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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天下 第八章:威震神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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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59: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十九集】第八章:威震神壇(下)
前些日子,楊四姐奉六郎之命回玉提關準備兵馬,還未發兵,就聽到六郎在樓蘭大捷的消息,但又馬上聽到六郎受傷,並與紫月前往星宿海療傷之事。 楊四姐頓時心急如焚,與眾人商議後,她便決定前往星宿海一趟。
楊四姐的汗血寶馬名叫「歡紅」它可以日行千里,夜走八百里,這一路上,楊四姐打馬如飛。
在傍晚時分,楊四姐來到一座山下,攀過一道山嶺,前面有兩條道路,一條直通山下,另一條是通往西海。
若是平日,楊四姐肯定要到浩瀚的西海觀賞落日的壯麗,但現在不行,為了能早日見到六郎,當她正要下山時,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人喊馬嘶,她放目遠眺,卻見前方山樑上隱隱約約有一群人在打鬥,打鬥中夾雜著尖銳的胡哨。 楊四姐並不清楚這種胡哨,這是西海一帶馬匪們的聯絡暗號。
楊四姐本來沒有心情管這種事,但前方山樑是她的必經之路,於是她一抖韁繩,歡紅馬衝下山坡,沖向那座山樑。
楊四姐剛縱馬來到那座山樑,就見迎面衝過來一匹戰馬,馬上坐著一個身穿明黃色錦緞小襖的少女,那少女顯然不精通馬術,騎在馬上搖搖晃晃的,眼看就要跌落馬背,而後面胡哨亂響,就見四、五名馬匪舉著明晃晃的馬刀越追越近。 那少女很擔心她身後的情況,所以不住回頭觀望,不料她身下的坐騎突然向左一拐,那少女身子一晃,就在驚喊聲中從馬背上掉下來。
這時,那些馬匪追到那少女的近前,紛紛舉起雪亮的馬刀,對準那少女就要楊四姐剛想出手,突然就聽到數聲哀嚎,就見那幾名馬匪紛紛摔落至馬下,再看那些馬匪的背後各中了一枝鵰翎箭,那些鵰翎箭箭身略短,箭稍綁有紅綢,全都命中後心。
隨即一名青衣大漢從後面徒步追上來,一邊跑,還一邊喊道:「元羅快上馬,我來對付這些馬賊。」
「元羅?好熟悉的名字。」
此時,楊四姐想起元羅是雲羅的妹妹,她想不到竟會在這裡遇到元羅。 這時,那青衣大漢停下腳步並轉身,而從後面追上來的馬匪見又有弟兄陣亡,又見青衣大漢橫身攔住去路,可能是畏懼大漢的神勇,只是驚呼著不敢上前。 那青衣大漢見元羅遲遲沒有上馬,扭頭看去,就見元羅從馬背上跌下來後,正痛苦的捂著腳,顯然是傷到骨頭。
那青衣大漢分心之時,突然聽到一聲尖銳的怪響,並朝他撲來,急忙回頭,竟見一把銀光閃閃的圓月彎刀朝他呼嘯飛來。
那青衣大漢連忙飛身躲開彎刀的攻擊,不料那銀亮的刀光去而復返,而且折回的速度竟比剛才快了近乎一倍。
「回龍刀法!」
青衣大漢認出這刀法,可惜沒有見到使用此刀法的人,就被旋轉折回的刀光斬掉人頭,頓時鮮血噴出老高,令元羅發出一聲驚呼。
