉壁之上的每一寸,讓他發出極致呻吟哀嚎,隨後卵囊開始收縮,肉筋不停的顫抖,伴隨著他繃緊身子,那挺立的肉筋止不住那湧起的熱流徹底噴薄而出。
白濁精液
「再快點,再快點……哈哈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防線在處處崩潰,原以為的極致調教原來在一次的後入下就分崩離析,猶如即進攻的號角吹響敵軍卻早已繳械投降,讓她頓時少了許多興致。
她很享受那種征服的快感,怎料醞釀了好半天原來這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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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他蜷縮著身子,紅潤的面色在一次次的刺激下變得有些病態,雨夜之中的恐懼不停的刺激著他,讓他哭嚎著。
欲求不滿的慾望和內心的恐懼讓他幾欲瘋狂,淫毒刺激著他的身體,讓他處於一種撕裂的狀態,像是讓他做出一個迫不得已的選擇,否則陷入痛苦的無盡折磨當中。
「給……,給我,我要,求求你給我,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他痛苦的呻吟著,體內的淫毒此刻如同萬蟲撕咬般讓他痛不欲生,他夾緊雙腿不停摩挲著,想要女人的肉穴的吮吸來安撫他即將崩潰的內心。
只是他的求饒只能給馬尾女人扭曲變態的心裡增添一抹施虐的心火,不為別的,她就是要看著他陷入這欲求不滿的折磨當中,看著他痛苦的哀嚎和折磨,讓他陷入淫毒控制的絕望當中,徹底喪失理智。
馬尾女人沒有理會他,而是而是一把拽起他的髮絲,隨後將他重新吊在空中隨後再度五花大綁起來。
弄完之後,馬尾女人蹲下來一把撕開他那小腹之上的布料,然後看著那白皙如雪的肌膚。
儒雅美人的腰很細,而且天然有種鍛鍊的痕跡,細長的肚擠眼,略帶緊緻的吹彈可破讓她伸出她那細長的舌頭在他那小腹肚擠之上舔舐吮吸。
「噗呲噗呲,嘰里嘰里……」
「額…嗯哼…嗯~嗯啊~~~」
舔舐的滑膩感讓他感到一條極其靈活的舌頭不停的在自己的肚擠上滑動著,如同一條長蛇一般挑逗著他。
「舒服嗎?」
馬尾女人陰惻惻的冷笑著說道。
不得不說確實比之前要舒服一些,畢竟那種腫痛的滯脹感確實有些難受。
這時候他不由得發出略微享受毒哼唧聲,似乎沒有聽見馬尾女人那猶如低吼般的言語。
見著對方無視自己,馬尾女人一反常態的沒有發火,而是繼續陰惻惻的笑著。
她不慌不忙的用舌頭侍奉著他,隨後緩緩的從自己的喉嚨間吐出一個極為尖銳的毒蛇蛇頭。
舌頭之上的雙眸豎起,隨後在控制之下猛的朝著肚擠眼之上鑽入其中。
一股猛烈的絞痛感讓他從原本的享受感瞬間變得撕心裂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
哭喊聲和狂笑聲一同響起,猶如奏樂一般全面高潮起來。
只見他的肚擠之上原本白皙此刻全然被密密麻麻的從她口中鑽出的觸手猶如無孔不入一般鑽入進他的肌膚之中隨後不停的蠕動著。
中間的長蛇此刻正瘋狂的鑽入他的肚擠眼內,想要插入其中然後在他的體內肆虐揮舞著。
只是肚擠本就是思路,撬開這個洞眼猶如開膛破肚,幾乎讓他痛的死去活來。
