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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淪陷,無盡深淵 (1-2)作者:fchvvdgh rk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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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42: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家的淪陷,無盡深淵】(1-2)
作者:fchvvdgh rko
2025/2/16發表於:pixiv
字數:23712
(1)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地板上,投下幾道細長的光斑。張宇揉了揉眼睛,懶洋洋地翻身坐起,頭腦還沉浸在睡意中。他看了眼床頭柜上的鬧鐘,七點零五分,離上學還有四十五分鐘。心裡一陣無奈,又是一天要開始了。他伸了個懶腰,隨手抓起昨晚丟在椅子上的校服外套,隨便套在身上。 「唉,又是苦逼的一天……」他低聲嘟囔著,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廚房。 廚房裡傳來油鍋里煎蛋的香味,夾雜著媽媽輕聲哼唱的旋律,整個屋子瀰漫著溫暖的家庭氣息。張宇走到廚房門口,靠在門框上,抬頭看向母親忙碌的背影。
「媽,早飯還沒好啊?都快餓死了。」他打了個哈欠,揉著惺忪睡眼問道。 「馬上就好。」周婉背對著兒子,專心致志地翻著鍋里的煎蛋,聲音依舊溫柔而有條理,「今天怎麼這麼早起?以前不都是我叫你嗎?」
「嗯…做了個噩夢,嚇醒的。」張宇隨口編了個藉口,話落,他的視線卻不自覺地被媽媽的穿著吸引了過去。今天媽媽穿了一件輕薄的白色弔帶裙,微微透明的質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裙擺只到大腿中部,露出一雙修長白皙的腿。但這些都不是重點,真正讓他感到奇怪的是,媽媽睡裙裡面似乎沒穿內衣,隔著薄薄的布料,能清晰看到胸前處的兩點突起。
不但如此,更令他感到震驚的是,隨著媽媽身軀的顫動,她身上白色裙擺的下身竟然露出了大片雪白春光。甚至在那裙擺浮動的同時,他好似還在那團白花花的軟肉內看到了條神秘的黑色絲帶!
「這……這是丁字褲?……」
張宇感到一陣頭暈,他甩了甩頭,暗道應該是自己應該是看錯了,印象中媽媽一直都是那種溫婉保守的形象,這種內衣完全不是她的風格。
「這是怎麼回事?」
強忍住內心的困惑,他裝作不經意的樣子繞到廚房另一邊,趁著媽媽低頭攪動鍋里的煎蛋時,目光偷偷往灶台下面瞄去。果然,那條若隱若現,一直延伸到兩腿之間的黑色絲帶,竟然真的是條丁字褲!
張宇倒吸一口涼氣,心臟砰砰直跳,仿佛要從胸腔里蹦出來。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飄向媽媽的臀部,試圖再度確認自己剛才看到的究竟是不是幻覺。然而,那抹鑲嵌在白膩軟肉中的黑色卻依舊是清晰可見,甚至在她微微挪動腳步時,還泛著一絲細膩的水潤光澤。
張宇看得目瞪口呆,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他從來沒見過媽媽穿得這麼大膽,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心裡嘀咕著:自己是不是還在做夢?可無論他怎麼眨眼,眼前的畫面一點都沒變——媽媽就這樣若無其事地走來走去,穿著那件弔帶裙,絲毫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
「媽媽……今天是怎麼了?」他低聲嘟囔,心裡滿是疑惑。
「怎麼了?一大早就發什麼呆?」媽媽的聲音從前面傳來,帶著點不滿。 「啊?呃……沒什麼。」張宇趕緊回過神,臉上有些發燙,「就是覺得今天媽媽穿得有點……不太一樣。」
周婉轉過身,瞥了他一眼,眉頭微微皺起:「有問題嗎?平時不都這麼穿嘛。」她語氣平淡,說話間還順手整理了一下弔帶領口,讓更多的白色乳肉露了出來。
張宇看著這一幕,心裡突然有點發慌,嘴唇動了動,正想說點什麼,可就在這時,腦袋卻猛地一陣暈眩,像是被人狠狠拍了一巴掌,整個人瞬間陷入混亂。 他下意識地捂住額頭,眼前的景象開始扭曲,周圍的聲音也變得模糊不清,耳邊隱約傳來一些男人的聲音,但他聽不清在說什麼。
等他再次抬起頭時,周圍的一切又恢復了平靜,仿佛剛才的混亂從未發生過——媽媽依然穿著那件弔帶裙,胸前裸露的春光清晰可見,可此刻的他卻不再覺得有什麼奇怪,反而覺得這似乎是每天早晨最常見的畫面。
「怎麼回事?」
張宇有些愣住,腦袋裡一片混亂。廚房裡依舊瀰漫著煎蛋的香氣,媽媽的動作熟練又自然,仿佛一切都和往常一樣。但他的記憶卻頑固地提醒他,剛才那一瞬間的反差感,仿佛有什麼東西不對勁。
「小宇,你今天怎麼了?」媽媽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她關切地看著他,眉頭輕輕皺起,「不舒服嗎?」
「沒事,媽。」張宇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聲音有些虛,「就是有點困。」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周婉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他身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你這孩子,一天天的怎麼不懂得照顧自己。老熬夜,把自己搞得像個病秧子似的,是不是學習壓力太大了?」
「可能吧。」張宇隨口應了一句,眼睛卻不自覺地朝媽媽敞開的領口掃了一眼,心跳猛地加快。他幾乎瞬間感到臉上一熱,趕緊低下頭,假裝專注地盯著自己的鞋。
周婉看到兒子突然沉默的樣子,輕輕嘆了口氣,眼裡流露出一絲心疼:「你才初二,別給自己這麼大壓力。今天放學早點回來,好好休息一下,聽到沒有?先去洗把臉,飯做好了,別讓它涼了。」
張宇點點頭,轉身走進衛生間。他一邊刷牙一邊想著剛才的畫面,心裡總覺得有些不安。剛才那一瞬間的異樣感,仿佛一根細小的刺,扎在他的腦海里,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低聲喃喃,腦海中不斷回放著剛才的畫面。媽媽的動作、語氣、神情,明明都和平時一樣,可為什麼他會有那種奇怪的感覺?仿佛有什麼東西在他眼前一閃而過,卻又抓不住。
他搖了搖頭,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或許真的是自己太累了,最近學習壓力大,晚上也總是睡不好,才會產生這種錯覺。他深吸一口氣,用冷水拍了拍臉,試圖讓自己清醒一些。
走出衛生間時,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煎蛋、牛奶、麵包,還有一小碟媽媽自製的醬菜。周婉坐在桌邊,正低頭看著手機,聽到他的腳步聲,抬起頭笑了笑:「快吃吧,別涼了。」
張宇點點頭,坐到她對面,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煎蛋放進嘴裡。味道和平時一樣,香嫩可口,可他卻吃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時不時瞥向媽媽,試圖從她的表情和動作中找到一絲異常的痕跡,可一切看起來都那麼自然。
「媽,你今天……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張宇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周婉愣了一下,放下手機,疑惑地看著他:「不對勁?哪裡不對勁?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要不要請假去醫院看看?」
「不是,我就是隨便問問。」張宇連忙搖頭,低下頭繼續吃飯,心裡卻更加困惑。難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
他咬了一口麵包,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抬頭問道:「對了,爸呢?怎麼沒見他?」
周婉放下手中的牛奶杯,眼神有些飄忽:「你爸昨晚回來得太晚,還在睡。」
張宇「哦」了一聲,低下頭繼續吃麵包。爸爸總是很忙,早出晚歸是常事,他已經習慣了,所以也沒再多問。一時間,桌上突然安靜下來,只剩下刀叉輕輕碰撞的聲音。
十分鐘後,張宇吃完早餐,背起書包準備出門。剛走到門口,媽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路上小心點,注意安全。」
「知道了。」張宇回了一句,推開門走了出去。
清晨的空氣帶著一絲涼意,街道上已經熱鬧起來。鄰居家的狗在院子裡汪汪叫著,幾個小學生背著書包,蹦蹦跳跳地朝學校方向走去。張宇深吸了一口氣,也跟著跑了起來。
