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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之下的悸動 - 影后的情慾劇本 (1-4) 作者:夜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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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51: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夜色之下的悸動 - 影后的情慾劇本】
作者:夜凝
發表於czks
===============
1
影棚里的燈光微微顫動,攝影機架設完畢,工作人員壓低聲音討論著場景布置,整個片場瀰漫著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紀初蔓坐在梳妝檯前,靜靜地看著鏡中的自己。絲質睡袍輕輕貼合在身上,微敞的衣襟露出細膩的鎖骨,她的指尖沿著頸側滑落,最終停在唇邊,輕輕按壓。
她的狀態,完美得無懈可擊。
「五分鐘後開拍。」助理林歆然低聲提醒。
「知道了。」她語氣淡淡,將手從唇邊放下,站起身來,踩著赤裸的腳步朝片場中央走去。
房間外,陸延川站在場務旁,隨意翻閱著劇本。黑色襯衫包裹著結實的身形,袖口微微折起,露出一截冷白的腕骨。他神色淡漠,看起來一如既往地冷靜自持。
紀初蔓目光掃過他,輕笑道:「看來你準備得很充分,陸影帝。」
陸延川合上劇本,淡淡地看向她,眼底透著意味不明的情緒:「彼此彼此。」
她沒再說話,轉身走入場景,擺好情緒,進入角色。
場記倒數聲響起——
「三、二、一,開拍!」
---
夜色沉沉,昏黃的燈光灑落,映在鋪滿深色書籍的書柜上,讓整個空間顯得壓抑而曖昧。
顧淮西(陸延川 飾) 坐在沙發上,指間輕輕摩挲著酒杯,深黑色的襯衫領口微微敞開,露出鎖骨與線條分明的喉結,眼神冷漠而克制。
沈苓(紀初蔓 飾) 站在書桌旁,指尖轉動著手中的紅酒杯,酒液晃動,映出一雙含笑的鳳眸。
「你還在躲?」她眨了眨眼,聲音柔媚,帶著戲謔與挑釁。
顧淮西抬眼,語氣沉穩:「你覺得,我會怕妳?」
沈苓輕笑,赤腳踏在柔軟的地毯上,緩緩靠近,手指輕輕沿著他的襯衫滑下,像是一場不經意的撩撥:「怕我?還是怕你自己?」
這一刻,空氣變得濃稠,曖昧的氣息瀰漫在靜謐的房間裡。
她知道,這場戲裡,她該是掌控一切的角色——她是誘惑者,而他是掙扎著墮落的獵物。
「你確定,你真的無動於衷?」她微微俯身,氣息貼近他的耳邊,嗓音低柔。
顧淮西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頓,目光幽深,骨節分明的手指收緊,隱忍的暗潮在他眼底浮動,他依舊維持著冷靜,聲音低啞:「妳最好記住,這只是戲。」
「是嗎?」她笑了一聲,紅唇輕輕掠過他的下顎,指尖勾住他的領帶,慢慢將他拉近,「那你,現在還能克制嗎?」
——這場戲,本該是她掌控他。
然而,她忽然感覺到,對方的氣息變了。
她試圖用話語挽回主導權,聲音卻比想像中虛弱:「顧總,你別忘了,我手上還有籌碼。」
顧淮西輕笑,嗓音低啞,帶著壓抑的喘息:「籌碼?」
他的手掌貼上她的腰際,指腹緩慢地收緊,像是一道無形的束縛,灼熱的掌心透過布料,將她禁錮在這場未曾預料的對峙里。
「沈苓,」他湊近她,嗓音更低了一些,帶著某種致命的蠱惑,「妳以為,現在還能討價還價?」
她瞳孔微顫,指尖緊繃,卻又強迫自己穩住氣息。
——這場戲,劇本里的設定是她試圖勾引他,將他拉入深淵,最後再將他推開。
可現在,她發現自己的心跳在加快,體內的感官變得異常敏銳,這種異樣的顫慄感讓她微微顫抖,而這個微小的變化,顯然也落入了顧淮西的眼中。
「妳在顫抖?」他低聲問,語氣像是自言自語,卻帶著絲絲壓迫。
沈苓咬緊牙關,試圖用語言掩蓋不該有的遲疑:「你以為……我會害怕你?」
顧淮西沒說話,只是盯著她,目光幽深得像是看透了一切,然後,他忽然低頭,唇擦過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撩過肌膚,帶起一陣細微的戰慄。
「那就證明給我看。」
下一秒,他扣緊她的腰,將她狠狠往自己懷裡帶,強勢而無法抗拒。
畫面隨著鏡頭推近,空氣彷佛瞬間凝滯,沈苓的後背貼上書桌,身體被顧淮西完全籠罩在陰影下。
她的手不自覺地攀住他的肩膀,而顧淮西微微眯起眼,嘴角輕輕勾起,帶著某種危險的笑意。
「沈小姐,妳剛剛不是很有自信嗎?」
他低頭,目光鎖住她的雙唇,下一秒,毫不遲疑地吻了下去——
沈苓的後背貼上冰涼的書桌,溫度的對比讓她猛然一顫,身體瞬間緊繃。而顧淮西卻未曾給她喘息的餘裕,手掌扣緊她纖細的腰肢,強勢地將她拉近,懲罰似地讓她的軟軟身軀與他熾熱的胸膛緊貼在一起。
他的吻,凌厲且霸道,如狂風般席捲她所有的防線。靈巧的舌尖撬開她緊閉的齒關,深入探索,啜吸著屬於她的甜美氣息。她不甘示弱地輕掙扎,但手卻背過身去,無意識地攀附在他寬闊的肩膀,指尖蜷縮,彷佛想要緊抓住什麼。
顧淮西的手順著她柔嫩的背脊滑下,指腹描摹著她細膩的肌理,在她不經意顫抖的一瞬,他的動作加深,修長的指尖順勢探入裙擺,沿著她光裸的大腿內側緩緩游移,曖昧地撩撥著。
「嗯……」她的嬌吟含糊不清,羞怯地偏頭躲避他的索求,卻被他更深地吞噬。這場無法抗拒的攻勢,逐漸點燃體內蠢蠢欲動的渴望。
他的手來到她的底褲邊緣,指尖輕輕一勾,織物滑落,墜地時發出微弱的聲響。他的掌心覆上她最敏感的幽谷,輕輕摩挲著那處柔嫩,稍稍探入些許,細細感受她的溫潤。「這麼快就這麼濕了?」他的語氣帶著滿意的笑意,彷佛對她的反應早有預料。
「唔……」她羞怯地別開臉,卻因為他逐漸深入的挑弄,身體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
指尖的試探逐漸轉變為更加侵略性的進犯,他的中指緩慢地探入,溫熱的緊窄立刻緊縮包裹住他,貪婪地吮吸著異物的侵入。他緩慢抽插著,感受她隨著節奏收縮的律動,每一次深入,都帶來更洶湧的甘露,浸濕了他指尖與掌心。
「啊……不要……」她的聲音顫抖,卻無法掩飾那股渴望的顫音。
顧淮西低笑一聲,拇指輕輕揉弄她的紅蕊,換來她細碎的喘息。他探出的手指沾滿蜜潤,帶著些許曖昧的黏膩,他的動作變得更加狂亂,律動不再溫柔,而是帶著侵略的占有意味,狠狠地將她逼向顛峰。
「乖……再放鬆些……」他啞聲低喃,嗓音比剛才更加低沈。
他的炙熱已然飽脹,在她的顫抖與喘息間,抵在她的入口處,緩慢地摩擦著那處滾燙,帶著刻意的折磨。他俯身在她耳畔輕咬,嗓音染上壓抑的情潮:「我要進去了。」
在她的喘息與顫抖間,他毫不留情地深入,整個炙熱的昂揚被緊緻的幽徑所包覆,火熱的緊縮感讓他悶哼出聲。他的動作由淺至深,從緩慢試探到猛烈進犯,每一次撞擊,都讓她忍不住顫抖,喘息著發出壓抑的呻吟。
沈苓的雙腿無助地纏上他的腰,指尖深深陷入他結實的背脊,像是溺水者緊抓著最後的浮木。
他的律動越發狂亂,炙熱深深埋入,狠狠撞擊著她體內最敏感的點,帶來如潮水般洶湧的快感。她的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抖,在一次次衝撞間被推向高峰,直到最後,她在強烈的顫慄中繃直身體,淪陷於極致的顫慄與翻湧的快感。
「啊啊……!」她驀然仰起頭,極致的快感將她吞沒,體內緊縮,洶湧的蜜液泛濫而出,浸濕了交纏之處。
顧淮西緊跟著她的律動,一聲低沈的悶哼,他將滾燙的瓊漿盡數釋放在她的深處,緊擁著她的身軀,感受著彼此餘韻未散的顫抖與悸動。
---
原本,紀初蔓的身上仍應該覆著最後一層底褲,然而在陸延川動作間,他的手指不慎勾住薄布,力道稍重,竟連同那層最後的遮蔽一併褪去。滑落的布料落在地上,他的目光瞬間暗沉,手掌扣緊她的腰,微微後退半寸,讓滾燙的昂揚抵在她毫無阻隔的幽谷入口處。
他低頭,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手掌從她的腰側滑至大腿內側,指尖輕輕摩挲那片柔嫩的肌膚,感受她細微的顫抖。隨著他的動作,她的身體逐漸繃緊,微顫著,彷佛對即將發生的一切既陌生又期待。
紀初蔓的思緒在底褲都被扯掉的那一刻變得混亂不清。她清楚地意識到,原本應該還留有一層底褲,可當布料順著大腿滑落時,那股涼意讓她瞬間明白,最後的屏障已然被剝除。然而,她卻沒有立刻阻止,身體內部的悸動和微微發癢的感覺,讓她不自覺地顫抖,甚至縱容了陸延川的行為。
他的手掌順著她的腰線滑下,五指緊扣住她柔軟的臀部,微微施力,將她往自己身上帶。他的下身早已滾燙如炙,抵在她的入口處,帶著壓迫感與炙熱的灼燙。「放鬆點,」他低聲呢喃,聲音暗啞。
她微微蜷縮了一下,雙手抵在他的肩膀,內心仍有猶豫,但那股酥麻的癢意,讓她無法自控地顫抖著,呼吸變得急促。陸延川的手指滑過她的腿根,感受到那片濕潤,他的唇角微微勾起,隨即腰身一沉,熾熱的昂揚緩緩地擠入她的幽徑。
「啊……」她本能地緊縮,吸入的空氣也變得凌亂不堪。
陸延川低哼一聲,感受到那股緊緻的包覆,他停頓了一瞬,讓她適應這種異物的入侵。紀初蔓的指尖在他的肩膀上收緊,肌肉微微發顫,雙腿不由得夾緊。然而,那股陌生的悸動與快感交錯,讓她的身體逐漸放鬆,甚至開始主動迎合。
他開始動了,先是緩慢地進出,讓她的身體習慣這樣的擠壓感,隨後逐漸加深力度,每一下都直抵深處。他的掌心扣緊她的腰,控制著她的擺動,讓她的身體完美地貼合他的動作。紀初蔓的喘息聲變得急促,指尖無法控制地抓緊他的手臂,雙腿也不自覺地環住他的腰。
她的身體已經完全適應,甚至開始貪戀這股快感。當他一次次頂撞著她體內最敏感的點時,她的呻吟聲漸漸變得無法抑制,每一次深陷,都讓她彷佛被推向更高的顛峰。
「嗯……啊……」她的聲音帶著哭腔,身體幾乎要支撐不住,只能緊緊抓住他來尋找支點。
陸延川的動作變得更加狂亂,炙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頸側,低啞地呢喃著:「這麼緊……舒服嗎?」
她根本無法回答,只能隨著他一次次的挺進而顫抖,腦袋已經完全變得空白,只剩下體內不斷湧起的快感,推著她往更深的深淵墜落。
終於,在最後一次猛烈的衝撞下,她的身體猛然繃直,蜜穴劇烈地收縮,夾緊著他的昂揚,強烈的快感如浪潮般席捲而來。
