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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蛻:禁忌與重生的雙重奏】(6)
作者:紅蓮玉露
2025/02/14發表於:第一會所
是否首發:是
字數:8,678 字
六、蜂針噬吻宮腔烙
窗外的蟬鳴裹著九月的燥熱,從沒關嚴的紗窗縫隙漏進來。周揚和王磊盤腿擠在電競椅里,機械鍵盤被他們敲出金戈鐵馬的聲響。我的目光從《齊民要術》泛黃的書頁抬起,正撞見郭石探出床簾的臉——他鼻尖頂著層油光,眼鏡片上還黏著昨夜通宵的困意。
「蘇瑾,你電腦里……」他喉嚨里卡著半口可樂,氣泡在塑料瓶里窸窣作響,「是不是藏著好東西?」
王磊的耳麥突然漏出一串嬌喘,遊戲里穿比基尼的精靈NPC正被獸人按在樹幹上。周揚嚼著辣條含混不清地笑:「老四想看片就直說,咱歷史系小王子可是行走的窯子……」
我的指尖在書脊凸起的線縫上打轉,那些被程曦翻過的紙頁似乎還殘留著蜜柚香氣。郭石趿拉著拖鞋蹭到我跟前,床架被他帶得吱呀晃蕩,像極了一張快被搖塌的彈簧床。
「F盤,第四個文件夾。」
我漫不經心地說道。筆記本被掀開的瞬間,製冷器嗡鳴聲里混進三聲吞咽。二十八個分級目錄在螢幕炸開幽藍的光。郭石的呼吸噴在我後頸:「《未亡人の誘惑》《陰キャ男のNTR診療》……」他念日文時的生澀,倒與視頻縮略圖里女優被扯開護士服的模樣相映成趣。
「嚯!2.8TB!」
周揚的辣條袋摔在腳邊,「蘇瑾你這他媽是把DMM搬回來了啊!」 我由著郭石挑揀,耳旁伴隨著三位理工男滔滔不絕的讚美。就是當他點開《糞尿姫の農園調教》時,女主角被捆在擠奶架上的姿勢,讓我想起程曦在攝影棚擺過的蒸汽朋克造型。
「要這個……還有這個……」郭石耳尖紅得能滴血,拷進手機的縮略圖拼成情色馬賽克。我望著傳輸進度條,突然想起程曦在視頻通話里的輕笑:「我們是色孽在人間的聖杯啊……」
王磊的耳麥再次爆出日語嬌嗔,與郭石手機外放的喘息交織成荒誕的二重奏。我抓起洗漱包鑽進衛生間,冷水拍在臉上的剎那,程曦昨夜發來的私密視頻在腦海里炸開——她跨坐在李光明腰間塗抹精油的腰窩,正隨著我此刻呼吸的頻率起伏。
濕毛巾擦過後頸,程曦的喘息仿佛還黏在耳蝸深處。我對著盥洗鏡扯平高領毛衣的褶皺,鎖骨處被她咬出的紅痕正隨著脈搏突突跳動。周揚的破鑼嗓子穿透門板:「老四你他媽戴耳機!這母豬叫喚得比王磊打呼還響!」
推開門的瞬間,三雙眼睛像鎂光燈般釘過來。郭石蜷在上鋪帘子後,手機藍光映出他著急下拉褲鏈的剪影。王磊意味深長地咂嘴道:「咱歷史系仙女這是要下凡普渡眾生了?」
「約會。」
我彎腰繫著鞋帶,程曦送的蜜柚香水正從袖口蒸出暖霧。周揚突然從電競椅彈起來,沾著辣條紅油的指尖戳向我的領口:「香水味真棒……這才開學幾天?老蘇你啥時候的事兒?」
王磊精準拋來一罐罐咖啡截住他的話頭,易拉罐在桌面叮咣滾動。「咱瑾哥這是要出演《色戒》續集?」他故意拖長音調,眼神往我緊繃的胯部瞟,「需不需要兄弟借你岡本001?」
鏡中映出我燒紅的耳尖,黑色修身褲裹著微隆的恥骨,使我的模樣愈發女相。我訕笑著辭別室友,抓起單肩包奪門而出時,郭石床簾里漏出句帶著顫音的「多謝款待」。