這時,馬匪當中閃出一名精壯的中年男子,他一身玄色衣衫,臉上還戴有黑色面巾,他收回圓月彎刀,發出一聲冷笑,就朝眾馬匪道:「殺掉那個女娃娃,搶回七色靈芝。」
眾馬匪領命,便撲向元羅……
元羅在惶恐之際,眼看只能束手待斃。
因為距離元羅尚有百步之遙,如要催馬上前,肯定救不了元羅,於是楊四姐取下天寒白玉弓,一手六箭齊發,頓時全擊中目標,同時催馬撲上來。
楊四姐手持三尖兩刃刀,其所發出的玄青色刀氣,就如同可以撕裂雲層的閃電般,那些馬匪還未近身,就被斬得缺肢殘臂,若不是楊四姐心中尚存善念,肯定已經人頭亂飛。
那頭帶黑巾的匪首見狀,知道楊四姐拿的是神兵利器,不由得多看幾眼,只見那三尖兩刃刀全身通亮,晶瑩剔透,銀光閃閃,在楊四姐手中就仿佛一條銀龍般,尤其刀身發出的玄青氣,那些馬匪顯然不能抵擋。
那匪首越看那三尖兩刃刀越喜歡,立即產生連人帶刀據為己有的想法,於是他持著圓月彎刀,偷偷攻擊楊四姐,而他的回龍刀法實在精妙,那高速旋轉的彎刀,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貼著楊四姐的發梢呼嘯而過。
不等楊四姐回過神,那銀亮的刀光又飛速折回,好在楊四姐剛才目睹他的刀法,防禦還算得當。
這一次,圓月彎刀的刀光由楊四姐的身體左側飛過,但突然變向,反朝楊四姐的小腹飛來。
楊四姐隨即左腳一踹馬鎧,歡紅馬在這關鍵時候一聲長嘶,向外一個拐跳,讓楊四姐脫離險境。
那匪首收回圓月彎刀時,已經飄身到楊四姐近前,但他並沒有急於進攻,如此英姿颯爽的女子,讓那匪首愛慕至極,於是他甩手射出三根玄冥飛針,那針上塗有毒藥,匪首打算生擒活捉楊四姐。
那匪首料定以楊四姐的功力,斷然躲不掉他射出的暗器,而楊四姐果真也沒有躲過那三根暗器。
第一根玄冥飛針掠過楊四姐的頭頂時,第二根玄冥飛針已經從她的臉頰掠過,而第三根玄冥飛針就射在她的左胸口上,仿佛是被兇狠的毒蟲叮了一口,令楊四姐感到一陣酸麻,立即意識到暗器上塗有毒藥,於是楊四姐知道不能再戀戰,必須儘快離開這地方。
這時,楊四姐用小腿輕碰歡紅馬的馬腹,那汗血寶馬大都通曉人性,知道楊四姐要它快跑,便如風馳電掣般朝遠處飛奔,而在歡紅馬加速奔去的剎那,楊四姐左手一探,就將元羅抓到馬上。
那匪首急忙帶領馬匪們追趕,奈何歡紅馬的速度太快,根本無法追上,片刻,就將那群馬匪遠遠的甩在背後。
當楊四姐感到冷的時候,她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她記得剛才還是殘陽餘暉灑滿大地,眨眼間,漆黑的夜色就籠罩過來,四周一片蕭瑟,此時歡紅馬穿過一片濃密的樹林,隱隱聽到潺潺的水聲。
浩瀚的西海,燦爛的星空。
元羅扶著楊四姐從馬上下來,問道:「四姐,你是不是受傷了?」
楊四姐無力地點了點頭,說到:「我中了暗器。」
元羅回頭,見後面沒有動靜,便說道:「剛才那些馬匪窮追不捨,我就放馬鑽入密林,而且四姐的戰馬真厲害,一連跳過好幾道山溝,那些馬匪的戰馬就無法再追,我估計他們暫時追不上我們。」
元羅見楊四姐只是微微點頭,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不禁皺起眉頭,問道:「你中的暗器上面是不是有毒?」
楊四姐又點頭。
元羅抓著楊四姐的手腕,摸了一下脈搏,說道:「你的脈搏還算正常,看樣子那毒藥並不會置人於死地,你能告訴我傷在哪裡嗎?」