他剛跑到小區門口,突然聽到一陣難聽的公鴨嗓從身後:「喲,這不是小宇嗎?這麼早就去上學啊?」
張宇皺了皺眉,回頭一瞧,果然是張麻子。這張麻子在小區里可是出了名的「閒人」,四十多歲了還沒個正經工作,整天遊手好閒,偶爾幫人修修水管、搬搬東西,賺點零花錢勉強餬口。
他個頭不高,皮膚黑黝黝的,臉上坑坑窪窪的,長得尖嘴猴腮,右眼比左眼明顯小一些,總給人一種眯著眼睛的感覺,讓人猜不透他到底在看什麼。稀疏的眉毛下,一雙三角眼總是滴溜溜地亂轉,透著一股說不出的猥瑣勁兒。
而如果只是這些的話,張宇還不至於討厭他。真正讓他反感的是,張麻子不光人如其名長相醜陋,還特別好色。小區里不少人都知道他這德行,尤其是見到年輕漂亮的女人,他的眼睛就挪不開了,甚至常常故意湊上去搭訕,因此沒少被人在背後罵「老色鬼」。
「張叔,早。」張宇勉強打了個招呼,腳下卻沒停,繼續往前小跑著。他心裡對張麻子沒什麼好感,尤其是最近幾次,他發現張麻子總是有意無意地盯著媽媽看,那種眼神讓他覺得很是厭惡。
「哎,別急著走啊!」張麻子騎著電三驢追了上來,臉上堆著笑,「是不是上學快遲到了?張叔送送你吧!」
張宇搖搖頭,語氣冷淡:「不用了,我自己跑著去就行。」
「別客氣嘛,反正我也是順路去買包子。」張麻子拍了拍電三驢的座位,笑得有些諂媚,「你看張叔這車,坐著多舒服,比你跑著快多了。」
張宇猶豫了一下。說實話,他真不想讓這個討厭的老傢伙跟著自己,尤其是想到他看媽媽時那種噁心的眼神,心裡就一陣反感。可是考慮到還要趕時間,而且確實要路過包子店那邊,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那就麻煩張叔了。」 張麻子咧嘴一笑,趕緊給張宇騰地方。張宇坐上車後,張麻子又開始絮絮叨叨,問東問西,時不時聊著家長里短。張宇儘量敷衍,不想多說話,心裡卻越來越煩躁。
「誒,小宇,聽說你爸最近挺忙的,家裡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跟叔說,別客氣。」張麻子忽然轉移了話題,語氣裡帶著幾分試探。
張宇心裡一緊,臉上卻不動聲色:「謝謝張叔,家裡沒什麼事。」
「哎,你這孩子,跟叔還客氣啥?」張麻子一邊說著,一邊用那雙渾濁的眼睛上下打量著張宇,仿佛在盤算什麼。他忽然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小宇啊,最近家裡是不是這兩天來親戚了?」
「親戚?」張宇皺了皺眉,心裡有些疑惑張麻子怎麼會突然這個,他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啊,張叔怎麼這麼問?」
張麻子眯了眯那雙三角眼,臉上浮起一抹狐疑:「哦,沒什麼,就是這兩天看到有陌生男人進出你家,還以為是你家親戚來了呢。」
「陌生男人?」張宇心裡更加疑惑,但臉上依舊保持著平靜,「張叔你是不是看花眼了?家裡除了我和我爸,哪還有別的男人?」
張麻子嘿嘿一笑,臉上那副討厭的猥瑣表情更加明顯:「小宇啊,張叔這雙眼睛可尖著呢,怎麼會看錯?那男人個子挺高,穿著一身黑衣服,大晚上一邊走路,還一邊還喝酒,看著就不像正經人。我還以為是你家親戚,就沒多管。」 張宇心裡有些不安,但努力保持鎮定:「張叔,你肯定是看錯了。昨晚我一直在家,根本沒見什麼陌生人。」
「是嗎?」張麻子語氣中帶著些許懷疑,「那也許我看錯了。對了,小宇,你爸最近是不是忙得不得了?我好幾天沒見他了。」
張宇點點頭:「是啊,我爸最近公司事情多,經常加班,回來得晚。」 「哦,原來是這樣。」張麻子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後換了副關心的語氣,「你媽一個人在家,也挺辛苦的吧?要是有什麼事,記得找張叔幫忙啊。」 張宇心裡一陣反感,聽到張麻子提起媽媽,他忍不住心裡泛起一股噁心的感覺。那種猥瑣的眼神,時常在腦海里盤旋。他強忍住不適,冷冷地回應:「謝謝張叔,家裡一切都好,沒什麼需要幫忙的。」
張麻子顯然不打算輕易放棄,繼續壓低聲音:「小宇啊,你年紀也不小了,有些事得多留心。你爸工作忙,家裡的事,你得多幫幫你媽。」
張宇聽得有些煩躁,但還是勉強點了點頭:「嗯,我知道。」
「對了,小宇,你最近有沒有覺得你媽……有點不太對勁?」張麻子忽然轉了話題,眼睛微眯,似乎期待著張宇的反應。
「不對勁?」張宇愣了一下,心裡一陣不安,「張叔,你什麼意思?」 張麻子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就是……你媽是不是有什麼反常的舉動,或者……你注意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了?」
張宇心頭一沉,腦海中閃過之前的異樣的感,但隨即搖了搖頭:「沒有啊,張叔,我媽一直都挺好的。」
張麻子見狀,似乎也沒有得到什麼想要的答案,微微一笑,繼續說道:「那就好,記得,如果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找叔說,叔一定會幫忙的。」
張宇勉強點頭:「知道了,張叔。」
車終於停在了學校門口,張宇忙不迭跳下車,輕聲道:「謝謝張叔,到了。」
張麻子擺了擺手,依舊帶著那副令人不舒服的笑容:「沒事,小宇,路上小心啊。記得,有事找叔。」
張宇敷衍地點了點頭,轉身快步走進學校,直到走進教室,他才稍微鬆了口氣。然而心底卻隱隱有種不安感,先前在家的那種異樣,還有剛才張麻子那番話,讓他總感覺哪裡不對。
「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張宇坐在座位上,眉頭緊鎖,心裡滿是疑問。 突然,他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那是兩天前的傍晚,當時媽媽去樓下菜市場買菜,他也跟著一起去了。
說起媽媽,張宇的心裡總有種說不出的自豪感。小時候,他還不懂得什麼是吸引力和魅力,但隨著年紀的增長,特別是最近對男女之事有所了解後,他漸漸意識到媽媽的與眾不同。
媽媽的職業是一名高中語文老師,平時在學校里總是穿著得體,舉止優雅,深受學生和同事的喜愛。儘管已經36歲,但她的皮膚依然細膩光滑,白皙而富有彈性,完全看不出歲月的痕跡。即使眼角有了幾條淺淺的魚尾紋,但那些反而使她看起來更加優雅、成熟,仿佛歲月給她添了一種特別的韻味。她的五官精緻而端莊,柳葉般的眉毛下是一雙清澈明亮的丹鳳眼,高挺的鼻樑和豐潤的紅唇搭配在一起,笑起來時,嘴角微微上揚,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顯得格外溫柔動人。
然而這些都不是最引人注目的,真正讓人移不開眼的是媽媽那傲人的身材。因為長期練習瑜伽的緣故,媽媽的身材保持得極好。纖細的腰肢盈盈一握,卻又不失健康的肉感。她的身材高挑,曲線玲瓏有致,肩頸線條優雅流暢,鎖骨分明,顯得格外精緻。她的胸部豐滿而挺拔,腰臀比例恰到好處,走起路來身姿輕盈,仿佛每一步都帶著一種自然的韻律。
尤其是她穿著修身衣服時,那種曲線美更是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張宇記得很清楚,那天傍晚媽媽剛做完瑜伽,穿著一件灰色瑜伽褲,貼身的款式,將她那渾圓的臀部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每走一步,飽滿的臀肉都會輕輕抖動,帶動著整條褲子緊緊貼合在肌膚上,連同那深深的臀縫都若隱若現。
張宇跟在媽媽身後,忍不住偷瞄了幾眼,心跳不禁加快了幾分。可就在他們剛走到小區門口時,迎面碰上了同去買菜的張麻子。
那天他印象很深刻,因為張麻子一見到媽媽,那雙大小眼立刻亮了起來,尤其是開始時就明目張胆的盯住媽媽扭動的臀部不放。那雙賊溜溜的眼睛裡閃著淫邪的光,嘴角還掛著令人噁心的笑容。他甚至還故意放慢腳步,假裝不經意地跟在後面,目光始終不離開媽媽的身體。
更為可惡的是,三人來到市場後,張麻子的眼神總是有意無意地往媽媽身上瞟。每當媽媽彎腰挑菜時,他的目光就像被磁鐵吸住了一樣,死死盯著媽媽那因為彎腰而繃緊的背影,眼神里透著一股子貪婪和灼熱。可等媽媽直起身來,他又迅速移開視線,裝模作樣地東張西望,仿佛剛才什麼都沒發生。
這一幕看得他咬牙切齒,但為了避免讓媽媽尷尬,他也只能強忍著憤怒,默默地攥緊拳頭。而且張麻子好色在附近出了名的好色,大家拿他也沒辦法,再加上這傢伙也沒有實際性動做,最後他也沒有撕破臉。
這會兒再回想起來,張宇突然意識到,張麻子那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分明是在套他的話。
「他到底想幹什麼?」
張宇越想越不對勁,心裡猛地一緊,緊接著一種不祥的預感像潮水般涌了上來。
「難道……張麻子是想趁爸爸不在家,對媽媽下手?」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張宇的心跳得更快了,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張麻子套話的原因也找到了答案,仿佛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釋。然而,就在他試圖理清思緒時,腦海中卻突然閃過一個模糊的畫面——那是他早上頭暈時看到的場景:媽媽穿著那件弔帶裙,神情自然,仿佛一切都很正常。可為什麼當時他會覺得不對勁?為什麼現在回想起來,那種違和感卻消失了?
