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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天下 第三集[河圖實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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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8:00:0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橫行天下】第三集
內容簡介:
為了占有大嫂慕容飛雪的處子之身,六郎向東方紫玉學習房中術,為了讓六郎儘快進入狀況,六郎藉機調戲了美麗溫柔的四娘,還在關鍵的時刻擦槍走火。
為了保證麥收的安全,六郎奉命帶著三嫂沈靈梅和五嫂陸雪瑤,帶領大軍開赴鳳凰城。六郎運籌帷幄、決勝千里,順道還收復了沈靈梅和陸雪瑤。
【第三集】第一章:四娘教房中術
昨天晚上,六郎在東方紫玉這兒,才領會到真正的簫技,東方紫玉的檀口香舌,簡直叫人醉生夢死。
六郎在師父那溫暖的口腔內,幾乎將精囊里的子彈全部打盡。
東方紫玉正是要六郎將子彈全部射盡,這樣才能真正的蛻甲重生。
第二天,六郎精神煥發,將東方紫玉留給他的絲綢繡花肚兜珍藏起來,他的私人衣櫃中已經收藏了許多各色各樣的女人內衣,加起來總共有十幾件之多,家中幾個嫂子的內衣幾乎都有,就連八妹、九妹兩個蘿莉妹妹,也在其中。現在,師父東方紫玉的內衣也已經進帳,唯獨就差四姐和五嫂的可愛內衣了。
楊四姐不論做什麼事情,都十分謹慎,六郎記得先前偷偷去她房間時,好幾次都沒有得手,這幾天一定要想個辦法搜集到一件。
五嫂陸雪瑤進門較晚,六郎先前對她還不熟悉,沒敢輕舉妄動,現在已經知道五嫂不僅年輕貌美,更具備一身統兵打仗的好本領。她的父親與楊令公是摯交,因病而終,在臨終前,就將陸雪瑤託付給楊令公做了楊家的第五個兒媳。
六郎哼著小曲:「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從楊令公書房出來。
剛才楊令公聽取了六郎對南唐軍的分析報告,已經決定上表朝廷,請求攻打江陵。
六郎認為,江陵雖然城池不大,但是地處要塞,坐落在宋軍和南唐軍的水寨中間,若是打下江陵能更加有利於大宋對南唐的軍事牽制。
「六郎。」
六郎聽到有人在喊自己,扭頭一看,是二嫂沈靈梅。
眼前的二嫂,讓六郎眼睛一亮,烏黑的秀髮挽成蓬鬆俏皮的流雲髻,上面斜插著一枝顫悠悠的金鑲玉步搖,螓首一動,那玉步搖便晃個不停,越發襯得臉上的笑容調皮可愛。
沈靈梅身上彤艷艷的柳紅金泥衣只罩住那兩條濃纖合度的玉臂,卻將兩個豐潤的香肩露在外面,蔥綠色的綾羅肚兜將胸前兩團雪膩裹得鼓鼓的,只有正中繡的那朵大紅牡丹被撐得怒放開,讓人看了便覺得心熱得不能呼吸,而那優雅白晰的秀美脖頸下,那雪膩的胸脯亦是惹人注目,直將這巧笑倩兮的美人襯得美艷不可方物。
「六弟,來我這兒,嫂子問你件事。」
想到自己與二嫂之間的曖昧,六郎心虛地左顧右看了一眼,見沒有人注意到,才趕緊走幾步,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跟在沈靈梅身後,進到她房間。
「二嫂找我有什麼事?」
沈靈梅神秘地一笑,道:「六郎,嫂子照你教我的主意做了,在藥鋪抓了幾帖藥擱在你二哥的茶水內。嘿嘿,這兩天可把他折騰壞了,經常跑茅房不說,就是辦起事來也無精打采,勉勉強強才能交差,哼!看來,他是徹底沒希望了。」
六郎一聽,才明白二嫂已經照自己的餿主意將二哥修理了,不由得心花怒放,尤其是龍槍已蛻甲重生,二嫂又幫自己清除了最大的對手,嘿嘿……
六郎在心中暗爽時,沈靈梅白了他一眼,道:「六郎,你的病好了嗎?」
六郎趕緊搖頭,裝作一副痛苦的樣子:「還是老樣子,四娘和東方姨娘說最快也要一個月。」
沈靈梅笑道:「沒有誤到你的婚事就好,六弟啊!這一次你幫了嫂子的大忙,你讓我如何謝謝你啊?」
說話間,下巴幾乎抵在胸前那朵大紅的牡丹上。
六郎看著沈靈梅那長長的睫毛不停地眨動,那股低眉斂首、欲語還羞的的樣,有著一種令人屏息的美麗。
六郎看得心中一盪,好容易才回過神,來道:「二嫂,你要真想謝我,就讓我親一口吧。」
沈靈梅臉一紅,啐了一口,道:「小壞蛋,又跟我耍流氓,你和你二哥都不是好東西。」
六郎看著二嫂那嫵媚撩人的姿態,心中越發喜愛,不由自主湊上來,目光停在她胸前那緊繃的蔥綠色肚兜上便再也難以移開。
看著沈靈梅那小巧精緻的臉蛋,禁不住一手摟住她的纖腰,那纖腰只堪盈盈一握,令六郎心神一盪。
「嗯。」
沈靈梅嚶嚀一聲,雙手要推開六郎,但反而身子酥軟地倒在六郎身上,胸前的兩團雪膩雙峰也緊緊地壓在六郎身上,很快就看得六郎呼吸急促起來。
「二嫂?」
六郎張開大手,握住那一對豐滿的玉乳,在幾位嫂子中,二嫂的玉乳是最為巨大、最為誘人,巨乳在握,令六郎又是一陣心神蕩漾,不由得回想起那日與她的激情,但六郎還沒來得及一親芳澤,就被外面的腳步聲打斷。
六郎與沈靈梅趕緊分開身子,整理著衣裳。
只見二郎提著幾隻中藥包進來,笑嘻嘻地說:「娘子,南城門的小神仙給我開了幾帖藥方……」
正說話間,突然見到六郎,便急忙地將後面的話停住:「呦,六弟,你在啊!」
六郎跟二郎打了聲招呼,便朝沈靈梅說道:「二嫂,那我先回去了。」
六郎走出二郎的房間,駐足豎起耳朵,只聽二郎哭喪著說:「娘子,你就讓我再試一回吧。」
沈靈梅嚴厲地道:「試個屁,再試,不也是個軟柿子?誰讓你動大嫂的壞心思了?這是老天爺對你的報應,你給我老老實實地面壁思過三個月,要是表現得好,我再許你……」
六郎聽到這裡,立刻明白二郎請大夫開什麼藥!還不是自己教二嫂的好主意。
六郎心情頓時無比愉快,唱著小調離開。
六郎來到操武場,看到刻苦練功的三哥、五哥和小七,六郎朝他們投去蔑視的目光,因為六郎基本上勝券在握,按照美貌師父的指點,只要爭取四娘同意,那麼美貌溫柔的大嫂的初夜,將會落入自己的手中。
到了晚上,東方紫玉沒有幫楊四姐和幾位嫂子上課,而是秘密地召見了六郎。
東方紫玉雖然要六郎對外隱瞞蛻甲重生的事情,但是她早就告訴了四娘。
四娘知道後,當然很高興,但是要六郎和慕容飛雪同房,她卻有不少顧慮。
四娘雖然溺愛六郎,但四娘是一位明白道理的賢慧母親,他不能因為溺愛六郎,而破壞大郎和慕容飛雪的婚姻。
四娘知道,六郎在這幾個兒子中是最出色的,文武兼備又體貼,但她怕萬一六郎和慕容飛雪假戲真做後,叔嫂之間一旦產生感情,大郎將會是無辜的受害者。四娘雖然愛六郎,但是她也愛這個家庭,她是一家之主,應該鐵面無私,不能因為溺愛六郎,而傷害了大郎。
所以四娘首先要六郎發誓,一旦他與慕容飛雪發生了那件事後,要他對任何人都必須守口如瓶,尤其更不能告訴慕容飛雪,因為四娘知道,大多數女子,會對於第一個跟她發生性行為的男子記憶終生。
六郎聽了四娘的要求後,立刻同意了。
當晚,六郎興高采烈地來到四娘房中,照東方紫玉的安排,六郎要向東方紫玉學習房中術。
四娘和東方紫玉都才剛沐浴完,全身散發著芳香。
四娘身穿淺黃色雲裳,烏黑的頭髮自後方梳起,盤雲高挽,如雲般的秀髮散落在香肩兩側,仿佛柳絲似的隨風飄散,溫柔的笑容以及凸出的玲瓏曲線更顯得萬種風情。
東方紫玉還是穿著那件傳統的白色宮裝,褻衣在那層白紗下若隱若現,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暖玉般的榮潤光澤,性感迷人。
東方紫玉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她讓六郎和四娘並坐在床上。
看到四娘嬌羞的神色,六郎心中升起一股久違的興奮,因為他知道今天講課的大致內容,是自己那美麗的師父,一手導演的香艷大戲,大戲的主角就是自己和可親可敬的四娘。
東方紫玉板起臉孔說:「六郎,因為你尚未真正成年,對於男女之事知道得少之又少。四娘既然決定將你大嫂『破貞』的重任交給你,我便要教你一些關於夫妻之間的事,以免你魯莽行事,將事情搞砸。」
六郎畢恭畢敬地回答:「六郎一定認真聽師父的教誨。」
東方紫玉對四娘說:「師姐,房中術對六郎來說尤其重要,在他大婚之前教導他一些常識,沒有半點壞處,而為了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你就充當他的伴侶,幫他一下異性以及夫妻同房的訣竅。」
四娘羞澀地點頭,東方紫玉早已經徵得她的同意,她覺得這件事雖然說有些荒唐,但是為了六郎,況且只是拿自己的身體當道具,來演示過程,並不是真刀實槍的示範,所以就同意了。
東方紫玉首先為六郎講男女雙方的生理常識,然後緩緩地講道:「天地間一切事物,都根據陰陽交合衍生得來。陽得陰而化育、陰獲陽而成長,陰陽相輔相成,互相感應,循環相生。因此男人一接觸到女人,便會堅硬勃起,而女子在受到性刺激後,密道自會開啟,於是陰陽兩氣相觸,精液交流,琴瑟和鳴。」
不一會兒,東方紫玉就講到合歡的姿勢,說:「籠統地說,交歡的姿勢一共有九種,然後九種再細分為若干種,六郎,今天我就先教你學會這九種姿勢。師姐,委屈你一下,就來充當六郎的伴侶吧。」
四娘嬌羞地點頭。
東方潔玉說:「九法第一,曰:龍翻。」
東方紫玉讓四娘面向上躺臥,再讓六郎趴在四娘的身上。
東方紫玉道:「九法之中,首推『龍翻』。是因為這種女在下,男在上的交合,為大多數人所採用的姿勢。在交合時,男人雙手和兩膝彎曲支撐身體,望之似龍,故名曰龍翻。翻,則是龍的動作;交,是上下起伏和左右摩擦的韻律動作所構成。」
東方紫玉接著指點六郎要如何掌握這種姿勢的要領,並讓六郎用類似交歡的動作在四娘身上演練了一番。
六郎雙手抱著四娘那柔軟的纖腰,用堅挺的下身撞擊著四娘的玉腿中央,雖說隔著衣褲,但是這種香艷的練習,還是讓六郎差點就鼻血長流了。
東方紫玉繼續道:「九法第二,曰:虎步。」
東方紫玉讓四娘俯伏,並將玉臀高高地翹起來,頭部枕在玉枕上,接著讓六郎跪在四娘的屁股後,雙手抱住四娘纖腰。
六郎興奮得緊緊抱著四娘那柔軟的腰肢,用堅挺的龍槍死死地抵住四娘的玉臀,一下下的向前撞擊,所得到的快感不亞於真正的交歡。
