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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 重製版 【晚秋】(2-3)作者:淸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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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38: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2章 母子情深,聰明的柳芝桃
「芝桃師叔,癢。」
林清秋有些彆扭的在柳芝桃懷裡動了動,臉色通紅,感覺這些動作不像是正常的行為,可是小小的腦袋也想不出哪裡有問題。
柳芝桃停下動作,將林清秋反抱過來,面對面著,輕輕靠上去,一大一小的腦袋互相抵著,大眼對小眼,笑意盈盈。
「秋秋喜歡芝桃師叔嗎?」
「喜歡!」林清秋眨巴眨巴眼睛,毫不猶豫的答道。
雙手摟上柳芝桃的玉頸,就是表情有些為難,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秋秋,怎麼啦?」
柳芝桃見林清秋小臉糾結,腦袋再下移了移,讓自己的瓊鼻和林清秋的小鼻子也互相抵著,輕輕的摩擦著。
「是不是覺得稱呼有些為難?」
黑白分明的眼珠轉了轉,有些狡黠的意味在裡面。
「秋秋,想叫什麼就叫什麼哦~師叔我啊,可是很寵秋秋的。」
林清秋嗅著柳芝桃身上的桃花味,有些不好意思,小聲的說道:「我想叫芝桃師叔姐姐…可是芝桃師叔是我的師叔,叫姐姐的話會失了禮。」
柳芝桃雙眼眯了眯,抿了抿嘴,姐姐的話豈不是顯得自己很年輕?替林清秋把頭髮重新紮成了單馬尾,剛剛的動作讓他頭髮都散了。
「傻瓜~師叔不是說了嗎,明面上呢,你還是喊我芝桃師叔,私底下呢,你就喊我姐姐,你娘親又不知道。」
「還是說,秋秋不喜歡芝桃師叔。」故作委屈,用靈力擠出了一滴淚水。
因為離得近,小清秋看著芝桃師叔流眼淚了,有些慌亂,只能急得大喊:「桃姐姐!我喜歡你!」
雖然知道林清秋所說的喜歡只是單純的喜歡而已,可柳芝桃嘴角還是微微翹起,眼中掩不住的喜色,立馬收了眼淚,悄悄拿出了一顆留影珠。
「芝桃師叔也喜歡秋秋哦,嘻嘻。」
「可是為什麼我喊師叔叫姐姐,師叔自己叫師叔呢?」
柳芝桃被嗆住了,想半天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耍起了無賴:「咳咳,芝桃師叔畢竟還是秋秋師叔對不對?這和你喊師叔叫姐姐沒有關係,反正咱們私底下想怎樣就怎樣!」
一通歪理,讓小清秋CPU都燒乾了,只覺得有道理,點著頭算是明白了。
見自己忽悠住了小清秋,柳芝桃有些得意,想了下,覺得可以進行下一步了,把留影珠放到兩人的頭頂懸浮著。
「那芝桃師叔以後做秋秋的娘子怎麼樣?那這樣,秋秋就可以和芝桃師叔每天都在一起了。」
柳芝桃玉面通紅,呼吸有些急促,感覺自己就像是民間誘拐孩子的人販子,甩了甩腦袋,不管了!
「娘子是什麼?」
小清秋有些疑惑,他基本上每天除了跟娘親修行就是和桃姐姐在練琴,為什麼還要做娘子呢?
……
柳芝桃有些哭笑不得,從桌上捻了一顆葡萄去了皮送到林清秋嘴裡,一根玉指在他嘴唇上輕輕划過,將臉湊過去。
「秋秋喜歡芝桃師叔,芝桃師叔也喜歡秋秋,在民間啊,兩個人互相喜歡的話,他們就可以結為夫妻了,所以我們兩個現在相互喜歡,芝桃師叔就能做秋秋的娘子啦!」
林清秋似懂非懂,又皺著眉頭有些不解道:「可是桃姐姐,話本裡面也有夫妻,但是他們好像要父母的同意才可以的。」
這小子!到底看了多少亂七八糟的話本!柳芝桃捂著胸口,有些心累,卻聽他接下來的話有些驚慌。
「而且現在娘親不在,我等娘親回來她同意了,桃姐姐就是我娘子了!」
林清秋顯得有些開心,小臉甜甜的笑著。
「秋秋,不是和你說了嘛~話本都是騙人的,而且啊,只要兩個人互相喜歡,不需要父母的同意就可以結為夫妻了哦,所以你不要和你娘說,知道嗎?」
「嗯。」
柳芝桃摸著小清秋軟嫩的小臉,另一隻手穿過他的腋下,把他往自己這靠了靠。
眯著眼看著眼前的小玉人,想著這些年和林清秋的事,心裡嘆了一聲。
這每日的相伴,一開始把他當做自己的子侄一般,教導他琴道,與他玩耍,兩琴合奏,沒想到竟然是自己變了質。
曾經不是沒有那些什麼天驕貴子追求過自己,卻是連正眼也沒瞧過他們一眼。
只是如今秋秋才十歲,也不懂男女之情,只能自己慢慢的給秋秋灌輸點東西了,這算不算給自己找童養夫?
「噗嗤。」想著想著樂的笑出了聲,想那麼多幹嘛?
秋秋可是白得我這麼個大美人,更何況……我……從那邊來,與這邊人不同,秋秋長大後到時我主動些,定然是要喜歡我喜歡的不得了的⌓‿⌓
「可是我也喜歡娘親,娘親也喜歡我,那娘親可以做我的娘子嗎?」
林清秋突然出聲,把正幻想的柳芝桃嚇得差點丟魂,聽他這麼說也沒覺得什麼不妥。
「可以啊,到時候秋秋長大了就讓你娘親做你的娘子,難道秋秋不想和娘親天天在一起嗎?」
「嘿嘿,不過現在我是秋秋的大娘子,到時候你娘親只能做小咯!」
十歲的小清秋,往日都是在上清並未出去過,接觸的人也只有自己的娘親和桃姐姐,哪懂得那麼多東西,當下也只是點著頭。
「大娘子~桃姐姐~」
林清秋把頭埋在柳芝桃胸口,一對眼眸內突然紫光流轉瞳孔內又帶著些金色盡顯神異,神華內斂轉瞬即逝,神識海內星宮之中紅鸞星動,一根紅線無形之中牽著這兩人,只是他們並不知道。
這聲大娘子把柳芝桃喊的心花怒放,當即毛病又犯了,忍不住調戲著林清秋。
「小相公~讓大娘子親親!」
重重的一口親在他額頭上,發出了意味不明的笑聲。
柳芝桃拉著小清秋在房內嬉鬧了許久,玩的累了傳了音給上清眾後抱著林清秋躺在榻上淺淺睡著,再醒來時已經回到了上清。
「秋秋小相公,可別忘了哦,千萬千萬千萬不能和你娘親說哦!」
說罷就回了玄音峰,林清秋看桃姐姐離開後,走在太徽峰的青玉石階上,拾級而上,想著不知道娘親什麼時候回來,又什麼時候去看秋晚娘親。
ps:寫到這的時候,其實我還在猶豫,要不要讓林清秋和林秋晚這樣沒有難度的見了面,糾結了很久,沒有起伏的文章其實註定吸引不了人,最終還是決定見面吧,要是問我序章的意義在哪,可能只是滿足自己吧,是不是都認為母子相逢是應該男主恨女主拋棄,女主追男主呢?開始我也是這樣認為的,可是後來我想了很久,我不會寫劇情,這書寡淡就寡淡吧,說明文就說明文吧。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空中下起了小雪,順風而飄,紅色的單襖上落著點點白花,林清秋穿著錦靴踩在雪未化的石階上,吱呀吱呀的聲音響起,每走一步留下了個小小的腳印
三千六百道台階,如今以他的修為很快就到了,站在小院前,看著緊閉的院門,林清秋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嘆了口氣,有些不開心。
清冷的月光落在他身上,將他的身影映在了門上,看著自己的影子,楞楞的出神。
此時從裡屋傳出了宮清徽的笑聲,林清秋推開了院門,瞧著屋內燈火點明,直衝沖的闖進屋內。
看娘親的外袍掛在衣架之上,眼神煥亮,小臉上也有了笑容。
快步跑進裡屋,看見娘親在和一個穿著紅裙的女子聊天,也沒細看她的面容,不顧身上的雪,直撲到娘親的懷裡。
將頭埋進一對飽滿之中,如同小貓一樣蹭了蹭,嗅著娘親身上的馨香,悶聲喊道:「娘親,我回來啦,秋兒想你了!」
宮清徽輕抱著林清秋輕輕為他撣去身上的殘雪,眼神中帶著笑意的朝林秋晚道:「秋兒來了。」
林秋晚從他進門時便注意到了,這時楞的站了起來,伸出手想摸一摸自己的兒子。
聽著林清秋當著自己的面喊宮清徽為娘親,心裡酸澀的緊,就在快碰到的時候又收了回來,垂落在側,不住的顫抖著。
宮清徽只得輕輕的把林清秋頭捧起,在他耳邊輕聲說道:「秋兒,你看看誰來了?」
林清秋這才抬起頭,看向一旁,這一看有些愣住了。
眼前的人一身赤紅的襖裙將身體掩的嚴嚴實實的,只漏出一段纖細修長的玉頸,面容精緻,眉目如畫,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些躲閃更多的卻是更像娘親看自己時候的眼神,眼中還存著淚水,不讓流下來。
看著眼前絕美的人與夢中的那道紅色身影重合了起來,心中的親切感愈發的濃烈起來,不確定的試探道:「秋晚娘親?」
林秋晚看自己的秋兒盯著自己,心裡的愧疚一下涌了上來,一直強忍著不想在兒子面前流淚,本以為兒子會害怕自己,會不認自己,可這一聲娘親,讓她再也繃不住了。
上前一把摟住林清秋,緊緊的擁住他,好像放開就會消失了一樣。
將白潤的下巴抵在他的腦袋上,原本眉宇間可見的哀意,此刻都化作了無窮的愛意,眼淚滴落,順著無暇的臉龐落下。
「秋兒!嗚嗚嗚!秋兒!我是娘親!」
哽咽聲不停,想止住自己的眼淚,可越是不想就流的越多。
「嗚嗚嗚嗚,秋,嗚嗚嗚~秋兒!」
林清秋聽著身前這人的哭泣,只覺得心裡難受的緊,有些發堵。
雙手不自覺的環住林秋晚的腰肢,將頭緊緊靠在她胸口,聽著她急促的心跳,慢慢的慢慢的自己的心跳也跟她同步上了。
「秋兒!對不起,對不起!嗚嗚嗚,秋兒~」
嘴裡一直道著歉,祈求著林清秋的原諒,雙手將他樓的更緊了,清淚順落,將懷中人的頭髮打濕了一片。
「娘親……娘親不是故意的…」
林清秋這時也帶著些許的哭腔,抬起了頭,盯著自己親生母親的俏靨,看著她有些紅腫的眼睛:「娘親,秋兒不怪娘親的,秋兒這幾年幾乎每天都能夢到娘親哦,在夢裡,娘親對秋兒可好了。」
隨即展顏一笑,用臉龐蹭了蹭林秋晚的手。
娘親的手好暖…好舒服…林清秋如是想到。
「秋兒很喜歡娘親哦,昨日我和娘親(宮清徽)說娘親(林秋晚)的時候,我還以為娘親是不喜歡秋兒才不要的。」
「見了秋兒會不喜歡呢,娘親(宮清徽)說娘親(林秋晚)是這世上最愛最愛最愛我的。」
天真爛漫的話和滿是依賴的動作讓林秋晚心更疼了,朝宮清徽看去,見她點頭有些急道:「娘親…娘親喜歡秋兒,很喜歡很喜歡……很愛很愛……每天也都夢見秋兒,每天都在想秋兒…以後娘親……天天陪著秋兒好嗎?」
眼中的淚如風箏斷線般,不停的落,眼神之內有悲傷,更多的是歡喜。
林清秋再把頭靠進林秋晚的懷裡,撲鼻而來的桂花香和些許的乳香讓他心安了些,將頭埋得更深了。
「娘親不哭,秋兒看娘親哭,秋兒心裡不舒服,秋兒也想哭……」
「娘親…娘親以後真的會天天陪著秋兒嗎?」
悶著聲抽了抽鼻子,似是祈求,似是希望。
林秋晚聞言,想說些什麼,胸口傳來的濕潤感讓她一驚,連忙扶正小清秋的腦袋,看他睜著雙眼,如她一般,直落淚。
林清秋這副模樣,使她揪心的痛。
「秋兒……不哭了…娘親不會走了…就和秋兒天天在一起…不哭了…不哭了…寶貝一哭…娘親也不好受…」˃̣̣̥᷄⌓˂̣̣̥᷅
林清秋聽娘親這麼說,很想停住了哭,可是眼淚就是不聽話一樣,直直的流。
林秋晚轉頭求助的看向宮清徽,指了指林清秋。
宮清徽柳眉微挑,雙手抱胸,傳聲過去:「秋兒你弄哭的,你是他親娘,你自己哄,還得我這個乾娘來哄?」
林秋晚紅唇動了動,這會哪還再哭了,再看向林清秋,思緒萬千,疼惜、憐愛、愧疚,一股腦的湧上心頭。
一雙素手輕柔的捧起林清秋的腦袋,對著他的嘴唇,印了上去。
雖然從沒接過吻,也知道這不是正常母親對兒子的行為,可林秋晚心底只覺的這個方法最正確,修士修行,順從本心。
雙唇初碰,柔嫩相觸,再分離。
「秋兒不哭了,好嗎?」輕聲柔語。
說罷,再次將紅唇與之相印,濕潤的觸感有些奇妙,一對藕臂環住林清秋的脖頸,更用力了些。
林清秋在娘親再吻向自己的時候就已經停了淚,止了哭,看著近在咫尺的俏顏,好看的眼睛內有自己看不懂的神情。
母子彼此對視著,有些相像的眼睛緩緩閉上,感受著這個吻。
林清秋覺得有什麼東西在心裡種下了,有些不太懂,又有些明白,這個好像是桃姐姐說的喜歡嗎?
他在心裡想:「我喜歡娘親嗎……?為什麼呢?明明是第一次見,第一次見就喜歡嗎?」
……
「喜歡的!」
像是給了自己的一個答案,種下的東西發了芽。
感覺心猛的跳動了下,也學著娘親,雙手摟住娘親的雪頸,回應著娘親的吻。
一陣清風而過,吹散了林清秋和林秋晚的髮絲,隨風而動輕輕揚起,風平之後,兩人的髮絲落了下來互相糾纏在一起,不分你我。
看著母子倆在接吻,宮清徽睜大了眼眸,表情有些不可置信,晚晚她難道不知道這不符母子身份嗎?