「我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張宇皺起眉頭,心裡隱隱覺得哪裡不對。他努力回想,卻總覺得腦袋裡像一團漿糊,怎麼也理不清頭緒。
就在這時,上課鈴聲「叮鈴鈴」地響了起來,打斷了他的思緒。他使勁搖了搖頭,試圖把注意力拉回到課堂上,可那種不安的感覺卻像一團漿糊,黏在他的腦子裡,怎麼也甩不掉。
與此同時,張麻子已經回到了他那間破舊的屋子裡。屋裡光線昏暗,牆角堆滿了亂七八糟的雜物,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發霉的味道。牆邊立著一個衣架,上面掛著的都是一些過於性感的女式服裝。而在另一邊的桌子上,擺放著各種各樣顏色各異的女性絲襪,有一些明顯使用過,襪筒處有著黃褐色的污漬,有些甚至直接扔在桌面,捲成一團。
房間正中央擺著一張破舊的大床,床單早已泛黃,還散發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被子隨意地掀開在一旁,露出了下面一個赤裸的女性身體玩偶——這是一個廉價的充氣娃娃,表面因為長時間使用已經有些磨損和變色。特別是娃娃的私密部位,在長時間充氣和放氣的過程中,已經明顯有了損耗,顏色比其他部位更深。
床頭柜上堆放著一堆照片,而如果張宇在這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因為照片內的主角,竟然大多數都是他的媽媽周婉。
照片拍攝地是菜市場,大部分照片都是偷拍的角度。照片里的周婉穿著各式各樣的上衣和褲子,有職業教師套裝,也有緊身牛仔褲,但無一例外,每一張都能清晰地捕捉到她渾圓挺翹的臀部曲線,以及那深邃的臀縫。尤其是那些拍攝角度刁鑽的照片,甚至連內褲的輪廓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而旁邊柜子上方的女性絲襪,有幾雙上還粘著黃白色的污垢,仔細看會發現上面還沾著幾根捲曲的毛髮。整個房間裡充斥著一種難以形容的腥臭味,任何人第一次進來恐怕都會被這種極端的淫穢氛圍震懾住。
然而,張麻子早已習慣了這種環境。他心不在焉地嚼著早上買的包子,桌上的包子早就涼透了,吃在嘴裡一點滋味都沒有。此刻,他的滿腦子都是今天早上和張宇的對話。
「難道真是我看走眼了?」張麻子皺著眉頭,嘴裡嘟囔著。這兩天他在張宇家門口看見的那個男人,個頭挺高,明顯不是張建國,卻能隨便進出周婉家。可張宇卻一口咬定家裡沒來過陌生人,這讓張麻子心裡直犯嘀咕。
他咬了一口包子,只覺得嘴裡乾巴巴的,索性把剩下的包子扔回盤子裡,端起桌上的涼茶,「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想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對,我張麻子這雙眼睛可從來沒看走眼過。」他眯起那雙三角眼,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張宇那小子肯定有事瞞著我,說不定……那人是周婉的相好,給了那小子好處,他才幫著打掩護。」
「對……肯定是這樣……」
想到這裡,張麻子突然像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似的,心裡一陣興奮。他早就對周婉那圓滾滾的大屁股垂涎三尺了,只是一直沒找到機會下手。要是張宇家裡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那他不就可以趁機……
「嘿嘿,要是能抓到點把柄,那可就……」
張麻子越想越興奮,眼裡閃過一絲貪婪的光。他站起身,在屋裡來回踱步,心裡盤算著下一步該怎麼行動。突然,窗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像是高跟鞋踩在地上的清脆聲響。他立刻停下腳步,眉頭一挑,神情變得警覺起來。 他輕手輕腳地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的一角,透過破舊的玻璃往外窺視。視線穿過街道,突然,他的目光定格在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上——周婉正款款朝著對面的快遞店走去。
今天的她將長發鬆松地盤在腦後,露出修長的脖頸,顯得格外優雅。身上穿著一件乳白色的露臍襯衫,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可最惹眼的還是她下半身那條緊身藍色牛仔褲,布料緊緊包裹著她那讓人窒息的肉臀,將她那圓潤肥美的臀部線條展現得淋漓盡致,每走一步,那豐滿的臀肉就會上下顛簸,如同熟透的蜜桃一般誘人。
張麻子死死地盯著那隨著腳步輕輕顫動的兩瓣肥美臀肉,喉結上下滾動,咽了好幾口唾沫。他情不自禁地把手伸進褲兜,摸了摸那條硬邦邦的肉棒,已經開始充血發脹。
「真他媽絕了……」他咽了口唾沫,視線一刻也不願離開那誘人的臀部,「這娘們兒怎麼什麼都這麼帶勁...」
周婉走路的姿態優美從容,渾圓的臀瓣隨著步伐輕微顫動,像波浪一樣此起彼伏。緊身牛仔褲因為過度拉扯已經開始在某些部位顯現出細微的褶皺,但這非但沒有破壞整體美感,反而平添了幾分禁慾的魅力。
「媽的,這大屁股,真他娘的騷啊……」張麻子小聲嘀咕著,手指不自覺地摩挲著褲襠,呼吸都變得粗重起來。
就在這時,他注意到周婉走得特別著急,連高跟鞋跟都有些散亂,鞋面上沾著些許塵土。張麻子眯著眼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突然發現了什麼——周婉牛仔褲的屁股位置,有兩個清晰的圓形凸起!
「這……這是……」
張麻子瞪大了雙眼,心跳突然加快。他見過這種情況——當年村裡有個寡婦就是這樣,褲子裡啥都沒穿,光著屁股到處亂逛。每次看到她扭著大屁股走在街上,張麻子下面的兄弟就止不住地抬頭髮威。
「難道說,周婉她也……?」
張麻子舔了舔發乾的嘴唇,心臟怦怦狂跳。他死死盯著那兩團凸起的形狀,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撕開她的褲子驗證一番。可就在他激動不已的時候,周婉已經走出了視線範圍,朝著對面的快遞小店走去。
「騷貨……平時裝的那麼端莊,這會兒竟然不穿內褲出門……」
張麻子站在窗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周婉消失的身影,腦子裡已經開始幻想那包裹在牛仔褲里的大白屁股。突然,一個想法浮現在他的腦海:
「等等...既然她敢真空出門,會不會...」
張麻子的呼吸頓時變得更加粗重,激動地跟了出去。他躲在街角的陰影處,注視著周婉進入快遞店的背影。透過店面的玻璃,看見周婉正在和快遞員說話,那圓潤的臀部微微撅起,更顯飽滿。
正當他打算悄悄靠近時,身後突然傳來說話聲:「喲,這不是張麻子嗎?」 張麻子嚇得差點跌倒,回頭一看,原來是隔壁李老婆子拿著一個紙盒經過。他強作鎮定,打著哈哈:「是...是李老太太啊,這是要去寄快遞?」 「是啊,給女兒寄些特產。」李婆子陰陽怪氣笑著指著遠處,「這兩天倒也稀罕,周老師學校也不去,快遞站倒是來的挺勤快!」
「啊...是嗎,可能是有什麼要緊事吧。」張麻子敷衍著,目光仍不時瞟向店內。
「那可不一定。」李婆子壓低聲音,湊近了些,「昨天我就看見她一個人去快遞站,穿得那個...嘖嘖...」
張麻子心裡一緊,連忙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哦?是麼?都穿啥了?」 「呦,你也知道,人家可是有錢人,平常穿著都很講究。」李婆子瞥了他一眼,繼續說道,「可昨天不一樣,就穿了個短裙,裙子那麼短,屁股都快露出來了。走路時那兩瓣屁股蛋子一顫一顫的,也不嫌臊的慌...」
張麻子聽得渾身燥熱,下體越發堅硬,趕緊轉移話題:「李老太太,你這腿腳也不方便,不如快遞給我,我幫您送去吧,反正我也正好去拿快遞。」 「哎呀,這怎麼好意思啊?」李婆子嘴上說著不好意思,臉上卻樂開了花,「那我給你十塊錢...」
「不用,不用!」張麻子連連擺手,「都是街坊鄰居的,這點小事不算什麼。再說你這麼大年紀了,我去幫您省得您來回跑。」
李婆子一聽更開心了,連忙掏出快遞單遞給他:「那真是太感謝了,還是鄰居好呀。不像電視有些人,整天就知道騙老年人。」
張麻子接過快遞,笑著說:「應該的應該的。那李老太太回去歇著吧,我這就給您送過去。」
「好好好,改天來家吃飯。」李婆子滿意地拄著拐杖慢慢離開,嘴裡絮絮叨叨,「這年頭,鄰居比孩子都頂事,不過...」
等張麻子轉身往快遞店走時,李婆子突然壓低聲音,惡狠狠地啐了一口:「呸!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德行,就憑你也配惦記周婉那樣的?活該一輩子當癩蛤蟆!」
她頓了頓,又冷笑道:「不過那姓周的也不是什麼正經貨,這兩天穿得那麼騷,早晚有一天騷腚爛掉!」
說完,她拄著拐杖慢慢遠去,嘴裡還念叨著什麼。而張麻子當然聽不到這些,這會兒他只想進到快遞店,看看周婉到底在幹什麼...