東方紫玉說道:「在這種姿勢下,男人很像是猛虎虎視眈眈地蹲踞在獵物後面,隨時可以攫取對方,故名曰『虎步』。包括演化史上,與人類最近的一切高等動物中,它們的交合方式,都是雄性動物走到雌性動物的背後,進行性交。直到人類出現,才漸漸採用面對面的方式。因此,當男女採取或是由男人提出此種『虎步』姿勢的建議後,雙方會立刻有原始世界的刺激感。這種刺激可以迅速地提高彼此的性慾。六郎,你說是嗎?」
六郎回答:「師父,我很喜歡這個姿勢,那四娘你呢?」
四娘嬌羞得難以回答,支支吾吾地想矇混過去。
豈料六郎非要問個究竟,一邊在後面用堅挺的龍槍摩擦著敬愛的四娘的幽谷,一邊毫無羞恥地問:「四娘,你喜歡這種姿勢嗎?」
四娘脹紅著臉說:「小壞蛋,竟問四娘這種羞人的問題,我喜歡這個姿勢,行了吧?」
六郎嘿嘿笑著,繼續用堅挺的龍槍大力地頂著那柔軟的部位:「四娘,既然你也喜歡,那我們不如將這姿勢好好研究一下吧?」
四娘問:「怎麼研究?」
六郎說:「我們能不能脫了衣服,讓我真實的感受一下這個姿勢的妙處?」
四娘厲聲道:「胡說,那怎麼可以?」
六郎解釋道:「四娘,你誤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全脫光,但是需要給我一些視覺上的刺激,讓我好好體會一下嘛。」
東方紫玉湊過來說:「師姐,這個辦法很不錯啊,你就犧牲一下,反正六郎是你的愛子,又不是外人啊。」
四娘在六郎的軟磨硬纏外加龍槍的挑逗下,早就有些蠢蠢欲動,於是嬌羞地說:「那就照你們的意思辦吧!但是六郎,四娘和你是練習,你可千萬不要當真哦。」
六郎高興地點著頭,看著絕美的四娘在面前寬衣解帶,脫去外面衣裝的四娘,露出那一身潔白細膩的肌膚,嬌挺的雙峰在鵝黃色的肚兜下高高隆起,那飽滿散發出無窮的魅力,欺霜賽雪的肌膚泛著如暖玉般的滋潤光澤,修長的玉腿上是一件鵝黃色的小褻褲,單薄的布片顯露出那片神秘地帶,讓六郎慾火焚身。
「四娘!」
六郎頓時覺得熱血沸騰、難以忍耐,雙手不由得按住四娘的香肩,將她壓倒在身下。
四娘潔白嬌嫩的胸部上,不那斷彈跳、無比驕傲地挺立著的誘人雙乳,那芳香而膩滑的胴體讓六郎心神搖曳,他不由得俯下臉,把整顆頭都埋入那深深的乳溝中,鼻子拱開那鵝黃色的肚兜,入鼻是濃烈的乳香,夾雜著沐浴後的淡淡清香。
六郎的鼻尖不住地摩挲著四娘光滑的肌膚,吻著她那堅挺的玉乳,伸出舌頭仔細地舔著她豐胸上的每一寸肌膚,生怕遺漏任何地方,那完美至極的酥胸已經徹底融化了六郎。
四娘推了六郎一把:「小壞蛋,正經一點,還跟小時候一樣啊?你師父在笑話你了。」
六郎抬起頭:「四娘,你真是太美了。」
轉頭對東方紫玉說:「師父,就讓我從愛撫和親吻開始,熟練一下虎步吧。」
東方紫玉坐到旁邊,饒有興致地看著四娘和六郎,微笑道:「好啊,我在這裡幫你糾正錯誤。」
六郎得到東方紫玉的允許,就低下頭,猴急地吻上四娘那柔滑的雙唇。
「小壞蛋,你還真的要這樣啊。」
四娘因為東方紫玉看著自己,有些放不開,嬌羞地推著六郎,卻無形中助長六郎的慾火。
六郎的一隻大手順勢插入四娘的鵝黃色肚兜內,直接握住一隻豐滿滑膩的玉乳,同時強行攻占她的雙唇,舌頭也很快便竄進她的嘴中,肆意地翻攪。
四娘那滑膩的丁香舌被六郎一陣吸吮,也情不自禁暗度香津,兩條舌頭不停地在一起纏繞翻卷。
鵝黃色的肚兜慢慢地被六郎掀起來,只見那一對白晰、柔軟、無瑕的香峰飽滿豐潤,完美至極!
四娘感受到六郎那火熱的嘴唇印到嬌挺的胸脯上,令她不由得發出激情的嬌吟,而那芳香而膩滑的感覺讓六郎心神搖曳,令六郎的大手不住地摩挲著她光滑的肌膚,並吻著她那飽滿的香峰。
六郎與四娘的情慾在這剎那迅速地升華,六郎的手逐漸下滑,想探入那神秘的幽谷。
四娘頓時神情一凜,趕緊抓住六郎作惡的大手:「小壞蛋,你要是不規矩,四娘就不陪你玩了。」
六郎乖乖地一笑:「四娘,我聽你的,我們開始練習吧。」
四娘「嗯」了一聲,將被六郎掀起的鵝黃色肚兜放下來,蓋住嬌挺的玉乳,然後轉過身,按照虎步的要領擺出姿勢。
那高高翹起對著自己的豐滿玉臀,僅有一件單薄的小褻褲遮掩著,凹陷的溝壑讓六郎看得口水直流,他不聲不響地褪下身上的衣服,來到四娘背後,雙手抱住那柔滑的柳腰,因為沒有了衣服的阻隔,肉體直接接觸的感覺,更令六郎心曠神怡。
東方紫玉說道:「虎步式的優點在於,男人在女子背後,可以飽覽圓肩、潤背、細腰和豐臀的弧線,看起來更加誘人,而且男人不必用兩手支撐身體,空出的手可以盡情地揉捏雙峰、撫摸細腰、扣樞幽谷等等。在抽插時,還可以緊緊摟著腰部,狠狠地抽送以直達花心,也可以用雙手擺動美臀,配合自己左右的擺動,造就美好的氣氛。」
六郎按照東方紫玉的教導,在四娘身上練習著,一隻手按著四娘豐隆的玉臀,另一隻手探至胸前揉弄著玉乳,堅挺的龍槍隔著薄薄的布片,不斷地摩擦著四娘那豐美的山丘。
被六郎上下夾擊,四娘清楚地感覺到身子在六郎大手的撫摸下逐漸融化,雙峰也變得更加堅挺、膨脹,幽谷也溢出點點愛液,全身湧起那令人心蕩神搖的奇妙快感,而她越是想控制住意志,卻越是抑制不住那從心底湧起的慾望。
四娘死死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絲毫聲響,然而六郎卻有意在挑逗她似的,用那堅挺的龍槍不斷地刺著她那不堪一擊的玉門,那幽谷中流出的潺潺溪水,頓時將單薄的絲綢浸濕,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
四娘的聲音雖然很小,但聽到這呻吟聲後,令六郎不由一陣狂喜,便更加放肆起來,他雙手托著四娘那雪白的香臀,堅挺的龍槍對準那濕透的布片中央的凹陷地帶頂進去。
四娘頓時嬌軀一顫,面對六郎如此大膽、放肆的行為,她皺緊眉頭:「六郎,不要太過分了。」
六郎應道:「四娘,沒有啊!我不是按照師父的指示,正在掌握虎步式的要領嗎?這個姿勢真舒服,可惜我從來沒有試過,四娘今天能陪我練習,六郎真的好感激你啊!」
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下,四娘像是在夢囈般,檀口不時發出一聲輕哼,臉頰上泛著的紅潮更是扣人心弦,那豐碩的雙乳隨著她身子的扭動如水波蕩漾般晃動,翹著的玉臀也不由得隨著六郎的節奏起伏,她的意志慢慢地開始迷失了。
看著春情泛濫的四娘,六郎的心潮頓時澎湃起來,頂在玉門關口的龍槍再也按捺不住,隔著一層濕滑的布片,向著那神聖的幽谷慢慢挺進,巨大的龍頭連同那布片插入那緊窄的玉門。
四娘的嬌軀猛地一顫,但她卻沒有再說什麼,她對六郎深埋的愛促使她放棄一切尊嚴和矜持,就那樣默默地任由六郎將堅挺的龍槍刺入。
雖然沒有完全插入,但對於六郎來說,這是何等的幸福和刺激!
四娘!六郎在心中呼喊著敬愛的四娘,那堅硬的龍頭徘徊在四娘那緊窄的玉門中,六鄉慢慢地蠕動著,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傳來,雖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是確實進入到四娘的身體了,想到這裡,六郎只覺得一股衝動直衝腦門,口中發出一聲吶喊,龍槍用力地向前一頂!
伴隨著絲綢撕裂的聲音,六郎的龍槍居然刺破四娘的褻褲,龍頭一接觸到四娘美穴內那溫暖濕滑的肉褶,大量的陽精一下子全灌了進去……
「啊?」
當四娘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早就為時已晚,六郎那強而有力的衝擊逐漸吞沒她的身心,爽快的感覺像是決堤的洪水般一發不可收拾。她就像是處在驚濤駭浪中的小舟,隨著風浪左搖右晃,一個又一個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
四娘頓時全身一陣顫慄,下體熱流急涌,有股說不出來的暢快感,仿佛從這人世間解脫一樣,嬌軀不由得一軟,整個人都癱倒在床上,六郎也隨之癱倒。
東方紫玉見狀駭然問道:「六郎,你射進去了?」
六郎意識到闖下了大禍,急忙移開壓在四娘身上的身體:「四娘?」
四娘早已經梨花帶雨,她悲傷地道:「六郎,你怎麼能這樣對我?我可是你的親姨娘啊!」
六郎紅著臉道:「四娘,都是六郎不小心,都怪這衣料太不結實了。」
東方紫玉及時地遞來毛巾:「師姐,趕緊擦一下吧。」
四娘嘆了一口氣,狠狠地在六郎胸前擰了一把:「回頭再跟你這小壞蛋算帳。」
說完,她接過東方紫玉遞來的毛巾,拿起衣服到屏風另一頭。
東方紫玉看著六郎,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腦門,對著他的脖子狠狠地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六郎嚇得一縮舌頭。
一會兒,四娘已穿好衣服出現,她冷著臉對六郎說:「六郎,四娘從小到大這麼疼你,而你居然這樣對待四娘啊?真讓四娘感到傷心。」
六郎撲通一聲跪在四娘面前,淚流滿面地道:「四娘,六郎真的不是有意,你懲罰我吧。」
四娘嘆了一口氣,道:「這一切是我咎由自取,本來就不該跟你練習,你起來吧。」
六郎搖頭道:「四娘不原諒我,我就不起來。」
東方紫玉打圓場說:「師姐,我看六郎這孩子一向乖巧,這一次可能碰巧,才造成如尷尬的局面,你就原諒他吧?」
四娘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對六郎說:「小冤家,要我原諒你,除非你叫我一聲娘親。」
六郎馬上不假思索地道:「娘親,你就是我的親娘,你就原諒六郎吧?」
四娘抿嘴一笑,將六郎拉起來,道:「小壞蛋,你們兄弟幾個,從來沒有一個主動叫我娘親的,你是第一個,嗯!起來吧,以後要記住你今天的承諾啊。」
東方紫玉道:「師姐,那還要不要繼續練習?」
四娘正色道:「再練習也行,不過要穿上衣服,免得都承受不了挑逗,壞師妹,都是你出的好主意。」
說完,四娘狠狠瞪了東方紫玉一眼。
見四娘不再生氣,六郎滿心歡喜,連忙穿好衣服,開始接下來的練習。
東方紫玉講道:「九法之三,曰:猿博。」
東方紫玉讓四娘仰躺,高舉著雙腿,接著讓六郎面向四娘,跪在她的屁股後面,將四娘的玉腿扛在雙肩上,使四娘雙膝的高度過胸部,並稍稍提起四娘的屁股。
東方紫玉講解道:「此時再進入女人的體內,女子就會無比快樂,而愛液也會如雨下。用此種技巧,自然百病消除。」
六郎和四娘開始演練,這一次六郎不敢再重蹈覆轍,像上一次那麼放肆。
東方紫玉緊接著講道:「九法之四,曰:蟬附」東方紫玉讓四娘臉向下,身體採取俯臥的姿勢,接著要六郎趴伏在她背後,將龍槍深入雙腿中央,並略微抬高四娘的玉臀,然後按照東方紫玉的方法,反覆做五十四次,等到四娘春情蕩漾,愛液流溢時,就停止動作。