隨即雙眼微眯,有冷光閃過,握手成拳,將原本捏著的茶杯壓成了齏粉,只覺心裡像是被搶走了什麼一樣。
沒了外袍的遮掩,飽滿的雙峰將內襯撐的高高聳起,胸口隨著呼吸劇烈起伏,雙峰原本有著肚兜的束裹,此刻也隨著動作也微微的抖動著,可見其巨。
重新取過一隻茶杯,倒了茶進去,輕抿一口,頓時眉頭蹙起,只覺苦澀難以下咽,再瞧著他們母子,煩躁感更甚,索性閉目,眼不見心不煩,暗哼了一聲。
林秋晚白皙的臉龐肉眼可見的潮紅起來,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呼出的氣息打在林清秋的臉上讓他有些痒痒的。
雙唇分離,四目輕睜與此相對,林秋晚眼中柔情萬分,將林清秋輕攬於懷,素手撫上腦袋,輕聲細語:「秋兒~寶貝~不哭了哦~」
「娘親…會一直永永遠遠的陪著你~」
林清秋被娘親摸著腦袋,舒服的如同小貓咪一樣眯起了眼,開心得道:「娘親最好了~秋兒不哭了~」
說完想起了在靈舟內和桃姐姐說的話,抬起頭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宮清徽,拉了拉林秋晚的衣袖有些小心翼翼的道:「娘親,那我還能再叫娘親(宮清徽)為娘親嗎?話本上說人只有一個娘親,可是秋兒也很喜歡很喜歡很喜歡娘親(宮清徽)。」
雖然桃姐姐說沒關係的可還是覺得要問過親娘才好。
林秋晚對於兒子的良孝很是滿意,看著坐於一側沉默的美婦,對她越發的感激。
沉思了下,拉著林清秋來到宮清徽面前,與他一同跪在她面前。
「晚晚,你這是何意?」
宮清徽被他們的動作驚回了神,莫非要帶秋兒走嗎?
是了,晚晚是大乾女帝,如今也與秋兒相認了,這麼多年了,也該回去正名了……秋兒……哎……
一時間胡思亂想了很多,又垂著臻首不敢看他們。
「這麼多年清徽照顧秋兒將他養大,著實辛苦了。」林秋晚一拜,誠懇的道。
辛苦嗎…秋兒…自己……不辛苦的…
宮清徽聽她這麼說,愈發的肯定晚晚要帶秋兒走了,雙手垂放在腿上,盯著自己的手。
「如今大乾盛世太平,秋兒為儲君,理應讓諸臣拜認。」
站起身,坐到宮清徽身旁,此刻林秋晚表情卻是有些戲謔,有心調笑,看著面前的美艷女子,哪能不知她心中所想。
「嗯…」聲音細弱蚊蠅。
「晚晚,你是女帝,也是我師妹,不應與我大禮的…」
晚晚給我行這般大禮,是想與我算清糾紛嗎?宮清徽腦袋裡正在胡亂瞎想,手指擰在一起,捏的發白,抿著嘴咬著唇,眼神之內一片哀色。
林秋晚神情一轉,正色道:「正應如此,我雖為秋兒親娘,但卻無為母之責,如今他身健體康,品性純良,皆為師姐之恩,秋晚銘記在心。」
見她不做回應,知道不能再逗下去了,此刻也算報了上午之「仇」。
「清徽姐…是否以為我會帶秋兒離開?」
宮清徽嘴唇嚅了嚅,深呼一口氣,倒了杯茶,撐著苦澀吞入口中,許久才說道:「不…不是嗎?方才晚晚說要讓朝臣拜認秋兒,不是要帶他回去了嗎?」
……
「我可以去看他嗎?」
林秋晚有些莞爾,清徽姐平日裡貴為上清宗主,天資絕絕,其名震懾七域四海,受天下修士敬仰,如今因為秋兒,徹底變了啊。
「清徽以為我是何人?是如那民間拋棄子女,待大再尋回之人嗎?我可沒說要帶秋兒走。」
看向還跪著的林清秋:「秋兒,給你大娘親磕頭。」
小清秋眨著眼,看了看兩位娘親,聽話的照做。
「咚咚咚」的磕了三個響頭。
頭磕木板的聲音敲的宮清徽心頭直顫,連忙把林清秋拉了起來,見他額頭紅了一塊,心疼的道:「秋兒~疼不疼?娘親吹吹。」
宮清徽輕吹著氣揉著他的額頭,再一回頭,神色狠厲的瞪著林秋晚:「林秋晚!你這是做什麼?秋兒他做錯什麼了!讓他磕頭?」
林秋晚看著她一副如此護犢子的模樣,俏麗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想著清徽真的很愛秋兒啊。
「清徽…秋兒雖然接受我了,可是秋兒心中自然還是更愛你的,這我自然知曉,在我心裡,你便是秋兒的大娘親。」
「這母子分離之苦…我……我哪能不知呢?」
宮清徽看著她聽出了別的意思,有些不確定,猶豫道:「晚晚…你這是?」
林秋晚點點頭,牽起宮清徽的手,認真的看著她。
「我不會帶秋兒走。」
「朝臣那邊等秋兒大了也不急,朝堂之上如今皆是我一手培養,政務便交給內閣與六部了,而且如今以我修為,當日便可來回大乾與上清。」
「所以,我也不走了…一直陪著你們。」
宮清徽怔怔的朝林清秋看去,與他清澈的眼神對上,憐愛的摸了摸他腦袋。
「娘親~你們蹲下~」
小清秋知道,他可以再也不用和兩位娘親分開了,拉著她們道。
二人聞言相視一眼,緩緩一同蹲下,看著自己的寶貝兒子。
「呣哇!」
「呣哇!」
林清秋在她們臉上一人親了一口,開心的喊道:「娘親!秋兒有兩個娘親咯!」
「姐姐……我們一家人再不分開了…明日便是除夕了…一起去看廟會吧。」
娘親…姐姐…這兩個稱呼填滿了宮清徽的心。
相視一笑,和林秋晚同時擁住林清秋,三人靜靜的相擁著。
……
許久之後宮清徽看著屋外的天色朝林秋晚說道:「晚晚,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秋兒如今還不習慣與我分睡,等日後慢慢讓他與你多接觸些便可以了。」
宮清徽平靜的說道,卻又有一點催促的意思。
林秋晚嘆了口氣,也只能如此了,回到了一旁的廂房內,此刻屋內只剩下宮清徽與林清秋。
燈火通明,母子坐在床榻邊,緊靠在一起,「咕嚕咕嚕」的聲音從林清秋肚中發出。
「娘親~我餓~」
宮清徽玉顏通紅,手指動了動,輕聲說道。
「秋兒,去把火熄了。」
自己走到衣櫃前。
熄滅燭火後,林清秋爬上了床,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漆黑的房內憑現在的修為也能看的清清楚楚。
「娘親?」見宮清徽只站著不動,有些催促道。
「來…來了,秋兒…閉上眼睛。」
聲音落下,房內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淅淅索索的聲音在房內響起,打破了平靜,隨著綢緞落地,褪去裡衣的宮清徽慢慢伸手解開脖子和後背的繫繩,肚兜隨之落下。
一對渾圓玉潤的玉肩和柔嫩豐滿的峰巒暴露在空氣當中。
玉乳規模龐大與林清秋的腦袋差不多大小,雖大卻不下垂,堅挺的立在那。
從櫃中取出一件肚兜,緩步走到床前。
隨著她的動作,雙峰如同灌滿水的水袋子一般,上下起伏著,彈性十足,乳尖有奶水溢出,滴落在地上。
輕躺在床上,三千青絲鋪在身後,雙臂抱胸,使得本就不小的玉乳更顯碩大,許是覺得不舒服,又將手臂放下,兩顆飽滿的雪乳沒了束縛,攤開起來,乳肉震顫,聲音顫抖著:「秋兒……吃吧……」
剛剛催著林秋晚歇息便是如此了,林清秋每日晚上都會吃奶,但感覺今日的娘親有些奇怪。
趴在娘親的身上,俯下身子。
一股奶香飄入他鼻中,倒是不想其他了,腹中飢餓感襲來,張口含住蓓蕾,輕輕吮吸著。
清甜的乳汁順到嘴裡,讓林清秋更加的貪婪了些,用上了些力。
「嗯~嗯~秋兒…不要用力~」
「慢點喝,嗯~別嗆著了。」
夾帶著輕吟關切的讓兒子慢一些,怕他會嗆著,看著林清秋認真的吃著自己的乳水,一陣滿足,撫摸著他的腦袋忍不住想到,秋兒很喜歡自己的奶水啊……
林清秋覺著趴著吃有些不舒服,隨即換了姿勢,跪坐在宮清徽兩腿間,低身再含住了娘親的花蕾,感覺吃的有點少,不自覺的又用上了力氣。
「嗯~啊~秋兒…」
花蕾被兒子用力的吸咬,讓她越來越敏感的身子有了別的反應。
紅嫩的乳尖慢慢的充血挺翹起來,感覺嘴裡玉珠的變化,林清秋鬆開嘴,睜開眼看著它,乳尖附近濕潤一片,奶水與口水摻雜著,感覺有些好玩,每天都吃的地方竟然還有這樣的變化,不禁的伸出手指捏了捏。
「嗯啊~~秋兒~別…別捏~那裡不能碰~嗯~嗯~」
林清秋此刻卻不像往日裡乖巧聽話,天真的他玩心大起。
看娘親會隨著自己的動作有平時不一樣的表現,一隻手覆上娘親的雪乳之上,小小的手深陷進乳肉之中,手指捏搓著硬挺的乳珠。
「啊~啊~嗯……嗯啊~秋兒…不可以~」
紅唇微張,發出了嬌媚動人的喘息。
想要阻止兒子這樣子玩弄自己的花蕾,可是此時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無力的躺著。
剛剛也只吃了一點奶,飢餓感還在的林清秋,又吃上了一顆蓓蕾,變的硬挺的乳頭明顯比軟嫩的時候好含吸,本能的驅使下使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弄起來,不同於之前,此刻乳頭上的褶皺也能感受得到。
牙齒咬住乳珠用上了些力氣,舌尖碰著這顆硬硬的東西,皺著眉頭,一邊的吮吸一邊用舌頭在其上面打轉,另一隻手也本能的撫上了娘親的雪乳,軟嫩的觸感讓小小的林清秋覺得舒服無比,手上不自覺的揉動起來,手指按著另一顆小櫻桃將它按進軟肉之中,為了防止它再跳出來,食指用力的按壓著,其餘四根手指配合的揉捏著。
「嗯啊~嗯~嗯~」
「秋兒~秋兒~輕…輕一些~娘親…娘親…受不了~」
「唔~唔~」
想到林秋晚還在隔壁,雙手捂著嘴不想發出聲音來。
林清秋感覺身體有些熱,脫了衣裳與娘親貼在一起,雖然娘親的身子更加溫熱,可讓他卻覺得十分的舒服。
繼續著晚膳,嘴上動作不停,心裡覺得現在應該摸下娘親的臉。
想起娘親說的話,修士修行,心之所想即動即行。
隨即伸出手摸上了娘親光滑玉嫩的仙靨之上,感受到娘親臉上都是汗,小手替她擦了擦。
待林清秋摸到水潤朱唇的時候,宮清徽感覺體內有火燒起,身體熱的慌,張嘴將林清秋的一根手指含了進去,眉目含春,眼內水波蕩漾,整張臉充滿著潮紅。
含著兒子手指的宮清徽,感受到上面有自己的香汗,滿心歡喜兒子的孝順,替他清理起手指。
「唔~唔,嗯啊~」
玉乳被兒子玩食,嘴中又含著兒子的手指,只能發出悶聲。
香舌輕動,舌尖抵著指腹,繞著指頭轉動,將香汗舔食掉,每根手指重複著動作,清理完一根輕輕抽出後,將另一根再盡含住,感受玉乳中奶水的減少,含糊不清的道:「秋兒…嗯啊~另一邊,噗滋…唔~另一邊也要…」
「娘親,哪裡也要?」林清秋停下了動作,抬著頭看向娘親,其神嫵媚,其容嬌紅,感覺今日的娘親比往常都要好看了許多許多。
宮清徽看著兒子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芳心大顫,鬆開手指,聲音軟媚倒是有些撒嬌了:「笨笨秋兒…奶…另一邊…也要吃…要…要吃飽。」
捧著尚未開動的雪峰,到了林清秋的面前。
這時的林清秋又聽話了起來,把孝順發揮的淋漓盡致,娘親說什麼就是什麼,張嘴吃上去,因為知道娘親好像不是很怕疼了,又有些用力。
「嗯啊~嗯呃呃~啊~秋兒~秋兒…」
林清秋停了下來:「娘親是不是秋兒太用力了?」
聽著兒子關心的聲音,心中萌生了一股罪惡感,輕柔的說道:「沒關係,秋兒…娘親不怕疼,不要餓了,吃吧~」
林清秋聞言再將乳珠含進嘴內,用力的吸咬著。
「嗯~嗯~秋兒…沒事的~再用些力也沒事的~娘親…娘親不怕疼~嗯啊~」
傳來的力道果然更重了幾分,急促的喘息從口中發出,緊緊摟抱著兒子躺在床上,穿著褻褲的腿夾著兒子的雙腿,與他相互糾纏,緩緩的磨蹭著。
怕兒子被衣物擦的難受,還有濕漉漉的褻褲穿著也不舒服,她腦子熱乎乎的脫了下來,丟向床下。
一雙修長的玉腿顯露出來,恰到好處的線條更添了一筆驚艷,這下母子徹底赤裸相擁坦誠相向了。
再次夾上兒子的腿,四條腿互相的交叉著。
「娘親,怎麼這邊有水呀?」
林清秋感到有水流到自己的腿上,萌萌的問著自己的娘親。
「嗯…嗯…秋兒你幫娘親擦一擦…」
此刻的宮清徽多年積累的業火也開始迸發,燒著她的神魂,讓她有些難受,這理智有些昏迷卻又清醒自己在做什麼。
林清秋乖巧的用腿幫娘親擦著,因為被娘親夾著,那個水將兩人的腿都打濕了,有些滑溜溜的。
他彎著腿向上提了提,像是找到了源頭一般,肌膚傳來的感覺像是一個洞口出了水,他連忙的堵上去,把自己的腿當做布一樣,擦了起來。
「啊!嗯~嗯~秋兒輕一點~娘親…娘親受不了…」
小清秋不知道為什麼擦水娘親會受不了,但還是很聽話的輕了輕動作。
大腿緩慢的在流水的洞口摩擦著,可是越擦越多,止都止不住。
「呃啊~嗯~癢…秋兒…癢~
本以為讓秋兒輕一點感覺會沒那麼激烈,可沒想到反而適得其反了,下身傳來的酥麻感讓她只覺的奇癢無比,輕聲說道:「秋兒……用些力…」
聲音雖然很輕有些遮掩,但以林清秋現在的修為,還是聽的一清二楚,他有些納悶,娘親今天好奇怪啊,一會讓用力一會讓輕一些,這會早就吃飽了,有力氣了,便專心的孝順娘親,聽著娘親如何如何做。
「唔…嗯~唔~」
按著兒子的腦袋,心裡的罪惡感不斷的上升,想著泄了身就停下來,可是一直泄不出來,嘴裡的嬌吟也越來越柔媚。
兒子的呼吸有些粗重了起來,身體也滾燙滾燙,無不在刺激著自己,這時感覺有根東西頂在自己的小腹上。
透過兩座山峰往下看去,只見一根白玉般的肉棍挺立的頂著,雖然沒見過…但總是知道這是男人的那個……
小嘴微張,有些驚訝兒子的大小,寬約莫半寸,長有三寸六左右吧,往日沒大起來好像就只有小拇指那般長短粗細吧?
