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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嬌妻的精神戀愛 (第二部 7-10)作者:李靑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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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38:0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七章:
權爺足足消失了一天。
直到第三天的晚上,他才回到了酒店。
跟他一塊進來的,還有一位推著手推車的服務生,我和顧霜正窩在沙發上下五子棋,權爺揮了揮手,那位服務生緩緩來到了顧霜身前。
在看到了那輛手推車上銀色器皿中盛放的東西時,顧霜眼前一亮,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我也有些好奇,抬起頭看到顧霜從銀色器皿中取出了一把咖啡豆。
「藍山?」
顧霜放在鼻尖聞了聞,眼中是掩飾不住的喜愛。
「是的。」
權爺點了點頭,道:
「聽說你有間咖啡店,想著你會喜歡。」
「謝謝。」
顧霜的確很喜歡,受她的影響,我對咖啡豆也有所了解,看顧霜的反應,我知道權爺送的肯定不是普通的咖啡豆。
和市面上常見的藍山咖啡不同,來自於原產地牙買加的藍山咖啡豆幾乎都被高端酒店和餐廳買斷,沒有特別靠譜的路子,很難買到真貨。
「裡面有咖啡機。」
權爺指了指廚房的方向。
顧霜離開之後,權爺才將目光投向了我,點起一根煙,他開門見山道:
「她和你說了沒有?」
我當然知道他在問什麼,看著在廚房裡忙碌的顧霜,我點了點頭。
「她之前的主人是誰?」
權爺忽然問出了一個讓我一頭霧水的問題。
「什麼?」
我沒明白他的意思。
「我是說,她之前被誰調教過?」
權爺解釋道。
「沒有吧……」
我腦子閃過過的是黑子和小楊。
但我覺得那種程度,怎麼也算不上『調教』吧。
「是嗎?」
權爺皺眉,我的回答似乎出乎了他的意料。
「應該是的。」
我笑了笑,道:
「真要說的話,就是我了。」
權爺卻搖了搖頭,也是笑了笑道:
「肯定不是你。」
「那就是黑子。」
我之前和權爺提起過顧霜和黑子的事情。
權爺若有所思,沒有繼續追問,我卻好奇道:
「為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
權爺也順著我的目光看向了顧霜,今天我們一天都沒出門,她穿的是一套黑色的真絲睡衣,裙擺不長,從我這個角度,能看到她雪白的大腿。
「還有個事。」
權爺看向我,道:
「我的意思是,這幾天你能不能迴避一下?」
「可以。」
我沒有過多遲疑,點了點頭,道:
「本來我們定的就是明天的機票,不過她的店要等半個月才開業,我可以先自己回去。」
「不會給你們帶來困擾吧?」
權爺又問道。
「不會。」
我避開了他的視線,道:
「當然不會。」
說實話,黑子出國之後,我就很少再有那時的激情,顧霜被權爺調教這件事已經在我腦海中演練了許多次,無論是對於顧霜還是我,都需要一位強勢的,具有掌控力的外人來幫助我們繼續在淫妻這條路上探尋新鮮的刺激。
所以我當然不會拒絕。
反而很期待。
而顧霜,似乎和我想的一樣。
顧霜回來,帶著三杯咖啡,我嘗了一口,發現的確香氣濃郁,醇香無比,一口咖啡下去,竟然給我帶來了品酒的感覺。
顧霜也十分沉醉,權爺果然懂得投其所好,婚後的顧霜,在咖啡店上花費了很多精力。
我向她轉述了剛剛的計劃,透過她的眼神,我看到了不安和緊張。
「大概需要多久?」
顧霜端著咖啡,像是問我,也像是問權爺。
「我的建議是一個月。」
權爺給了我一個詢問的眼神。
「太久了吧。」
顧霜看向我的眼神中帶著些乞求的意味。
但我卻直接答應了下來,道:
「可以,我回去給小張包個大紅包,讓他早幾天去幫忙。」
我這句話幾乎斬斷了顧霜的退路,她低下了眼睛,小口喝著咖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權爺把欲擒故縱的把戲玩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我還以為在離開之前能看到顧霜和他在我面前的春宮大戲。
但他就那樣走了。
「不再坐坐?」
我鼓起勇氣,向著已經站起身的權爺說道,言語中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這是目前我能做到的極限。
「不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權爺笑得很神秘,道:
「H市那邊我有一些業務,到時候我會在那邊住上一段時間。」
「哦……」
我有些失望。
「放心吧。」
權爺走到了門口,拿上了外套,轉身看向我道:
「一個月之後,我會把咱們的太太給你送回去的。」
我看向顧霜,她的臉頰微紅,刻意躲避著我的視線。
我本想撲到她的身上。
但剛一彎腰,就被她赤裸的玉足蹬在了臉上。
「不可以哦……」
顧霜笑得很得意,從我的角度看去,她真絲睡衣下的雙腿之間一覽無餘,那形狀飽滿的陰阜看得我滿眼慾火。
「誰讓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
顧霜說著,將另一隻腳踩在了我的胸口。
我一張臉被她細嫩的足底遮擋,伸出舌尖,我惡作劇一般舔了一下她的腳底,這招果然奏效,她一下子嬌笑著挪開了雙腿,我瞅准了機會,瞬間壓在了她的身上。
我得逞了。
但卻沒有持續太久。
在我氣喘吁吁的起身的時候,那桌上的咖啡甚至還是溫熱,顧霜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失落讓我感覺到無比受挫,嘆了口氣,我再次壓在了她的身上,把頭埋到了她柔軟的雙峰之中。
一雙玉手來到了的腦後,很是溫柔得為我做著按摩,我感到疲倦,顧霜纏在我腰間的雙腿稍稍用力,將她那仍是濕滑的陰阜往我的雞巴上送了送。
我沒有回應,任由顧霜喘息著在我疲軟的雞巴上磨來磨去,漸漸地,那裡由一片溫熱變得濕涼。
而後顧霜也沒了興致,抱著在她胸口的我,一雙眼神看向了桌上的咖啡,眼神複雜。
我改簽了機票,沒有回到H市。
而是直接飛往了老家,年味兒還未散去,我想趁著這段閒暇回去看看父母。
失業之後創業,我這幾年都沒回來過,故鄉那種熟悉的氣息讓我繁雜的思緒很快平靜下來,這是一種無法替代的鄉愁。
我到家的時候已是傍晚,母親為我開了門,在看到顧霜沒有跟我一起回來的時候眼神稍顯失落。
「人都過年前回來,你倒好,年都快過完了才回家。」
母親嘴上雖是這般說著。
但還是將我脫下的外套搭了起來。
父親正走在沙發上看圖紙,見我回來,只是點了點頭。
直到我把從權爺那順來的茶葉放在了桌上,他才往下拉了拉老花鏡,拿起了茶葉研究起來。
「還準備干幾年?」
我坐到了他身旁,翻著桌上的圖紙。
自我記事起,父親就常年在外搞施工,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測量員,二十多年過去,他兢兢業業,一直干到了退休前的項目經理,之後又被返聘,現在是一家監理機構的技術顧問。
「你明天生孩子,我讓他現在就退休!」
父親還沒開口,母親便率先道。
我看向父親苦笑一聲,母親又問道:
「霜呢,沒跟你一塊回來?」
這個問題她已經在電話里就問過了一遍。
但我還是再次回答道:
「她也回老家了。」
在電話里還沒有感覺。
但當著二老的面撒謊,我卻隱隱有些緊張,因為一想到現在的顧霜,我就莫名的激動。
這個時候……
我看向了牆上了掛鐘,時間已是八點,她應該在哪?
權爺特意把我支開,會對她做什麼?
「你公司那邊怎麼樣?」
父親終於開口,果然男人還是更在乎事業。
「不錯,都挺好,我本來想年底買套房的,顧霜沒讓。」
報喜不報憂,我又撒了一個謊,因為年前的時候我正為了年終獎而焦頭爛額。
「夠住就行,你們也沒個孩子,能住多大的房子?」
母親三句話不離催生。
「錢還是不能亂花。」
父親也開口道:
「你才剛開始,穩紮穩打最好,不過你媽也沒說錯,再過幾年你們都多大了?」
我點了點頭,母親似乎還想說些什麼。
但卻被父親打斷道:
「你去弄幾個菜,我們爺倆喝幾杯。」
父親是傳統的大男子主義,他一開口,母親便不好再說什麼,瞪了我一眼就去到了廚房,接著父親起身,在柜子里拿出了一瓶白酒,道:
「年前黑子寄來的,我沒捨得喝。」
我的心裡忽得湧起一股暖流,作為大學時候唯一的朋友,母親有次去看我的時候,送給了黑子一條圍巾,他一直記到了現在。
「他那邊怎麼樣?」
父親收起了圖紙,向我問起了黑子的事情。
「不咋樣。」
我嘆了口氣,道:
「大勢已去,涉及到當地城市的產業轉型,你也知道,國外政治比較亂,新市長一上台就拿他們開刀了。」
「對了,小孫前幾天還問你來著。」
父親點上了一支煙。
「哪個?」
我皺起眉頭,道:
「孫陽?」
孫陽,我的高中同學。
但是關係一般。
直到後來考上了同一個大學,才因為同鄉的關係逐漸熟絡了起來。
他跟我一個班。
但是沒住在同一個寢室,畢業之後我直接參加了工作,他和幾個同學留在學校考研,自那起便沒怎麼聯繫。
「問今年的同學聚會你去不去。」
父親說著,提醒道:
「現在你正創業,最好還是去一趟,沒準就能用上。」
我點了頭,父親說的不無道理。
大學的時候,我還是十分木訥的,極不擅長處理人際關係,如果不是黑子硬拉著我,我估計連班級活動都不會參加。
氣氛陷入了沉默,男人之間。
尤其是父子之間,總是沒那麼多話的。
「回頭可以去我那住幾天,我讓顧霜帶你們出去逛逛。」
我苦思冥想,引出了一個話題。
「等你有孩子再說吧。」
父親終於也忍不住催促道:
「沒事我們還是不去了,你大伯去你堂姐家住了幾天,回來凈說討嫌了。」
「他一個老男人,當然不方便。」
我笑道。
父親也笑了笑,氣氛便再次安靜下來,我拿出手機,本想查一下孫陽的微信。
但一入眼便是顧霜那嬌艷動人的頭像。
照片取自我們的婚紗照,自打我們結婚,顧霜的頭像就沒有換過,我忍不住開始遐想起來,這個時候,權爺也許正在她的身上肆意馳騁。
「年底吧,年底我們要孩子。」
鬼使神差的,我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父親的反應很冷靜,只是點了點頭道:
「嗯,好。」
熱氣騰騰的飯菜很快上桌,我陪著父親喝了幾杯,在知道我的決定之後,母親的態度也瞬間轉變,嘴裡念叨的又變成了備孕的事情。
爺倆許久未見,喝的不免多了些,在父親睡後,我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這裡還是和以前一樣,狹小的空間內,擺放著排列整齊的漫畫書,角落裡還有一台遊戲機,一台被淘汰下來的黑白電視。
甚至牆上還掛著我高中時的畢業照。
我暫時忘掉了顧霜,沉浸在了回憶之中,翻開了幾本漫畫書,我很快就躺倒了床上,母親提前把被子曬了曬,那帶著陽光氣息的床鋪讓我瞬間困意上涌,本還想給顧霜打個電話。
但一沾了床便沉沉睡去。
我能在家待的時間不長,滿打滿算也只有兩天,所以第二天我們沒有出門,母親年紀大了,話也多了起來,言語間全是家長里短,鄰里糾紛,我坐在沙發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不時掏出手機看一看顧霜有沒有給我發信息。