「九法之五,曰:龜騰」東方紫玉讓四娘正臥,然後將雙膝提起彎曲至胸前,接著要六郎採取跪姿面對著四娘,雙手則推著四娘的雙腿到她胸前。
東方紫玉說:「這種姿勢為『龜騰』。龜騰交合法,可以深入到女人的體內,這是因為女子的雙腿提高,臀部也自然升高,玉門便能被男人飽覽無遺,頓時無比爽快。」
「九法之六,曰:鳳翔。」
東方紫玉讓四娘臉朝上地躺在床上,並將雙腳彎曲打開,接著要六郎跪俯在四娘的兩腿中間,雙肘則撐在床上。
「鳳常和凰並稱。鳳是雄的,凰是雌的,鳳凰也可稱為鳳皇。像鳳凰這種動物,還有鴛鴦、蝴蝶等等,它們都是夫唱婦隨、恩愛逾恆、形影不離令人欣羨的對象。左傳有『鳳凰于飛』之句,就是用來形容夫妻婚姻甜蜜、愛情彌堅。用『鳳翔』來形容交合的姿勢,真是恰當之至。」
「九法之七,曰:兔吮毫。」
東方紫玉讓六郎臉朝上,躺在床上,並將雙腳伸宜,接著要四娘跨在六郎身上,面向著六郎的腳,雙膝跪在兩側,兩手扶著床,頭向下。
「九法之八,曰:魚接鱗。」
東方紫玉讓六郎臉朝上,雙腿則伸直平躺在床上,接著要四娘跨坐在六郎的前腿與跨骨間,將臀部往前移,以幽谷淺淺夾著龍槍。
「九法之九,曰:鶴交頸。」
東方紫玉讓六郎採取跪坐的姿勢,並將雙膝打開,接著要四娘跨坐在六郎身上,兩腳放在六郎身體兩側,雙手環抱住六郎的頸子。
當九法演練完畢後,四娘含羞地推開六郎,六郎依舊是嚮往無限,回憶著剛才與四娘的香艷練習。
東方紫玉最後作結,道:「九法的姿勢,你都記住了,其中還有一些細節,為師說給你聽。每一種姿勢的用力和速度都不一樣,如龍翻是八淺五深、虎步是五淺三深、猿博是九淺六深、蟬附是十淺四深、鳳翔是六淺三深、兔吮毫是四淺一深、鶴交頸是十淺七深;只有龜騰和魚接鱗是八淺三深。」
六郎頓時覺得受益匪淺,畢恭畢敬地道:「師父,弟子都記住了。」
東方紫玉接著說道:「還有,在男女交合時,你身為男子,不但要掌握住技巧,更需要掌握到女人的心理,需要知道什麼時候該發力、發力要發在哪個部位。」
六郎驚愕地道:「還有這麼講究?」
東方紫玉微微一笑:「女子十個動作的暗示是,一、兩手抱住男人時,是想要緊緊摟住對方,以私處相觸;二、當屁股往上挺時,是希望玉門上方能受到充分的摩擦;三、露張腹部狀若迎奉時,無非是希望男子能射精;四、臀部不由自主地擺動,則顯示出女子已有快感;五、雙腳彎曲,勾住男人的身體,是要男人插得更深;六、兩腿相交在一起,則表示幽谷內淫癢難忍;七、腰向兩側擺動,是希望男人能更加深入且左右搖弄;八、身體向上緊緊依附著男人時,代表已經要高潮了;九、全身不由得伸直,代表已到達快樂的頂點;十、玉門內的淫液肆意地流出,表示已達到快感巔峰,高潮結束。由以上這十種動作,便能看出女子快樂的程度。六郎,你都記住了嗎?」
「此外還有三十種方法概括出婚姻生活中最基本的性交姿勢,其中有些與前面所講述的九法重複,不過那九法以養生為目的,而這三十法卻是以玩樂為主,其中的姿勢大約不超過三十種,其中有前後屈伸、上下俯仰等等,雖然大體上相同,但各有其差異處,所以此三十法可以說已經網羅一切的方法,沒有遺漏之處。」
六郎聽完東方紫玉的講解後,謝過師父的尊尊教誨和四娘的密切配合,便告辭離去,然而六郎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院子繞了一圈後回來,駐足在窗前,側耳傾聽房內的動靜。
就聽東方紫玉對四娘說:「師姐,你家的六公子真聰明,不管學什麼都快,我發現他的七元真氣都快要修煉出來了。」
四娘微笑道:「是你教導有方。」
「師姐,你真的決定讓六郎為慕容飛雪破真嗎?」
四娘說:「現在,六郎是最好的人選了,因為二郎這些天身體突然不適,可能是前陣子遠征楚國累壞了,他和梅梅的夫妻生活尚不能圓滿,我怎麼放心讓他去給慕容飛雪破真?六郎則剛好蛻甲重生,是最合適的人選,只是這小壞蛋太壞了,對我都敢這樣調戲,我就怕他將來不會放過他大嫂。」
東方紫玉說:「你不是都跟他們倆約法三章了嗎?那天晚上,誰也不許說話,更不能向對方示愛,還有我們倆在外面看著,有什麼好擔心的?」
四娘說:「這個小壞蛋,壞心眼多得很,我還是害怕慕容飛雪將來逃不開他。」
東方紫玉道:「師姐,如果他們真的走到一起,你就順其自然吧!設身處地替慕容飛雪想一想,一輩子獨守空房也挺不容易,若是她願意,我們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四娘嘆了一口氣,說:「我慕容飛雪,她比任何人都要忠貞,或許她寧願獨守一輩子的空房,也不願意接受別人。」
「好了,師姐,就這樣決定吧,你今天的表現很不錯啊。」
四娘幽幽說道:「你還說,都是你縱容那個小壞蛋,他簡直是膽大包天,都弄進我的裡面了。」
東方紫玉掩口笑道:「師姐,誰讓你的褻褲不結實呢?對了,射進去的多不多,你有沒有弄乾凈啊?別因此懷上啊。」
「去你的,你也調戲我啊?幸好月事剛過,話說回來,我發現六郎這孩子,越來越過分了,上一次調戲我,這回又弄出這種事。」
六郎在外面聽得真切,一想起自己頂破四娘那單薄的小褻褲,精液傾泄在四娘蜜壺內的情景時,禁不住熱血沸騰,那雖然不是真正的交合,但是那種打破禁忌的快感,讓他無比爽快。
六郎懷著激動、喜悅、滿足的心情,轉身離去。
此時東方紫玉的手放在四娘的大腿上,輕輕地來回撫摸著。
四娘原本不以為意,但漸漸覺得東方紫玉的手越來越不安分,居然還撩起她的裙子,四娘不由得轉頭看著東方紫玉。
東方紫玉笑著說:「師姐,你長得好漂亮,讓我不由自主地喜歡你!」
說完,主動摟著四娘,開始吻著四娘的耳垂,甚至還將手伸進四娘的衣服內,忽輕忽重地玩弄著四娘的乳房。
四娘很快地就全身無力,任憑著東方紫玉玩弄那她發燙的身子。
東方縶玉熟練地解開四娘的衣服,露出裡面那誘人、飽滿的雙峰,接著將四娘的雙腿分開,手指隔著內褲挑逗著四娘的陰戶,令四娘嬌軀一陣顫抖,然後東方紫玉含住一顆乳頭,舌頭靈巧地舔弄著,引得四娘舒服極了:「啊……師妹,好棒!我好舒服……啊!喔……」
四娘在東方紫玉的挑逗下,根本就忘記東方紫玉是個女人,兩眼微微閉上,藉由東方紫玉的愛撫來抒發她對於性的需要。
東方紫玉的手指挑開四娘的內褲,滑入陰道,她那靈巧的手指令四娘的陰道感受到一次又一次性交的快感,很快地,四娘的陰道就被流出來的淫水給濕潤了。
四娘能感覺到陰道越來越火熱、越來越麻癢,然後在東方紫玉又一波劇烈的愛撫中,四娘得到了滿足。
【第三集】第二章:大嫂的初夜
慕容飛雪要破身的日子,眨眼就到,在六月初九的這天晚上,一輪上弦月遙掛在夜空中,皎皎的月光傾灑在荊州大地上。
荊州城的大宋士兵,和往常一樣,披甲巡邏,但誰能知道,楊府要上演一場無比香艷的大戲?
月光緩緩照進天波楊府的窗牖,照出一抹白影。
慕容飛雪穿著密扣織錦的純白色衣服,銀絲繡滾,服貼胸腰的衣服襯得她的身段分外修長,胸脯、臀股渾圓欲出,再加上收窄的褲腰修飾,搭配銀白色的貼身綢褲,膨姣好身形一覽無遺,修長而又豐盈,任誰一看都捨不得移開目光,在月華下更是耀眼,她那清秀恬靜的臉上,不見以往的溫柔,就在剛才,大郎痛苦地與她辭別。
大郎知道今天晚上,註定是一個讓他永難忘懷的日子,因此與其留在天波楊府,看嬌妻將貞潔拱手送人,不如請命帶兵前往千禧湖水寨巡邏。
慕容飛雪含淚送走大郎,淚花尚在眼眶中打轉,悠然回頭時,見四娘慈愛地望著她:「飛雪,時辰已經到了。」
慕容飛雪點了點頭,她臉上的神情令人難以捉摸,四娘猜不透她的心情是不是很沉重。
在路過西跨院的時候,四娘停住腳步,說:「飛雪,現在他們在我的安排下,每人待在一間房,就連你公公也不例外。今天晚上的事情,絕對不會有人知曉,而你也要守口如瓶,我這樣做也是為了你和大郎今後的幸福。」
慕容飛雪點頭道:「四娘的用心良苦,飛雪明白。但願今日之後,我們楊家能夠破除邪惡的領頭降,諸位弟媳的肚子都能早日鼓起來,為我楊家傳宗接代。」
四娘微微一笑:「飛雪,你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媳婦,你為楊家做出的犧牲,我們大家都要好好謝謝你。」
慕容飛雪道:「我也是楊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只要我們楊家好了,慕容飛雪無怨無悔。」
六郎這時候和其他兄弟一樣,一人一間房,其他兄弟或許還在禱告幸運降臨,但六郎卻是心中有數,他知道今天晚上,將是自己和心儀許久的大嫂的洞房花燭夜,為了將這個特殊的日子永久的珍藏起來,六郎將高性能的攝影手機帶在身上。
正如六郎心中所料,一更天后,四娘悄悄地來叫六郎了。
懷著一顆激動了一整天都不能平靜的心,六郎跟著四娘來到四娘的房間。
六郎看到剛沐浴後的慕容飛雪,披著一身薄如蟬翼的大紅降紗,並在這紅色的襯托下,更顯得秀美絕倫。她那清麗絕倫,沒有半點脂粉的俏臉帶著難以形容的美麗,如刀削般充滿美感的輪廓和冰肌玉膚使她更顯得清麗如仙,烏黑柔亮的秀髮垂散下來,領口露出月白色的抹胸和欺霜賽雪的肌膚,使得那對渾圓高聳的玉乳更加挺拔。
慕容飛雪的眼睛上蒙著一道黑紗,這是四娘特意為她蒙上的,過了今夜,她依然還是楊家的長媳。
四娘對六郎使了一個眼色,然後走到慕容飛雪身邊,附在她耳邊說:「慕容飛雪,我就在外面守著你,你不用害怕,東方姨娘教導過你同房的技巧,你又曾是前北漢皇帝選中的秀女,你應該能夠放鬆自己,他已經來了,我要迴避了。」
慕容飛雪的芳心怦枰直跳,剛才她還沒有感覺到害怕,可是一聽到四娘說他來了,不由得一顆芳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是誰?在六郎封鎖蛻甲重生的消息後,大家一致認為二郎的可能性最大,可是慕容飛雪對二郎沒有好感。
但願不是二弟,然而不管是誰,自己都要服從四娘的決定。慕容飛雪的心中十分矛盾,她不知道等會兒在這個丈夫之外的男人、某小叔的愛撫下,會是怎麼樣的情況?好羞人啊!這讓我如何去接受?
此時慕容飛雪真想摘下蒙在眼睛上面的黑紗,看看對方是誰,但是四娘的話,歷歷在耳邊迴蕩,慕容飛雪知道這是為了自己好。
慕容飛雪突然又覺得現在這副情景,實在是愧對大郎,想到大郎為了迴避,一個人請命去千禧湖,慕容飛雪就對大郎感到愧疚,但是為了楊家的未來,她必須接受眼前的現實。此時慕容飛雪察覺到那個人走了過來……
看著大嫂慌張的神色,令六郎心中一陣愛憐,他真想告訴大嫂,我是六郎啊!