自己的呼吸也逐漸的加重…直勾勾的盯著那根玉棍,甩了甩腦袋……不行…不行…只有那個不行,不能看…
這時想起了林秋晚親吻秋兒的場景…有些氣憤……憑什麼?憑什麼秋兒的初吻給晚晚拿走了…
越想越氣,看向兒子通紅的小臉,舔了舔嘴唇,道:「秋兒…想不想親娘親?」聲音膩軟。
「想~」說罷林清秋在娘親的臉上親了一口。
宮清徽有些哭笑不得了,想了想,罷了罷了,秋兒這般小,哪懂這個……只能我自己來了。
體內業火越燒越大,一般業火會燒化神魂讓人魂飛魄散,可此刻點燃了宮清徽體內的另一種火。
反正…反正只要不那個…做都做了…親嘴…也沒關係吧……
這樣想著,把林清秋向上抱了抱想讓他的唇與自己的唇相對。
紅唇緩緩的印了上去,唇肉相觸,不同於秋晚娘親的吻,林清秋感覺大娘親的有些熱熱的,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下。
這時宮清徽檀口輕開,一根丁香小舌如同靈蛇一般,鑽進林清秋的口中,繞住了兒子的小舌頭。
她控制著自己的舌頭引導著兒子,因為都為第一次舌吻,牙齒難免磕磕碰碰,雙舌相互糾纏,滋滋的聲音響在房內,互相交換著津液。
林清秋因為肉棍的腫脹,有些難受,不自覺的往娘親平坦光滑的小腹挺了挺,頂壓在上面。
「唔~」
滾燙的熱度刺激著小腹,她睜眼看著兒子難受的表情,有些心疼,再看向那根如玉般的肉棍,咽了咽口水。
反正…只要不那個……
顫抖著手伸了過去,玉手緩緩握了上去,瞬間火熱的溫度傳到掌心上,讓她本能的上下緩動著。
「額…」
林清秋像是舒服又像是難受的微吟。
鬆開手,宮清徽再次吻上了兒子的唇口,激烈的相吻,一大一小的舌頭纏著彼此,不願意分開。
她抓起林清秋的手往自己飽滿的玉乳上放,大手抓著小手用力的揉按。
舒服的感覺從手上傳到腦中,可下身沒了娘親的安慰,讓堅挺火熱的肉棍難受了起來,林清秋小臉糾結,想找什麼東西舒緩一下。
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眼神微亮,下身微微往下移動,尋到了出水口,用肉棍抵在洞口,磨蹭了起來,有溫熱的泉水流出,打在棍上,雙手抓著娘親的雙峰用力的按揉,挺著下身在洞口摩擦。
「唔……啊~秋兒……嗯哦~秋兒…」
嬌喘不斷的宮清徽以為兒子想要進去,嚇得連忙阻止。
「不行…秋兒…不行…那裡不行…秋兒是不是難受…娘親…娘親幫你。」
玉手重新撫上玉棍,一隻手輕緩的在棍頭按摩,另一隻手上下的擼動,感受兒子的肉棒在手中跳動,更賣力了些。
再次吻上,雙手不停的撫慰兒子,豐腴的身體蹭著他,堅挺的乳頭擦蹭著,多重的刺激下,讓她吟喘連連,雙腿夾緊不斷的摩擦,洞口流出的水似乎更多了…
一刻後,雙手弄的酸痛,見兒子還沒有舒服下來,反而小臉漲得通紅,自己下面也難受的緊,有些著急,只能鬆開了雙手,悄悄的用雙腿夾住肉棍,讓他的肉棍和自己的蜜穴親密貼住。
緩緩的晃動著身子,蜜口零距離的接觸著身下肉棒,感受著它越來越硬挺,越來越燙,又有水流出。
「嗯~啊~好燙…」
「秋兒…舒服了嗎,嗯啊~」
蜜液流出,將肉棒打濕,兩片肉瓣摩擦著肉棍,舒服的快感宮清徽忍不住加快搖晃腰肢的速度。
「嗯嗯~哦~秋兒~嗯嗯嗯~」
一聲聲媚叫從這位上清宗主口中發出,反正…反正不進去…反正不進去…
「秋兒…你來動吧…娘親…娘親有些累。」
林清秋聽娘親這麼說,全靠本能的抓著玉乳,小腰動了起來。
「噢噢~嗯啊~秋兒好厲害~唔啊~」
「秋兒…嗯啊~秋兒~」
雖然舒服了很多,可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空虛感,瞬間淹沒了快感,小清秋也越來越難受,可憐兮兮的望著娘親:「娘親…秋兒難受。」
小嘴嘟起。
業火勾起心底的慾火越燒越旺,腦中林秋晚吻住林清秋的畫面也越來越深,妒火也隨之燃起。
不進去沒事的…進去沒事的…沒事的…沒事的…沒事的…
理智有些迷糊又有些清晰,看著兒子難受的模樣,再看那根充血的肉棍。
身體顫抖…這樣下去…真的要萬劫不復了…真的要嗎…
「娘親…秋兒難受…」有些哭腔的聲音落在耳邊,讓宮清徽下定了決心,萬劫不復便萬劫不復吧。
「秋兒…娘親以後…只能面對你了…你就是娘親的唯一了…你以後可不能不要娘親了…」
說著說著,兩行清淚划過。
「娘親…秋兒喜歡娘親……桃姐姐說,相互喜歡的人可以結為夫妻,永遠的在一起,秋兒喜歡娘親…娘親可以做秋兒的娘子嗎?」
桃姐姐?柳芝桃?那女人對秋兒做了什麼?雖然知道柳芝桃對兒子有異樣的感情在,可沒想到警告過她她還敢做小動作。
一股危機感湧上心頭,眼神微冷,隨即愈發的堅定,秋兒…是我的…
神情轉而嫵媚,潮紅的玉顏比之平時更加艷麗,喘著粗氣,伸手握著兒子的肉棒…慢慢引導至自己的蜜穴之前,輕聲說道:「秋兒…寶寶…難受的話就進來吧…娘親…娘親…都給你…」
「寶寶以後要好好愛娘親哦…」
說罷閉上鳳眸,將肉棍抵在洞口。
說完有些自嘲,下午還說晚晚親秋兒不符母子身份,這才沒多久…自己就要把身子給了秋兒。
感覺久久沒有回應,有些疑惑的睜開眼睛,卻看到兒子盯著自己的下面看。
「秋兒…怎麼啦?」
「娘親…你這邊也和秋兒一樣光禿禿的誒。」
「傻寶寶~」
抬起腰肢,蜜洞和肉棍蹭了蹭再引導著他。
林清秋又被刺激了下,知道了想要舒服就進這裡面,緩緩的壓下身子。
宮清徽因為從未經過人事,那肉縫緊閉,難以進入,林清秋捅了好幾下也沒有進去,有些著急:「娘親~進不去~秋兒進不去!」
這時一隻玉手扶著肉棒,往蜜穴里送去,龜頭緩緩擠進嫩肉,兩人同時身子都顫了顫。
林清秋只覺得下面舒服了好多,進了一個好溫暖的地方,讓他想要一探究竟。
宮清徽感受兒子肉棒龜頭撐開了自己的肉縫,異物感襲來,讓她有些緊張,緊緊抓著床單。
因為早就被蜜液濕潤過,如今龜頭又順利的進入進去,林清秋下身一挺,整根沒入…
落紅隨著動作從蜜穴中流出,給床單打上了朵朵紅梅…
極致的緊裹感席捲著肉棒,舒暢無比,林清秋忍不住想要再搖動身體更舒服些的時候,娘親痛苦的聲音傳來:「呃…啊……痛!秋兒…娘親痛…先不動了…」
林清秋只得停下,與娘親互相望著彼此。
「秋兒…秋兒…以後我們母子下了地獄秋兒會不會害怕?我們做了不可饒恕的事啊……」
「娘親…秋兒不怕…秋兒想要和娘親一直一直在一起…秋兒會保護好娘親!」
聽著兒子堅定的話,滿顆心安定了許多,整顆心被柔情填滿,此時好受了很多。
因為一直被花穴嫩肉緊裹著,肉棒又腫大了些,強烈的空虛感再度襲來,不滿足於此,伸出雙手與兒子十指相扣:「秋兒…娘親想要舒服…秋兒也想要舒服的話就動一動吧…娘親沒事了。」
林清秋此刻也算懵懵懂懂的有些明白了這男女之事,娘親話音剛落,便動起了腰肢,衝撞著娘親的身體。
「嗯啊!嗯~秋兒…秋兒……秋兒好厲害~娘親…哦~~~」
因為與兒子十指相扣著,擋不住聲音發出,也確實和兒子做這事太舒服了,讓宮清徽發自內心的嬌喘。
「唔~唔~哦……嗯嗯嗯啊啊~」
作為娘親和師尊的身份,卻與兒子徒弟做了這亂倫的事情,他親娘又在隔壁,不斷的刺激感不斷衝擊著宮清徽的腦海。
花穴不自覺的夾緊吞沒肉棒,穴內嫩肉被兒子肉棒不斷的沖插著,一聲聲的媚喊也控制不住的出來,一邊嬌喘一邊喊著兒子的名字。
「嗯額~啊~嗚嗯~秋兒…秋兒…
「娘親愛你…娘親愛你~哦嗚~」
啪啪啪
啪啪啪
「嗯呃呃~哦~娘親…娘親好舒服~秋兒…秋兒舒啊?嗚嗚嗚~」
聽到娘親的問話,林清秋認真的回答:「秋兒也好舒服~娘親…秋兒以後也想這樣舒服可以嗎?」
以後…以後…宮清徽雙眼迷離,嬌膩的說道:「好~嗯啊~秋兒…秋兒要是…要是想舒服的話~娘親……嗯~哦~娘親就…就陪著秋兒~」
看著胡亂蹦跳的玉兔,林清秋俯下身子一口咬住一個,用力的吃咬起來。
「哦~秋兒…秋兒…娘親…娘親變得好奇怪~好奇怪~唔~」
肉體相互碰撞的聲音和女子舒服的喘息響盪在房內。
咚咚咚
嘎吱嘎吱
木床的搖晃聲和撞擊牆壁的聲音也隨著他們的動作響了起來。
「嗯~~♡秋兒…♡~」
「清徽…怎麼啦?怎麼牆在響?」
帶著睡意輕微的聲音從隔壁傳來。
糟!晚晚還在隔壁,撞牆的聲兒太大了,把她吵醒了…
「嗚呃…嗯~沒事…晚晚~嗯~是…是秋兒~哦~秋兒…別…別動了~
「他…他睡覺不老實,喜歡動,嗯~啊!」
「娘親,秋兒才沒有不老實~」
林清秋這時小聲的反駁道,不聽娘親的話,下身繼續的衝刺。
滿面潮紅香汗淋漓的宮清徽看著兒子,好聲哄著。
「嗯~嗯,秋兒很老實~先停一停~嗯啊~娘親要和你秋晚娘親說話~」
繼而轉過頭朝牆喊去:「晚晚,沒事了,只是秋兒睡覺會動,現在沒事了,你睡吧…嗯啊~啊啊~嗚呃…」
林清秋對於說謊的娘親要懲罰一下她,狠狠的撞擊著娘親的蜜穴。
宮清徽兩條玉腿夾在林清秋稍小的腰身上,嬌軀向上輕顫,十顆白趾微微弓曲,緊抓著床單。
「呃呃呃呃……去了…去了…了…哦哦~」
宮清徽在此番刺激下,終於泄了出來。
噴出的蜜水將林清秋下身都打濕了,他身體燥熱,只覺得口乾的很,四處尋望哪裡有水,先是看到娘親的雙峰,可是都被自己吃掉了,想了想,再往蜜穴看去,娘親這邊剛剛出了好多好多水,抽出玉棍,蜜水源源不斷的流出。
林清秋調轉身體,將頭對準洞口,伸出舌頭接住了幾滴,吃進嘴內,有些甜甜的,隨後大口的喝了起來。
「呃…秋兒~那裡髒…不要~」
林清秋嘴裡含著水,有些言語不清:「不髒呢娘親,甜甜的~秋兒喜歡~」
看著兒子歡喜的喝著自己的玉液,心中有跟弦隨之觸動,望著眼前依舊堅挺的玉根,張開櫻唇,含了進去。
「噗嗤~噗嗤~」
林清秋只覺下面的棍棍進了一個濕潤無比的地方,尚未發泄出來的他本能的動了起來。
「噗嗤~噗嗤~」
「唔~唔~嗯~」
「清徽,怎麼啦?怎麼感覺你有些不舒服?」
「沒…沒有~哦~唔~」
「很…很舒服♡~你快去睡吧…嗯~」
「哦,那我去睡了,好睏…」
林秋晚揉著惺忪的眼睛,回到了床上繼續睡著了。
宮清徽這時鬆開嘴,大口大口的呼著氣,有些喘不上來,想要就此結束,可是眼前那根火熱的肉棍此刻竟然又動了動,根本沒有軟疲之意。
驚訝的看著兒子,見他滿臉的水漬又神色難受,又將玉棍吞進口中,生疏的舔弄起來。
肉棍再次進入溫暖之地,繼續著未盡之事,隨著他的動作,宮清徽剛熄滅的慾火又熊熊燒起。
想了下…含著肉棒對林清秋道:「秋兒…我們……換個地方…唔…」
一邊說著,一邊浮動著腦袋。
「哦~不然…不然等下把你秋晚娘親又吵醒了…」
林清秋聽話的停下了動作,放開了娘親。
「噗嗤。」
肉棍抽出,帶出來絲絲口水,滴落在床上。
宮清徽下了床,扶著牆,微微翹起蜜臀,青絲散落在背後,蓋住了肉臀,銀亮的月光灑進屋內,照在宮清徽身上,本就如仙子般的她在月光下宛如批了一層輕紗,渾然天成的嬌軀在青絲下若隱若現。
見林清秋沒有動作,紅著臉強忍著羞意和渴求,朝兒子道:「秋兒…這樣…這樣就沒事…這樣就不會撞牆了…來吧…」
有些看呆的林清秋爬下了床,挺著肉棒朝娘親走去。
他看著眼前的白潤玉臀,想起剛剛娘親撒謊,想要給她一個教訓。
扶著肉棒就沖入了娘親的花穴之內。
「嗯啊~嗯哦~」
宮清徽眯著眼,此刻被兒子再次挺入,初嘗雲雨滋味的她發出了滿足的吟喘。
雖然她往日在外皆是清冷模樣,可她如今徹底認清本心,又在刺激下,不再選擇壓抑,想把兒子徹底占有。
一邊嬌喘享受著兒子的愛意,一邊想著如何提防柳芝桃。
明天…明天喊她一起…再看她適合反應。
啪!
