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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天下 第十四集[河圖實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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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00:1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橫行天下】第十四集
內容簡介:
六郎護送潘鳳和親之行,一路用計順利通過各道關口,不僅收服孟良、焦贊、寇準等大將,又將蘭柳、張慧茹收入房中,這才浩浩蕩蕩地踏入太原府!
在程世傑府中,六郎透過程世傑最寵愛的弟子蘇姬的幫助,找到程家私通大遼的罪證……
【第十四集】第一章:臥牛關鋌而走險
紫若兒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羞紅著小臉,聽著那一浪高過一浪的男歡女愛。
六郎見紫若兒聽得入神,雙手攻占上紫若兒的那對椒乳,隨即用嘴巴舔著乳房,並吸吮著。
這時從耳機傳來張慧茹的一聲高叫,隨即就安靜下來,六郎便笑道:「他們搞完了,仔細聽他們在說什麼。」
不一會兒,張慧茹道:「將軍,太原侯不是吩咐你調動兵馬,你怎麼還不行動?」
秦東陽道:「我姐夫的意思是,等護送公主和親的隊伍過了臥牛關,就馬上封鎖他們的後路,也就是說,讓他們來得了,卻回不去!現在還不急,我想等他們到太原府後,再調動兵馬也不遲,你不知道,要調動上萬名的兵馬,一天就需要花上萬兩的銀兩。」
張慧茹說道:「將軍,你真是會算,不過千萬不要貽誤軍機,免得受到處分。」
秦東陽道:「夫人,你放心好了,我為官這麼多年,自有分寸。現在還早,咱們再親熱一會兒。」
張慧茹媚笑道:「將軍你真神勇,最近你吃了什麼神丹妙藥?每一次都弄得妾身舒服得要死。」
秦東陽嘿嘿笑道:「哪有?我本來就這樣厲害啊!」
張慧茹道:「得了吧,自從你跟那個狐狸精在一起後,身體就不如以前。我看你一定是背著我吃了什麼藥,但這對習武之人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自古以來,多少帝王都是因為縱慾過度而未老先衰,甚至早死。我看,一定是那小賤人騙你吃有問題的藥。」
秦東陽聞言,只好承認道:「蘭柳也是為了我好,才推薦我吃那聖藥……」
張慧茹聞言,「呸」了一口,道:「果然是那小賤人的主意,將軍,她這可是存心要害你啊!」
秦東陽道:「不會吧?」
張慧茹憤恨說道:「將軍,你真糊塗,那小賤人巴不得你縱慾過度,然後一命嗚呼,她便可卷了將軍賞賜給她的那些細軟,與她師兄遠走高飛。」
秦東陽有些不悅地說道:「慧茹,你不要亂加猜忌。」
張慧茹道:「這是明擺著的事實啊!難道上次,她師兄還給她手帕的事情,你忘了嗎?我就不信,一個女子會將隨身所帶、繡著鴛鴦戲水的手帕給別人。」
秦東陽聞言,「哼」了一聲。
張慧茹繼續說道:「還有去年鬧飛賊時,當我追到城外的古廟,竟聽見那賤人和她師兄說話的聲音,而且當我進去時,甚至看到他們衣衫不整的樣子。蘭柳卻說她中了暗器,她師兄在幫她處理傷口,可處理傷口需要兩個人一起脫衣服嗎?」
秦東陽猛然喝道:「夠了,不要再說了,真掃興!這龍秋平也真不識抬舉,老子看他武功不錯,才收留他,想不到他膽大包天,竟敢勾引蘭柳。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不說了,我們睡覺!」
張慧茹說道:「將軍,我看那欽差大人也不是好人,分明是一個色狼……」
紫若兒捅了六郎一下,笑道:「說你呢!」
秦東陽問道:「這話怎麼說?」
張慧茹道:「他若不是色狼,僅蘭柳一個眼神,他就敢摸她的手嗎?不過我倒是想成全他們……」
秦東陽疑惑道:「我有些糊塗了,夫人的意思是?」
張慧茹笑道:「那蘭柳不是看上欽差大人嗎?而且剛好欽差大人待會兒要來吃早點,那我就在早點裡下蒙汗藥和春藥,讓他們交合在一起。」
秦東陽氣道:「混帳!這是什麼主意?分明是在給我戴綠帽!」
張慧茹道:「將軍,人家可是為你好。你想,抓到他們的姦情後,他們還不乖乖聽你吩咐?欽差大人的山西之行到底是為了什麼?他還不乖乖的全告訴你,另外,蘭柳那小賤人,即使不和欽差大人交合,也已經給你戴上綠帽了,將軍還這麼溺愛她,就有點蠢了。」
秦東陽想了想,道:「依夫人之見……該怎麼做?」
張慧茹道:「將軍,你要是聽妾身的,等欽差大人來了,你就出府,反正你不是要去步兵衙門,而這件事就由我來安排,等我處理好這件事情後,會叫人去告訴你,你再回來處理。那個欽差大人,將軍就儘可能威脅他,至於蘭柳,就等欽差大人走了,再將她秘密處理掉了,以免留下後患。」
秦東陽有些不舍地道:「真的要處理掉蘭柳嗎?」
張慧茹道:「將軍,你可不要婦人之仁啊!再說,這蘭柳自始至終就沒有和你一條心,留她在身邊,早晚都是心腹大患。將軍,你要快刀斬亂麻,這樣才是大將之舉,況且將軍還要跟隨太原侯征戰天下,如果一直婦人之仁,怎能成大事?而且只要你樂意,我就將我小妹許配給你,將軍早就喜歡我小妹了吧?」
秦東陽不好意思地說道:「令妹天山劍俠,風姿獨秀,劍法絕倫,如果能夠……與夫人伴我左右,將來我們一起征戰天下,為夫還復何求?」
六郎道:「張慧茹果然厲害,居然還犧牲自己的小妹,可見她與蘭柳的仇恨有多深,這真是太好了……」
紫若兒聽不懂六郎的意思,問道:「六郎,他們在想陰謀詭計算計我們,我們要怎麼辦啊?」
六郎摘下耳機收起來,對紫若兒道:「什麼怎麼辦?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早就胸有成竹,嘿嘿,我必會讓秦東陽的如意算盤一場空,甚至賠了夫人又折兵。」
第二天,六郎來到秦東陽的府邸,僕從見六郎來了,便連忙進去稟告,不久,張慧茹便出來迎接六郎。
六郎道:「原來是秦夫人,請問秦將軍在嗎?」
張慧茹將六郎請進府邸,說道:「大人,將軍昨天晚上到步兵衙門處理公務,因為需要處理幾件棘手的公務,所以尚未回來,但他有差人回來告知欽差大人要過來吃山西風味的早點,所以我親自下廚,請大人品嘗看看。」
六郎連忙擺手說道:「既然秦大人不在,我就不便打擾。」
張慧茹卻拉住六郎的手,道:「大人不要見外,將軍與你一見如故,說什麼也要我留下大人,再說外面下這麼大的雨,你就不要客氣了。」
說著,張慧茹連拉帶扯的將六郎帶到內室。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見桌上擺滿山西特色的點心,由於肚子餓了,便不等張慧茹,就開始吃起來了。
張慧茹嬌聲道:「欽差大人,你不用急,將軍吩咐過了,要我們姐妹務必服侍好大人,所以大人在皇帝面前,要為將軍美言幾句啊!」
六郎點頭道:「沒問題!」
說著,六郎竟見張慧茹脫去外衣,站在他身後。
張慧茹穿著一身輕紗,顯得肌膚雪白而晶瑩,並可以看見裡面的桃紅色肚兜,而且薄紗緊緊貼著渾圓而挺翹的屁股和高聳的雙峰,展示出她那誘人的身體曲線。
張慧茹美目流盼,持著一把玲瓏芭蕉扇橫過六郎面前,嬌聲道:「欽差大人你與將軍一見如故,所以就把這裡當自己家看待,而且看你似乎很熱的樣子,我幫你掮涼吧!若還是太熱,將軍可以將外衣脫下也沒關係。」
六郎在感到驚愕的同時,心中暗喜:明明外面還在下雨,而且哪會熱,看來她是別有用心,但沒關係,反正我有備而來!想到這裡,六郎呵呵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時,六郎脫下外衣並扔到一旁,朝張慧茹道:「我真是羨慕秦將軍。」
張慧茹問道:「為什麼?」
六郎道:「我羨慕秦將軍有這麼一位絕色如仙的夫人,不僅容貌冠絕天下,更是善解人意。」
張慧茹嫣然一笑,道:「欽差大人真是過獎了!」
說著,張慧茹靠近六郎一步,繼續道:「不知道大人有幾位嬌妻?」
六郎愣了一會兒,道:「已經有幾位了,慚愧!慚愧!」
張慧茹笑道:「想不到大人這麼神勇。」
六郎見張慧茹似乎在引誘他,那紅潤的香唇吐出的香氣都噴到臉上,尤其見她臉上那狡黠的笑意,心想:既然你別有用心,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六郎將手放到張慧茹的後腰上,道:「離我近一點,並再用力掮,想不到臥牛關這麼悶熱啊!」
張慧茹淡淡一笑,隨即幾乎將身子靠到六郎身上,幫六郎拓風。
這時,六郎的手往下滑,隨即摸到張慧茹的玉臀上,雖然隔著薄薄的衣物,但那極富彈性的觸感,令六郎胯下的龍槍情不自禁地硬挺起來。
張慧茹卻佯裝沒發現,說道:「大人居然娶了好幾位夫人,真不知道你怎麼受的了?她們一起上,還不把你榨乾啊!」
說著,張慧茹吃吃的笑起來。
六郎手一用力,接著輕輕一拉,就讓張慧茹坐到他的大腿上,那柔軟的臀肉一貼上來,令六郎快感連連,而且一想到昨天晚上她那銷魂蝕骨的浪叫聲,慾火越發不能收拾。
六郎的手順著張慧茹那柔軟的腰肢撫上豐滿的美乳,道:「我曾經巧遇一位高人,他傳授我一套絕密之術,專門用來行房,所以我非但不會累垮,反而是如魚得水,我的那些夫人還有些招架不住呢!」
張慧茹聞言信以為真,偷偷看了六郎的胯間一眼,就見那高高頂起的褲子,不由得芳心顫動。
六郎藉機將張慧茹往他身上拉,令張慧茹嬌聲道:「大人,不要這樣!」
六郎嘻嘻笑道:「昨日夫人給我敬酒時,就與我暗送秋波,我可被你迷死了。」
說著,六郎撩起張慧茹的紗裙,直接摸向私處。
張慧茹輕聲笑著,伸出一雙玉白的嫩手,滑到六郎的龍槍上,嬌聲道:「大人,你膽子好大啊!竟然敢在這裡調戲我,就不怕被秦將軍看見嗎?」
六郎嘿嘿笑道:「剛才,你不是說他一時半刻不會回來?」
張慧茹媚笑道:「那你也不能這樣輕薄人家啊!」
六郎聞言,只是用手拉開張慧茹的上衣,隨即大手探入那桃紅色的肚兜,揉捏著那豐滿的乳房。
這時,張慧茹也將手探入六郎的腰帶內,握住那堅硬而火燙的龍槍,開始撫弄起來。
六郎心想:這浪婦應該早就想好對付我的辦法,可這與她跟秦東陽商議的不一樣,想必是看上我英俊瀟洒,所以想先跟我做一次,然後再算計我。
六郎果然猜中張慧茹的心思,這張慧茹生性好淫,偏偏昨天晚上沒有盡興,所以雖然早就準備好要對付六郎,但她沒料到六郎竟敢輕薄她,這勾起她體內的淫慾,便打算先快活一下,再用藥物迷奸六郎與蘭柳,以此威脅六郎;然而如今,在六郎的挑逗下,張慧茹身上的衣衫越來越少,嫩滑的肌膚白裡透紅,誘人至極。
六郎脫下張慧茹身上那桃紅色的肚兜,讓一對豐滿的乳房暴露出來,而張慧茹也掏出六郎的龍槍,隨即將龍槍含進去……
六郎頓時一陣暈眩,畢竟自穿越以來,六郎歷女無數,卻從來沒有享受過這種滋味,也是因為他所接觸的女子,要嘛是黃花閨女,要嘛是居家良婦,哪裡有像張慧茹這般風騷?