「啊啊啊啊!!!疼,好疼啊,走開,走開啊啊啊,爹爹,爹爹救救我,娘,娘你在哪,我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從小就沒怎麼受過皮肉之苦,就算是犯錯了也只是被夫子用戒尺打打手心,他這朵嬌弱的花朵怎會遇見如此變態的折磨。
他的哭喊聲就像是杜鵑啼血般,讓人聽著十分揪心,只是如此反應的結果只有被關在籠子裡的趙紅酥,在場的女人無一不在病態的狂歡著,然後猶如惡鬼一般扣弄著自己的肉穴隨後在血與肉的沐浴下狂歡著。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放開他。」
趙紅酥怒目而視,這種極為病態的折磨看的她肉麻不已,她見不得人受傷,見不得弱小被欺凌,因此在眾多女人的狂笑聲中發出怒吼。
只可惜,回應她的只有他那聲嘶力竭的哭喊和血肉攪動的咕嚕聲還有眾多女人的狂笑聲。
「他爹的,該死,你這該死的東西,給我放開他。」
趙紅酥晃動著牢籠,眼中怒火正盛,只可惜這份木製的囚籠讓她失去了乾坤袋之後徹底淪為了一介凡人。
她力氣有些,可惜改變不了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帶著無盡的哀求和面死如灰的眼神。
只見馬尾女人蠕動著蛇頭在他的體內齧食著,隨後重新構建他的五臟六腑,讓他從裡到外變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的孤獨的看著趙紅酥,嘴裡有氣無力的呼喊著救命,只是他的聲音太小了,小到淹沒在了肉體狂歡的盛宴當中,徹底沒了聲息。
他的靈魂在消散,眼中的清澈變得混濁,攪動的蛇頭開始侵入他的大腦,隨後不停的修改著他的意識,侵蝕著他的精神。
最後在哪他再度呼喊的時候,他的口間突然鑽出那滿是鮮血的猙獰蛇頭,讓他言語不清,徹底閉上了雙眼。

死了…
趙紅酥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似乎凝固了,他不敢相信原本的肉體折磨竟然會有人被玩死,一個人命就這麼沒了,這讓趙紅酥的內心憤懣不已只是更多是一種無力感,只能看著他在自己眼前死去。
蛇頭揮舞著,在嘶吼一番之後隨後猛然從他的體內抽出,隨後收入馬尾女人的體內,讓渾身是血的儒雅美人猶如失去支撐的稻草人般墜落而下。
噗通一聲,他倒在了地上,悄無聲息,留下的只有嘴角溢出的鮮血和那早已被玩弄的里外通透的肉體。
「抬回去。」
手下的女人們聞言也知道好事來了,雖然被弄的像是死了,不過還能在這美味之上再度享受一番,不枉是件美事兒。
女人們爭先恐後的搶奪著他的肉體,隨後在七手八腳間將他抬入更加深處的密室之中,期間不停的猥褻著他的身體,吮吸著他的肉筋。

她們離開了,帶走了他,一個陌生人,一個弱小的無辜者。
沉默,死寂,趙紅酥不知道有種冰冷的感覺,一條人命就這麼沒了,讓他對馬尾女人充滿了憤怒和恐懼。
憤怒她的惡行,恐懼她的強大。
馬尾女人似乎像是飽餐一頓一般轉過身看著還在這裡的趙紅酥。
此刻的她卻似乎變不會之前的模樣,依舊是雙目睜睜,面目可憎。
「到你了…」
她嘶吼著,原本還算柔和的嗓音此刻如同怪物一般嘶啞。
趙紅酥猛然間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頭猛獸給盯上,讓她內心的壓力迅速增大,不由得喉嚨滾動。