楊四姐輕聲說道:「暗器是針狀,在胸口。」
元羅立即解開楊四姐身上的羅衣,隨即露出雪白的酥胸和粉紅色的肚兜,就見一個非常醒目的紅點在楊四姐的肩膀正下方。
元羅見狀,便用手指著紅點周圍,輕輕的動作著,隨即一根細小的銀針浮上來。
楊四姐見元羅手法嫻熟,問道:「元羅,你會治療嗎?」
元羅小心翼翼地取出那毒針,看了幾眼後就丟到一邊,然後將朱唇貼到楊四姐的傷口上,吮吸毒針留在她體內的毒素。
處理完楊四姐的傷口後,元羅從懷裡拿出一件鮮艷的東西,便是那馬匪要掠搶的七色靈芝,接著她扯下一片靈芝,放到口中嚼爛,便將其塗到楊四姐的傷口上,輕聲說道:「四姐,感覺好點了嗎?」
雖然楊四姐還是渾身無力,身體發冷,但已經沒有剛才的意識模糊。
「元羅,你還挺聰明的,療毒的辦法也懂,能告訴我這是什麼嗎?」
「這是七彩靈芝,一種十分珍貴的中藥,為了保護它,羅叔叔已經被馬匪殺死了。」
元羅嘆道。
這時,東南方向亮起一片火光,伴隨著人喊馬嘶,火光由遠及近,正是那馬匪。
那匪首決意要抓住楊四姐和元羅,便帶領人馬沿著所有的山道,由南向北徹查,而從點著的火把看,馬匪至少不會少於二百人。
元羅焦急地說道:「這可怎麼辦?馬匪追來了!」
楊四姐不由得皺起秀眉,無奈的望著四周,只見空曠的海畔沒有任何遮擋,馬匪正朝這裡聚集,顯然是已經發現她們,但眼下她身上餘毒未解,難以禦敵。 匪首由一個變成兩個,而日烽和月魔本就是同胞兄弟,他們橫跨大漠,貫通崑崙,向來居無定所。
日烽和月魔的威名在西域聲名顯赫,他們的師父就是名震天下的黑山血妖,所以西涼、吐蕃與樓蘭都想拉攏這支雄霸大漠的騎兵,但誰都沒有成功,因日烽與月魔習慣這種無拘無束而又刺激的生活。
日烽修煉幻影神錘,而月魔擅使回龍刀法。
日烽與月魔尋找整座山,終於找到楊四姐兩人。
此時那些馬匪蜂擁而上,他們顯然早已經得到日烽和月魔的命令,要生擒楊四姐兩人,他們舉刀持劍衝過來,臉上皆帶著得意的笑容。
日烽笑道:「果然是兩個標緻的女子,老二,我們正好一人一個。」
月魔贊同道:「大哥所言極是,但這兩個丫頭都不是省油的燈,尤其大的那個,斬殺我們好幾名兄弟,不過她已經中了我的血翼飛針,恐怕堅持不了多久。既然大哥中意她們,不如將她們收了,我們兄弟戎馬一生,至今還未碰到合適的女人。看她們倒也標緻,不如抓住她們,然後說服她們做我們的壓寨夫人。」 眼看楊四姐和元羅即將要被抓住,突然遠處山頭上傳來一聲厲喝:「四姐,不必擔心,我們來了!」
楊四姐詢聲望去,就見兩匹戰馬如飛般疾馳過來,馬上的兩個人正是蕭綽和柴明歌。
楊四姐頓時喜出望外,高聲喊道:「蕭綽、明歌,快來救我。」
蕭綽和柴明歌飛馬趕到楊四姐近前,雙雙抽出寶劍加入戰團,她們的劍法天下無雙,這些馬匪根本不能抵抗,而日烽和月魔和她們交手不過十招,日烽就被蕭綽一劍穿透前胸,死了,而月魔則被柴明歌一掌打中後心,吐血之後,本想逃走,蕭綽卻刺了他一劍,結束他的性命。
楊四姐問蕭綽:「蕭綽,你怎麼會和明歌在一起?」
蕭綽說道:「明歌前往西涼說服李德明,所以李德明就讓元羅前往星宿海找雲羅通知一聲,接著明歌就去玉提關。雖然我和明歌以前針鋒相對,是因為大宋和大遼對立的原因,但現在大遼和大宋實屬一家,我們又都喜歡六郎,於是就冰釋前嫌。明歌知道你一個人前往月影峰打聽情況,我們不放心,就追上來……」 楊四姐道:「那真是太好了,幸虧你們來得及時。」