蜜臀被兒子打了一下,打斷了她的思緒。
啪啪啪,又是好幾下,只聽林清秋輕喘著氣:「我…我要懲罰娘親…娘親撒謊…娘親教過秋兒不可以撒謊,但是娘親卻不老實。」
說著又打了好幾下挺翹肥美的肉臀,肉棍衝撞不停。
「呃…」
雙手撐著牆,回頭看向在她身後衝撞的林清秋,隔壁就是晚晚,咬著牙不想發出聲。
「嗚呃…嗚~」
極力的抑制聲音。
啪啪,又是兩下落在雪白的玉臀之上,清晰可見的掌印浮現在上面。
「娘親不叫了,娘親的聲音很好聽,秋兒想聽~」
說著又用力的頂撞上去,宮清徽回首,翹昂著螓首,咬著頭髮,眼神迷離,背後青絲隨著身體胡亂飄散。
在兒子的猛烈攻勢下,就與好姐妹一牆之隔的心理刺激下,忍不住的發出甜膩的聲音:「嗯~啊~哦哦~秋兒…秋兒做得對~娘親撒了謊就要懲罰~嗯嗯~秋兒好厲害~」
認定了兒子的宮清徽也願意私底下陪著他胡鬧,所以對於兒子打她屁股她並不反感…甚至還有一點點的舒服?
「嗯~哦~」
隨著激烈的抽插,潔白無瑕的玉體也隨著動作扭動,一對曲線飽滿,柔嫩碩大的玉乳也隨之而動。
小清秋不教自通,知道自己在和娘親做這壞事,有些東西不用教,腦子裡便有了,看著娘親絕美的臉龐和雪透的肌膚,雙手撫上雙峰,下身也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
「嗯嗯~秋兒…秋兒…要…要丟了…用…用力些!」
宮清徽又到了快感的臨界點,感受體內肉棒的腫跳,預感兒子也快了,強忍著不適,磕磕絆絆的刺激他:「秋兒…秋兒…用肉棒…用肉棒給娘親舒服~哦~不要忍著~嗯嗯~」
「哦~丟…丟了~」
兩人的身子一同顫抖,蜜穴夾緊,不放開肉棒。
這時林清秋眼內紫光閃過,神識海內星宮中,紅鸞星伸出一根粗壯的紅線緊緊牽著宮清徽,她體內業火消散了大半,紅線也只是一瞬,隱沒消失。
快感的余潮散去,林清秋的肉棍也恢復了往常模樣,從娘親體內退出。
蜜穴緩緩流出白色的液體,滴滴答答的落在木板上,宮清徽緩了緩勁,回過身看著兒子,神情複雜。
悔嗎?終究是提前踏出這步了啊,不悔,無悔,做便做了,愛便愛了,何悔只有?
只是不能讓晚晚知道,不然可就麻煩了…明日起來在想吧,只是再一想到剛剛有些放浪的情形,俏臉忍不住燒了起來,將臉埋在林清秋還不算寬闊的胸口。
抬起頭眼內只剩下無盡的愛意與柔情,拿過濕巾布,替林清秋清理了下,再換過乾淨的床單被子,也不穿衣了,摟著他睡了過去,母子二人今日交合,靈肉相融,沒必要再遮遮掩掩了。
宮清徽性情本就如此,只對在意的人好,既然認定了他,那便不會再後悔自己所做的事。
話說這邊林秋晚再睡著後,只覺有些心悸,再難睡著,心中空落落的,撞牆的聲音沒有了,想必清徽和秋兒也睡著了吧?
想著今日和兒子的順利相認,兒子也比意料中的恭順良孝,想著想著帶著笑意睡了過去。
清晨的微光透進屋內,伴著仙鶴唳鳴,美人睜開星眼,坐起身來,被子滑落肩頭,露出一副完美的嬌軀。
看著屋內的一片狼藉,再看向地上床單上的片片落紅,紅唇微張,看著一旁的小人,想起昨晚的瘋狂…
俏面微紅,有些不敢相信昨晚自己會一副浪女的樣子向兒子求歡,越想身子又熱了起來,趕緊念了遍清心咒,甩開雜念。
細細感知下這會感受到身子輕鬆了許多,業力也消了不少。
業力?皺眉細細回想了一番,火?業火?
苦笑一聲,瞬間明白了一切,業力勾動業火,業火催動妒火和慾火,把這些年強壓的念頭彈了出來,順其自然之下便做了這事。
不過宮清徽並不後悔,反倒輕鬆了許多,這完全按照自己喜好來養大的人,日日相伴下,心早就變了質。
看向林清秋那俊美的臉蛋,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想著他昨晚身體的勇猛,頭頂冒著蒸氣。
這時聽到敲門聲,瞬間慌了神,火急火燎的下了床,將床單和自己褪下的衣物給收進了儲物空間。
「清徽,醒了嗎?這都辰時了,今日可是除夕啊!」
林秋晚敲著門喊道。
宮清徽慌亂的把林清秋搖醒,見他有些呆愣的看著自己,低頭一瞧,身上不著片縷,臉上一紅,暫也不管了,小聲正色道:「秋兒~寶寶~昨晚的事情千萬不能和任何人說起,知道嗎?包括你秋晚娘親。」
見他沒反應,還在盯著看,意會錯了,嬌嗔道:「小冤家,這日後有的是機會看…晚上…等晚上娘親再給你看可好?這會快把衣服穿起來。」
見他總算點頭,急匆匆的替他套著衣裳。
天地良心,林清秋看呆那是因為每次醒來娘親都是穿的整整齊齊,哪像今日娘親光溜溜的,有些好奇而已。
宮清徽替林清秋穿好衣服後,想拿起床上肚兜卻發現早就被昨晚的猛烈給打濕了,只能趕緊藏在枕頭下面。
走到衣櫃前重新取過一件後,將一對飽滿遮掩住繫上繩結後,再取出新的裡衣,一邊穿一邊喊道:「晚晚,稍等會,我在穿衣呢。」
待一切完畢後,打開房門,林秋晚走了進來,抱怨道:「清徽,你這穿衣服也太慢了吧?」
走到床前,瓊鼻輕嗅,眉頭微蹙。
「這是什麼味道?怪怪的。」
!!!
宮清徽這時看到了床牆邊忘記清理而凝固在地上的白斑,有些不自然卻裝作無事一樣,蓮步輕移,走到那塊地方,靈力微動,將白斑清理乾淨,又召來一股清風,吹散了味道。
「什麼味道?我怎麼聞不到?」
林秋晚再聞了聞,又聞不到了:「興許是我聞錯了吧。」
坐在床頭,抱起林清秋,親在他臉蛋上,高興的和他蹭著臉。
宮清徽這才恢復正常,鬆了一口氣,走到桌邊飲了口茶,望向他們。
!!!!
只見林秋晚臀側有一根粉色的繩帶從枕頭下穿出,只要她稍作低頭就能看見。
宮清徽玉指緊捏著茶杯,額頭細汗冒出,生怕林秋晚發現異常,所幸她抱著林清秋起了身出了房間。
「清徽,我先帶秋兒洗漱一下了。」
「嗯…」
宮清徽這才快步走到床前,將枕下肚兜給收了起來。
ーーーーーーー
「呵,本尊還以為「我們」那大婆婆會等夫君至十五之後才下手,到時免不了本尊先來,沒想到啊,此刻竟是忍不住了嗎?
「不過如此也好,倒不用本尊將來教夫君行房了。」
聲音如空谷幽蘭,語氣中儘是挪揄。
「本尊,夫君怎麼啦?」
伏瑤看著面前身著彩色仙衣的曼妙背影,有些好奇的問道,一旁的伏念也是一樣的神情。
「夫君?夫君好的很呢,差點啊,就快活死了~」
忍不住發笑,銀鈴般的笑聲迴蕩在這方空間之內。
「快活死?死?那怎麼辦?」
伏念有些焦急。
「額……」笑聲戛然而止,扶額無語,當初分出善惡兩屍怎麼就沒把這些知識傳給她們…如今卻是為難了自己。
「咳咳,你二人過完春節便動身去夫君那吧,早些去早些回,畢竟夫君也踏出了這一步了,親的……也沒事吧?」
有些不確定的挑挑眉。
「再把這本功法傳給夫君。」
射出兩道金光進入了伏瑤伏念的神識之內。
「此法在你二人與夫君同時共情時才會顯露,切記。」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娘親~你看,是冰糖葫蘆。」
昨晚和秋兒共赴雲雨後,能明顯的感覺到秋兒對自己的依賴更強了幾分,這可是好事,看著那站在一大串冰糖葫蘆下的林清秋。
再一撇眼看著身旁穿著桃紅襖衣,修身褲裙的柳芝桃,腳上一雙高筒棉靴將她的腿襯得更加修長。
柳芝桃被宮清徽這麼一看,頓時如墜深淵,瑟瑟發抖,太可怕了…
把我也帶來幹嘛…想到剛剛宗主大人降臨在玄音峰給自己的那個眼神,恨不得就是要剮了自己。
一張原本艷麗的俏臉有些變得苦瓜樣,昨天在靈舟上的事被宗主大人知道了,有些幽怨的看著自己的小相公,明明都答應了不准說出去的……
「放心,本座不會對你怎樣,今日,秋兒要什麼,你買什麼,他開心了,本座就饒你一次,還讓他與你學琴。」
宮清徽平淡的聲音傳到耳內,柳芝桃雙眼頓時亮了起來,做了個保證的動作,掏錢去買冰糖葫蘆了。
林秋晚有些好笑的看著她們,撩了撩頭髮,不禁發問:「清徽,她是何人?怎會這般怕你?方才那話又是什麼意思呀?」
宮清徽還是有些不自然,不敢看林秋晚眼睛,畢竟……昨晚隔著屋……
繼而溫柔的看著林清秋,答道:「她叫柳芝桃,是秋兒的琴道師傅,也是上清玄音峰的峰主,晚晚,你記住,她,一隻騷狐狸,提防著她點。」
林秋晚原本看宮清徽神色不對,看秋兒的眼神中多了些什麼,想起早晨出門時看清徽慌裡慌張的樣子,想要深究一下,可聽她這般說,注意力也成功的轉到了柳芝桃身上。
見她身姿高挑,前凸後翹,一雙桃花眼盡在自家秋兒身上,暗啐了一聲,果然是個騷狐狸。
眯著眼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時林清秋嘴裡叼著一串,再一手拿著一串糖葫蘆跑到她們面前,含糊的道:「娘親~吃糖葫蘆~」
伸出雙手遞給了宮清徽和林秋晚。
她們接過糖葫蘆剝開紙包裝,咬下一顆吃進嘴裡,甜酸的口確實不錯。
宮清徽眼含情絲的看著專心吃糖葫蘆的林清秋,伸手撫摸著他的腦袋,輕聲問道:「秋兒~好吃嗎?」
林清秋嘴裡含著糖葫蘆,細細的品嘗,硬糖化開的糖水很甜,他昂著首道:「好吃!但是感覺沒有娘親的蜜水甜~」
蜜水……宮清徽芳心一顫兒,眼中情絲化作一潭春水,腿腳有些發軟,連忙拉著他道:「秋兒,娘親不是說了嗎?昨晚的事情不能說出來哦,不然會被你秋晚娘親罵的。」
林清秋抱著宮清徽的手臂,用臉蹭了蹭她胸口,撒嬌道:「對不起娘親~秋兒知錯啦~」
這時林秋晚咬著糖葫蘆,湊過來有些好奇道:「蜜水?什麼蜜水?我為何會罵秋兒呀?」
「因…因為我怕我晚上給秋兒喝甜水晚晚會說他,畢竟…畢竟他還是個孩子,喝…喝多了…不好。」
宮清徽強做鎮定,但一張玉容遮也遮不住的紅潤起來,面上發熱,想逃離開來,正巧煙火升空,綻放出璀璨的花火。
「秋兒,晚晚,額…還有柳峰主?去看煙花會吧。」
說罷牽起林清秋的手向前走去。
「秋兒,等等娘親。」林秋晚趕忙追上去,牽起林清秋的另一隻手。
一家三人的背影在這煙火下,映出長長的倒影。
柳芝桃一雙桃花眼緊緊的看著他們。
林秋晚與林清秋七分像的面容足矣證明他們是親母子,這也是柳芝桃第一次見林秋晚,心裡算盤了起來。
摩挲著光潔的下巴,瞧了瞧林秋晚的身段,豐潤的飽滿比之宮清徽就小了一些,差不多有柚子那般大小,腰肢裊娜,雖然被長裙擋住,但憑著女人的直覺和林秋晚走路的姿勢,一雙玉腿應該修長勻稱,再看其容絕美傾城,腦中一套珍貴的衣裳模樣浮現出來,打定主意看來要找機會送出去才是。
再看向另一邊這,剛剛宮清徽的一舉一動都落入柳芝桃眼內,她跟在他們身後,沉思著。
宗主大人…蜜水……
想著她那與平時截然不同的表情,再想起與林清秋的約定,今日就被宮清徽知道了,定然是昨晚發生了什麼…而且怕不是什麼正經事…
回憶著方才宮清徽的一舉一動,蹙著眉頭,片刻後陡然展開,眼內多了些笑意。
輕笑一聲,感嘆了一句:「宗主大人,原來…你才是真正的……呵呵……」
思緒萬千,腦子中的計劃看來要提前準備了。
搖了搖頭跟上他們,拉著林清秋的衣袖,不願放開一樣,步步緊跟。
她們所到之處,似乎有著無形的壁障,將擁堵的人群散開保證碰不到她們,人們看著這有些奇怪的組合,轉眼即忘。
「嘭嘭嘭」
五彩繽紛的煙花在這黑幕之中更顯艷彩,四人靜靜的望著,將此刻美景映在腦中。
宮清徽原本緊緊攥著林清秋的手此刻化做成掌,玉指細細摩挲著他的手背。
摸了一會後,五指微開,從他手縫中鑽進去,與他十指相扣,寬大的袍袖落下,讓人看不見細節。
林秋晚這時也鬆開了手,喊了聲秋兒,林清秋抬起頭,只見娘親笑顏灼灼:「秋兒,把手給娘親~」
林清秋將手遞過去,林秋晚笑眯眯的伸出素手,與他雙掌對著,慢慢的與他十指相扣,柔聲說道:「秋兒…姐姐…我們…再也不分離了。」
第3章 發芽,謀劃,各有心思
四人走到人稍少的一處後,站定身子,欣賞著民間的煙火會。
跟在後面的柳芝桃,看著她們都能牽著自己小相公的手,低頭再看看自己,只能拉著衣袖,暗哼一聲,輕輕拉著林清秋的髮絲,繞指而纏。
看到手上咬了一半還有胭脂在上面的糖葫蘆,柳芝桃心思一動,將糖葫蘆從簽子上取下,捏在手中,往林清秋嘴邊送去。
林清秋看著從後面出現的糖葫蘆,再一抬頭,只見是桃姐姐遞來的,毫不猶疑的張開小嘴將半顆糖葫蘆和青蔥玉指含進嘴裡。
再看宮清徽和林秋晚注意力都在煙花上,俯下身子,輕靠在林清秋背上,附在他耳邊:「秋秋真可愛~」
兩顆蜜桃壓在小清秋的背上,擠壓的有些變形,丁香小舌迅速從紅唇中探出,輕輕的舔了一下林清秋的耳垂,看他迅速變紅的小臉,輕聲軟嚅:「秋秋~轉過頭~」
被含住的手指抵著糖葫蘆在他口中攪動,指甲划過舌頭,甜甜的糖葫蘆和另類的刺激讓林清秋嘴裡多了許多口水。
柳芝桃又確定了下宮清徽和林秋晚不會看過來,面色通紅的蹲下,抽出玉指,上面有化開帶著些紅的糖水和林清秋的……口水。
紅唇微張,將手指整根含了進去,與林清秋對視,原本黑白的眸子摻了些粉色。
這時宮清徽柳眉微挑,眼內有慍色,剛想發作,卻又想到什麼一樣,捏著拳忍了下來。
待將手指清理乾淨後,柳芝桃若無其事的站直了身體,整了整衣裳,撫平了胸口的褶皺。
「對了,柳峰主,我還未自我介紹一下呢。」
林秋晚這時突然出聲,把柳芝桃嚇得一張紅面瞬間轉白,畢竟剛剛才背著她調戲人兒子。
「額…額…哦哦。」
柳芝桃尷尬的腳指頭都緊緊扣著,磕磕碰碰的回答。
林秋晚側身過來,看林清秋吃完了糖葫蘆,摸了摸他的頭:「秋兒,娘親吃不完了,可以幫娘親吃掉嗎?」
「嗯~」林清秋拿過糖葫蘆,一縷桂花的香味飄入鼻內,讓他眼前一亮,將母親的糖葫蘆吃了進去。
「我名林秋晚,是秋兒的親生母親,如今為大乾的皇帝,我聽清徽說起過柳峰主,是秋兒的琴道師傅,秋兒給柳峰主添了許多麻煩了。」
伸出潔白修長的玉指,擦抹掉兒子嘴邊的糖漬,不動聲色的吮到嘴裡。
???