可是四娘就在外面,他絕對不能那樣做。
六郎輕輕地走到床頭,用憐愛的目光打量著坐在床上的慕容飛雪,她的美簡直不能用言語來形容,全身迷人至極。從頭到腳,再從腳到頭,映入眼帘的是,臉龐白裡透紅,小巧的櫻唇微微翹起,鮮艷欲滴、紅潤誘人、扣人心弦;嬌翹的瑤鼻秀氣挺直,線條柔和流暢;皎月般的桃腮,秀美至極,那雪白的玉頸,更增添幾分遐想。緊身的大紅降紗將飽滿的酥胸及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包裹起來,那豐美的胴體,讓人望眼欲穿、讚不絕口。
看著面前令人驚艷的大嫂,想著要與她洞房花燭夜,這是多麼令人熱血沸騰的事情啊!六郎不由得心中一陣火熱,淫念頓起。他將高性能的攝影手機調好焦距後,放置到最佳位置,然後坐下來欣賞著大嫂的美麗。
六郎的呼吸逐漸急促,他不由得伸出手,緩緩脫下慕容飛雪身上的大紅降紗。
慕容飛雪的嬌軀頓時一陣顫抖,心想:他脫下我的衣服了,我真的要給他嗎?
六郎看著眼前朝思慕想的清秀大嫂,脫下外衣後,渾身流露出成熟的韻味;肌膚呈現出完美的奶白色,雙臂細膩潔白,勻稱而柔和,像是美玉雕刻似的;雙腿修長,嬌嫩欲滴;藏在月白色肚兜下的玉乳,形態優美誘人,隨著呼吸的節奏起伏著;肚兜系帶下露出那光滑柔美的雙肩;合身的褻褲毫無保留地展示著她那纖細的腰肢和渾圓的臀部。
六郎的手伸向大嫂白色肚兜系在背後的漂亮蝴蝶結,抓住其中一邊一扯,蝴蝶結便鬆開了,月白色的肚兜也翩然滑落,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一對雪膩、嬌挺、圓潤、豐碩的絕美雙峰。
六郎貪婪地望著眼前的溫香軟玉、嬌美瑩白、冰清玉潔的身體。
那高聳的聖潔雙峰、那平滑的雪嫩小腹,那修長豐潤的雙腿,光潔瑩白,柔軟而有彈性,沒有一絲的贅肉。
六郎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伸出手撫摸著那對聖潔的雙峰,那對高聳的玉乳柔軟而飽滿、滑膩而有彈性、堅挺而又結實。
從來沒有被丈夫以外的異性撫摸過的慕容飛雪,在六郎的撫摸下,雪肌玉膚一陣陣發緊、顫抖,腦海一片混亂。
六郎盡情地揉捏著那對雪白晶瑩、嬌嫩柔軟的玉乳,快樂的電波一次次地擊中他的大腦,大嫂那雪白聖潔的胸乳此時就握在手中,她的美胸充滿質感、滑膩如酥,六郎吻上酥胸,覺得它就像一塊永遠吃不完的甜美奶酪,讓人愛不釋口。
慕容飛雪那雪白的乳房在六郎魔手的蹂躪下不斷變換著形狀,紅紅的蓓蕾驕傲地挺立起來。
慕容飛雪渾身頓時酥麻,不由得癱軟在床上,六郎順壓到慕容飛雪的身上。
六郎的手力道十足地在慕容飛雪那高挺圓臀上猛揉重捏,手指還不時隔著一層薄薄的絲綢內褲勾弄著神聖的幽谷,將那兒逗弄得更加柔軟、更加濕潤。
六郎緩緩褪下月白色的褻褲,頓時那最為神聖的幽谷暴露在六郎眼前。
六郎用臉摩挲著慕容飛雪的大腿內側,同時伸出舌頭舔弄著那細膩潔白的大腿內側肌膚,並扶著她那纖細柔軟的腰部,慢慢接近美麗的桃源處。
六郎目不轉睛地盯著慕容飛雪兩腿間,那從未暴露過的神秘三角洲地帶,那幽谷如此鮮嫩、粉紅,三角形的黑色森林蔥蔥鬱郁,黑色森林下是那豐美幽深的峽谷入口,兩片淡紅色、嬌嫩而豐滿的肉質貝殼,像一道玉門般的緊閉著,門內若隱若現的小洞就是那被譽為「九曲迴廊」的神聖入口了……
六郎輕輕的吻上那兩道嬌嫩的玉門,覺得無比鮮嫩。
他居然這麼下流,親吻我哪兒。慕容飛雪感到一陣羞愧,便想伸出雙手阻止六郎親吻羞處,但因為她躺在床上,所以很難阻止六郎的舉動,尤其剛才被六郎一路親吻,早已令她渾身酥軟、嬌軀乏力。
儘管慕容飛雪性格堅貞,但是那種生理上的快感,她根本掩飾不住,芳心早已一片混亂,任由六郎宰割。
慕容飛雪渾身散發出溫馨而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進入六郎的鼻孔,撩撥著六郎那陽剛旺盛的心弦,令六郎再也無法控制強烈的占有慾望,在寬衣解帶後,俯身在大嫂那潔白光滑的嬌軀上。
慕容飛雪輕輕的「嗯」了一聲,雙手不由得抱緊六郎的雙臂。
六郎已經是慾火難熄,況且四娘不讓自己對大嫂傾吐任何話。
六郎的右手沿著大嫂那烏黑亮麗的秀髮,順著柔軟滑順的背脊,延伸到她堅實的大腿及渾圓的臀部間不停地移動、輕柔的撫摸,然後仔細地摸索、撫弄著那最神秘的三角地帶,摸著柔軟略微彎曲的毛髮,慕容飛雪那玲瓏細小的兩片粉紅色嫩貝呈半開狀,兩團微隆的嫩肉間夾著鮮潤誘人的細縫,如同左右門神般護衛著柔弱的九曲迴廊。
六郎一遍遍地撩撥著慕容飛雪的兩道玉門,耐心地開發著這第一次被涉足的豐饒果園。他能感覺到身下的變化:大嫂的乳頭開始脹大,顏色也變得像熟透的櫻桃般鮮艷;鮮嫩蚌貝也潮紅、溫熱起來,緊閉的玉門不知不覺間微微地張開一道細縫,幾股愛液緩緩地流淌出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九曲迴廊」六郎吞了一口口水,心底升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慾望,十大名器已經十分難得,尤其長在大嫂的身上,而且還從未被人侵犯過,令六郎心中無比滿足。
六郎用手分開慕容飛雪那修長的雪白雙腿,托起她曲線優美、渾圓高挺的臀部,握著堅挺的龍槍來到嬌嫩的玉門前,拱開那兩片粉紅色的鮮嫩貝殼,緊緊地頂在水汪汪的蜜洞口研磨著。赤裸裸的皮膚與皮膚、肌肉與肌肉的接觸,令慕容飛雪感覺到那裡的嫩肉仿佛要被融化,一陣陣異樣的感覺,從她的下腹擴散開。
六郎用膝蓋分開那夾緊的一雙修長優美的腿,隨即堅挺龍槍順著濕潤的玉溪,慢慢頂入那無比稚嫩、嬌滑濕軟的玉門……■六郎再一挺腰,滾燙的巨碩龍頭就已挺進大嫂那仍是處女的玉門,由於本身還是蓬門今始為君開的聖潔處女,所以六郎那勃起的巨大龍頭把那緊窄萬分、狹小非常、從末有命根子闖入的嬌小嫩穴口撐得大大,使得那嬌小的嫩穴口被迫吃力地大張著勒緊、容納包含著那強行闖入的巨大龍槍。
慕容飛雪頓時感覺到仿佛被電擊一樣,柔若無骨的雪白胴體輕顫不已,雪藕般的柔軟玉臂緊繃著,如白玉般的纖纖素手痙攣似地緊緊抓著床單……
「啊……」
一聲急促的嬌呼聲,慕容飛雪那優美的玉首猛地向後仰。
六郎被慕容飛雪那強烈的反應弄得慾火焚身,快速地將龍槍從嫩穴口退出,然後猛地一咬牙,摟住她纖柔的如織細腰一提,下身用力向前一挺……滾燙的龍槍向著她嬌嫩的體內直戳進去,無比碩大的龍頭分開她那豐美柔嫩的玉門,強行闖入了她鮮嫩而矜貴的神秘地帶,堅挺的龍槍感受到大嫂暖和的身體,立即高度亢奮起來,通紅的龍槍又脹大了一圈,毫不留情地繼續深入,突然接觸到她的處女膜,六郎不由得停頓了一下,極為舒服地感受著十大名器——九曲迴廊的層層疊疊,那滋味可真是無比美妙,爽得六郎一陣舒暢感直抵背脊,差點要當場噴射出來,便忙不迭地緊急停止,一方面讓龍槍貼緊桃源處,泡在那暖熱的蜜液中,感覺那舒爽的緊壓,另一方面也讓大嫂體會那股銷魂滋味。
六郎沒有強行地插入慕容飛雪的體內,而是停留在玉門口慢慢地旋轉、研磨,品嘗著大嫂那鮮嫩多汁的九曲迴廊,感受著迴廊的彎彎曲曲,還真有如羊腸小徑,給予緊密地包裹,讓六郎舒爽得飄飄欲仙。
秀美嬌艷、美貌動人的楊門長嫂,慕容飛雪那高貴、神秘的名器已被六郎堅挺的龍槍占領了一小部分,那嫣紅玉潤、誘人的名器由於初容巨物而被迫張開,艱難地含著那無比粗大的堅挺龍槍,隨著堅挺龍槍的深入,窄迫、溫暖的迴廊將六郎包得緊緊,沒有一絲空隙,那股酥麻感覺讓六郎熱血沸騰、性慾大盛。
大嫂,我心愛的大嫂,你是我的了!六郎在心中吶喊,並用力地向前頂……
堅挺龍槍穿破了那神聖的處子象徵。
此時,六郎覺得一層層溫暖的嫩肉緊緊地包住龍槍,愛液夾帶著點點鮮紅從緊插蜜壺的龍槍周圍溢出來,一滴滴地濺落在床單上,猶如散開的牡丹……
看著大嫂慕容飛雪那因為被自己貫穿而緊繃的神色,六郎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滿足感,他開始緩緩地抽動。
龍槍一下接一下的撞擊著鮮嫩的花心,龍槍摩擦著迴廊細嫩的黏膜發出淫靡的聲音。
六郎的上身伏在慕容飛雪的身上,雙手抓住那潔白挺拔的雙峰,舌頭也深入到她的口中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慕容飛雪那白晰的胴體在六郎的控制下,變得動彈不得,很快,她的肌膚變得白裡透紅,並滲出細密的汗珠。在反覆的抽插下,慕容飛雪的九曲迴廊內溢滿瓊漿玉液,伴隨著龍槍抽插發出響亮的聲音。
生理上的快感,讓慕容飛雪徹底迷亂了,她的十指深深地掐入六郎那粗壯的肌肉,隨即一種愉悅而舒服的快感從那緊緊纏著硬邦邦的肉棒周圍的膣壁傳遍全身,直透進芳心,那種滿滿的、緊緊的、充實的感覺,那種肉貼肉的緊迫感,令慕容飛雪忘記開苞之痛、落紅之苦,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肉慾情火。
美麗純潔、清純秀美的楊門長嫂嬌靨羞得火紅,玉體又酥又麻,體會著那緊脹、充實的快感,慢慢地,她下身深處越來越麻癢,她需要更強烈、更直接、更兇猛的肉體刺激。
慕容飛雪感受著玉體深處,那從未被人觸及的聖地傳來的嬌酥麻癢般的痙攣,那稚嫩的羞澀花心與那頂入最深處的滾燙龍頭緊緊地頂在。一起,令她徹底忘記曾經對丈夫海誓山盟、永不背叛的誓言。
這一場遲來三年的美妙性愛,徹底征服慕容飛雪的芳心,她那白晰的身子和蜜壺一樣震顫著,那兩片粉紅色的玉門早已因為強行的擠壓而變得通紅和繃緊,花園入口被巨大的龍槍撐開了!