這時,六郎迫不及待地想脫下張慧茹身上的褻褲,張慧茹見狀,便撐起身子,挺起那渾圓的翹臀,只見那芳草萋萋的私密處早已泥濘不堪,令六郎毫不費力地就將龍槍插進去。
張慧茹頓時覺得來到仙境,私密處被六郎那又硬又粗的龍槍攪動著,並進進出出,令她不由得發出盪人的呻吟聲,擺動著臀部,以迎合著六郎的動作。
隨著六郎大力的抽插,張慧茹臉頰紅暈,嘴唇微張,那從體內湧起的陣陣快感,讓她無法自抑,發出迷人的浪哼聲,那美艷不可方物的姿態令人心蕩神搖。
六郎的一隻手撫摸著張慧茹那渾圓的臀部,另一隻手摸著那對高聳的乳房,粗大的龍槍則在那緊窒的幽谷內快速進出,兩人的下腹因撞擊而發出啪啪聲響,一股股愛液從幽谷內湧出。
張慧茹浪叫著,用力挺著身子以迎合六郎的每一次抽插。
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張慧茹突然更加快速地挺動著身子,驚叫道:「不要動啊。」
剛要挪動身體的六郎,隨即被張慧茹緊緊地抓住身子,而聽著那高昂的呻吟聲,感受著幽谷內的緊窒、收縮,令六郎忍不住用力向前一頂,隨即一股股滾燙的精液便澆在那花心上。
張慧茹頓時全身痙攣,噴出一股股熱呼呼的愛液,隨即全身癱軟。
六郎看著張慧茹,嘿嘿笑了起來。
張慧茹嬌嗔道:「你在笑什麼?剛才都要把我弄死了。」
六郎將張慧茹拉入懷中,道:「剛才你還真騷呀!」
張慧茹握住六郎的龍槍,道:「大人你好厲害啊!這麼快就將我干丟了。」
算了一下時間,張慧茹覺得如果再不實施計劃,就錯過早膳了,於是連忙從六郎身下爬起來,一邊穿裙子,一邊說道:「大人,不要再這樣了,等下讓蘭柳看到就糟了。」
六郎說道:「那豈不正好,我也收了她,免得她告你的狀。」
張慧茹用手指點了六郎的額頭一下,嬌聲道:「大人好貪心啊!」
這時,院子響起腳步聲,就見有道倩麗的身影拿著一把花傘,走向六郎所在的內室。
張慧茹大驚道:「不好了,蘭柳來了。」
說著,張慧茹連忙整理身上的衣服和頭髮。
這時,蘭柳邁步走進來。
六郎不慌不忙地穿上衣服,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享用桌上的美味。
蘭柳朝六郎道了萬福,說道:「參見大人。」
六郎笑道:「不用客氣,坐下一起用餐。」
張慧茹問道:「妹妹,你怎麼現在才過來啊?早膳時間都要過了!」
蘭柳驚訝道:「姐姐,明明是你說,你會來叫我,所以我就一直在房間等,但過了這麼久卻沒有消息,我還以為是欽差大人沒來呢!」
張慧茹故作驚訝道:「怎麼會這樣?我明明有派人去叫你了!」
六郎道:「算了,反正蘭柳也來了,而且秦將軍一時半刻不會回來,我們趕緊填飽肚子吧!」
張慧茹笑道:「你們先慢用,我去廚房端那熬好的蓮子羹。」
說著,張慧茹扭著豐臀離開。
六郎心想:果然還是要去下藥!哼!剛跟我玩舒服了,竟然就開始算計我,不過這樣也好,正好來個將計就計。
六郎再看看那蘭柳,雖然不如張慧茹風騷,卻也萬種風情,獨具魅力。
這時,張慧茹端蓮子羹回來,殷勤地幫六郎和蘭柳各倒一碗,道:「蘭柳妹妹,都怪你姍姍來遲,讓欽差大人餓肚子,罰你以粥代酒,以此敬欽差大人。」
蘭柳隨即站起身,六郎卻道:「哪能以粥代酒?要用烈酒才行。」
張慧茹聞言感到詫異,道:「也好!反正蘭柳妹妹是女中豪傑,我這就去拿酒。」
說著,張慧茹轉身離去。
六郎心中感到好笑,看著那兩碗蓮子羹,六郎斷定裡面有問題,於是對蘭柳說道:「秦二夫人,我喜歡吃甜食,所以這蓮子粥一定要放糖,剛才忘了告訴章夫人,不如麻煩你告知僕人一聲。」
蘭柳站起身,一邊走向門口,一邊道:「奇怪,今天怎麼這麼冷清?那些丫鬟都去哪裡了?」
六郎見蘭柳離開,隨即拿起面前的碗,將蓮子羹潑到床下的角落,然後再盛一碗,才對蘭柳說道:「丫鬟不在就算了,這外面還下著雨,就不用麻煩了。」
蘭柳怏怏的轉身走回來,陪笑道:「欽差大人,你看這陰雨連綿,該不會耽誤到你的行程吧?」
六郎擺手道:「不會,在路上耽誤幾日沒什麼關係,只要公主能平安無事地到達太原府,我就可以交差了。」
張慧茹眨眼間就跑回來,因為下雨的緣故,那單薄的紗裙緊緊貼在她身上,讓六郎大飽眼福。
張慧茹打開酒罈,幫六郎和蘭柳倒了滿滿的一杯酒。
蘭柳笑盈盈地端起酒杯,隨即一飲而盡,六郎見狀也一飲而盡,隨後六郎三人有說有笑地開始吃早點。
六郎早已經吃得差不多,這時蘭柳要六郎和張慧茹也喝蓮子羹,而六郎見張慧茹野盛一碗來喝,便肯定那鍋蓮子羹沒問題,這才也喝下去。
這時,六郎借著桌子的遮擋,悄悄伸出手去撫摸張慧茹的大腿,而張慧茹根本不敢就反抗。
六郎見狀,掀開張慧茹身上的裙子,因為並沒有穿褻褲,六郎開始撫摸著那雪白而修長的玉腿,接著觸摸那濕漉漉的陰唇,令張慧茹忍不住一陣顫抖,險些要叫出聲。
六郎見張慧茹當著蘭柳的面不敢反抗,乾脆將張慧茹身上的裙子卷在腰閛,隨即用手撫弄著那濕潤的私處,頓時令張慧茹不由得發出呻吟聲。
蘭柳並沒有注意到六郎和張慧茹的行為,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體內有股很奇怪的感覺,而且頭有點暈,於是她搖了搖頭,想要清醒一下,疑惑道:「姐姐,可能我昨天晚上沒有睡好,頭有點暈!」
張慧茹笑道:「既然沒睡好,就在姐姐這裡睡一會兒吧。」
蘭柳道:「不用了,我還是回自己房間歇息,你就繼續陪欽差大人。」
說著,蘭柳站起身就要走,豈料腳突然一軟,竟險些要摔倒。
張慧茹連忙扶住蘭柳,柔聲道:「看你這樣子,是不是剛才陪大人喝了一杯酒,喝醉了?」
說著,張慧茹扶著蘭柳來到床前。
蘭柳雙目迷離,道:「應該不是……我的酒量,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誰知道是怎麼回事?」
張慧茹道:「算了,不要逞強,你就在這裡休息,等雨停了,我再叫人送你回去。」
蘭柳聞言,點了點頭,而這時張慧茹竟幫她脫下身上的衣服,令蘭柳一陣慌張,道:「姐姐,你怎麼在幫我脫衣服?」
張慧茹笑道:「天氣這麼熱,穿著衣服睡覺,汗水會讓衣服濕透,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說著,張慧茹將蘭柳脫到只剩下肚兜和褻褲,便扶她到床上。
這時,蘭柳只覺得全身無力,體內湧起一股非常怪異的感覺。
張慧茹回頭,就見六郎色眯眯地走上前,心想:這欽差大人不但床上功夫了得,內功也深厚,我下了那麼重的藥,而且蘭柳已經變成這個樣子,他卻什麼反應都沒有。
六郎已經受不了眼前香艷的景象,一想到秦東陽的兩個老婆就要被他征服,六郎就興奮得抱住張慧茹的纖腰,道:「美人,蘭柳正好睡了,我們繼續吧!」
說著,六郎撩起張慧茹身上的紗裙,露出那雪白的美臀,不等張慧茹反抗,六郎已經長驅直入。
張慧茹哎呀一聲,想反抗卻已經來不及。
蘭柳還沒有完全失去知覺,親眼目睹六郎的龍槍插進張慧茹的私密處,她驚訝得張大嘴巴,道:「你……你們!」
張慧茹知道已經無法隱瞞這件事,索性就豁了出去,一邊享受著六郎的抽插,一邊重新思索著計劃。
張慧茹認為六郎等下就會暈過去,所以她乾脆等六郎暈倒後,就殺了蘭柳,然後在騙六郎是他酒後亂性,才殺了蘭柳,這樣一來,六郎必然會感到害怕,到時她再利誘六郎,使他屈服於她,這樣等秦東陽回來後,反正蘭柳死了,就隨便編個理由騙秦東陽,反正死無對證,到時秦東陽也只能接受這結果。
張慧茹心中所打的如意算盤,六郎早已經猜到,但他不想那麼多,打算先好好享受張慧茹和蘭柳的身軀再說。
六郎一邊玩弄著張慧茹,一邊撫摸著蘭柳的身子,雖然蘭柳身懷武功,但她被下藥,全身已經無力,加上慾火焚身,所以在六郎的挑逗下,不由得呻吟出聲。
見六郎與張慧茹翻雲覆雨,令慾火焚身的蘭柳有些受不了,一隻手揉弄著胸前的乳房,另一隻手則伸到雙腿間,撫弄著芳草叢生的私密處。
六郎見狀,對張慧茹道:「你看蘭柳已經受不了了!」
說著,六郎撲到蘭柳身上,隨即龍槍插進蘭柳的嫩穴內,並開始大力地抽插起來。
隨著六郎的抽插,蘭柳的體內產生強烈的快感,那陣陣快感衝擊著她的身心,令她淪為六郎的俘虜,徹底沉淪在慾海中。
這時,蘭柳再也控制不住,在一聲呻吟後,全身開始劇烈地顫抖,之後愛液隨著大腿緩緩流下來,然而藥力攻心,令她頓時昏迷過去。
六郎見狀,借著那些愛液的滋潤,開始瘋狂抽插起來,龍槍能感受到蘭柳體內幽谷的緊窒和溫暖,令六郎不禁舒服得呻吟出聲,隨即噴出一股股的精液。
之後,六郎和張慧茹攤牌,對她說他早已經識破她的詭計,並將昨天晚上聽到她和秦東陽所密謀的事說出來。
張慧茹聞言,頓時嚇傻了。
六郎對張慧茹說道:「你現在已經中了我的七元真氣,除了對我忠誠一生,再也別無選擇,跟著秦東陽只是白白斷送自己的性命。」
張慧茹頓時六神無主,六郎又好言相勸,對張慧茹講了一些道理,她才表示願意跟六郎在一起,最後,六郎讓張慧茹幫他將蘭柳帶到他昨天住的那間客棧。
回到客棧後,見蘭柳依然不醒,六郎就回到驛站,而白雲妃等人早已經坐立難安,都擔心六郎出事,白雲妃和白雪妃甚至到秦東陽的府邸附近打聽消。
這時,見到六郎平安回來,白雲妃四人頓時喜出望外,潘豹也高興得跑去跟潘鳳報平安。
白雪妃心疼道:「六郎,看你身上都濕透了,快換件衣服吧!」
雖然六郎疲憊不堪,但能上了張慧茹和蘭柳,令六郎覺得還是甘大於苦,於是顧不得疲憊,馬上開始下一步計劃。
六郎對慕容飛雪道:「大嫂,你不是號稱千面佳人嗎?馬上做一張龍秋平的人皮面具,越快越好!」
慕容飛雪本想問六郎要做什麼,但想六郎向來主意多,肯定是有用處,於是連忙拿出行囊,掏出做人皮面具的物品後,就開始忙起來。
這時,六郎坐在椅子上打盹。白雲妃和白雪妃認為六郎是太累了,只有紫若兒知道六郎疲憊的原因,於是拿著扇子站到六郎身後幫他扇風。
【第十四集】第二章:六郎妙計安天下
六郎睡了大約一個時辰,慕容飛雪將他叫醒,道:「龍秋平的人皮面具已經做好,只是我對他的印象不深,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六郎道:「你戴上,我看看。」
慕容飛雪聞言,戴上人皮面具,六郎等人看過後,覺得蠻像的,之後六郎指出一些不像的地方,讓慕容飛雪做修改。
而當慕容飛雪再次戴上人皮面具後,就跟龍秋平有了七、八分相似。
六郎道:「那人皮面具就不要脫下了,另外換一身衣服,然後跟我走!」
慕容飛雪道:「換什麼衣服啊?這件衣服怎麼了?」
六郎說道:「這是官衣,你要是穿這身衣服,那戴這面具還有什麼意義?如果沒有合適的衣服,就到街上買。」
慕容飛雪聞言,就到店鋪買了一套普通的男子衣服回來,而這一打扮,又增加一分相像,令六郎滿意道:「不錯,大嫂不愧是千面佳人!走吧,你和紫若兒跟我去做一件大事。」