蕭綽和柴明歌相視一笑,蕭綽說道:「明歌,想不到我們今生真的能做朋友。我以前說過,這個世界上,只要我們合作,一定能踏平天下。」
柴明歌笑道:「我不想得天下,只想天下蒼生遠離戰爭,永遠安定。」 蕭縛說道:「要想真的永遠安定,只能用戰爭來解決。」
楊四姐高興地說道:「能看到你們握手言和,我真的太高興了!」
柴明歌說道:「我們趕緊上月影峰找六郎吧!」
殊不知,此時的月影峰,銀霄殿內,正發生一場劇變。
雲羅聯合七星子、軟紅一刀、霹靂無常、風睿散人、靈霞仙子和柳飛泉諸多高手,打算偷襲白狼聖母,而今日正好是修神界祭天的日子。
在祭天典禮上,七星子、軟紅一刀、霹靂無常、風睿散人、靈霞仙子和柳飛泉一起出手圍攻白狼聖母,令白狼聖母大怒,一邊用風火雷霆陣防禦,一邊用滅天神雷攻擊她們。
這時,雲羅偷偷接過寧采兒手中的斬龍劍,趁白狼聖母再次元神飛出風火雷霆陣時,用斬龍劍斬斷白狼聖母的星象無極。
白狼聖母見到連雲羅也背叛她,不由得萬念俱灰,而元神不能附體,便註定敗北,於是她大開殺戒,先用滅天神雷殺掉七星子、軟紅一刀、霹靂無常、風睿散人、靈霞仙子和柳飛泉,最後,白狼聖母抱定必死的決心,要和雲羅同歸於盡。
六郎見狀,十分著急,紫月也十分著急,但他們卻無能為力,這時蕭綽和柴明歌趕到了。
蕭綽見六郎雖然有內傷,但沒有生命危險便放心了。
雲羅和白狼聖母正在惡戰,雖然雲羅只有九道元神,但手中有斬龍劍,又斬斷白狼聖母的星象無極,便與白狼聖母打成平手,那如果時間繼續拖下去,白狼聖母必敗無疑。
然而紫月卻懇求六郎能夠放過白狼聖母,因紫月相信白狼聖母說的那番話,認定白狼聖母是她的姑奶奶。
見六郎猶豫不決,紫月便跪求六郎,六郎不由得心一軟,就希望雲羅能夠放過白狼聖母一命。
然而白狼聖母卻淒涼地笑道:「我一生弟子無數,卻沒有一個對我忠心……紫月,其實我跟你說的那些話都是騙你的!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公主,跟你非親非故,我只希望你能夠答應我,嫁給黑山老妖,但我這樣做,也是為了爭取時間,可以早日功德圓滿,也好重振星宿海,和黑山老妖抗衡。」
雲羅冷笑道:「姥姥,你之所以眾叛親離,全都是你一手造成,身為修神界地位最高的宗主,你卻不知道愛惜自己的弟子,而是讓她們心裡淌血地嫁給黑山老妖。而為了找到明神的本元,成就你稱霸武林的夢想,你更是不珍惜弟子的性命,你一意孤行,獨斷行事,全都是你咎由自取。受死吧!」
雲羅發出最後一擊,白狼聖母終於受傷倒地。
最後,雲羅用御神飛仙廢掉白狼聖母的元神,就照六郎的意思,將白狼聖母囚禁到望仙台。
為了幫六郎治療內傷、修補透支的元神,蕭縛、柴明歌與雲羅聯手。
雲羅將白狼聖母的畢生功力移到六郎身上,讓六郎慢慢吸收。
在幫六郎治療的過程中,為了保住六郎的筋脈,柴明歌險些發生危險,多虧蕭綽全力挽救,但柴明歌雖然保住性命,卻大傷元氣。
六郎傷愈後,便要答謝柴明歌,柴明歌卻笑道:「六郎,我為你犧牲,並不是要你回報。你現在需要保存實力,全心全力對付黑山血妖,黑山血妖迎娶新娘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來。我們必須想個萬全之計才行。」
蕭綽說道:「我和明歌已經達成協議,大遼、大宋、西涼和樓蘭四國的大軍已經結成盟軍,我們要和回鶻大軍決一死戰,所以六郎你現在既要保存實力,還要好好拉攏雲羅啊!」