「咕嚕…」
他剛有這種想法,對方就如同鬼魅一般竄到牢籠之外,隨後面帶邪笑的看著趙紅酥,然後緩緩的張開口,吐出口中的蛇頭…

「救命…」
內心的慌亂讓她呼喊著救命,此前已經見過了對方的惡毒,不難想像自己的下場。
只是那蛇頭越來越近,之後竟然緩緩的貼在她的臉頰之上,讓她身體顫抖不止。
「來吧,讓我嘗嘗你的滋味兒,呵哈哈哈哈哈。」
她嘶啞的哂笑著,蠕動著蛇頭纏繞在她的脖頸之間,隨後想要鑽入到她的口中,將他也吃的一乾二淨。
「你是何物?」
在哪蛇頭即將撬開趙工酥都唇齒鑽入其中將他的舌頭吃掉的時候,一道清冷的嗓音猶如震顫一般讓馬尾女人猛然回首看向那悄然打開的門扉處的那道身影。
只見來者一身白衣,長發青絲,出塵脫俗。
初見氣質讓她眼前一亮,原本狂躁的氣息也因為遇見如此傾城的美人而來了極大的興致。
她凝神細看,看著那讓她無法忘懷的容顏。
青眉朱目,瓊鼻檀口,肌膚很是柔嫩,似乎是最為上等的瓊水做成的,狹長的眼眸夾著那丹紅的雙眸,混合著青墨的蒼黑,讓他那不食人間煙火般的仙子其中多了些嫵媚。
馬尾女人不說玩過天底下所有的絕色,至少也是嘗遍百味,說實話,眼前這人是她所見到過的美色之上沒有人能夠比上的。
一瞬間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產生幻覺,直到她揉了揉雙眼,這才確定那猶如天上仙子一般的絕色尤物切切實實的出現在自己眼前。
「嘿…嘿嘿嘿…美,美人~」
馬尾女人第一次露出了極為鹹濕的模樣,畢竟對方實在是太美了,美的她想要征服他的內心,讓對方真情實意的愛上她。
她收起蛇頭,收攏身姿,掩住暴露肉穴和酥胸的部分,隨後面帶微笑的看著陳玉竹說道。
「敢問美人,有何貴幹~」
不清楚對方的虛實,忍著些,不過她那雙滿是邪淫的雙眼恨不得順著他那精緻鎖骨的衣裳縫隙鑽進去。
她學過些許禮儀,對於這些達官顯貴的擺弄風雅也是頗有研究,畢竟能弄到高級貨色的東西她都願意學,自然是會這些。
因此動作還挺標準,還頗有那種宮廷少人的禮節。
打量著對方的身姿,馬尾女人一時之間也摸不透對方是何種身份,畢竟這種如同仙人一般的出塵氣息難道真的有仙人下凡了?
她是知道些隱秘的,可惜不多,只知道天上有仙人,卻不知道有個承載萬仙的仙界。
不過至少不是那些愚弄黔首,看著那衣服料子,一眼就是高級貨。
她在淫邪的觀察著陳玉竹的同時,陳玉竹也在觀察著她。
對於這種骯髒的敗類,他在仙界見得多了,遑論人間。
他只是奇怪對方的功法,那種堪稱邪術的功法與仙界的各式各樣的功法全然不同。
難道是他見識不夠?
或許是吧,不過各大門派以及一些中小門派的功法他算是見過的,但是眼前這種,他是聞所未聞,如今算是長見識了。
「到時候回宗內查閱一番看看。」
內心下了判斷之後便再度觀察著對方,感受著那股極其赤裸的目光,陳玉竹內心冷笑不止。
果真如此,只是細嗅著她身上的血腥味兒和大女兒鎖在籠子內的驚恐萬狀,陳玉竹略微動了殺心。
不過…
「來找人。」
他還是決定先把人拿回來,畢竟壓在他頭上的,不止有仙界規矩,還有那個正在緊鑼密鼓尋找著他的師尊和她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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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找人,是這個小孩嗎?」