「對,尾號是7754!」
快遞店內,周婉正站在櫃檯前,手裡拿著一個小包裹,低頭仔細核對單號。包裹里是前天老公在網上買的一件內衣,雖然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但她還是不想讓別人知道。她正想著趕緊拿完走人,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喲,周老師也在啊?」
周婉心裡一緊,回頭一看,果然是張麻子。她強壓下心裡的厭惡,臉上卻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聲音輕柔:「是啊,我來拿快遞。張大哥,你這是?」 張麻子見她笑得溫柔,心裡一喜,趕緊湊近一步,笑眯眯地說:「哈哈,剛在門口碰到李老太太,她腿腳不方便,托我幫她寄個快遞。你說這鄰里鄰居的,能幫就幫一把,對吧?」
周婉點點頭,語氣平和:「張大哥真是熱心,李老太太年紀大了,確實需要人幫忙。」
張麻子見她態度溫和,膽子也大了些,眼睛直往她手裡的包裹上瞟:「買的什麼呀?看你這麼小心,不會是貴重物品吧?」
周婉心裡一陣反感,臉上卻依舊掛著溫柔的笑,輕輕把包裹往身後藏了藏:「沒什麼,就是些家裡用的東西,不值錢。」
張麻子見她躲閃,心裡更加好奇,故意調侃道:「哎喲,還藏著掖著的,不會是建國給買的禮物吧?」
周婉臉色微微一紅,低下頭,語氣依舊溫柔:「張大哥別說笑了。」 張麻子就喜歡她這股勁,心裡一陣痒痒,忍不住又往前湊了湊,壓低聲音問:「那你買的到底是什麼呀?看你這麼小心,不會是……那種東西吧?」 周婉心裡一陣噁心,但臉上卻依舊保持著溫柔的笑意,輕輕搖了搖頭:「張大哥真會開玩笑,就是些日常用品,沒什麼特別的。」
張麻子見她不肯說,心裡有些著急,正想再追問,周婉已經核對完單號,轉身準備離開。她回頭沖張麻子微微一笑,語氣平靜:「張大哥,我先走了,家裡還有點事。」
張麻子見她要走,趕緊跟上,裝作順路的樣子:「哎,周老師,你這就走啊?要不一塊兒走吧,正好我也寄完了。」
周婉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煩,但臉上依舊掛著溫柔的笑:「好啊,那一起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快遞店,張麻子一邊走一邊偷偷打量眼前不斷搖曳的臀部。牛仔褲緊貼著周婉的雙腿,勾勒出完美的曲線,每一步都在挑戰他的理智。他吞了吞口水,故作隨意地嘮閒話:「周老師最近在做什麼運動啊?身材保養得真好。」
周婉聞言愣了一下,隨即禮貌地答道:「就是做一些簡單的瑜伽和散步。」她能感覺到身後灼熱的目光,但礙於面子,只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走著。 「瑜伽啊,那難怪,聽說練瑜伽的女人特別...」張麻子說到這裡突然停住了,眼睛緊盯著前方。因為他注意到周婉走路的姿勢有些異常,像是在刻意控制著什麼。更讓他吃驚的是,他發現牛仔褲的某個部位有些濕潤的痕跡,隨著走動逐漸擴大。
張麻子的瞳孔驟然收縮,呼吸變得急促起來。這個發現讓他既興奮又驚訝,各種齷齪的猜想在他腦海中飛速轉動。他下意識地放慢腳步,與周婉拉開一小段距離,暗中觀察著每一個細節。
周婉同樣察覺到了身後張麻子灼熱的目光,以及那越來越重的呼吸聲,心裡不免有些發慌。她停下腳步,轉身微笑著問:「張大哥,你家不是在那邊嗎?」 張麻子被這一聲呼喚驚醒,意識到自己失態了,趕緊收斂心神,乾笑兩聲:「啊,對,是在那邊。我這不是剛吃完早飯……想著去小區花園轉轉嘛,最近總覺得腰酸背痛的,得多活動活動。」
周婉強壓心頭反感,無奈點點頭:「張大哥真是注重健康,多走走對身體好。」她雖然對張麻子的好色行徑心生厭惡,但礙於鄰里關係,也不好直接表現出來,只能儘量保持禮貌。
張麻子見她臉色平靜,心裡一松,趕緊順著話題往下說:「是啊,年紀大了,不活動活動不行。對了,周婉,你家建國最近出差嗎?好久沒見他了。」 周婉聞言腳步微頓,轉過頭來看了看他,臉上帶著一絲疑惑,但很快又恢復了禮貌的微笑:「沒出差呀,張大哥。公司這些天不忙,建國一直都在家呢,就是不怎麼出門,可能你最近沒碰到他吧。」
張麻子一聽,眉頭微微皺起,以為她沒聽出自己話裡有話,又補了一句:「哦?是嗎?那可能是我最近沒注意。對了,周老師,你家是不是來親戚了?這兩天經常看見有個男人進出你家,個頭挺高的,看著挺面生。」
周婉聽了,臉上露出一抹茫然,輕輕搖了搖頭,語氣依舊柔和:「親戚?沒有啊,最近家裡就我和小宇建國三個人,沒別人來。張大哥,你是不是看錯了?」她心裡有些莫名,不明白張麻子為什麼會這麼問。
張麻子見她一臉困惑,心裡更加納悶,但還是不死心,繼續追問:「不會吧?我昨天中午明明看到有個男人跟你一起出門,還挎著你的胳膊呢,看著挺親密的。那人不是你親戚?」
周婉聽到這話,眉頭微微蹙起,眼神里透出一絲不解:「張大哥,你是不是看錯了呀?昨天中午我一直和建國在一起,我們倆去超市買了點東西,哪兒有什麼別人呀?」她說著,還輕輕笑了笑「張大哥,你是不是最近太累了,看花眼了?」
張麻子被她這麼一說,心裡也有些動搖,但還是不甘心地追問:「不可能啊,我明明看見有個男人挎著你的胳膊,穿件灰色外套,個頭比建國還高一點,你真的沒印象?」
周婉搖了搖頭,語氣溫柔卻堅定:「張大哥,你真的看錯了。昨天中午我一直和建國在一起,我們還買了些菜回家做飯呢。」她說著,微微歪了歪頭,眼神裡帶著一絲關切,「張大哥,你是不是最近壓力太大了?」
張麻子被她這麼一說,心裡更加疑惑了。他看著周婉那張溫柔的臉,眼神里沒有一絲慌亂,反而滿是關切,仿佛真的是在擔心他的身體。他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能幹笑兩聲:「啊,那可能真是我看錯了。年紀大了,眼睛也不太好使了。」
周婉微微一笑,語氣依舊溫柔:「張大哥說哪裡去了。不過啊你這歲數,平時還是得多注意休息,別太操勞了。」
張麻子被她這麼一安慰,心裡雖然還有些不甘,但也不好再追問下去,只能點點頭:「行,那我先走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周婉點點頭,語氣輕柔:「好,那張大哥慢走,路上慢點。」
目送張麻子離開,周婉臉上的笑容依舊溫柔。直到張麻子的背影消失在拐角處,她才輕輕嘆了口氣,眼神中多了一絲複雜的情。
對於張麻子這個人,她既厭惡其平時好色表現,又忍不住同情他孤身一人的處境。
「算了,不想了。」她搖了搖頭,轉身進了樓道。
(2)
青平市,青平二中操場上,陽光灑在綠茵場上,少年們奔跑的身影顯得格外活力四射。張宇一腳將球傳給隊友李明,隨後迅速跑位,準備接應。他的額頭上已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但臉上卻掛著興奮的笑容。
「小宇,接球!」李明大喊一聲,將球傳了過來。
張宇一個轉身,穩穩地接住球,正準備帶球突破,卻被對方的後衛王浩攔住了去路。王浩是校隊的防守主力,動作敏捷,張宇一時難以突破。
「嘿,小宇,別想從我這兒過去!」王浩笑著挑釁道。
張宇也不甘示弱,腳下靈活地晃了幾下,試圖騙過王浩:「那你可得看好了!」
兩人你來我往,場邊的同學們看得津津有味,不時發出歡呼聲。不多時,張宇終於找到一個機會,一腳將球傳給了邊路的劉洋。劉洋接球後迅速帶球突破,直接射門,可惜球擦著門柱飛了出去。
「哎呀,就差一點!」劉洋懊惱地拍了拍大腿。
張宇跑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沒事,下次再來!」