白雲妃和白雪妃連忙問道:「六郎,那我們呢?」
六郎道:「還用問嗎?保護公主,並養好精神。等明天雨停了,我們還要趕路。」
說著,見白雲妃姐妹倆有些不樂意,六郎便道:「服從命令!」
六郎帶著慕容飛雪和紫若兒冒雨來到那家客棧。
紫若兒見六郎帶著她和慕容飛雪來到昨晚住的那家客棧,頓時臉紅起來。
慕容飛雪見紫若兒臉紅,便知道六郎昨晚肯定和紫若兒在這家客棧共度一夜風流,就跟當初在飛虎城時,六郎對她所做的事。
等來到客棧的房間,見到躺在床上的蘭柳,慕容飛雪和紫若兒都愣住了。
六郎連忙解釋道:「她是秦東陽的小老婆,你們應該見過她。」
慕容飛雪問道,「她怎麼會在這裡?」
六郎一本正經地道:「我抓她來的,你們不要亂想,我們還有事情要做!」
說著,六郎對著慕容飛雪耳語一番。
慕容飛雪嬌羞道:「要這樣啊?羞死人了!」
紫若兒拍手道:「真好玩!讓大嫂扮男人強姦秦東陽的小妾,六郎,虧你想得出來。」
六郎把手一攤,道:「大嫂,你就委屈一下,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慕容飛雪難為情地說道:「我……我還真不會啊!真是羞死人了!六郎你簡直是壞死了,非要這樣嗎?」
六郎笑道:「這有什麼難為情?又不是讓你和男人親熱。待會兒,我給她吃了解藥後,你就儘管摸她,越用力越好,只要讓她以為你是龍秋平就好了。」
慕容飛雪還是有些放不開,道:「好吧,我會盡力的!」
六郎點頭說道:「別忘了,等她醒來後,你就照我告訴你的話,說給她聽。」
六郎拿出張慧茹給的解藥,給蘭柳服下去,說道:「應該很快就見效,大嫂開始了……」
說完,六郎朝著慕容飛雪一笑,就拉著紫若兒躲到外面。
慕容飛雪不敢怠慢,連忙用手刺激著蘭柳的私密處。
不久,蘭柳醒了過來,隨即察覺到有人在撫弄著她的私密處,她頓時嚇得尖叫出聲。
慕容飛雪連忙抬頭道:「不要叫,師妹!是我。」
說完,慕容飛雪又趕緊低下頭。兄蘭柳頓時大吃一驚,道:「師兄!你怎麼能這樣?你……快放開我!」
慕容飛雪道:「師妹,我……喜歡你!我要你!」
說著,慕容飛雪緊緊地抱著蘭柳,並吻著她的臉。
蘭柳又羞又氣,拚命地掙扎,叫道:「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喊人了!」
慕容飛雪見蘭柳極力反抗的樣子,不像是與龍秋平有染,但還是繼續道:「你只管喊好了,看誰能來救你?我對你一片痴心,難道師妹真的無動於衷嗎?」
蘭柳全身無力,一時仍無法反抗,只能嘆了一口氣,說道:「師兄,你應該了解我的為人,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我不能這樣啊!秦東陽心狠手辣,張慧茹又對我不滿,你現在這樣對我,分明是將我推向火坑啊!」
說著,蘭柳哭了起來。
慕容飛雪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摟住蘭柳的肩膀,說道:「師妹,要不我帶你遠走高飛?」
蘭柳搖頭說道:「你怎麼就是不明白?我父仇尚未報,我是不會跟你走的。」
慕容飛雪沒想到其中還有隱情,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蘭柳又道:「我早晚是你的人,只是你這樣心急,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問你,你是怎麼將我弄到這裡的,你又對我做了什麼?」
慕容飛雪連忙照六郎教的話說道:「你醉倒在大夫人的房間,她要我把你扶回你房間,我一時色迷心竅……」
蘭柳猛然想起在張慧茹房中的事,心想:糟了!分明是她存心要陷害我,她與欽差大人勾搭在一起,又要我師兄扶我回房間,分明是設好套要陷害我,說不定她……想到這裡,蘭柳擔心地看向房間門口。
六郎在門外聽著裡面的動靜,覺得差不多了,便一腳踹向房門,裝作要闖進來的樣子,紫若兒隨即高喝道:「欽差大人駕到!」
蘭柳頓時眼前一黑,心想:完了,看來張慧茹存心要置我於死地。
六郎帶著紫若兒闖進來,大喝道:「果然這裡藏著姦夫淫婦,來人!將他們綁起來,並交給秦將軍。」
蘭柳見到六郎,想起六郎與張慧茹的姦情,心想:果然是張慧茹串通欽差大人陷害我,這下可完了,要是被交到秦東陽手中,我肯定會被他活活打死!!臂疆慕容飛雪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叫道:「欽差大人饒命啊!」
紫若兒心中好笑,大嫂演的真像!
六郎「哼」了一聲,道:「憑什麼要我饒命?」
蘭柳知道一切都完了,便抓著衣服蓋在身上,對慕容飛雪道:「師兄,不要求他,他和張慧茹串通好了,就是要對付我們,都怪你色迷心竅,結果被別人利用。」
六郎「哼」了一聲,道:「在本大人面前,你居然還不老實?不怕我讓你赤裸著身子去遊街嗎?」
而這句話果然管用,蘭柳果然老實下來了!
六郎輕笑一聲,繼續道:「剛才聽你說父仇未報,看來你們還有陰謀瞞著本大人,還不從實招來?」
蘭柳閉口不語。
六郎大喝道:「來人,將這女子拉到街上示眾三日!」
慕容飛雪連忙哀求道:「大人,不要啊!師妹,你就招出來吧,反正我們已經活不成了。」
蘭柳嘆了一口氣,道:「奸賊!告訴你也關係,我會嫁給秦東陽,並不是因為喜歡他,而是因為我和程世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利用他與程世傑的關係,伺機為父報仇。狗欽差,要不是你和那張慧茹狼狽為奸,又豈能破壞我的計劃?蒼天真是沒眼啊!」
說著,蘭柳就要咬舌自盡。
六郎見狀,上前阻止蘭柳,道:「且慢!」
蘭柳眼眶含淚,道:「奸賊,你攔我做什麼?讓我死了豈不是更好?」
六郎笑道:「你這樣一死百了,但你的父仇不就報不了了?」
蘭柳聞言,詫異地看著六郎。
六郎道:「你和程世傑有什麼仇?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本大人能為你做主。」
蘭柳卻不相信六郎的話,慕容飛雪就道:「師妹,事到如今,告訴他又何妨!說不定欽差大人能夠為我們做主。」
蘭柳猶豫了一會兒,突然淚如泉湧,哽咽道:「程世傑殺我全家四十餘口,此仇不報,柳蘭死不瞑目啊!」
六郎道:「你不要激動,連名字都念反了。」
蘭柳道:「我本就叫柳蘭,我父親柳朝賢乃是同州刺史,因為反對程世傑降宋,便與程世傑結下樑子。後來被全家抄斬。當時我因為在白雲山學藝,幸免於難,之後化名為蘭柳,伺機為父報仇,但程世傑武功高強,加上勢力強大,而我一個弱女子,根本沒辦法報仇,碰巧遇到秦東陽,他被我美貌所迷,開始追求我,我想到他是程世傑的內弟,若是嫁給他必然有機會接近程世傑,所以……」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那麼你就不用死了!實話告訴你,本大人這次來山西,就是要暗中調查程世傑的罪狀,皇上有賜我密旨,必要時可以先斬後奏,本大人肯定會為你做主。」
看蘭柳還是不相信,六郎拉過紫若兒道:「你可知道她是誰?」
見蘭柳搖頭,六郎道:「她便是北漢皇帝的女兒,連城公主劉紫若。」
蘭柳頓時愣住,紫若兒則上前一步道:「這位姐姐,真是委屈你了,我確實是北漢皇帝的女兒,同州刺史柳大人的冤屈,我也知道!前不久紅花亭聚義的時候,齊澄海老將軍還提起此事,我們原本打算聯合起來對抗程世傑,豈料紅花亭聚義因為叛徒的出賣,所以失敗了,甚至犧牲很多人的性命。」
蘭柳欣喜道:「你真的是北漢的公主嗎?」
紫若兒含淚點了點頭。
六郎笑道:「既然是這樣,大家就握手言和吧!」
然而六郎嘴裡這麼說,但為了安全起見,六郎還是沒有完全相信蘭柳,而是對紫若兒道:「你先把龍秋平帶走,我有些話要對蘭柳說。」
紫若兒領命,便將慕容飛雪帶出去。
六郎讓蘭柳穿上衣服,對她說道:「皇上讓我送昭陽公主來山西和親,為的就是調查程世傑,現在我已經告訴你這件事,你之後打算怎麼辦?」
蘭柳道:「只要能殺程世傑,我全聽大人的。」
六郎點頭說道:「好!我再問你,你的師兄龍秋平,是不是一心一意要幫你報仇?」
蘭柳遲疑了一會兒,說道:「他對我很好,可我想不到他居然會做這種事。」
六郎又道:「這件事情,就到這邊為止,另外,你不要完全相信龍秋平,我總覺得這個人有點唯利是圖,或許在他心中,功名利祿比你更重要。」
蘭柳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六郎又說道:「回到秦東陽府中後,你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秦東陽問你時,你就裝傻,說喝多了,明白嗎?還有,張慧茹已經答應幫助我,但我也不完全相信她,所以你回去後,要密切監視她的行動。而什麼時候動手殺程世傑,你就等我的命令,畢竟程世傑不是一般人物,我們要有耐心才行。」
見蘭柳記住,六郎才讓蘭柳走,並要紫若兒注意蘭柳的行動,他則拉著慕容飛雪的手來到房間,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為你記下首功|件!」
慕容飛雪道:「算了吧!剛才那樣子,真是害慘我了!」
在秦東陽的府邸,秦東陽備好盛宴,而這次僅六郎一人赴宴。
見張慧茹和蘭柳都在場,六郎知道計劃差不多要成功了,心想:看來秦東陽做了王八,還被蒙在鼓裡。
六郎頓時高興不已,便開懷暢飲,還趁著秦東陽不注意,多次在桌下摸著張慧茹的大腿和屁股。
張慧茹給六郎敬酒,而六郎見喝得差不多了,便假裝要和秦東陽說悄悄話,和他去了內室。
當來到內室後,六郎趁機取回竊聽器,又訛了秦東陽幾千兩銀子,這才告辭。
第二天,六郎早早起來,隨即命令隊伍起程,趕赴解塘關,而因為臥牛關跟解塘關距離不遠,所以在天黑前,六郎等人就順利到達解塘關。
解塘關守將申元豹這些日子患了重病,就由通判寇準帶領文武官員出來迎接。
六郎知道寇準與潘仁美的關係,所以便住進寇準家中,並將潘仁美的書信交給寇準。
寇準對六郎道:「我已經收到表兄寄來的信,他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可解塘關乃是彈丸之地,兵馬不足一萬,況且兵權都在申元豹手中,我手中只有監督權,不知道這個忙該怎麼幫?」
六郎笑道:「寇大人乃是兩榜進士,山西名儒,如今程世傑蓄意謀反,而皇上命我送昭陽公主和親是假,暗查是真。一旦情況有變,不知道寇大人會站在那一邊?」