其實對母親來講,她完全不在意我有沒有聽,只是一味地嘮叨著,我卻十分安心,像是一下子逃離了很多事情。
晚上還有人來串門,下午的時候,母親就提前準備起來,父親還是和以前一樣,坐在沙發上盯著圖紙,不時在本子上記錄些什麼。
也是在這個時候,我心心念念的顧霜的電話,終於打了過來。
「喂?」
我瞬間接起。
「老公……」
顧霜像是撒嬌的呢喃幾乎讓我融化。
但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我無比激動。
「你猜……我在幹嘛……」
父親聽到我接起電話,眼神立刻飄了過來,為了掩飾心中的異樣,我開口道:
「嗯嗯,好的好的。」
「你在家嗎?」
顧霜立刻會意,我聽到電話那頭傳來了低聲的交談,顧霜似乎想掛掉電話。
但權爺卻在堅持。
「爸媽在嗎?」
過了一會兒,顧霜的聲音明顯小了許多。
「在的在的。」
我不露聲色得站起身,來到了陽台。
「他,他想讓你聽……」
顧霜的喘息聲加重,我也瞬間繃緊了神經,一種從未有過的刺激讓我渾身戰慄。
「誰?」
我下意識的問道。
「權爺……嗯……」
顧霜的聲音被一聲清脆的巴掌聲打斷。
而後又斷斷續續道:
「是……是主人……」
「嗯,好的,我知道了。」
我們家不大,客廳就連著陽台,和剛剛一樣,我仍是裝作十分認真的樣子。
「他還沒進來……」
顧霜的聲音開始顫抖,繼續道:
「他想讓我問你……嗯……能不能讓他……」
我握著手機的手出了汗,大腦飛速運轉,緩緩道:
「嗯好,可以。」
「可以什麼……」
在權爺的影響下,顧霜似乎很快陷入了這種惡作劇般的作弄。
我能想像到此時的畫面,權爺正趴在顧霜的身上,他的龜頭正一下下撥弄著顧霜的陰唇,那裡早已一片濕潤,顧霜或許已經微微弓起了腰肢,做好了迎接權爺雞巴的準備。
但在我的眼前,是正在看著圖紙的父親,是廚房裡正在擇菜的母親,一面是溫馨家庭,一面是香艷淫靡,我夾在中間,刺激到額頭都冒出了汗。
「可以,可以進去,嗯,我確認過了。」
我儘量裝作一副處理工作的樣子。
「嗯……」
一道散發著媚意的悶哼瞬間響起,我的父母一定想不到,正在和我通話的他們的兒媳,此刻正在另一個男人的身下求歡。
那邊陷入了一段斷斷續續的喘息聲,還有些許細微的肉體交合聲,我握著手機,內心翻江倒海,明知故問道:
「進去了嗎?」
「嗯……」
顧霜嬌喘道,又是一陣低聲交談,她又繼續道:
「主人……主人讓我告訴你……你老婆的逼很緊……夾得很舒服……」
我的下身瞬間有了反應。
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廚房的母親卻探出了身子。
不得不說,女人的直覺還是很可怕的,母親走了出來,在圍巾上擦著手,臉上滿是急切道:
「是顧霜嗎?」
幾步的距離,根本沒有給我思考的時間,就在我想著以什麼藉口掩蓋的時候,母親的手已經奪去了我的手機。
「讓我跟她說幾句。」
母親很開心,在我劇烈的心跳聲中,她坐到了父親的旁邊。
甚至故意往父親那邊靠了靠,似乎想讓他也聽聽兒媳的聲音。
我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想要搶回手機。
但又怕母親察覺,只能滿臉是汗得站在陽台,豎起了耳朵。
「嗯……都挺好……你爸媽呢?」
母親的話讓我鬆了口氣,看來顧霜也反應過來了。
「沒事沒事,回去看看爸媽挺好,什麼時候回來都行。」
母親一臉幸福,笑得很是高興。
「你爸看圖紙呢,嗯,對。」
「替我向親家問個好!」
我逐漸冷靜了下來。
但心裡的刺激卻不曾消退半分,我想像著現在的顧霜,心率幾乎飈到了極致。
權爺或許已經抽了出來,也或許還插在顧霜的體內……
而顧霜呢……
她儘可能的保持著平靜的語氣,和婆婆拉起了家常。
也許她會輕輕搖著屁股,讓權爺的雞巴在她的陰道里打轉,研磨,用她帶著褶皺的細嫩穴肉一點點刺激著那根青筋畢露的雞巴。
她會一隻手拿著手機,一隻手抓著床單,臉上紅紅的,心跳跟我一樣快。
「嗯,是是。」
電話還在繼續,母親的笑的越來越開心。
「嗯,那好,你先忙,我這邊一會也有客人,正擇菜呢……」
我鬆了口氣,本想接過手機。
但緊張的我顯然低估了女人之間的拉扯。
「多吃點,你看周華現在胖的……」
「是啊是啊,你監督他!」
「有有,今年餃子包得多,我回頭凍上,讓周華帶回去。」
「不麻煩,一點都不麻煩。」
「你看你要什麼餡的,嗯,都有都有。」
……
直到又是足足五分鐘過去,我才從母親的手機搶過了手機。
「喂?」
我出聲道。
「嚇死我了……」
顧霜如劫後餘生。
「還在裡面嗎?」
我比剛才緩和了不少,已經不再那麼緊張了。
「……」
顧霜頓了頓,發出了一聲細若蚊鳴般的聲音:
「在的……」
「沒出去?」
「沒有……」
「動,動了嗎……」
似乎是我說的話有些奇怪,父親抬起頭看了一眼。
「嘶……好多水……」
顧霜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我還想再問。
但那邊已經掛掉了電話,我長舒一口氣,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回到了沙發上。
「你怎麼回事?」
父親看向我,透過了那厚厚的老花鏡,我看到了一頭是汗的自己。
「熱。」
我扯了扯領子。
「是不是暖氣太足了?」
父親有些奇怪,抬頭看了眼陽台上開著的窗戶。
但卻沒有追問。
晚上,送走了來串門的客人,我回到房間,關上房門之後,向顧霜打去了視頻。
出乎我的意料,顧霜沒有接。
我不死心,又試著打了幾次。
但卻都是被自動掛斷。
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躺在了床上,百爪撓心的我想要給權爺打電話。
但思慮良久還是沒有撥出。
「你知道什麼是性奴嗎?」
我腦海里回想起權爺的一句話,那個時候我正在貴州,趁著顧霜在研究那些咖啡豆的時間,他問了我這樣一個問題。
「什麼?」
我腦子裡閃過一幕幕電影和小說中的情節。
「性的奴隸?」
我試探著回答。
「對。」
權爺點了點頭,道:
「所以我並不會做她的主人。」
權爺看著我,十分認真得一字一句道:
「我會讓性成為她的主人。」
「我不是很懂……」
我心虛道。
「這個社會中有很多人,他們習慣被指揮,被命令,被控制。」
權爺娓娓道來。
「你知道為什麼剛畢業的大學生很容易陷入迷茫嗎?」
「沒了學校的教條,沒了家長的控制,他們便沒了方向。」
「這個我知道。」
我逐漸理解了權爺的意思,道:
「像退伍的士兵和出獄的犯人,離開了充滿了紀律的環境,就會無所適從。」
「不止這些。」
權爺搖了搖頭,繼續道:
「進入社會之後,他們面對的是愛情,事業,生活,高壓環境之下,每個人都渴望著逃離。」
「你有沒有想過,像一個原始人那樣,遠離城市,拋開壓力,完全得釋放天性?」
「我要做的,是給她完全的自由。」
「什麼意思?」
這和我以前理解的調教不同,我實在沒搞懂。
「我能感到顧霜的心裡藏著一隻充滿了激情的,狂放的野獸。」
權爺看著我的眼睛。
「對,我也有這種感覺。」
我點了點頭。
「我會將那頭野獸釋放。」
權爺看向了遠處顧霜的背影。
「之後呢。」
我有些雲里霧裡,道:
「她會變成什麼樣子?」
「誰知道呢……」
權爺笑得意味深長。
「我只要,只要你保證她不離開我。」
我察覺到了一絲危機。
「我沒辦法保證,這就要看你了。」
權爺拋出了一根煙。
「所以你考慮清楚了嗎?」
不得不說,權爺的欲擒故縱有了成效,我點上煙,望著飄散的煙霧沉思許久,終於是在顧霜忙碌完成之前點了點頭。
「我覺得顧霜要比我清醒,既然她沒有拒絕,我當然答應。」
……
回到H市之後,我第一件事就是來到了顧霜經常去的那家健身房,我曾陪她來過一次。
但店員顯然沒認出我。
「你好。」
一個虎背熊腰的教練很快迎了上來,我記得他,似乎是姓金。
「想練什麼?」
我看著稍顯冷清的健身房,環顧一周之後道:
「不清楚,就是感覺最近體力有點跟不上。」
「哦,練體能,這個不難。」
金教練拿出了一個冊子。
「最好肚子上的肉也能減下去點。」
我翻著宣傳冊。
「你只要練,肯定能減下去。」
金教練笑道。
「還有就是……」
我壓低了聲音,鬼鬼祟祟道:
「那個能練嗎?」
「必須能!」
畢竟都是男人,金教練立刻會意,道:
「不過只能練相關的體能,真是有問題,健身可沒法解決。」
這話說得倒是中肯,十分鐘後,我跟著他來到前台,辦了張半年卡。
簡單介紹之後,我知道了他的全名叫金浩,如果我沒記錯,顧霜的健身教練應該也是他。
「你沒什麼底子,慢慢來。」
金浩領著我來到了一列器材面前,在他的引導下,我做了一組深蹲,一組推舉,一組伏地挺身之後便沒了力氣。
「很正常。」
金浩看著氣喘吁吁的我,笑道:
「歇會再繼續。」
「一個月的時間,能有明顯的變化嗎。」
我開口問道,想著到時候能給回來的顧霜一個驚喜。
「能。」
金浩十分肯定,道:
「不過你得堅持,而且但凡你堅持兩個月,以後不用人催,你自己就來了。」
「這玩意還有癮呢?」
我有些懷疑。
「有,不信你就試試。」
金浩把我拉了起來。
不得不說,有一個人在旁邊指導和鼓勵比在家練強得多,我幾次都以為難以完成的動作都在他大聲的口號聲中做了下來。
一個小時之後,幾乎脫力的我出了一身臭汗,半躺在地上,我接過了金浩手中的水,一口氣便喝下大半瓶。
金浩遞給我一個毛巾,又掏出了手機,把我拉到了一個學員群內。
果然,我在其中看到了顧霜的頭像。
「你們這女的還挺多。」
我看著群成員里花枝招展的頭像道。
「是不少。」
金浩坐在了我旁邊。
「那在這上班還挺好。」
我喘著氣,對金浩擠眉弄眼道。
「想啥呢哥。」
金浩笑著搖了搖頭,道:
「都是出來打工的,一個性騷擾的投訴立刻就得滾蛋,誰敢啊。除非……」
金浩頓了頓,我忽得有些緊張起來。
「除非有些女學員那個,你懂吧?」
金浩也壞笑道。
「哪個?勾引你?」
我問道。
「差不多吧。」
金浩點了點頭,道:
「你可以理解為賣肉換辦卡。」
「哈哈。」
我和他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群裡面的人不多,大概有二十幾個,我一邊休息,一邊劃拉著微信,點開了一個又一個女人的頭像。
金浩撇了一眼,恰好看到了我在盯著顧霜的頭像怔怔出神,隨即湊了過來。
「這女的確實可以,極品。」
金浩的稱讚讓我心裡一緊。
「怎麼?你嘗過?」
我裝作若無其事道。
看到金浩搖了搖頭,我才鬆了口氣。
「她應該不是那種饑渴少婦。」
金浩頓了頓,道:
「在我們這練好幾年了,家裡男人應該挺猛的,能喂得飽他。」
金浩的話本是讓我心裡一喜。
但隨後便想到他口中喂飽顧霜的男人可能不是指的我。
而是之前的黑子。
「這你都能看得出來?」
我故意問道。
「在這乾得久了,你也能看出來。」
金浩笑道:
「我好像見過她男人,有家小公司,挺有錢的,你可別亂來。」
「不會!」
金浩果然沒認出來,我揮了揮手,道:
「我老婆跟她差不多。」
金浩聞言滿是狐疑的看了我一眼,在他眼中,我現在應該是一個十分油膩的中年人,好色,猥瑣,一開口就吹牛逼。
「怪不得哥你這麼爽快呢。」
儘管如此,金浩還是開玩笑道:
「是怕太虛了嫂子不滿意啊?」
這句話說的很對,我笑著搖了搖頭道:
「我也猛著呢。」
這幾天開工的公司不多,所以現在的健身房除了我之外竟沒有一個人,過了一會兒,金浩或是覺得無聊,站起身去到了一個單槓上練了起來。
他的身材是那種典型的教練身材,塊大,個高,四肢都很粗。
甚至兩隻手臂都不是自然下垂。
而是像架在了肩膀兩側。