圖書館飛檐下的銅鈴正與秋風纏鬥,我踩過滿地銀杏葉,仿佛踏碎無數隻鎏金蝴蝶。藝術系寫生課的學生們成群結隊,碳素筆在速寫本刮出細密的沙響。兩個女生抱著畫板與我擦肩而過。「剛才那個男生……他好像噴香水了?」馬尾辮女孩抽動鼻翼,她的同伴用碳素筆戳穿速寫紙:「是程曦代言的斬男香!抖音爆款那個……但他不是男生嗎?」
校門口的保安正用抖音外放程曦最新的健身視頻,她裹在乳白瑜伽褲的蜜桃臀在螢幕炸開雪浪。我攥緊書包帶疾走,胯間脹痛的輪廓在路燈下無所遁形。告別處男之後,我的慾望似乎瞬間膨脹,僅僅因為很快就能見到程曦,便產生食髓知味的快感。
公交站台的玻璃幕牆倒映著七重人影。63路公交車挾裹著柴油味停靠時,我頸後的汗毛隱隱發癢發癢,想起程曦昨夜視頻里說,要將香水噴在臀溝里討好我。投幣箱吞下鋼鏰的瞬間,後排阿姨的菜籃里滲出茴香味,與我自身噴洒的蜜柚香在鼻腔里纏綿廝殺。
我攥著吊環陷進座椅,車載電視正在播放某位明星代言的防曬乳廣告,前排高中生的後頸爆著好幾顆青春痘。不多時,手機在褲袋震動,跳出程曦發來的定位共享,地圖上我們的頭像正被姑蘇密如蛛網的河流支線慢慢絞緊。
「播種機已發車」,我鍵入曖昧的暗號。聊天框上方立刻浮起「對方渴望偷吃蜂蜜」的提示——這是我們給口交起的暗語。雖然按理說這場約會的目的是吃火鍋。
下車後徒步來到目的地。大悅城的霓虹燈牌正切開暮色,程曦正如維納斯誕生般倚在羅馬柱上。黑色短髮潑墨般垂落肩頭,白色運動衫在腰際打了個欲蓋彌彰的結,露出的馬甲線沾著晶亮汗珠。牛仔長褲繃出的臀浪讓外賣員路過時頻頻側目。
「你遲到了三分鐘。」她抬起鑲鑽機械錶,腕骨凸起的弧度讓我想起昨夜她高潮時繃緊的腳踝。我正要解釋,突然被她拽進溢滿蜜柚味香水的懷抱——她的乳尖正隔著冰絲布料碾磨我的鎖骨,凸起的觸感更加暴露了她未著內衣的秘密。 「考古現場總要處理突髮狀況。」我屈指彈了彈她鎖骨窩凝結的汗珠,「舍友需要搶救硬碟里的學習資料。」
程曦掐住我的側腰軟肉,「是嘛,看來我也得給蘇同學仔細補補課……」 旋轉門將我們卷進霓虹漩渦。三層中庭正在舉辦維密展覽。通往直梯的廊橋下,好幾波客流同時凝固。穿阿瑪尼的男士把黑卡插進星巴克紙杯,保潔阿姨的拖把黏在了程曦碾過的足印里。幾乎所有人都被她的性感所攝,驚艷地看著我們。 鏡面電梯倒映著十八個偷窺者。穿高中校服的男孩用書包遮擋褲襠,他母親的眼影暈成了慾望的沼澤。當程曦彎腰繫鞋帶時,牛仔布料在臀峰勒緊,似乎監控攝像頭都開始發燙。
電梯鏡面倒映著程曦露出馬甲線的穿搭風格,金屬廂體震顫的頻率與她臀波晃動的節奏暗合。當「七樓」提示音響起時,穿格子衫的程式設計師突然手抖,把多半杯星冰樂潑在了女友的Gucci包上——他的虹膜里還烙著程曦透過白衫隱約可見
的玫瑰紅暈。
我們走出電梯。海鮮自助區的帝王蟹在玻璃缸里吐著泡沫,日料吧檯的三文魚腩被主廚片成透光的桃色。程曦的牛仔長褲掠過韓式烤盤,滋滋作響的牛油跟隔壁桌情侶的喂食動作驟然定格。用餐高峰期的龐大人流也為我們上演了摩西分海。
