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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中套 (2)作者:啊奇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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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04:4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套中套】(2)
作者:啊奇葩事
2025年2月16日發表於第一會所
是否首發:是
字數:11480
前言:前兩章女主視角比較少,下章劇情進入主線後,女主視角會增多,大夥再等等。還有就是,男主今年念初二,也就14歲的年紀,大家不要以成年人視角來帶入。另外,第一章之前沒寫完,我重新在第一章末尾編輯了一些,建議先瀏覽下第一章的末尾,再來觀看這一章。
青平市,青平二中操場上,陽光灑在綠茵場上,少年們奔跑的身影顯得格外活力四射。張宇一腳將球傳給隊友李明,隨後迅速跑位,準備接應。他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但臉上卻掛著興奮的笑容。
「小宇,接球!」李明大喊一聲,將球傳了過來。
張宇一個轉身,穩穩地接住球,正準備帶球突破,卻被對方的後衛王浩攔住了去路。王浩是校隊的防守主力,動作敏捷,張宇一時難以突破。
「嘿,小宇,別想從我這兒過去!」王浩笑著挑釁道。
張宇也不甘示弱,腳下靈活地晃了幾下,試圖騙過王浩:「那你可得看好了!」
兩人你來我往,場邊的同學們看得津津有味,不時發出歡呼聲。不多時,張宇終於找到一個機會,一腳將球傳給了邊路的劉洋。劉洋接球後迅速帶球突破,直接射門,可惜球擦著門柱飛了出去。
「哎呀,就差一點!」劉洋懊惱地拍了拍大腿。
張宇跑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沒事,下次再來!」
比賽繼續,張宇和隊友們配合默契,場上的氣氛越來越熱烈。然而,就在張宇準備接球時,腦海中突然閃過早上和張麻子的對話。他的動作微微一滯,球被對方搶斷。
「喂,小宇,發什麼呆呢!」李明不滿地喊道。
張宇回過神來,勉強笑了笑:「抱歉,剛才走神了。」
他甩了甩頭,試圖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拋到腦後,但心裡卻始終有種說不出的不安。就在這時,對方的前鋒趙磊一腳大力射門,球直奔張宇的頭部飛來。
「小宇,小心!」李明大喊。
張宇還沒來得及反應,球已經重重地砸在了他的頭上,下一刻他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踉蹌了幾步,隨後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小宇!」李明和劉洋立刻沖了過來,圍在他身邊。
對方的前鋒趙磊也跑了過來,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李明卻怒氣沖沖地推了趙磊一把:「你踢球不長眼睛啊?這麼大力氣往人頭上踢!」
趙磊也不甘示弱,回懟道:「我怎麼知道他會突然走神?再說了,踢球難免有碰撞,你至於這麼激動嗎?」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眼看就要吵起來。劉洋趕緊攔住李明:「別吵了,先看看小宇怎麼樣了!」
張宇躺在地上,耳邊嗡嗡作響,周圍的聲音漸漸變得模糊。他試圖睜開眼睛,卻發現眼前一片模糊,腦海中突然湧入一些零碎的畫面。
畫面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家,爸爸倒在血泊中,臉色蒼白,一動不動。媽媽跪在一旁,淚流滿面,嘴裡不停地喊著什麼。張宇想要衝過去,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緊接著,畫面一轉,他看到自己被一個陌生男人按住,手臂上被注射了一管不知名的藥物。藥物的冰冷感順著血管蔓延,他的意識逐漸模糊……
「小宇!小宇!」李明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
張宇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躺在操場上,周圍圍滿了同學。李明和劉洋一臉焦急地看著他,趙磊也站在一旁,臉上帶著歉意。
「不要緊吧?要不要去醫務室?」劉洋關切地問道。
張宇搖了搖頭,勉強坐起身來:「我沒事,就是有點頭暈。」
李明扶著他站起來,語氣里滿是擔憂:「你剛才臉色好難看,真的沒事嗎?」
張宇勉強笑了笑:「真的沒事,可能是最近沒休息好。」