!!!
柳芝桃一驚,秋秋他親娘竟然是大乾女帝!據說十年前一夜就砍了數萬人的頭。
看著林秋晚這幅溫婉的模樣,無法與傳言中那嗜血暴君相結合。
不過我是她將來兒媳,總不至於會砍了我吧。
腦子中美美的想著,嘴上卻謙恭道:「女帝陛下您過譽了,秋秋這孩子品性天賦都是極好的,我也頗為喜歡他,所以還請不要客氣才是。」
「若是女帝陛下不嫌棄,喚我一聲芝桃便可。」
柳芝桃禮儀做盡,毫無破綻可挑剔,想要給自己這未來婆婆留個好印象。
林秋晚仔細的端量著柳芝桃,微微點頭,確實是個難得的美人,那一雙桃花眼看向秋兒的時候都變得水蕩蕩的。
自家兒子這般受人喜歡林秋晚當然開心,只是有些好奇罷了,還有她這身份……是秋兒的師叔啊…感覺有些意思。
對了……腦海中想起那一頭白髮和一頭青絲的雙胞胎……瑤兒…念兒…
「噗嗤~」想到此處忍不住笑了下,秋兒這才十歲呢,就要有三個娘子了。
溫和的朝柳芝桃說道:「那便不多做禮儀了,芝桃,你喚我名即可。」
柳芝桃面露喜色的答應著,兩片紅雲飛上面頰,朝林清秋眨眨眼。
「算命!算命!一次百兩!不靈不收!」
一道聲音響起。
這邊離廟會不會遠,雖然人少,但此刻也有稀稀疏疏十來人圍了上去。
一個穿著華麗道袍,頭頂金冠的中年女道人,端坐在一個攤位前。
「你這女道,百兩一次?你可知尋常人家一年開支幾何?一家四口,頓頓魚肉,不過五十兩。你這一次便要人兩年的飯菜錢,怕是失心瘋了不成?」
百姓見她一身行頭不像是苦行道士,再看他這收費,定然是騙了不少人,搖著頭三三兩兩走光了。
「貧道…只等有緣人。」
林清秋一行也注意到了這道人,只是沒多做關注,準備離去。
這時那女道喊道:「幾位有緣人,不看看自己的姻緣命數嗎?」
柳芝桃嘟囔了一句:「什麼有緣人,有元人才對吧。」
說罷看林秋晚和宮清徽此刻並沒有牽著林清秋,笑嘻嘻的準備把他的手給牽過來時,那女道的一句話,鎮住了柳芝桃:「這位柳峰主,你不是這個地方的人吧。」
確定這女道是第一次見,柳芝桃心中警鐘大響,她竟能直接點出自己的根底。
宮清徽看了柳芝桃一眼,這…不是此地之人是何意?七域中的其他地域嗎?
「貧道並無惡意,貧道先與柳峰主說罷。」
「柳峰主來此世三百多年了吧,當初為何會來此處,如今也無關緊要了,這姻緣…你與他的緣,可是深深在一起的,無需擔心。」
當初?當初轉生來此自己還以為是像小說中來做什麼救世英雄的,沒想到,這個世界太平的很,自己也就這樣過了三百多年吧。
如今心中有了秋秋,只想為他付出,這道人怕不是小說裡面的那種隱世大能,無聊了出來給人算命,柳芝桃想到此處,念頭通達,給女道行了個禮:「道長所言不錯,如此之言,我便放心了。」
中年女道一甩拂塵,看向林秋晚,拱手道:「女帝陛下,你往後並無過多波折,三災已過,等著享福便是,只不過,成仙難和將來的有件事情,選擇了不要後悔便是。」
林秋晚皺著眉頭,沉聲問道:「不知道長所謂何事?可與我兒有關?若有關係,我兒可會有危險?」
林秋晚雖然對自己兒子溫溫柔柔的,可她本性不是那種小家碧玉的小娘子,做事也從不會後悔,只是怕自己做的事會影響到兒子。
素手牽起林清秋的右手,緊緊的握在手心。
女道擺擺手笑道:「這請女帝寬心,此事,做與不做,小道子都性命無虞,只是這事貧道也不知其具體,只能算的出個大概,貧道也只能在此祝福女帝和道子一切順利。」
林秋晚傾城的面容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將林清秋摟在懷中,看向他的眼神中儘是柔意:「道長說笑了,我兒便是我之一切,將來無論如何,只要秋兒開心,我都無悔,還是謝過道長了。」
「如此便好。」
道人回首,神情變換,有些嚴肅的看著宮清徽:「宮宗主,還請開了領域再說吧。」
宮清徽默默點頭,開了領域將自己與這女道籠在其中。
林秋晚他們只覺得有道透明罩子落下,能看清他們的一舉一動,就是聽不見聲音。
柳芝桃此刻看林清秋是在他娘親懷中,也不好的動手動腳了,再一看他的手總算空閒下來了,悄悄伸出玉手,牽起林清秋的一隻手,和他相扣。
終於牽上了啊,柳芝桃一對桃花眼滿足的眯了起來,握著林清秋的手一頓亂揉亂搓。
剛剛女道跟柳芝桃說的話,林秋晚也聽到了,那個他…便是指的秋兒吧。
既然是天定的姻緣,此刻把柳芝桃的小動作看在眼裡,也權當裝作看不見了,任由她牽著自己寶貝兒子的手了,不過其人品性尚且不知,還需多了解一下。
這樣想著卻是把林清秋摟的更緊了些。
「宮宗主,你可悔嗎?」
宮清徽有些不明,蹙著柳眉看著眼前神秘的女道,此人給她的感覺總有一股虛無縹緲之意,好似不存於世間一般。
「宮宗主所想不錯,貧道確實不存世間,此為貧道的最後一絲靈體,今日為諸位算完這最後一卦,貧道便徹底消散了。」
道人見她不語說出了宮清徽心中所想,也不等她回應,繼續說道:「宮清徽,你可後悔?」
「與自己的兒子,邁出了違背人倫的那一步,與他跨進了雷池。」
面無表情,只是在闡述一件事情。
轟隆轟隆!
宮清徽腦海之中天雷炸響,美艷紅潤的臉龐瞬間慘白,有些不敢相信,這女道如何得知?
「我觀宮宗主眉心帶情,又有紅線與道子相連,便知曉了。」
女道此刻倒是有些呆滯,神色無光,機械的解釋道。
「宮宗主與道子雖非親生關係,但卻有母子養育之實,而今又行了夫妻之事,此非人倫綱常所能容的。」
宮清徽看向外邊被林秋晚抱在懷裡的林清秋,眼中堅定。
纖纖素手靈力凝聚,一把劍體金黃印著日月的靈劍憑空出現,周身陰陽二氣浮現,下一刻便要雷霆而出。
「既然做了,那便是無悔!本座修玄五百載,此心只有秋兒一人,這生便是認定了他!本座如何?與爾何干!需爾來此指手畫腳?」
思緒一定,只需將她殺了,這世上……鳳眸微凝,眼神冰冷。
女道面對宮清徽這般凌厲的氣勢也無任何反應,只是直直的站在原地。
「既爾求死,本座是留你不得了!」
說罷,袖袍一揮,法劍攜著陰陽二氣破空射出,周身空間隱隱被撕裂,大乘圓滿的威勢在此刻揮發了出來。
叮ーー
法劍撞上一面金牆,靈力爆發而出,劍氣充斥著整個領域,將地面全都掀翻。
領域外的林秋晚和柳芝桃看裡面剛剛還是風平浪靜的,此刻卻是大打出手,二人對視一眼。
林秋晚鬆開了林清秋將他擋在身後,果斷的取出了身上最強的法寶,蓄勢待發。
金劍與金牆相碰,片刻過後,宮清徽召回法劍,收起了靈氣,面色平靜的問道啊
「你想怎樣?」
「宮宗主可有想過,若是道子將來長大了,知曉你與他做的事,他可會後悔?