鉍寇準道:「我當然是站在正義的一邊。」
六郎道:「程世傑先是背叛北漢,現在又背叛大宋,他的所作所為應該要受到譴責。這一路,我聽到不少人對他很不滿,甚至還有北漢公主聚眾結義要與他對抗。」
寇準道:「欽差大人說的是紅花亭聚義的事情吧?我已經聽說了,那些忠良之士真是死得可惜,不過北漢已經不復存在,寇某倒是不贊同他們光復北漢的宗旨,而是希望天下太平,山西人民能安居樂業。」
六郎贊道:「寇大人所言極是!實話告訴你,那位公主已經歸順大宋,現在就在和親的隊伍行列中。」
寇準聞言大吃一驚,道:「真有此事?」
六郎道:「千真萬確。」
寇準點了點頭,問道:「欽差大人打算怎麼對付程世傑?」
六郎道:「當然是要搜集他謀反的證據,然後向皇上稟報,不過一旦出現這種情況,我與程世傑勢必形同水火,就算我能殺出太原府,這通往瓦橋關的一路上有數道關隘,必須要有個地方能落腳啊!」
寇準眼神一凜,道:「欽差大人的意思是拿下解塘關?」
六郎道:「不錯,寇大人,你我真是一見如故,而且看有潘大人的這層關係,希望你不要拒絕,若是能夠助我拿下解塘關,必是首功一件,事成後,寇大人就不用在山西為官了。」
寇準道:「我不是為了升官才決定做這件事,而是不想看到程世傑將山西搞得民不聊生。現在申元豹臥病在床,所以從前陣子,我就已經接手解塘關的大小事務,只是兵權尚在申元豹手中。」
六郎當機立斷道,霧「那就把兵權悄悄奪過來?」
寇準沉思良久,並沒有說話。
六郎問道:「沒有把握嗎?」
寇準道:「解塘關共有七千名兵馬,配置成四座軍營,而這四座軍營各有一名督將,其中兩個與我是生死之交,另外兩個則沒有什麼交情。」
六郎笑道:「這很簡單啊!奪走那兩個督將的兵權,不就行了嗎?」
寇準搖頭嘆道:「他們都是五品朝廷命官,我有什麼權力奪走他們的兵權?」
六郎想了一會兒,笑道:「有了……」
當天晚上,寇準在家中設宴款待六郎,而且因為申元豹臥病在床,寇準就讓那四名督將作陪。
席間,六郎與寇準稱兄道弟,推杯換盞,而那四名督將卻拘束得很,尤其是馮志和李南,平日與寇準沒有交情,加上怕喝多了會在言語上冒犯六郎,然而與六郎隨行的禮部官員張光北和李同順卻一直向他們敬酒,讓他們喝了不少酒。
六郎見狀,說道:「寇大人,我護送昭陽公主到山西,路上竟遇到賊人侵襲,好在臥牛關的秦將軍護衛得當,今天到了解塘關,可不要出什麼岔子啊!」
寇準連忙說道:「欽差大人放心,今天晚上,我已經布置好幾班崗哨在府中警戒。馮志、李南、寇仲、唐烜禮你們聽好,今天晚上就算是有天大的事也要放下來,一切以公主的安全為優先。你們四人分成兩組,在府中加強巡邏,如果出了任何閃失,小心你們的人頭。」
寇仲四人站起身,齊聲說道:「遵命!」
寇仲與唐烜禮道:「寇大人、欽差大人,我們已不勝酒力,為了保護公主的安全,就不陪兩位大人喝了,我們這就去巡邏。」
馮志與李南見寇仲和唐烜禮告辭,也連忙站起身,道:「末將也要去巡邏。」
寇準道:「那好!今晚就有勞四位將軍,明晚寇某再陪你們一醉方休。」
馮志與李南畢恭畢敬地告退,就帶著手下巡邏著寇準的府邸,寇準家並不大,他們繞了三、四圈後,覺得有些煩悶,就指示手下去巡邏,他們則在後花園門口坐下來休息。
馮志說道:「李兄,申公豹大人看來不行了,能不能挺過鬼門關還很難說,雖然朝廷的任命和程大人的手諭還沒有下來,但寇準接替申公豹的職位之事,恐怕不會改變,而我們平日與他的關係不太好,這可不利於你我日後的前途啊!」
李南道:「那怎麼辦?總不能再送一份大禮給寇準吧!要知道,送給申元豹的那三千兩銀子,可是我全部的家當啊!」
馮志道:「李兄,你想是銀子重要,還是前途重要?看寇大人和欽差大人親密的模樣,日後他的仕途必定平步青雲,我們若是不破費,恐怕日後別說升官,只怕連保住眼前的官位都難啊!」
李南嘆道,「依馮兄的意思是……這是必須的?」
馮志說:「我也是為你好,總之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我已經準備要拜訪寇大人了。」
李南點了點頭,道:「我聽你的!」
當李南和馮志正在說話時,突然有一個小宮女慌慌張張跑過來,道:「兩位將軍快來幫忙,公主住的房間有老鼠!」
馮志和李南聞言吃了一驚,相互看了一眼,馮志道:「公主有難,我們快去幫忙啊!」
李南兩人跟著那小宮女來到潘鳳的房間,就聽到裡面傳來女子的尖叫聲,他們立功心切,便立即闖進去。
當李南兩人進去潘鳳的房間時,就見有一個妙齡女子赤著腳蹲在床上,她秀髮披肩,身上僅穿著淺色中衣,雙手抱著膝蓋,渾身顫抖,叫道:「來人啊!快救救我!」
李南慌忙跪在地上,道:「公主莫慌,末將前來護駕。」
潘鳳連忙道:「快啊!老鼠就在床上……」
李南沒有多想,隨即跳上床,開始仔細地尋找老鼠,而馮志卻有些害怕,因他見潘鳳身上的衣衫單薄,加上潘鳳又是公主,而當瑪志正在猶豫要不要上前時,潘鳳突然跳起來,道:「啊!老鼠……」
說著,潘鳳竟抱住李南,嬌軀微微顫抖著。
這時,房間外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就見六郎與寇準帶著一批侍衛出現。
見六郎出現,潘鳳開始掙紮起來,順手給了李南一記耳光,哭道:「大膽奴才,竟敢調戲本公主,嗚嗚……」
小宮女見狀,連忙跑過來幫潘鳳披上衣服,但潘鳳還是哭哭啼啼。
六郎大怒道:「好大的膽子,居然私闖公主寢室,來人啊!將他給我拿下!」
白雲妃和白雪妃立即過來綁住李南和馮志,並將他們帶走。
李南連忙大呼冤枉,而馮志則焦急地解釋原因,但六郎哪裡肯聽,只對寇準道:「寇大人,想不到你手下的官員這麼大膽,居然敢跑進公主的房間,甚至還調戲公主!看我不將此事稟報給皇上知道。」
寇準嚇得跪倒在地,道:「欽差大人不要啊!這件事與我沒有半點關係啊!」
說著,寇準回頭斥責李南和馮志:「你們實在是膽大妄為,我被你們害慘了。」
六郎喝道:「取尚方寶劍,將他們就地正法!」
慕容飛雪聞言,隨即將尚方寶劍遞給六郎,而李南和馮志早就嚇得魂不附體,連聲求饒。
寇準道:「欽差大人,李南和馮志向來對大宋忠心耿耿,這次冒犯公主,可能是事出有因,還請欽差大人明斷啊!」
六郎「哼」了一聲,道:「混蛋,這有什麼原因?分明是見公主美麗,所以起了色心?你們可知道,昭陽公主乃是皇上要指婚給山西太原侯兒子的妻子,你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這件事要是讓太原侯知道,還不扒了你們的皮?我現在給你們一個痛快,省得你們日後要受罪啊!」
李南和馮志頓時嚇得面如土色,身體顫抖不已。
寇準道:「欽差大人,看在他們以前的功勞分上,加上宋遼開戰在即,國家正在用人之際,就從輕發落吧!」
六郎道:「既然寇大人力保他們,我就網開一面,這件事就交給你全權處理,但必須要嚴懲他們,而且還要上奏朝廷!」
寇準連聲稱是,隨即吩咐下人將李南和馮志暫且關起來,又喚寇仲和唐烜禮過來,道:「李南與馮志犯下大罪,他們手下的兵馬就暫且由你們接管,明天你們就隨我去申公豹大人那裡要兵符、令箭。」
寇仲與唐烜禮齊聲稱是,便下去巡邏了。
六郎與寇準相視一笑,便相互告退。
這時,六郎進入潘鳳的房間,而潘鳳見房間沒人,便撲到六郎懷裡,道:「六郎,你壞死了!我堂堂一個公主,還要做那種事情,那兩位將軍還真倒霉。」
六郎道:「這沒有辦法,誰叫他們手中有兵權,卻不和我們一心!」
潘鳳驚喜道:「這麼說,解塘關已經落入我們手中了?」
六郎道:「差不多了,你家這個親戚還真好利用。」
潘鳳道:「為了幫助你,人家花了好多精力,六郎你得賠我!」
六郎怒道:「那人有沒有趁機占你的便宜?」
潘鳳笑道:「嘻嘻!說實話,他連正眼都不敢瞧我,哪像你膽大包天,什麼事都敢做!」
六郎嘿嘿笑道:「是嗎?那我就再膽大一回!」
說著,六郎緊緊抱著潘鳳。
潘鳳臉上頓時浮現一抹紅暈,咬著下唇,輕聲道:「六郎,不要啊!」
六郎道:「是嗎?那我告退―」說著,六郎就要離開,但卻被潘鳳拉住,只見她神情忸怩,期期艾艾地道:「你壞死了,明明知道人家想你,還這樣捉弄人家。」
六郎又抱住潘鳳,問道:「當真想了?」
潘鳳聞言俏臉通紅,道:「我……我……不管是那時候,還是現在,或是以後,我都只會想你……六郎你一定要相信我喔。」
說這話時,潘鳳那清澈的眼睛流露出堅定的光芒。
六郎不禁吻著潘鳳的嘴唇,笑道:「要就要了,還這麼扭扭捏捏幹什麼?」
說著,六郎脫去潘鳳身上的衣服,只見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藕臂和美腿展現在六郎眼前,令他不由得讚嘆道:「好美啊。」
潘鳳聞言,芳心頓時大喜,羞赧之情溢於言表,身子倒向六郎。
六郎見狀,伸手接住潘鳳,並撫摸著潘鳳的雙腿,接著來到褻褲上,並輕輕壓了一下,能感覺到濕濕涼涼的。
潘鳳頓時大羞,顫抖著身軀,喘了一口氣,道:「不要嘛!」
這時,六郎褪下褻褲,只見芳草覆蓋的私密處泥濘不堪。
潘鳳羞澀道:「你……我本來就想給你啦……」
六郎聞言,緊緊抱著潘鳳,一邊親吻著她的嘴唇,一邊撫摸著私密處。
潘鳳頓時嬌喘連連,搖擺著柳腰,一股說不出的奇異快感瞬間襲向全身,便再也忍不住,主動脫去身上的肚兜,拉著六郎的手來到胸前,以稍稍緩解亢奮之匱。
聽著潘鳳的嬌呼聲,六郎的龍槍早就硬挺起來,極欲大展神威。
潘鳳被六郎挑逗得已控制不住體內的慾望,一雙小手急著脫下六郎的腰帶,隨即抓著堅硬的龍槍來到她下身的私密處,隨即六郎挺身插入……
潘鳳在與六郎一番雲雨後,哪裡捨得六郎離去,休息了一會兒,又開始纏著六郎。
六郎道:「鳳兒!這幾日連日勞累,我已經不行了,不如等到了程世傑的府邸,我們再來一回。」
潘鳳聞言,只好同意。
六郎穿好衣衫後,潘鳳輕喘一聲,依偎在六郎懷裡,用手輕輕摩娑著六郎的背,臉蛋靠在胸前,閉上眼睛,露出滿足的笑容。
六郎拍著潘鳳的肩膀,一隻手托起她的臉頰,吻了一下,然後便離開。
潘鳳內心感到甜蜜,躺在秀榻上,雙手抱在胸前,一邊擠壓著豐滿的美乳,一邊享受著激情後的餘韻。
【第十四集】第三章:三台關巧逢佳麗
隔天,寇準送六郎等人出關。
在路上,六郎對慕容飛雪四人道:「現在,五關已經過了三關,還剩下三台關和巴郡,我已經想過了,為了以防萬一和能順利執行計劃,大嫂和紫若兒現在就快馬趕往巴郡,因為巴郡到太原府只有一百多里的路途,萬一程世傑在巴郡已經安排人接應,對我們的計劃可是大大不利,所以紫若兒你要提前一天趕到巴郡,儘快找到仁堂會,我讓大嫂在旁邊協助你,以防有不測。」
慕容飛雪點頭說道:「這樣也好,我們提前行事,可以避免意外發生,可六郎,到了三台關後,你們能夠應付嗎?」