我饒有興致得看了一陣,之後便去沖了個澡,換了衣服,離開了健身房。
回到家之後,我才覺得有點安靜,往常這個時候,顧霜應是在客廳里,或是練瑜伽,或是看電視,我開始有些不適應,打開手機,驚喜得發現權爺給我發來了一張照片。
照片中的顧霜上身是灰色小西裝,打底的是一件白色襯衫,下身則是一條灰色的窄裙,裙擺到了膝蓋上方,露出了她穿著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腿,再往下的美足上,還穿著一雙銀色高跟鞋。
看著這張照片,我忽得皺起了眉頭,不是因為這套知性優雅的制服。
而是顧霜腿上那條黑色絲襪。
顧霜是不喜歡穿絲襪的。
但偶爾穿過的那幾次,卻都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我總覺得,顧霜在穿上絲襪後會變得更加熱情,更加嫵媚,那是一種讓我感到陌生卻又無法拒絕的風情。
「這是我新招的助理,感覺怎麼樣?」
照片下,還有權爺的一條信息。
這句話讓我想到他曾經發給我了一段小視頻,同樣是一身OL制服的女人趴在辦公桌下舔弄著雞巴的樣子讓我記憶猶新。
「你們進度怎麼樣?」
我無視了權爺的問題。
「非常順利。」
權爺回復道。
短短四個字卻讓我的心理隱隱激動起來,我還想問更多的細節。
但權爺的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打斷了我的思緒。
「你有沒有想過,顧霜被輪姦的樣子。」
我心頭一顫,瞬間緊張起來。
我當然想過,任何一個有著淫妻情節的男人應該都想過。
「什麼意思?」
我問道。
「沒什麼。」
權爺又發來一張照片,這是一張對鏡自拍,顧霜跪在權爺的身下,像是在為他口交。
還是剛剛那套衣服,顧霜完美的臀部曲線和她纖細的腰肢構成了一個葫蘆狀的線條。
怪不得話本小說里,有稱身材好的女人為肉葫蘆。
「我說話算話,你放寬心吧。」
權爺的這句話模稜兩可。
我盯著照片,腦海中頓時浮現出權爺曾立下的規矩,完全尊重雙方意見,未經允許,不會做出違背雙方意願的事情。
我鬆了口氣,躺在沙發上,剛剛在健身房的鍛鍊讓我筋疲力盡,稍微一動便是渾身酸痛。
走到衛生間,我用冷水洗了把臉,腦海中一個一閃而過的想法讓我忽然愣住。
權爺在圈裡的良好口碑讓我有理由相信他。
但顧霜呢……
若是她允許呢……
我怔怔的回到床上,腦子裡滿是顧霜腿上那條閃爍著迷人色澤的黑色絲襪。
應該不會的。
我安慰著自己,城市的霓虹透過窗簾映在天花板上,我雙手枕著頭若有所思,一陣鈴聲傳來,我猛地坐起,渾身的酸痛頓時讓我呲牙咧嘴。
拿起手機,我本以為是顧霜打來的。
但沒想到竟然是父親跟我提過的大學同學,孫陽。
他是找我說同學聚會的事情,日子定在了下個月月底。
我們的大學就在H市,對我來說無論什麼時間都十分方便,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到時候認不出人顯得尷尬。
孫陽則笑著說有他在不用擔心,我掛掉電話,想再給顧霜打一個。
但思前想後也沒考慮好要問什麼。
心思煩躁之下,我隨手拿起了顧霜放在床頭的一本書。
《性慾和性行為》
我本以為這本書是有著各種擦邊案例的小黃書。
但翻開之後才發現,這竟然是一本十分深刻的關於性的批判和思考。
但我翻了幾頁卻沒能讀下去,因為其用詞太過晦澀,行文太過拗口。
而且夾雜著一堆專業名詞,就在我準備將其丟在一邊的時候,扉頁上一段清秀的字跡卻引起了我的注意。
「性是慾望的沼澤,愛是清醒的墮落。」
是顧霜的字跡,我盯著這句話怔怔出神,卻始終參不透是什麼意思。
第八章:
健身這件事比我想像得要順利,我竟然堅持了兩周。
公司已經開工,辦公室里,林婉君穿著一條修身的灰色羊絨長裙,坐在我的對面,她笑得十分玩味。
「哥,我聽說你這個年紀的男人健身,只有兩個理由。」
「什麼?」
我正在點煙,抬眼滿是疑惑。
「要麼是戀愛了,要麼就是出軌了。」
林婉君對我眨了眨眼。
「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不以為然。
但林婉君卻是自顧自繼續道:
「我感覺你沒出軌,是不是和霜姐有了第二春?」
「操心不少!」
我將一疊文件扔在了桌上:
「管好你們家楊總吧。」
「他?」
林婉君似乎對自己的御夫之術十分有信心,甩了甩頭髮道:
「我借他十個膽!」
取走了文件的林婉君踩著高跟鞋嗒嗒得離開了辦公室,我卻回想著她剛剛的那句話微微失神。
關於我能堅持下來健身,其實有兩個原因。
一個是顧霜不在,孤枕難眠的我很需要一件事情分散注意力,還有一個則是內心深處那一絲若有若無的危機感。
黑子和權爺,一個雄偉一個精壯。
尤其是權爺,在他脫下衣服之前,沒人能想像到隱藏在西服之下的竟是那麼一具棱塊分明的身子。
這使得大腹便便的我成了鮮明的對比,所以也不能怪那位服務生把顧霜當做了權爺的太太。
就算是我面對那種情況,大概也會做出一樣的判斷。
我甚至已經幻想著,有所小成之後,抱著顧霜在家裡肆意肏弄的畫面,我會讓她盤在我的腰上,用手托起她的屁股,一步一步得,從客廳肏到臥室,將飛濺的淫液灑滿我們的愛巢。
但冷不丁的,我又沮喪起來,因為權爺似乎能輕而易舉得完成這件事。
而且比我完成的更加出色。
剛要打開手機,劉可又推門而入,我拋去了那些雜念,接過了她遞來的一疊資料。
她穿的是一身偏中性的西裝,雖然是一絲不漏。
但胸前那過於宏偉的鼓脹還是瞬間就能吸引男人的目光。
和我猜想的不同,看得出來劉可很珍惜這份工作,她從不在公司里對我做一些小動作,這種公私分明的態度讓我不免高看了她幾分。
很難想像那個在床上撅著屁股求著男人肆虐的女人能做出這麼一份一目了然的表格,我十分滿意得點了點頭。
但在翻到最後的時候,卻微微皺起了眉。
「這是今年人事部的計劃。」
劉可看到了我的表情轉換。
「擬招……財務部?」
我看向劉可,她點了點頭:
「你不能總讓林經理一個人干兩份工作。」
這話說得讓我羞愧,我沒敢告訴劉可在她來公司之前,林婉君其實也把持著公司的人事。
翻開前面的一張公司架構圖,在我的下面,是並列的三人,負責技術的小楊,負責商務的林婉君,以及人事部的劉可。
這份詳實的表格給了我一種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的感覺,我想起了年底的時候林婉君為了年終獎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的局面,不由得點了點頭。
「大概需要招多少人?」
我邊看邊問。
「十六個。」
劉可給了我一個精確的數字。
「那得不少錢呢……」
我還是有些猶豫。
「沒你想得那麼多。」
劉可似乎早就猜到了我會這麼說。
「據我了解,公司之前從未公開招過人,新同事幾乎全是內推,這樣做確實有優點。」
劉可頓了頓,道:
「那就是招來的人幾乎都是有相關經驗的老員工,上手很快,磨合時間極短。」
「但這也意味著很高的用人成本。」
不愧是在大公司待過的,劉可幾乎每句話都直擊我們這間小作坊的痛點。
「除了三個專業人員之外,我計劃剩下的十三個全部招收應屆生。」
劉可直視著我的眼睛,很是自信道:
「相信我,公司技術部現在一個員工的工資夠你招兩個應屆生,而且你知道的,年輕人的衝勁也能讓一些老人感覺到危機感。」
一番話說得我深以為然,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健身的原因。
「可以的話麻煩您簽個字。」
劉可起身將我手中的資料翻開到了最後一頁。
「這麼正式嗎?」
我笑了笑,不過還是簽上了名字。
「這只是第一步。」
劉可接過文件,看向我道:
「只要有穩定的項目,我向你保證年底公司能擴張到150人以上。」
這話聽得我心裡一震,因為之前的黑子也說過類似的豪言壯語,酒桌上他拍著我的肩,十分確信道:
「哥,咱們的目標就是明年做到200人!」
當時的我也和他一樣意氣風發,只不過黑子走後,那一個個接得無比艱難的訂單磨去了我的熱血。
劉可走後,我開始在座位上一個個打著電話,幾乎都是我做過項目的甲方,包括了年底的開雲,以及之前通過權爺的關係認識的一個教培集團。
和我預想的一樣,開雲那個肥頭大耳的經理並沒有我們出色得完成訂單而兌現承諾,在我問到之後的項目相關時,他開始似似而非,左顧言他,就是不接我的話。
我能理解他的意思。
畢竟我們公司相比於之前他們的合作夥伴來說體量太小,不過就在我要掛掉電話的時候,他卻話鋒一轉,隱隱約約的傳達出了其他的意思。
我瞬間會意,這胖子大概就是想弄些回扣,我沒有答應。
但也沒有把話說死,只是說著回頭約個時間喝頓酒,胖子欣然應允。
接下來就是,權爺介紹的那個教培集團,回應不冷不熱,只說了句常聯繫就沒了下文。
最後我的目光落到了三亞那位郭總的頭像上,想了想還是沒有撥通。
開工第一天,晚上便是團建。
市裡一間小別墅內,有人在外面燒烤,有人在地下室K歌,我和劉可則坐在了沙發的一角。
她把玩著酒杯,解開了襯衫的第二顆扣子,從我這個角度能看到些許白色的乳肉。
說起來我能和顧霜在一起,劉可也算出了一份力,當初顧霜犯了闌尾炎的時候,是她慫恿顧霜向我打的電話。
「顧霜的初戀帥嗎?」
冷不丁的,我問出了這麼一句話。
劉可看向我的眼神有些意外,她有些不自然得笑了笑,道:
「怎麼突然問這個?」
「瞎問。」
我看到她在把玩高腳杯的手稍顯遲鈍。
「怎麼不直接問她?」
劉可的眼神變得狐疑。
「不尷尬嘛……」
我故作輕鬆地點上了一支煙。
之所以突然問劉可這個問題,還是因為之前的『一字馬』,這幾乎成為了我的心病。
但是顧霜卻一直守口如瓶,想來最有可能的,也就是她那個神秘的前男友了。
一想到顧霜在床上雙腿並稱一條直線承受著男人抽插的樣子,我就感到莫名的酸爽。
「怕傷你的自尊。」
劉可笑了笑。
「哦,那就是比我帥很多了?」
我挑了挑眉毛。
「她真沒和你說過?」
劉可有些不可置信。
「沒有。」
我搖了搖頭:
「主要是我也沒問過。」
劉可喝酒,抬起的頭拉長了她修長的脖頸。
「你和顧霜在一起多久了?」
劉可忽得反問。
工作那年相識,追了兩年,然後顧霜畢業,我們結婚,全部算起來得有七八年了。
「結婚四五年了。」
「從高一到大二。」
劉可看向我,道:
「她和初戀。」
「哦……」
我心裡一緊:
「那時間可不短……」
差不多就是六年,我有些恍惚,這麼久的一段感情,顧霜竟然一次都沒提起過。
「不過兩人大學不在一起。」
劉可緩緩道:
「高中畢業之後算是異地戀吧。」
「為什麼分手了?」
我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
「你猜?」
劉可對我眨了眨眼。
「男的出軌了?」
我下意識得回答道。
劉可點了點頭,嘆了口氣道:
「是的,後來……後來就遇見了你。」
她口中的停頓讓我覺得奇怪,我和顧霜認識是在她大四的時候,這中間的兩年就被劉可輕描淡寫的兩個後來一筆帶過。
「不過我跟她也是大學才認識。」
劉可迅速轉了話鋒,道:
「想知道更多就去問顧霜啊。」
「沒,沒有。」
我摸了摸鼻尖:
「就是隨便問問,我不在乎她之前做了什麼。」
劉可看向我的眼神變得意味深長,她放下高腳杯,十分認真道:
「真不在乎?」
「不在乎。」
雖然覺得有些奇怪。
但我還是又重複了一遍。
「我只在乎我們的將來。」
我又補了一句。
「顧霜……沒有看錯人。」
劉可低下了頭。
「那是當然。」
我起身離開。
小楊和林婉君正在麻將桌上,對面是兩位技術部的員工,我走過去看了一會兒,之後悄無聲息的離開了別墅。