馬尾女人聽聞找人立馬就想起這個不知死活前來挑事兒的傢伙,隨即伸出手指指向驚魂未定但是面帶希望的趙紅酥。
順著她手指的方向,陳玉竹也發現了她身旁牢籠內的少女,衣衫狼狽,身上淤青遍布,有些地方因為手上破皮而流下了些許早已乾涸的血液。
 這些皮外傷看起來很唬人但是看起色覺得自己的大女兒精氣神很足,顯然是沒受什麼較為厲害的折磨。
不過這些所謂的皮外傷卻讓他揪心不止,怎麼自己才出去擺平那個該死的尾隨者就出現如此境況,他心疼,也痛恨自己如此疏忽,讓自己和阿姝的結晶受到如此對待。
他不能忍,心下早已下了殺意。
只是他那俏麗的面容之上卻依舊冷寒如霜,風兒吹起他鬢角的青絲露出他那雪白的脖頸,還有他那國色天香的側顏。
微微起伏的胸脯醞釀著他內心的怒火,只是他還是那麼的清冷,猶如風雪當中的玫瑰,冷冽了炙熱的光芒。
馬尾女人似乎感受到了什麼,只是她並非仙人同時境界察覺也與對方過大因此只覺得空氣當中的溫度猛然驟降,讓她感受到汽水凝結的冰冷之外還有那若有若無的敵意。
來者不善……
當然她也不指望對方看上她,她也算是有自知之明,知道這種仙子般的人物是看不上她這個拉皮條的,只是她頗為對對方的身份感到好奇,想要一探究竟,但是上來就氣勢沖人,也讓她少了和談的機會。
轉過頭看向那關在籠子裡的少女,馬尾女人心中估摸著對方和這個小孩的關係,對比著年齡和模樣,竟然覺得對方和這個小孩頗為神似,容顏六分像,只是女孩紅塵氣太足,與對方那出塵的氣質實在是差別過大,讓她差點看走眼。
莫非……
她心中揣測著,隨後立馬想到了那極其明顯的關係……隨即趁著對方沒有完全拓展氣場準備掃蕩這裡的時候開口道。
「哈哈哈……看來是我說對了,還請仙子息怒,我這就把少主放出來……」
馬尾女人摸不准對方的實力,最終醞釀須臾之後還是選擇慫了,畢竟她穩坐高位這麼多年還是懂得趨利避害的,見著對方那逐漸攀升的氣勢,她也收斂並且暫時服軟,隨即和顏悅色的打開牢籠,將趙紅酥送到陳玉竹哪裡。
趙紅酥回到仙子身邊之後,心中也是既驚喜又好奇,仙子……不是說要走嗎……怎麼又回來了……
她的心中愛戀的這位仙子,有種莫名的情愫繚繞在她心尖,回想著那一夜的春夢無痕,她就鮮血略微沸騰了起來。
「仙子……」
她輕言細語的說著,隨即快步跑到陳玉竹的身旁,隨後用那髒兮兮的手牽著陳玉竹的衣裙讓那大地的塵灰弄髒了他那潔白的衣裙。
對此陳玉竹絲毫不在意,隨即將他抱在懷裡安慰著自己的女兒,看著她臉蛋和身體上的淤青,他心下一陣心疼,隨即趕緊用法術溫養她的那些皮外傷。
見著兩人溫存的一幕,馬尾女人也是不放過絲毫的細節。
仙子……不是父女嗎……但是……
她有些摸不准對方的關係了,不過應當是很親近的關係,不然按照對方那秀足而行但是纖塵不然的細節來看,弄髒衣物這種行為對這種類似潔癖的人來說可是一種褻瀆,但是對方卻絲毫都不在意,可見對方對女孩的無限寬容。
不過還是謹慎點為好,之後在從長計議……她眼中閃爍著紅光,淫邪的眼神極為黏膩的在陳玉竹的渾身上下掃蕩著,如若是尋常美人,她早就將他壓在身下然後撕掉衣物大力操乾了。
只是理智還是戰勝了慾望,讓她冷靜下來,忍痛暫時放棄這塊肥美的美肉。
「疼嗎……」