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依舊被剛才的畫面困擾著。那些零碎的記憶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看到爸爸倒在血泊中,媽媽在哭泣?還有那管不知名的藥物……
「小宇,你真的沒事嗎?」劉洋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張宇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沒事,我們繼續踢吧。」
李明卻搖了搖頭:「算了,今天就到這吧,你先回去休息一下。」
張宇本想堅持,但腦海中那些零碎的畫面讓他心裡一陣發慌。他猶豫了一下,說道:「那我先去找老師請個假,回家休息一下。」
李明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裡帶著關切:「行,你趕緊去吧,別硬撐。」
張宇點點頭,轉身朝教學樓走去。他找到班主任李老師,簡單說明了自己頭暈的情況。老師見他臉色確實不太好,也很快地批了假,叮囑他回家好好休息。
走出校門,張宇的腳步有些沉重。他一邊走,一邊回想著剛才的畫面。那些記憶像是被撕碎的拼圖,零零散散地浮現在他的腦海中。爸爸倒在血泊中,媽媽哭泣的臉,還有那管冰冷的藥物……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真是最近壓力太大,出現幻覺了?」張宇自言自語道,心裡卻隱隱覺得沒那麼簡單。
他路過小區門口的便利店時,老闆王叔正站在門口抽煙。看到張宇,王叔笑著打了個招呼:「小宇,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
張宇勉強笑了笑:「有點不舒服,請假回來了。」
王叔點點頭,關切地說道:「那趕緊回去休息吧,別累壞了。」
張宇道了聲謝,繼續往家走。他的腦子裡亂成一團,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早上張麻子那些莫名其妙的問題,還有那些零碎的記憶……這一切似乎都在預兆著什麼。
「難道是張麻子要對媽媽不軌……」張宇心裡一緊,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走到家門口,他迅速掏出鑰匙,可就當鑰匙插進鎖孔時,卻發現門竟然沒反鎖。輕輕一轉,門很輕易的就露出一條縫。
張宇心裡咯噔一下,警覺地推開門,熟悉的家裡味道撲面而來,但屋裡卻安靜得有些反常。
客廳里,電視關著,沙發上散亂地放著幾本書,茶几上的杯子歪倒在一邊,水漬也已經乾了。平時這個點,媽媽都在廚房準備午飯。可今天,廚房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媽?」張宇喊了一聲,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絲試探。
屋裡依舊沒有回應。
「難道在午睡?」
他皺了皺眉,心裡有些不安,腳步不自覺地放輕了,朝臥室走去。臥室的門虛掩著,透出一絲昏暗的光。
就在他快步走到臥室門口時,突然傳來一陣奇怪的響動——像是某種濕漉漉的聲音,夾雜著輕微的喘息。張宇的心跳驟然加速,腳步猛的停住,屏住呼吸,手指緊緊攥住門框,指尖發白。
他緩緩湊近門縫,眼睛死死盯著那昏暗的縫隙,試圖看清裡面的情況。然而,下一刻映入眼帘的畫面,卻讓他整個人瞬間呆住。
「這……這是?」
張宇聲音顫抖,低得幾乎聽不見,目光完全被門縫後的景象牢牢吸引,根本無法移開。屋內窗簾緊閉,乳白色的日光燈在牆壁上投下扭曲的光影。房間地板上各種碎裂的衣服灑落一地,從普通的居家服到性感的內衣,甚至還有一些完全陌生的款式,恐怕只有AV演員才會穿上那種又透又淫蕩的服裝。
其中最顯眼的是一條破碎的紫色丁字褲,細長的帶子斷裂開來,上面殘留的白色污垢在燈光下格外刺眼。旁邊是一團深紅色的絲織物,應該是條性感紅內褲,襠部處被某種粘稠液體浸透,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腥臭。
目光匆匆掠過那些衣物,張宇眼睛並沒有過多停留。可就在他視線移開的瞬間,那陣濕漉漉的聲音再次響起,比之前更加清晰。有節奏的「滋滋」聲,像是有人在舔舐著冰激凌,一下下撞進耳中。
疑惑間,他下意識地推開了些門縫,眼睛追尋著聲音的來源。然而,當他的目光掃過房間中央的大床時,呼吸驟然停滯,一股熱血直衝頭頂。
就在那大床的中央,一個雪白豐滿的臀部占據了大半個視野,它就這麼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張宇面前,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兩瓣臀肉之間,隱約可見粉嫩的花蕊,泛著淡淡的水光。整個畫面極具衝擊力,卻又讓人移不開視線。
張宇呆立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作為一個正值青春的少年,他當然明白眼前意味著什麼,可問題是,這個雪白肉臀的主人身份實在太超出預期了。
「沒錯,眼前這渾圓美臀的主人,正是他的媽媽——周婉!