比賽繼續,張宇和隊友們配合默契,場上的氣氛越來越熱烈。然而,就在張宇準備接球時,腦海中突然閃過早上和張麻子的對話。他的動作微微一滯,球被對方搶斷。
「喂,小宇,發什麼呆呢!」李明不滿地喊道。
張宇回過神來,勉強笑了笑:「抱歉,剛才走神了。」
他甩了甩頭,試圖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拋到腦後,但心裡卻始終有種說不出的不安。就在這時,對方的前鋒趙磊一腳大力射門,球直奔張宇的頭部飛來。 「小宇,小心!」李明大喊。
張宇還沒來得及反應,球已經重重地砸在了他的頭上,下一刻他只覺得眼前一黑,整個人踉蹌了幾步,隨後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小宇!」李明和劉洋立刻沖了過來,圍在他身邊。
對方的前鋒趙磊也跑了過來,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李明卻怒氣沖沖地推了趙磊一把:「你踢球不長眼睛啊?這麼大力氣往人頭上踢!」
趙磊也不甘示弱,回懟道:「我怎麼知道他會突然走神?再說了,踢球難免有碰撞,你至於這麼激動嗎?」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眼看就要吵起來。劉洋趕緊攔住李明:「別吵了,先看看小宇怎麼樣了!」
張宇躺在地上,耳邊嗡嗡作響,周圍的聲音漸漸變得模糊。他試圖睜開眼睛,卻發現眼前一片模糊,腦海中突然湧入一些零碎的畫面。
畫面中,他看到了自己的家,爸爸倒在血泊中,臉色蒼白,一動不動。媽媽跪在一旁,淚流滿面,嘴裡不停地喊著什麼。張宇想要衝過去,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緊接著,畫面一轉,他看到自己被一個陌生男人按住,手臂上被注射了一管不知名的藥物。藥物的冰冷感順著血管蔓延,他的意識逐漸模糊……
「小宇!小宇!」李明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
張宇猛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還躺在操場上,周圍圍滿了同學。李明和劉洋一臉焦急地看著他,趙磊也站在一旁,臉上帶著歉意。
「不要緊吧?要不要去醫務室?」劉洋關切地問道。
張宇搖了搖頭,勉強坐起身來:「我沒事,就是有點頭暈。」
李明扶著他站起來,語氣里滿是擔憂:「你剛才臉色好難看,真的沒事嗎?」
張宇勉強笑了笑:「真的沒事,可能是最近沒休息好。」
他嘴上這麼說,心裡卻依舊被剛才的畫面困擾著。那些零碎的記憶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看到爸爸倒在血泊中,媽媽在哭泣?還有那管不知名的藥物……
「小宇,你真的沒事嗎?」劉洋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張宇回過神來,點了點頭:「沒事,我們繼續踢吧。」
李明卻搖了搖頭:「算了,今天就到這吧,你先回去休息一下。」
張宇本想堅持,但腦海中那些零碎的畫面讓他心裡一陣發慌。他猶豫了一下,說道:「那我先去找老師請個假,回家休息一下。」
李明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裡帶著關切:「行,你趕緊去吧,別硬撐。」 張宇點點頭,轉身朝教學樓走去。他找到班主任李老師,簡單說明了自己頭暈的情況。老師見他臉色確實不太好,也很快地批了假,叮囑他回家好好休息。 走出校門,張宇的腳步有些沉重。他一邊走,一邊回想著剛才的畫面。那些記憶像是被撕碎的拼圖,零零散散地浮現在他的腦海中。爸爸倒在血泊中,媽媽哭泣的臉,還有那管冰冷的藥物……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真是最近壓力太大,出現幻覺了?」張宇自言自語道,心裡卻隱隱覺得沒那麼簡單。
他路過小區門口的便利店時,老闆王叔正站在門口抽煙。看到張宇,王叔笑著打了個招呼:「小宇,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
張宇勉強笑了笑:「有點不舒服,請假回來了。」
王叔點點頭,關切地說道:「那趕緊回去休息吧,別累壞了。」
張宇道了聲謝,繼續往家走。他的腦子裡亂成一團,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早上張麻子那些莫名其妙的問題,還有那些零碎的記憶……這一切似乎都在預兆著什麼。
「難道是張麻子要對媽媽不軌……」張宇心裡一緊,腳步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走到家門口,他迅速掏出鑰匙,可就當鑰匙插進鎖孔時,卻發現門竟然沒反鎖。輕輕一轉,門很輕易的就露出一條縫。
張宇心裡咯噔一下,警覺地推開門,熟悉的家裡味道撲面而來,但屋裡卻安靜得有些反常。
客廳里,電視關著,沙發上散亂地放著幾本書,茶几上的杯子歪倒在一邊,水漬也已經乾了。平時這個點,媽媽都在廚房準備午飯。可今天,廚房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媽?」張宇喊了一聲,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絲試探。
屋裡依舊沒有回應。
「難道在午睡?」
他皺了皺眉,心裡有些不安,腳步不自覺地放輕了,朝臥室走去。臥室的門虛掩著,透出一絲昏暗的光。
就在他快步走到臥室門口時,突然傳來一陣奇怪的響動——像是某種濕漉漉的聲音,夾雜著輕微的喘息。張宇的心跳驟然加速,腳步猛的停住,屏住呼吸,手指緊緊攥住門框,指尖發白。
他緩緩湊近門縫,眼睛死死盯著那昏暗的縫隙,試圖看清裡面的情況。然而,下一刻映入眼帘的畫面,卻讓他整個人瞬間呆住。
「這……這是?」
張宇聲音顫抖,低得幾乎聽不見,目光完全被門縫後的景象牢牢吸引,根本無法移開。屋內窗簾緊閉,乳白色的日光燈在牆壁上投下扭曲的光影。房間地板上各種碎裂的衣服灑落一地,從普通的居家服到性感的內衣,甚至還有一些完全陌生的款式,恐怕只有AV演員才會穿上那種又透又淫蕩的服裝。
其中最顯眼的是一條破碎的紫色丁字褲,細長的帶子斷裂開來,上面殘留的白色污垢在燈光下格外刺眼。旁邊是一團深紅色的絲織物,應該是條性感紅內褲,襠部處被某種粘稠液體浸透,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腥臭。
目光匆匆掠過那些衣物,張宇眼睛並沒有過多停留。可就在他視線移開的瞬間,那陣濕漉漉的聲音再次響起,比之前更加清晰。有節奏的「滋滋」聲,像是有人在舔舐著冰激凌,一下下撞進耳中。
疑惑間,他下意識地推開了些門縫,眼睛追尋著聲音的來源。然而,當他的目光掃過房間中央的大床時,呼吸驟然停滯,一股熱血直衝頭頂。
就在那大床的中央,一個雪白豐滿的臀部占據了大半個視野,它就這麼毫無保留地呈現在張宇面前,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兩瓣臀肉之間,隱約可見粉嫩的花蕊,泛著淡淡的水光。整個畫面極具衝擊力,卻又讓人移不開視線。
張宇呆立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作為一個正值青春的少年,他當然明白眼前意味著什麼,可問題是,這個雪白肉臀的主人身份實在太超出預期了。 「沒錯,眼前這渾圓美臀的主人,正是他的媽媽——周婉!