陳玉竹自然是不關注一介凡人那齷齪至極的想法,他只關心自己的大女兒受過苦沒,他虧欠的太多了,如今相遇如果還讓她遭受苦難,那他就對不起她,對不起那遠在天涯的阿姝。
趙紅酥埋首在陳玉竹的懷裡,細嗅著他身上那猶如十里桃花的馨香,感受著那溫柔的身體,溫暖的懷抱,猶如父親的撫慰一般讓她產生了一股可恥的濕潤。
真的好像爹爹,仙子……要是真的是我們的爹爹該多好……不過,這樣也好,仙子……我……
她想吐出那一個字,但是還是卡在喉嚨間怎麼也說不出來,仙子是她們姐妹倆救命恩人,讓她們在絕望之中看見了輝光,那萬里無遙的尋親之路有了希望的光輝,如今在得到恩惠之後卻對對方有著這種非分之想,怎麼想都有點昧著良心。
她始終邁不過去這個檻,而且仙子那麼優秀……在仙界一定有很多很多比她更加優秀的仙人追求他吧……
一瞬間她想了很多,讓她有種危機感,只是這些最終都化為一陣溫柔似水的撫摸,讓她那一直緊繃的神經徹底鬆軟了下來,感到了無比的安心。
「仙子……我好累……」
這一路下來他感到一陣勞累,自然是靈魂的疲憊,但是更多是那來自陳玉竹手心當中的溫潤,治療術的溫養讓她睡意漸濃,最後徹底在陳玉竹的懷裡悄然安眠,猶如孩童一般,躺在他的懷裡休憩著。
看著她悄然閉眼的神情,陳玉竹也是泯然一笑,讓她沉沉的睡去。
她確實需要休息了。
「睡吧……我的……」
「孩子……」
在她閉眼的那一剎那,他悄然吐出這兩個字,帶著沉重,帶著十幾年來的思念和那一份饋贈,可能以後都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但是他會一直庇護著她們,直到她們有了展翅翱翔的能力,直到她們能夠獨當一面。
安撫完畢之後,陳玉竹將也是抬起頭看向一直暗中觀察的馬尾女人,心中殺意不減,但是礙於自己此刻的處境以及仙界對於凡間規則的限制,他不能對其動手,因此也是放出氣場對其威懾,以免對方前來攪局。
在見對方沒有前來搗亂的做法之後,陳玉竹也是摶起一陣風,隨後化為一道流光徹底消失在了這骯髒腐敗的地下私牙之處。
……
日落西斜,波光粼粼的暮日在哪江水滔滔的海面之上扶起著,洛陽變得火紅,燒的那白雲變得火熱熱的,將它那最後的餘輝吹香這座濱海之城。
夾雜著些許鹹味兒的海風卷過趙紅酥的鼻尖,讓他不由得聳動著瓊鼻,然後悄然睜開那雙惺忪的雙眼,隨後略微咳嗽幾聲,然後撐著身子揉了揉雙眼。
一場大夢,其中有著末尾事件的延續,一想到那個儒雅才子的遭遇,那之間的夢魘讓他不由得緊皺眉頭心悸不已。
她做噩夢了,帶著略微粗喘的吐息,她緩緩坐起身,隨後緩了緩精神,看向自己眼前。
錦棉玉綢,梁玉秀撰,難怪沒有以前睡在家裡的膈應感,感受著料子上的舒爽,她像個貓兒膩歪一會兒之後便環顧四周。
只見這裡香爐瓷器,明幾香畫一應俱全,秀麗的風屏之上刺繡著仙鶴白雲,踏雪尋梅,一股詩意盎然的觸感頓時襲來,周圍的桌椅明墨也是細緻入微,每一寸的鐫刻都下足了功夫,讓人有些眼花繚亂。
甩了甩頭讓自己不再注意那些細節之後,趙紅酥這才粗略的打量著這裡的布局,琴棋書畫的情調油然而生,雖然也用了金銀修飾,但是卻只是點綴,最終那墨水書香還是占據了主導,讓這裡沒有那股銅臭氣,反而更顯高貴。
「這裡是那……咳咳……咳咳咳……咳咳……」
她嘶啞著嗓音說道,隨後感受著喉嚨間的乾澀,不由得乾咳起來。
興許是她的動靜大了起來,在在後廚趙紅袖聞言也是趕來,隨即端來仙子囑託的藥材,然後邁著小腳步亦步亦趨的走到姐姐的跟前,然後將她按了下來,隨即給她喂食這份蘊含著靈氣的良藥。