冷風一吹,我裹了裹大衣,最近的顧霜似乎在有意識的減少和我聯繫的頻率,我了解他們動向的唯一方式,就是從權爺的隻言片語和幾張照片里尋找線索。
我漫無目的得在城市裡晃了半個小時,不知不覺就來到了顧霜的咖啡店,掏出鑰匙,我推門而入。
白色的櫃檯上已經落了層淺淺的灰,我沒有開燈,借著鄰街商場的霓虹,坐到了櫃檯後的一張椅子上。
這是顧霜經常坐得位置,顯示器旁邊,還放著她一個棕色皮革外皮包裹著的畫冊。
她很喜歡素描咖啡廳的客人,我打開了一盞燈,有意無意得翻閱著。
一張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我竟然看到了自己。
壓力大的時候,我很喜歡在那個靠窗的位置靜坐,這裡總能讓我安下心來,我不知道顧霜是什麼時候畫的。
但能看出來她畫得十分用心。
此時此刻,我很想和顧霜打個電話,我想和她說說公司的規劃,說說父母的催生。
但掏出手機,我接到的卻是健身教練金浩的電話。
「今天怎麼沒來?」
剛剛接通,那邊就是劈頭蓋臉的詢問。
我苦笑了一聲,想到健身房和咖啡店距離不遠,便說馬上就要到了。
時間很晚,我倒健身房的時候那裡已經空無一人,金浩在角落裡翻著手機,看到我進來只是衝著一旁的器材努了努嘴。
「喝酒了?」
我剛走近,金浩就聞到了我身上的酒氣。
「沒喝太多。」
我走到了裡面換起了衣服。
「那就少練幾組。」
金浩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由於沒其他人,我乾脆只穿了條褲子,赤裸著上身就走了出來,走到了金浩身邊的時候,我發現他正劃拉著學員群。
和我想的一樣,我進群兩個星期以來,顧霜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我一邊坐著伏地挺身,一邊想著之前曾看過顧霜的手機。
我不知道是不是女人都是一樣,顧霜的微信有很多莫名其妙的群聊,健身群,瑜伽群,咖啡群,我記得最離譜的是一個預備媽媽備孕群。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當時的我在床上,指著手機看向顧霜。
「怎麼了?」
顧霜不明所以。
「你把我拉到這個群里吧。」
我壞笑著指著那個備孕群。
「都是女的,你想幹嘛?」
顧霜皺起了眉頭。
「我去給她們播種!」
我哈哈大笑。
顧霜狠狠得掐了我一下。
而後風情萬種得湊到了我的身旁,吐氣若蘭道:
「你先把自家的地顧好吧……」
「誒!大哥誒!」
耳邊金浩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
「夠了夠了!喝點酒給你能耐的!」
我這才發現事先定好的兩組伏地挺身已經做完,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還是我的胡思亂想,這次的我竟然絲毫沒感到吃力。
這段時間我和金浩的關係拉進不少,他現在說話也不再那麼客氣。
我起身來到了臥推器旁,金浩湊了過來,對我擠眉弄眼道:
「今個嫂子沒來送你?」
「忙著呢。」
昨天是林婉君順路將我送來的,作為一個富家小姐,她那輛個性張揚的紅色跑車給了金浩深刻的印象。
這也是今天早上林婉君為什麼和我說那番話的原因。
顯然,他把林婉君當成了我老婆,我也懶得解釋。
「怪不得你這麼下功夫呢。」
金浩笑道:
「家裡有那麼一位,擱我我也不放心。」
雖然陰差陽錯之下,他這話說得驢唇不對馬嘴。
但卻恰好點中了我的心思。
臥推做得有些吃力,我沒搭理他,不過他卻興致不減道:
「我們這有情侶套餐,你讓嫂子來辦個卡,跟你一樣的內容,但是只要半價。」
我一口氣差點沒順過來,暗道有這事你不早說,害得我多花了一倍的價錢,早知道和顧霜開一個情侶套餐了。
我已經猜到了顧霜知道這件事後數落我的表情,不由得瞪了金浩一眼,他還是沒反應過來,繼續道:
「我們這有好多小夫妻一塊來健身的。」
「一是能互相監督,二是……」
金浩壓低了聲音:
「嫂子那模樣,你看著也能放心點對不?」
「再說吧。」
我身上已經出了一層的汗,站起身來到了跑步機上。
金浩看我沒什麼興趣,倒也沒有堅持推銷他的課程。
直到我氣喘吁吁得練完,他才借著送水的功夫又叨叨起來。
我沒理會太多,看得出來他有些失望,我換好衣服來到門前,忽然停下了腳步,那邊的金浩也在收拾著東西。
「吃飯沒有?喝點兒?」
顧霜不在,我有點不想回家。
金浩有些意外,他背著包搖了搖頭道:
「我每天攝入的食物要經過嚴格的控制,陪你吃飯可以,喝酒嘛……」
我瞬間興致全無,這種把肌肉練到了腦子裡的人實在乏味,我又問道:
「你勾搭妹子的時候也不喝酒啊?」
「那能一樣嗎?」
金浩笑了笑:
「羅漢局沒啥意思。」
我聽出了他的弦外之音。
但沒有回應,搖了搖頭離開健身房,獨自一人回到了家中。
洗了個熱水澡,我躺在床上翻著和權爺的聊天記錄,文字信息不多,我只能憑著自己的想像儘可能得還原著那一張張照片的經過。
不得不說劉可的丈夫,魏宏達有句話說得特別對,女人在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之後很容易放開自己,更別提顧霜的身邊還有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師』了。
權爺帶顧霜去了酒吧,燈紅酒綠的舞池裡,顧霜似乎在縱情得跳著舞,她穿的是我從未見過的辣妹裝,或許是和她的風格不搭,我並不是很喜歡。
下一張照片是在衛生間裡,顧霜向上抬眼,似乎是喝了一些酒,她的臉變得紅潤,權爺的雞巴消失在了她的嘴裡,那自下而上的仰視讓我心頭一顫。
男人是無法拒絕這種目光的。
更何況是顧霜這樣的大美女。
我把手放在了浴巾下,呼吸粗重了起來。
我想起了曾經的黑子,當時他也是在酒吧的衛生間裡肏著顧霜,我這個正牌老公卻在外面站崗。
耳邊似乎想起了顧霜壓抑的喘息,伴著低微的肉體撞擊聲越來越緊。
但下一張照片,卻換成了室外,顧霜換了一身衣服,那是件米黃色的羊絨包臀裙,蜜桃般的臀形將裙擺撐得無比圓潤。
但在照片的焦點,我卻看到了顧霜的股間有兩個圓形的凸起。
一下子坐起了身,我將照片放大,凸起大約比硬幣粗了一圈,如果我沒猜錯,那應該是兩個假陽具。
接下來是一部小視頻,大約十五秒左右,那邊似乎在下著雨,顧霜的腳步有些怪異,權爺的聲音在手機里響起。
「走快點騷貨!」
顧霜回過頭,幽怨的眸子是迷離的春情。
接下來像是一張抓拍,顧霜彎腰鑽進車裡的瞬間,她的身材有意無意擺出了一個後入的姿勢,借著車廂的遮掩,也許是權爺撩起了她的裙擺,也許是她自己,我看到了顧霜那暴露在空氣中的後庭和小穴里,果然各插著一根假陽具。
應該是電動的,因為我看到有兩條線被固定在了她絲襪的弔帶上,豐腴的大腿間是一絲絲水痕在蔓延,我臉頰一片燥熱,情不自禁得擼起了雞巴。
再後來是一個我從未見過的室內,那裡也許是權爺的家,也許是另一家酒店,顧霜赤裸著趴在地上,膝蓋,屁股,和奶子,形成了三角形的三個點。
這讓她的下體高高昂起,權爺很會拍照片,此刻的顧霜像是一個充滿了藝術性的燭台,果然,在下一張,我就看到了顧霜本是被兩根假陽具充斥的體內,換成了一紅一籃的兩束玫瑰。
紅色的插在她的陰道,一共五朵,藍色的插在了她的後庭,一共六朵,我最愛就是顧霜那形狀堪稱完美的屁股,只不過現在卻被權爺當做了花瓶。
或許是這張照片太過藝術,我不知覺放緩了擼動的速度。
直到看到了最後一張照片。
照片中間是顧霜光潔的美背,只不過權爺的兩條腿卻很是隨意得搭在了她的背上。
而在顧霜那沉下的纖腰處,纖細的身材和屁股中間,一道深深的凹陷中,竟然落滿了灰白色的煙灰。
我瞬間毛髮直立,幾乎是從床上跳了起來,這張不漏點不漏臉的照片卻讓我渾身的血都熱了起來,我從沒想過顧霜會那樣跪在地上,任由其他男人將她的身體當做煙灰缸。
我曾在網上看到過關於調教的文章,這种放置PLAY是培養奴性中很重要的一環。
但我沒想到顧霜會沉淪得這麼快。
「性會成為她的最高獎賞,為此她會做很多平時不會做的事情,而且會從中得到快感。」
耳邊響起了權爺的一句話。
我瘋狂得翻著和顧霜的聊天記錄,希望從中能找到一些端倪。
權爺似乎不喜歡太過直白的照片,他發來的這些,除了那張坐進車裡的,其他竟然都沒有漏點。
但這種似似而非的,半遮半露的照片卻剛好能激發我最大的想像力。
我點上一根煙。
但在想到了跪在地上的顧霜後,又狠狠地掐滅。
就在我輾轉反側的時候,權爺又發來的一張照片卻讓我迅速冷靜了下來。
照片里的顧霜穿著大衣,一隻手捧起了初升的朝陽,她的身後,是雲霧繚繞的,綿延的山。
很難想像這個知性優雅的人妻和剛剛那些照片里的是同一個女人,就連我自己也分不清,到底哪一個才是真實的顧霜。
這夜我睡得不是太好。
辦公室里,我揉著眼睛,喝下了第三杯咖啡,有氣無力得接起電話。
但那頭的聲音卻讓我瞬間清醒過來。
「在上班嗎?」
是顧霜。
「對。」
我瞬間坐直了身子。
「去萬峰酒店,605。」
顧霜的聲音似乎帶著壞笑。
我立刻走出了辦公室,昨夜的失眠讓我沒有開車,我向著正在指導著同事的小楊揮了揮手:
「車鑰匙。」
小楊甚至什麼都沒問,摘下鑰匙就遠遠得拋了過來。
火急火燎得趕到了萬峰酒店,我和前台打了招呼就直接奔向了六樓,打開房門,我瞬間呆住。
房間裡竟然是權爺,他笑著向門外的我揮了揮手,我這才發現他的對面還有一個男人。
這男人我認識,教培集團的李牛。
我強按下心中的萬般思緒,擠出了一個笑容走了上去,同時一雙眼在不時打量著四周。
權爺回來了,那顧霜應該也在。
但直到我來到了李牛的對面,都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周總。」
李牛站起身和我握手。
我木訥得回應著,權爺看我的樣子笑了笑,示意我做到他身旁,接著看向李牛道:
「你們應該合作過了吧?」
李牛點點頭,我一頭霧水。
「是這樣……」
李牛翹起了二郎腿,道:
「我們有款面向中小學的教育軟體需要更新,之前的外包報了價格,我算了算還不如直接找個新團隊,你們有相關經驗是吧?」
「對對對。」
儘管不知道怎麼回事,我還是猛得點頭。
「我們的技術部平均從業年齡在五年以上,主打一個經驗豐富,開雲的幾個大項目都是我們在做。」
吹牛逼不上稅,我章口就來。
李牛看了眼權爺,笑容有些不自然道:
「這個……其實秦總開口,這事就算是定了,但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去你們公司看看,回去也好交差。」
「沒問題。」
我拍了拍胸口。
李牛站起了身,我忙走到了前面,同時拿出了手機讓劉可備好茶水。
半個小時後,我們三人回到了公司,林婉君和劉可很快就迎了上來,不得不說,兩個尤物還是有作用的,我看到李牛的眼前一亮。
「剛過完年,一大部分同事調休還沒回來。」
我厚著臉皮介紹道,怕公司人數過少李牛看不上眼。
李牛看向了一旁空空蕩蕩的工位,沒有拆穿,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我又介紹道:
「這是我們的商務部經理林婉君,這是人事部的劉可。」
「哦,哦。」
李牛的眼神在兩位美女身上游移著,最後貼向了我的耳邊小聲道:
「周總艷福不淺吶。」
果然是個老色胚,我心中腹誹但臉上還是堆著笑。
來到了辦公室,面對曾經調教過她的秦功權,劉可竟然絲毫不著痕跡得替我們倒好了茶水。
「嗯……」
劉可走後,李牛端著茶,像是十分為難,道:
「你說你做過開雲的項目是吧?」
我點了點頭,他又繼續道:
「那你應該知道之前有家外包老闆跑路的事情吧?」
我當然知道,劉可就是我從那家公司撿回來的。