那個每天都會給他做美味飯菜,關心他學習和生活,永遠溫柔可親的媽媽,此刻就這樣赤裸著下身,展示著她最私密的一面。
「這……怎麼會?」
張宇失神般的喃喃自語,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他從未想過會看到這樣的畫面,這個視角下,媽媽那圓滾滾的屁股正巧對著門口,占據了他全部的視野。屋內柔和的燈光下照射下,那兩瓣雪白臀肉異常的圓潤飽滿,像熟透的蜜桃一般散發著誘人的色澤。臀縫深邃,中間露出粉嫩的菊穴,周圍一圈微微發紅,很顯然剛剛經歷過什麼。股間那朵嬌嫩的花朵正一張一合,隨著呼吸輕輕蠕動,晶瑩的液體沿著臀縫緩緩滑落,在燈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澤。
而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更令他感到震驚的是,此時媽媽那顆圓潤飽滿大蜜桃,正被一隻粗糙大手正肆意玩弄著,五指深深陷入柔軟的雪白臀肉中,留下道道紅痕,時而掰開,時而揉捏,將那團肥膩軟肉捏出各種形狀。
這一幕看得張宇目瞪口呆。他根本沒想到臥室里竟然是這樣的場景。但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自己的下體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勃起了,而且還前所未有的堅挺。
「不……我不能看……」
張宇喉嚨發緊,強迫自己把視線移開。然而那閃著白膩光澤的臀肉,此刻卻如同強力膠水般,牢牢吸附著他的目光。他拚命想要移開視線,可越是抗拒,眼前的畫面就越發清晰。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突然響起,伴隨著媽媽壓抑的呻吟聲。張宇渾身一震,雙腳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
"啊~"媽媽發出一聲甜膩的嬌吟,聲音里既有痛苦又有愉悅。
張宇心臟猛地一縮,下體更加堅硬。他從未聽過媽媽發出這樣的聲音,平日裡溫柔端莊的母親,此刻卻發出如此淫靡的叫聲。
「啪!」
又是一記清脆的巴掌落下,媽媽的豐臀再次掀起一波漣漪。這一次,張宇的目光終於看到了那隻手臂的主人。
"爸...爸爸?"
張宇難以置信看著那隻大手的主人,那是他的父親——張建國。
眼前的父親讓他感到無比的陌生。往日溫文爾雅的父親此刻面色猙獰,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裡燃燒著淫邪的火焰,嘴角掛著報復的笑容。
那是張宇從未見過的表情,充滿了野性與暴虐,仿佛一頭掙脫了枷鎖的野獸。
"爸...爸爸這是怎麼了?"張宇的聲音顫抖不已。
眼前的景象讓他無法理解,那個向來斯文的父親,此刻卻像個嗜血的惡魔,對著母親的肉體發泄著原始的獸慾。
"啪!"第三記巴掌落下,媽媽的豐臀已經泛起片片緋紅。
"啊~老公..."媽媽的聲音越發甜膩,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那渾圓肥碩的大白臀高高翹起,仿佛在邀請著更激烈的侵犯。
這一幕徹底顛覆了張宇的認知。他所熟知的那個端莊優雅的媽媽,此刻也變得陌生起來。眼前這個眼神迷離、神情恍惚的女人,真的是媽媽嗎?