那個每天都會給他做美味飯菜,關心他學習和生活,永遠溫柔可親的媽媽,此刻就這樣赤裸著下身,展示著她最私密的一面。
」這……怎麼會?「
張宇失神般的喃喃自語,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他從未想過會看到這樣的畫面,這個視角下,媽媽那圓滾滾的屁股正巧對著門口,占據了他全部的視野。屋內柔和的燈光下照射下,那兩瓣雪白臀肉異常的圓潤飽滿,像熟透的蜜桃一般散發著誘人的色澤。臀縫深邃,中間露出粉嫩的菊穴,周圍一圈微微發紅,很顯然剛剛經歷過什麼。股間那朵嬌嫩的花朵正一張一合,隨著呼吸輕輕蠕動,晶瑩的液體沿著臀縫緩緩滑落,在燈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澤。
而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更令他感到震驚的是,此時媽媽那顆圓潤飽滿大蜜桃,正被一隻粗糙大手正肆意玩弄著,五指深深陷入柔軟的雪白臀肉中,留下道道紅痕,時而掰開,時而揉捏,將那團肥膩軟肉捏出各種形狀。
這一幕看得張宇目瞪口呆。他根本沒想到臥室里竟然是這樣的場景。但更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自己的下體居然在這種情況下勃起了,而且還前所未有的堅挺。
」不……我不能看……「
張宇喉嚨發緊,強迫自己把視線移開。然而那閃著白膩光澤的臀肉,此刻卻如同強力膠水般,牢牢吸附著他的目光。他拚命想要移開視線,可越是抗拒,眼前的畫面就越發清晰。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突然響起,伴隨著媽媽壓抑的呻吟聲。張宇渾身一震,雙腳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
「啊~」媽媽發出一聲甜膩的嬌吟,聲音里既有痛苦又有愉悅。
張宇心臟猛地一縮,下體更加堅硬。他從未聽過媽媽發出這樣的聲音,平日裡溫柔端莊的母親,此刻卻發出如此淫靡的叫聲。
「啪!」
又是一記清脆的巴掌落下,媽媽的豐臀再次掀起一波漣漪。這一次,張宇的目光終於看到了那隻手臂的主人。
「爸...爸爸?」
張宇難以置信看著那隻大手的主人,那是他的父親——張建國。
眼前的父親讓他感到無比的陌生。往日溫文爾雅的父親此刻面色猙獰,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裡燃燒著淫邪的火焰,嘴角掛著報復的笑容。
那是張宇從未見過的表情,充滿了野性與暴虐,仿佛一頭掙脫了枷鎖的野獸。
「爸...爸爸這是怎麼了?」張宇的聲音顫抖不已。
眼前的景象讓他無法理解,那個向來斯文的父親,此刻卻像個嗜血的惡魔,對著母親的肉體發泄著原始的獸慾。
「啪!」第三記巴掌落下,媽媽的豐臀已經泛起片片緋紅。
「啊~老公...」媽媽的聲音越發甜膩,扭動著纖細的腰肢,那渾圓肥碩的大白臀高高翹起,仿佛在邀請著更激烈的侵犯。
這一幕徹底顛覆了張宇的認知。他所熟知的那個端莊優雅的媽媽,此刻也變得陌生起來。眼前這個眼神迷離、神情恍惚的女人,真的是媽媽嗎?
「為……為什麼?爸爸為什麼會這樣對待媽媽?媽媽又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張宇捂住頭,腦海中一片混亂。思緒如潮水般湧來,但他卻怎麼也想不明白。突然,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強烈的疼痛令他忍不住發出聲悶哼,身體也緊跟著一軟,直直摔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屋內劉國慶並沒有察覺到外面的動靜。此刻,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手裡捏著的婚紗照上。照片上的張建國笑容燦爛,摟著周婉的肩膀,幸福得刺眼。
「張建國,別以為死了就算完了,」他在心裡冷冷地說道,「這才只是剛剛開始。」
記憶回到兩年前。那時的他還是一家小型生物科技公司的老闆,雖然規模不大,但也算是有身份的人。他和張建國是多年的老同學,兩人關係一直不錯,甚至可以說是無話不談的朋友。張建國當時是一家大型投資公司的老闆,手裡握著不少資源,風光無限。
那時的劉國慶滿懷希望,帶著精心準備的項目計劃書去找張建國,希望能從他那裡拉些投資。可得到的卻是張建國那張禮貌疏離的笑臉。
最終,劉國慶空手而歸。沒過多久,資金鍊斷裂,其他投資人也紛紛撤資。他的公司倒閉了,生活陷入了絕境。那段時間,他幾乎一無所有,甚至連尊嚴都被碾得粉碎。
儘管不久前,他利用剩餘的材料勉強製作出了三支成品,然而命運弄人,由於設備缺少資金疊代,實驗結束時發生了意外。那次意外不僅毀了他的實驗室,還讓他的身體遭受了不可逆轉的傷害——他的男性功能嚴重衰退,雖然生育能力未受影響,卻永久喪失了勃起的能力。
這一切,他都歸咎於張建國。若不是當初對方不肯拉自己一把,自己哪會落到這步田地?每想到這些,他的心裡就充滿了怨恨和憤怒,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燒得他幾乎失去理智。
「張建國,你毀了我的一切,那我就毀掉你最珍視的東西。」劉國慶死死盯著手中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獰笑,「現在不只你的老婆被我控制,接下來你的兒子也會和我一樣。我會讓你在地下看著,看著他們怎麼被我一點點毀掉。」 念頭落下,劉國慶一把揪住跨間美婦的長髮,粗暴地將她的頭扯起,同時沾滿口水的軟肉條在她迷離俏臉上蹭來蹭去,聲音姦細的說道:「來,寶貝兒,別只顧著吃肉棒,蛋袋也幫我清理乾淨。」
「好,好的,老公~」
周婉雙眼朦朧,本能地遵從著劉國慶的命令,丁香小舌乖巧地伸出,沿著那條醜陋的肉蟲輕輕舔舐,舌尖划過包皮系帶的觸感讓她幾欲作嘔,但她的動作卻愈發細緻,直至性感小嘴將腥臭球袋含入口中。
「對,就是這樣。」
劉國慶滿意地看著這一切。雖然眼下已是雄風不再,但能看到仇人老婆母狗般這匍匐在跨下,心理上的報復感遠比生理上的快感更讓他興奮……
張宇恢復意識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刺得他有些睜不開眼。他眨了眨眼,視線由模糊逐漸清晰,發現自己正躺在臥室的大床上,腦袋昏昏沉沉,像是被什麼東西重重砸過一樣。
「頭好暈……」
他低聲嘟囔了一句,努力撐起虛弱的身體。手臂還有些發軟,腦袋裡亂糟糟的,像是被塞進了一團棉花,思緒怎麼也理不清。
「發生了什麼事?」
張宇皺了皺眉,費勁地回憶著之前的事。他只記得自己在學校踢球時被球砸到了腦袋,再往後,記憶就像被硬生生切斷了一樣,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我怎麼回到床上的?」
他搖了搖發漲的腦袋,試圖拼湊出一些零碎的片段。可不論他怎麼努力,記憶就像被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霧,怎麼也抓不住。唯一能想起的,是意識迷離的那段時間,耳邊似乎有人在說話,但聲音斷斷續續的,也聽不清在說些什麼。 正當張宇努力回憶時,臥室的門突然「咔嚓」一聲被推開。他下意識地抬頭,看到爸爸正站在門口,手裡端著一杯水,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醒了?」爸爸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像是往常一樣。
張宇點點頭,但不知為何心裡卻莫名地有些不安。眼前的爸爸明明還是那個樣子,可他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那種熟悉的親近感好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壓迫感,讓他不由自主地繃緊了神經。
劉國慶看著張宇,見他表情沒什麼異常,心裡稍稍鬆了口氣。計劃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周婉那邊已經完全被控制住,只剩下這小子還需要點時間。不過,他倒也不急,畢竟看著獵物一點點崩潰才有意思。
「頭還暈嗎?」劉國慶走近幾步,把水杯放在床頭柜上,目光落在張宇臉上,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張宇避開他的視線,低聲說:「還有點暈……爸,我是怎麼回來的?」 劉國慶笑了笑,語氣輕鬆:「你昨天踢球時被球砸到頭了,老師打電話讓我去接你。回來之後你就一直睡到現在。」
他說得輕描淡寫,仿佛一切都很正常。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昨天張宇的突然出現,差點打亂了他的計劃。也幸虧發現時暈倒了,不然還真容易出事。 「小子,怪就怪你身上流著張建國的血。」他在心裡冷冷地想,手指微微收緊,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眼前的張宇越是無辜,他心裡的恨意就越強烈。 「好了,先出來吃飯吧,我幫你請了兩天假,這兩天在家好好休息。」劉國慶拍了拍張宇的肩膀,語氣溫和,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張宇點了點頭,但心裡的不安卻越來越濃。他總覺得,爸爸的笑容背後,似乎藏著什麼他看不懂的東西。
他跟著爸爸走出臥室,來到餐廳。餐桌上擺著幾道簡單的家常菜,媽媽正坐在桌邊,低頭擺弄著碗筷。她的動作自然流暢,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看起來和平常沒什麼兩樣。
「媽。」張宇叫了一聲,心裡稍微鬆了口氣。至少媽媽看起來還是那個溫柔的樣子。
周婉抬起頭,沖他笑了笑:「小宇,醒了啊?快坐下吃飯吧,媽剛做好的。」
她的聲音溫柔,眼神也很柔和,和平日沒什麼區別。張宇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稍微緩解了一些,但總覺得哪裡還是不對勁。
他坐下來,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裡。味道和平時一樣,可他的心思卻完全不在飯菜上。突然,他的目光掃過媽媽,終於意識到哪裡不對了——媽媽的穿著打扮太不正常了!