「姐姐,快喝吧,不然涼了……」
趙紅袖用著那略帶稚嫩的聲音勸著姐姐喝下這份熬煮的良藥,讓她能夠快速恢復過來。
看著那依舊熟悉的妹妹,趙紅酥抿著嘴笑了笑,隨即問道。
「仙子呢……」
她只是睡了過去,可沒有失憶,見么妹沒事兒,她也是鬆了一口氣,不過此刻更加關注的自然是那還未露面的仙子。
有些患得患失的她有些害怕對方又一次不辭而別。
「姐姐,仙子外出買食材去了,你快且休息,不用擔心。」
趙紅袖雖然年紀略小,但是還是聰穎,此外兩人從小形影不離,自然是看出了姐姐的憂慮,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讓她能夠安穩下來好好休息。
這樣嗎……
聽見仙子並沒有離去,她心中的石頭也落了地,隨後安安穩穩的喝著藥,藥有些苦,不過也還在接受範圍之內,畢竟自家老娘給自己喂過更加難吃難喝的除去風寒的苦藥。
喝完藥之後,趙紅袖便讓其好好休息,隨後自己準備給姐姐準備熱水,準備沐浴,喝了藥洗個澡,睡上一宿應該能恢復過來,在兩人染上風寒的時候娘就是這麼照顧她們的,她也是有樣學樣,這麼照顧著姐姐,讓她能夠快速康復過來。
日暮西山,洛海城也變得嘈雜起來,遠處的高山依舊是那麼的火紅,楓葉吹拂,落下的鮮艷隨風飄蕩,卷過山崗越過瓊樓,帶著夏秋的溫潤,蓋過了夕陽,讓這一切暫時謝幕了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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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踩著餘暉,陳玉竹走在鬧市之中,此刻的他褪去了仙子卓越的風姿,換上了一身青衣布裙,遮掩住了他那超然脫俗的氣息,變得尋常,變得沉寂。
遮掩住了氣息之後,他也是馬不停蹄的走在內城之中的一座府邸門前,隨後取出藏在懷裡的鑰匙,然後悄然開門。
回到府邸之後,他也是喘了喘氣,讓那脖頸間汗水散去自己渾身上下的灼熱,雖然快入了秋,但是這即將夏末時節的過往還是讓他感到一絲夏日的蒸騰。
下意識的抬起手讓手心中的微風開始摶起,空中的落葉在他掌心中旋轉起來,催動著那空穴來風的吹拂,一切都微微降低了下來。
盪起的微風吹在他的臉頰上,讓他那氣喘吁吁的呼吸逐漸平穩,這才鬆開手心結束了施法。
「就到這了,免得被發現。」
給自己吹吹風,隨後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他也是亦步亦趨的走進內府之中,然後將手中的吃食放在廳台之上,然後趕忙走進閨房看看自己的女兒們。
女兒們的模樣還是那麼的熟悉,而且在自己走進來之後,紅袖也是趕緊蹦蹦跳跳的鑽進自己的懷裡,撞了他一個滿懷。
「仙子,還好你來了,不然姐姐真的惹了什麼麻煩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紅袖也是從姐姐的口中得知了之前發生了什麼,這一點紅酥也是神經大條的沒把好門關,將之前的驚險經歷和盤托出,讓紅袖揪心不已。