六郎看著白雪妃和白雲妃,說道:「到了三台關,就全靠你們姐妹了,希望孟良與焦贊與我們是同道中人。」
白雲妃道:「雖然我們只見過一次面,但他們還算有義氣,我想有很大的把握能說服他們。」
慕容飛雪聞言這才放心,接著慕容飛雪和紫若兒快馬趕往巴郡,六郎則帶著和親隊伍經過一整天的長途跋涉,來到三台關。
這時,陳延壽帶隊出城迎接六郎等人。
六郎見陳延壽身邊有兩名猛將,一個臉黑如鐵,膀大腰圓,另一個紅臉鋼髯,器宇軒昂,看起來都是非凡之輩,便猜想他們必然是孟良與焦贊。
再看陳延壽,雖然已經年過半百,鬚髮皆白,但體魄健壯如同壯年,聲音宏亮,在對潘鳳請安後,眾人便進入三台關。
當天晚上,陳延壽就在府邸設宴款待六郎等人,而趁著晚宴還沒有開始時,六郎要白雲妃姐妹倆去找孟良與焦贊,他則陪著陳延壽,聽陳延壽講述山西的風俗民情。
陳延壽的兒子陳志浩也經由陳延壽的介紹,過來與潘鳳和六郎行禮。
六郎見陳志浩長得白皮嫩肉,只是眼圈發青,一副浪蕩公子哥的摸樣。
當晚宴要開始時,六郎見白雲妃姐妹倆還沒回來,看來她們還在和孟良與焦贊商議。
這時,陳志浩一拍手,隨即有群歌妓走進來,有的抱著琵琶,有的抱著花鼓,還有兩個穿著艷麗,一上來就在廳堂翩翩起舞,猶若仙女下凡。
六郎打量著那翩翩起舞的兩個女子,見她們穿著一樣的衣衫,並用一塊純白色的面紗遮住絕世容顏,而靠近他的絕色麗人,秀髮高挽,上插鳳釵,身材窈窕,面紗上那雙勾魂奪魄的眼睛,朝著六郎拋出嫵媚的眼波,而隨著她的舞步,那繡滿各式奇花的雲棠長裙不斷飛起來,不時露出那雙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令人不由得引人遐思。
「大人,請用酒!」
這時,陳志浩站在六郎身後,殷勤地幫六郎倒酒,可六郎完全不在意陳志浩,因為他已經被眼前的美女擾亂心智,所以這絕色麗人在一個十分漂亮的折腰動作中,從腰中抽出一把雪亮如銀的軟劍,對著他直刺過來的時候,六郎才猛然驚醒過來。
然而一切已經太遲,六郎根本來不及阻擋,只聽「撲!」
的一聲,六郎就聽到一聲慘叫,就見他身後的陳志浩捂著一隻胳膊,驚慌的向後退。
那絕色麗人見這一劍雖然刺中陳志浩,但卻沒有結束他的性命,急忙衝上前,又朝陳志浩刺出第二劍。
陳志浩絕非等閒之輩,先前那一劍會被刺中,那是因為他一點準備都沒有,但若是換個普通的高手偷襲他,未必能夠碰到他的衣衫,所以絕色麗人一出手,陳志浩就看出她絕非等閒之輩。
雖然絕色麗人刺出那一劍時,陳志浩沒有心理準備,而且距離相當近,根本無法閃躲,但他憑藉渾厚的內力,當劍鋒刺到他胸前時,便與內力發生衝撞,導致劍鋒偏離胸膛。
另一個跳舞的女子見那絕色麗人失手,立即從旁邊護衛的手中搶過一口鋼刀,嬌吒一聲,就不顧一切地撲向陳志浩。
陳志浩連忙使出獨門絕技——天女散花步,連連躲避那兩名女子的攻擊,怒道,「你們是誰?竟敢行刺本少爺!」
那女子怒喝道:「姓陳的,你作惡多端,欺辱良家婦女,準備受死吧!」
說著,她揮舞著手中的鋼刀,正要與那絕色麗人形成夾擊之勢,卻聽有人怒斥道:「大膽狂徒,竟敢在老夫面前放肆,還不受死?」
就見陳延壽一掌拍向那女子的後背,那女子見狀轉身,以避開那一擊,隨即揮刀攻擊陳延壽。
這時,那幾名伴舞、奏樂的歌妓早已經嚇得四下散開,而陳延壽府邸的護衛和六郎的隨從也紛紛拿出兵器,將那兩名女子包圍起來。
六郎見那兩名女子的目標並不是他,才鬆了一口氣,轉念想:這刺客看來和陳家父子的仇怨頗深,說不定我能利用她們,但先看看情況再說。
此時,陳志浩從旁邊護衛手中接過一柄長劍,而手中有了兵器,對於本就是劍術高手的陳志浩來說,簡直是如虎添翼,何況護衛已經將那兩名女刺客包圍起來,於是陳志浩迅疾地刺向那兩名女刺客,而到中途,劍尖突然急速顫抖,劍光點點,而本來是刺向女刺客胸口紫宮穴的一劍,居然瞬間來到腰間,看那劍風勁猛,顯然貫注極深厚的內力。
絕色麗人倏地回劍相交,青光閃動,「當!」
的一聲,擋下陳志浩的一劍。
雖然陳志浩手臂受傷,但仗著功力深厚,當下一咬牙,心一橫,手腕用力,寒芒乍起,鋒利的劍刃自下翻上,刺向絕色麗人的胸腹處,動作又快又狠,如深淵騰蛟,似極地流光,瞬間劍環橫來,一招兩式,由起鳳騰蛟化成力士揮斧,斬向絕色麗人的頭顱。
絕色麗人見陳志浩出手狠辣,劍招襲至,速度快如閃電,急忙倒踩七星步,身子急速向後退,長劍使出一招千岩競秀,挽起激浪劍花,頓時劍焰暴漲,劍光如孔雀開屏般化成劍牆,叮叮噹噹如珠落玉盤,錚錚縱縱似錘鈸相擊,與陳志浩以快打快,鬥起快劍來。
然而絕色麗人的攻擊,卻讓陳志浩看出她的劍法路數,喝道:「原來是天山御劍,我與你們有何冤讎,竟上門來行刺?」
絕色麗人「呸」了一聲,道:「像你這樣的淫徒,欺凌良家婦女,我天山劍俠人人得而誅之!」
陳志浩「哼」了一聲,道:「不自量力,就算你天山劍俠再多來幾個,也奈何不了本少爺?」
說著,劍出如追風逐電,陳志浩整個人繞著絕色麗人急速飛轉起來,而每轉一圈,劍法就快一分,所激盪出的劍光也就更耀眼,劍刃所化出的無數劍圈也就更窄一分。
陳志浩的劍法越轉越奇,越奇越險,仿佛是在攀登華山時,越是往上爬,山路就越陡,劍中的森冷殺意也就隨之增長。
六郎驚駭道:「想不到陳延壽的兒子這麼厲害,這劍法簡直是神出鬼沒,我好象在那裡見過……對了!細柳糧倉!顧大人與遼軍高手激戰時,也是用類似的劍法,不知道他與陳家父子有沒有關係?而陳志浩這麼厲害,想必陳延壽更厲害!」
六郎轉頭看著陳延壽,卻見陳延壽已經收手,而另外那個女刺客已經被他擒下,現在被陳延壽的手下用刀架在脖子上,陳延壽則眯著眼睛看陳志浩與絕色麗人激戰,看樣子他對陳志浩還挺有信心的。
六郎不由得替絕色麗人擔心起來,那絕色麗人的實力不弱,即使支撐到百招也不會落敗,但行刺未果,加上看到同伴被擒,招式難免有些散亂,好在天山劍法博大精深,也不至於就此落敗。
這時,絕色麗人沒有要與陳志浩拚命的念頭,而是靜下心來,使出天山御劍中最為凌厲的千回落英劍與陳志浩周旋,並想找機會救出同伴。
六郎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心想:看來這美女很難脫身了,不行!既然她們與陳家父子為敵,那就等於與我是一夥的,我得想辦法助她們脫險。
雖然陳志浩沒有領教過千回落英劍,但也知道這門劍法以螺旋為形,越轉越險,越險越狠,乃是參照天山犀牛峰千峰萬轉的山路而創。
陳志浩眼中所見全是晶光閃爍、星華閃芒的劍影刃雨,劍刃顫動發出冷風颯颯,身子就仿佛被人用一條條銀索綁起來一樣。
這時,陳志浩已被千回落英劍逼到困境,隨時可能被殺掉,而絕色麗人只要手腕一用力,劍刃一壓便可威脅到他的生命。
陳志浩頓時滿頭大汗,神情驚恐而駭然,幾乎已經看不清楚絕色麗人的劍法走勢,肩上、腿上、腰上以及胸前都被劍鋒划過,鮮血點點飛灑。
陳延壽見陳志浩處境危急,已是千鈞一髮之際,隨即大喝道:「沒用的東西!老子的劍法,你居然連一點皮毛都沒有學到!」
六郎見陳延壽一臉怒容,就要出招突襲絕色麗人,內心頓時感到著急。
這時,陳延壽身形暴轉,身側閃耀著白光,根本看不到他手中有無寶劍,就見一顆大青球被他丟出去,隨即化出千百把飛劍,將絕色麗人困在劍網中。
絕色麗人忙於應付陳延壽的攻擊,眼底流露出恐懼,急忙倒踩七星步,用出天山御劍最強的防禦——佛光劍影之卸刃禦敵,就聽一陣叮叮噹噹亂響後,絕色麗人一聲驚呼,然後身子就如斷線紙鳶般飛出去。
當護衛正欲上前捉拿絕色麗人時,絕色麗人突然彈地而起,劍光一舞,隨即放到四、五名護衛。
六郎見絕色麗人的嘴角滿是血絲,衣服已經被陳延壽洞穿數處,腰間、腿上各中一劍,肩膀上的衣衫被劍氣劃開,雖然沒有傷到肌膚,卻露出那半邊瑩白的肩膀。
絕色麗人見再戀戰下去,恐怕不但救不了同伴,就連她也走不了了,便喊道:「綠華,我一定會來救你的!」
說完,絕色麗人銀牙一咬,便朝著門口殺去。
「燕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啊!」
這時,絕色麗人使出天山御劍的最強攻擊劍法,硬是殺開一條血路。
陳志浩大怒道:「你這刺客,還想跑嗎?」
說著,陳志浩提劍追上去。
六郎心想:這陳志浩武功不弱,剛才在受傷的情況下,還能與這美女不相上下,現在這美女受了重傷,肯定凶多吉少。
想到這裡,六郎也悄悄追出來。
絕色麗人在前,陳志浩在後,六郎緊隨在他們身後,而陳延壽生怕陳志浩有秘所閃失,剛要去追,就聽潘鳳道:「陳將軍,嚇死我了,快送我離開這地方。」
陳延壽考慮到潘鳳的安危,況且絕色麗人受了他的三劍一掌,應該打不過陳志浩,這才停下腳步,帶領人馬將潘鳳護送回驛館,並派孟良與焦贊嚴加保護潘鳳。
孟良與焦贊剛和白雲妃姐妹倆商議完事情,並未看到行刺的經過,而這突如其來的劇變,也讓白雲妃姐妹倆感到意外,還以為飛鷹堂又來滋事,便也加強了戒備。
這時,六郎跟著陳志浩和絕色麗人身後離開陳延壽的府邸,那絕色麗人雖然受傷,但仍身輕如燕,在穿街過巷後,便出西城門。
六郎沒有練過輕功,頗為吃力地追著絕色麗人,但一想到絕色麗人身負重傷,要是被陳志浩抓到,少不了要受到欺辱,便咬緊牙關,拚命地追趕絕色麗人,好在他內力深厚,竟未感覺到疲憊。
夜幕深深,一輪皓月當空,晚風吹來,帶來一股涼意。
西城外山高林密,絕色麗人因為身受重傷,跑了一陣子後,腳步逐漸慢下來,而她在穿越過一片松林後,便往山上跑。
六郎追到這裡時,已經不見了絕色麗人和陳志浩的身影,但看了看地上的足跡,六郎便往山上跑。
絕色麗人跑著跑著,突然覺得眼前一黑,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剛要爬起來時,陳志浩已經趕到,將長劍探到她的胸前,冷笑道:「還想跑嗎?快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刺殺本少爺?」
絕色麗人「哼」了一聲,道:「我不是說過了?像你這樣欺辱良家婦女的敗類,我天山劍俠人人得而誅之。」
陳志浩將長劍又向前一探,劍尖刺向絕色麗人的胸部,惡狠狠道:「混帳,本少爺乃是朝廷命官,豈是你想殺就殺,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絕色麗人黛眉一挑,罵道:「敗類!要殺就殺,休要廢話!」
陳志浩道:「好吧,那我就成全你!」
說著,陳志浩舉起長劍就要刺下去。
絕色麗人眼睛一閉,覺得胸前一涼,卻沒有疼痛的感覺,不由得睜開眼睛,站就見胸前的衣襟被陳志浩一劍挑開,鵝黃色的肚兜下,那對豐滿的玉乳顫巍巍。
「你、你要幹什麼?」