「若是世人發現你們的關係後,宮宗主修為絕絕,自然不懼流言蜚語,但道子發現自己和母親曾經交歡過,他當如何?」
「如今宮宗主所謂的情,也只是宮宗主你一人的情。」
字字誅心,宮清徽聞她所言,身體不住的顫抖,腦海中儘是被自己的秋兒被世人唾罵的場景,是秋兒恨自己的情景。
本就發白的臉龐此刻帶著嬌紅的櫻唇變得沒有一絲血色,眼內悔意盡現,手指握拳,指甲掐進掌肉,鮮血滴落。
嘴裡喃喃:「不會的…不會的…秋兒…秋兒不會怪我的……」
「不會…不會的…」
「會的……若是秋兒長大有了喜愛的女子…將來一定會恨我這會做娘親的對他做這樣的事……」
宮清徽雙目之中,流出兩行清淚,垂首自哀。
女道見她如此,手中金光悄然射入其眉心,本體也化作一道金光消散在這天地間了。
領域破開,林秋晚三人快步行至宮清徽身旁,林秋晚關切的問道:「清徽,發生何事了?那女道與你說什麼了?怎會出手?」
……
宮清徽只是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清徽!」
林秋晚見她不說話,有些氣惱:「清徽不說話便能解決事情嗎?」
……
林清秋站在自己大娘親身旁,心裡感受到她的沉悶與悲傷,抱著宮清徽,有些難受的道:「娘親~娘親~」
「娘親怎麼啦?秋兒不想娘親不開心。」
……
「娘親理一理秋兒,娘親不開心,秋兒心裡難受。」
此刻林清秋帶上了些許哭腔,拉著宮清徽的手臂,小手握住她垂著的玉手,貼在自己的臉上。
宮清徽身子顫了顫,抬起了頭,雙目通紅,伸出另一隻手,撫上了林清秋的頭,輕柔的撫摸著。
「秋兒不哭,娘親沒事。」
盯著他的臉,眼神藏不住的痛苦和帶著一絲的決然。
聲音嘶啞,不復婉轉。
林秋晚見她這樣,心中疼痛,對剛剛那女道恨到了極點,只當之前與她說的話是在胡謅。
再看天色已晚,給了柳芝桃一個眼神溫聲說到:「清徽,不早了,先回去再說吧。」
宮清徽點點頭,剛想牽起林清秋的手,身子一軟眼前一黑暈倒了。
雖說業火已被消除了泰半,可多年的燃燒,使得她神魂早有了暗傷,方才又情緒過於激動,傷到了心神,造成了此刻的昏厥。
「娘親~嗚嗚嗚嗚~」
「娘親你醒醒~嗚嗚~」
小清秋跪在宮清徽身旁,小手搖晃著她,可任他如何叫喊,宮清徽也無任何反應。
「嗚嗚嗚~娘親~芝桃師叔~你們看…你們看大娘親怎麼啦,嗚嗚嗚嗚。」
林清秋此刻心如刀絞般的疼痛,額頭上都是細汗。
林清秋趕緊蹲下,將林清秋攬在懷裡,柔聲的安慰道:「秋兒~秋兒~沒事的…沒事的…你大娘親沒事的,只是睡著了,我和你芝桃師叔帶她回家先。」
「莫哭了~秋兒莫哭了~」
林秋晚素手輕輕順著他的背,另一隻手抹著他的眼淚,見他這樣痛苦,自己的眼眸中也不自覺的落起淚。
「秋兒!」
小清秋因為昨晚的房事體力本就消耗巨大,今天又玩了一天方才也是情緒起伏,十歲的身體這一時間也撐不住昏了去。
「芝桃!」
林秋晚眼帶淚水的看著柳芝桃,咬著紅唇,求助的神情擺在臉上。
「哎…真是我欠你們一家子的…」
「這秋秋也就算了,他還小。」
「這宮清徽…大乘圓滿…這點刺激都受不了…還有我這便宜婆婆,好歹也是皇朝女帝……哭哭哭……哎!」
柳芝桃把一切過程都看了下來,本想說帶著宮清徽先回宗門,哪知道自己小相公和自己婆婆急成這樣…
收起留影珠,輕嘆一聲,拍了拍有些頭疼的腦門,從儲物空間內拿出了一艘靈舟朝林秋晚道:「婆婆…額……秋晚,你帶秋秋上來吧。」
扶起宮清徽上了靈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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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無空間內,一道冰冷的女聲響起。
「哼,妖婆!本尊一家之事,與你何干?」
「竟是不要臉皮,親自下場,我那大婆婆如今被你逼得自哀,夫君也因此傷心。」
身著五彩仙衣的女子對著眼前剛剛在給宮清徽算卦的女道怒聲喝道。
「不要臉皮?」
女道似是不屑,語氣嘲諷:「你伏曦如今數千萬歲的人,位同天尊,喊一個五百來歲的叫婆婆,一個十來歲的叫夫君,怕是你才不要臉皮吧,呵呵。」
聽她這般說,伏曦倒也不氣,大方的說道:「那是本尊命定的夫君,喊他娘親叫婆婆有何不可?」
見女道被自己嗆的說不出話,樂的語氣再而變得柔媚:「不僅要喊,而且本尊姐妹三人還要和婆婆一起讓夫君盡享齊人之福,床笫之歡!」
繼而嘲弄道:「你如今也只是強弩之末了吧!外界諸仙隕滅,聖人不在,如今也只剩下靈寶天尊一絲聖意,我婆婆和夫君又是上清門人,難怪你心急了。」
「呵,滾吧!」
話音落下,神光打向女道,四周的空間如鏡碎一般裂開,女道也隨之消失。
女子眼帶憂色的看著中域方向心想道。
大婆婆大乘圓滿的修為,道心早就輕易不可催了,只是這妖婆用了見不得人方法,大婆婆怕是要受些罪了……
方才給這妖婆了點教訓,這十年內應是無法作亂了。
「哎,大婆婆,可要走出來啊。」
話音中儘是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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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芝桃扶著宮清徽將她放置在床上,幫她脫下鞋襪,褪下外袍再替她蓋上被子,準備轉身離去時,一根粉紅繩帶吸引了注意。
此時林秋晚已經帶林清秋回自己房內了。
柳芝桃看宮清徽並無清醒之意,伸手從枕下抽出粉繩,一件繡著小貓撲花的花粉肚兜映入眼帘。
輕笑一聲,將肚兜收了起來,盯著宮清徽看了一會,靈台神光一閃,往隱蔽處置了一顆留影珠,便離去了。
床榻上宮清徽柳眉深蹙,雙目緊閉,腦海中儘是掙扎。
「宮清徽!你枉顧人倫,竟與子私通,為天下所不恥!
天下玄道修士凌空與她對峙,庶民百姓在地上指著她罵,再轉而對著她懷中林清秋喝道:「林清秋!你身為人子,卻與母做那苟且之事,不孝不倫之人,你們母子,人人見而誅之!」
眾人說罷,舞動手中武器便沖了上來。
宮清徽揮動手中劍,劍氣縱橫,阻隔住他們,凝眉冷聲:「秋兒並非本座親子,我與他心意相通,有何問題?此事又與爾等何干?」
「再進一步,休怪本座嗜血!」
眾人有些猶豫,後方有人喊道:「諸位正道!她殺的了我們,難道殺的盡我們身後天下人嗎?他們母子如今為正道代表,若是不除他們,我正道與那妖魔又有何異?」
眾人聞言,一擁而上,狂暴的靈力向母子襲來。
宮清徽揮動手中法劍,劍氣夾雜著靈力順勢而出,前來的一眾人等,身形一滯,頓時血染長空……一具具屍體從空中落下……
源源不斷的人朝他們襲殺而來,縱是她修為高深,可此刻也是竭力了,望著懷中的林清秋,與他深深對視…周身靈力狂躁起來……
「不好,她要自爆!」
空間崩塌,山河破碎……
……
宮清徽從夢中驚醒,猛然坐起,入眼是熟悉的房間,熟悉的床鋪,只是身旁熟悉的人不在,驚慌失措的神色湧上臉龐。
「秋兒……」
嘴中喃喃自語,腦海之中滿是夢中的場景。
「秋兒你在哪…」
眼中哀色越來越濃…緊緊抓著錦被,滴滴眼淚落下。
「嗚嗚嗚……娘親…」
這時從房外傳來極力壓制的哭聲,若不是宮清徽修為高深,恐怕也聽不到。
「秋兒!」
宮清徽掀開被子,快步跑了出去,看到林清秋蹲著抱著身子躲在院門口,將頭埋在雙臂里,輕聲啜泣,風雪飄飄,雪花落在林清秋身上,有股說不出的傷戚。
「秋兒…秋兒……秋兒!」
林清秋抬起了頭,明亮清澈的眼睛此刻已經紅腫了起來,看著宮清徽,原本有些暗淡的眼神此刻驚喜了起來。
「娘親!」
林清秋剛站起來由於長時間蹲著又倒在了雪地上,淚眼汪汪。
「秋兒!」
宮清徽快步跑過去,將林清秋抱了起來,為他撣去了身上雪花。
「秋兒為何在外哭泣?可是哪裡不舒服了?娘親在呢。」
宮清徽壓下自己心中傷痛,柔聲安慰著林清秋。
「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
林清秋只是低著頭一直在哭。
宮清徽聽著林清秋一直在哭,又想起女道的話和夢中事,只覺煩躁無比,暗暗想到……難道…真是自己錯了嗎?忍不住喝問道:「秋兒!莫哭了!再哭…娘親便不要你了!」
懷中人掙開擁抱,蹲了下去,用自己的小手捂住了宮清徽的腳,抬起頭,腫著眼小聲道:「娘親…腳冷嗎?秋兒給你捂捂……可以不要丟掉秋兒嗎?秋兒…嗚嗚嗚…秋兒會聽話的……」
宮清徽愣愣的低頭看著林清秋,原來自己沒穿鞋就跑出開了,此刻正赤腳在雪裡,腦中驚雷響起,恨起了自己。
「秋兒!」一道溫婉又急切的女聲傳了過來。
林秋晚從屋內慌裡慌張的自己屋內跑了出來,看到林清秋蹲在宮清徽面前哭泣,整顆心揪了起來,二話不說伸手將林清秋抱在自己懷裡,輕輕拍著林清秋的背。
「秋兒…秋兒…秋兒莫哭…娘親在呢。」
此刻也是有些敵意的看著宮清徽,語氣不善道:「清徽怎麼了!為何秋兒會哭!」
宮清徽只是呆愣在原地,不做言語。
「娘親,是秋兒…是秋兒自己哭的…秋兒夢到你們不要秋兒了…夢到秋兒和娘親成了親,然後就有好多人要來殺我們…」
「然後…秋兒看娘親在睡覺…不想吵醒娘親…就跑到外面了…對不起娘親……」
林清秋趕緊出聲為宮清徽解釋起來,繼續說道:「娘親不要怪大娘親了,是秋兒吵醒了大娘親,秋兒看大娘親沒穿鞋想給大娘親暖暖腳…」
林秋晚聽他說不願意吵醒自己,芳心微顫,對於他說的夢裡和娘親成了親也不在意,只是更加的摟緊了他,溫聲安慰著:「秋兒莫怕,和娘親成親便成親了,他們要來殺我們,娘親便把他們都殺光…」
「娘親怎會不要秋兒呢?秋兒是娘親最愛的人,我們一家大不了離得他們遠遠的,永遠在一起便是!」
語氣森然,殺氣騰騰。
再一看宮清徽,見她赤足單衣立於雪地之上,對剛剛自己的語氣有些歉悔,拉著宮清徽的手道:「清徽對不起…方才是我心急了些…」
宮清徽只是點點頭,一言不發,緩步走到自己屋內,傳出聲:「晚晚,我乏了,你帶著秋兒睡吧…」
說罷關上了門。
林秋晚嘆了口氣,抱著林清秋回到了房內,替兒子清理了身上的雪,脫了他的衣物鞋襪後與他共同躺在床上,拉起了被子蓋住了兩人的身體,將他有些冰冷的小手揣在胸口,一手再緊緊摟著他。
「娘親…秋兒擔心大娘親……」
林清秋往林秋晚懷裡擠了擠,小聲道。
「秋兒…沒事的…明早你去看看大娘親…沒事的…」
小清秋應了聲,沉默了一會,有些跳脫道:「娘親,你說你會和秋兒成親是真的嗎?」
小臉抬了起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娘親的眼睛。
林秋晚被他這麼一問臉上忍不住有些發燙,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反倒是把自己的臉埋在了兒子還不算寬闊的胸口。
「哼…娘親肯定是騙秋兒的!」
「沒…沒有…娘親…娘親怎會騙秋兒呢…只…只是母子是不能成親的……」
「秋兒!成親那是兩個互相喜歡的人才成親的,母子是不行的。」
林秋晚只能無奈的抬起頭,重新把兒子摟緊懷裡,緩緩的摸著他的頭髮。
「以後啊,娘親肯定給秋兒找好多好多好看的女子給秋兒做娘子…好不好……」
這聲娘子說出來時總覺有些莫名,心頭有些發堵,只能將林清秋摟的再緊些……
林清秋這時想起桃姐姐和他說的話,堅定著自己的想法道:「可是秋兒很喜歡很喜歡娘親和大娘親,娘親和大娘親就是這世上最好看的人兒了…嗯…還有桃姐姐……」
「為什麼母子不行呢?只要喜歡不就行了嗎?才不要別人,就要娘親…」
繼而在林秋晚溫潤柔軟的胸口蹭了蹭,清聲說道:「而且娘親剛剛還說可以的,大娘親說人不能撒謊的,而且大娘親和秋兒也是母子,大娘親說她會和秋兒成親的,會和秋兒永永遠遠在一起。」
孩童似是天真的話語響在母親的耳中,林秋晚怔怔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嘴中不自覺的說著:「娘親也很喜歡很喜歡很愛很愛秋兒…」
又聽見自己的親生兒子大娘親長大娘親短,張口閉口都是大娘親的,心裡有些堵得慌。
很喜歡很喜歡……成親……我也喜歡秋兒…大娘親……大娘親……
想到以後秋兒會成親和自己不會那麼親密了,心頭越發的難受,呼吸有些發堵,摸著林清秋的頭有些用上了力氣
但這會又想到剛剛秋兒把自己排在前面說好看,林秋晚芳心像是塗了蜜一樣,又有些美滋滋的。
林秋晚看著自己的心頭肉,輕聲問道:「那…秋兒……你和大娘親還有那隻騷狐…咳…你桃姐姐有沒有親過嘴?」
「和……唔……」
林清秋剛想說和大娘親親過…可是腦中覺得這樣說娘親會不開心,就搖了搖頭。
林秋晚看兒子搖頭,好看的眼睛亮了亮,看著兒子愈發神秀的臉,咽了咽口水,想著…親個嘴又沒事……
翻身……對著兒子緩緩將自己紅唇印了上去。
紅燭微光,互相親吻的人影倒映在牆上,觸之即離……
隨後屋內響起了林秋晚和林清秋歡快的笑聲。
晨曦鳥鳴,清霧未消。
林清秋推開宮清徽的房門,見她雙腿盤坐在床邊,慢慢走了過去,跪下身子,將頭輕靠在她的腿上。
宮清徽睜開鳳眸,有些複雜的看著他,良久之後,伸出素手撫上了他的腦袋,柔聲問道:「秋兒,現在還早呢,為何不睡了?」
「娘親…秋兒擔心娘親……昨晚娘親不開心…」
林清秋爬了床上,緊靠在宮清徽身旁。
昨晚在林秋晚房的笑聲讓她覺得刺耳無比,呆坐在床上了一夜,思慮了很久,想要放下心中那畸形的愛,好好做一個母親,可現在林清秋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她的心亂了。
秋兒……
宮清徽整個人伏在林清秋身上,捧起他的小臉,櫻唇緩緩印上,雙唇相觸,淚珠順著臉流到唇縫之中。
娘親怎麼哭了?