胴體已蒙上香汗的慕容飛雪粉臉頻擺、嬌喘吁吁、秀髮飛舞、香汗淋淋,現在的她完全浸溺在性愛的快感中,身心完全被六郎高超的做愛技術和耐力所征服。
慕容飛雪羞澀地嬌吟,那雪白柔軟、玉滑嬌美、一絲不掛的身體不安地輕輕蠕動著,兩條細膩的纖美長腿微微一抬,仿佛這樣能讓龍槍更深地進入她蜜壺深處,以解她深處的麻癢之渴。
六郎有節奏地運動著,使龍槍一遍一遍地開墾著富饒而新鮮的土壤,同時將大嫂那豐滿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揉捏,嘴巴深深的親吻著她秀美得超凡脫俗的美靨,同時凌虐著身下的溫香軟玉。
此時慕容飛雪的身子產生了強烈的反應,不但愛液越來越多,全身如爛泥般癱軟在床上,瑩白的肌膚在瞬間光彩明艷起來。
六郎被大嫂那火熱的蠕動、嬌羞暈紅的美靨惹得慾火狂熾,開始慢慢地加大力量。慕容飛雪被那強烈的抽插刺激得低聲艷吟,不由自主地挺送著美麗雪白、一絲不掛的嬌軟玉體。
美貌清純的絕代佳人那吹彈可破、雪白嬌嫩的秀美麗靨被肉慾淫火脹得通紅,雖然羞澀萬分但還是忍痛配合著六郎的抽出、插入而輕抬玉股雪腿。
六郎逐漸加快節奏,那堅挺的龍槍在慕容飛雪那譽為十大名器的蜜壺中進進出出,把美貌善良的大嫂弄得嬌啼婉轉、欲仙欲死,一股股黏稠的處女花蜜流出花谷。
六郎更加狂猛地在慕容飛雪那一絲不掛、柔若無骨的雪白玉體上聳動著,龍槍在嬌小、緊窄的迴廊中進進出出……慕容飛雪只感覺到那根粗大越來越狂野地向洞府深處衝刺,越來越深入她的幽徑,並越刺越深……
終於慕容飛雪迎來第一個高潮,不由得渾身顫抖,從幽谷中湧出大量黏滑白濁的淫液,濕滑滑、亮晶晶,誘人發狂。
看到大嫂被自己送上快樂的巔峰,六郎那堅挺的龍槍更具威力,又狠又深地插入大嫂體內,橫衝直撞……將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愛液擠出她的迴廊,龍槍不斷地深入、探索著大嫂體內的最深處,在龍槍兇狠粗暴的衝刺下,美艷絕倫的慕容飛雪那最神秘聖潔、最玄奧幽深,從未被人觸及的無比嬌嫩、淫滑濕軟的花宮玉壁漸漸為龍槍羞答答、嬌怯怯地綻放開。
慕容飛雪芳心輕顫,感受到那玉體最深處從未被人觸及的花宮玉壁傳來的極致快感,在一陣嬌酥麻癢的痙攣中,那稚嫩嬌軟的羞澀花心,與那頂入迴廊最深處的龍槍撞在一起。
慕容飛雪的頭不停地左右搖擺,帶動如雲的秀髮四散飛揚。
六郎頓時感覺到一股酥麻的快感從龍槍蔓延向全身,越來越強烈,當快感到達頂點的時候,一股慾望的潮水終於沖開閘門,向著身下婉轉嬌啼的大嫂的迴廊深處發射……
看到六郎與慕容飛雪終於完成神聖的使命,四娘如釋重負地吁出一口氣,從六郎與慕容飛雪開始的瞬間,四娘的心就一直懸著,她生怕六郎會無意中暴露身份,也害怕慕容飛雪耐不住好奇,偷偷瞧了與她歡好的男子,好在一切順利。
四娘悄悄地走進來,拍了拍六郎的肩頭,示意六郎該結束了。
慕容飛雪的功力深厚,儘管四娘走進來時步伐很輕,但她還是察覺到了,想到四娘看到自己的羞態,她不由得嬌羞地想推開六郎,要知道六郎那又勃起的龍槍,還留在體內啊!又想到她剛才竟配合他的動作,與他行雲布雨、交歡淫合,她怯怯地含羞承歡、婉轉相就,最後被抽插得嬌啼婉轉、死去活來……
這一切都被四娘看到了,令慕容飛雪羞得無地自容。
六郎哪裡捨得將恢復活力的龍槍,從大嫂那溫柔迴廊裡面拔出來,他對四娘做個一個令她哭笑不得的手勢,然後不管四娘是否同意,就又開始在大嫂身上緩緩地動作起來。
慕容飛雪感覺到身子在六郎的撫摸下,開始逐漸融化,她分明感覺到雙峰隨著他的愛撫變得更加堅挺、膨脹,下身溢出絲絲淫液,渾身都起了那種令人心蕩神搖的奇妙反應,而她越是想控制住意志,卻越是抑制不住那從心底泛濫的慾望。
四娘就在看著自己啊!想到如此隱私的事情,已經被四娘全部看到眼裡,慕容飛雪頓時覺得羞愧難當。
慕容飛雪死死地咬著牙關,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然而六郎卻有意挑逗她,將含在口中的乳頭萬般咬弄,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
慕容飛雪的聲音雖然很小,但聽到這呻吟,六郎不由一陣狂喜,在她胸前更加賣力起來,同時龍槍進出的速度,也慢慢加快……
在六郎刻意的挑逗中,慕容飛雪像是在夢囈般,檀口不時發出一聲輕哼,美麗臉頰上及著的紅潮更是扣人心弦。那豐碩的雙峰隨著她身子的扭動如水波蕩漾,翹著的雙腿也不由得緊緊地夾著六郎的腰部。
看著春情泛濫的大嫂,六郎心潮澎湃,在她迴廊內的龍槍深切地感受著迴廊的緊密包裹,令人心神俱醉。
慕容飛雪閉著美目,微微地搖擺著身子,只是不時發出一聲輕哼,來表達那淋漓的暢快感,隨著六郎進攻激烈,她不由得微微仰著頭、挺著胸,仿佛要將玉乳塞到六郎的嘴裡似的,腰臀也不斷的向前迎著六郎的龍槍。
大嫂,我親愛的大嫂,我愛你。想到此刻在身下的是高貴端莊的大嫂,六郎越發情難自禁,那種銷魂的感覺也越是強烈,從心裡直酥入身體。
那強而有力的衝擊逐漸淹沒慕容飛雪的身心,一次又一次,爽快的感覺像決堤的洪水,一發不可收拾,她就像是驚濤駭浪中的小舟,隨著風浪左搖右晃。一個又一個的浪峰接踵而至,把她不住地往上推,突然,她全身一陣顫慄,下身熱流急涌,渾身有種說不出的暢快感,仿佛從這人世間解脫了一樣,嬌軀不由得一軟,便如爛泥般癱軟在六郎身上。
此時,慕容飛雪嬌羞地想:這就是梅開二度嗎?
那被名器包容、吮吸的快感,讓六郎身子一僵,龍槍連連顫抖,便跟著發泄出來。
慕容飛雪……六郎在心中呼喊著慕容飛雪的名字,緊緊抱著她的身子,命根子緊緊地抵著她體內的最深處,享受著那種無法言喻的至美感覺。
慕容飛雪像爛泥般任由六郎抱著,並沒有說話,只是從她那扭曲的身子不難看出她此時的狀態。
過了一會兒,六郎才從那銷魂的高潮餘韻中回過神來,剛想看大嫂此時的嬌美姿態,卻聽到身後沙沙的腳步聲,不由得大驚,這才想起四娘就在身邊。
四娘搖頭苦笑,剛才六郎的瘋狂,居然讓這位極品人妻,感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震撼!
六郎,他的龍槍,是那樣的完美,儘管技術還沒有爐火純青,但是他的龍槍堅挺、粗長,足以彌補技術上的缺陷。
慕容飛雪真是有福氣,在這威武的龍槍下,一連舒服、爽快了兩次啊!被這樣的極品武器插入蜜壺,那種銷魂的滋味,一定會讓所有的女人慾仙欲死。
四娘不由得想起之前,六郎那堅挺的龍槍刺穿自己褻褲的情景,臉上不由得一陣發燙,雙腿間一陣麻癢,那瓊汁居然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來。我……怎麼會這樣?四娘強打著精神,鎮定著紊亂的心,卻仍然感到一陣頭暈。
聽到腳步聲遠去,激情退卻,慕容飛雪那火熱的嬌軀頓時寒意襲來,知道自己渾身赤裸、知道那時的媚態,全被四娘盡收眼底,卻仍忍不住那身心爽快的喜悅。
四娘解開蒙在慕容飛雪眼上的黑紗:「飛雪,委屈你了。」
慕容飛雪此時完全沒有剛才與六郎一起時瘋狂的感受,恢復了理智,想到剛才被小叔奪走了寶貴的貞操,不由得淚水漣漣:「四娘。」
四娘拍拍慕容飛雪的肩頭:「飛雪,一切都結束了,從現在開始,把這一切都忘記吧!」
此時東方紫玉端著水盆走進來,她剛剛送走六郎,看著床上的慕容飛雪一絲不掛、嬌美婀娜的胴體,嬌軀斜倚在四娘懷中,美目微閉,那瑩白如玉、晶瑩剔透的肌膚,透出情慾遍走全身後嬌艷的酡紅。
慕容飛雪不僅是風華絕代、艷蓋群芳,她的身體更是巧奪天工的極品。
東方紫玉從慕容飛雪那優雅修長的脖頸逐漸滑下,流連忘返地掃過她那毫無瑕疵、玲瓏有致的胴體曲線,一寸也不漏地看著她那如落凡仙女般的身姿,又見凌亂的床單上,淫精愛液斑斑、處子落紅片片,真的是污穢狼藉、不堪入目。
東方紫玉搖頭苦笑,走近前來,「飛雪,姨娘幫你清洗一下吧。」
【第三集】第三章:大軍兵發鳳凰城
給大嫂破貞的夜晚,確實是經典難忘,幸好六郎有將這一生中最值得記憶的一刻記錄下來。
拿著高性能的攝影手機,認真地欣賞著那驚心動魄的一刻,六郎的心久久不能不能平靜。
荊州帥帳,楊令公擂鼓聚將,此時楊家男女諸將全都披掛整齊,堂前聽令。
楊令公對眾人道:「剛剛接到樞密院的命令,我軍務必保護即將來臨的稻收,楚國是產稻大國,一年收穫的糧食,不僅能供給楊家軍隊全年的糧食,還能支援其他軍隊,所以,我軍務必要保護這次的稻收。」
楊令公接著傳令:「大郎、慕容飛雪、三郎、蘭夢蝶,你們四個率領一萬名水軍,駐紮千禧湖,並隨時觀察南唐軍的動靜,既要防止他們偷襲荊州,又要防備他們騷擾我軍緊鄰縣城的稻收。」
大郎四人領命。
楊令公又道:「二郎、五郎,你們兄弟兩人,率五千名精兵,前往宜州駐紮,宜州與後蜀接壤,我軍現在與蜀軍還沒有發生正面衝突,但是你們也要防患於未然,切不可大意輕敵,到了宜州後,最好給我打起十二分精神,不得有誤。」
二郎和五郎領命。
六個人一同下去準備出兵事宜。
六郎望著楊令公,心中明白,鳳凰城乃是重中之重,楊令公一定會將鳳凰城保護稻收的命令交給自己,美中不足的是,大嫂已經被派去千禧湖,顯然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內,自己不能看到她,這也極有可能是四娘故意的安排,為了就是避免自己和大嫂發生私情。唉!四娘,你就不能成全六郎嗎?