一直未作聲的權爺卻先我一步開口道:
「出事了你找我就好,實在不行我跟劉老闆打個電話?」
這個劉老闆應該是李牛的上司,權爺一開口,他便瞬間換了表情,笑得很是諂媚道:
「不用不用,秦哥,我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那這樣,明天我把合同帶來,你派個人去交接下需求。」
李牛沒有太多廢話,站起身就要走。
「好的,合作愉快啊李總,明天我安排。」
我起身,讓小楊把他送了下去。
回到辦公室,我心中的疑問再也無法壓抑,關上門,我看向正在雲淡風輕得喝茶的權爺問道:
「顧霜呢,沒跟你一起?」
「風水不好。」
權爺放下了杯子。
「什麼?」
我沒聽清。
「你這辦公室,風水不好。」
權爺看著我的眼睛,笑得十分玩味。
我哪還有心思跟他研究風水,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對面,點上了煙,啪的一聲將打火機扔在了茶几上。
過於突兀的聲響讓權爺皺了皺眉頭,他指了指我的辦公桌,繼續道:
「這桌子擺放講究坐東南朝西北,你搞反了。」
「還有這個貔貅。」
權爺指著我桌上的一個擺件,道:
「這玩意旺的是偏財,放貸的最喜歡,容易招小人,我建議你換個象,旺貴人。」
我這才知道桌子上那個是貔貅,我都忘了是誰送的,一直以為那是個獅子。
但不得不說,權爺那平靜的語氣很容易讓人聽進他說的話,我不由得皺起眉頭道:
「是嗎?」
「你不能背著窗坐。」
權爺又指了指我椅子背後的窗,道:
「這叫身後無靠。」
「什麼意思?」
我皺著眉頭。
「你回頭把辦公桌放到這邊來。」
權爺指了指我們正在坐的地方,之後繼續道:
「身後放個柜子,或者掛幅畫,角落裡放兩盆竹子,土要多。」
「你們有錢的都信這個?」
我有些不以為然,儘管有些底氣不足。
「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反正不會害了你。」
權爺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之後坐到了我的辦公椅上。
「你小心點,不是這位置不吉利嗎,別沖了你的運氣。」
我看著他坐到了我的老闆椅上,有些不服氣道。
權爺哈哈大笑,調整了一下坐姿,看向我道:
「你剛問我什麼來著?」
「顧霜在哪?」
我脫口而出。
「嗯……」
權爺慢悠悠點上一根煙,衝著我笑了笑道:
「你回家看看?」
我真想立刻就衝出公司。
但一想到曾經去貴州權爺的招待,一時間也不好把他一個人丟在公司。
畢竟他幫我談成了一筆生意,儘管現在不知道多大。
但以他的身份,想來這種賣面子換來的訂單肯定不會小。
「真,真在我們家啊?」
我有些不可置信,不好意思得笑了笑,道:
「不,不是說一個月嗎,怎麼突然回來了?」
「是一個月啊。」
權爺很是奇怪得看著我。
「你不會以為我們回來了,事情就結束了吧……」
權爺的話讓我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看著他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我本是慌亂急切的心情瞬間被胡思亂想蓋過,呆呆地站在了原地。
「回去吧。」
權爺看出了我的心思,笑道:
「我一會還有其他事。」
我沒有推辭,直接轉身。
但在打開辦公室門的那一刻,一道念頭卻讓我停下了動作。
重新關上門,我看向了權爺,緩緩道:
「這不會也是調教的一部分吧?」
「你小子學聰明了。」
權爺笑得很不正經。
激動的心情瞬間變得忐忑,我正要打開門,權爺忽得又開口道:
「對了,讓你們人事部的劉總進來,我要和她敘敘舊。」
第九章:
小楊和李牛去交接需求,我不得已借了林婉君的車,不得不說山豬吃不了細糠,坐進她那輛紅色保時捷內,過於低矮的座位讓我渾身不適。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一想到馬上就要見到顧霜,那種小別勝新婚的情緒就讓我渾身的細胞都跳躍起來。
我在門外調整了呼吸,整理了衣領,接著才深吸一口氣,緩緩打開房門。
客廳里的顧霜穿的是一件白色高領毛衣和藍色牛仔褲,暖氣太熱,正趴在沙發前整理著衣服的她出了些細汗,見我進來,她有些埋怨得開口:
「我再晚回來兩天,家裡是不是就被你搞成豬窩了。」
這語氣實在太過日常,日常到我一陣恍惚,仿佛她一直都在。
我本想開口問她很多事情。
但卻一下子都忘光了。
怔怔得站在原地。
直到顧霜有些疑惑得看向我。
「怎麼了?沒談好?」
「沒,很順利。」
我知道她在問教培集團的事情。
我解開領帶,脫下了襯衫,接著向背對著我的顧霜高聲道:
「誒,你看我!」
顧霜回頭,看著我用力吸著肚子的滑稽樣子捂著嘴笑出了聲。
「你幹嘛?」
「看你男人這塊,怎麼樣?」
我擺出一個健美的姿勢,顧霜笑得更大聲了。
「你吃錯藥了?」
顧霜仔細得打量著赤裸著上身的我。
「你!」
我有點氣急敗壞,直接走到了她的身前,正坐在地上的她抬眼望來,讓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她在衛生間給權爺口交的照片。
「我在金浩那辦了卡,練半個月了!」
我努力著不讓肚子鼓起來。
「可以可以,不錯不錯。」
顧霜伸出手摸了摸我的肚子,那冰涼的觸感讓我瞬間破功,肚子瞬間彈起,顧霜卻仍是笑道:
「老公太棒了,快穿上衣服。」
「反正還要脫……」
我壞笑著將她在了地上,顧霜的臉瞬間變紅,我貪婪得將鼻尖埋到了她的頭髮中,用力呼吸著那熟悉的發香。
「你幹嘛……別……又弄亂了!」
顧霜被我壓在身下的雙手無力得撐在了我的胸口,沙發上剛剛疊好的衣服又被我不小心打翻,嘩啦啦蓋在了我們的身上。
「一會我收拾!」
我猴急的將手探到了她的上衣中。
直到摸到了那兩團久違的柔軟,整個人才終於鬆了口氣。
顧霜不再掙扎,我脫掉了她的毛衣,看到了她那件我從未見過的紫色蕾絲胸罩,整體是鏤空造型,紫色和黑色在她那挺翹的乳房上得到了完美的結合,我抬頭看向顧霜,眼中的詢問不言自明。
「新買的……」
顧霜笑得嬌艷:
「他買的。」
「他媽的騷貨!」
短短一句話讓我慾火噴張,我的另一隻手來到了她的屁股上,不滿足隔著牛仔褲的揉捏,我十分費力得將手塞了進去。
那過於絲滑的觸感讓我瞬間瞳孔放大,立刻抽出手來,我脫下了她的牛仔褲,預想中那朝思暮想的雪白翹臀頓時出現。
但在那之上,竟然還有一層黑色的連體絲襪。
「褲里絲你知道嗎?」
我耳邊響起了林婉君的『科普』。
當時的我一臉不屑,只是撇了撇嘴道:
「不就是黑絲當秋褲嘛。」
不是,當然不是。
直到親眼目睹我才發現,這條薄薄的絲襪恰到好處得勾勒出了顧霜的臀部線條。
「你應該穿條開檔的……」
我猴急得又脫下顧霜的絲襪,她吃吃笑著抬起了腿。
絲襪之下是一條黑色的蕾絲內褲,我不知道那是什麼造型,以三角褲來說,它似乎太窄。
但要說丁字褲,它又有些寬。
兩指寬的內褲被她的恥骨撐出了一絲縫隙,我指尖一勾,內褲就瞬間脫落,火急火燎得解開腰帶,就在我想要俯下身子的時候,顧霜卻忽然並起了雙腿。
「等等……」
顧霜媚眼如絲。
「什麼?」
我急得滿頭大汗。
「你要申請……」
「老子肏自己的老婆,我向誰申請?」
我想掰開顧霜的腿。
但她卻一直沒讓我如意。
「你說呢?」
顧霜嬌笑著逃了出去,坐到了我對面的沙發上。
我不知道顧霜在搞什麼貓膩。
但一想到要和剛剛還在跟我講風水的權爺打電話說這種事,臉上就火辣辣的。
這是調教的一部分?
一絲莫明的情愫開始蔓延,顧霜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讓我不敢和她對視。
我猛得有種錯亂的感覺,明明眼前這個女人剛才還在收拾著我的衣服。
但卻給了我一種她並不屬於我的錯覺。
「你跟他說唄……」
我服了軟,望著眼前近在遲尺得勾人胴體,慾火難耐的我只好繼續讓步。
「不行!」
顧霜看著向她爬去的我,一伸腿竟再一次把腳頂在了我的臉上。
精蟲上腦的男人沒那麼容易屈服,我張牙舞爪得壓在了她身上,絕對的體力優勢讓顧霜躲避著我的親吻。
「你不能這樣!周華!」
顧霜的嬌軀扭動得我更加興起。
「你這是強姦……」
我本以為顧霜會逐漸緩和。
但她卻一直未停止掙扎,我急得幾乎要爆炸,只好從一堆衣服里扒出了剛剛脫下的褲子,掏出手機,頓了頓看向顧霜,她紅著臉蜷縮在沙發的角落裡。
但眼神卻藏著某種陰謀得逞的意味。
「喂?」
權爺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話到了嘴邊,我還是沒勇氣說出口。
「呃……你還在公司嗎?」
我打了個迂迴。
「剛出來。」
權爺甚至沒問我為什麼要打這個電話。
「……」
兩個男人隔著電話陷入了一段長久的沉默,顧霜看熱鬧不嫌事大,伸出了腳來,用足底夾住了我的雞巴緩緩摩擦。
這動作無疑是火上澆油,我調整呼吸,儘可能用一種平靜的語氣開口:
「那個……有個事顧霜讓我跟你說下。」
「嗯?什麼事?」
權爺的明知故問讓我更加羞恥。
「就是那個……」
我仍心存僥倖得想要糊弄過去。
「什麼?」
「我想和顧霜做愛。」
我終於說出了口。
「嗯……」
權爺故意停頓些許,良久才回復道:
「可以,肏哪裡?」
「什麼?」
我一時間沒明白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嗎?」
權爺笑了笑:
「你老婆身上有三個洞。」
「前面,前面那個。」
我瞪了一眼正在偷笑的顧霜。
「好的。」
權爺剛剛開口,我就迅速掛掉了電話,因為我害怕他還會再說出讓我磨不開面子的問題。
「可以了吧。」
我扔下手機,再次向顧霜壓了過去。
她終於沒再掙扎。
我從她的脖頸一直吻到了乳房。
直到含入了那兩粒早已挺立的乳頭,顧霜終於發出了一聲婉轉的喘息,雙手在我的腦後溫柔的撫摸著,兩條腿也夾到了我的腰。
已經半個多月沒做愛了,我覺得自己要比之前猛上許多,我粗暴的抬起她的腰,顧霜在我眼前緩緩分開了雙腿,呼吸瞬間停止,在她微微充血的陰唇之間,除了晶瑩的水跡之外,我看到了一個絕不該出現在那裡的東西。
一個保險套的橡膠圈正在她的小穴中間。
隨著她陰道內翕動的穴肉微微顫抖。
「你……」
我大腦嗡得一下炸開。
雙手開始不受控制的伸了過去,在握住了那一角的瞬間,我不由得渾身戰慄,腦海中閃過一幕幕淫亂的猜想。
「你……一直夾著這個?」
我嗓音嘶啞。
「沒有……」
顧霜將雙手穿過了腿彎,在我的面前緩緩掰開了她的兩片陰唇。
「是在機場衛生間……」
「哦……」
我木訥得回應著:
「上飛機前嗎?」
「你瘋了?」
顧霜白了我一眼:
「下了飛機。」
我已經沒聽清她在說什麼了,稍微用力,那保險套被我緩緩拉出了一截,腦海中不斷閃過在機場衛生間,權爺在肏完顧霜之後將這個保險套殘留到她陰道內的過程。
這東西比我想像得要費力一些,那沾滿的淫水讓我的手有些使不上力,我用指尖捏住了那個橡膠圈,我能感覺到那過於富有彈性的套子在我的手中舒展,拉長,我甚至能感覺到最裡面的那一部分甚至還沒有移動。
顧霜的眉頭皺了起來,她一雙眼睛沒有和我一樣看著那個保險套。
而是迷離得看著一臉呆滯的我。
「嗯……」
顧霜的一聲悶哼讓我的動作頓了頓,咽了咽口水,我繼續往外拉。
直到保險套那包著精液的末端一點點離開顧霜的陰道,我的動作才終於停了下來。
「等等……」
顧霜看我要隨手丟掉,忙出聲攔住了我。
「怎麼?」
我的聲音顫抖。
顧霜沒有說話,她對著我伸出了右手,我本是不明所以。
直到看到了她無名指上那一圈微白的戒痕。