「啊啊……!」她顫抖著,完全沉溺在高潮的顫慄之中。
而陸延川則在她的緊縮之下,悶哼一聲,低喘著將最後的熱流盡數釋放,深深埋入她的體內,將滾燙的瓊漿全數灌入她的幽谷。兩人的喘息交錯在一起,彼此的身體仍舊緊密相貼,沉浸在餘韻未散的悸動之中。
「卡!」
導演的聲音劃破沉靜,燈光驟然明亮,現場氣氛在一瞬間凝滯,彷佛所有人都還滯留在剛剛的戲中,尚未徹底抽離。片刻的沉默里,仿若餘韻未散,空氣中殘存著情慾翻湧的餘熱。
紀初蔓緩緩睜開眼,與陸延川的視線迎面撞上。她的胸膛仍在起伏,呼吸未曾平穩,而他的手,依舊穩穩地扣在她的腰上,掌心的熱度透過單薄的衣料,似要將她的理智燙得蒸發殆盡。
她怔了一瞬,意識遲滯地捕捉到自己仍半倚在桌面,微微凌亂的衣襟無聲揭露著剛剛那場過於真實的纏綿。她抿了抿唇,試圖讓自己恢復平靜,語氣帶著幾分懶散的漫不經心:「陸影帝,剛才是不是太投入了?」
陸延川看了她一眼,目光幽深,唇角淡淡一勾:「彼此彼此。」
她低笑了一聲,沒有再繼續這場無謂的對話,而是緩步起身,離開攝影機的取景範圍。然而,當她背對眾人,走出所有視線的瞬間,她才察覺——她的指尖還在顫抖,連帶著細微的喘息,似乎仍未能完全平復。
更甚者,她的身體深處仍留存著一絲異樣的悸動,一種酥麻而灼熱的感知,像是一場尚未散去的餘震。那股粘膩的溫熱沿著腿間緩緩滑落,她應該感到羞恥,感到懊惱……
可她沒有。
她的脊椎泛起微妙的戰慄,心跳突突加快,甚至在意識到自己對這份陌生感觸的渴求時,興奮得幾乎快要顫抖。
這種感覺……是上癮的前兆。
她突然明白了——她,正在沉淪。
戲拍完的當晚,導演為劇組舉辦了殺青宴。
宴會選在一家低調奢華的私人會所,圓形水晶吊燈折射著柔和的光,空氣中瀰漫著紅酒與雪茄的氣息,所有人舉杯慶祝,談笑風生。
紀初蔓穿著一襲黑色高訂長裙,裸肩設計勾勒出優雅的頸線,她端著一杯紅酒,站在人群之中,眼神淡然,與幾位資深演員輕聲交談,舉止得體而疏離。
她始終是清醒的——在戲外,她不與任何人建立多餘的情感牽扯。
「紀影后,來敬你一杯。」
一道熟悉的男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轉頭,對上陸延川深邃的眼神。
他換了一身剪裁合身的深藍色西裝,袖口微微折起,露出冷白色的腕骨,舉著酒杯,神色淡然,與戲裡那個沉溺情慾的顧淮西判若兩人。
她微微一笑,舉起酒杯與他輕輕碰撞:「敬我們的合作。」
紅酒順著喉間滑落,微澀而濃烈,像是某種未曾落幕的餘韻,燙得人心口微微發熱。
「演得還愉快嗎?」他語氣漫不經心,語調平緩,彷佛剛才的戲從未影響過他分毫。
「當然。」她笑了笑,目光平靜如水,「陸影帝呢?」
陸延川盯著她片刻,輕輕勾起唇角:「很投入,謝謝紀影后給了我很好的對手戲。」
紀初蔓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但她沒有戳破,只是笑得更淡然:「那就好。」
這場談話到此為止,兩人舉杯輕抿,然後同時收回視線,像是從未有過更深的交集。
但當陸延川轉身離開時,指腹在杯緣上輕輕摩挲了一下,眼神微微閃動。
這場戲已經結束,但他的某些情緒,似乎還沒完全散去。
殺青宴結束後,紀初蔓坐上保姆車,掏出手機查看未讀訊息。
經紀人鄭翊川發來一份新劇本,簡短地附上一句話:「這部片的尺度更大,男主角確定是許念時,導演問你要不要接。」
紀初蔓點開劇本,看了一眼標題——
《夜色謎情》
這是一部犯罪懸疑與情慾交織的電影,她飾演黑幫大姐頭,而許念時飾演的則是潛伏在她身邊的年輕臥底刑警。
劇情描述兩人之間的試探與拉扯,從戒備到誘惑,從情慾到背叛。
這一次,她是主動的一方,她將親手拉他入局,讓他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她輕輕一笑,手指滑過手機螢幕,回復了簡短的訊息——
「接。」
===============
2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酒香與煙草氣息,紅色天鵝絨窗簾將外界隔絕,昏黃的燈光打在皮革沙發上,勾勒出柔軟又危險的氛圍。
喬妍(紀初蔓 飾) 斜倚在沙發上,深紅色絲質旗袍貼合著玲瓏曲線,布料滑過修長的雙腿,隨著她輕晃酒杯的動作微微敞開,露出光潔細膩的肌膚,彷佛隨時能吞噬眼前的男人。
陸景深(許念時 飾) 站在她面前,白襯衫的最上兩顆扣子敞開,露出清晰的鎖骨線條,袖口微微捲起,像是試圖讓自己融入這個世界,卻又與這裡的一切格格不入。
「坐下。」她輕輕晃著酒杯,語氣慵懶又帶著不容拒絕的壓迫感。
陸景深坐得筆直,肩背繃緊,襯衫微微敞開,露出結實的鎖骨線條,袖口隨意折起,卻沒有一絲鬆懈的意味。他表面冷靜,眼神沉著,似乎對她的一切誘惑無動於衷。
「怎麼,這裡的環境讓你不自在?」喬妍晃了晃紅酒杯,語氣慵懶,尾音透著戲謔。
「沒什麼。」陸景深的語氣淡然,卻沒接她的話。
喬妍微微一笑,將酒杯推向他,指尖沿著杯壁緩緩滑過:「不喝?」
「不太喝酒。」
「是怕醉?」她靠近些許,紅唇幾乎貼著他的耳畔,氣息輕柔,卻帶著致命的誘惑,「還是怕喝了之後,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
她的手指輕輕落在他的手背上,緩緩滑動,感受到他肌膚下繃緊的血脈,然後一路沿著手臂向上,順著襯衫的敞開處,輕柔地划過他的鎖骨。
陸景深的手微微蜷縮,指節泛白,喉結滾動了一下,卻依舊沒有退縮。
「你在忍什麼?」喬妍輕笑,舌尖貼上他的下顎,細細地舔舐過他的皮膚,指尖緩慢地解開他襯衫的紐扣,一顆、一顆,極為挑逗地拉長了動作,直到掌心貼上他滾燙的胸膛。
她的手指沿著他的心口來回滑動,感受到那急促卻強壓著的心跳,勾起紅唇:「還要繼續裝冷靜?」
她的紅唇滑過他的頸側,溫熱濕潤的吐息挑逗著最敏感的肌膚,她的聲音更輕了些,帶著蠱惑:「還是……你想直接來得更逼真一點?」
陸景深的呼吸猛然一滯,胸膛起伏得更明顯。
她看著他的反應,嘴角微微揚起,手指繼續向下,探入襯衫內側,貼上他結實的腹肌,指腹輕輕描繪著緊繃的肌理。
「這裡的規則……」她舔了舔唇,濕潤的舌尖在唇瓣間掠過,聲音壓得更低,帶著幾分蠱惑的柔媚,「不是忍耐,而是——順從。」
話音未落,她已微微抬起身體,旗袍貼合著曲線滑落,露出白皙細膩的肌膚,柔軟的身軀輕巧地跨坐在他的腿上。微涼的布料摩擦著他裸露的肌膚,帶起一陣細微的戰慄,她的雙手圈住他的頸後,指尖不經意地撩弄著他微顫的髮絲,湊近耳畔呢喃:「你該習慣這裡的方式,陸景深。」
她的氣息噴洒在他的耳後,挑逗般的溫熱讓他手指微微一顫,克制已久的理智在這一刻岌岌可危。然而,就在他還未來得及做出反應時,她已低笑著伸手,輕巧地解開他的褲頭,掌心探入,挑逗般地握住他早已脹熱的昂揚,感受到他瞬間繃緊的身體。
她的目光緩緩向下,唇角微揚,將他的手拉引向自己早已濡濕的幽谷。她微微顫抖著,卻沒有絲毫猶豫地引導著他的指尖貼合柔嫩的蜜肉,輕輕地按壓、揉弄,直到他的手指終於順從本能,緩緩探入溫潤緊緻的幽徑,帶出一絲曖昧的黏膩水聲。
「嗯……對,就是這樣……」她眯起眼,微微喘息,身體順從著他的動作顫抖,直至快感層層迭加,纏繞上每一寸神經。
當她覺得足夠時,便拉高自己的旗袍,露出修長筆直的雙腿,緩緩坐下,將自己完整地包裹住他,緊窄的甬道瞬間吞沒了他的炙熱,窒息般的緊密感令他悶哼出聲,雙手本能地扣緊她的纖腰。
她輕輕扭動腰肢,慢慢地起伏,每一次律動都在深入地探索著自己的敏感點,讓快感層層推進。她的嬌喘漸漸破碎,指尖緊緊扣住他的肩膀,而他也無法克制地伸手,解開旗袍前襟的繡扣,露出豐盈的玉峰,唇瓣落下,含住嬌嫩的蓓蕾,舌尖描摹、啜吮,細細舔舐著她最敏感的地方。
「啊……嗯……」她仰起頭,指尖插入他的發間,無法抑制地顫抖著,隨著腰身的擺動與他唇舌的愛撫,快感迅速攀升,終於在一次深沈的撞擊中,她的身體猛然繃緊,幽谷抽搐著,洶湧的情潮瞬間潰堤,將兩人徹底吞沒。
她喘息著,渾身顫抖,體內仍留存著餘韻未散的悸動,而他則低哼一聲,緊扣住她的腰,將最後的熱潮盡數射入她的深處,讓她的身體完全感受到他的釋放。
兩人緊密交纏著,氣息交錯,直到餘韻平息,她才緩緩伏在他的肩上,唇角帶著一抹餘韻未散的微笑,呢喃道:「看吧……順從,總是比忍耐……更令人愉悅。
---
這場戲原本應該是透過借位拍攝,從遠處的鏡頭只能捕捉到季初蔓身穿旗袍,跨坐在許念時身上,腰肢輕擺,呈現情慾攀升的畫面,以及最終兩人達至巔峰後的表情變化。然而,在鏡頭之外,情境卻與預期完全不同——
季初蔓未著底褲,僅憑著旗袍的掩護,趁著許念時專注於借位角度,巧妙地引導他的分身深入自己的體內。那炙熱的脹大感讓她輕顫,卻也更加主動地運用腰身的擺動去尋找最敏感的快感點。原本該是模擬的親密戲,在這一刻,卻變得異常真實,肉體的貼合與緊密的律動,使兩人雙雙沉溺其中。
許念時的呼吸逐漸紊亂,身體的本能壓過了理智,原本該有的克制在季初蔓的引導下逐漸崩潰。她的搖擺不再只是演技,而是帶著試探與渴求,利用他的挺入去刺激她體內最敏感的點,層層推高快感。入戲太深的許念時,在意識到一切時,卻已無法抽身,唯有順從這場戲中戲,在她的擺動與緊縮間,被逼至無法自拔的深淵。
當鏡頭運行到高潮的瞬間,兩人的顫慄與喘息交錯,季初蔓細微的顫動,以及許念時深沈的悶哼,全然真實。情潮洶湧至頂點時,劇情與現實徹底重迭,直至最後一刻,彼此都還沉浸在這場無法言說的情事之中。
最後一場戲拍完,導演喊「卡」後,現場響起掌聲。劇組人員紛紛湊過來,為這部戲的圓滿結束而慶祝,片場的燈光逐漸亮起,將一切從戲中的黑暗與慾望拉回現實。
紀初蔓從沙發上坐起來,平靜地理了理凌亂的裙襬,從容地伸手拿過外套披上,彷佛剛剛那場情慾交錯的戲碼不過是日常工作的一部分,毫無留戀地走向自己的休息區。
而坐在原地的許念時,卻還沒完全抽離角色。
他盯著她的背影,眉頭微蹙,手掌仍殘留著剛剛攬住她腰際的溫度。他的呼吸還沒完全平穩下來,胸口微微起伏,眼神里的情緒深沉得可怕。
「念時,還沒緩過來嗎?」導演笑著拍拍他的肩,語氣輕鬆,「你小子這部戲進步很大,確實把陸景深演活了。」
現場的人也紛紛附和:「確實,太帶感了,從剛開機到現在都像是陸景深附身一樣。」
「新人嘛,戲齡不長,難免不容易出戲。」有人開玩笑地說,「但說真的,這樣的表演方式未必是壞事,能讓一部戲的延續感更強。」
大家都覺得,許念時不過是因為年輕、戲齡不長,所以才會如此投入角色,難以抽離。
但只有許念時自己知道——這不是演技。