「為……為什麼?爸爸為什麼會這樣對待媽媽?媽媽又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張宇捂住頭,腦海中一片混亂。思緒如潮水般湧來,但他卻怎麼也想不明白。突然,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強烈的疼痛令他忍不住發出聲悶哼,身體也緊跟著一軟,直直摔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屋內劉國慶並沒有察覺到外面的動靜。此刻,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手裡捏著的婚紗照上。照片上的張建國笑容燦爛,摟著周婉的肩膀,幸福得刺眼。
「張建國,別以為死了就算完了,」他在心裡冷冷地說道,「這才只是剛剛開始。」
記憶回到兩年前。那時的他還是一家小型生物科技公司的老闆,雖然規模不大,但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他和張建國是多年的老同學,兩人關係一直不錯,甚至可以說是無話不談的朋友。張建國當時是一家大型投資公司的老闆,手裡握著不少資源,風光無限。
那時的劉國慶滿懷希望,帶著精心準備的項目計劃書去找張建國,希望能從他那裡拉些投資。可得到的卻是張建國那張禮貌疏離的笑臉。
最終,劉國慶空手而歸。沒過多久,資金鍊斷裂,其他投資人也紛紛撤資。他的公司倒閉了,生活陷入了絕境。那段時間,他幾乎一無所有,甚至連尊嚴都被碾得粉碎。
儘管不久前,他利用剩餘的材料勉強製作出了三支成品,然而命運弄人,由於設備缺少資金疊代,實驗結束時發生了意外。那次意外不僅毀了他的實驗室,還讓他的身體遭受了不可逆轉的傷害——他的男性功能嚴重衰退,雖然生育能力未受影響,卻永久喪失了勃起的能力。
這一切,他都歸咎於張建國。若不是當初對方不肯拉自己一把,自己哪會落到這步田地?每想到這些,他的心裡就充滿了怨恨和憤怒,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燒得他幾乎失去理智。
「張建國,你毀了我的一切,那我就毀掉你最珍視的東西。」劉國慶死死盯著手中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獰笑,「現在不只你的老婆被我控制,接下來你的兒子也會和我一樣。我會讓你在地下看著,看著他們怎麼被我一點點毀掉。」
念頭落下,劉國慶一把揪住跨間美婦的長髮,粗暴地將她的頭扯起,同時沾滿口水的軟肉條在她迷離俏臉上蹭來蹭去,聲音姦細的說道:"來,寶貝兒,別只顧著吃肉棒,蛋袋也幫我清理乾淨。"
"好,好的,老公~"
周婉雙眼朦朧,本能地遵從著劉國慶的命令,丁香小舌乖巧地伸出,沿著那條醜陋的肉蟲輕輕舔舐,舌尖划過包皮系帶的觸感讓她幾欲作嘔,但她的動作卻愈發細緻,直至性感小嘴將腥臭球袋含入口中。
"對,就是這樣。"
劉國慶滿意地看著這一切。雖然眼下已是雄風不再,但能看到仇人老婆母狗般這匍匐在跨下,心理上的報復感遠比生理上的快感更讓他興奮……
張宇恢復意識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刺得他有些睜不開眼。他眨了眨眼,視線由模糊逐漸清晰,發現自己正躺在臥室的大床上,腦袋昏昏沉沉,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砸過一樣。
「頭好暈……」
他低聲嘟囔了一句,努力撐起虛弱的身體。手臂還有些發軟,腦袋裡亂糟糟的,像是被塞進了一團棉花,思緒怎麼也理不清。
「發生了什麼事?」
張宇皺了皺眉,費勁地回憶著之前的事。他只記得自己在學校踢球時被球砸到了腦袋,再往後,記憶就像被硬生生切斷了一樣,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我怎麼回到床上的?」
他搖了搖發漲的腦袋,試圖拼湊出一些零碎的片段。可不論他怎麼努力,記憶就像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霧,怎麼也抓不住。唯一能想起的,是意識迷離的那段時間,耳邊似乎有人在說話,但聲音斷斷續續的,也聽不清在說些什麼。
正當張宇努力回憶時,臥室的門突然「咔嚓」一聲被推開。他下意識地抬頭,看到爸爸正站在門口,手裡端著一杯水,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醒了?」爸爸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像是往常一樣。
張宇點點頭,但不知為何心裡卻莫名地有些不安。眼前的爸爸明明還是那個樣子,可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那種熟悉的親近感好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讓他不由自主地繃緊了神經。
劉國慶看著張宇,見他表情沒什麼異常,心裡稍稍鬆了口氣。計劃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周婉那邊已經完全被控制住,只剩下這小子還需要點時間。不過,他倒也不急,畢竟看著獵物一點點崩潰才有意思。
「頭還暈嗎?」劉國慶走近幾步,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目光落在張宇臉上,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張宇避開他的視線,低聲說:「還有點暈……爸,我是怎麼回來的?」