陳玉竹見著紅袖如此反應,也是立馬明白了過來,原本是不想讓紅袖知道這些的,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也就算了,只是她的年歲相較於紅酥來說還小,雖然兩人同胞,但是年歲之上還是相差不少,因此過早知道這些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摸著紅袖的螓首然後輕言細語的安慰著她。
「我在呢,又不是一去不復返,呵呵。」
看著她那眼裡啜著淚水的模樣,還有那與阿姝極為神似的樣貌神情,陳玉竹不由自主的回憶起自己和阿姝共度時光的過去。
放花燈,猜字謎,共享廟會……
只是一切都如同水花泡影一般散去,最終匯聚成了她的模樣,凝聚成實的水鏡讓他覺得一切都像是虛妄一般,就像那風吹日曬的海面,在哪黑雲重壓下黑暗一片。
他迷茫的看著,看的他有些混混沌沌,迷迷茫茫間,他似乎覺得眼前自己的倒影逐漸變換嗎,最後在哪倒影深處,他似乎看見了那百鳥朝凰的神景,還有那凰袍神姿之中的容顏。
「紅袖……」
興許是他的那一聲呼喚有了默然的回應,她似乎有所察覺,然後轉過身偏過頭看向自己。
臉還是那張臉,很熟悉,昨夜的幻夢,就是這個人,只是兩人那時一絲不掛,坦誠相見間她那充滿壓迫的氣勢讓他神魂顛倒,那種大腦抽離的感覺讓他幾欲瘋狂,宛若品嘗到了肉慾的毒藥,就此沉淪。
如今的她像是君臨天下一般立在朝堂之上,臉上滿是運籌帷幄的從容,絲毫不懼此刻的神鬼莫測。
只是,紅袖,為何眼前這個人會和你有著極為相似的臉,那張極其成熟,極其誘人的面容,那張和阿姝七成相似的容顏,那張讓他無法忘懷的過去,又一次觸動著他的內心。
阿姝,紅袖,紅酥……
他的內心感到複雜,昨夜春夢又一次如同幻境降臨一般讓他察覺到異樣,他現在很是懷疑自己是否陷入一個巨大的陷阱當中,如同一步步的誘導,一步步的指引,讓他踏入深淵之中,無法自拔。
「幻境,我來嘗試一下。」
他決定攻擊對方,隨即凝聚意識,想要憑藉自己的境界上的精神力擊穿對方的靈魂屏障然後看看對方的虛實。
意識化為利劍如同刺破長空一般嗖的一聲朝著那朝堂之上的帝王而去。
立在朝堂之上的女人雖然察覺到了對方的攻擊,但是卻依舊不緊不慢,反而轉過身朝著那鎏金凰椅而去。
【為何不接下這一擊。】
他心中也是有些疑惑,不過也管不了那麼多了,他操控長劍在哪長空之下刺入那猶如鏡面平整的花月,然後在接觸的那一瞬間,他的意識長劍就像風花一般碎成齏粉,揮散在空中,徹底消失不見。
【什麼。】
意識長劍破碎,這也就證明水面之下的並不是什麼幻境,而是確確實實存在的。
他不由得懷疑起來,隨後回憶起人間的王朝,雖然王朝世代的疊代輪迴很快,但是那上下四五代的面孔他記下可以說是九牛一毛。
迅速的回憶讓她搜索著腦海之中的南國北朝的帝王面容,可是無一例外的都與眼前之人都不相符。
【不是人間的皇帝嗎,那還是哪裡的,難道是仙界的不成?】
仙界的形成與人間的發展有所不同,人間的形成是靈性成型的那一刻開始,而仙界的發展則是仙人有了足夠的靈性,因此此刻的仙界都是宗門幫派為主,與人間的王朝並立有所不同。
其次再加上數量眾多的散修最後是一些特殊形成的神國構成了仙界的仙人主要部分。
反而是人間熟悉的王朝邦國在仙界則是一個較為稀少的構成,比較著名的也就是神鉞國了,但是神鉞國的那些皇女他都一一見過,還有那名名不見經傳的皇帝也是瞧見一眼,都和眼前的此人模樣不符。
那她的這一身皇袍到底是從那來的,她到底是統治著哪片疆土,哪片山河,哪片寰宇?