「倒是會選地方。」我仰頭望著東來順的鎏金匾額,檀木香混著麻醬氣息從屏風後漫來,「《東京夢華錄》里的樊樓也不過如此。」程曦掐著軟肉將我推進包廂,檀木屏風上的春宮圖被撞得簌簌作響——畫中仕女執扇的手勢,似乎也在歡迎我們到來。
紫銅鍋子在八仙桌中央升起白霧,菊花炭裂開的脆響讓我想起昨夜床榻的動靜。當程曦正忙著用白嫩細長的指尖勾選菜單時,服務員捧幾乎無法掩飾自己窺探的目光。「生蚝三盤,」程曦咬著粉嫩光澤的唇瓣,「我家小郎君最需要補這些……」
來不及吐槽菜單有海鮮。景泰藍涮肉勺沉入沸騰清湯,雕花木窗外正掠過姑蘇河的烏篷船。我摩挲著景德鎮青花蘸料碗,嘆息道:「能在吳儂軟語之地聽見京片子吆喝,倒是比出土竹簡遇見活字印刷更稀奇。」
「張嘴。」程曦蘸滿韭菜花的羊肉片拂過我的下唇,油星濺在鎖骨凹陷處,我含住筷尖時,她突然用牙齒撕開糖蒜包裝,紫皮蒜瓣在她唇間進出得如同某種隱喻。
果不其然,程曦嘴裡咬著糖蒜湊近,「蘇同學嘗嘗……」她沾著蒜汁的舌尖掃過我的唇線,「……這可比乾嘉學派的老學究夠味。」
銅鍋沸水捲起菊花炭的星火,程曦夾著生蚝的銀筷似乎在蒸汽中勾出情色弧線。我咀嚼著被她咬過的糖蒜,享受著這場別開生面的午餐盛宴。就在我以為挑逗已足夠過火時,她突然解開了運動衫的底扣,敞開的V領像撕開的古籍扉頁,袒露出蜜柚香蒸騰的白嫩乳房。檀木屏風投下的菱形光斑恰好漫過她鎖骨,將乳尖挺立的陰影拓印在《韓熙載夜宴圖》仿品上。
「你瘋……」我手中的景泰藍湯勺墜入清湯,濺起的油花在桌布繡出淫靡的牡丹。程曦脫了鞋子,足尖順著我小腿攀援而上,直到將腳踝扣硌在我的膝窩,恰如她被銬在攝影棚時的某個姿勢。蒸汽帷幕外傳來服務員上菜的吆喝,水晶吊燈在她乳溝投下波光,隨著瓷盤碰撞聲晃成細碎的銀河。
「噓——」她蘸著麻醬在我的掌心畫圈,芝麻香混著乳香在指縫發酵,「只有你看得見。"銅鍋騰起的新霧恰如其分地漫過屏風缺口,將我們籠罩成獨立的琥珀。
她俯身撈起竹蓀,玫瑰紅的乳暈在蒸汽里滲出細密汗珠。左側乳尖挺立如剝殼荔枝,右側似是剛被敷過冰塊,隱隱泛著水腫的艷光。生蚝半透明的裙邊在清湯里舒展,與她乳肉壓在桌沿時變形的弧度微妙映襯。當我用筷尖划過她的乳暈邊緣時,程曦突然夾緊雙腿,桌面晃動的銅鍋將湯汁潑濺到乳溝,順著深邃若谷的溝壑滑入肚臍。
她抓過冰鎮酸梅湯罐貼在右乳下方,玻璃瓶身凝露沿著弧線匯成溪流。我用湯勺接住一滴將墜未墜的水珠,銀匙凹面倒映出乳暈表面新結的薄痂——那是早前拍攝時留下的輕痕。
程曦再次俯身撈起蝦滑,懸垂的乳房在距沸湯三寸處晃出乳浪,乳尖掃過蒜末碟時沾上星點銀白。我的指甲掐進官帽椅雕花。「我聽說盛唐貴婦宴飲時……呵呵……可都是坦胸露乳的……」她湊近並咬住我耳垂,朝著我的耳蝸吐息,乳尖隔著襯衫碾磨著我的胸膛。
屏風外忽然爆出酒杯墜地的脆響,某位醉漢正高唱《智取威虎山》。程曦趁機抓住我的手按上她發燙的胸脯,當服務員掀簾添湯時,她恰巧後仰調整外套,蒸汽與燈影在她胸前織出完美的光學屏障。
接著,程曦用竹筷挑起最後一片羊上腦,涮肉在麻醬碗沿輕刮的弧度,恰似她昨夜用舌尖丈量我脊骨的軌跡。服務員撤走銅鍋時,她突然將運動衫下擺系成蝴蝶結,露出的腰肢在吊燈下泛著蜜釉光澤。屏風外傳來兒童追逐氣球的笑鬧聲,完美掩護了她重新扣上紐扣的細微響動。