劉國慶笑了笑,語氣輕鬆:「你昨天踢球時被球砸到頭了,老師打電話讓我去接你。回來之後你就一直睡到現在。」
他說得輕描淡寫,仿佛一切都很正常。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昨天張宇的突然出現,差點打亂了他的計劃。也幸虧發現時暈倒了,不然還真容易出事。
「小子,怪就怪你身上流著張建國的血。」他在心裡冷冷地想,手指微微收緊,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眼前的張宇越是無辜,他心裡的恨意就越強烈。
「好了,先出來吃飯吧,我幫你請了兩天假,這兩天在家好好休息。」劉國慶拍了拍張宇的肩膀,語氣溫和,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張宇點了點頭,但心裡的不安卻越來越濃。他總覺得,爸爸的笑容背後,似乎藏著什麼他看不懂的東西。
他跟著爸爸走出臥室,來到餐廳。餐桌上擺著幾道簡單的家常菜,媽媽正坐在桌邊,低頭擺弄著碗筷。她的動作自然流暢,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媽。」張宇叫了一聲,心裡稍微鬆了口氣。至少媽媽看起來還是那個溫柔的樣子。
周婉抬起頭,沖他笑了笑:「小宇,醒了啊?快坐下吃飯吧,媽剛做好的。」
她的聲音溫柔,眼神也很柔和,和平日沒什麼區別。張宇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稍微緩解了一些,但總覺得哪裡還是不對勁。
他坐下來,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裡。味道和平時一樣,可他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飯菜上。突然,他的目光掃過媽媽,終於意識到哪裡不對了——媽媽的穿著打扮太不正常了!
以往的她總是穿得十分保守,即便是炎熱的夏天,也只會選擇長裙或者略微寬鬆的襯衫。可是今天,媽媽不僅戴上了只有去學校上課時才會戴的金絲眼鏡,連平日寬鬆的衣裙也換成了一件白色的修身襯衫,尤其襯衫領口竟然開得很大,其內雪白的肌膚呼之欲出,看起來隨時都可能崩開。
張宇愣了一下,筷子停在半空中,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又涌了上來。
「媽,你今天的衣服……款式有點特別啊。」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口。
周婉低頭看了看自己,笑容依舊溫柔:「哦,這件襯衫啊,是你爸昨天給我買的,說讓我試試新風格。怎麼樣,好看嗎?」
張宇放下筷子,感覺喉嚨發緊。他想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又偷偷瞄了一眼爸爸,卻發現對方的表情沒有任何異樣,反而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這更讓張宇覺得不安,胃口一下子全沒了。
周婉這時也注意到兒子的異樣,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小宇?不舒服嗎?」說著,她伸手就要去摸他的額頭。
張宇連忙躲開,結結巴巴地說:"沒...沒事,就是突然有些不想吃了。"
劉國慶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心裡暗自發笑。這套衣服是他精心挑選的,就是為了測試張宇的反應。結果也跟他想的一樣,這小子的認知果然有了問題。
他慢悠悠地說:"可能是昨天撞到頭影響了胃口。老婆,你去給兒子倒杯牛奶,補補腦。"
"好。"周婉應了一聲,起身走向廚房。隨著她的走動,身上的衣服更是緊貼著身子,每一寸線條都展露無疑。
張宇的目光也下意識地追隨著媽媽的身影,可就在她轉身的瞬間,他的瞳孔猛地一縮,整個人僵在了椅子上。
媽媽的下身——那件白色襯衫下,竟然穿著一件米色的包臀裙,裙子的長度很短,剛好到大腿中部,隨著媽媽走動的步伐,裙擺輕輕晃動,時不時就會露出大腿根部的風景。
張宇的心跳陡然加快,腦子裡一片混亂。媽媽從來不穿包臀裙,尤其是這種款式。而最重要的是,那兩條修長的美腿,竟然裹在一雙黑色的超薄開檔絲襪里。透過絲襪,能清楚地看到裡面什麼都沒穿,那片茂密的黑色森林若隱若現,簡直要將他的眼睛灼傷。
「媽……」張宇張了張嘴,聲音有些發乾,「你……你怎麼穿這種衣服?」
周婉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的笑容:「哦,這裙子啊,也是你爸昨天一塊買的,說挺配這件襯衫的。我覺得還不錯,就穿上了。」
她的語氣輕鬆自然,仿佛這樣的穿著再平常不過。可張宇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冷了下來。他轉頭看向劉國慶,發現爸爸正低頭吃飯,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這一切毫不在意。
「爸,你……」張宇的聲音有些發抖,「你給媽買的衣服?」
劉國慶抬起頭,笑了笑:「是啊,前兩天網上買的。你媽平時總穿那麼隨意,我覺得偶爾換換風格也不錯。」
他說得很是輕鬆,可張宇卻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眼前的一切都那麼熟悉,卻又那麼陌生。媽媽怎麼會穿成這樣?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周婉端著牛奶走過來,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的笑容:「小宇,你怎麼了?是不是頭還暈?快坐下喝點牛奶吧。」