絕色麗人驚恐得睜大眼睛,剛要拚死抵抗,卻被陳志浩點了穴道,並將她臉上的面紗摘下來。
陳志浩冷笑道:「小美人,你長的真標緻啊!讓你就這樣死了,實在太可惜了!不如讓本少爺陪你好好玩一會兒……」
說著,陳志浩伸手摸向絕色麗人。
絕色麗人頓時感到驚慌失措,想閃躲,卻因被點穴道,身體根本無法動彈,不由得尖叫道:「不!你放開我……」
陳志浩將長劍戳在地上,脫去絕色麗人身上的肚兜,就見那對高聳而雪白的雙乳顫巍巍,那道深深的乳溝,讓陳志浩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隨即伸手就要脫下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時,卻有一道聲音傳來:「陳公子,你想幹什麼?」
陳志浩頓時大吃一驚,下意識的將那柄長劍握在手中,隨即轉身,竟見六郎在身後。
六郎的速度太慢,若不是聽到絕色麗人的尖叫聲,恐怕還找不到絕色麗人。
見絕色麗人就要遭受侮辱,六郎立即挺身而出,又見陳志浩橫眉豎目,拿著寶劍,心想:這小子的武功很厲害,我未必能夠勝他,最好不要和他硬拼,而是要智取。
陳志浩見是六郎,不由得心想:這欽差大人怎麼追來了?這女刺客是不是和他有關係?
六郎見陳志浩似乎生疑,笑道:「原來陳公子已經抓住刺客,那我就放心了!要知道,本官護送公主到山西,這一路被刺客嚇怕了,而像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我看不用上報朝廷,本官做主,就直接就地正法了。」
陳志浩聞言,便放鬆許多,拱手笑道:「這刺客確實可惡,但已經被下官抓到,還請欽差大人發落。」
說完,陳志浩別有深意地看著六郎。
六郎心想:還跟我玩察言觀色,你還真是有種。想到這裡,六郎說道:「殺!殺!殺!沒什麼考慮的餘地。」
說著,六郎走到絕色麗人身前,看了她兩眼,又道:「這小女子長得好誘人啊!」
陳志浩聞言心中一喜,道:「大人,你也這麼覺得?」
六郎心中罵道:混帳,老子早就看上她了。
六郎微微一笑,蹲下來,伸手摸了絕色麗人的臉蛋一下,又對著她的胸口吹了一口氣。
陳志浩道:「大人,就這樣處死了,是不是有點可惜啊?」
絕色麗人罵道:「你們這兩個狗官,混蛋!」
六郎笑道:「的確可惜了,要不……」
說著,六郎看了四周一眼,對陳志浩說道:「反正這裡沒有人,我們就辦了這美人,然後扔下山崖,不過這件事你可不要對別人講。」
陳志浩欣喜道:「下官明白,那麼……」
六郎自然知道陳志浩的意思,是要問誰先誰後,六郎本想讓陳志浩在一邊待著,這樣他才好救絕色麗人,可六郎發現絕色麗人不僅身上受傷,也被點了穴道,而他並沒有辦法幫她解開,要是時間久了,陳志浩必然會起疑心,而一旦與陳志浩動起手,雖然他不怕這小子,可卻沒有辦法保證絕色麗人的安全,便轉身道:「陳公子,這小美人是你抓住的,當然你先來嘍!」
陳志浩心中又是一喜,但仍推讓道:「大人乃是為皇上辦事的欽差大人,這……還是大人先來。」
六郎搖頭道:「不行、不行,就是因為我在皇上身邊做事,更要黑白分明,誰的功勞大,就該獎勵誰。陳公子,你就不要客氣了!」
見六郎與陳志浩推來推去,絕色麗人氣得險些昏死,渾身顫抖著罵道:「你們這兩個狗官,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嗚嗚!」
見陳志浩一味推讓,六郎面帶不悅道:「陳公子,本大人是誠心想向你學習征服美女的絕招,看你那扭扭捏捏的樣子,真是掃興。」
陳志浩見六郎動氣,連忙道:「那下官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至於學習,下官實在不敢當,就當是與大人互相切磋吧!」
說著,陳志浩再次將長劍戳在地上,淫笑著朝半躺半臥在地上的絕色麗人走過去。
見到絕色麗人那雪白柔嫩,宛若凝脂的酥胸時,陳志浩就醉了。
就在陳志浩伸出手,想要將遮住絕色麗人胸部的那件鵝黃色肚兜脫下時,就聽身後「嗚!」
的一聲,隨即一柄長劍刺過他的後胸,劍尖從前面的胸膛露出來。
陳志浩憤然回首,朝六郎道:「你居然暗算我?」
說著,陳志浩拼盡全身力氣猛然撲向六郎。
六郎見狀,將身子側開,掌上運力,使出風火雷霆訣,隨即紫電霹靂擊中陳志浩,將他高高拋起來,在一聲慘呼中,陳志浩滾落到一旁的懸崖。
這時,六郎來到絕色麗人身邊蹲下,笑道:「姑娘,讓你受驚了!」
絕色麗人親眼看到六郎殺了陳志浩,卻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詫異道:「狗官,你要幹什麼?」
六郎不高興道:「狗官已經被本大人殺了,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你的救命恩人。」
絕色麗人卻道:「還不是一路貨色,你少要假惺惺地騙我。」
六郎道:「你怎麼這樣說?我好心救你,反倒被你臭罵?」
絕色麗人粉臉脹得通紅,道:「你若不是狗官,還盯著人家胸部幹什麼?」
六郎頓時恍然大悟,再看絕色麗人的臉上隱隱有紫黑之氣,顯然是受了內傷,加上由於絕色麗人身體微微顫抖,令那鵝黃色的肚兜滑落大半,可以見到那高聳的玉乳上有個不太明顯的暗黑色掌印,拳緣處已成淡紫色,看起來已經有瘀血了。
六郎看著半裸的絕色麗人,只能強忍住體內的慾火,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姑娘,你可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可不是有意要看你的胸部,而是看到你胸部受傷,想關心你的傷勢,你傷得不輕吧?」
絕色麗人見六郎嘴上這麼說,但那好色的眼神實在難以掩飾,尤其六郎的褲子那撐起的帳篷,更能看出他的色心。
「你……閉上眼睛,不能再看了!」
六郎道:「你的傷很嚴重啊!你看你流了這麼多血……」
說著,六郎俯下身,要幫絕色麗人處理傷口。
此時,絕色麗人全身無力,她知道自己失血過多,即使沒有被點穴,如果六郎真想侵犯她,她也無能為力,可看六郎似乎沒有要動她的意思,好象是真的在關心她的傷勢,便緩和一下語氣,道:「不用你幫我,你只要幫我解開穴道就行了!」
六郎為難說道:「我不會解穴!」
絕色麗人氣惱道:「你、你誠心看我笑話!」
六郎嘆道:「我是真的不會!」
絕色麗人羞道:「你要是真的不會,那就算了!那幫我穿上衣服總行吧!」
「這當然沒問題!」
說著,六郎拿起那鵝黃色的肚兜,頓時那兩隻豐滿的雪白乳峰暴露在六郎眼前。
絕色麗人頓時又羞又氣,叫道:「人家要你幫我穿上衣服,你卻脫下人家的衣服。嗚嗚!分明是趁人之危嘛!」
六郎連忙解釋:「實話告訴你,本大人雖然官大,但還沒有娶妻,這女人的玩意兒,我可是完全不了解,尤其這件小衣服,我不好好研究一下,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幫你穿。」
絕色麗人道:「那你……直接幫我蓋上衣服就行了。」
六郎聞言,將那件鵝黃色的束胸蓋到她豐滿的乳房上,卻又將她那件繡滿各式奇花的雲棠長裙卷到腰上,而這個舉動讓絕色麗人又大叫起來,六郎連忙制止道:「不要叫了,你看你流了這麼多血……」
絕色麗人低頭,就見後腰和右邊大腿的側面各中一劍,傷勢雖然不重,但因為沒有包紮,所以血流如注,那半邊羅裙和整條腿都被血染紅,道:「男女授受不親,不勞駕你了。」
六郎卻道:「我可不能見死不救,再說,剛才在不經意時,姑娘的身體都被我看過了,冒犯就冒犯了。」
說著,六郎扯下身上衣服的袖子,並將其撕成一條條,問道:「你身上可有金創藥?」
絕色麗人點了點頭,道:「在我荷包中有,是一隻白色的小瓷瓶。」
六郎從絕色麗人的腰間摸到那小荷包,找到那隻白色的小瓷瓶,倒出一些粉末狀藥物在掌心,然後敷到她的傷口上,再將傷口包紮起來,而另一處傷口在後腰下,於是六郎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見正在滲血的傷口隱在內褲內,心想:我這樣細心地照顧你,卻遭到你的臭罵,現在該我報復了……想到這裡,六郎將絕色麗人的內褲往下拉……
絕色麗人見被一個陌生男子拉下內褲,直到露出大半個臀部,卻還不能責怪他,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接著又見六郎將藥粉放在掌心處,然後揉捏著她的臀部,感到嬌羞不已。
絕色麗人看向六郎時,卻與六郎的目光相遇,臉上不由得浮現一抹紅暈,隨即低下頭。
六郎道:「姑娘,還疼嗎?要不我再多揉一會兒?」
絕色麗人羞道:「不用了,你快幫我……穿好衣服吧。」
六郎說:「好啊!不過我幫了你,你叫什麼名字,總可以告訴我吧?」
見絕色麗人咬著嘴唇不肯說,六郎笑道:「先前聽你的同伴叫你燕姐,那我就叫你燕子啦!」
絕色麗人道:「綠華現在怎麼樣了?你們不要為難她。」
六郎說道:「我回去後,自然會秉公處理,不過你們為何要刺殺陳家父子?」
絕色麗人並沒有回答,六郎知道她還是不相信他,正準備要告訴她,他的身份時,卻聽天空一聲響雷,便下起大雨來。
六郎連忙道:「不好了,下雨你的傷口要是淋了雨會發炎,我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上天!」
說著,六郎攔腰抱起絕色麗人,道:「燕子,對不起了,我得抱著你找個避雨的地方。」
絕色麗人羞紅著臉,任由六郎抱著,一路跑下山,正好山腳下有間土地廟。
六郎跑進那間土地廟,抹了一把頭上的雨水,道:「燕子,我把你放到桌上,免得你著涼。」
這時,絕色麗人有點頭暈,可能是受了陳延壽一掌,加上沒有及時治療,導致胸口產生瘀血,已經有生命危險。
六郎見絕色麗人的臉色蒼白,呼吸也變得微弱,連忙點燃蠟燭,就見絕色麗人的胸部上,那暗黑色的掌印越來越清晰,看來她受了很嚴重的內傷。
然而六郎並不懂得如何運氣療傷,只懂得藉由雙修以增加內力,可一說出這方法,絕色麗人肯定是寧死不屈,但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絕色麗人死去,令六郎急道:「燕子,你的傷這麼嚴重,你有什麼辦法嗎?」
絕色麗人搖了搖頭,緩緩的閉上眼睛。
六郎心想:明明她已經瀕臨昏迷,可以任我擺布,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卻狠不下心?可在這樣拖下去,她可能會死啊!想到這裡,六郎把心一橫,心想:為了救人,管不了那麼多了,先上了再說!