他是真的分不清自己是陸景深,還是許念時。
這一刻,他只知道,他想靠近紀初蔓,無論是陸景深還是許念時,都想要得到她。
---
電影上映後,熱度一路飆升,許念時的表現更是驚艷四座,從「國民弟弟」蛻變成了擁有致命吸引力的成熟男人,甚至吸引了一大批新的粉絲。
然而,當所有人都以為這部電影只是一次成功的合作時,許念時卻在戲殺青後,開始瘋狂追求紀初蔓。
他會在媒體採訪時,毫不避諱地提及她:「我很欣賞紀姐,她是個讓人無法抗拒的女人。」
他會在社交媒體上,轉發關於兩人的劇照,甚至附上意味深長的文字,例如:「戲裡是情人,戲外會是什麼?」
甚至,在一場頒獎典禮後,許念時在眾目睽睽之下,主動走向紀初蔓,遞上一杯紅酒,目光專註:「紀姐,還能再喝一杯嗎?」
這些舉動,讓粉絲與媒體都炸開了鍋。
「這是什麼意思?許念時真的在追紀初蔓?」
「一開始還以為是營銷,結果這麼明目張胆,該不會來真的吧?」
「求求你們在一起吧!《夜色謎情》里的化學反應太瘋了,我真的磕死了!」
短短几周內,許念時與紀初蔓的CP粉瘋狂湧現,甚至還有粉絲剪輯他們的戲中片段,配上曖昧的音樂,讓這段銀幕情侶的熱度不斷飆升。
而對於這些留言,紀初蔓一直保持沉默,既不承認,也不否認。
直到有一天,她終於忍無可忍,在採訪中當著所有人的面,微笑著說——
「我和許念時,只是合作夥伴,一切都只是演戲。」
「戲殺青了,我們的角色也該結束了。」
她的語氣溫和,臉上的笑容依舊完美無瑕,像是在闡述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但當這句話傳到許念時耳里時,他卻覺得自己的世界瞬間崩塌。
---
紀初蔓的「澄清」一出,媒體與粉絲瞬間炸開了鍋,CP粉失望至極,評論區甚至充斥著:「她怎麼能這樣?許念時根本不是營銷!」
然而,當事人許念時,卻一言不發。
他站在自己的公寓陽台,手裡握著那天頒獎典禮時,他遞給她的紅酒杯,杯沿還殘留著她當時留下的紅唇印。
他一直以為,她對他也有感覺。
拍攝時,她的眼神、她的觸碰、她對他的每一次靠近,都讓他以為——就算不是愛情,也至少是某種不願分開的情愫。
可現在,她輕描淡寫地否定了一切,將他對她的沉迷與痴狂,當成了一場戲的後遺症。
「……只是一場戲?」
他低聲喃喃,目光里的最後一絲期待,終於崩潰成絕望。
===============
3
紀初蔓坐在落地窗前的貴妃椅上,晨光透過紗簾灑落在她裸露的長腿上,映出淡淡的暖色調。她手裡握著一杯剛沖好的黑咖啡,溫熱的香氣在空氣中氤氳,襯得她此刻的姿態愜意而慵懶。
助理林歆然站在一旁,懷裡抱著幾本厚重的劇本,語氣帶著些許掩飾不住的興奮:「紀姐,《夜色謎情》的票房爆了,網路上的討論度還沒降下來,大家都在猜妳的下一部戲會是什麼。」
她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將視線投向坐在對面的鄭翊川。她的經紀人一向精準冷靜,從不會讓她浪費時間在無謂的選擇上,若是親自帶來劇本,代表這部戲至少值得她看一眼。
「《墮落之城》,導演是陳道文。」鄭翊川打開資料夾,語氣淡然地陳述:「劇情尺度比《夜色謎情》更大,女主角是一個交易者,角色比妳以往接過的更冷血、更決絕,情慾戲更瘋,還有權力與慾望的交鋒。」他頓了頓,補充道:「男主角是喬庭深。」
紀初蔓聞言微微挑眉,修長的指尖輕輕轉著咖啡杯,眸底閃過一絲興味:「上次在金獎影帝頒獎典禮上說『絕不接情慾片』的那位喬庭深?」
林歆然忍不住笑出聲:「沒錯,結果導演還是說服了他,理由是——這不是情慾片,而是情感深刻的黑暗愛情。」
紀初蔓嗤笑一聲,手指翻動著劇本,視線掠過角色設定,隨即低聲道:「角色不錯,比之前的更有操控性……有趣。」
「妳確定要接?」鄭翊川淡淡問道,「這次的對手可不簡單,喬庭深是出了名的不好合作。」
「為什麼不?」她將咖啡放下,站起身走向窗邊,伸展了一下身體,語氣慵懶而從容,「每一場戲,都是一場遊戲。只要遊戲夠好玩,我從不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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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墮落之城》講述了一場在黑暗城市中展開的危險交易,宋意晚(紀初蔓 飾)是一名暗藏秘密的情報交易者,遊走在上流社會與黑市之間,總是優雅而從容。她以情報換取金錢,亦以身體換取生存,從不動情,也從未輸過。然而,這次她的交易對象是厲西洲(喬庭深 飾)——這座城市地下勢力的掌控者,手腕狠辣,冷漠無情,從未讓任何人占過便宜。
宋意晚本以為這只是一場普通的交易,然而當她真正踏入厲西洲的世界時,才發現這場博弈的籌碼早已不止情報和利益。她試圖挑釁他,引導他墜入她編織的誘惑中,卻在無數次交手後意識到,這個男人的掌控力遠遠超過她的預期。他從未真的落入她的圈套,相反地,他從一開始就在等待她「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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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整座城市的燈火在玻璃窗外鋪陳開來,霓虹光影閃爍,映照在黑色大理石地面上,顯得寂靜而危險。
宋意晚 穿著黑色緊身洋裝,貼合著纖細的腰線,黑色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每一步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夜色如墨,萬家燈火映照在高樓落地窗上,霓虹閃爍間,整座城市都像是這場交易的無聲見證者。黑色大理石地板倒映著兩道交纏的身影,空氣中瀰漫著壓迫與蠱惑交織的氣息。
宋意晚將合約放在桌上,轉身欲走,卻在下一秒被人猛地扣住手腕。力道不容拒絕,她的背脊瞬間被壓向冰冷的落地窗,薄薄的布料隔絕不了玻璃的透涼,寒意沿著脊椎蔓延,而視線所及之處,是懸空的萬丈深淵,讓她無處可逃。
厲西洲的呼吸貼近,帶著壓低嗓音的戲謔:「這就是妳的誠意?」
掌心順著她的腰線游移,指腹輕輕摩挲,彷佛帶著惡意的折磨。她沒有閃躲,反而微微抬起下顎,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唇角勾起,湊近他耳側,氣息挑釁地拂過:「如果這不夠……厲先生要不要親自示範?」
話音落下的瞬間,他的指尖便無所顧忌地探入裙襬,如流火般掠過她細膩的肌膚,帶著炙熱的掌心溫度,輕柔卻不容抗拒地遊走在她腿間。微微顫動的指腹仿若帶著魔力,每一次觸碰都點燃她體內蠢蠢欲動的悸動,讓她忍不住顫抖輕喘。
她的雙手被手銬鎖於椅背後,冰冷的金屬緊貼著纖細的手腕,束縛住她所有的退路,迫使她完全臣服於這場危險的遊戲。他膝蓋輕輕一頂,迫使她敞開腿心,赤裸地迎向他的侵略,彷佛一朵深夜中的玫瑰,在夜色與情慾的交織下,悄然綻放。
他的掌心攀上她的幽徑,輕揉著那處顫抖的紅蕊,指尖來回撫弄,時而輕挑,時而按壓,引誘著她在悸動與渴望間掙扎。低沉的笑聲從他喉間逸出,帶著一絲戲謔,俯身含住她胸前的蓓蕾,舌尖細細描摹著敏感的柔蕊,濕熱的吻與輕啃交錯,使她驀地繃緊腰身,難以抑制地喘息出聲。
「唔……嗯啊……」她無助地扭動著,卻更深地陷入他的掌控之中。
當她的喘息漸趨紊亂,他卻忽然抽身,粗魯地將她從椅中拉起,迫使她趴伏在椅背上,修長的雙腿無處可逃地微微顫動。身後的他帶著不容抗拒的霸道氣息,單手扣緊她纖細的腰肢,另一手順勢探入她溫潤的幽谷,指尖輕探間已然感受到氤氳而出的潺潺春水。
「妳這麼濕……是在等我嗎?」他的嗓音低啞,帶著蠱惑的磁性。
她紅著臉咬住下唇,卻在下一刻被他的慾望狠狠填滿,滾燙的昂揚沒入她緊窄的幽徑,將她推向情慾的深淵。隨著他不斷加深的律動,她被迫迎合,細膩的軟肉緊密地吸吮著他的滾燙,令他悶哼出聲,擁有的渴望幾乎將他吞噬。
「啊……不要……太深……」她顫聲呢喃,卻無法阻止他更狂野的衝撞。
他的挺進一次比一次深入,炙熱的衝擊帶來令人顫慄的悸動,蜜液泛濫,交融聲響旖旎動人。終於,在她顫抖攀上巔峰之際,他猛地深埋進她的柔腑,釋放所有滾燙的熾熱,將她徹底填滿,令她無法自持地顫慄呻吟。
他倚靠在她身後,喘息未歇,低頭輕吻她微顫的背脊,聲音沙啞而餘韻悠長:「這場交易,果然值得」
夜色沉沉,兩人仍交纏在餘韻之中,感受彼此的溫度緩緩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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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交錯,鏡頭推近,劇情在情慾與張力的交織下燃燒成一場無法停歇的激情戲碼。季初蔓維持著她獨有的小技巧,在布料尚存的遮掩下,讓喬庭深得以直接探入,直達那溫潤的幽谷。細膩的貼合,若隱若現的挑逗,讓這場戲在不經意間突破了表演的邊界,宛若真實情感的流動。
原本應該墊上的肉色胸墊,她亦刻意未加,任由冷冽的空氣與滾燙的觸碰交錯在肌膚之間,當喬庭深俯身含住她的蓓蕾,舌尖細細描摹,她難以抑制地顫抖,唇間逸出一聲輕喘。這並非單純的演技,而是身體最真實的反應。
鏡頭微微搖晃,紀錄著兩人逐漸模糊的理智。她的膝蓋不著痕跡地抵上他的慾望,隔著薄薄的戲服輕輕碾壓,帶來極致的刺激。喬庭深的呼吸逐漸紊亂,胸膛劇烈起伏,目光深沉得宛如漩渦,緊緊鎖住懷中的人。他的動作愈發狂熱,劇本里既定的橋段在現實的情慾推動下被升華,每一次探入都充滿掠奪的張力,毫無保留地將她吞沒。
導演站在監視器後,幾乎忘記了喊卡,驚愕於這場戲的真實與震撼。每一個鏡頭都是完美的,每一次交融都超越了劇本的預期,像是兩顆靈魂在鏡頭前悍然相撞,擦出了難以預測的火光。
當鏡頭定格在她微微顫抖的指尖,當空氣中瀰漫著尚未散去的喘息與餘韻,沒有人能夠分辨,這究竟是表演,還是一場無法控制的沉溺。