楊四姐說道:「是啊!六郎,在為你療傷的過程中,雲羅也出了許多力氣。沒有她的九道元神為你護住心脈,並用十二正經術修補你的元神,你怎麼可能活下來?」
六郎點頭道:「四姐,你說雲羅和你感情深厚,就由你替我牽個線,讓我收了雲羅吧!」
楊四姐說道:「我明白,你就放心吧。」
而其實柴明歌與雲羅乃是老相識,雲羅的父親李德明對柴世宗忠心耿耿。 元羅將李德明的親筆書信交給雲羅,而李德明在信中說,楊六郎乃是經天緯地的帥才,更是柴明歌的夫婿,要雲羅服從柴明歌,而且西涼願意和大宋聯手共抗回鶻。
柴明歌也對雲羅說,要她和六郎結成夫妻,眾位姐妹共侍一夫。
雲羅聞言,便欣然同意。
晚上,沐浴過後,雲羅坐在床上想心事,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雲羅,我來看你了。」
說著,六郎就走了進來。
見六郎進來,雲羅不由心中一陣嬌羞:楊四姐和柴明歌說了,今天晚上,就是我和六郎的洞房花燭夜。
六郎見雲羅含羞坐在床上,她穿著淡紫色的薄紗,可見到薄紗內那豐腴、如凝脂般的玉體。
六郎忍不住坐到雲羅身邊,伸手欖住她的纖腰,將腦袋湊到雲羅修長的玉頸上,咬著她的耳垂,眼底射出愛意纏綿的光芒,笑道:「雲羅,準備好了沒?我可要開始了!」
六郎吻著雲羅的嘴唇,然後緩緩脫下雲羅的衣衫,只見一具精雕玉球的雪白胴體裸露在眼前,那冰肌玉骨、嬌挺的雪白椒乳、盈盈僅堪一握的織腰、雪白的小腹、修長的玉腿。
見到此番景象,六郎俯身含住雲羅那一顆嫣紅玉潤的乳頭,並用舌頭輕憐蜜愛地吮吸……
被六郎吸吮著乳頭,雲羅不由得呻吟道:「嗯……嗯……唔……唔……」 這時,六郎脫光身上的衣物,隨即壓向雲羅,令雲羅美那絕色麗靨嬌暈如火,羞紅陣陣……
六郎的一隻手從雲羅的玉乳上滑下來,順著柔滑雪肌往下撫摸,越過平滑的柔軟小腹,伸進陰毛內,手指就在那陰毛中撫弄著……
雲羅的麗靨羞紅如火,輕哼細喘,一雙修長的玉腿非常配合的大大分開。 六郎發現,胯下的雲羅,她的雙腿間已經春潮暗涌、愛液泛濫,於是他趕緊把那粗若兒臂般的龍槍插進雲羅那分開的玉腿間,將那渾圓碩大的龜頭在那花瓣上來回輕划著,並不經意間向前一擠,隨即龜頭便分開那嬌嫩的陰唇,擠進雲羅那潤滑的玉洞。
「啊……雲羅的處女穴,居然是十大名器中的七竅玲瓏。」
當六郎的龍槍進入體內後,雲羅柳眉微皺,貝齒輕咬,在一陣陣強烈至極的刺激中,雲羅發現六郎的龍槍已深深地進入到她體內,在那令人頭暈目眩的強烈快感刺激下,她急促地嬌喘呻吟:「唔……嗯……嗯……嗯……唔……」 六郎抓住雲羅那雙玉腿架在他的肩上。
雲羅扭動著身體,雙手緊緊抱住六郎的腰,下身不時向上輕頂,嬌呼連連:「六郎……下面好癢……你快動嘛……」
六郎一隻手愛撫著雲羅的玉乳,另一隻手抱著她纖細的腰肢,開始抽插起來。
六郎不停地抽插著,帶起一絲處女的血跡。
剛開始,雲羅來覺得些微的疼痛,但隨著龍槍的抽離,玉洞內生出一種難耐的空虛,令雲羅不由自主地挺動小腰,期待著六郎下一次的插入。
隨著六郎龍槍不停的抽插,雲羅的玉洞內分泌出大量愛液,那足夠的潤滑減輕她的痛楚,使得她開始迎合著六郎的動作。
雲羅發出滿足的呻吟聲,六郎不停的抽插,磨得她渾身酥軟,連連喘息,而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她的意識也逐漸模糊。