接著楊令公對六郎道:「六郎,鳳凰城地處楚國和南唐交界處,而且未能及時剿滅的楚國餘孽,在這一帶活動得十分猖獗,我給你一支人馬,你去駐守,你能保證即將來臨的稻收不受到破壞嗎?」
六郎威風凜凜地站出來道:「父親,不管想什麼辦法,我都會保住我軍的糧食,你就放心吧!」
楊令公點了點頭,道:「荊州還有一萬五千名兵馬,我給你一萬名,留下五千名鎮守荊州……」
六郎詫異道:「父親,我大軍從楚國凱旋迴來後,有十萬名兵馬啊!千禧湖駐紮了兩萬名,二哥和五哥帶走五千名,怎麼會還剩下一萬五千名?」
楊令公道:「有六萬名大軍接到兵部命令,即將開赴襄陽駐紮。」
六郎嘆道:「我明白了,這是皇上的意思,他怕我們楊家軍重兵在握,如今已經平定楚國,就把兵權收回去一大半。」
七郎憤憤不平地道:「眼下正是用兵之際,皇上為何收兵權?我們可以遲一些再將兵馬調至襄陽。」
楊令公道:「現在朝中好多手握重兵的王侯因此得罪了皇上,而且身為臣子,豈能不服從皇上的安排?再說我們荊州還有四萬多名兵馬,足以防禦。」
六郎說:「既然這樣,我只帶走三千名兵馬就可以,荊州乃是我們最重要的地方,怎能夠唱空城計?假若我們將兵全都帶走,南唐大軍突然偷襲,豈不麻煩了?」
楊令公正色道:「就算南唐軍來偷襲,我軍在千禧湖還駐有兩萬名精兵。六郎,鳳凰城稻收才是重中之重啊!你可千萬不能大意啊。」
陸雪瑤上前道:「父親,我和六郎商量過了,鳳凰城距離我的家鄉很近,我對那一帶的情況十分熟悉,如今楚國已經滅亡,好多楚國的壯年兒郎都急切地盼望著參軍,我們可以早一點過去駐紮,在當地招募新軍,便可以迅速地組建一支數千人的隊伍。」
楊令公喜道:「還是雪瑤有辦法,你不愧是女中之諸葛啊!新軍一旦招募成功,就由你負責訓練,我也很放心。那好,六郎,我就給你三千名兵馬,另外派梅梅和雪瑤在旁輔助你,你們三個人駐守鳳凰城,不得有半點失誤!」
六郎看了看陸雪瑤,又看了看沈靈梅,兩位嫂嫂一文一武,正好擔任自己的左膀右臂,不由得心花怒放:「領命!」
楊令公派完將,七郎和楊四姐互相看看,站出來問:「父親,那我們呢?」
楊令公道:「你們守荊州。」
七郎不服道:「爹,為何兄長們都去作戰,非要我留守荊州?我不幹,我也要去。」
八妹、九妹嚷嚷道:「爹爹,就讓我們姐妹和七哥一同去戰場磨練一下吧。」
楊令公把臉一沉道:「放肆,軍令如山,豈能兒戲?你們認為駐守荊州就不重要嗎?」
七郎三人一聽楊令公發怒,均都低頭退下,楊四姐見狀,也只能把要說的話咽下去,她本來也想請命助六郎守衛鳳凰城,但見到如此情況,也只好閉口不說,楊四姐明白,這是父親特意要自己留下繼續跟東方紫玉學習宮中禮儀。
楊四姐不由得在心中暗暗叫苦,在這些日子,她真的學膩了那些繁瑣的宮廷禮數,一開始東方紫玉教房中術的時候,她還覺得新鮮,可是過了幾天後,東方紫玉開始教她大量的繁瑣宮廷禮儀,律法,讓楊四姐頭都暈了,覺得真是枯燥無味。可是看著父親的臉色,今個她是不敢請命了,只好等過幾天,讓四娘為自己說情。
因為軍務緊急,六郎簡單地收拾一下行裝,就準備動身。
四娘和東方紫玉都來給六郎送行,囑咐他一定要小心行事。
六郎道:「四娘、師父,你們倆就放心吧!有五嫂這個好軍師在身邊,就能頂一萬名精兵,況且還有武功高強的二嫂助我,不會發生意外的。」
四娘點頭說:「六郎,雖然梅梅武功不錯,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楚國餘孽也有不少武功高強之輩,千萬不可大意啊。」
六郎說:「我知道了。」
八妹、九妹哭喪著臉說:「六哥,你可答應過我們,要帶我們上前線。」
六郎笑道:「我答應帶你們去打南唐或是後蜀,並沒有答應帶你們保護稻收啊!再說,這一次兄弟們都被派出去了,荊州太空了,你們留守荊州,要好好聽四娘的話,下一次我一定帶上你們。」
八妹、九妹聞言也只好答應。
六郎和沈靈梅,陸雪瑤到校軍場點齊三千名精兵,隨後就出發。
楊四姐在南門送六郎,她握著六郎的手,這位在楊家將中最為英勇的女將,含淚對六郎說:「六郎,以前,每一次衝鋒陷陣,姐姐都一定與你並肩作戰,在姐姐的心裡,我們的生命是連在一起,這一次執行任務,危險重重,父親不讓我同行,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啊!」
六郎聞言感動得熱淚盈眶,深情地望著這個他摯愛的親姐:「四姐,你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再說,我現在開始修鍊金龍三絕,我的身體對外的抵抗能力極好,你就放心吧。」
楊四姐又和沈靈梅和陸雪瑤一一道別後,六郎等人率三千名兵馬,直赴鳳凰城。
江陵。
之前林天虎被楊四姐一掌打得吐血,幸虧林菁菁拚死保護,才將他救回來。
回到江陵療養了半個月,傷勢終於好轉,但他咽不下這口氣,就命令妹妹林菁菁日夜操練兵馬,大有攻打千禧湖水寨的決心。
正巧林凱華來江陵視察軍務,由於前陣子運往江陵的炮彈在半途被搗毀,令林凱華十分擔心宋軍會藉機攻打江陵,但來到江陵後,卻見到兒子在操練兵馬想攻打荊州,氣得林凱華臭罵林天虎:「你這個有勇無謀的東西,就江陵這點兵馬,你還想和宋軍主動開戰?那豈不是正中宋軍的誘敵之計,他們巴不得你主動出擊,既能以逸待勞給你迎頭痛擊,又能以我軍主動進攻為由,大肆興兵伐南唐。到時候,惹了大亂,皇上一定會拿你開刀問罪。」
林天虎不服氣地說:「爹,難道我們就這樣忍氣吞聲不成?」
林凱華想了想,說:「現在,皇上派往大宋的使臣,估計已經到了開封,皇上連同滿朝文武百官一致求和,我們父子不能違背聖意啊。」
林菁菁因為記恨六郎那次對她的調戲,憤恨地說:「爹爹,前兩次來江陵搗亂的絕對是宋軍所為,他們喬裝改扮偷襲我們,我們為何就不能改扮成楚國軍隊,偷襲他們一回?」
林凱華點頭道:「丫頭這主意不錯,有什麼具體的方法嗎?」
林菁菁道:「這幾天我一直在和大嫂商量一件事,再過半個多月,楚國的水稻就到收成的季節,而宋軍長江以南軍隊的糧草,估計全都要從楚國運糧食,他們剛剛打下楚國,政權還不穩定,在那裡,還有楚國的前朝部下,我們和他們聯合起來,徹底破壞宋軍的稻收,應該不是一件難事。」
林凱華又道:「但是,自從楊家將進駐楚國後,馬文義戰死,其餘眾將都是一盤散沙,我們無從聯絡啊!」
林菁菁道:「爹爹,前兩天,馬文義三公子派人送來親筆書信,想請我軍協助他作戰,目標就是搗毀宋軍在鳳凰城的糧倉。」
林凱華驚訝道:「你和馬三公子還有聯繫?」
林菁菁臉一紅,道:「爹爹,去年,馬三公子上門求親,被你拒絕,我們就再也沒有聯繫過,這次……純粹公務,絕無私情。」
林凱華道:「其實,當初我不同意馬三公子的親事,主要還是因為和他父親在政治上的原因,現在馬文義已經死了。如果你們倆能能夠利用馬家在楚國的威望,將楚國舊屬召集起來,做出有利於南唐的大事,我就不反對你們了。」
■林菁菁高興道:「多謝父親,我馬上親赴楚國與馬三公子聯手,這一次一定要將宋軍打個落花流水。」
林凱華囑咐道:「切忌,不要打出我們南唐的旗號,一旦聖上知道了,我們將有不必要的麻煩。我們只要搗毀宋軍的屯糧,就能打消他們進一步吞併我南唐的野心。」
「爹爹放心,女兒明白。」
林菁菁看了孟芸一眼。
孟芸見狀說道:「父親,小妹雖然武功高強,但她終究是一個女流之輩,出門在外不方便,就讓我陪她一塊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林凱華應允,林菁菁就和孟芸下去做準備了。孟芸之所以願意跟林菁菁一同前往楚國,主要是因為她這陣子正和林天虎鬧不愉快。
姑嫂兩人回到房間,收拾著衣服時,林菁菁說:「嫂子,我照你的吩咐,為你請命了。」
孟芸「嗯」了一聲,道:「多謝小妹。」
林菁菁笑道:「嫂子,你真的和我哥鬧上?難道這十幾天你沒有讓他……」
孟芸臉一板:「誰讓他就知道寵愛那個歌女,那個歌女死那麼久了,他還戀戀不忘,整天對著那小狐狸精的遺物發獃,這兩天心情平復了,喝點酒就想要我?門都沒有啊!昨天晚上,我一腳將他踹到床下去。」
林菁菁掩口笑了起來:「嫂子,我們這次去楚國,至少也要個把月才能回來,你可要做好準備啊,一個月沒有男人的愛撫,我親愛的大嫂,你能忍受得住嗎?要不然,今天晚上我幫你說一下,讓你們夫妻多恩愛幾回,明個一早,咱們再動身?」
孟芸啐了一口:「死丫頭,一點正經都沒有,又要取笑我?」
說完,粉拳就打了過去。
林菁菁和孟芸嬉鬧著,打理好行裝。
孟芸道:「小妹,你這麼急著去楚國,還不是惦記那個馬公子?不過據我所觀察,那個馬公子可不是什麼善良之輩,他對你似乎不是真心,你可要小心一點,別到時候和嫂子我一樣,落得無人愛、無人疼。」
林菁菁笑道:「大嫂,我自有分寸,我這次去楚國,最主要的目的還是搗毀大宋的糧倉,至於馬三公子,我與他雖然有些舊情,但我心中自有分寸,他若是一心一意跟我們合作,就……到時候再說吧。」
說完,林菁菁臉上微微一紅。
六郎帶領沈靈梅和陸雪瑤,率領三千名精兵星夜兼程,來到鳳凰城,見到鳳凰城守將顧將軍。
顧將軍喜出望外,拉著六郎的手說,「六將軍,你總算帶兵來增援了,你可知道,鳳凰城守兵不過一千名人馬,而在離此不遠處的黑風寨,就聚集了五、六千名頑匪,其中有一部分就是楚國餘孽,眼看就要到稻收季節了,要是土匪來搶糧食,我軍該如何抵擋?」
六郎笑道:「顧將軍多慮了,我這不是來了嗎?我們堂堂天朝大軍,還能被土匪嚇住嗎?」
顧將軍連忙說:「末將謹遵六將軍的調遣。」
六郎點頭,將帶來的三千名兵馬與鳳凰城現有的一千兵馬重新整編,讓顧將軍協調新編軍的秩序。然後就與兩位嫂子商議在本地招募新軍的策略。
陸雪瑤說:「陸家莊一帶,人口密集,比較容易募兵,但今天天色已晚,我們先在鳳凰城住下,等到第二天天亮後,再趕往陸家莊,不過,鳳凰城也要加強戒備。這樣吧,我們分一下工,明日我去徵募新兵,二嫂和六郎你們倆留下來守衛鳳凰城。」
沈靈梅和六郎聞言均無意見,事情就這樣決定了。
【第三集】第四章:讀兵書女兒情深
顧將軍幫六郎三人安排了住所,用過晚飯後,六郎惦記著明日招募新兵的事,哪裡睡得著?要知道稻收是多麼重要的事情,今年的糧食要是無法收穫,下半年征伐南唐或者後蜀的計劃就要泡湯,而且剛到鳳凰城,就聽到黑風寨聚集了比鳳凰城還要多的賊兵。一旦來搞破壞、搶糧食,該要如何應對啊?加上鳳凰城一帶的稻田那麼多,就這點兵馬,要怎麼守呢?