一鏡到底,無需喊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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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瀰漫著雪茄與威士忌混雜的氣息,長桌上散落著未完成的交易文件,槍械冷冽的金屬光澤在昏黃燈光下閃爍,像是一場隨時會爆發的風暴前兆。
宋意晚轉身欲走,步伐還未踏出,手腕卻被一股強勁的力道猛然扯住。她失去平衡,下一秒,身體便被重重壓制在會議桌上,堆迭的文件四散,玻璃杯翻倒,琥珀色的酒液沿著木質桌面流淌,觸及槍械冰冷的槍管,彷佛即將引燃的導火索。
厲西洲欺身向前,單手撐在桌面,將她牢牢困在掌控之中,嗓音低啞而壓抑:「妳以為妳能贏?」
宋意晚喘息著,雙唇微微揚起,帶著一抹不懼的笑意:「難道你不喜歡這種輸贏未定的感覺?」
話音剛落,她便感覺到手腕被按得更緊,像是懲罰她的囂張。他的壓迫並未停留於語言,而是透過更直接的方式來讓她明白,她的謊言與挑釁終究需要付出代價。
她的身體被牢牢困在桌面,冰冷的木質觸感與他熾熱的壓迫形成強烈的對比。雙手被反扣在頭頂,腕間微微泛紅,無法反抗,而他的身軀則貼合著她的曲線,將她死死困在這場無聲的較量之中。
她知道,她該服軟,該示弱,該順從地承認自己的錯誤,求得一絲喘息的空間。可她偏不。
反而,她緩緩抬起雙腿,柔軟的膝窩勾上他的腰際,主動貼近他熾熱的氣息,肌膚相觸間帶著絲絲顫慄,企圖以慾望擾亂他的理智,將這場對峙拉回她所擅長的遊戲中。
然而,她錯估了他的怒意。
厲西洲的眼神更深,瞳孔中燃燒著暗色的火光,顯然沒有打算給她半點操控局勢的機會。他的掌心沿著她的大腿內側緩慢滑上,指腹摩挲著細膩的肌膚,卻突然猛力撕開裙襬,布料碎裂的聲音響起,帶著懲罰的意味,不給她任何喘息的餘地。
她輕顫了一下,卻沒有退縮,反而微微揚起下顎,眼神里透著不甘示弱的挑釁,似乎在無聲地邀請他落入她的陷阱之中。
然而,這一次,她的算計沒有奏效。
他扣住她的下顎,迫使她迎上他的視線,深邃的目光宛如獵人凝視著掙扎的獵物,掌控力十足。他緩緩解開自己的皮帶,微涼的金屬扣輕觸她的大腿內側,帶來一絲顫慄。他的慾望直挺地抵著她的唇,帶著炙熱的侵略意味,她卻勾唇一笑,毫不畏懼地伸出舌尖輕舔過頂端,感受那滾燙的脈動。
她緩慢地含入,舌尖沿著敏感的溝槽來回勾勒,帶著刻意的撩弄,唇瓣濕潤柔軟,細細吞吐間,感受到他因壓抑而緊繃的身體。她的手沿著他的慾望滑動,指尖輕輕揉捏著根部,而另一手則探向自己的幽谷,指腹來回愛撫著顫抖的花蕊,甚至主動掰開自己,讓情潮泛濫而出,化作一場赤裸的誘惑。
「嘖……」厲西洲低喘,喉間逸出壓抑的悶哼,顯然已被她逼得極限。
然而,當她以為自己即將掌控全局,他卻猛地扣住她的後腦,狠狠地埋入她的喉間,炙熱的昂揚直抵深處,令她無法逃避,只能順從地含住全部,唇舌間儘是他的氣息。她輕顫著,努力吞咽,喉頭微微收縮,帶來更刺激的快感,逼得他低咒一聲,險些失控地衝撞。
「夠了……」他聲音沙啞,猛然抽離,將她翻轉過身,壓回桌面,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入,滾燙的昂揚貫穿她的蜜徑,將她滿溢的濕潤盡數占有。
「嗯啊……!」她驀然仰起身,指尖死死抓住桌緣,無法承受地顫抖。
他扣緊她的腰,狂亂地挺動,每一次衝撞都帶著懲罰的力道,深深嵌入她最敏感的深處。她幾乎承受不住,細膩的嫩肉緊緊吸附著他,洶湧的情潮讓她徹底崩潰,在劇烈的顫慄中達到巔峰。
就在她顫抖著攀上極致之際,他的喘息急促,終於低吼一聲,埋入她的最深處,滾燙的情潮洶湧而出,徹底填滿她的幽谷。
她氣息紊亂,癱軟在桌面,身體仍因餘韻微微顫動。他從身後環住她,低頭在她肩上留下炙熱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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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庭深向來不是會吃虧的人。
上一場戲裡,季初蔓的小動作讓他吃盡」甜頭」,卻也讓他不得不提高警覺——她從來不是單純地沉浸於情慾,她是在戲裡戲外都想操控局勢的女人。他不可能再讓她占便宜,這次,他做足了準備。
劇本的這場戲原本安排的是借位拍攝,讓她吞吐的,只是應該半露在褲外的假陽具,這樣一來,畫面遠看逼真,卻不會真的越界。然而,他還是低估了她的膽量。
當她跪伏在他身前,柔軟的唇瓣沿著假陽具的弧度輕輕啜舔,眼神勾人地望著他時,他的心跳已然微亂。而就在他因這畫面稍稍分神的一瞬,她的手悄然探入,他還未來得及反應,那纖細卻掌控力極強的手指,已牢牢握住了他的真實存在。
「……!」喬庭深瞳孔微縮,渾身緊繃,猛然低頭,卻見她眼中閃過一抹得逞的狡黠,嘴角微微上揚,帶著極致誘惑的挑釁。
她的指尖輕輕摩挲著滾燙的昂揚,感受那逐漸脹大的脈動,然後緩慢地低下頭,舌尖溫柔地沿著炙熱的前端來回勾勒,細細舔舐那敏感的溝槽。那一瞬,他的呼吸驟然一滯,腰間的力道幾乎無法控制。
「……季初蔓。」他的聲音低啞,帶著壓抑到極致的暗沉警告。
然而,她彷佛沒聽見,甚至變本加厲。唇瓣柔軟地包覆住炙熱的頂端,輕輕含吮,舌尖靈活地繞著打轉,每一下都像是惡意的折磨,讓他無處可逃。他的手指收緊,原本扶著她後腦的力道,變成了無法自控地攫緊她的髮絲,像是在懲罰她的放肆,又像是在尋求更多的深陷。
「這是……妳自找的。」
他低咒一聲,原本的假陽具已全然被拋在一旁。他不再壓抑,順勢將她拽起,壓回場景內的道具桌上,手掌大力撫上她的腰際,動作凌厲而果斷。
「剛剛不是很敢玩?」他貼近她的耳畔,聲音帶著隱忍的喘息與戲謔,「現在換我了。」
她的裙襬被輕易掀起,薄薄的布料根本無法成為阻礙,當滾燙的昂揚狠狠抵在她柔軟的幽谷時,她身體顫了一下,卻仍維持著嘴角的笑意,像是勝券在握。
「喬庭深,導演還沒喊卡,可要好好的繼續阿~……」她的聲音里透著一絲魅惑,卻在下一秒被他無情地貫穿,一切言語都被吞沒在喘息與悸動之中。
這場戲,沒有假借,沒有遮掩,只有最真實的交融與角力。
而鏡頭之外,導演看著這一切,驚得忘了喊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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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沉沉,雨水毫不留情地拍打著車窗,模糊了外界的一切,也隔絕了所有理智的退路。車內空間狹小,空氣悶熱,唯有交錯的氣息與混亂的喘息在黑暗中蔓延。
這場交易本該就此結束,宋意晚試圖抽身,卻發現自己早已無法分清究竟是操控者,還是被吞噬的獵物。
當她坐進車內,手指剛觸碰方向盤,車門便在暴雨中被猛然拉開——冷風與雨滴瞬間灌入,伴隨著闖入者逼人的壓迫感。厲西洲毫不猶豫地擠進狹窄的后座,沉重的氣息壓迫著她,他的身影幾乎將她整個籠罩,雨水順著凌亂的髮絲滑落,沿著下顎滴落在她裸露的鎖骨上,冰涼的觸感激得她微微顫抖。
他的雙手狠狠扣住她的下顎,迫使她直視他的眼睛,嗓音低啞得可怕,壓抑著憤怒與占有:「妳以為這場交易還能結束?」
宋意晚還未開口,後背便被強硬地推向車門,冷硬的車身與他的炙熱形成強烈的對比,她的雙腿被迫屈起,膝蓋抵著他的腰側,整個人無法動彈,完全困在他的掌控之中。
她喘息著,卻依舊帶著一絲最後的挑釁,唇角微微上揚,指尖不經意地划過他的襯衫領口,輕聲道:「厲先生這麼著急,是怕我真的跑了?」
這句話像是最後一根導火索,瞬間將他壓抑的怒火點燃。
厲西洲的手掌猛然扣住宋意晚的後腦,毫不猶豫地低頭吻住她。這個吻不同於以往的情慾,而是帶著懲罰的力度,強勢地壓制著她的所有退路,帶著不容抗拒的侵略意味,將她徹底鎖進他的領域之中。
他炙熱的唇瓣緊貼著她的柔嫩,舌尖毫不留情地撬開她的齒關,深深地掠奪著她的氣息,肆意地攪動著她口中的柔軟,幾乎要將她整個吞沒。濃烈的壓迫感讓她心跳失速,身體微微顫抖,卻在窒息的瞬間,索性不再掙扎,反而主動回應。
她的雙臂環上他的頸項,指甲狠狠嵌入他結實的肌膚,像是要將他牢牢抓住,也像是在逼迫他更加瘋狂地對待她。她的柔順與迎合,反倒激起了他更深的占有欲。他的吻從最初的懲罰,轉為肆意的索求,牙齒輕輕碾磨著她的唇瓣,直至那處腫脹發紅,他才滿意地鬆開。
然而,這場侵略並未結束。
他的手掌沿著她的腰線緩緩下滑,指尖所經之處皆燃起戰慄般的悸動。他撩開濕透的裙襬,修長的指節探入她最敏感的幽徑,輕輕揉弄那處早已濡濕的嫩蕊,感受她隨著他的動作微微抽顫,喘息聲細碎而迷離,帶著說不出的誘惑。
「嗯……啊……」她的腰肢無法克制地拱起,主動迎向他的指尖,渴求著更多。
他輕笑,低啞的聲音透著壓抑的情慾:「這麼急?」
話音剛落,他俯身埋首,濕熱的舌尖取代了指尖,輕柔地舔拭著她微顫的花蕾,靈活地挑逗、吸吮,像是在品嘗她的甜美,也像是在慢條斯理地折磨她。她的腿顫抖地夾緊,指尖死死抓住他的髮絲,潺潺的蜜液更是泛濫成災,為即將到來的侵略做好準備。
「啊……不行……!」她喘息顫抖著,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意識恍惚間,情潮洶湧地襲來,一波快感猛地將她推向巔峰,她無法自抑地顫動,泄了。
然而,他並未停止,甚至更加變本加厲。
他的舌尖探入她柔嫩的花徑,深入其中,來回攪動,帶來更深入的侵襲。她渾身繃緊,被快感席捲而無法思考,在短短的時間內,又一次達到了顫慄的極致,身體抽動著,承受不住地泄了一次又一次。
「求……求你……」宋意晚幾乎哭泣地哀求,身體因過度的快感而顫抖不止,軟軟地癱倒,完全臣服在他的掌控之下。
她的模樣令厲西洲的眼神更暗,慾望幾乎無法再忍耐。他俯身擒住她的下顎,低聲道:「既然你都求我了...…。」
他挺身而入,滾燙的昂揚貫穿她濕潤的幽谷,毫無保留地深入,一次次衝撞著她體內最敏感的深處。她承受不住地仰起頭,喉間逸出甜美的呻吟,身體完全迎合著他的動作,被深深地填滿,每一下都帶來銷魂的顫慄。
他狠狠地進出,動作由緩至猛,最後幾乎是毫不留情的撞擊,直到她被操弄得連呻吟都破碎得不成語句,只能癱軟地任他擺布。
就在她即將再次攀上頂端時,他忽然抽離,將滾燙的分身抵上她的唇間,低沉的聲音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含住。」