最後買單時,她殘留韭菜花香的手指在我頸側畫正字,指甲刮過喉結,帶起細小的戰慄。POS機吐出的消費單被她折成紙鶴,塞進我的襯衫口袋。「等會兒讓這沾了油腥的小東西……見點更刺激的。」她狡黠地說。
目的地就在樓下。
維多利亞秘密的粉紅霓虹像情慾的創可貼,糊在商場中庭的玻璃天井。程曦踏進店門的瞬間,三個導購員同時向她迎來。她隨手挑起一條黑色吊襪帶,金屬搭扣蹭過我手腕內側的靜脈:「猜猜這個系在哪個部位最疼?」沒等我回答,她已用蕾絲蒙住我的眼,「好孩子要乖乖坐在這裡聞香。」
我被按在試衣間外的天鵝絨長椅上,鼻腔灌滿她剛噴的午夜禁果香調。對面的鏡牆映出足足十八個程曦——她正把漁網襪套在模特假肢上比劃,腳尖勾起時牛仔布料在腿根勒出深谷。穿西裝的男人假裝在玩手機,實際在前置攝像頭追蹤她彎下腰時臀縫的陰影。
「蘇同學覺得這顏色襯我嗎?」
不一會兒,她從更衣簾後探出半張臉,指尖勾著酒紅色丁字褲邊緣。沒等我張口,帘布全面掀起——真空穿著的真絲睡袍只系了腰間細帶,D罩杯的乳浪在走動時晃出水銀瀉地般的光澤。導購員表情緊張不知是否該勸解,所幸並沒有更多男性客人注意到這幕綺麗。
我朝導購員做了一個手勢,然後推著程曦走到試衣間裡。試衣間感應燈恰好熄滅,程曦的膝蓋精準抵住我兩腿間的隆起。黑暗中她解開睡袍系帶,乳尖滑過手機螢幕的微光。她牽引我的手撫過腰封刺繡,「要不要上演一出『更衣門事件』?我保證外面肯定有人會錄音。」
可惜更衣室外再次曝出導購員的提醒,程曦趁機將沾著口紅印的貓耳發箍戴到我的頭頂。鏡面牆映出我們交疊的剪影,她正用大腿夾著我手腕調整絲襪蕾絲邊。當保安循聲趕來時,她早已穿戴整齊,拎著相中的幾件衣物,拽著苦笑的我走了出來。
「接下來……」
離開結帳櫃檯後,她將酒店房卡塞進我的褲子口袋,「該給這些新玩具做開光儀式了。」電梯下行時她甩著筆直的及肩短髮,髮絲掃過我捧著紙袋的手——那裡還殘留著試衣間鏡面冷凝的水汽,與更衣室地毯上可疑的濕痕同頻共振。 *** *** ***
漢庭前台的電子鐘跳至19:27時,程曦的指尖正沿著大理石台面勾畫房號。值
班員盯著她牛仔長褲勒出的臀縫,我注意著他的目光,並感嘆這竟沒有影響他工作。
七樓走廊的吸音地毯吞沒了腳步聲。一間客房突然打開了門,冒出滿臉通紅的醉漢,踉蹌著步伐恰好撞到程曦的腰肢。程曦從容地側身避開,露出半張陶瓷般精緻白皙的面龐,我則輕輕廝磨她裸露在外的細腰,似乎仍能感受到醉漢手背的溫度。
門鎖的電子音與我扯開衣衫的脆響同步。程曦被我用膝蓋頂進玄關。我咬住她來不及驚呼的唇瓣,手指深陷牛仔布料裹緊的臀肉,齒尖在頸動脈烙下濕紅的印記。程曦的後腰撞上全身鏡,驚喘在玻璃表面呵出牡丹狀的霧斑。當她試圖用做過美甲的指尖勾我皮帶時,我已叼住她頸肩晃動的鉑金項鍊,使鏈條在鎖骨勒出的紅痕。
「這麼急?」
她輕笑的氣流掀動我的耳垂絨毛,手指靈巧地解開牛仔褲的金屬搭扣。我的回應是莽撞地咬住她的下唇,卻在碰到舌尖時慌不迭後撤——這個青澀的失誤讓程曦眼底燃起更熾烈的火。她托住我的後腦加深這個吻,舌尖卷著薄荷糖碎渣掃過齒列,熟練得如同她給李光明調整鏡頭焦距。