張宇機械地接過牛奶,卻遲遲沒有喝下去。媽媽的手還是那樣柔軟溫暖,語氣和平時一模一樣,可他卻覺得眼前的一切很陌生。那修身白色襯衫,那米色的包臀裙裙,還有她腿上那條特殊的黑色絲襪……這一切都讓他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恐懼。
「不對……這不對!」他的聲音有些失控,「媽從來不穿這樣的衣服!這……這怎麼可能……」
突然,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張宇抱住頭,身體微微顫抖。周婉見狀,連忙放下牛奶,伸手扶住他,語氣里滿是擔憂:「小宇,你怎麼了?」
劉國慶冷笑一聲,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蠱惑:「小宇,你仔細想想,哪裡不對了!」
張宇的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攪動,疼痛讓他幾乎無法思考。他死死捂住頭,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耳邊傳來媽媽焦急的聲音:「小宇,你別嚇媽媽,要不要去醫院?」
「不……不用……」張宇咬著牙,勉強擠出幾個字。他的視線開始旋轉,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他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幾秒鐘後,疼痛漸漸消退,張宇緩緩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重新清晰起來。他抬頭看向媽媽,發現她依舊穿著那件修身襯衫和米色包臀,黑色絲襪也還包裹著她那雙修長美腿。可奇怪的是,這一次,他竟然覺得這身打扮沒什麼問題。
「媽……」張宇的聲音有些虛弱,「我……我沒事了。」
周婉鬆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嚇死媽媽了,你剛才突然抱住頭,臉色都白了。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
張宇搖了搖頭,勉強笑了笑:「不用了,可能是昨天撞到頭,還有點後遺症。」
他說著,低頭看了看桌上的牛奶,端起來喝了一口。溫熱的液體滑過喉嚨,讓他稍微鎮定了一些。可不知為何,心裡那種隱隱的不安卻依然揮之不去。
「媽,你真的沒事嗎?」張宇忍不住又問了一句,眼神裡帶著一絲困惑。
周婉笑了笑,語氣溫柔:「媽能有什麼事?你別瞎想了,快吃飯吧,菜都要涼了。」
張宇點了點頭,低頭繼續吃飯,腦子裡卻亂成一團。明明剛才還覺得媽媽的穿著很奇怪,可為什麼現在又覺得正常了?難道真的是自己撞到頭,記憶出了問題?
他偷偷瞥了一眼劉國慶,發現爸爸正慢條斯理地夾著菜,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爸……」張宇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你昨天接我回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我哪裡異常啊?」
劉國慶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語氣輕鬆:「沒什麼異常啊,就是暈倒了而已。醫生說你休息兩天就好了,別多想。」
張宇皺了皺眉,心裡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又冒了出來。他總覺得爸爸的語氣里藏著什麼,可具體是什麼,他又說不清楚。
他低頭扒了幾口飯,卻食不知味。餐桌上的氣氛依舊沉悶,只有筷子碰觸碗碟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
張宇又偷偷瞥了一眼媽媽,發現她正自然地夾著菜,偶爾和爸爸說幾句話,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那種熟悉的感覺讓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張宇正想著,劉國慶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他放下筷子,語氣輕鬆地說道:「對了,小宇,爸爸給你也準備了禮物,差點忘了。」
張宇愣了一下,抬頭看向劉國慶:「禮物?」
劉國慶點點頭,轉頭對周婉說道:「老婆去把東西拿來吧。」
周婉聽話地站起身,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的笑容:「是啊,你爸給你也買了,我都忘了……」她說著,轉身朝臥室走去。
聽到爸爸給自己買了禮物,張宇心裡的疑慮稍稍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期待。他放下筷子,目光不自覺地追隨著媽媽的背影,心裡有些好奇。
不一會兒,周婉拿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走了出來,遞給張宇:「你自己打開吧。」
張宇接過盒子,心裡有些激動。他抬頭看了一眼劉國慶,發現爸爸正一臉玩味地看著他,眼神里似乎有些幾絲興奮。
他低下頭,小心翼翼地拆開包裝。盒子裡是一個精緻的黑色絲絨布袋,看起來像是裝首飾的。張宇心裡更加疑惑了,爸爸怎麼會送自己這種東西?