她睜開迷離的雙眼,微微喘息著,紅潤的唇瓣微啟,含住了他的灼熱。她的舌尖細細描摹著炙熱的脈動,含吮間,帶著媚人的舔弄,將他推向極限。他的呼吸愈發急促,腰間的力道不自覺地深入,一次次抵達她的喉間,帶著極致的侵略與占有。
「唔……」她被迫含住他的所有,喉間溢出細碎的喘息,眼角微微泛紅,卻仍未有絲毫抗拒,反倒是更努力地舔弄、吮吸,將他逼至失控的邊緣。
終於,他低吼一聲,緊繃的身體猛然一震,滾燙的情潮洶湧釋放,盡數射入她的喉間。她微顫著,喉間微微滑動,將他全部吞下,直到最後一滴都不剩。
她緩緩退開,唇瓣仍帶著殘餘的白濁,她伸出舌尖細細舔拭,媚眼如絲,意猶未盡地看著他,像是在挑釁,又像是在勾引。
「怎麼?」她輕笑,聲音酥軟如絲:「這次滿意了嗎?」
厲西洲眸色幽深,低低地笑了,將她重新摟進懷裡,嗓音沙啞:「不夠,還沒結束。」
夜色靜謐,餘韻未散,情潮仍在燃燒,而這場占有,遠遠還沒有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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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的空間狹小,空氣中瀰漫著曖昧的壓迫感。
這場戲因為場地受限,架好固定角度的攝影機後,除了導演外,幾乎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撤離了——這樣的安排不僅是為了場景需求,或許也是因為導演察覺了他們上一場的「假戲真作」,才刻意減少現場的旁觀者,避免再發生難以控制的情況。
然而,紀初蔓卻出奇地冷靜。
兩場激情戲之間,她沒有任何糾纏、沒有刻意的挑釁,甚至連眼神中的火花都收斂得乾乾淨淨。在片場遇見時,她與喬庭深也只是禮貌寒暄,維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彷佛上一次的交纏只是一場誤入戲中的意外,而非真實情感的流露。
這讓喬庭深心裡升起一絲不確定——那晚的炙熱,真的是因為「入戲太深」?還是她只是單純享受那場情慾,而不願承擔任何額外的情感?
她是真的抽離了,還是一直都沒有沉淪?
這樣的念頭令他微微失衡,也讓他開始重新審視眼前的女人——她在拍攝情愛場面時毫無保留,沉溺其中,似乎完全忘卻現實;但在戲外,卻能瞬間抽身,將自己包裹在專業的鎧甲下。
她的享受,究竟是因為他,還是因為那場「戲」?
這樣的心理較量,在第三場激情戲開拍時,徹底顛覆了他對「假戲真作」的界線。
這一次,他不打算掩飾,也不打算壓抑。
導演一聲令下,車內的空氣驟然緊繃。
喬庭深的目光深沉地鎖住紀初蔓,她同樣回視他,眼中卻沒有一絲多餘的情緒,像是清楚知道鏡頭在哪裡,知道該如何讓畫面最自然、最富感染力。
但她算錯了一件事——喬庭深這次不是「演戲」,而是來真的。
劇情安排他應當先擒住她的下顎,粗暴地吻上她,展現角色的強勢與霸道。他照做了,卻遠比導演預期的更加激烈,手指扣緊她的下顎,炙熱的唇舌肆無忌憚地掠奪著她的氣息,強勢地侵入她的口中,逼迫她迎戰。
紀初蔓身體一僵,微微瞪大雙眼,這才意識到——這不是單純的拍戲。
他的舌尖攻城掠地,像是在懲罰她的抽離,又像是在試探她是否仍舊沉淪。他的手從她的後頸一路滑落,沿著她的背脊緩緩向下,直到掌心貼上她的大腿內側,強迫她張開雙腿,迎接他的占有。
她渾身顫了一下,卻仍維持著鏡頭前該有的情緒。
然而,當他的手指直接探入她的幽谷時,她終於忍不住顫抖地喘息,眸光微亂。
喬庭深彷佛捕捉到了這一絲破綻,唇角微微勾起,嗓音低啞地在她耳畔落下:「想要假戲真作是吧!!那就來~」
他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劇本原本的假借遮掩全數拋開,真實的交融發生在鏡頭內外——而紀初蔓,則是唯一知道該如何讓這一切變得「自然」的人。
這場戲,不再有虛假。
所有的一切,都是來真的。
電影《墮落之城》正式殺青的那天,天氣比預想中的要冷,空氣中瀰漫著冬季的乾燥氣息,片場的燈光熄滅,收音設備陸續被拆除,象徵著這場瘋狂的拍攝終於告一段落。
紀初蔓站在片場的角落,靜靜地看著工作人員來回穿梭,為電影的最後收尾做準備。她手裡捏著保溫杯,熱氣順著杯口升騰,與這個寒冷的早晨形成對比。
「紀姐,劇組的慶功宴你要去嗎?」助理林歆然走到她身旁,小心翼翼地問。
紀初蔓低頭啜了一口茶,嗓音懶懶的:「不去。」
林歆然有些猶豫:「但這次的陳導一直在強調這部電影會是你的新高峰,劇組應該會希望你能參與……」
「宣傳期再露面就好,現在沒必要。」她語氣淡淡,眼底沒有太多情緒波動。
「果然還是紀姐的作風,」林歆然忍不住笑了笑,「戲拍完就立刻切割,這種投入卻不帶入私人感情的能力,恐怕整個圈子裡沒幾個人能做到。」
紀初蔓輕輕彈了彈杯身,眼神漫不經心:「因為這本來就只是工作。」
話音剛落,鄭翊川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他一貫的冷靜與務實:「既然是工作,那我們該來談談接下來的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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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翊川向來不拖泥帶水,他直接將手裡的平板遞給她,螢幕上顯示著幾封來自各大製作公司的邀約,有些是商業大片,有些則是國際影展導演的藝術片提案。
「這是最近收到的劇本邀約,還有三個品牌找你談代言,兩個時尚雜誌邀請你拍封面。」他一邊說,一邊翻動頁面,「還有一檔國際影展的邀請函,希望你能去頒獎。」
紀初蔓掃了一眼,沒有立刻回應,而是隨手點開其中一個劇本,看了幾行後便合上,語氣平靜:「暫時不接戲。」
林歆然一愣:「不接?可是這幾部電影的導演都很有份量,特別是這部——」
「這部戲太快進入下一個角色,會影響狀態。」紀初蔓淡淡道,「《墮落之城》的角色還沒完全沉澱,短期內不適合立刻進組。」
鄭翊川點點頭,顯然對這個決定早有預料:「那就先專注品牌合作和影展,順便讓《墮落之城》的熱度發酵。」
「嗯。」她輕輕應了一聲,像是早已做好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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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歆然原本想再說點什麼,但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試探性地問:「紀姐,那……喬庭深那邊呢?你打算怎麼處理?」
紀初蔓聞言,微微挑眉:「處理?」
「這次的戲拍得那麼瘋,現場的人都說他在最後幾場戲裡的情緒投入得太過頭,像是根本沒有在演。」林歆然小心翼翼地觀察她的表情,「網上已經開始有人炒CP了,還說你們戲外也……」
「炒CP?」她嗤笑了一聲,語氣聽不出情緒,「這不是很正常的事?」由於季初蔓以情慾戲聞名,因此幾乎場場戲劇,無論在拍攝期間或殺青後,甚至電影上檔時,總是容易被抄作緋聞,有時是電影公司刻意為之,有實則純屬意外,但一切也都在季初蔓的意料之中,
鄭翊川接過話:「如果你不想讓這個話題繼續發酵,我可以讓公關團隊直接發聲明,強調你們只是合作關係。」
「不用。」她輕輕搖頭,修長的手指捏住保溫杯,指腹順著杯壁來回滑動,像是在思考什麼,「過幾天就會有新話題蓋過這些,沒必要特別做澄清。」
鄭翊川看了她一眼,微微頷首:「既然你不在意,那就讓這個熱度自己降溫。」
電影殺青後,紀初蔓的行程迅速轉向時尚與品牌合作。這次,她與全球知名的奢華品牌合作,成為該品牌亞洲區代言人,而品牌方更是大手筆邀請她與喬庭深共同走紅毯,作為品牌的年度形象大使。
這場紅毯秀匯聚了國際級的影星、名模與時尚設計師,全球直播,鎂光燈閃爍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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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幕降臨,紅毯兩側早已擠滿了媒體與粉絲,攝影機閃爍著,等待著今晚最耀眼的明星登場。
紀初蔓身穿一襲高級訂製黑色長裙,裙擺拖曳,設計極簡卻充滿力量感,貼合腰線的剪裁讓她看起來既冷艷又高貴,宛如暗夜女王般降臨紅毯。
而站在她身旁的喬庭深,一身黑色定製西裝,襯衫的第一顆扣子微微敞開,少了一絲正式感,卻多了幾分致命的性感與慵懶。
當兩人並肩走上紅毯時,現場的鎂光燈瞬間炸裂,粉絲尖叫聲此起彼落,媒體也瘋狂按下快門,記錄這一對曾經在《墮落之城》中展現瘋狂情慾戲碼的銀幕搭檔。
「紀初蔓!喬庭深!這邊!」
「你們真的沒有可能在一起嗎?」
「電影那麼瘋,現實里應該也……」
面對記者的提問,紀初蔓維持一貫的冷靜,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回應,而喬庭深則是微微側頭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
他們的步伐優雅從容,像是一場精心設計過的畫面,既有合作搭檔的默契,但又保持著足夠的距離,讓人難以真正將兩人聯繫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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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紅毯上的短短几分鐘里,紀初蔓與喬庭深的互動極為克制。
他偶爾會低聲與她說話,但語氣與眼神都不帶過多的情緒,只像是禮貌性的交流;她則偶爾側頭微笑,卻始終沒有過多的親密動作,甚至在接受媒體拍攝時,刻意與他保持適當的肢體距離,不像是熱戀中的情侶,更像是單純的品牌合作夥伴。
這樣的表現,讓原本還在瘋狂磕CP的粉絲開始動搖——
「他們的互動好淡啊……不像是真的有戲。」
「比起情侶,更像是朋友吧?畢竟紅毯這種場合本來就要搭檔走。」