鏡面鞋櫃映出我們交纏的剪影:我的手正笨拙地揉捏她後腰,而她已徹底解開運動衫,露出真空打扮的白嫩胴體,乳尖蹭過我的鎖骨。她引導我的手指陷進腰窩的凹陷處,那裡還殘留著攝影棚束腰的壓痕,我的指甲立刻就在那圈淡粉淤青上留下了新的印記。
當我們換氣的間隙,程曦的唇釉已在我嘴角暈出晚霞。她用虎牙輕磨我滲血的唇珠:「蘇同學在古籍修復室……也這麼用力撕書頁嗎?」我的手掌正卡在她的牛仔長褲後袋,指腹摸到保險套包裝的鋸齒邊緣——這顯然是她進電梯前就備好的。
窗外的霓虹燈牌突然變色,程曦在驟亮的紫紅光暈里後退半步。她慢鏡頭般舔去唇間糾纏的銀絲,這個刻意色氣的動作讓我想起她抖音置頂的舔冰激凌視頻。只不過此刻她舌尖捲走的不是奶油,而是我殘存的克制。
「我報過人體寫生課。」我扯開她被唾液浸透的領口,這個突兀的坦白讓程曦瞳孔微微放大,「但那些模特……」她玫瑰色的乳暈在玄關燈下泛起釉光,「……都沒有你萬分之一的鮮活。」
程曦抓起我的手腕按在自己心跳轟鳴的胸口,讓我感受她絲綢般肌膚下搏動的頻率。然後她再度覆上我的唇,帶著被某位攝影師調教出的精準韻律。我的後腰撞上衣帽架,金屬掛鉤在牆面刮擦出類似暗房裁紙刀的聲響。
「原來書呆子的火山口在這裡……」她沾著唾液的手指划過我繃緊的腹肌,在昨夜被她咬出牙印的恥骨上方打轉,「要現在噴發了……」尾音消失在再度膠合的唇齒間,這次我的舌尖終於找到了她上顎的敏感點。
當玄關鏡面蒙上蒸汽,我們總算結束了這個長達三分十七秒的吻。她玫瑰色的唇釉斑駁如戰損妝,指尖卻憐惜地撫過我紅腫的唇角:「當年在圖書館閣樓一起畫黃漫時……」喘息聲裹著蜜柚香噴在喉結,「可沒想過小奶狗會長成餓狼。」 「那時還是我拉著你強畫的,你一直臉紅……」話題涉及我們的共同回憶,我輕撫著程曦袒露的椒乳,「現在卻輪到我成為菜鳥。」她的乳房肌膚細嫩如玉,溫熱無比,甚至感到炙烤。
「那你是喜歡當年青澀的我……」她略施粉黛的眉眼深情凝視著我,細嫩如玉的指尖肆無忌憚地碰觸我的胯部,「還是喜歡現在身經百戰,成為絕色尤物的我?」
「你可知敦煌壁畫要修復千年風沙的剝蝕?」我撫過程曦腰窩的暗紅齒痕,指尖蘸著她頸間的蜜柚香,「飛天的胭脂褪色,樂姬的箜篌斷弦……」玄關鏡面倒映她胸前的鉑金鍊墜,此刻正卡在我昨夜咬出的吻痕間,「而我的程曦……則是不朽的唐卡。」
程曦突然叼住我的耳垂,舌尖頂進耳蝸的褶皺:「所以現在這幅《雙修佛母圖》……」她的手探入牛仔長褲後袋,扯出保險套包裝,錫箔紙撕開的響動像極了解開經卷的系帶,「……不需要畫蛇添足的護經套了。」
我凝視她指尖晃動的透明薄膜,想起古籍修復的事——最完美的修復是讓後人看不出修復痕跡。
「我要你的修復液……」
她將保險套揉成團塞進我的褲兜,乳尖蹭過紐扣時沾上金屬涼意,「直接澆築進壁畫地仗層的裂隙。」
浴室暖燈在她瞳仁炸開琥珀色的光,我恍惚看見莫高窟第465窟那些密宗雙身佛像,金剛杵與蓮花的交合處正滲出千年不涸的酥油。花灑噴出的水霧模糊了更衣鏡,程曦褪去牛仔褲的動作宛如剝開莫高窟經卷的裱褙紙。她抬腿跨進浴缸的剎那,我更是清楚窺見了臀縫間未擦凈的精斑——那是昨夜我跟李光明射在攝影棚道具床上的遺留物,還是今天跟我見面前的偷情歡愉?