他打開布袋,裡面是是一個看起來十分特殊的物件,它的造型類似於一條男士內褲,但材質卻是某種看起來既像橡膠又像塑料的物質,給人一種極其結實的感覺。在正面,有一個類似男性生殖器官的凸起部位,造型栩栩如生,甚至連血管的紋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在兩側,則延伸出許多縱橫交錯的黑紋導線,它們整齊地排列著,在屋內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張宇愣住了,抬頭看向劉國慶:「爸,這是……」
劉國慶笑了笑,語氣輕鬆:「這是爸爸特意為你準備的禮物,現在的你正是生長期。一會兒穿上吧。」
張宇低頭看著手中的布袋,大腦一片恍惚,本能告訴他,這袋子裡裝得絕不是什麼好東西,可這畢竟是爸爸送的禮物。
「爸,這到底是什麼?」他忍不住問道。
劉國慶依舊笑著,眼神卻冷了下來:「別問了,穿上他,對你有好處。」
張宇的手微微發抖,腦海疑慮更是加重,他抬頭看向媽媽,卻發現她依舊溫柔地笑著,仿佛這一切都很正常。
「小宇,聽你爸的,快穿上吧。」周婉輕聲說道,語氣裡帶著一絲催促。
張宇心裡一緊,低頭看著袋子裡的東西,手指緊緊攥住袋子,卻遲遲沒有動作。
「我……我有點悶,想出去透透氣。」張宇突然站起身,聲音有些發抖。
劉國慶皺了皺眉,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悅:「先穿上再出去。」
張宇搖了搖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爸,我頭還有點暈,想出去走走,回來再喝。」
他說完,不等劉國慶回應,快步朝門口走去。周婉見狀,連忙說道:「小宇,外面冷,多穿件衣服再出去。」
張宇頭也不回地應了一聲,隨手抓起掛在門邊的外套,推開門走了出去。
劉國慶看著張宇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心裡冷笑了一聲:「跑吧,跑得再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並不著急,反而覺得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很有意思。張宇越是掙扎,他就越享受這種慢慢摧毀的感覺。
「小宇這孩子,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周婉嘆了口氣,語氣裡帶著一絲無奈。
劉國慶笑了笑,語氣輕鬆:「沒事,孩子嘛,總有自己的想法。等他回來就好了。」
他說著,突然一把攬住周婉纖細的腰肢,粗糙的大手從襯衫下擺探入,最後覆蓋在那對飽滿的乳房上。
周婉嬌軀一顫,輕聲嗚咽:"老公......別在這裡......討厭......"