「電影是電影,現實真的沒有火花啊。」
原本《墮落之城》帶來的流言蜚語,經過這次紅毯後,熱度開始逐漸冷卻,媒體的焦點開始轉向品牌合作本身,而不再關注兩人的私人關係。
紅毯結束後,紀初蔓直接進入品牌官方舉辦的晚宴,而喬庭深則在完成必要的公關拍攝後,便提前離場。
「紀姐,喬影帝好像走了。」林歆然悄悄靠近,低聲說道。
「嗯。」紀初蔓微微頷首,沒有多餘反應。
「你們剛剛走紅毯的氛圍太淡了,CP粉可能會很失望吧?」林歆然忍不住笑了笑,「網上應該會開始降溫了。」
紀初蔓低笑了一聲,輕輕抿了口紅酒,語氣平靜:「這不是很好嗎?」
她從未想過要將戲裡的情緒帶入現實,也從不願意在戲外延續任何關係。
而喬庭深顯然也意識到了這點,所以他沒有強求,甚至連多餘的挽留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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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毯過後,紀初蔓的行程短暫回歸平靜。當媒體和粉絲的視線逐漸從她與喬庭深的身上轉移,新的邀約也接踵而來。
這一次,她收到了一個完全不同於以往風格的劇本——一部以女性情慾為核心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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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初蔓坐在經紀公司總部的會議室里,面前擺著一迭厚重的劇本,封面上印著電影名稱:《她與夜》。
這是一部極具藝術風格的電影,導演是以拍攝大膽題材聞名的法國電影人皮耶•勒克萊爾,曾在歐洲三大影展上獲得最佳導演獎,這次的新作將以「女性慾望與解放」為主題,講述兩位女性在禁忌關係中的沉淪與掙扎。
「這部電影的尺度不小,」鄭翊川翻開資料夾,語氣依舊冷靜,「情慾場面幾乎貫穿整部電影,導演強調這不是『拍攝女性情愛』,而是以最原始的方式去呈現『慾望與迷失』。」
「有裸露戲嗎?」紀初蔓淡淡地問,語氣不帶任何迴避。
「不只是裸露,還有很多細膩的親密互動,」鄭翊川頓了一下,才補充道,「女主之間的關係比一般電影更激烈、更極端,不只是愛,還有拉扯、試探,甚至是占有。」
紀初蔓翻開劇本,視線掃過大綱,微微揚眉:「拍攝地點在南法?」
「對,劇組預計會封閉式拍攝三個月,全片都在海邊的別墅完成。」
她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最後闔上劇本,語氣平靜:「接。」
鄭翊川早已猜到她的選擇,點了點頭:「你的對手戲女主角,是藍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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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寧——新生代女演員,外型冷艷,氣質神秘,作品不多,但在國際影壇上已獲得不小的關注。她的眼神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距離感,彷佛任何人都無法真正接近她,這種疏離卻又致命的吸引力,使她成為這部電影的最佳人選。
紀初蔓與藍寧第一次見面,是在導演安排的試讀會上。
當她推開門時,藍寧已經坐在房間的一角,穿著一身米色高領毛衣,雙腿交迭,手裡拿著劇本,神情專注。
聽見聲音,她抬起頭,深邃的眼眸直視著她,語氣淡然:「紀姐。」
紀初蔓微微一笑,走向她,在她對面坐下,直接翻開劇本:「直接試戲吧?」
藍寧看了她一眼,沒有遲疑,合上劇本,輕聲道:「好。」
兩人第一次對戲,是一場極度壓抑的親密戲。
場景設定在一間昏暗的臥室里,紀初蔓飾演的「喬安」剛剛從海邊回來,身上的襯衫還沾著未乾的水漬,而藍寧飾演的「葉白」則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
「妳去哪了?」葉白的聲音低沉,帶著某種壓抑的情緒。
喬安沒有回應,只是緩步走近,然後忽然伸手,按住葉白的肩膀,逼迫她抬頭看向自己。
「妳在躲我?」喬安的嗓音貼近,氣息灼熱,指尖沿著葉白的鎖骨滑下,像是在試探她的極限。
葉白沒有後退,甚至微微抬起下顎,目光幽深:「妳想做什麼?」
她們對視,空氣瞬間凝固。
這場戲的設計,是一場壓抑的拉扯,兩個女人之間沒有甜美的愛情,只有慾望的試探,與禁忌的侵入。
當兩人對完這場戲,導演沉默了幾秒,最後緩緩開口:「很好,妳們的化學反應比我想像中還要強烈。」
紀初蔓看向藍寧,後者的眼神依舊淡然,卻帶著某種難以揣測的情緒。
她微微勾起紅唇:「期待妳的表現。」
藍寧沒有回應,只是輕輕點頭,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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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進入正式拍攝,劇組前往法國南部的海邊別墅,全封閉式拍攝三個月。
在這座別墅里,沒有外界的打擾,只有海浪聲、濃烈的酒氣,以及每日愈發緊繃的情緒。
紀初蔓與藍寧的對手戲,從第一天開始就充滿了壓迫感。
她們沒有純粹的親密戲,而是一場場情感壓抑到極限後的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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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翻湧,拍打著玻璃窗,客廳內的燈光昏暗,映照出兩人僵持不下的身影。空氣中瀰漫著剛剛激烈爭執後的餘韻,呼吸聲急促而沉重,壓抑與情慾交錯,將這個狹小的空間填滿。
葉白的掌心狠狠按住喬安的肩,將她困在沙發上。
力道不算粗暴,卻帶著一種隱忍至極的壓迫感,像是在控制著某種即將爆發的慾望。她的胸膛劇烈起伏,眼底燃燒著陰鬱的火焰,像是困獸,拚命壓抑著自己不至於踏出禁忌的界線。
喬安則微微仰頭,黑髮散落在柔軟的沙發上,唇角還帶著剛剛爭吵後的笑意,帶著惡意的撩撥與挑釁。
她伸出手,指尖沿著葉白的衣領緩慢滑下,划過鎖骨,再沿著對方緊繃的手臂蜿蜒而下,微微施力,試圖推開她的禁錮。
然而——
葉白顫抖著吸了一口氣,原本打算撤開的手,反而猛然收緊,將喬安更深地壓入沙發之中。
這場遊戲,她忍了太久。
喬安沒想到這個反應,微微怔了一下,卻沒有抗拒,反而挑釁地抬起下顎,唇邊仍帶著笑意,像是在等待對方的淪陷。
葉白的指尖微顫,然後,猛地扣住她的下顎,迫使她正視自己。
這不是溫柔的親密,而是一場關於 占有與臣服 的爭奪。
她的眼神幽暗,沉沉地盯著喬安,彷佛在質問她:「妳真的以為這場遊戲能操控到最後嗎?」
喬安的喘息輕顫,葉白的拇指摩挲過她的下唇,感受到那細微的顫抖。
她低下頭,狠狠地吻住了喬安。
這個吻不像是愛撫,而是撕裂般的侵略。葉白的舌尖強勢地撬開她的齒關,深深地掠奪她的氣息,毫不留情地索求著,帶著懲罰,也帶著壓抑已久的瘋狂。
喬安悶哼一聲,原本還想維持主導權的她,在這樣的攻勢下,被迫微微後仰,脖頸露出優雅的弧度,雙腿不自覺地夾緊。
她並沒有推開葉白,反而更深地纏上對方的脖頸,指甲嵌入對方的肩膀,像是逼迫葉白更加失控。
但她算錯了一步——
她以為葉白會退縮,會像過去無數次一樣在關鍵時刻抽離,可這一次,葉白沒有給她任何逃離的空間。
葉白鬆開她的唇,卻沒有停下,反而順勢將她的身體翻轉,直接按伏在沙發扶手上,雙腿牢牢扣住她的腰際。
喬安瞪大雙眼,喘息間剛想開口,卻被葉白低啞的喘息與細碎的咬吻封住了所有語言。
她,完全失控了。
手掌沿著喬安的腰線一路滑下,帶著熾熱的掌溫,撫過她微微顫抖的大腿內側,修長的指節順著布料輕輕碾壓那處敏感的花蕊。
喬安猛地顫抖了一下,唇間溢出一聲細碎的喘息:「嗯……!」
這聲音像是點燃了葉白最後的理智,她的手指隔著布料加重了力度,指腹來回揉弄著那處已經濡濕的秘境,感受到蜜液滲透出來,沾濕了她的指尖。
「……哈啊……」喬安終於忍不住顫抖,雙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張開,試圖逃避這種強烈的刺激,卻被葉白牢牢扣住腰際,不讓她後退分毫。
她的舌尖輕舔過喬安的耳後,濕熱的氣息灌入敏感的耳廓,帶來一陣酥麻的顫慄。
指尖的力度一再加深,像是刻意懲罰著喬安的所有挑釁與操控,讓她無法再維持冷靜,讓她只能喘息、顫抖,沉淪在她的掌控之下。
「嗯啊……!」
高潮來得毫無預警,喬安的腰肢劇烈顫抖,蜜液洶湧而出,沾濕了葉白的指腹,她渾身癱軟在沙發扶手上,喘息紊亂,睫毛顫動間,眼角微微泛紅。
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場遊戲的結局,會是自己被反噬得如此徹底。
葉白喘著氣,指尖仍停留在她顫抖不已的幽谷處,感受著她蜜穴深處仍不斷悸動的收縮,像是在為方才的放縱發顫。
她伸出手,將指尖沾滿的蜜液放入口中,緩慢地舔舐,眼神滿是餘韻未散的瘋狂與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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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聲輕輕拍打著沙岸,夜色透過落地窗灑落,柔和的燈光映照在床鋪上,將兩具交纏的身影拉長,顯得更加曖昧不清。
紀初蔓躺在柔軟的床鋪上,身體微微顫抖,黑髮凌亂地散落在枕間,雪白的肌膚染上一層淡淡的粉紅。
她向來習慣主導,無論是在戲裡還是戲外,都總是那個掌控全場的人。可這一次,她卻沒有任何反抗,也沒有任何試探——她不懂該如何主導,甚至連自己該做什麼都無從適應。
她從未有過與女性的親密經驗。