六郎想不出好辦法,就來找陸雪瑤商量,此時陸雪瑤還沒睡,正在燈下看兵書,六郎看到燈下的五嫂,不由得一呆,好美啊;「哇,嫂嫂今晚好漂亮啊!」
六郎心中一聲驚嘆。
陸雪瑤一身貼身的黃衣,清麗明媚、艷光照人的容顏,晶瑩剔透、純潔無瑕的肌膚白裡透紅,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內涵,容潤含蓄,秋水黛眉之間那雙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秀目,讓人為之心顫,粉頸如雪玉般潔白無瑕,那纖細的腰肢、曼妙的身段吸引著六郎的目光,更重要的是,雖身著素裝,卻掩蓋不了那與生俱來的貴氣,舉手投足間,那高貴的絕世風華像是天生的一樣。
陸雪瑤見六郎來了,連忙站起來:「六郎,你來了。坐。」
六郎道:「多謝五嫂。」
然後眼睛就停留在陸雪瑤那嬌媚的容顏上。
「六郎,有什麼事嗎?」
六郎道:「我在為徵募新兵的事情感到擔心,這陸家莊有多少人口啊?」
陸雪瑤道:「這一帶人口較為密集,而陸家莊是附近人口最多的村鎮,居民大約有七千人左右。」
六郎又問:「這兒百姓的生計如何?」
陸雪瑤嘆了一口氣,說:「戰亂不斷,勉強能維持生計,鎮上有好多窮苦人家的子弟,都沒有工作,也有人跑去當土匪。」
六郎問:「我們能在這兒募多少兵?」
陸雪瑤點了一下頭,道:「我尋思了一下,如果給的銀兩多,如新兵,都可以領到二兩銀子的補貼,應該可以在這附近的十幾個村莊招募三千名士兵。」
六郎道:「五嫂啊,這支隊伍我們正需要,而且這裡土匪和楚國餘孽猖獗,尤其我們還要保護稻收,必須要快。」
陸雪瑤道:「我本就是陸家莊的人,雖然收養我的義父過世了,但是還有一個師兄在,明天我就去找他幫忙。」
六郎點頭道:「那就先這樣決定,咦,五嫂在看什麼書?」
六郎隨手拿起桌上的書,看了看道:「原來是兵書!」
陸雪瑤道:「閒來無事,喜歡翻幾本兵書看看。」
六郎看了看手中的這本書,道:「鬼谷奇兵,這是鬼谷子的兵書嗎?」
陸雪瑤點了點頭,道:「是的,只可惜我這本鬼谷奇兵是贗品,書上所講的都是一些淺俗的戰術,還有一本真的鬼谷奇兵流傳於世,只是不知道在誰的手中。」
六郎道:「不知道也就罷了,以後若是被我發現,一定要將它拿來給嫂子看看。」
陸雪瑤高興道:「那就太好了!」
陸雪瑤說道:「鬼谷子,姓王名詡,是春秋時代的人。常入雲夢山採藥修道,因隱居清溪之鬼谷,故自稱為鬼谷先生。鬼谷子為縱橫家之鼻祖,蘇秦與張儀為其最傑出的兩個弟子,另外還有孫臏與龐涓亦為其弟子的說法。當年蘇秦僅憑其三寸不爛之舌,就合縱六國,配六國相印,統領六國對抗秦國,顯赫一時。而張儀又憑著謀略與遊說技巧,將六國合縱瓦解,為秦國立下不朽的功勞。所謂智用於眾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於眾人之所不能。潛謀於無形,常勝於不爭不費,此為《鬼谷奇兵》之精髓所在。《孫子兵法》側重於總體戰略,而《鬼谷奇兵》則專於具體技巧,兩者可說是相輔相成。」
六郎聽得連連點頭,心道:自己以後少不了要帶兵打仗,看來在這方面也要下一些功夫,要是雪瑤能跟著自己該有多好?到時候請教一下,也就省得要查兵書了。
陸雪瑤接著說道:「奧若稽古聖人之在天地間也,為眾生之先,觀陰陽之開闔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門戶,籌策萬類之終始,達人心之理,見變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門戶。故聖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變化無窮,各有所歸,或陰或陽,或柔或剛,或開或閉,或馳或張,是故聖人一守司其門戶,審察其所先後,度權量能,校其伎巧短長。我父親一生都在鑽研兵書中的奧秘,只可惜他駕鶴西歸,可他卻將希望寄託給我,希望我能繼承他的志向,有朝一日,統領三軍……」
六郎心中一陣激盪,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陸雪瑤的雙手,道:「五嫂,我和你在一起就會所向披靡了。」
陸雪瑤臉一紅,嬌羞地掙開六郎的手,轉過身。
六郎卻打鐵趁熱,雙手逕自向前一伸,環繞住陸雪瑤的纖腰,柔聲道:「五嫂,眼下正是用兵之際,你不肯幫我嗎?」
陸雪瑜嬌羞道:「六郎,你這個小壞蛋,我來這裡不就是在幫你嗎?你快放開我,不要跟嫂子鬧了。」
六郎卻牢牢抱著陸雪瑤柔滑的嬌軀:「五嫂,我總是在想,你當初要是不要答應五哥的婚事,就好了。」
陸雪瑤心中一凜,幽幽說道:「當初,你父親提及這件事的時候,你為何不主動爭取?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六郎有點想不起當初的事,便著急地說:「雪瑤,我從現在開始追你。」
陸雪瑤幾次掙扎,都被六郎牢牢地抱住,令她呼吸有一些急促,道:「六郎,你不要這樣。我已經和你五哥訂親了,我們就認命吧!」
六郎卻道:「我不認命,當初是父親的壓力,還有我的一時糊塗,你現在和五哥還沒有拜堂,我一定要將你搶回來。」
陸雪瑤嚇了一跳:「六郎,你可千萬不要亂來,我們之間是不可能的,你就放棄吧。」
六郎固執地說:「記得應該是我先認識五嫂,為什麼我要放棄?」
陸雪瑤嘆道:「當時我正陷入義父過世的悲痛中,就順口答應你父親的請求。這件事情已成定局,六郎,你就讓它順其自然吧!晉王千歲不是已經幫你保媒了嗎?我家六弟文武雙全,還愁討不到老婆?」
六郎卻無賴地抱著陸雪瑤的纖腰,說:「可是我就喜歡嫂子。」
「這不行。」
陸雪瑤堅定地回絕。
六郎說道:「不是還沒有拜堂嗎?在沒有拜堂前,我也有權利喜歡你。我給你講個故事。」
陸雪瑤極力地掙脫開六郎的懷抱,手臂卻依然被六郎挽著,心裡抨評直跳,臉上熱辣辣的不知所措。
六郎趁機說:「有一個很美麗的女孩,從小被當作童養媳,寄住在未來的丈夫家。未婚夫家中還有兩個弟弟,四個人一塊長大,情誼非同尋常。但是他們四個人一起玩的時間長了,結果三兄弟都愛上了這個女孩……」
陸雪瑤驚訝道:「會有這種事?後來怎麼樣了?」
六郎說:「那個女孩其實最喜歡的不是大哥,而是二弟,結果四個人的情感糾纏在一齡,後來大哥知道女孩並不喜歡他,就在大哥決定退出,離家出走時,女孩心軟了,她拒絕了二弟的愛,決定跟大哥在一起時,大哥卻覺得不應該拆散女孩和弟弟,畢竟她愛的不是他,於是他還是離開,最終四個人都痛苦一生。」
陸雪瑤聽後默默不語。
六郎打鐵趁熱,輕輕摟住陸雪瑤,連唱帶念:「小小新娘緣定三生,恍然一夢千古傷心,千般思愛集於一身,驀然回首冷冷清清。」
陸雪瑤被故事所打動,意馳神往。
六郎繼續唱:「多少歡笑多少淚痕,望穿秋水望斷青春,幾番風雨幾度飄零,流雲散盡何處月明。」
「五嫂、五嫂……」
六郎的呼喚打斷陸雪瑤的思緒。
陸雪瑤眨了眨濕潤的眼睛,連忙說:「那個女孩真可憐,你唱得真好聽,那個故事也很動人。」
六郎卻說:「你不要學那個女孩!」
陸雪瑤不說話,喘息得厲害。
六郎猜到陸雪瑤的心裡已經產生動搖,於是繼續發動攻擊,這次直接朝著陸雪瑤那香甜的櫻唇吻過去,眼看就要吻上那嬌艷欲滴的櫻唇。
陸雪瑤一激靈,連忙躲開:「六郎,你不要為難我了,你要是沒事,就回去睡覺吧。」
六郎嘆了一口氣,暗中佩服五嫂的定力,信手拿起那本兵書:「五嫂,我睡不著,你給我講一會兒兵法吧!」
陸雪瑤平復剛才波濤湧起的心情,點了點頭,說:「這是我以前在崑崙山每天必修的功課呢。」
六郎驚訝道:「你啥時候又去崑崙山了?」
陸雪瑤道:「我剛認字的時候,義父就教我奇門遁甲,當時我只是好奇,一開始還願意學,後來卻越學越累。在我十一歲時,義父身邊有些辣手的事,就將我送到他的師兄,崑崙三聖大師伯的身邊,在崑崙山,師伯又讓我學了三年奇門遁甲。唉!真是頭疼啊!後來因為體弱多病,又被義父接了回來,這奇門遁甲,幾乎陪伴了我這一生……」
說至此,陸雪瑤苦笑著又道:「義父的一生,將所有的心血都放在這本書上,最終還是參不透它的全部,他希望我繼承下去,可我的確對它不感興趣。」
六郎道:「是啊!學一些夠用就算了,何必一輩子死守著一本天書,非要參悟個透徹呢?不過,我倒是對它很感興趣,雪瑤,不如你給我講講吧!」
陸雪瑤點頭道:「難道六郎你有興趣?不過這本書對今後行軍打仗倒是有不少幫助,那我就給你講一下!」
陸雪瑤繼續講道:「奇門遁甲是由『奇』、『門』、『遁甲』三個概念組成。奇就是乙、丙、丁三奇;門就是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遁是隱;藏的意思;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戍、甲申、甲午、甲辰、甲寅;遁甲是在十干中最為尊貴,它藏而不現,隱遁於六儀之下。六儀就是戍、已、庚、辛、壬、癸。隱遁原則是甲子同六戊,甲戍同六已,甲申同六庚,甲午同六辛,甲辰同六壬,甲寅同六癸。另外還配合蓬、任、沖、輔、英、芮、柱、心、禽九星。奇門遁的占測主要分為天、門、地三盤,象徵三才。天盤的九宮有九星,中盤的八宮布八門,地盤的八宮代表八個方位,靜止不動,同時天盤、地盤上,每宮都分配著特定的奇儀,根據具體時日,以六儀、三奇、八門、九星排局,以占測事物關係、性狀、動向……」
六郎打了一個哈欠,他哪裡有心思學奇門遁甲?還不是想找個機會和五嫂親近一會兒。
這會兒,六郎正摸著雪瑤柔滑的玉手,想入非非。
陸雪瑤白了六郎一眼,道:「六郎,你睏了,就先去睡覺吧,有時間我再講給聽。」
六郎「嗯」了一聲,卻伸手將陸雪瑤抱到懷裡。
雪瑤頓時驚慌失措,連忙掙扎道:「六郎,不要這樣啊。」
六郎用力扳過陸雪瑤的香肩,正視著陸雪瑤那雙美麗的秀眸,道:「雪瑤,我喜歡你。」
雪瑤的身體顫了一下,看著六郎的那雙秀眸充滿欣喜和羞怯。
六郎伸手環抱著陸雪瑤,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不要欺騙自己了,答應我,好嗎?」
陸雪能聞言立刻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的垂下俏臉,沒有說好亦沒有出言拒絕,呼吸十分急促。
六郎「噗」的吹滅油燈,將陸雪瑤攔腰抱起來。
陸雪瑤頓時驚慌失措:「六郎,你不能這樣,放開我。」
六郎暗自笑了笑,不再廢話,抱著陸雪瑤走向床榻。
陸雪瑤被六郎突如其來的動作嚇得嬌呼了一聲,摟緊他的脖子,道:「六郎,不行啊!」
六郎深情款款地道:「雪瑤,我曾經這樣抱過你,記得嗎?」
陸雪瑤道:「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被你抱過?」
六郎因為記不起曾經和陸雪瑤發生的事情就胡扯,卻被陸雪瑤否認,又笑道:「不是前生,就是在夢中,總之,我和你似曾相識,雪瑤,我要疼愛你了。」