林清秋伸出小舌頭舔了下淚珠,鹹鹹的……剛想把舌頭收回……
宮清徽貝齒輕開,香舌探出,纏住了還未來得及回去的小舌。
雙舌相互糾纏,二人津水彼此相融。
咕嚕咕嚕…喉嚨輕動,將口水咽下。
甜甜的…林清秋如是想到…
親吻的越發激烈,嘴唇相吻的聲音迴蕩在房間內。
林清秋此刻面色通紅,呼吸急促,下身的的玉棍也變得滾燙堅硬頂在了宮清徽的腹上,本能的伸手攀上娘親飽滿的雙峰之上,隔著衣裳揉了起來。
「唔…」
雙峰被突然的襲擊,讓宮清徽身體一顫,乳液分泌而出,透過肚兜,將裡衣也給浸濕了。
林清秋只覺手中軟肉摸著舒服,可濕濕的衣服委實降低了觸感,伸手一拉,將娘親的裡衣給拉了開,再一扯,裡衣掉落在地上。
再伸手透進肚兜,攀上了聖峰,五指成爪,纖細的手指陷入軟肉之中,緩緩的揉捏起來。
「唔~嗯~」
宮清徽喉中發出輕吟,摟著林清秋吻得更加深入。
娘親略帶嬌柔的喘聲和呼出的馨香不斷的衝擊著林清秋的大腦,只覺口乾舌燥,而且起的早還未吃過東西,飢餓感也一起襲來,趕緊與娘親雙唇分離,也不看情況,熟悉的找到了位置,一口咬住吮吸起來。
乳汁透過肚兜被林清秋吸進嘴裡,許是衣物隔著,水量不足以讓他解渴,更加用力的吸吮,感受嘴裡和手心奶頭的硬立,牙齒咬住,輕輕的發力,手上動作也不停下,用力的抓揉著雪乳。
兩邊玉乳被林清秋如此玩弄,刺激感沖刷著大腦,但卻拚命的閉著嘴唇壓住嗓音,不讓嬌吟泄露。
「唔~唔……」
奶水從玉珠內噴射而出,卻又因肚兜的阻隔,全部濺返到了雙峰之上,將其全部打濕,身體的燥熱和懷中兒子愈發火熱的身軀,讓宮清徽難受無比。
雙手摟住林清秋不願放開,只能靈氣一動,將身上僅剩的肚兜和褻褲震碎,衣物化作碎片,緩落在地上。
一具完美無瑕的嬌軀隨之暴露出來,雖然說不介意自己的身體被兒子看光,可這大清晨也確實讓宮清徽心神晃蕩……白日宣淫…便是如此了。
沒了衣物的遮擋,林清秋看著面前這對碩大玉乳,奶香撲鼻而來,還有殘留乳汁從玉峰之上流下。
本能的向前探頭,伸出舌頭抵在玉珠之上,另一隻手也緊緊捏著乳豆,不想讓奶水繼續流出。
舌頭用力的向前頂住,硬豆陷入進去,手上微微搖晃,乳肉震顫,感覺裡面奶水充盈,手上又有奶水繼續流出,不自覺的在用上了幾分力氣。
「呃~~啊~~」
宮清徽此刻雙乳上的衝擊讓她鬆開貝齒,略帶痛苦的喘聲從口中發出,可隨之而來的卻是巨大的快感。
「哦~呃~」
林清秋聽到娘親的叫聲,以為自己用太大力了,便放柔了動作,可又覺得娘親有些不滿意,只能嘴裡和手上時而用力時而輕柔的伺候娘親。
「娘親~秋兒吃飽了。」
林清秋鬆開唇齒,放開乳豆,想要鬆開娘親,可卻被宮清徽死死抱住。
俏首抵在他肩上,紅唇在他耳旁柔聲道:「秋兒吃飽了,可不能不管娘親~」
說著感覺腹前棍棒微微跳動,一隻玉手向下探去,伸進林清秋的褲中,輕握住滾燙的肉棍。
「秋兒~是不是很難受?」
素手緩緩上下揉動,林清秋眉頭蹙起,肉棍的腫脹和娘親輕柔的動作讓他小臉憋紅,有些不滿足的輕動腰身,肉棍在娘親溫熱肉軟的手掌中抽動,老實的答道:「娘親~秋兒難受~」
宮清徽此刻早已被濃烈的慾火燃燒,眼中飽含著春情,水汪汪的,玉容布滿紅霞,修長雪頸也緋紅了起來。
手上動作更大了些,肉棍越發的堅硬,伸出手,將林清秋的小褲褪了下來。
白玉般的肉棒昂首挺立,她將林清秋推坐在床榻上,雙腿分叉跪坐在愛兒的身上,輕扭腰臀,白虎恥丘摩擦著肉棍。
「嗯~嗯~寶寶~」
緊摟住林清秋的脖頸,素腰起伏。
「寶寶~嗯~好硬~秋兒…」
肉棍棍身不斷的磨蹭著兩片花瓣,花蜜也隨之流出,將肉棍打濕,林清秋感覺娘親的喊聲讓自己愈發的難受起來,所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
「嗯~秋兒…秋兒~娘親……」
宮清徽只覺下身被這樣磨的又癢又熱,畢竟自己的寶貝還不懂這些。
前日又才初經人事,初嘗這夫妻之樂,與林清秋的房事讓她有些食髓知味,想著這是最後一次與愛兒交合,有些發浪起來。
「寶寶~娘親~娘親想要秋兒~」
林清秋此刻憋的難受至極,又聽見娘親這麼說,可實在理解不了,疑惑的只能出聲詢問:「娘親,秋兒不懂,娘親要什麼呀?」
下身又本能的用肉棒用力的抵著花穴口,快速的來回磨動。
宮清徽眼中春水粼粼,檀口輕張,配合的抬起臀肉,伸出玉臂,扶著肉棒就要坐下時,腦海中閃過昨晚女道和早晨夢裡的場景,原本一張春潮滿面的玉臉變得時白時紅,雙目淚水涌動,咬著唇不讓眼淚掉下來,嘴裡喃喃:「不倫…不倫……秋兒……嗚嗚嗚……」
眼淚還是控制不住的落下,滴落在二人緊貼的私密之處。
林清秋聽著娘親輕聲的抽泣,胸中煩悶無比,下身肉棒越來越脹,摸索一番總算找到了前日讓自己舒服的地方,挺著身插了進去,圓碩的龜頭擠進了緊緻濕潤的陰戶。
宮清徽肥嫩蜜穴再次被愛兒進入,嬌軀微顫,下意識伸手阻著林清秋的行動:「嗚嗚嗚……秋兒……娘親……娘……呃……秋兒~」
肉棍整根沒入蜜穴,讓宮清徽瞪大雙眼:「呃……哦~秋兒…不可以…額……」
「娘親…呼…娘親什麼不可以…秋兒不明白…娘親為什麼哭了?秋兒好難受…娘親不要哭好不好?」
林清秋對於娘親的哭泣心中覺著有股苦悶之意,以為是娘親哪裡不舒服了,想起前晚的一舉一動,娘親喊舒服的時候是怎樣做的,便動著下身,衝撞著娘親的蜜穴。
「呃…嗯~秋兒~嗯~娘親…嗯~啊~」
憑什麼?世間喪德者不知幾何,本座與秋兒又未打擾迫害他人,憑什麼就是本座不行?
秋兒對不起…對不起…娘親……娘親真的離不開…你……
心中自問不得答案,將煩悶拋開,絕美的容顏之上只剩情動的潮紅。
意亂情迷的星眸中帶著些許的瘋狂,呼吸急喘,抱住林清秋的腦袋,吻住了他的嘴唇。
「唔唔~~」
雙手抓起林清秋的手往自己雙峰上放去,鬆開了紅唇,輕聲喚道:「秋兒~娘親…娘親要秋兒的肉棍讓娘親舒服~秋兒想…想怎麼弄便怎麼弄吧~」
「嗯啊~嗯嗯嗯~」
話音剛落,林清秋下身動作更大了些,將肉棒往宮清徽蜜穴深處更進了一些。
感受體內肉棒的衝撞著蜜肉,往日的清冷仙子此刻媚眼如絲,只想好好侍奉自己的寶貝兒子,侍奉他最後一次後便只做個好母親。
「嗯啊~」
宮清徽螓首微抬,雙臂緊摟林清秋的脖頸,嘴中嬌喘連連:「嗯~嗯~秋兒~秋兒~」
「秋兒…娘親累了…換個姿勢好不好?」
林清秋小身板此時也有些累,點點頭,緩緩抽出肉棒,帶出了絲絲蜜水,點落在床。
宮清徽跪在床上,雙手扶著床頭,挺翹起蜜臀,轉頭看著林清秋,媚意如潮,玉容之上帶著期待和求歡的表情:「秋兒~這樣會輕鬆些~娘親……娘親要秋兒~」
林清秋站在宮清徽身後,也不言語,只學著前晚的時候,扶著肉棒猛的往娘親蜜穴里插去,渾圓的肉臀也隨著林清秋的衝擊臀肉顫顫。
「嗯啊!~秋兒~嗯~秋兒好厲害~」
「娘親…娘親好愛…好愛秋兒…」
宮清徽這時腦中神識有金光閃過,響起女道的話:「宮宗主可有想過,若是道子將來長大了,知曉你與他做的事,他可會後悔?」
「若是世人發現你們的關係後,宮宗主修為絕絕,自然不懼流言蜚語,但道子發現自己和母親曾經交歡過,他當如何?」
「如今宮宗主所謂的情,也只是宮宗主你一人的情。」
……
一滴清淚落下,柳眉深深蹙起。
宮清徽哪能不知這女道如此明顯帶著目的的出現,說出的那些話,可是此人究竟意欲何為,不得而知了,可不得不說,確實讓宮清徽起了較大的情緒。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本座不行…天若不允……那便和天斗……
對那女道愈發的憤恨。
若是…若是晚晚不允……那便將她……
林清秋突然的加快速度使她思緒中斷,強烈的快感席捲而來,也讓她堅定了心中所想。
「秋兒…秋兒……嗯~娘親愛你……」
啪啪啪。
肉體相撞聲不斷,林清秋本能的使勁撞擊著娘親,肉棍所傳來的快感讓他也舒服的加快動作。
「嗯啊~嗯嗯~秋兒好…好厲害…秋兒以後…以後的娘子…娘子有…有福氣了…嗯嗯~嗯~啊~」
林清秋喘著粗氣,認真天真的回答道:「秋兒…秋兒想要…想要娘親做秋兒的娘子…要大娘親做…也要秋晚娘親做秋兒的娘子…」
孩童純真玩笑的話語響在房內,可二人做的事情卻淫靡不堪,母子交合,違背人倫。
「嗯~嗯~好~大娘親…和你秋晚娘親~都做秋兒的娘子~我們一家人…不分開~嗯~夫君~」
宮清徽聽著兒子的話芳心震顫,像是彌補心中遺憾一樣,軟音糯糯:「夫……夫君?秋兒~秋兒夫君!嗯~」
一雙鳳眸滿含春水,肉穴緊緊吸緊兒子的玉棍。
此刻林秋晚已經醒了,正在梳妝,只聽隔壁房內木床撞牆之聲,隱隱約約傳來宮清徽的聲音:「寶寶~秋兒~夫君~」
無奈實在聽不清,只得走到牆邊,邊梳著頭邊問道:「清徽,你醒了嗎?秋兒在你那嗎?」
!!!
晚晚醒了!宮清徽強烈的罪惡感襲來,蜜穴不不自覺的收縮,讓林清秋覺得下身更加舒爽,忍不住抱著大娘親的肉臀本能用力的衝撞。
「啊!」
宮清徽微翻白眼,昂著玉首,強壓著聲音道:「嗯~嗯~秋兒…秋兒在我這,嗯~」
愈發激烈的撞牆聲傳來,林秋晚有些疑惑,秋兒和清徽在做什麼?只聽見宮清徽聲音有些怪,斷斷續續的聽不太清。
「寶寶~夫君~別撞了~嗯啊~你秋晚娘親醒了~嗯嗯啊~夫君~等下秋晚娘親要來了~嗯嗯~」
夫君?林秋晚方才以為是自己聽錯了,這會確實是聽的一清二楚,清徽怎麼喊秋兒叫夫君?還有他們在做什麼,這撞牆聲更大了。
「清徽,你怎麼喊秋兒叫夫君啊?真是的,明明是他大娘親,也不害臊?」
林秋晚將頭髮梳好,手上編織鬢髮,調笑著宮清徽。
「嗯~嗯~嗯啊~晚晚~我和秋兒…秋兒在做遊戲呢~我…我現在是秋兒的大娘子哦~嗯啊~唔~呃~晚晚…晚晚你也是哦~你是夫君的二娘子~」
聽宮清徽這麼說,林秋晚莞爾一笑,真是胡鬧,清徽就知道陪著秋兒瞎玩……
不過…清徽真的很愛秋兒啊……
「好好好,你就做秋兒的大娘子吧,我要做他娘,那你豈不是要喊我聲婆婆?」
林秋晚陪著他們做起了玩笑,從衣櫃中取出衣裳,換了起來。
宮清徽緊緊抓著床頭,秋兒肉棍不斷猛烈的撞擊著自己,再加上隔著牆和晚晚聊天玩笑,此刻聽她這麼說,朱唇之內鬼使神差的喊了出來:「嗯嗯~婆婆~清徽見過婆婆~」
林秋晚手上動作一頓,心頭怪異感襲來,讓她有些不舒服。
「清徽,好了,這般玩笑是開不得的,什麼婆婆呀!你是我姐姐,此刻喚我婆婆算什麼樣子?」
「那…那就你也是秋兒的娘子~我們…我們都是~」
潮水般的快感湧上腦海,宮清徽眼神有些渙散,如瀑的青絲隨著身體的晃動如舞女的飄帶一般,在空中搖曳出一道道優美的弧線。
「嗯~嗯~秋兒…秋兒~夫君~」
林清秋聽著宮清徽和林秋晚的對話,知道大娘親又在撒謊了,可他覺得這會只需要默默舒服就好了,也就不出聲了,只是小聲的應著宮清徽:「大娘子?」
聽聞秋兒喊自己大娘子,嬌軀不住的顫抖,蜜穴狠狠夾緊兒子肉棒,似是如願以償的泄了出去……
蜜水噴洒出來,把林清秋下身和身下床單都打的濕透透的。
「呃……哦~丟…丟了…」
「秋兒…大娘子丟了…娘親…好美…」
泛著粉紅的無瑕嬌軀此刻因為手臂缺力,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床上,飽滿碩潤的雪峰都給擠的變了形。
宮清徽雖然被快感不斷衝擊著,但原有些發昏的腦子此時卻是異常的清醒冷靜,嘴中喃喃道:「大娘子……大娘親……?」
!!!
憑什麼?憑什麼本座不能爭?本座修玄至今五百載,所有一切皆是爭來的……就連…就連撫養秋兒…也是本座爭來的…如今讓本座放手……哼!妄想!