以往的她總是穿得十分保守,即便是炎熱的夏天,也只會選擇長裙或者略微寬鬆的襯衫。可是今天,媽媽不僅戴上了只有去學校上課時才會戴的金絲眼鏡,連平日寬鬆的衣裙也換成了一件白色的修身襯衫,尤其襯衫領口竟然開得很大,其內雪白的肌膚呼之欲出,看起來隨時都可能崩開。
張宇愣了一下,筷子停在半空中,心裡那種不安的感覺又涌了上來。 「媽,你今天的衣服……款式有點特別啊。」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口。
周婉低頭看了看自己,笑容依舊溫柔:「哦,這件襯衫啊,是你爸昨天給我買的,說讓我試試新風格。怎麼樣,好看嗎?」
張宇放下筷子,感覺喉嚨發緊。他想說些什麼,但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又偷偷瞄了一眼爸爸,卻發現對方的表情沒有任何異樣,反而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這更讓張宇覺得不安,胃口一下子全沒了。
周婉這時也注意到兒子的異樣,關切地問道:「怎麼了小宇?不舒服嗎?」說著,她伸手就要去摸他的額頭。
張宇連忙躲開,結結巴巴地說:「沒...沒事,就是突然有些不想吃了。」
劉國慶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心裡暗自發笑。這套衣服是他精心挑選的,就是為了測試張宇的反應。結果也跟他想的一樣,這小子的認知果然有了問題。 他慢悠悠地說:「可能是昨天撞到頭影響了胃口。老婆,你去給兒子倒杯牛奶,補補腦。」
「好。」周婉應了一聲,起身走向廚房。隨著她的走動,身上的衣服更是緊貼著身子,每一寸線條都展露無疑。
張宇的目光也下意識地追隨著媽媽的身影,可就在她轉身的瞬間,他的瞳孔猛地一縮,整個人僵在了椅子上。
媽媽的下身——那件白色襯衫下,竟然穿著一件米色的包臀裙,裙子的長度很短,剛好到大腿中部,隨著媽媽走動的步伐,裙擺輕輕晃動,時不時就會露出大腿根部的風景。
張宇的心跳陡然加快,腦子裡一片混亂。媽媽從來不穿包臀裙,尤其是這種款式。而最重要的是,那兩條修長的美腿,竟然裹在一雙黑色的超薄開檔絲襪里。透過絲襪,能清楚地看到裡面什麼都沒穿,那片茂密的黑色森林若隱若現,簡直要將他的眼睛灼傷。
「媽……」張宇張了張嘴,聲音有些發乾,「你……你怎麼穿這種衣服?」 周婉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他一眼,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的笑容:「哦,這裙子啊,也是你爸昨天一塊買的,說挺配這件襯衫的。我覺得還不錯,就穿上了。」 她的語氣輕鬆自然,仿佛這樣的穿著再平常不過。可張宇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冷了下來。他轉頭看向劉國慶,發現爸爸正低頭吃飯,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對這一切毫不在意。
「爸,你……」張宇的聲音有些發抖,「你給媽買的衣服?」
劉國慶抬起頭,笑了笑:「是啊,前兩天網上買的。你媽平時總穿那麼隨意,我覺得偶爾換換風格也不錯。」
他說得很是輕鬆,可張宇卻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眼前的一切都那麼熟悉,卻又那麼陌生。媽媽怎麼會穿成這樣?而且看他們的樣子,好像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周婉端著牛奶走過來,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的笑容:「小宇,你怎麼了?是不是頭還暈?快坐下喝點牛奶吧。」
張宇機械地接過牛奶,卻遲遲沒有喝下去。媽媽的手還是那樣柔軟溫暖,語氣和平時一模一樣,可他卻覺得眼前的一切很陌生。那修身白色襯衫,那米色的包臀裙裙,還有她腿上那條特殊的黑色絲襪……這一切都讓他感到一種說不出的恐懼。
「不對……這不對!」他的聲音有些失控,「媽從來不穿這樣的衣服!這……這怎麼可能……」
突然,一陣劇烈的頭痛襲來,張宇抱住頭,身體微微顫抖。周婉見狀,連忙放下牛奶,伸手扶住他,語氣里滿是擔憂:「小宇,你怎麼了?」
劉國慶冷笑一聲,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蠱惑:「小宇,你仔細想想,哪裡不對了!」
張宇的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攪動,疼痛讓他幾乎無法思考。他死死捂住頭,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耳邊傳來媽媽焦急的聲音:「小宇,你別嚇媽媽,要不要去醫院?」
「不……不用……」張宇咬著牙,勉強擠出幾個字。他的視線開始旋轉,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他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幾秒鐘後,疼痛漸漸消退,張宇緩緩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重新清晰起來。他抬頭看向媽媽,發現她依舊穿著那件修身襯衫和米色包臀,黑色絲襪也還包裹著她那雙修長美腿。可奇怪的是,這一次,他竟然覺得這身打扮沒什麼問題。 「媽……」張宇的聲音有些虛弱,「我……我沒事了。」
周婉鬆了一口氣,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嚇死媽媽了,你剛才突然抱住頭,臉色都白了。要不要再休息一會兒?」
張宇搖了搖頭,勉強笑了笑:「不用了,可能是昨天撞到頭,還有點後遺症。」
他說著,低頭看了看桌上的牛奶,端起來喝了一口。溫熱的液體滑過喉嚨,讓他稍微鎮定了一些。可不知為何,心裡那種隱隱的不安卻依然揮之不去。 「媽,你真的沒事嗎?」張宇忍不住又問了一句,眼神裡帶著一絲困惑。 周婉笑了笑,語氣溫柔:「媽能有什麼事?你別瞎想了,快吃飯吧,菜都要涼了。」
張宇點了點頭,低頭繼續吃飯,腦子裡卻亂成一團。明明剛才還覺得媽媽的穿著很奇怪,可為什麼現在又覺得正常了?難道真的是自己撞到頭,記憶出了問題?
他偷偷瞥了一眼劉國慶,發現爸爸正慢條斯理地夾著菜,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發生過。
「爸……」張宇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問道,「你昨天接我回來的時候,有沒有發現我哪裡異常啊?」
劉國慶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語氣輕鬆:「沒什麼異常啊,就是暈倒了而已。醫生說你休息兩天就好了,別多想。」
張宇皺了皺眉,心裡那種不對勁的感覺又冒了出來。他總覺得爸爸的語氣里藏著什麼,可具體是什麼,他又說不清楚。
他低頭扒了幾口飯,卻食不知味。餐桌上的氣氛依舊沉悶,只有筷子碰觸碗碟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
張宇又偷偷瞥了一眼媽媽,發現她正自然地夾著菜,偶爾和爸爸說幾句話,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那種熟悉的感覺讓他稍微安心了一些。
「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
張宇正想著,劉國慶看著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他放下筷子,語氣輕鬆地說道:「對了,小宇,爸爸給你也準備了禮物,差點忘了。」
張宇愣了一下,抬頭看向劉國慶:「禮物?」
劉國慶點點頭,轉頭對周婉說道:「老婆去把東西拿來吧。」
周婉聽話地站起身,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的笑容:「是啊,你爸給你也買了,我都忘了……」她說著,轉身朝臥室走去。
聽到爸爸給自己買了禮物,張宇心裡的疑慮稍稍消散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絲期待。他放下筷子,目光不自覺地追隨著媽媽的背影,心裡有些好奇。 不一會兒,周婉拿著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走了出來,遞給張宇:「你自己打開吧。」
張宇接過盒子,心裡有些激動。他抬頭看了一眼劉國慶,發現爸爸正一臉玩味地看著他,眼神里似乎有些幾絲興奮。
他低下頭,小心翼翼地拆開包裝。盒子裡是一個精緻的黑色絲絨布袋,看起來像是裝首飾的。張宇心裡更加疑惑了,爸爸怎麼會送自己這種東西?