見懷中的五嫂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凝視著自己,六郎將她輕輕放在床榻上,與她肩並肩地坐在榻邊。
陸雪瑤可能是為即將要發生的事情,而感到羞澀,不好意思地垂下紅撲撲的俏臉,不敢直視旁邊的六郎。
見陸雪瑤一副羞答答的模樣,六郎心中不由得一盪,伸手摟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附到她耳邊,輕柔地吻著她耳珠,柔聲道:「雪瑤,我愛你!」
陸雪瑤嬌軀輕輕一震,像是沒有料到六郎這突如其來的親密動作,仰起羞紅的俏臉,迷惘而不知所措地望著六郎。
六郎一邊撫摸著陸雪瑤的粉背,令她舒緩緊張不安的情緒,一邊低下頭憐惜地在她的額頭親吻一下。
此時陸雪瑤閉上了美目,一副含羞戴怯的表情,神態動人至極。
六郎沿著額頭吻起陸雪瑤,隨即往下吻那動人的耳珠,又在她紅撲撲的臉蛋吻了吻後,最後才撫上她的香唇。
此時陸雪瑤被六郎挑起情慾,再也忍不住,主動獻上香吻,熱烈地反應著。
一輪唇舌交纏後,六郎正要為陸雪瑤寬衣時,陸雪瑤卻按著他正要作惡的大手,羞道:「不要!我是嫂子啊。」
六郎聞言卻是輕輕地移開陸雪瑤按著他的玉手,大手在陸雪瑤那高聳的胸脯上停住,輕輕地揉動著。
此時陸雪瑤被六郎輕薄得在他懷內不住地嬌喘,身子更因為興奮覆上一層淡淡的紅霞,顯得這本來亳無瑕疵的美麗胴體更是嬌艷、更是誘人。
六郎附到陸雪瑤耳邊道:「雪瑤,你好美啊!」
陸雪瑤沒有出言回應,只是在六郎懷內輕輕地哼了一聲,語氣中充滿嫵媚嬌柔之意,雖然只是輕輕的一聲,但效果卻勝過千言萬語,令六郎聽得心醉神盪,完全迷醉在其中。
佳人當前,再加上這誘人的挑逗,令六郎再也忍不住,輕輕地讓陸雪瑤躺下,雙手已急不及待地在她身上遊走,一張嘴從額頭吻起,接著是鼻尖,然後才重重地吻下香唇。
此時陸雪瑤美目迷離,亦被六郎迷惑得進入失去理智,玉手勾著六郎後頸迎合著他。
就在兩人情迷意亂之際,外面有人道:「雪瑤,怎麼這麼早就熄燈?」
是沈靈梅的聲音,令陸雪瑤頓時激靈地坐起來,推開六郎應道:「二嫂啊,剛才風吹進來,將燈吹滅了,你進來吧。」
陸雪瑤推開六郎,重新點亮油燈。
沈靈梅推門進來,見六郎也在這兒,不由得吃了一驚:「訝!六郎也在啊!」
六郎聳聳肩,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我和五嫂在商量明日徵募新兵的事,我不放心啊,生怕招不了新兵。」
沈靈梅道:「我也挺惦記這件事,怎麼樣,你們倆商量好了嗎?」
說畢,用曖昧的目光看著六郎。
六郎心道:二嫂啊二嫂,你非得現在闖進來嗎?是存心要打擾我的好事啊。
陸雪瑤回答:「已經差不多了,六郎,時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六郎伸了一個懶腰,怏怏告退。
六郎剛走,沈靈梅就笑著走過來,拉住陸雪瑤的袖子,低笑著說:「雪瑤,你和六郎私通了?」
陸雪瑤臉一紅,她知道沈靈梅一定在懷疑自己,也難怪,叔嫂二人,孤男寡女在一起,而且還熄燈,能幹什麼好事?但是陸雪瑤死不承認,平靜地一笑:「二嫂,你在脅說什麼?你才和他私通呢。」
沈靈梅撇撇嘴,說:「雪瑤,你還想瞞我嗎?你和六郎可是有舊情,別人不知道,我可清楚,你對他其實要比對五郎有感情。唉!結果父親按順序將你許給五郎,而你也沒有反抗,但是,你怎麼能背著五郎和六郎私通呢?」
陸雪瑤急道:「二嫂,我們真的沒什麼,你不要亂猜好不好?」
沈靈梅嘿嘿笑道:「好、好,我們倆向來關係不錯,嫂子會幫你保密,不過你得告訴我,你們已經好了幾次了?老六他厲害不厲害?跟嫂子好好說說。」
陸雪瑤氣得瞪著沈靈梅,一跺腳,道:「二嫂,我哪裡有你想得那麼淫蕩?我和六郎先認識是不假,可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樣啊!」
沈靈梅懷疑地看著陸雪瑤:「不是吧?雪瑤,你沒有騙我?難道你還沒有把身子給他?」
陸雪瑤急得差點掉下眼淚:「二嫂,看你說的,羞死人了。人家還是黃花閨女呢!」
「唉!」
沈靈梅嘆了一口氣,拉著陸雪瑤的手說:「雪瑤,難為你了,本來你是喜歡六郎的吧?結果老令公亂點鴛鴦譜,將你許給五郎了,你當時怎麼也不知道要爭取一下啊!」
陸雪瑤嘆道:「我一個柔弱女子,義父故去後,將我託付給老令公,我只好聽從長輩的安排。」
沈靈梅幽幽嘆息:「雪瑤,我好同情你啊!說實話,你本來可以爭取婚姻自由,嫁給心儀的郎君。」
陸雪瑤幽幽道:「可我不想違背令公的意思,順其自然吧。」
沈靈梅嘆道:「我嫁給你二哥,可真是沒有一點幸福可言,這個二郎,就知道惹我生氣,而且還不爭氣。」
陸雪瑤問:「二哥怎麼啦?」
沈靈梅無限憂愁地說:「他最近先是惦記著大嫂,這是對我不忠,然後每次房事寥寥完事,不能讓我滿足,你說這樣的丈夫,還能讓你尊敬他嗎?」
陸雪瑤苦笑道:「二嫂,說白了,你還是缺少滿足啊?」
沈靈梅不好意思地笑道:「雪瑤,讓你見笑了。我嘛,就是在那方面稍微要求高了點,其實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和丈夫幸福美滿?誰又願意自己的丈夫性無能呢?就連大嫂那樣堅貞高雅的女子,不也是找人替大哥給她破身嗎?」
陸雪瑤正色道:「四娘說,那是破真,是破除我們楊家的晦氣。」
沈靈梅嘿嘿笑道:「還不一樣,不都是男女脫了衣服,做那種事?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誰上大嫂?可真是艷福不淺啊!雪瑤,該不會是你家五郎吧?」
陸雪瑤臉一紅:「二嫂,我哪裡會知道?」
沈靈梅道:「你啊,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整天就知道看兵書,都看成書呆子了。」
陸雪瑤反駁道:「你說是我家五郎,難道就不會是你家二郎?」
沈靈梅笑嘻嘻地搖頭:「不可能,我心裡有數。」
陸雪瑤問:「你問他了?可是男人不一定講實話,尤其四娘特意叮囑,誰敢說?」
沈靈梅只是笑了笑,卻不再多說,反正她心中有數,那幾天二郎基本上是殘廢了。
【第三集】第五章:露宿客棧叔嫂情
第二日,陸雪瑤帶領一百名精兵前往陸家莊招募新兵。
沈靈梅問六郎:「六郎,你為啥不跟你五嫂一起去?」
六郎無奈地笑了笑:「五嫂不讓我去,讓我留下陪你守好鳳凰城。」
六郎心中暗恨:要不是你,我昨天晚上就摘到五嫂的鮮果了。
沈靈梅笑盈盈地陪同六郎巡查鳳凰城的防禦體系。
六郎又做了一些安排,忙了一上午,中午剛吃完午飯,就聽外面有人吵吵嚷嚷。
六郎問親兵:「外面有什麼事,怎著這麼吵?」
親兵回答:「啟稟六將軍,有個老婦要告狀,沒敢驚動你。」
六郎怒道:「有人告狀,一定是有冤屈,豈能不報?」
親兵戰戰兢兢地說:「顧大人說,這種小事,不用煩勞六將軍。」
六郎厲聲道:「少廢話,將喊冤之人帶來。」
親兵領命下去,不久就將一名老婦帶來。
老婦見到六郎,撲通跪在地上,哭訴道:「將軍,救救老婦的女兒吧!我就這一個女兒,竟被強盜搶走了,我活不下去了。」
六郎將老婦扶起來:「老婆婆,你不要著急,將事情跟我說清楚,我好為你做主。」
老婆婆站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向六郎哭訴事情經過。
原來老婦是鳳凰城南郊吳家鎮人士,丈夫前兩年過世,膝下只有一個女兒小蓮,小蓮眼看到了待嫁年齡,前天卻被強盜抓走,而這些天吳家鎮一帶接連發生民女被搶的事情,村民曾經聯合報官,但是官府卻沒有理會。
六郎問清事情由來後,感到十分為難,不知道她家的姑娘是被誰搶走,該去哪裡救?
老婆婆見到六郎為難的樣子,又開始哭起來。
沈靈梅道:「老大娘,你先不要哭了,你好好想一想,和什麼人有沒有過節?」
老婆婆紅著眼睛說:「我一個老婆子,平時就是幫人家縫補衣服,做點針線活過日子,能得罪誰啊?倒是聽說西邊山上有座金頂寺,寺里最近新來不少和尚,那些和尚都是花和尚,吃酒、喝肉什麼都做,村民們議論他們不是好人,都懷疑是那些和尚所為。」
六郎一拍桌子,道:「真是豈有此理,馬上發兵剿滅那座寺廟。」
沈靈梅道:「六郎,我們沒有證據證明他們強搶民女啊!冒然發兵會有不妥。」
六郎道:「吃肉、喝酒的和尚,能有幾個是好和尚?我猜這件事和他們脫不了關係。」
沈靈梅說:「不如這樣,我們先去那裡偵察情況,看看到底有沒有這回事,然後再發兵也不遲,畢竟現在兵力緊張啊!」
六郎欣然同意,「二嫂,今天下午我們倆就走一趟金頂寺,看看他們那裡的情況。」
便轉頭對老婆婆說:「老大娘,你先回去等消息,我現在就親自幫你辦理這個案子。」
送走老婦後,六郎將顧大人找來詢問金頂寺的情況。
一聽六郎和沈靈梅要探金頂寺,顧大人為難道:「六將軍,我也知道要為民做主,但是現在是非常時期,就算金頂寺有賊和尚在作亂,我們也得等過了稻收再收拾他們啊!」
六郎擺了擺手,說:「顧大人此言差矣,我之所以要先打掉這個黑窩,乃是先發制人,你想,那兒真要是賊窩,他們最近來這裡幹什麼?分明是衝著稻收來的,打算搶我們的糧食。我們防不勝防啊,與其防範他們,倒不如趁早將他殲滅掉,利用最近一段時間,將鳳凰城附近的黑窩全部滅掉,這樣才能順利地保護稻收。」
顧大人拍了拍腦袋說:「六將軍果然高見,聽你這麼一說,末將茅塞頓開。」
六郎笑笑,向顧大人打聽金頂寺的情況及地理位置,然後命令顧大人繼續操練兵馬,等候他的消息。
六郎暗中慶幸,能和美麗的二嫂結伴外出執行任務,看來老天真是夠照顧自己,心想:昨天你打擾六爺的好事,害六爺的火氣沒有地方出,非要你泄火不可。
六郎故意走得很慢,等來到吳家鎮的時候,天都黑了。
六郎對沈靈梅說:「二嫂,天色已黑,我們今天暫不去金頂寺,這麼晚去他們那裡,會遭到他們懷疑。咱倆今晚上先找間小店住下,明天再去寺里燒香。」
沈靈梅嫣然一笑:「行,我聽你的。」
六郎看看前面有一家客棧,又說:「不過我們倆住宿時,要偽裝成夫妻才行,這樣才不會引起當地人的注意。」
沈靈梅問:「為什麼?」
六郎道:「這是在敵營偵探的秘訣,你不要問那麼多了,等會兒住宿的時候,我就說我們是夫妻,上次我和大嫂去江陵,就是這樣耍林天虎,他可吃大虧了。」
沈靈梅頓時來了興致:「好啊,就依你,不過你得給我講一講上一次的詳細經過。」
六郎一拉沈靈梅的手腕:「那就走吧。」
叔嫂兩人來到客棧時,店小二迎上來:「客官,你們好,住宿嗎?」
六郎說道:「給我們夫妻來一間上房,四道小菜、一壺好酒以及洗臉水,都送到房間。」
「是!」
六郎回頭對沈靈梅一笑,兩人逕自上樓。
這家小客棧還算乾淨,寬敞舒適的房間,大床、幔帳、涼蓆,窗子前面就是遼闊的河面,店小二速度很快,眨眼工夫就將洗臉水和美味佳肴擺上來。
六郎和沈靈梅入座對飲,吃飽喝足後,六郎調侃道:「二嫂,你想我們裝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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