種種猜疑在他心中種下,但是依舊得不到回應,猶如投石而下的深淵,即使知曉有著一潭汪水,也難以聽取到那殘留的迴響。
就在陳玉竹思索之間,女人坐上了皇座,隨後托著香腮然後眼神露出極為占有的慾望,那種慾望,就像御極天下的天女,執掌天下將六合之內的一切視為所有物,而他,則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絕色尤物,任由她蹂躪的艷麗玩物。
【爹爹,你不記得我了~】
坐在皇座之上的帝王就像睥睨眾生的統治者般,襯托著她的威嚴和那不可侵犯的風姿,一切都像是禁止結界一般讓人難以靠近。
但是當她用著那極為熟悉的嗓音言語著那兩個字的時候,陳玉竹內心震顫不已。
【什麼!】
爹爹……難道她真的是……一瞬間,他很想去質問,但是對方像是知曉一切都即將結束般,只見她抬起芊芊素手,然後催動連他都難以看懂的法訣隨後讓那風平浪靜的海面瞬間變得風雲詭譎起來。
海濤襲來,讓這原本寂寥無聲的幻境之間變得驚濤駭浪起來,隨後整個空間在一聲聲的呼喚下徹底崩碎。
「仙子,仙子你怎麼了?!」
熟悉的嗓音再度傳來,只是卻帶著稚嫩帶著焦急,似乎在為他擔憂。
「啊啊……哈……哈……哈………………咕嚕……」
回過神來,陳玉竹此刻早已冷汗岑岑,感受著衣裙上的黏糊還有那沾染在自己臉頰上的青絲,一股消耗極為巨大的空虛感讓他差點暈厥過去。
當然他的氣色變差也被身前的趙紅袖察覺到了,只是更讓她覺得異樣的是之前仙子像是失了魂兒一般,說著一些她不知道的胡話。
這可把她給嚇壞了,趕緊抓著仙子的胳膊使勁搖晃,想要將其叫醒,只是仙子那原本極其柔軟的身軀此時變得極其僵硬,就如同木頭一般難以轉動。
她急的沒辦法,但是也不能打擾還在熟睡的姐姐,只能堵上姐姐的耳朵,隨後大聲呼喊仙子,希望他能夠趕緊甦醒過來。
不過還好,仙子的這種狀態持續的時間只有須臾,在她急得快要哭出來的時候,仙子這才在自己的一遍遍呼喊回過神來。
「仙子……你終於醒過來了!!!」
趙紅袖猶如柳暗花明一般心中欣喜不已,隨後觀察著回過神來的仙子,臉上滿是關護。
只是仙子還是一副迷茫不已的模樣,這讓她再度問道。
「仙子……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休憩一下吧。」
趙紅袖對於剛剛仙子的反應也是摸不著頭腦,不過聽娘說,如果人有狀況了,只要好好休息便可,如果醒來就證明可以好起來,如果醒不來就刨個坑埋了。
年少時她還不知曉其中的含義,此刻察覺,只覺得娘親的道理雖然樸實但是太過粗獷。
她是個乖乖女,但是這也是她少數不認同娘親的觀點,而且見著仙子這般,她決定還是得做點什麼。
她緩緩的鬆開仙子,隨後準備給仙子也熬點熱湯喝,只是在她即將離開的時候卻被陳玉竹抓住了胳膊,隨後只見仙子用著些許觀察的目光看著她。
仙子的眼睛很好看,就像寶石一樣,只是那夾雜著觀審查的目光有著一絲陌生,讓她心中產生了一些小疙瘩。
「仙子,怎麼了。」
感受著內心的不適,趙紅袖趕緊抹去,然後看向那讓她產生幻想的容顏,隨後甩了甩頭。
不過只是個眼神而已,不可在意,而且仙子畢竟是她們的救命恩人,雖然自己對他有過一些幻想,但是做人可不能恩將仇報,還是得尊重愛護仙子。
「沒什麼……紅袖,不用給我熬湯了,你去好好照顧你姐姐,我只是……太累了。」
他搪塞了個解釋,這顯然沒有什麼說服力,不過趙紅袖還是點點頭,隨後抿著嘴說道。
「仙子,那我扶你去……沐浴休息吧。」
說道這,趙紅袖俏臉一紅,青春懵懂的少女,最是敏感,自己的一言一語還有一些觸及她心中情慾的一言一行都會讓她思緒萬千。
感受著對方那浮起的情慾,陳玉竹也是有些無奈只是他實在沒有精力去關照這些了,之前的幻境讓她覺得自己仿佛被抽空了,因此他需要冥想恢復一下,畢竟自己可不能虛弱,不然可庇護不了他羽翼之下的那一對鳥兒。
悄然點頭答應之後,趙紅袖隨即扶起他,隨後循著位置走入另一閨房之中。
水已經準備好了,而他也在趙紅袖退出之後,隨後在屏風遮掩處褪去自己的衣裳,之後入了其中,在裡面沐浴休息起來。
放鬆了精神,他也是準備開始內視自己的體內,看看之前到底經歷了什麼,讓自己直接進入金人保護的狀態。
不過就在他屏息凝神內視自己的時候,一雙藏在暗處的雙眼正一刻不停的盯著他……
(第一卷完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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