那是一片她未曾涉足的領域,陌生而新奇,甚至帶著一絲微妙的刺激感。但她沒有抗拒,反而選擇 全然放鬆,讓藍寧引導她,帶領她進入這場禁忌的愛戀。
藍寧的指尖緩慢而細膩地滑過她的鎖骨,帶著耐心,也帶著強勢的引導,像是溫柔的馴服。
紀初蔓沒有推開她,沒有像以往那樣試圖操控,而是順從地迎合,讓葉白的掌心滑過她的腰際,停留在她的大腿內側,輕輕按壓,感受著她因情慾而逐漸升溫的肌膚。
「嗯……」她的喘息細碎,帶著初次體驗的不安與未知,卻又充滿期待。
藍寧的眼神微微一暗,帶著幾分興味地凝視著她,像是在欣賞她逐漸沉淪的模樣,也像是在確認——這一刻的紀初蔓,已經完全卸下了所有的預防措施,選擇將自己交付給她。
藍寧伸出手,輕柔地覆住紀初蔓的膝窩,微微施力,讓她主動敞開雙腿,迎接她的探索。
紀初蔓的身體不自覺地順從著她的動作,沒有抗拒,甚至開始渴望更多。
藍寧低下頭,唇舌緩緩滑過她的鎖骨,帶著輕柔的舔吻,細細啃咬,直到她忍不住顫抖,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微微仰起頭,露出一抹難耐的呻吟:「啊……」
她並不害怕,甚至開始真正 享受 這場性愛。
藍寧的唇沿著她的曲線一路向下,掌心的指尖在她腿間細膩地揉弄,耐心地開發著她的敏感點,讓她逐漸適應這樣的親密,讓她知道——即使沒有男性的侵入,她仍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紀初蔓完全沉淪在藍寧的掌控之中,身體變得越來越柔軟,雙腿不自覺地環上對方的腰,像是在本能地索求更多。
而藍寧,在這一刻看著她的模樣,嘴角微微一揚,眼底浮現出某種深邃的占有欲。
她知道,這一場情愛,她已經將紀初蔓徹底帶入了自己的世界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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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拍攝結束後,紀初蔓本以為自己會感到些許彆扭,卻發現葉白的表現能力 完全不輸自己這個影后,甚至讓她訝異於對方的引導力。
在拍攝過程中,藍寧 不僅精準掌握節奏,也確保紀初蔓在這場情愛中能夠完全融入,不會感到尷尬或突兀,甚至讓她深刻地感受到同性之間的親密與異性間完全不同的美妙體驗。
這讓紀初蔓對藍寧產生了真正的欣賞與認同,甚至開始與她建立起超越拍攝之外的純友誼。
在片場,她們不再只是簡單的合作關係,而是更懂彼此的演員搭檔。紀初蔓開始更尊重藍寧的表演能力,而藍寧則欣賞紀初蔓在戲裡戲外的專業與全情投入。
這份 互相理解與欣賞,讓她們在之後的拍攝中,產生了更多的默契,也讓她們的每一場對手戲,都更加震撼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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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聲密集地敲打著玻璃,冷冽的空氣與浴室內升騰的熱氣交融,水霧氤氳,將空間籠罩在一片曖昧而迷離的朦朧中。
葉白背靠著濕潤的瓷磚,水流順著她的鎖骨與肩膀滑落,髮絲濕透地貼合著側臉,額間還有些許細碎的水珠滑落至顫動的睫毛上。
她的呼吸有些凌亂,目光沉沉地凝視著眼前的喬安,喬安則站在她面前,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像是掌控這場遊戲的操控者。
水流順著喬安光潔的肌膚蜿蜒而下,緊貼著她濕潤的曲線,露出細膩的光澤。她沒有主動靠近,反而 故意後退了一步,將距離拉開,讓葉白無法真正觸及她,像是在懲罰她的猶豫。
葉白的喉結輕微地滾動了一下,指尖微顫地伸出,順著喬安的背脊緩慢滑下,帶著克制與試探,指腹貼合著濕潤的肌膚,沿著脊椎一寸寸向下,最終停留在她纖細的腰際,稍微收緊,像是想將她拉回自己的懷裡。
可喬安卻偏偏不讓她得逞。
她後退了一步,背脊貼上了冰涼的玻璃門,抬起下顎,眼神帶著誘惑,也帶著懲罰的意味。
「……」葉白的喘息加重了一些,沒有說話,卻已經無法再壓抑自己。
她猛然向前,用手掌抵在喬安的側頰旁,將她困在冰冷的玻璃與自己之間,水滴從她的手臂滑落,順著喬安的頸側蜿蜒而下,落入她的鎖骨之間。
喬安終於意識到,她的遊戲徹底點燃了葉白的渴望,而現在,她再也無法逃脫了。
葉白低下頭,濕潤的唇瓣沿著她的耳後輕輕啃咬,帶著壓抑許久的灼熱,舌尖來回描繪著敏感的肌理,啃咬間帶著些許懲罰的力度。
「嗯……」喬安悶哼了一聲,腰肢微微一顫,終於失去剛剛的從容,指尖不受控制地攀附上葉白的手臂。
葉白的手掌緩慢地滑過她的腰線,順著水流來回撫弄著她的大腿內側,修長的指節輕輕按壓,像是在試探,又像是在給她最後的機會,看她是否會後悔。
喬安卻只是嬌媚地喘息了一聲,眉眼間滿是迷離的笑意,沒有退縮,反而順勢勾住她的後頸,主動送上唇瓣,輕輕咬了咬葉白的下唇,像是在催促她的進攻。
這一刻,葉白徹底失控了。
她狠狠地吻住喬安,手掌順勢扣住她的後腦,將她按得更深,舌尖強勢地撬開齒關,深深地掠奪她的氣息,毫不留情地索求著,帶著壓抑已久的渴望與瘋狂。
喬安悶哼了一聲,原本想要主導這場遊戲的她,此刻卻被吻得喘不過氣來,雙腿微微發軟,指尖死死地攀附著葉白的背脊,指甲甚至在她肌膚上留下幾道淺淺的痕跡。
葉白察覺到了她的顫抖,唇角微微勾起,帶著些許危險的笑意,掌心順著她的腰際一路滑下,手指輕輕探入她的幽谷,感受到她的濡濕。
「嗯……!」喬安驀地仰起頭,喘息變得紊亂,腰肢微微發顫,身體不受控制地緊縮,試圖適應葉白指間的愛撫。
葉白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指腹來回揉弄著那顫抖的花蕊,動作耐心而又精準,細膩地挑逗著,讓她在自己的引導下,一點一點地淪陷。
喬安的雙腿顫抖,最終無力地環上葉白的腰,整個人癱軟在她懷裡,只能仰頭喘息,雙頰被蒸騰的熱氣染得緋紅,身體因為快感而微微顫慄。
「哈啊……啊……」她幾乎忍受不住,水聲混雜著喘息,模糊了所有的邊界,她的指尖死死地扣住葉白的手臂,像是在求饒,卻又像是在索求更多。
葉白的眼神幽深,沒有停下,指腹輕輕地繞著那顆已經濕潤不堪的紅蕊來回揉弄,指尖緩慢地進入她的幽徑,感受那緊縮的嫩肉因快感而戰慄。
喬安終於承受不住地顫抖,身體猛然繃緊,高潮來得毫無預警,她的呼吸瞬間停滯,指尖深深地嵌入葉白的肩膀,隨著洶湧而出的蜜液,喉間逸出顫抖的嬌吟:「啊啊……!」
葉白沒有停下,直到感受到她穴內細微的抽搐與悸動,才緩緩地將她擁入懷裡,低頭吻住她的額際,像是在給她一絲安撫。
喬安氣息微亂,仍未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整個人軟軟地靠在葉白的懷裡,睫毛微微顫抖,似乎仍未從剛剛的侵略中完全回神。
她原本以為自己能操控這場遊戲,卻沒想到,最後被吞噬的人會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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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的浴室里,水聲不斷沖刷著地面,蒸騰的霧氣模糊了玻璃鏡面,將整個空間籠罩在一片曖昧的朦朧之中。
紀初蔓的後背緊貼著濕冷的玻璃門,水珠順著她的肩膀一路滑落,沿著鎖骨,滑至微微起伏的胸口。她喘息著,感覺自己的身體正被完全掌控,而這種「掌控」,和過去任何一次都不一樣——沒有傳統的插入,沒有男性的壓制,卻帶著 一種讓她無法抗拒的酥麻感,像是被輕柔地俘獲,卻又逃無可逃。
藍寧的動作極為細膩,指尖緩慢地滑過她的腰際,沒有急著推進,而是耐心地撫摸著她的每一寸敏感帶,像是試探,也像是某種精準的誘捕。
她輕輕地舔舐過紀初蔓的耳後,溫熱的氣息灌入她的耳廓,接著是細緻的啃咬,當舌尖描摹著耳骨時,紀初蔓幾乎忍不住地顫抖了一下,喉間逸出一聲細微的喘息:「嗯……」
她從未覺得耳後竟然可以這麼敏感。
水流順著她微微顫抖的腿內側滑落,帶來一陣輕顫,而藍寧的手掌剛好貼上她的大腿,掌心的溫度與水流的冰涼形成強烈對比,讓她的理智一寸寸崩塌。
她原本以為這場性愛不過是場戲,只是情慾的演出,但這一刻,她意識到——自己早已分不清何為演技,何為真實的渴望。
「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性愛體驗。
這不像與男性的交合,沒有侵略性的進入,卻比任何一次都更讓她難以抗拒——藍寧的指尖沒有急著深入,而是帶著耐心地揉弄著她的花蕊,掌控著節奏,像是在一點一點地逼迫她臣服。
紀初蔓幾乎喘不過氣,她原本是擅長操控節奏的人,但這一次,她完全無法主導,她只能隨著藍寧的引導,一步步沉淪。
當舌尖輕柔地吻上她的鎖骨時,她的身體驀地繃緊,像是被點燃,又像是被馴服。
「哈啊……」她無法壓抑地顫抖,指尖抓緊藍寧的手臂,腰肢微微拱起,主動迎向她的愛撫,這是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順從。
藍寧的唇瓣順著她的曲線一路下滑,水珠沿著她的唇舌滑落,每一下舔舐都帶著極致的耐心,絲毫不急於達到終點,而是讓她完全浸淫在這場無法抽離的快感中。
「嗯……嗯啊……」
她的呻吟逐漸破碎,從初時的壓抑,到後來的放縱,她的身體已經無法再維持理智,她甚至開始迎合著對方的動作,讓自己完全沉浸在這場性愛帶來的顫慄與癲狂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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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結束後,紀初蔓仍舊沉浸在某種無法言喻的餘韻中,當她緩緩睜開眼,看向對方時,卻看到藍寧的表情仍舊淡然。
她沒有任何情緒波動,沒有任何尷尬,甚至沒有刻意避開她的視線。
就像剛剛的激情,對她來說,不過是一場拍攝,一場演技的發揮。
但……那真的是演技嗎?