張宇走出家門,熱浪撲面而來,空氣中瀰漫著夏日的悶熱。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腦子清醒一些,然而心中的混亂卻絲毫未減。他漫無目的地在小區花園裡走著,腳步沉重,思緒紛亂。今天發生的一切都讓他感到異常,可具體哪裡出了問題,他卻怎麼也說不清楚。
「爸怎麼會送這種東西?媽為什麼也同意……」張宇低聲嘟囔著,腦子裡不斷回放著剛才的畫面。黑色的袋子,媽媽溫柔卻陌生的笑容,還有爸爸那若有若無的冷笑,都讓他心裡一陣發涼。
他走著走著,突然聽到一陣粗重的喘息聲。張宇愣了一下,抬頭一看,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走到了張麻子家門口。
「怎麼走到這兒來了?」
他正想轉身離開,突然聽到屋裡傳來一陣
一陣含糊不清的叫罵聲:"周婉……騷婊子……老子肏死你……"
張宇愣住了,這個名字對他來說並不陌生,但在這個時候聽到,卻讓他心裡一震。他下意識地探頭往窗戶望去,試圖看清屋內的動靜。
屋內傳來一陣吱呀作響的聲音,像是破舊的床板在承受著某種重量。緊接著,透過髒兮兮的玻璃窗,張宇看到房間裡老舊的木板床上,一個黝黑瘦削的男人正趴在床上激烈地聳動著。
男人身下躺著一個被摺疊成一團的身影,穿著一件已經看不出本來顏色的白色襯衫,修長的腿上裹著黑色絲襪,赫然是一具充氣娃娃。昏暗的光線里,男人乾癟的屁股不停地前後律動,床板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周婉...賤人...偷人的婊子...老子肏爛你這肥屁股..."張麻子一邊抽動一邊咒罵,滿臉通紅,眼睛裡布滿血絲。
張宇看著屋內的場景,聽著耳邊侮辱性的謾罵,渾身的血液瞬間沸騰。他攥緊拳頭,毫不猶豫地抬起右腳,用力踹向那扇斑駁的防盜門。
"砰!"一聲巨響。
銹跡斑斑的門鎖應聲而裂,大門轟然洞開,發出刺耳的金屬斷裂聲。屋內正沉浸在幻想中的張麻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一哆嗦,整個人僵在那裡,乾癟的屁股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
"誰!"
張麻子轉過頭,看到破開的房門,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看清來人是張宇後很快又變成了輕蔑的笑容。他慢慢抽出下體,赤裸著身子站在床上,毫不避諱地展示著自己的醜態。
"呦,是小宇啊。來的正好,張叔找你商量點事"他咧著嘴,露出一口黃牙,眼神裡帶著猥瑣的笑意。
張宇站在門口,怒火攻心,渾身發抖:"你在幹什麼?"
張麻子故意往那充氣娃娃上看了一眼,舔了舔嘴唇:"你說呢?"
這句話像是一記重錘,打得張宇呼吸一滯。他握緊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前的張麻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惡臭,皮膚鬆弛,布滿老年斑,活像一隻人形蛆蟲。可在這一刻,這張噁心的臉上卻寫滿了得意。
「呵呵,演得還挺像。」張麻子咧開嘴,露出一口黃牙,「張叔問問你,那人給了你什麼好處,連你爸都敢瞞著?」
張宇的怒火瞬間被點燃,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不理會張麻子後面說了什麼,猛地衝上前,一拳狠狠砸在張麻子的臉上:「你敢這樣侮辱我媽!」
張麻子被打得一個踉蹌,後退幾步,嘴角滲出一絲血跡。他抹了抹嘴角,眼神陰冷地瞪著張宇:「小兔崽子,敢打老子?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和你媽的那些勾當!」
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照片,狠狠甩在地上:「你說,這些要是給張建國看到,會怎麼樣?」
張宇不明所以,下意識地低頭看向地上的照片。他的視線划過照片的瞬間,瞳孔猛地收縮,整個人如遭雷擊,僵在原地。
張麻子冷笑一聲,語氣裡帶著譏諷:「怎麼,認不出來了?說起來這傢伙也是急色,還沒到家手都塞你媽裙子裡了。」
張宇這會兒已經聽不清張麻子的話了。他的目光死死盯著照片上的男人,腦海中突然傳來一聲輕微的「咔嚓」,像是什麼東西碎裂了。緊接著,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他的腦海——
他看到了爸爸倒在血泊中的畫面,看到了媽媽無助的眼神和痛苦的淚水,也看到了自己當時被捆綁,被那個男人強制注射藥劑的場景。
「怪不得……怪不得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張宇喃喃自語,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怪不得媽媽會變成這樣……」
他低下頭,雙手緊緊攥住照片,指節因用力而發白。腦子裡亂成一團,無數畫面交織在一起,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接下來怎麼辦……我又能怎麼辦……」他喃喃自語,聲音里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張麻子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你小子發什麼瘋?」
張宇聽到張麻子的聲音,猛地回過神來。他抬起頭,眼睛發亮,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死死盯著張麻子,聲音沙啞卻帶著一種急切的懇求:
「張叔,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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