本該是戴在那裡的,顧霜很少取下的,我們的鑽戒不見了。
「猜猜它在哪……」
顧霜居高臨下得看著我,音調魅惑勾人。
順著她的目光,我看向了手中沾滿了淫液的保險套,在那末端的白色液體中,我沒看到任何東西,戒指似乎被權爺的精液完全浸沒了。
我幾乎要瘋了,因為不出意外,這一定是顧霜的主意。
她是一個在乎儀式感的女人,只不過現在,她平日裡的儀式感用在了我意想不到的地方上。
「喜歡嗎……」
顧霜往我這邊靠了靠。
「嗯……」
我用盡的全身的力氣,從喉嚨里擠出來了一個字。
我是一個不懂得浪漫的男人。
但在求婚這件事上,我幾乎用盡了我所有的腦細胞。
那是一個晚上,在顧霜現在的咖啡店裡,我事先請了本地的一個樂團,他們偽裝成了一個個客人。
燈光昏暗,顧霜坐在了我最喜歡的位置上。
而我則在她的對面。
「你想開一家咖啡店是嗎?」
我裝做隨意得開口。
「對啊。」
顧霜看著我。
「你覺得這家怎麼樣?」
我把手放到了口袋裡。
「蠻好的……」
顧霜打量著四周,一直暗中盯著我們的客人紛紛低下了頭。
「你喜歡嗎?」
「什麼?」
「你喜歡這家店嗎?」
「當然,你怎麼了?」
顧霜終於發現了我的不尋常。
「現在是你的了。」
我顫抖著雙手將鑰匙和合同放在了她的手上。
顧霜滿眼不可置信。
但在合同上看到了我的名字時,她猛地捂住了嘴,我起身,樂手們瞬間齊齊站起。
「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跪在了她身前,從懷中取出了鑽戒。
樂聲響起,顧霜的眼淚瞬間湧出,她瘋狂得點頭,我握著她的手,小心翼翼的將鑽戒戴在了她的手上,這場花光了我所有積蓄的求婚儀式在樂手們的起鬨聲中逐漸熱烈。
就像是為顧霜戴上鑽戒那樣,我現在的手一樣是顫抖著,一樣是小心翼翼得將保險套中的精液緩緩倒在了她的雙腿之間。
一縷縷精液開始蔓延,填滿了她肥美的肉縫,之後不斷往下,在那逐漸攤開其他男人的精液之中,我看到了曾經我親手為她戴上的鑽戒。
好巧不巧,戒指剛好落在了她微微挺立的陰蒂之上,我屏住呼吸,用指尖將它挑了起來,一道黏連的絲線被拉長,顧霜看著我,緩緩張開了嘴巴。
在這奇異的氛圍之中,我竟然沒有任何思考,下意識得將戒指放在了她微微吐出的舌尖上。
她眼睛直勾勾看著我,將沾滿了精液的戒指捲入了口中,幾秒之後,在我痴痴的眼神中,她吐出舌尖,驕傲得向我展示著被吸吮得乾乾淨淨的戒指。
我的雞巴硬得發疼。
但還是為她重新戴好,已經顧不得那被權爺的精液污染的一塌糊塗的陰阜,我俯下身子,用力往裡擠了進去。
「喔……」
熟悉的感覺讓我們不約而同的發出了一聲喘息。
「肏死你個騷逼!」
我一邊抽送一邊大聲罵著:
「變著法刺激我是吧?!」
「你不喜歡嗎……嗯?」
顧霜毫不避違我噴火的目光,不過抽插了幾次,她的陰唇上就已是滿滿的白漿。
我沒有回應,只是努力得將雞巴往她的體內擠去,那種濕滑的包裹感讓我沉醉,渾身的毛孔都在張開,我發了瘋一樣得速度讓顧霜很快就抵抗不住。
「你……慢點……老公……老公!」
顧霜開始求饒。
但我卻不管不顧,腦海中全是剛剛那沾滿了精液的鑽戒。
啪啪啪的肉體交合聲在客廳內迴蕩,不堪重負的沙發發出了陣陣吱丫聲,顧霜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將雙手撐在了我的胸口,她很快就自暴自棄。
「肏死我吧老公……肏死我這個給你戴綠帽的婊子……你知道嗎……我,我每天都在被權爺肏……被他的大雞巴肏……」
顧霜的淫聲浪語刺激得我頭皮發麻,剛想調整姿勢,得了空的顧霜便瞬間反客為主,將我壓在了身下。
「該我肏你了……」
顧霜散亂著頭髮的樣子讓我著迷。
她開始前後擺動著腰肢,胸前的奶子被她柔軟的身子帶動著晃來晃去,我伸手抓住,欣賞著那一對白膩在我指縫中不斷變換著樣子的模樣,任由顧霜的動作越來越快。
「你想知道他是怎麼肏我的嗎……」
顧霜緩緩趴在了我的身上,那一對奶子壓得我很是受用。
「想……」
我往上挺了挺身子,又被顧霜壓了下去。
「呵……」
她咬住了我的耳朵,靈活的舌尖不斷挑弄著我的耳垂:
「他肏得可狠了……他說……他說你老婆就是欠肏的騷逼……說你是個大王八……說你娶個老婆就是給男人肏的……」
顧霜的淫語讓我腦袋發漲,渾身戰慄,我在她腰間的雙手滑到了她的屁股上,用力的將她托起又放下,感受著她體內不斷蠕動的軟肉,我差點就射了出來。
「告訴我……周華……」
顧霜咬著我的耳朵繼續:
「你是王八嗎,嗯?」
「我……」
我張了張嘴,顧霜猛地起身,我本是被一片溫暖包裹的雞巴瞬間暴露在了空氣中。
「我是!」
我被她忽然的停止弄得理智全無。
「我喜歡聽……告訴我……」
顧霜再一次坐下身子,那失而復得的感覺讓我從地獄回到了天堂。
「我是綠帽王八,我是喜歡老婆被大雞巴肏的綠奴……我娶你就是為了讓男人肏的!」
我近乎嘶吼道。
「啊……」
在一陣飛速的扭腰過後,顧霜達到了高潮,那噴涌的淫水打濕了身下的沙發,也將我們交合處的白漿沖淡了少許。
趁著陷入了虛弱中的顧霜,我再次翻身上馬,後入的姿勢讓我飽覽她如藝術品一般的背部曲線。
但在看到了她後腰處的凹陷時,我忽得想起了那裡盛滿了煙灰的樣子。
「是不是被他肏爽了?!」
我在顧霜的屁股上狠狠抽了兩巴掌。
顧霜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當中,頭埋在沙發里發出了模糊的昵哼。
我抱著她的屁股開始了最後一輪的衝刺,她很快就揚起了頭,口中的嬌吟愈加勾人,射精的感覺再也無法壓抑,顧霜那細膩的軟肉忽得劇烈收縮,緊緻得包裹感夾得我龜頭生疼,我原來是想在射精的那一刻抽出來。
但一想到過年回家時長輩的催促,鬼使神差的,我直接射了進去。
氣喘吁吁得趴在了顧霜的身旁,我的雙手還在她的乳房上不斷抓握,熟悉的氣息讓昨夜沒休息好的我很快就困意來襲,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
身上多了一個毛毯,陽台上搭滿了洗好的衣服,我睜開惺忪的眼睛,在看到牆壁上的掛鐘之後瞬間坐起了身子。
「怎麼沒叫我呢!」
我起身穿衣服,同時在尋找著我的手機。
顧霜在沙發的另一側,身上只穿了一件毛衣,光潔的美腿搭在了茶几上,從一旁扔來了我的手機,她朝我努了努嘴道:
「小楊一直給你打電話呢。」
「能不打電話嗎?你沒接嗎?」
我有些埋怨,他一定是著急跟我彙報需求的事情。
「接了。」
顧霜走了過來,扔給我一條新內褲。
「我說你在忙。」
我白了她一眼,穿好衣服之後又坐下點上了一根煙,不差這一會,我看向顧霜,不正經得問道:
「你們都怎麼玩的?」
顧霜的臉忽得變紅,我不還好意得湊了過去,手往下一探,就按在了她真空的雙腿之間。
「快說!」
我惡狠狠道:
「不說老子肏死你!」
「你不急了是嗎?」
顧霜毫不示弱,兩條大腿瞬間夾住了我的手。
其實我倒是沒那麼想知道,起碼現在不想,我收回手道:
「月底我們同學聚會,你去嗎?」
顧霜狐疑得看了我一眼:
「你不是很久沒去了嗎?」
「是,所以今年想去看看,說不定有人能幫上忙。」
我提了提褲子,又拉開拉鏈,掏出了雞巴,想要把顧霜的嘴按上去卻被她笑著躲開。
「我去幹嘛呢,學長?」
顧霜在沙發的角落裡,雙手環抱在膝蓋上。
這個久違的稱呼讓我忽得想起了很多事情,我壞笑著彎下腰,一雙眼睛毫不掩飾的在她的腿縫處掃來掃去。
「我暗戀對象說不定也會去,你放得下心啊?」
這句話沒有對顧霜產生任何威脅,她稍稍分開了腿,故作可憐道:
「是嗎學長,學長喜歡學姐,不喜歡學妹了是嗎?」
我被她一口一個學長叫得慾火又起。
但時間實在來不及,我只好繼續耍著嘴皮子功夫:
「對,學姐奶子大屁股大。」
「真的嗎學長?」
顧霜演技精湛,連語氣都變得幽怨:
「可是他們都說學妹的逼又騷又緊呢……」
「你他媽的!」
我瞬間破功,顧霜口中的『他們』讓我的雞巴瞬間勃起。
「誰們?」
我壓抑著粗重的呼吸。
「你說呢……」
顧霜看我吃味,又嬌笑起來:
「當然是肏過學妹的男人們啦……」
「給老子等著!」
我不能再待下去了,顧霜太會撩撥我的心思。
看我要出門,顧霜又攔在了我身前道:
「吃了飯再走。」
「吃雞巴!」
時間已經三點半,我指了指手錶:
「再晚點人都下班了。」
顧霜只好讓開。
但在我離開的時候,她忽得探出了半個身子,看向了正在電梯前的我。
「我想去店裡。」
「明天再去,不差這一天。」
我擺了擺手:
「學長要掙大錢去了。」
到公司的時候,技術部的人已經都在辦公室開會了,我沒有參加。
而是直接回到了辦公室。
說來奇怪,在權爺那番話之前,我從未覺得這間辦公室的擺設有什麼問題。
但現在我卻如坐針氈,一會兒覺得光太刺眼,一會兒又覺得視野太窄。
林婉君送來了厚厚一個文件,那是小楊從教培公司那邊拿來的需求。
我卻沒急著打開。
而是看向林婉君道:
「你懂風水嗎?」
「什麼?」
林婉君瞬間笑出了聲:
「家裡人懂,我算個半吊子。」
「我這辦公室的擺設是不是有問題?」
我繼續問道,這間辦公室的裝修之前是黑子一手操辦的,受國外影響很大的他自然不在乎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
「我不清楚,得回去問問。」
林婉君打量了四周。
「小楊說嫂子回來了?」
沒等我說話,林婉君又繼續道。
「嗯。」
我點點頭,打開了文件。
「那你們剛才是不是……」
林婉君一雙媚眼看得我發毛。
「小別勝新婚嘛,我懂的……」
見我不說話,林婉君又繼續道。
「你沒事了是不?」
我沒好氣看了她一眼。
林婉君吐了吐舌頭。
但又壓低了聲音道:
「周總,我覺得你應該跟劉姐提下,給我找個助理。」
「怎麼?」
我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我跟小楊在備孕。」
林婉君紅著臉道。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最近沒見小楊在走廊里抽煙,作為獨生女,林婉君家底殷厚,想來催生的壓力要被我大得多。
「行,但你得給我把人帶出來。」
我點了點頭。
「必須的。」
林婉君又起身,湊了過來,聲音變得勾人:
「那你還想弄我嗎?」
「什麼意思?」
我皺著眉頭。
「你要弄,就抓緊時間……」
林婉君笑著坐在了我的辦公桌上,大半翹臀的弧線看得我心神一盪。
「你看我有時間嗎?」
我揚了揚手中的文件。
「你弄過懷孕的嗎?」
林婉君一句話讓我浮想聯翩。
「沒有。」
我搖了搖頭。
「以後就有了。」
林婉君跳下桌子。
「趕緊滾吧。」
我擺了擺手,再讓她挑逗幾句,我真怕自己受不了。
十分鐘之後,劉可推門進來。
「周總你找我?」
「嗯。」
我抬起頭,示意她坐在我的對面:
「你懂風水嗎?」
「老魏懂,怎麼了?」
劉可和林婉君一樣,一頭霧水得看著我。
「秦功權說我這辦公室風水不行。」
我坦言道,在她面前我沒必要隱瞞和秦功權的關係。
「確實不行。」
劉可笑道:
「我以為你不在乎這個呢。」
「真不行啊?」
我看向劉可,她有些無奈得點了點頭。
「交給我辦吧。」
劉可果然十分幹練,道:
「明天我安排。」
「對了。」
在離開之前,劉可忽得看向我:
「秦總讓晚上一起吃個飯。」
「都誰?」
「你,顧霜,我,老魏。」
劉可面不改色。
但我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想要再詢問更多細節。
但劉可已經離開,這正是我對她又愛又恨的樣子,在公司里,她從不談論和工作以外的事情。
年紀輕輕的,古靈精怪的林婉君和風情萬種的劉可是一個巨大的反差,我忽得想起了顧霜,如果她也在我的公司,會是什麼樣子呢?