這時,六郎掀起絕色麗人身上的長裙,將它拉至腰上,然後雙手往下一扯,隨即絕色麗人的褻褲碎裂落地,露出那雙雪白而柔滑的玉腿,接著六郎將絕色麗人的雙腿往兩旁拉開,就可見到絕色麗人的私密處。
雖然絕色麗人無法制止六郎的動作,但她神智尚且清楚,知道六郎想要做什麼,不由得感到焦急,道:「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六郎嘆了一口氣,說道:「燕子,並不是我要趁人之危,而是你傷勢嚴重,若不及時醫治,恐怕性命會不保。我會這樣做是為了救你,我身上有強大的能量,但只有透過男女交合的方式,才能輸送給你,這樣不僅你能保住性命,更能解開穴道,我若是有半點欺瞞之意,就讓我不得好死!得罪了!」
說著,六郎緊緊抱著絕色麗人。
絕色麗人嚶嚀一聲,渾身劇烈顫抖起來,隨即極力地掙紮起來,但她怎麼能能敵得過六郎的力氣?
六郎看著絕色麗人那嬌羞的模樣,不由得有些痴了,只見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出一絲哀怨和請求,小嘴艷紅泛光,似怒非怒,雙腿間只有極少的芳草遮掩著那嬌艷的嫩穴,而且逐漸湧出愛液。
六郎低頭看著絕色麗人的嫩穴,不禁心魂不定,忍不住將龍槍湊上前,但由於絕色麗人是處女,並無法順利進入,六郎只得耐心地抬起身子,雙手愛撫著她。絕色麗人的身子微微顫抖著,畢竟她還只是個黃花閨女,這種事情平日想都沒想過,臉上的羞紅蔓延至耳朵根,眼眶閃動著淚花,神情帶著些許害怕。
「嗯……」
絕色麗人扭著纖腰,逃避著六郎的愛撫,但嚴重的傷勢使得她全身逐漸無力,只能承受著六郎的撫摸,不由得咬著下唇,下身也慢慢濕滑起來。
這時,六郎借著絕色麗人下身的濕滑,將龍槍插進絕色麗人的體內……
絕色麗人頓時痛呼一聲,靈魂仿佛被拋上雲霄,頭不由得向後仰,神情失魂落魄,她已經意識到,她那珍貴的處子之身已經被奪走了!
六郎的龍槍緩緩插入那濕淋淋的私密處,能感受到溫暖的嫩肉包裹著龍槍,令六郎陶醉不已,但救人要緊,他來不及享受,而當看到絕色麗人臉上的痛楚逐叨漸減輕,不由得搖擺著腰肢,乳房劇烈地晃動著,發出銷魂的呻吟聲時,就令六郎忍不住一陣顫抖,隨即緊緊抱著絕色麗人,將精液射入絕色麗人的體內深處。
這時,見絕色麗人的嬌軀明顯顫抖一下,然後就是一陣陣的抽搐,最後平靜下來,六郎連忙草草收兵,問道:「燕子,你感覺到了嗎?」
絕色麗人紅著臉不吭聲,看起來就像是在運功療傷。
六郎見狀,便不打擾絕色麗人運功,穿好身上的衣服後,又幫絕色麗人穿好下身的衣服,心想:剛才只顧著雙修,忘了親這美人一下!想到這裡,六郎笑盈盈地湊向絕色麗人,見她滿臉羞紅地看著他,頓時內心對她愛極。
這時,絕色麗人的手指突然一動,就朝六郎的胸前刺過來。
六郎「哎呀」一聲,還來不及躲開,就已經被絕色麗人點了穴道,雖然內心感到震驚,但仍溫柔說道:「燕子,你運功完畢了?」
絕色麗人聞言,「哼」了一聲,並沒有理會六郎,而是坐起身,整理一下身六郎從絕色麗人敞開的衣領上,見那暗黑色的掌印已經逐漸模糊,說道:「燕子,你沒事就好,不過做了那件事後,我們就是夫妻了,你不用這樣防著我吧?」
絕色麗人白了六郎一眼,道:「誰跟你是夫妻?你趁我身體不能動彈的時候欺負我,我還要找你報仇呢。」
六郎見絕色麗人雖然話語嚴厲,但眼神完全看不到仇恨的火焰,知道她是藉機發泄他占有她後的牢騷,便道:「喂,你講不講理啊?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才不願意這樣做,要知道我是皇上欽封的欽差大臣,居然與你這樣一個粗俗女子歡好……唉!枉我一世清白全毀在你身上,不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不求你感激終生,甚至以身相許,只求你能讓我離開。」
絕色麗人聞言心中一顫,道:「你這滑頭真會說話,占有了本姑娘的身子,還想我感激你嗎?」
六郎連忙道:「不是,我真有急事,要馬上趕回去。我已經幫你殺了陳志浩,你還不相信我嗎?」
見絕色麗人皺著秀眉,若有所思的樣子,六郎突然想起一件事情,道:「你是天山御劍,那我提一個人,你應該會認識。」
絕色麗人問道:「什麼人?」
六郎道:「她姓柴,兵器是一把紅星寶扇,扇子中暗藏利刃,武功深不可測。」
絕色麗人驚訝道:「你說的是柴師兄,你怎麼會認識柴師兄?」
六郎聞言心中竊喜,看絕色麗人不知道柴明歌的身份,連忙道:「何止認識,我們還是志同道合的戰友。」
絕色麗人旺道:「胡說八道!柴師兄為人高潔,光明磊落,哪裡像你如此好色,就會欺負女孩子。柴師兄怎麼可能與你志同道合?」
六郎嘿嘿笑道:「你不信就算了,日後我一定會讓你相信。不過我一提起你的柴師兄,看你那緊張的樣子,你不會是喜歡你的柴師兄吧?」
六郎這句話問到絕色麗人的內心深處,一想到她對柴師兄只是一廂情願,如今又失身於六郎,恐怕這輩子就要斷絕嫁給柴師兄的念頭,令絕色麗人的內心不由得湧起一股怨氣,隨即舉起手就對準六郎的面門狠狠打下去。
六郎頓時大吃一驚,而且一想到絕色麗人的功夫本就了得,剛才又跟他雙修,功力肯定有所提升,所以若是被打中這一掌,他肯定會沒命!