當熱水漫過膝蓋時,她突然將我按在釉面瓷磚上:「小郎君知道怎麼清洗文物嗎?」她的手掌裹著浴液覆上我的胸膛,泡沫在乳尖堆積。我顫抖著撫上她濕潤的陰阜,指尖陷入的觸感竟與修復室里浸泡的宣紙同質——都是吸飽了生命漿液的載體。
「這裡要打圈……」她牽引我的手在陰蒂畫出圖案,熱水沖開兩瓣蚌肉時泛出珊瑚色光澤。我的陰莖在她大腿內側跳動,馬眼滲出的液體與花洒水珠在她的膝蓋匯流。
程曦蹲身含住我半勃的莖身,舌面逆著青筋紋理掃動,像修復師用馬蹄刀刮除經卷霉斑。龜頭抵住了她的咽喉,她的睫毛膏在熱水沖刷下暈染開來,恰似壁畫人物褪色的眼線。鏡面蒸汽凝結成水滴滑落,我們交疊的剪影在瓷磚上流淌成克孜爾石窟的疊澀頂。
「要像對待《蘭亭序》神龍本般……」她吐出陰莖時帶出銀絲,指尖蘸著前列腺液,在我的腹部撰寫文案,「……對待我的子宮哦。」
床頭的閱讀燈調成藏經洞壁龕的暖黃。
沐浴完畢,程曦從維多利亞的秘密紙袋裡取出紫黑色蕾絲連體衣。她的脊背在光影中浮凸如龍門石窟的飛天浮雕,黑絲弔帶襪勒進腿根的聲響,讓我想起修復師挑開粘連古籍頁面的竹起子。
「貓耳要戴歪三十度……」她對著梳妝鏡調整髮飾,胯部蕾絲鏤空處恰好暴露出腫脹的陰唇,「這樣才有被玩壞的純真感。」我跪坐在床尾,陰莖在她的視線盲區勃成青筋暴起的椽筆,龜頭滲出的黏液在床單洇出輪廓。
很快程曦轉身,連體衣的深V領口幾乎裂到肚臍。乳貼邊緣的碎鑽與陰阜處的蝴蝶結交相輝映,弔帶襪環扣在雪白大腿勒出的紅痕。她爬向我的動作像極了榆林窟第25窟的孔雀明王,每寸挪動都抖落情慾的磷粉。
「現在……」她跨坐上來時,貓耳發箍的水鑽墜子掃過我的嘴唇,「請把我的敦煌遺書……」濕熱的甬道吞沒整根陰莖,「……用原生態的方式裝裱進身體。」
程曦跨坐時紫黑蕾絲襠部便已撕開豁口,濕漉漉的陰唇像剝了皮的蜜桃。她抓著我的手腕按在乳房上,乳肉從指縫溢出時燙得反常:「數清楚心跳漏了幾拍?」兩粒乳頭硬得如同故宮門釘,在掌心磨出火辣辣的觸感。
緊接著,她突然後仰成敦煌飛天的姿勢,陰唇吞吐著陰莖發出黏膩水聲。我盯著她的小腹浮現的淡青色血管,那些紋路竟像活物般隨著抽插蠕動。汗水順著乳溝滴在龜頭,她突然用拇指按住我的馬眼:「光明的敏感點在這,你的呢?」 不一會兒,她的膣道開始不規則收縮,層層軟肉絞得陰莖漲成紫紅色。我略拔出了片刻,她用指甲在我的龜頭系帶剮蹭,染著晶甲油的指尖沾滿溢出的前列腺液:「才四分鐘就抖成這樣?」她的體溫透過陰阜傳來,仿佛有團炭火在子宮裡燃燒。
緊接著,乳浪頻率突然加快,程曦揪著貓耳髮飾往後扯,露出充血的耳洞。她的腰肢像裝了電動馬達般起伏,兩瓣陰唇被陰莖撐得發亮,在弔帶襪的黑色網格間泛著瑰麗的水光。我伸手想摸她發燙的小腹,卻被抓住手腕按在床頭——這個動作讓她的宮頸重重撞上龜頭。
「啊哈……就是那裡……」程曦發出高頻尖叫,蜜洞像吸盤般死死嘬住冠狀溝。她的瞳孔擴張得異常大,在床頭燈下泛著貓科動物的幽光。陰戶分泌的液體多得反常,順著睪丸流到床單時更似乎冒出蒸汽。我試圖挺腰衝刺,但她突然用膝蓋頂住我的胯骨:「還沒輪到你呢。」