我想像了許久,最終也沒有得出結果,或許這就是我對顧霜愛得深沉的原因,無論在什麼地方,無論以什麼方式,她總是能出乎我的意料,那種驚喜的感覺讓我欲罷不能。
開完會之後,小楊很快就找上了我。
「沒什麼問題吧?」
我習慣性得向小楊掏出了一支煙,卻又收了回來。
「沒有,這是新的分組,你看下。」
小楊遞給我一張手寫的表格。
「我聽林說你們在備孕啊?」
我粗略瀏覽了一遍。
小楊不好意思得點了點頭,我笑了笑道:
「可以,你們先給我們打個樣。」
「你跟嫂子呢?」
小楊問道。
這句話讓我瞬間想起中午的時候在顧霜體內那發暢快淋漓的射精,不自覺掐滅了煙,我含糊其辭道:
「也快了。」
晚上八點,萬峰酒店。
只坐了四個人的寬大圓桌讓這間包廂看起來有些空蕩,我推門而入,一眼就看到了正當中的權爺。
在他的身旁,是劉可和顧霜,魏宏達緊挨著劉可對著我點了點頭,我來到顧霜身旁,劉可和權爺還在討論著我的辦公室,見我坐下不約而同得看向了我。
「我聽說你們是同學?」
魏宏達開始了一個新的話題,眼神飄向了顧霜。
顧霜點了點頭,魏宏達笑道:
「真是緣分。」
「那你應該也認識張河?」
魏宏達說出了一個我從未聽說過的名字。
「她不認識。」
劉可率先開口。
「哦,是嗎?」
魏宏達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誰是張河?」
我開口詢問,顧霜的雙手在桌下,把弄著她無名指上的鑽戒,這讓我想起了白天的那幕春情。
「我太太的性啟蒙。」
魏宏達倒是一點都不加以掩飾。
「性啟蒙?」
我又問道。
「對,就是他把劉可帶到圈子裡的。」
魏宏達說著,似乎是怕我誤會,又補了一句道:
「是SM圈,不是咱們這個圈。」
「大學的時候,劉可被他調教了兩年,省了我很多功夫。」
魏宏達不以為恥。
反而十分慶幸道。
「哦……」
我似懂非懂得把目光看向了顧霜,按理說她應該知道這事,怎麼劉可說她不認識呢。
「那他現在呢?」
「移民了,在澳洲。」
魏宏達看向劉可。
不知道為什麼,我十分羨慕他們夫妻間這種坦誠相見的氣氛。
同時也注意到自始至終,權爺都沒說過一句話。
「說起來我有個朋友也懂這個……」
我不由得想到了黑子,顧霜在桌下掐了我一下,疼得我皺起了眉頭。
魏宏達發現了我們的端倪。
但畢竟他太過坦誠,我索性也繼續道:
「可惜他最近家裡遇到一些事。」
我注意到顧霜穿的還是中午那件毛衣,情不自禁想起了在家裡的時候她那兩條赤裸的美腿,一雙手在桌下摸向了她的大腿,熟悉的觸感讓我沉靜不少。
「我去催下菜。」
魏宏達站起,下身無意間撞到了桌子上的玻璃,發出了一聲清脆的金屬的脆響。
寬大包廂里,這聲音迴響許久。
直到他離開我都沒搞明白,像是鑰匙鏈的碰撞聲,可我看到魏宏達的鑰匙明明放在桌上。
狐疑得和顧霜對視,我注意到她的臉有些紅潤。
「他還帶著那個?」
權爺終於開口。
「對。」
劉可有意無意得看了我一眼:
「說是習慣了。」
「啥東西?」
我有點受不了這被蒙在鼓裡的感覺。
「你猜?」
劉可對著我眨了眨眼,我又看向顧霜,低聲道:
「你知道嗎?」
顧霜的嘴唇動了動,似乎想要開口。
「白酒可以嗎?」
魏宏達回來,手裡多了兩瓶高檔白酒,我和顧霜的對話被打斷,只好點了點頭。
權爺笑得玩味,起身為我們倒上了白酒,將話題引向了李牛。
「我跟他們老闆在其他方面有合作,應該不會拂我的面子。」
權爺胸有成竹,將酒杯緩緩推給了我。
我這才想起還沒有向他正式的道謝,端起了酒杯道:
「這事算我欠你個人情。」
這項目足夠我們消化,如果沒有意外,劉可的擴張計劃應該能順利實行。
「你不欠我。」
權爺雲淡風輕,道:
「別看李牛裝得為難,你們的價格他沒辦法拒絕的。」
這話讓我安心不少,起碼這個單子不全是因為我和秦功權那奇怪的交情換來的。
話題很快就被工作和生活轉移,魏宏達夫婦和權爺之間的氣氛讓我恍惚,仿佛他們是認識多年的老友。
散席之後已是半夜,我被顧霜攙著來到了酒店大門,趁她去開車的功夫,我靠在了門口的大獅子上休息。
哦,這不是獅子,我剛想起來,除了大小,這門口的兩尊東西和我桌子上那個擺件一樣,是貔貅。
貔貅旺的是偏財,容易招小人,你換個象,象旺貴人……
我耳邊響起辦公室里的那句話,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這秦功權對我來說,到底是小人還是貴人?
第十章:
「對了,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躺在床上,看向了在一旁卸妝的顧霜。
「你猜?」
顧霜透過鏡子和我對視。
我撇了撇嘴,眼神在她的背部曲線上掃來掃去,顧霜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
「看什麼?」
「看你好像豐滿了。」
「什麼意思,我胖了?」
女人對身材問題總是十分敏感。
「不是。」
我搖了搖頭:
「屁股大了。」
我沒有說謊,和剛剛結婚那時候相比,顧霜的身材確實豐滿了不少,因為我曾經多次偷偷用手丈量過她的屁股,我很清楚那裡的變化。
顧霜沒好氣得白了我一眼,接著起身,故意順了順睡裙,側坐在我的身旁:
「你喜歡屁股大的嗎?」
「喜歡!」
我點頭。
我當然喜歡,沒有男人不喜歡,眼神看到了顧霜身後的婚紗照,我有點恍惚,那個時候,她還十分清純。
「他戴的是貞操鎖。」
顧霜忽得冒出一句話。
「什麼東西?」
我皺起了眉頭,想了半天:
「是不是那種鐵褲衩子?」
「不是。」
顧霜的笑容里藏著狡黠:
「男人用的。」
「什麼?」
我沒搞明白。
「你不是問魏宏達戴的是什麼嗎?」
「哦……」
我這才反應過來,看向顧霜:
「他戴那玩意幹嘛?」
「你問他啊……」
顧霜在搓著護手霜。
隨著她的動作,真空睡衣下兩對奶子也在晃來晃去。
「再來一炮?」
我壞笑著起身,躍躍欲試。
「你行嗎你?」
顧霜挑釁得看向我。
「老子不操哭你!」
我張牙舞爪得起身,顧霜嬌笑著躲開,鑽到了衛生間。
我一擊落空,剛好撲在了她放在床尾的包包上,拉鏈是開著的,我偷偷往衛生間看了一眼,接著躡手躡腳得將包打開。
鉛筆,口紅,紙巾,錢包,都是些她平時隨身攜帶的東西,除了一個黑色的方形盒子,大約半個巴掌大。
「男用貞操鎖……」
我忽得想起了剛才顧霜那狡黠的眼神。
打開盒子,我看到了一個閃著銀光的不鏽鋼貞操鎖,入手冰涼。
而且重量不輕。
我敢打賭,任何一個男人在此刻都忍不住好奇心,我也一樣,偷偷取出,我將那個貞操鎖對著自己的下體比來比去。
第一次看到這個東西,我百思不得其解,戴著這玩意怎麼上廁所?
「挺自覺的嘛……」
顧霜的聲音響起,我瞬間把手裡的東西扔到了一邊。
「你怎麼有這東西?」
我反客為主。
「你說呢?」
顧霜靠在牆上,一雙美目看得我發毛。
「我不戴啊,先說好,我肯定不戴!」
我當機立斷,猛地搖頭。
「你試試呢……」
顧霜爬上了床,離我越來越近。
攻勢逐漸逆轉,我往後退去,顧霜壞笑著,湊到了我的耳邊:
「你戴上之後……弄我的時候就不用向秦功權申請了哦……」
「嗯?」
我眼珠子一轉,思考了一會兒道:
「你別想騙我,我戴上了還怎麼弄你?」
「有鑰匙的……」
顧霜開始輕咬著我的耳垂。
「鑰匙也給我?」
我被顧霜熟練的挑逗得聲音發顫。
「鑰匙當然歸我。」
顧霜坐到了我的身上。
怪不得……
我頓時反應過來,看來我還是需要申請的,只不過對象由權爺換成了顧霜。
「你的意思是我以後得向你申請?」
我不放心,又確認了一遍。
「當然。」
顧霜的聲音很輕,一邊說話一邊對著我的耳朵吹氣:
「想肏我……就要求我……」
「也不一定……」
我忽得抓住了顧霜的雙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獰笑道:
「老子想肏你,你還能反抗得了?」
顧霜似乎沒料到我會耍無賴,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但我沒給她繼續蠱惑我的機會,張嘴就吻了上去。
她的掙扎在悠長的濕吻中逐漸緩和下去,借著酒意,我很快就進入了她的體內。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自己比之前強了許多,這段時間的健身看來還是有點用的,顧霜的回應開始熱烈,我被她的雙腿夾得喘不過氣來,剛剛抬頭又被她的雙手按到了她的胸前。
在我第一輪衝刺之後,顧霜又重新掌握了主動權,她趴在了我的身上,一頭長髮蓋在了我的臉上。
「老公……」
「嗯……」
「我覺得我被他……肏鬆了……」
顧霜的翹臀還在一起一落,我心裡瞬間一緊,這個問題其實我上午就發現了。
但實在沒好意思說出口。
「沒關係……我就喜歡松的……」
我抱著她的屁股,感受著那滑膩的回彈。
或許是我的安慰讓顧霜想到了什麼,她忽得看向我:
「劉可比我松,對嗎?」
我早已料到過她會發現我和劉可之間的端倪。
尤其是在和權爺單獨相處那麼久之後,所以對於她的問題,我到沒有手忙腳亂。
「是,她比你松……」
「那你喜歡肏她嗎……」
「不……我就喜歡肏你……」
「可人家喜歡大雞巴呢……」
顧霜扭了扭屁股,這句話讓我的雞巴瞬間又漲了一圈。
「我不大?!」
我惡狠狠拍了拍她的屁股。
「沒他們大……」
顧霜的舌尖在我的乳頭上打轉。
「婊子!看到大雞巴就忘了老公的婊子!」
我抽打的力度變大,顧霜的呼吸也隨之愈加急促。
「你自己不爭氣……」
顧霜拿捏住了我的命門,那溫柔的婉轉語調卻讓我近乎瘋狂。
大床晃得猛烈,我們身上都出了一層細汗,顧霜將雙手撐在了我的胸口,下體那忽然加快的速度讓我要緊了牙關。
我感到一股涼意正順著蛋蛋往下流去,那是我們交合處滲出的淫液,再次翻身將顧霜壓在身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的交談,顧霜忽然將雙腿抱在了胸前,這個姿勢讓我在她陰道內的雞巴瞬間壓力倍增。
每一次進入,我都能感受到龜頭捅開了一層層軟肉。
隨著我的抽離再迅速匯聚,女人真是一個神奇的物種,只是換了一種姿勢,就帶給了我一種截然不同的感受。
過於緊緻的腟腔讓我沒能堅持太久,一聲低沉的喘息之後,我氣喘吁吁得趴在了顧霜的身上。
這覺睡得十分香甜,我竟然一個夢都沒做,早上睜眼的時候只覺得渾身神清氣爽。
「顧霜!!!」
在我進入衛生間之後,一聲怒吼幾乎掀破屋頂。
「怎麼了?」
顧霜已經換好了衣服,在衛生間門口探過頭,小心翼翼道。
「你他媽的!」
我轉身,將被困在籠子裡的雞巴對準了她。
「給我弄開!」
我紅著臉,聲音很大。
「就不!」
很難看到顧霜任性的樣子。
但又羞又急的我只能光著屁股去追,她逃到了客廳,我把她堵在了牆角。
「鑰匙呢?」
我給顧霜來了一個結結實實的壁咚。
「不給你!」
顧霜十分倔強。
我乾脆放開了她,翻箱倒櫃的在家裡找著鑰匙。
「我去店裡了昂,記得吃飯。」
顧霜拍了拍我的屁股。
「你……」
我轉身去抓。
但她已經到了門外。
我嘴裡叼著麵包,忽然想起顧霜拿走的包,一拍腦袋,我被自己的愚蠢氣個半死。
但我不能再等了,今天事情很多,時間已經來到九點,我強行忽視了下體的不適感,急匆匆趕到公司。
劉可的速度果然很快,我看著辦公室內煥然一新的格局十分滿意得點了點頭。
在辦公室沒待太久,我和小楊就去李牛那簽了合同,約了晚上的飯局,我又返回公司,本以為能歇一歇。
但劉可卻在催著我去面試,說是管理層的納新必須經過我的同意。
現在的我已經比之前老練許多。
但前來面試的人顯然沒有達到我的預期,一番客套之後我將人送走,林婉君卻端著一杯咖啡走了進來。
「嫂子請喝咖啡。」
林婉君對我眨了眨眼。
「她來了?」
我接過她手中的冰美式。
「沒有,託人送來的。」
我坐在椅子上,稍稍調整了一下坐姿,忙起來到還好,剛剛坐下,我就感覺到下體那被束縛的不適感。
喝下一口咖啡,我長舒了一口氣,還是熟悉的味道,我想了太久了。
林婉君走後,我的目光落在了辦公桌上那個新的擺件上,果然已經換成了一個敦實的大象,這讓我忽得想起了秦功權。
照他的話說,調教還未結束,可來到市裡之後他似乎沒有對我和顧霜的事情做了太多干預。
我本來以為昨天他會直接住到我家裡。
但他卻沒有,鬆了一口氣之餘我竟然有些微微的失落。
「對了老闆。」
剛剛離開的林婉君忽得又折返回來。
「晚上怎麼安排?」
這的確是比較重要的問題,我皺著眉頭,想了許久,道:
「去東區吧。」
近兩年以來,東區的一家商K在我們市裡十分出名,無論是姑娘們的平靜質量和才藝還是尺度都無可挑剔。
以李牛那好色的性子,這樣安排准沒錯,我揉了揉腦袋,暗道要是黑子還在就好了,他對這些東西門清。
而且也能免去我孤軍奮戰。
林婉君和劉可雖然情商出眾。
但顯然不適合出入那種場合。
而小楊也還需要再成長一段時間。
隱隱的有種感覺,我變成了當初的黑子。
而小楊則成為了我。
不知道是不是兄弟連心,我剛剛想起黑子,他那邊就打來了電話。
「哥,這邊快結束了。」
黑子的聲音有種如釋重負的輕鬆。
「嗯,結束了就趕緊回來吧。」
我嘆了口氣,之前他跟我聯繫的時候說過,為了不被當地的政策一再拖累,他只好選擇了斷臂自救,將那邊的產業一併賣出。
「我要結婚了哥。」
黑子一句話嚇得我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
「什麼?!」
我瞬間站了起來。
「結婚。」
黑子似乎猜到了我的反應。
「跟誰?」
「陳靜。」
我在記憶中努力搜索著這個名字,記得在一次酒局後,大醉的黑子似乎念叨過這個名字。
她是黑子的初戀,不過應該是高中畢業就沒了聯繫,因為大學的時候我從未聽黑子提起過她。
「怎麼聯繫上的?」
我開始八卦。
「通過一些老同學……」
黑子緩緩道,在整理家裡產業的那段日子裡,陳靜一直在國內和他保持著聯繫。
「哦……好,好……結婚好……」
我有些唏噓,曾經的黑子是一位堅定的單身主義者,不得不說愛情是個奇妙的東西。
掛完電話,我仍沉浸在震驚之中,黑子應該沒開玩笑,或許是大起大落改變了他的觀念,我念叨著陳靜的名字,對這個黑子一直沒能忘掉的女人很是好奇。
飯局上,除了我和李牛之外,作為中間人,秦功權當然也在。
由於褲襠里多了個東西,今天一天我都小心翼翼,生怕和魏宏達一樣不小心撞上了什麼東西,讓旁人聽出什麼端倪。
這種只有自己能體會的羞恥感讓我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三個中年男人之間的話題可以說是不堪入耳,李牛似乎真的把我當成了自己人,說話間愈加口無遮攔起來。
當然是有第二場的,我撥通了前台電話,半個小時之後,我們走到了一間裝飾華麗的KTV中。
都是老手,經理很會察言觀色,剛剛坐下不久,一排姑娘就魚貫而入,站在了我們面前。
「貴賓好!」
姑娘們俯身齊聲道。
我一邊點著煙,一邊笑著抬起了頭,之後就愣在了那裡。
這排衣著暴露的陪酒小姐中,穿著灰色修身長裙的顧霜太過顯眼,我第一時間就發現了她。
她化了一個比平時要濃上不少的妝,波浪般長發下,她的雙手在小腹前交叉,帶著略顯緊張的眼神,像是一個待人挑選的商品。
腦袋嗡的一下炸開,我注意到顧霜露出的小腿上那黑色的絲襪,皺著眉頭轉過身,看到了權爺得意的眼神。
什麼意思?!