這時,六郎不由得閉上眼睛,就聽到一道響亮的聲音,隨即右臉一陣疼痛,但六郎卻心生喜悅,畢竟俗話說:「打是情,罵是愛!」
看來絕色麗人已經不怪他了。
絕色麗人打完六郎後,突然雙手掩面哭了起來。
六郎連忙道:「燕子,不要哭了!你這模樣,讓我好難受啊!我已經告訴你了,我和你柴師兄真的是好朋友,另外,我這次來山西,明著是送公主和親,其實是要暗中調查程世傑謀反的證據,若是證據確鑿,我就將他就地正法。我見你要行刺陳延壽,才想你必然和他們是敵對關係,而既然如此,就肯定和我是一夥的,所以我才會暗中救你,並幫你殺陳志浩。難道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嗎?」
絕色麗人抬起頭,朝六郎說道:「信不信你,以後再說!不過你的確殺了陳志浩,但你為何要調戲我?」
六郎無奈道:「我這也是沒辦法,陳志浩的武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怕萬一鬥不過他,還會連累你,到時,你的清白可就不保了!」
絕色麗人「哼」了一聲,道:「現在還不是一樣,被你給……」
說著,絕色麗人臉上一陣羞紅。
六郎趕緊道:「天地良心啊!我和你做那件事,還不是為了救你,另外,我說的全是真的,輸送給你的功力,你應該感受到了,不然你怎麼可能那麼快就疫愈了?」
絕色麗人心中一凜,心想:這倒是不假,與他歡好後,想不到竟能吸收那麼強大的力量,我就算苦修三五年,也未必可以做到這一點。
六郎道:「好燕子,快幫我解開穴道,我的手腳都麻了!」
「不許叫我燕子。」
六郎驚訝道:「我明明聽到你的同伴叫你燕姐,要不你告訴我,我該叫你什麼?」
「我叫苗雪雁!大雁的雁,不是小燕的燕。」
六郎嘿嘿一笑,道:「那還不是一樣,反正以後都是我的燕子。」
苗雪雁氣得臉色發青,怒道:「誰是你的?你不要胡說!」
六郎道:「你分明是尚未出閣的閨女,現在身子已經給了我,我若不要你,你今後要怎麼辦?」
苗雪雁聞言又羞又氣,道:「不用你管,實話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是……是別人的未婚妻,你不要痴心妄想了!」
六郎聞言一愣,見苗雪雁的臉上滿是淚水,一臉愁容,猜想她肯定是有說不口的苦衷,不由得愛憐之心油然而生,小聲道:「燕子,我說話不好聽,傷到你了嗎?你若是不喜歡我,就當我沒說好了。」
苗雪雁鎮靜一下心神,道:「我的表妹現在還在陳延壽手中,你若是真心想幫助我,就幫我照顧她,她若是有半點閃失,我絕不饒你。」
六郎連忙道:「那當然,你的表妹就是我的表妹,你儘管放心好了。」
苗雪雁道:「陳延壽若是知道他兒子死了,肯定會對我表妹下毒手,唉!可惜我還有要事在身,你不要和我貧嘴了好不好?只要這件事辦好,我就……接受你!」
六郎喜道:「那你是答應嫁給我了?」
站苗雪雁急道:「你又來了!我已經說過了!我已經是別人的未婚妻,而且我們近期就要舉行婚禮……」
六郎見苗雪雁的神情不悅,不敢再追問,改口問道:「那麼你為什麼要刺殺陳延壽呢?」
苗雪雁道:「陳志浩強搶我表妹的嫂子,姦污後又將她賣到妓院,後來她因為不堪受辱,便撞牆自殺。本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並沒有打算現在就幫我表妹報仇,卻經不住我表妹再三懇求,就答應她了!我本以為陳家父子只是普通的狗官,卻沒想到他們居然是劍術高手,而我苦修十年的天山劍法,居然敵不過他們,若不是被你柏救,就要耽誤我自己的大事了!」
六郎隱隱聽出苗雪雁的身後似乎還有更多的隱情,只是不願意說給他聽。
這時,苗雪雁穿好身上的衣服,就要離開,六郎急道:「喂!燕子,即使你要走,也要幫我解開身上的穴道再走啊!」
苗雪雁冷冷說道:「我說過,我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我怕你跟蹤我,所以你好自為之吧!穴道會在一個時辰後自動解開。」
六郎見苗雪雁說話間已經走到門口,驀然回首,那清澈的眸子望向六郎,眼神中含著一分柔情。
六郎連忙問道:「你的表妹叫什麼名字?我若不知道她的名字,說不定到時她不會相信我。」
苗雪雁道:「張綠華!你記得好好照顧她啊!」
說完,苗雪雁一閃身,就消失在門口。
六郎頓時感到內心一陣空蕩,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可當回想起剛才與苗雪雁激情的一刻時,就覺得很爽!畢竟這是他有史以來,最快射出的一次,而且她殘留在他身上的體香尚在,但最後六郎只能搖頭苦笑,等著穴道自行解開。
【第十四集】第四章:斬殺陳延壽
刺客大鬧府邸,令陳延壽大發雷霆,但因為還沒有陳志浩和六郎的下落,只好暫時先將張綠華關起來。
而白雲妃姐妹倆當時與孟良、焦贊密談,所以當她們出現時,六郎已經追出去。剛開始,白雲妃姐妹倆還不擔心六郎,但後來聽說那女刺客是天山御劍,十分厲害,便開始替六郎感到擔心。
等了大半夜,白雲妃姐妹倆仍不見六郎回來,根本無法安心入睡,在房間內輾轉難眠,這時見外面雨停了,只要到城外找六郎時,卻見六郎神秘兮兮地進來。
其實,六郎已經回來一段時間了,只是他先去見陳延壽,並告訴陳延壽,由於他輕功不好,所以追到半路就追丟了,之後見下雨了,才無奈地回來,之後六郎便告辭,然後才來看白雲妃姐妹倆。
白雪妃連忙迎上前,幫六郎脫下濕淋淋的衣服,驚訝道:「六郎,那衣服上的袖子呢?」
六郎笑道:「因為戰鬥十分激烈,袖子被打掉了!」
白雲妃遞上毛巾,幫六郎抹了一把身上的雨水,道:「相公,刺客是什麼人?」
六郎道:「身份不太清楚,不過好像與陳延壽勢不兩立,現在已經被我解決,兩位娘子,讓你們為我擔心了!」
說著,六郎把白雲妃拉到懷裡親了一口。
白雲妃道:「六郎,我們都急死了,要不是剛才雨下得大,我們就去找你了。」
白雪妃道:「你交代我們的事情,都辦妥了。」
第二天,六郎被白雲妃叫醒,說道:「六郎,陳延壽派人請你到他府上議事。」
六郎睜開眼睛,道:「他肯定是因為不見兒子回來,所以感到著急,找我問一下情況。你們去把孟良和焦贊找來,待會我有話要問他們。」
當六郎來到陳延壽的府邸時,陳延壽正在嚴刑拷問張綠華,她被折磨了一個晚上,神情憔悴,衣衫被鞭子打的破碎不堪,血痕布滿全身。
六郎心想:可不能讓他們繼續打張綠華,不然之後無法向苗雪雁交代!想到這裡,六郎對陳延壽道:「陳將軍,令郎還沒有回來嗎?」
陳延壽道:「真是急死人了!我那個沒用的兒子,肯定是被這幫人抓走了,不然他不會到現在還沒回來。這個臭丫頭,嘴巴硬得很,我嚴刑拷問了一個晚上,她硬是一個字都不說。」
六郎命令那些打手停下來,道:「陳將軍,我看這對付女人的方法,你是一竅不通啊!你這樣的打法,肯定會把她打死,然而一旦她死了,你要從誰身上問出令郎的下落?這樣吧,你將她交給我,我保證在一個時辰內使她屈服,讓她說出賊窩所在,我們才好帶人去救令郎。」
陳延壽半信半疑地看著六郎,問道:「行嗎?」
六郎道:「看來你是不相信我?」
陳延壽連忙道:「末將不敢,那就有勞欽差大人,孟良、焦贊何在?」
孟良與焦贊從一旁閃身出來,道:「將軍有何吩咐?」
陳延壽道:「押上這個女刺客,全權聽從欽差大人的發落,老夫先休息一會兒,一有消息,馬上通知我。」
孟良與焦贊領命,便押著張綠華來到六郎的住所。
這時,六郎吩咐那些從將軍府跟來的士兵留在外面嚴加看守,他則帶著孟良、焦贊進屋,正好迎面碰上白雲妃姐妹倆。
而見六郎將孟良、焦贊帶來,也省得白雲妃姐妹倆去找他們。
六郎進屋後,隨即吩咐白雲妃姐妹倆解開綁在張綠華身上的繩索。
張綠華不知道六郎在搞什麼名堂,但受了一夜的刑,身體虛弱得很,也只能任其擺布。
六郎對張綠華說道:「你不要怕,是你表姐苗雪雁要我來救你的。」
張綠華聞言吃了一驚,剛要問六郎什麼,六郎卻擺手,說道:「現在你的身子很虛弱。雲妃!你幫她上些藥,而雪妃,你去廚房拿碗粥過來喂她吃。」
白雲妃心中納悶,六郎幹嘛對她這麼好?
白雲妃扶著張綠華到床上坐下,打量著她,見她唇紅齒白,嬌小玲瓏,十分惹人喜愛,姿色是有,但絕比不上她和白雪妃,這才稍稍放心,對她說道:「妹子,別看我穿男人的衣服,可我是女的,現在我要幫你擦藥,你不要害怕。」
見張綠華依然半信半疑,白雲妃就抓過她的手,放到胸前揉捏一下那極為豐隆的乳房……
六郎見這景象過於香艷,生怕孟良、焦贊會偷看,連忙擋住他們的視線,道:「兩位將軍,咱們到外面說話。」
六郎道:「兩位,聽內人說,你們乃是故交,現在大敵當前,咱們就長話短說,現在必須幹掉陳延壽,才能進行下一步計劃!」
孟良道:「你說怎麼干,我們就怎麼干!」
六郎道:「我們先幹掉陳延壽,然後由你們掌管三台關的兵權,而我已經有幹掉陳延壽的計策,你們就照計劃行事,明白了嗎?」
孟良與焦贊齊聲道:「明白了!」
六郎便把全盤計劃說出來,讓孟良與焦贊馬上去做準備。
六郎來到張綠華跟前,說:「你好一點了嗎?」
張綠華點了點頭,問道:「你為什麼要救我?」
六郎道:「我不是說了嗎?是你表姐苗雪雁拜託我救你的。」
張綠華又問道,「你怎麼認識我表姐的?」
六郎總不可能告訴張綠華等人,他已經和苗雪雁睡過了,便只能說道:「因為我認識你表姐的一個同門師兄,再互相介紹後,就認識了。」
張綠華又問道:「那我表姐現在在何處?」
六郎道:「她說有要事在身,要先去處理。」
張綠華點頭說道:「表姐的確是有要緊事,這一次她為了幫我,差點耽誤到大事。唉,真恨我沒有本事,不能替我哥哥和嫂嫂報仇。」
六郎笑道:「我和你表姐已經幫你報仇了,陳志浩已經死了!」
張綠華驚喜道:「真的?」
六郎道:「我絕不騙女孩子,另外,你想不想連陳延壽也幹掉?」
張綠華道:「陳延壽縱子行兇,逼死我的哥哥和嫂嫂,我當然希望他死,可是……他武功高強,要殺他,很難啊!」
六郎聞言,就把對付陳延壽的計劃講出來。
張綠華聞言,連連點頭,聽完後,從床上站起來,撲通一聲,跪在六郎面前,道:「恩公,要不是你幫我報仇,小女子恐怕非但不能為我哥哥和嫂嫂報仇雪恨,就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恩公的大恩大德,小女子不知道該如何報答!」
六郎嘿嘿笑道:「不用謝、不用謝,回頭你幫我辦一件事就好。我們現在就去實行那個計劃。」
門外,孟良與焦贊已經聚集兩百名精銳士兵聽候命令。
見六郎出來,孟良與焦贊上前道:「大人,已經準備好了!這些人全是我們的心腹,現在聽候你的命令。」
六郎道:「辦得好!」
隨後,六郎叫來潘豹,要他保護潘鳳的安全。
六郎帶著孟良一群人,來見陳延壽。
聽六郎說女刺客已經招供,陳延壽頓時喜出望外,而見張綠華一副服服帖帖外加害怕的樣子,就問道:「欽差大人,你是如何讓這小頭招供的?」
六郎將陳延壽叫到一旁,道:「這個可是我的不傳之秘,你可不要對外人說啊!我問她說不說,她說不說,我就找來一條大水蛇,要扔進她的褲子內,她一個小姑娘,當然害怕了。」
陳延壽哈哈大笑道:「欽差大人果然高明啊!」
六郎又道:「陳將軍,咱們現在就照她招供的地點,去清剿賊巢,將令郎救出來。」
陳延壽感激道:「那就麻煩欽差大人了,我馬上去準備人馬!」
孟良與焦贊連忙道:「大人,人馬已經準備好了。」
陳延壽救子心切,來不及細想,連忙道:「趕緊出發!」
張綠華照六郎的吩咐,將陳延壽等人帶到城外的土地廟,然而他們剛到這裡,就聽到有百姓說在一座山谷發現到一具男屍,有兩名衙門的官差正要趕過去。
孟良與焦贊聞言,押著張綠華在前面帶路,而陳延壽心急如焚,快速來到山谷,竟就看到陳志浩的屍體,不由得放聲痛哭。
哭罷,陳延壽轉身,惡狠狠地對張綠華道,「臭丫頭,你們居然害死我兒子,快說!你的同夥在哪裡?我要抓住他們,並將他們碎屍萬段,嗚嗚……」
張綠華聞言,竟用手指著六郎,道:「我的同夥就是他。」
六郎連忙道:「混帳!不要胡說八道!」
陳延壽悲痛欲絕,暴跳如雷,突然焦贊靠向他,道:「將軍,不要難過了!」
說著,焦贊拉著陳延壽的雙手,看起來是要好意相勸,但卻暗中對孟良使了一個眼色,孟良隨即也湊上來,拿起鋼鞭,冷不防對著陳延壽的腦袋就砸下去。
陳延壽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即使察覺到想回擊時,卻被焦贊死死抱住,而孟良這一鞭正好砸在陳延壽的腦袋上,如果換成是普通人,可能早就腦袋破裂,但陳延壽武功蓋世,並沒有要他的命。
被孟良和焦贊偷襲,令陳延壽勃然大怒,身子一晃,就狠狠地甩開焦贊,並一掌擊中焦贊的肩膀。
孟良見焦贊受傷,隨即又對陳延壽擊出一鞭。
陳延壽見狀,破口大罵:「你們這兩個混蛋,居然勾結亂黨,加害老夫。」
六郎怕孟良不敵,便示意白雲妃與姐妹倆與他一起上。
陳延壽因為受了傷,加上手中沒有寶劍,最後被白雪妃一劍刺中胸膛,白雲妃以軟鞭勾住他的手臂,孟良則用大刀砍下他的首級,那些士兵因為都是孟良與焦贊的心腹,所以並沒有上前阻止。
六郎見計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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