柳芝桃……
看向房間內的一處,眼中神光閃閃,腦海中隱隱有了計劃,眼神逐漸堅定了下來。
神識海內那女道留下的金光暗淡了下來,於此同時,上次林清秋給宮清徽的金蓮在她神識海內綻放出五彩神華,徹底轟散了那道金光。
「嗯~」
林清秋此刻尚未泄身,還在繼續的抽動肉棒,宮清徽快感再次湧來,她皺著眉頭,算算時間不能再下去了,來日方長,伸出玉指點在眉心,封閉了自己五感才將慾火壓了下去。
她按住林清秋,溫聲對他說到:「寶寶~小夫君~不可以了哦,娘親也想和秋兒共度雲雨之樂,可是你秋晚娘親快來了哦,我們這樣不能給她看見哦,也不能說出去,知道了嗎?」
挪動身子,將肉棒抽離了出來,見自己的寶貝有些不開心,思慮片刻想起之前從柳芝桃屋內找到的那本書,便讓林清秋坐在床邊,她爬下了床,緩緩跪在林清秋身前。
撩起雲鬢,輕啟紅唇,忍著羞澀將堅硬滾燙的玉柱含了進去,伏動螓首。
「清徽,開下門。」
林秋晚此刻已經換好了衣裳,站在他們房外,但也沒有推門而進。
「唔~唔~晚晚…先等等…唔~先等我和秋兒做好了遊戲先。」
宮清徽香舌舔弄玉棍上的肉眼,有絲絲精水溢出,將精水吃下,再含住了整個龜頭,含糊的回應著林秋晚。
「這會快好了,唔唔~秋兒要喂我水~唔~」
感受到口內玉棍的輕顫與腫脹,她加快了動作速度,也許是不熟練的緣故,貝齒經常刮到林清秋的肉棒。
「唔~~唔~」
林清秋因為肉棍被牙齒刮蹭的刺激感強烈,又自己大娘親伺候的渾身舒暢,又想著自己親娘還在外面,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他看著跪伏在面前的娘親,不自覺的伸手按住她的腦袋,下身快速的抽插,沒一會身子一顫。
篤篤篤。
「清徽,還沒好嗎?我要進來啦!」
林秋晚此時覺得心中越發的煩躁了,有什麼事發生了一樣,忍不住敲起了門。
「唔唔~唔唔~咕嚕咕嚕~」
喉嚨微動,宮清徽將林清秋的射出的精華盡皆吞入腹中,聽到林秋晚的催促倒也不急,拿過地上碎布替林清秋擦拭了起來,待擦乾淨後又替他褲子穿好,自己也從衣櫃中取出衣服套了上去,靈力揮展,將房內狼藉收拾如初。
「清徽!我進來啦!」
林秋晚就要推開門時,宮清徽不緊不慢道:「晚晚,現在遊戲還沒結束呢,你要是進來的話需要喊秋兒做夫君哦,畢竟你是他的二娘子呢,是吧,夫君~」
宮清徽眼中精芒閃過,不知在想什麼。
林清秋聽到大娘親這般說,想了想,桃姐姐說過,喜歡的人就要讓她做娘子,那自己喜歡娘親,那也要讓娘親做自己的二娘子,點點頭,開心的喊道:「嗯嗯,娘親~秋兒要娘親做秋兒的娘子!」
林秋晚站在門外,有些不知是笑還是無語,這清徽和秋兒真是的,心想:哎,也罷也罷,虧欠秋兒太多,陪他胡鬧又如何。
臉上無奈一笑,剛想喊夫君時,俏臉有紅霞飛上,有些喊不出來。
聽到屋內催促,掰了掰手指,垂首喊道:「夫君~開開門~」
聲音溫婉帶著軟糯甜音,含著些羞意。
吱呀~
屋門自動打開,她踏步而進,便被房內情況驚住了。
只見宮清徽捧著林清秋的腦袋,將水潤櫻紅的玉唇印了上去,與之深情相吻。
???
林秋晚有些呆滯,看著他們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緩過神,面無表情幽幽道:「清徽!你在做什麼?你怎可吻秋兒呢?你是他大娘親啊!」
宮清徽撇眼看著林秋晚的神情,有些好笑,與林清秋唇口分離。
正色道:「晚晚,正因為我是他大娘親,我才能吻他,母親親自己的孩子有什麼問題…晚晚不也是吻過秋兒嗎?」
宮清徽面色如此,這話說的卻是意味深長。
「而且……現在我們可都是秋兒的娘子,這娘子和夫君親吻,有何關係呢?」
林秋晚聽她這話,臉色有些不自然…以為宮清徽知道了昨晚自己和秋兒接吻。
「對了,大娘子這會和夫君問了安,二娘子不向夫君問安嗎?
宮清徽繼續說道,眼睛盯著林秋晚,再傳聲道:「晚晚,如今秋兒還小,你不若趁此與秋兒親近些,剛見面時你也吻過秋兒,再者秋兒是你親兒,有何不妥呢?」
林秋晚聽她這麼說鬆了口氣,還以為被發現了……
沉思了一會,只覺得道理很大,點點頭,不禁想到:昨晚秋兒說尚未與清徽親過,可今日清徽便親了秋兒……
一股濃烈的危機感湧來,眯了眯眼睛,繼而想到:反正…反正已經兩次了…再…再親一下又怎樣…
攥緊粉拳,俏顏微燙,緩緩上前,捧起林清秋的小腦袋,將自己的紅唇奉上,與之相吻。
感受到宮清徽的目光,這讓林秋晚心中羞意大起……這要是無人還好…可清徽她卻死死的盯著看…羞死了……美眸緩緩閉上。
林秋晚無瑕的玉容和白皙修長的玉頸隨之緋紅起來……唇間充斥著秋兒的味道和淡淡的蘭花香,剛想鬆開嘴,這時一根小舌頭伸了出來,舔了舔柔軟的紅唇,唇口被突然的襲擊使她下意識的打開了牙關,小舌頭順勢探了進來,對於突然闖進來的異物,讓她有些慌了神,想要閉合牙齒又怕咬到林清秋,只能再將貝齒張的更開些。
「唔…唔……」
林秋晚軟嫩的香舌推送著兒子的舌頭,想要將它從口中推出去。
「唔~唔~秋…兒」
林清秋此刻玩心大起,不想被娘親的舌頭捉住,在娘親的檀口內躲了起來,對於兒子的調皮林秋晚只能緊緊的跟住他,兩條靈活的舌頭在口內互相糾纏不清。
林秋晚緊緊摟著林清秋,修長玉潤的雙腿在裙內不自覺的摩挲起來,萋萋芳草處似乎有點點水珠滲出,輕睜星眸,餘光掃過宮清徽,只見她緊緊盯著自己和秋兒,神情之中像是藏不住羨慕和些許的嫉妒,忍不住有些得意。
再想到昨晚秋兒說的話:「不要別的女子,就要娘親!」
似是心中種下了顆種子。
秋兒…秋兒更喜歡我…我也……秋兒……秋兒…是我的…誰都不能…不能搶走……我才是他的親娘!清徽也不能!
林秋晚只覺此刻腦中有些混亂了,一會是秋兒成親的畫面一會又是母子分離的情形。
撇了一眼宮清徽,腦子昏熱起來,雙手攥著裙衣,主動將香舌送入到林清秋的口內,互相纏弄了一會,強烈的刺激感和罪惡感沖入林秋晚的腦中,讓她渾身一顫夾緊雙腿……趕緊推開兒子,大口的喘著氣。
「呃……呃……」
如旱土得水,種子快速成長,化苗破土而出。
面如紅陽,轉而平靜。
雙唇分離,細如蠶絲般的水線拉出了長長的一條,在清晨的陽光下,熠熠生輝。
林清秋撲在林秋晚的懷裡用腦袋蹭著她的胸口。
「娘親~娘親~~」
此刻冷靜下來的林秋晚感受著寶貝兒子的依賴,臉上表情複雜,夾雜母性的光輝和羞澀的情緒,讓本就嬌俏的面龐更加美艷。
宮清徽看著剛剛進行過非正常親吻的親生母子,心頭想著一個人的名字,臉上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微笑,同時也有些陰沉。
柳芝桃……
ーーーーーーー
「噗嗤,哈哈哈哈哈!」
伏曦捧腹不止,笑聲有些恣意。
「妖婆!你精打細算如今卻是一場空,哈哈哈!」
傾世之顏上又羞意滿滿,幾片緋紅落在臉上,摩挲著雙腿喃喃道:「夫君好厲害~」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清徽,昨日那道人究竟何為?」
這會林清秋因為昨晚睡得少,又和宮清徽做了房事再和親娘深吻消耗過大已經睡著了。
林秋晚面上還帶著些許羞紅,拉了拉裙子,抱著林清秋問道。
宮清徽沉默了一會,緩緩開口道:「她說…秋兒會走上不倫路。」
轟!宛若晴天霹靂。
林秋晚瞬間臉色發白,想到剛剛自己和林清秋超出母子的吻,抱著林清秋的手臂僵了僵,緩緩鬆開他,嘴裡喃喃:「不倫!不倫?我……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親下秋兒……」
「晚晚想什麼呢?莫非認為說的是你吧?你和秋兒是親母子,親親有什麼關係?」
宮清徽笑著說道,拍了拍林秋晚的背,似是有意無意:「她說的是柳芝桃,柳芝桃也是秋兒師叔,這…師叔和師侄……總歸是長輩晚輩的關係…昨日我是以為那女道胡言亂語,所以才和她打了起來。」
林秋晚想要結束掉不倫的話題,甩掉腦中思緒,連忙說道:「對……對……那就讓秋兒不去接觸柳芝桃!」
宮清徽撫過林秋晚的背,為她順了順氣,趁她愣神時從她懷中接過林清秋,樓抱著他,一雙玉嫩柔荑輕揉著他的眉心,讓他睡得更舒服些。
「不可,那柳芝桃琴仙之名也非是泛泛之輩,秋兒與她學總是有好處的,而且這女道其心不善,晚晚不必當真。」
林秋晚畢竟是大乾女帝,剛也只是慌了下神,這亂倫終歸是禁忌,此刻已經重歸平靜,暗暗想到:柳芝桃看秋兒眼神情意不掩,而我是秋兒親娘,這多年未見親密些總是正常,還有清徽…雖說她不會怎樣,但總覺有事瞞著…罷了…
林秋晚一瞬想了許多,只當自己的行為是與兒子的親近,原認為柳芝桃作為自己兒子的師叔是過於喜愛他,挺有趣,此刻心裡也默默的提防起了她……還有清徽故意將話題引導這上面來,是何意呢……
再看宮清徽不知何時抱去的寶貝兒子,微微蹙起眉頭,胸中鬱悶更甚。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
柳芝桃此刻教完了弟子回到了內室,只覺寒意遍布,打了個冷顫,她想也不想的自言道:「定然是宗主大人又在想我了,肯定沒好事!」
躺在床上又想到林清秋,桃花眼內粉紅一片,痴痴的說道:「秋秋~秋秋~」
抱著被子在床上打起了滾,想起昨晚之事,坐起了身拍了拍腦袋,拿出記錄著廟會的留影珠。
……
……
柳芝桃盤腿坐在床上,手上拿著小吃食一邊吃一邊看著留影珠投放出來的畫面,因為領域記錄不到聲音,她只能反覆觀看著宮清徽和女道的畫面,細細的觀察她們嘴唇動作。
漸漸的破解出了她們在說什麼,整個人呆愣住了,手上吃食掉在床上也不自知,纖眉微凝,桃花眼內水光不在,只剩震驚。
她原先隱隱只有個猜測,沒想到這麼快就證實了。
「這……宮清徽…唔……看來需要尋個理由去太徽峰把那顆留影珠拿回來了!」
這時柳芝桃突然收到傳音:「柳峰主,還請來太徽峰一趟。」
柳芝桃眼眸一凝,宮清徽找自己何事……轉念一想,這倒正好。
收起心思,起身收拾了下床鋪,走到房內那占據一面牆的衣櫃前,拉開下層的抽屜,拿出一條黑色薄絲所製成的褲樣衣物,想要換上時,頓了頓心想到還不是時候,隨後從上層隨意取出一件平日穿的桃粉雲衣換了上。
柳芝桃來到小院之中,見屋門未閉,敲了敲房門道:「宗主大人,芝桃來了。」
「進來吧。」
只見宮清徽抱著林清秋坐在床頭,林秋晚則面無表情的端坐在旁,挑了挑眉,拱手道:「不知宗主大人喚我來,所謂何事?」
「柳峰主不用多禮……坐吧。」
宮清徽一臉笑容,招呼著柳芝桃。
「這麼多年柳峰主對秋兒如何,本座也看在眼裡,本座不在宗內也是你帶著秋兒,知道你對秋兒一片真心,若是再如此,倒是有些生分了。」
「我年長你一些,你喚我姐姐即可,芝桃可好?」
柳芝桃看著宮清徽紅光滿面,昨晚還一副虛弱模樣,現在竟然比之從前更是美上了幾分,讓她更加的想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再一聽她如此所言,眼神撇向一處角落,隨即有些高興道:「那…芝桃便從命了……姐姐!」
再看向一旁的林秋晚,也是甜甜一笑:「秋晚姐~」
雖然說她其實比林秋晚要大了許多,可她又是心屬林清秋,自然願意認小,喊她秋晚姐倒也不在乎。
此刻三人湊在一起,三花爭艷,給這屋內都添了許多顏色。
柳芝桃如桃花一般嬌艷色美,身材高挑出眾,一雙玉腿比之宮林二人要長了不少,要是能穿上她早上放下的衣物,會更加的誘人,桃花眼內自帶著粼粼水波,媚意天成,容貌年齡在二十四五的樣子,用她那裡的話就是,制服美腿俏御姐。
林秋晚真實年齡就是三十,一副溫婉人母,輕熟美婦的模樣,久居高位所積累的氣質讓她如同桂花雖不張揚但不失高雅,她也是在和自家寶貝相遇後就定格了容顏,不會再變化。
柳芝桃再看向宮清徽,不知道她的真實年齡,看她約莫三十五六,像是蘭花清幽,好似小說中清冷仙子的樣子,但這身材豐腴飽滿,每一部位都恰到妙處,整個人都像是顆成熟透了的水蜜桃,給柳芝桃心裡產生了很強烈的反差感,不禁暗暗做了比較,輕哼了一聲。
三個人都是人間絕色,原本其實各有春秋特色,但宮清徽剛經過和林清秋的房事,心裡那道坎又徹底跨了過去,此刻顯得更要明媚一分,隱隱比林秋晚和柳芝桃多了些韻味。
林秋晚聽到柳芝桃和她打了招呼,回過神來,面色如常決定先不打草驚蛇,拍了拍身旁,柔柔一笑:「芝桃來了,坐吧,清徽找你來是關於昨晚那事。」
柳芝桃輕點螓首,緩步走去臀坐床上,濕涼的感覺傳來,不動聲色的將手往後摸去,被單是濕的,再悄然放回到身前,摸了摸鼻子,眼眸頓時睜大,一股獨特的味道飄入鼻中!
怎會是這個味道?石楠花的味道!
錯不了……莫非……
宮清徽莫名笑了一下,一手夾摟著林清秋,一手將鬢髮捋至耳後,淡淡說道:「芝桃可知那女道昨晚說了什麼?」
也不等柳芝桃回話,直截了當的說:「她說秋兒將來會亂倫。」
語氣輕鬆,說的卻是天下大不韙之事,字字如雷,轟砸在柳芝桃的心頭。
「唔…」
這時懷中林清秋囈語一聲,揉著眼卻沒清醒過來,迷糊著眼伸手朝林秋晚喊道:「娘親~娘親抱抱~」
林秋晚笑著朝宮清徽點點頭,抱起了寶貝兒子,朝她們說道:「清徽,芝桃,我先帶秋兒回房繼續睡了。」
接著便蓮步輕移,走出房門時,朝內看向兩人,目光在宮清徽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後離開了。
亂倫……亂倫!
宮清徽她在想什麼?莫非是要坦白了?
等林秋晚走後,柳芝桃看宮清徽面色平靜,總覺有些不妙嘴唇動了動,剛想詢問,宮清徽不緊不慢道:「芝桃,你都知道了吧。」
聽著像是詢問,但卻是肯定的意思。
柳芝桃久久不語,房內陷入一片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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