紀初蔓開始懷疑,藍寧是真的把這一切當成戲嗎?還是她的性愛經驗,本來就建立在與女性的親密之中?
如果說,自己剛剛體驗到的快感,是因為對方「懂得怎麼拍好這場激情戲」,那麼這種技巧,從何而來?
這樣的性愛方式,這樣的節奏掌控……
「她,真的只是因為拍戲才這麼熟練嗎?」
紀初蔓的內心,第一次產生動搖。
她開始回想,過去拍攝的所有激情戲,無論對方是誰,從未有過這樣的「震撼感官」,更未曾有人能將她的理智逼迫至如此崩潰。
如果說她一直以為自己能掌控性愛的節奏,能將這一切當作「專業」,那麼今天,她被徹底擊潰了。
藍寧,真的只是演技好?還是她本來就是一個比自己更投入於性愛的人?
她開始懷疑,藍寧喜歡的,究竟是「這場戲」,還是「女性」?
然而,藍寧只是淡淡一笑,語氣平靜,沒有多說什麼,拍了拍她的肩膀,便走出了片場。
那一刻,紀初蔓心底忽然湧起一股奇怪的情緒,說不清是失落,還是某種……無法言喻的遺憾。
紀初蔓從未想過,她會因為一場情愛戲,對一個人產生這樣的好奇與震撼。
她開始重新審視藍寧,重新思考自己以往對性愛的理解,甚至開始……期待下一次與她的對手戲。
這場性愛,或許對她來說,是一場顛覆性的震撼。
但對藍寧來說,或許……這只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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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是靜謐的海浪聲,夜色深沉,昏黃的燈光投映在床鋪上,映照著交纏在一起的身影。空氣里瀰漫著潮濕的氣息,不只是來自窗外的海風,更來自彼此灼熱的喘息。
葉白的手指顫抖地撐在床沿,身體緊繃,胸膛劇烈起伏。
她的視線死死地鎖住喬安,眼底燃燒著壓抑到極致的慾望,像是受困太久的猛獸,終於再也無法忍耐。而喬安只是慵懶地躺在床上,微微勾起紅唇,眼神里滿是戲謔與挑釁。
「妳終於不裝了?」
她笑了,聲音低柔,卻帶著火星,像是在引燃葉白最後的理智。
——轟然炸裂。
葉白沒有給她任何機會後退,猛地扣住她的手腕,將她狠狠壓回床鋪。
她膝蓋抵在喬安的大腿內側,強迫她敞開雙腿,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這動作帶著壓倒性的控制力,讓喬安無法逃離,她的雙手則被牢牢按在枕頭上方,葉白的手掌緊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讓她動彈不得。
這不是粗暴的侵略,而是占有感極重的掌控——她要讓喬安知道,她已經無法再操控這場遊戲。
葉白的氣息灼熱地貼近喬安的頸側,濕潤的唇緩慢地舔過她的鎖骨,接著是毫不留情的啃咬,像是在標記屬於自己的領土。喬安的皮膚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起紅痕,每一個吻痕都像是她對這場情愛的宣示。
「嗯……」喬安悶哼,微微扭動身體,卻被葉白牢牢控制住,她的喘息逐漸急促,眼神里的挑釁開始變得模糊——她開始意識到,這一次葉白不會再退讓了。
但她不願輕易輸掉這場戰爭。
就在葉白以為自己已經掌控一切時,喬安忽然巧妙地扭動腰身,她的手腕掙脫開來,反手勾住葉白的脖頸,猛然翻轉,讓自己騎坐在她的腰際。
葉白的後背重重地撞上床鋪,喬安俯視著她,唇角帶著一抹勝利的微笑。
「現在,輪到我了?」
她的聲音輕柔卻危險,雙手按住葉白的肩膀,主動地磨蹭,腰肢擺動間,帶著不服輸的反制。
葉白的指尖緊扣住喬安的腰,試圖重新奪回主導權,卻被對方故意拖慢節奏——喬安的動作極為折磨,故意壓低身體,讓她們的肌膚緊密貼合,卻又不給她真正的滿足。
葉白的呼吸開始失控,她的手指收緊,感受到喬安柔軟的肌膚與摩擦帶來的悸動,每一下,都讓她的忍耐線被逼近極限。
這一刻,她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讓喬安繼續操控節奏了。
當喬安以為自己重新掌控了這場遊戲時,葉白的手猛然收緊,用力扣住她的腰,下一秒,猛然翻身,讓她再次重回床鋪下方。
這一次,她沒有給喬安任何反抗的機會,直接俯身吻住她——狠狠地吞噬,毫不留情地掠奪。
這個吻不再是試探,而是瘋狂的占有,帶著徹底失控的慾望與無法壓抑的深陷。舌尖與牙齒交錯,來回掠奪,她不再給喬安喘息的空間,讓她只能完全承受這場突如其來的侵略。
喬安悶哼一聲,指尖死死地扣住葉白的手臂,試圖掙脫,卻被吻得完全無法思考,她的喘息逐漸變得破碎,腰身顫抖,這一次,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無法再掌控這場遊戲。
葉白的手掌順著她的腰線一路下滑,指尖輕輕按壓著她的大腿內側,帶著掌控性的動作,感受到她微微顫抖的回應。
她低聲喘息,唇貼著喬安的耳側,聲音沙啞得幾乎不像自己:「現在,誰才是主導?」
喬安已經說不出話,她只能仰起頭喘息,雙腿顫抖地纏上葉白的腰,完全淪陷在這場無法停止的瘋狂里。
在這場沈淪里,誰是主導,誰是臣服,已經再也分不清了——
她們只是互相吞噬,無法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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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初蔓早已放棄思考,她不再試圖分辨這場激情究竟是演戲,還是真實的渴望。
她的身體完全迎合著藍寧,任由對方的氣息與指尖在自己身上點燃一處又一處的敏感點,沒有抗拒,甚至開始期待——期待 下一次的舔拭、下一次的啃咬,甚至是下一次深入她幽谷的瞬間。
她的腰肢微微拱起,主動迎向藍寧的唇與舌,感受那溫熱的濕潤從鎖骨一路滑落,緩慢地沿著肌膚描繪,帶來陣陣顫慄。
「嗯……」她忍不住喘息,聲音柔媚而顫抖,身體微微顫動,指尖死死抓住身下柔軟的床單,她知道自己已經淪陷在這場性愛里,無法抽離,也不想抽離。
她甚至開始期待——期待這場拍攝結束後,兩人是否還能再有下一次?
這樣的性愛,細膩而專注,與她過去的經歷完全不同。沒有粗暴的侵略,沒有對男性掌控力的依賴,而是更加極致地專注於身體的探索與愉悅。
她享受著這場性愛,享受著藍寧掌控她的節奏,讓她不由自主地顫抖、喘息、沈溺,甚至享受著那種被帶領至高潮邊緣的癱軟無力感。
然而,她也清楚,或許自己是錯覺了。
或許,藍寧才是比她更享受這種 無需情感牽扯的性愛關係。
她不確定藍寧對她而言,究竟只是個完美的對手戲演員,還是更值得深究的存在——但這一刻,她不想去想。
她只是 想再沉淪久一點,再享受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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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夜》正式殺青。
這部電影的拍攝歷時三個月,劇組全程封閉在南法的海邊別墅,所有人都被困在同一個世界裡,角色與現實的界線逐漸模糊。
當導演喊出最後一次「Cut!」,紀初蔓與藍寧的身體仍交纏著,肌膚溫度還未完全冷卻,攝影機的鏡頭仍然捕捉著她們的最後一絲喘息與微顫的指尖。
直到導演拍了拍手,語氣滿意地宣布:「這場戲,完美。」
紀初蔓這才緩緩起身,裹上浴袍,將剛剛那場沈淪拋回電影里,不帶走絲毫多餘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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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劇組舉辦了簡單的慶功宴,但不像一般電影的收官狂歡,這次的氛圍相對安靜,或許是因為這部電影的題材沉重,讓所有演員與工作人員都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情緒。
紀初蔓坐在海邊的長桌上,手裡端著紅酒,聽著導演與製片人談論後期剪輯的方向,偶爾點頭回應幾句,整個人顯得一如既往的冷靜而理性。
「紀姐,這次真的很感謝妳。」
熟悉的聲音從身旁傳來,紀初蔓側頭,藍寧站在她旁邊,端著酒杯,眼神帶著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紀初蔓淡淡一笑,與她輕輕碰杯,語氣輕鬆:「這部戲很成功,導演的作品,值得。」
藍寧看著她,沈默了幾秒,最終只是低聲道:「這三個月,妳很專業。」
她沒有說更多,卻像是想要確認什麼——確認她們的關係,是否真的只停留在「合作夥伴」這個界線上。
紀初蔓察覺到了這份隱晦的試探,卻只是舉起酒杯,抿了一口紅酒,笑意不變:「妳也是。」
她的語氣輕柔,卻帶著不容動搖的距離感。
藍寧終究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輕輕笑了笑,語氣淡淡:「如果以後還有合作機會,希望妳不會拒絕。」
「當然。」紀初蔓微微頷首,「妳的演技值得更好的舞台。」
這場對話簡單、平淡,沒有多餘的情緒起伏,從始至終,紀初蔓都沒有給對方任何延續這段關係的可能性。
她從不允許自己的感情逾越界線,這次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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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慶功宴後,紀初蔓回到飯店,才剛踏進房間,助理林歆然就抱著幾份新的工作行程走了進來。
「紀姐,最新的時尚品牌邀約,還有幾個電影劇本的選擇,我整理了一下——」
「先不接新戲。」紀初蔓打開行李箱,將首飾盒放回原位,語氣平靜地說。
林歆然愣了一下:「不接?」
「這部戲我可能需要長一點的時間沉澱。」還是一樣的理由,她拿起一份行程表,掃了一眼,「先休息一陣子,短時間內不考慮新的拍攝計畫。」
「……還是紀姐最理智。」林歆然笑著搖頭,「都說女演員拍完大尺度戲很容易出戲困難,妳好像完全沒這個問題。」
「因為對我來說,戲是戲,現實是現實。但就是還需要時間休息~」紀初蔓輕輕合上行程表,神情淡然。
這時,經紀人鄭翊川敲了敲門,手裡拿著手機,語氣平靜:「網上已經開始討論妳跟藍寧的CP,這次的炒作聲量不小。」
「一樣的讓它冷一冷。」紀初蔓淡淡道。
「妳不想澄清?」鄭翊川挑眉,「這次炒得可比當時和喬庭深還凶,很多人都說,妳跟藍寧戲裡的情感流動比任何異性戀電影都更有張力,甚至開始質疑妳的性向。」
「讓他們猜。」她語氣淡然,沒有多餘的情緒。
林歆然忍不住小聲問:「那藍寧那邊……」
「她會有自己的選擇。」紀初蔓簡單地回應。
如果藍寧願意配合宣傳,那這段CP會短暫延燒,但如果藍寧選擇不回應,那這些話題自然會冷卻。
無論哪一種,對紀初蔓來說都無所謂——因為對她來說,這不過是另一場已經結束的戲。
鄭翊川看著她,片刻後,語氣輕輕一笑:「果然還是妳,從來不會留下任何多餘的情緒。」
紀初蔓沒有回應,只是靜靜地關上行李箱,像是結束了一場漫長的遊戲。
她的戲,從不在戲外延續。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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