「啊……啊……喔……喔……六郎……天啊……唔……嗚……嗚……喔……喔……美死了……再快一點……對……大力一點……噢……噢……噢……啊……」
六郎聞言更加用力,快速地來回抽抽著雲羅。
瞬間雲羅便達到高潮,陰精噴涌而出,而此時六郎的精液也灌入她的花心,雲羅的身體劇烈地抽搐幾下後,就癱倒在床上。
然而六郎卻還未滿足,他站起身,讓雲羅躺在床上,看著她那豐滿的玉體、高聳的雙乳、肥美的陰戶和茂密的芳草,令六郎體內的慾火驟然湧起,龍槍也堅硬無比,一顫一顫地向上跳著,最後剛硬如鐵,直挺挺地向上挺立著。
六郎一隻手揉弄著雲羅的玉乳,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胯下,撫摸著她那迷人的芳草,挑逗著她那紅潤的花瓣,搓揉著那發硬的陰蒂,並將手指伸進她那濕滑的玉洞內,並不時伸出舌頭親吻她下身。很快,雲羅又被挑逗得春情蕩漾,抑制不住。
「好癢……六郎……快來插我的小穴啊……」
雲羅喊道,然後她躺正身子,自動分開雙腿,只見那陰蒂像花朵中間的花蕊般兀立著,並微微發顫,紅潤欲滴,鮮艷動人。
六郎對準目標,隨即屁股用力一挺,龍槍盡根而入。
雲羅輕呼一聲,就不再說話,只是用力向上挺送著,並配合六郎的抽送,而六郎也開始瘋狂的攻擊。
在六郎如怒濤般兇猛的攻勢下,雲羅嬌弱的喊道:「六郎……用力啊,好舒服啊……我……好幸福……」
六郎的抽插速度越來越快,他緊緊抓著雲羅的柳腰,隨著那力拔千鈞的猛撞之下,他的龍槍便惡狠狠的頂進雲羅的花心,令雲羅覺得六郎的龍槍似乎要頂穿她的花心,而隨著六郎一聲低吼,六郎的龍槍便以極強的力道射出大量的滾燙精液,隨即令雲羅舒爽到陷入恍惚的狀態。
翻雲覆雨,情意綿綿!而六郎和雲羅都是九道元神,身體交合時,元神也能交合,雙重快感讓他們頓時產生相見恨晚的感覺。
一連三次後,足足折騰大半夜,六郎兩人這才安靜下來。
雲羅保持雙手緊緊摟著六郎腰身的姿勢,嬌喘吁吁的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六郎默不出聲,任由雲羅抱著他,閉上眼睛,地享受著彼此間無言的溫情。 第二日,在雲羅等人的簇擁下,六郎登頂神壇,做了修神界的宗主,雖然掌握了修神界,但有一件事六郎必須要面對,那就是黑山血妖的婚禮。
以前,白狼聖母在每年的三月三十,都會挑選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弟子送給黑山血妖做妻子,今年也不能例外。
六郎在修神界數千名弟子面前發誓,誓要打破這個傳統,他則與黑山血妖勢不兩立,絕不會像白狼聖母將弟子拱手送人,但這樣一來,勢必激起修神界與修羅界的火拚,而且大家心裡都清楚,他們未必打得過黑山血妖。
蕭綽提議道:「要想平滅回鵲,也必須要剷除黑山血妖,而要殺黑山血妖,僅靠我們幾個是不行的。六郎,我馬上寫封信給我師父,讓我師父來這裡助戰,還有,我覺得最好能夠讓石玉棠幫我們,有了他們師兄妹,再加上我、明歌、你和雲羅,就差不多有七分的勝算。」
柴明歌說道:「論劍法,石玉棠天下第一,若是一對一,我師叔比起黑山血妖差了那麼一點點。蕭綽說的沒錯,我們沒有必要和他單打獨鬥,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們聯合起來,一定能戰勝黑山血妖,可想邀請我師叔助戰,恐怕沒有那麼容易。」