他打開布袋,裡面是是一個看起來十分特殊的物件,它的造型類似於一條男士內褲,但材質卻是某種看起來既像橡膠又像塑料的物質,給人一種極其結實的感覺。在正面,有一個類似男性生殖器官的凸起部位,造型栩栩如生,甚至連血管的紋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在兩側,則延伸出許多縱橫交錯的黑紋導線,它們整齊地排列著,在屋內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張宇愣住了,抬頭看向劉國慶:「爸,這是……」
劉國慶笑了笑,語氣輕鬆:「這是爸爸特意為你準備的禮物,現在的你正是生長期。一會兒穿上吧。」
張宇低頭看著手中的布袋,大腦一片恍惚,本能告訴他,這袋子裡裝得絕不是什麼好東西,可這畢竟是爸爸送的禮物。
「爸,這到底是什麼?」他忍不住問道。
劉國慶依舊笑著,眼神卻冷了下來:「別問了,穿上他,對你有好處。」 張宇的手微微發抖,腦海疑慮更是加重,他抬頭看向媽媽,卻發現她依舊溫柔地笑著,仿佛這一切都很正常。
「小宇,聽你爸的,快穿上吧。」周婉輕聲說道,語氣裡帶著一絲催促。 張宇心裡一緊,低頭看著袋子裡的東西,手指緊緊攥住袋子,卻遲遲沒有動作。
「我……我有點悶,想出去透透氣。」張宇突然站起身,聲音有些發抖。 劉國慶皺了皺眉,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悅:「先穿上再出去。」
張宇搖了搖頭,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爸,我頭還有點暈,想出去走走,回來再喝。」
他說完,不等劉國慶回應,快步朝門口走去。周婉見狀,連忙說道:「小宇,外面冷,多穿件衣服再出去。」
張宇頭也不回地應了一聲,隨手抓起掛在門邊的外套,推開門走了出去。 劉國慶看著張宇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心裡冷笑了一聲:「跑吧,跑得再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他並不著急,反而覺得這種貓捉老鼠的遊戲很有意思。張宇越是掙扎,他就越享受這種慢慢摧毀的感覺。
「小宇這孩子,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周婉嘆了口氣,語氣裡帶著一絲無奈。
劉國慶笑了笑,語氣輕鬆:「沒事,孩子嘛,總有自己的想法。等他回來就好了。」
他說著,突然一把攬住周婉纖細的腰肢,粗糙的大手從襯衫下擺探入,最後覆蓋在那對飽滿的乳房上。
周婉嬌軀一顫,輕聲嗚咽:「老公......別在這裡......討厭......」
張宇走出家門,熱浪撲面而來,空氣中瀰漫著夏日的悶熱。他深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腦子清醒一些,然而心中的混亂卻絲毫未減。他漫無目的地在小區花園裡走著,腳步沉重,思緒紛亂。今天發生的一切都讓他感到異常,可具體哪裡出了問題,他卻怎麼也說不清楚。
「爸怎麼會送這種東西?媽為什麼也同意……」張宇低聲嘟囔著,腦子裡不斷回放著剛才的畫面。黑色的袋子,媽媽溫柔卻陌生的笑容,還有爸爸那若有若無的冷笑,都讓他心裡一陣發涼。
他走著走著,突然聽到一陣粗重的喘息聲。張宇愣了一下,抬頭一看,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走到了張麻子家門口。
「怎麼走到這兒來了?」
他正想轉身離開,突然聽到屋裡傳來一陣
一陣含糊不清的叫罵聲:「周婉……騷婊子……老子操死你……」
張宇愣住了,這個名字對他來說並不陌生,但在這個時候聽到,卻讓他心裡一震。他下意識地探頭往窗戶望去,試圖看清屋內的動靜。
屋內傳來一陣吱呀作響的聲音,像是破舊的床板在承受著某種重量。緊接著,透過髒兮兮的玻璃窗,張宇看到房間裡老舊的木板床上,一個黝黑瘦削的男人正趴在床上激烈地聳動著。
男人身下躺著一個被摺疊成一團的身影,穿著一件已經看不出本來顏色的白色襯衫,修長的腿上裹著黑色絲襪,赫然是一具充氣娃娃。昏暗的光線里,男人乾癟的屁股不停地前後律動,床板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周婉...賤人...偷人的婊子...老子操爛你這肥屁股...」張麻子一邊抽動一邊咒罵,滿臉通紅,眼睛裡布滿血絲。
張宇看著屋內的場景,聽著耳邊侮辱性的謾罵,渾身的血液瞬間沸騰。他攥緊拳頭,毫不猶豫地抬起右腳,用力踹向那扇斑駁的防盜門。
「砰!」一聲巨響。
銹跡斑斑的門鎖應聲而裂,大門轟然洞開,發出刺耳的金屬斷裂聲。屋內正沉浸在幻想中的張麻子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嚇得一哆嗦,整個人僵在那裡,乾癟的屁股還維持著剛才的姿勢。
「誰!」
張麻子轉過頭,看到破開的房門,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看清來人是張宇後很快又變成了輕蔑的笑容。他慢慢抽出下體,赤裸著身子站在床上,毫不避諱地展示著自己的醜態。
「呦,是小宇啊。來的正好,張叔找你商量點事」他咧著嘴,露出一口黃牙,眼神裡帶著猥瑣的笑意。
張宇站在門口,怒火攻心,渾身發抖:「你在幹什麼?」
張麻子故意往那充氣娃娃上看了一眼,舔了舔嘴唇:「你說呢?」
這句話像是一記重錘,打得張宇呼吸一滯。他握緊拳頭,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前的張麻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惡臭,皮膚鬆弛,布滿老年斑,活像一隻人形蛆蟲。可在這一刻,這張噁心的臉上卻寫滿了得意。
「呵呵,演得還挺像。」張麻子咧開嘴,露出一口黃牙,「張叔問問你,那人給了你什麼好處,連你爸都敢瞞著?」
張宇的怒火瞬間被點燃,腦子裡一片空白。根本不理會張麻子後面說了什麼,猛地衝上前,一拳狠狠砸在張麻子的臉上:「你敢這樣侮辱我媽!」
張麻子被打得一個踉蹌,後退幾步,嘴角滲出一絲血跡。他抹了抹嘴角,眼神陰冷地瞪著張宇:「小兔崽子,敢打老子?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和你媽的那些勾當!」
他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疊照片,狠狠甩在地上:「你說,這些要是給張建國看到,會怎麼樣?」
張宇不明所以,下意識地低頭看向地上的照片。他的視線划過照片的瞬間,瞳孔猛地收縮,整個人如遭雷擊,僵在原地。
張麻子冷笑一聲,語氣裡帶著譏諷:「怎麼,認不出來了?說起來這傢伙也是急色,還沒到家手都塞你媽裙子裡了。」
張宇這會兒已經聽不清張麻子的話了。他的目光死死盯著照片上的男人,腦海中突然傳來一聲輕微的「咔嚓」,像是什麼東西碎裂了。緊接著,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湧入他的腦海——
他看到了爸爸倒在血泊中的畫面,看到了媽媽無助的眼神和痛苦的淚水,也看到了自己當時被捆綁,被那個男人強制注射藥劑的場景。
「怪不得……怪不得我總感覺哪裡不對……」張宇喃喃自語,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怪不得媽媽會變成這樣……」
他低下頭,雙手緊緊攥住照片,指節因用力而發白。腦子裡亂成一團,無數畫面交織在一起,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接下來怎麼辦……我又能怎麼辦……」他喃喃自語,聲音里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張麻子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你小子發什麼瘋?」
張宇聽到張麻子的聲音,猛地回過神來。他抬起頭,眼睛發亮,像是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死死盯著張麻子,聲音沙啞卻帶著一種急切的懇求: 「張叔,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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