程曦膝蓋施加的力度驟增,我的胯骨幾乎要被她釘進床墊。她抓起我的手腕按在乳房上,乳肉像剛出爐的糯米糍般燙手:「想當家作主?」玫瑰色乳暈滲出細小汗珠,匯成溪流滑進馬甲線,「也可以給你次機會,來吧。」
於是我準備雄起,可惜翻身壓住她的動作太急,手肘撞到床頭櫃。程曦嗤笑著分開黑絲包裹的雙腿,牽引我生澀的指尖探入陰戶:「要這樣畫圈……」她濡濕的陰唇像含羞草般翕張,淫液沾滿指節。
當我終於挺進濕熱的甬道時,她用腳跟猛壓我的尾椎:「淺了……」沾著愛液的指尖掐住睪丸緩緩施壓,「往左上方頂……對……就是那個小肉瘤……」她的子宮頸充分吸吮著龜頭。
不一會兒,程曦再次翻身騎坐,滾燙的陰戶碾過龜頭。我趁她後仰時抓住豐乳向上頂起,卻把陰莖滑出穴口戳到大腿根。她再次嗤笑,夾緊腿根軟肉引導我:「往左三指,對……就是這根血管的位置……」
當我再次捅回濕穴時,她手腕內側的針孔突然擦過鼻尖——暗紅色的小點淺淺地印在那裡。還有後脖頸的三處結痂針孔,在汗濕髮絲間若隱若現,再次被我發現。
「呃啊……輕點……」程曦突然咬住枕頭,這個示弱的表現與她兩小時前在火鍋店的遊刃有餘截然不同。我趁機托起她蜜桃臀衝刺,掌心觸到的臀肉溫度高得反常,仿佛皮下埋著微型暖爐。
她的乳房在劇烈晃動中甩出細小水珠。當我湊近觀察時,程曦突然揪住我的頭髮深吻,舌頭燙得像是剛喝過熱茶。糾纏間我瞥見她鎖骨窩積著一汪汗水,在床頭燈下泛著淡金色澤。
「換這個姿勢……」她突然用腿勾住我腰側翻轉,濕紅陰唇在陰莖根部磨出泡沫,「對……就這樣頂……」這個角色尤物此刻就像初嘗禁果的少女,顫抖的指尖在我後背抓出血痕。
高潮如海嘯般席捲,程曦的腳趾猛然蜷縮,塗著酒紅色甲油的指尖在我的後背抓出十道血痕。她的宮頸像嬰兒吮乳般裹住龜頭,宮腔規律性收縮的頻率與我射精的脈衝完美共鳴。我死死掐住她泛紅的臀肉,看著汗珠從她晃動的乳尖甩落在床單,混著前列腺液洇成深色水痕。
最後一波精液噴射時,程曦突然昂起脖頸,喉嚨里滾出的呻吟帶著哭腔。她的陰阜緊貼我的恥骨高頻震顫,兩片濕淋淋的陰唇像瀕死的蝴蝶般翕張。當抽搐漸漸平息,她抖著手掰開黏膩的唇瓣:"蘇同學量夠足的……」濃稠白濁正從紅腫的穴口緩緩溢出,順著會陰浸濕蕾絲腰封。
我們像從水裡撈出來般渾身濕透。程曦側身蜷進我懷裡,發梢滴落的汗水在胸口匯成小溪。我吻著她鎖骨處被項鍊勒出的紅印,指尖無意識地摩挲大腿根部的舊精斑。
我剛開口詢問,她的手機突然在枕頭下震動。程曦支起身去夠手機時,殘留的精液從腿根滑落到螢幕。她沾著精斑的指尖懸在回復鍵上遲遲未落,床頭燈映出眼底轉瞬即逝的慌亂。我也清楚看到微信提示框懸在鎖屏上方——
【程冬 20:47】在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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