六郎問道:「難道你說服不了她?」
柴明歌說道:「很難。」
六郎思量一會兒,便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讓我來試一試……」
紅日初升,陽光灑滿天山腳下的草原,漫山遍野的冰雪萬年難化。
安林鎮四周終年都是皚皚白雪,遠處博格達峰就像一根晶瑩剔透的擎天玉柱,直插雲霄,而本來十分平靜的小鎮突然間繁華起來,但對於天山派來說,繁華卻不一定就是好事,因天門派掌門石玉棠早就頒布命令,這段期間,所有江湖人士都不許踏入解劍亭半步,因為過了解劍亭就是萬年寒池,石玉棠是絕對不希望本派的千年神驚落到外人手中。
然而安林鎮的生意人卻不管這麼許多,早在幾天前,僅有的兩家客棧就住滿客人。
清早起床後,客人就在客棧吃早點,香氣撲鼻的羊肉包,在配上一碗熱氣騰騰的羊湯,此時靠近大街的一張桌子旁,一個滿臉橫肉的紅袍胡僧已經吃了整整兩籠包子,羊湯也喝了三碗之多,卻還催促店小二快點。
店小二撇嘴道:「客官,你就不要催了,你看你都吃了兩籠了,有的人連一籠還沒有吃到……」
胡僧惱道:「雜家又不會少給你銀子,你少廢話,要完這一籠,再給我拿兩籠打包。老子吃飽了,可老子的師父還沒有吃,膽敢說半個不字,雜家就一把火燒了你的鋪子。」
胡僧正在跟店小二吵鬧,此時一陣鑾鈴聲由遠而近,而隨著鈴聲,一陣清脆的馬蹄聲就在耳邊,胡僧站起來匆忙,那路過的人也未加留意,前面那匹健壯的戰馬就撞在胡僧的身上。
然而胡僧只是踉蹌一步,那匹戰馬倒是險些摔到,長嘶一聲,前蹄揚起老高,而馬上的白衣少女也險些掉下馬背,這時在後面的戰馬也突然停下,馬上的青衣女子怒道:「瞎了眼睛嗎?膽敢擋我們的路。」
胡僧抬頭一看,竟見到兩個美麗若仙的女人。
「破和尚,你盯著我姐姐還沒有看夠啊?小心折了你出家人的道行。」 青衣少女依舊嘴上不饒人的諷刺道。
胡僧不由得哈哈笑道:「雜家有個規矩,看到喜歡的姑娘,就要與她交個朋友,兩位小妹妹長的如此標緻,雜家心裡實在喜歡啊!」
白衣少女噗哧笑道:「你這個色和尚,少在這裡占你姑奶奶的便宜,姑奶奶今天有要緊事,沒空跟你閒扯,就饒你一命,趕緊滾吧。」
胡僧笑了笑,道:「雜家法號劫昆,還請教兩位妹妹姓名?」
青衣少女哼道:「姐姐別理他,咱們快走吧。」
白衣少女一拉韁繩,閃過劫昆,便與青衣少女並馬齊驅,馬蹄揚起碎雪,便離去。
劫昆抖了抖袈裟,大步流星地追著那兩名少女,還喊道:「等等我!」 雖然博格達峰就在眼前,劫昆追出一段路後,累得直喘氣,再看博格達峰還在眼前,而那兩位如神仙般的少女已經遠遠的把他落下。
而那兩位少女正是苗雪雁和張慧清,她們會在如此關要時刻擅自下山,本來就擔心石玉棠怪罪,但在天池邊兩人堅守了大半個月,身上都發出異味,這才在昨天晚上偷偷下山,到安林鎮的客棧洗澡,洗完澡後,當然就急著回天山。 來到解劍亭後,苗雪雁兩女悄悄捨棄馬匹,徒步攀上,繞開再此鎮守的眾多天山弟子的耳目,從張慧清熟悉的一條羊腸小路攀遙而上,越過一處最難行的石崖後,只見前方地勢平坦,已經可以望到樺樹林中她們所看守的那間哨所。 (第19集完,請期待續看第20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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