我看向顧霜,希望從她的眼神中尋求答案。
但她卻只是面帶微笑得站在那裡,和其他姑娘一樣。
如果不是她手上的婚戒,我還以為這是一個跟她很像的女人。
權爺口中的調教果然沒有結束,我丟了魂一樣坐在沙發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李牛發現了我的異樣,轉過身道:
「周總,你先來?」
這給了我一絲希望,只要我搶先一步把顧霜挑了,那麼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給了李牛一個感激的眼神,我剛要站起身,秦功權卻忽然開口道:
「還是李總先來吧,畢竟你剛剛給了周總一個大單子。」
我的心又瞬間沉了下去,權爺這話說得沒有任何毛病,如果我堅持先挑,反倒是顯得我沒有待客之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
李牛沒有過多推辭。
現在的我只能寄希望於他不要選中顧霜,說不定他不喜歡這款呢,說不定他喜歡那個胸很大的年輕女生呢……
但我似乎忘了,顧霜那自幼跳舞所帶來的淡雅氣質在這群女生之中可謂是鶴立雞群。
「就你吧……」
順著李牛的手指,我看到了顧霜點了點頭,紅著臉坐到了我和李牛的中間。
完了……
帶著一陣香風,我看到顧霜很是親密得依偎在了李牛身旁。
記憶中,顧霜似乎沒有來過這種地方,她怎麼知道這裡的規矩?
我又看向權爺。
但他卻沒再回應,摸著下巴饒有興致得看著眼前這排女生。
隔壁傳來的鬼哭狼嚎讓我只覺得煩悶,看著李牛的一隻手已經放在了顧霜的大腿上,我的心理忽得升起了一股別樣的情愫。
「周總?」
李牛的聲音把我拉回現實,我這才發現就剩我沒挑了。
我哪還有心思,只是隨便指了指一位女生,一雙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身旁的顧霜。
姑娘們都很熟練,氣氛很快就火熱了起來,她們開始喝酒,划拳,唱歌,花花綠綠的燈光下,我裝作若無其事,內心卻翻江倒海。
「有活沒有?」
嘈雜包廂內,我聽到李牛湊到了顧霜的耳邊問道。
「我會跳舞老闆。」
顧霜紅著臉,從她坐下來之後,就沒有再看我一眼,即使我就在她的旁邊。
「跳一個?」
李牛哈哈笑著,趁著顧霜起身的時候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抓了兩把。
通過剛剛的插曲,我身邊的姑娘似乎猜到了我是今天的金主,言語間很是殷勤,這倒提醒了我。
「跳舞這姑娘你認識嗎?」
我壓低了聲音。
「不認識,今天剛來。」
這位穿著銀色包臀裙的姑娘回答道,絲毫不在意那褪到了腰間的裙擺露出了她白色的底褲。
「我們這行流動性大著呢,我也剛做不久老闆,說不定是來串場子的。」
我身旁的女人繼續道。
我的眼神被中間起舞的顧霜吸引,雖然我看過很多次。
但卻覺得這次多了些未曾有過的刺激。
在民族舞的基礎上,顧霜的動作充滿了魅惑,每次扭腰,每次回眸,都帶著萬千嬌媚,我這才想起她似乎給黑子跳過脫衣舞,只不過那次我喝得太多,沒有看到。
難道今天她……
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了我的心思,顧霜的眼神從我身上掃過,肩帶開始滑落,她提拉著裙擺,在幾乎要露出內褲的時候卻又放下。
那恰到好處的撩撥讓李牛很快就安奈不住,他忽得大聲道:
「能脫嗎?看看逼!」
顧霜的動作停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有些累,她的臉比剛剛紅了許多。
「能的老闆……」
顧霜有意無意瞄了我一眼:
「不過……」
都是花場老手,李牛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包廂內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向我看來。
我忽得毛髮直立,什麼意思,難道要我花錢讓老婆給別人跳脫衣舞?!!
權爺的眼神十分玩味,我不敢露出異樣,一旦被李牛發現顧霜是我的妻子,我真不知道怎麼收場。
「多少錢?」
我聲音嘶啞。
「開瓶酒就可以。」
顧霜終於開始和我對視。
她話音剛落,我旁邊的姑娘就湊了過來:
「8888一瓶。」
「開兩個,不,開六個!」
我自暴自棄,乾脆反將一軍。
「老闆大氣!」
包廂的姑娘們似乎都有提成,聽我要開酒,頓時歡呼道。
顧霜似乎為我的大手大腳而心疼,不著痕跡得白了我一眼,這反而讓我有種逐漸奪回主動權的感覺。
白酒,啤酒,紅酒,我已經被灌得有些暈了,這讓我心中的屈辱和羞恥逐漸減弱,在我身旁的小姐把手按到我的胯間時,我沒有任何阻攔。
她瞬間就摸到了籠子,眼中閃過一絲詫異,觸電般收回了手。
顧霜開始動了,和剛剛不同,這次她沒有將滑落的肩帶提上去,動作越來越大,她的裙擺已經滑落到了腰間,露出了她白色的束胸。
「脫!」
所有人都在起鬨。
甚至包括我。
顧霜的頭髮被紮起,她紅著臉,將手放在了背後,束胸脫落的那一刻,她的雙手迅速遮住了奶子。
李牛看得胯間帳篷大起,漲紅著臉不斷吹著尖銳的口哨。
口乾舌燥的我只好不停喝酒,看著顧霜的身體一點點暴露在眾人面前,我只覺得腦袋發熱,不斷漲大的雞巴被籠子箍得生疼。
直到起鬨聲忽得升高,我才發現顧霜的裙子已經全部滑落,修長美腿上,黑色的弔帶絲襪充滿了魅惑,透明的蕾絲內褲下,她稀疏的陰毛已經隱隱可見。
沒等她完全脫下,急不可耐的李牛已經沖了上去,將顧霜抱在懷中,他的雙手開始在顧霜的光潔的背上不斷游移。
這是一場淫蕩的雙人舞,李牛把顧霜狠狠按在了懷中。
隨著雜亂的舞步,他似乎是故意將顧霜的背轉向了我們。
這讓我能清晰得看到他的大手已經來到了顧霜的屁股上,手指也滑入了顧霜的內褲之中。
也許他已經將手指探入了顧霜的蜜穴中,因為我看到顧霜的身子忽得一顫。
「脫!脫!脫!」
小姐們還在起鬨,李牛笑了笑,猛地將顧霜的弔帶絲襪褪下,我看到顧霜輕輕抬了抬腿,緊接著,連帶著內褲,就全部被李牛脫下。
像是拿著戰利品,李牛將顧霜的內褲在空中揮舞了一圈,之後直直扔向了我。
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帶著顧霜體溫的內褲被扔在了我的臉上。
在小姐們的鬨笑聲中,我將內褲拿在了手中,那裡已經有些潮濕。
而中間的顧霜已經完全赤裸,那完美的身材讓我身旁的小姐都看得十分入神。
翹著二郎腿的權爺滿眼欣賞,向著我遠遠得扔來了一支煙。
我按下打火機的手都帶著顫抖,在李牛眼中,顧霜不過是一個氣質出眾的陪酒小姐。
但在我眼中,那是我最愛的妻子。
點上煙之後,權爺旁邊的小姐已經趴在了他的胯下,紅唇吞吐之間,那根尺寸驚人的雞巴昂然挺立。
收了錢就要辦事,我旁邊的小姐也躍躍欲試。
但我無法再他們面前露出早上顧霜偷偷為我戴上的貞操鎖,只好無奈的搖了搖頭。
不知不覺,李牛的腰帶已經被解開,雞巴已經悄悄放到了顧霜的大腿間。
隨著腳步不斷地在她的陰唇上划來划去。
酒精沖淡了我的情緒,現在的我,只能感覺到無比的刺激和興奮。
「肏逼多少錢?」
李牛捏著顧霜的下巴,眼中的慾火呼之欲出。
「剛剛那位老闆已經付過了……」
顧霜看向我,眼神中滿是挑逗。
媽的!
我為剛剛的裝逼行為後悔不已!
我竟然幫李牛支付了他肏顧霜的嫖資,不對……
她不是妓女,她是我老婆!
那邊的小姐已經坐在了權爺的雞巴上,我身邊的小姐也已經情動,拉著我的手不斷向她的胯間按去。
「嗯……」
淫亂的包廂中,顧霜那聲嬌吟是如此清晰,猶如直達我的心底,抬起頭,我的呼吸幾乎停滯。
李牛面對面得半蹲著身子,將雞巴往上,直接插入了顧霜的體內。
「我靠,水真多……」
李牛長舒一口氣。
出乎我的意料,顧霜的舞蹈竟然還在繼續,只不過在她蕩漾的腰肢下,多了一根青筋畢露的雞巴。
為了支撐身體,她的雙手來到了李牛的肩膀,果不其然,李牛發現了她的婚戒。
「結婚了?」
李牛更加興奮。
「嗯……」
顧霜有意無意得看向了我。
「你老公知道你賣逼嗎?」
李牛聳動著身子,怪異的姿勢讓他的動作看起來很是醜陋。
「知道……」
顧霜的嬌吟讓我血脈噴張。
難道今晚這幕大戲就是她事先為我戴上貞操鎖的原因?!
而李牛似乎不滿足於現在的姿勢,一步步往前頂著顧霜。
直到顧霜的雙腿來到了他的腰上,托起了顧霜的屁股,李牛對我嘿嘿一笑,接著便走到了衛生間。
顧霜消失在我的視線中之後,我的手泄憤一般在身旁小姐的騷逼內不斷摳挖,這反而讓她更加興奮,一雙奶子夾住了我的胳膊,不斷調整著姿勢好讓我的手指更加深入。
李牛沒我想像得那般持久,不到十分鐘,他便一臉意猶未盡的提著褲子走了出來。
「真他媽帶勁!」
李牛看向權爺,道:
「秦哥也去試試?」
權爺看了我一眼,笑著站起了身,李牛坐在沙發上,任由剛剛服侍著權爺的那個小姐將他的雞巴含入口中。
我很想把音樂聲調小。
但又怕暴露了我的意圖,只好不斷向衛生間張望著,豎著耳朵,希望能聽到什麼細節。
「啊……用力……肏死我了……」
顧霜的聲音隱隱約約,斷斷續續得傳出,我坐立難安,動作剛剛停止,嬌喘著的小姐就立刻夾緊了我的手。
半個小時之後,權爺才走了出來,我立刻起身,顧不得他那調笑的眼神,急匆匆跑到了衛生間,反鎖了門後,我看到了正趴在馬桶上的顧霜。
她似乎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當中,身體不適抽搐著,還好……
我鬆了口氣,顧霜的背上有一片顯眼的白濁,屁眼中也緩緩往外滲著精液,兩位老手都沒有內射。
我心疼得走到了她的身邊,顧霜眯著眼和我對視,撥開了她額前的長髮,我沒能說出話來,只好將她抱在了懷中。
事情似乎正在超出我的控制。
但我卻無能為力,或者說,我還想再繼續下去。
「給……給我打開吧……」
我紅著臉。
顧霜起身,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接著走出衛生間,一分鐘之後,她拿來了鑰匙。
剛剛一解開,我那被束縛已久的雞巴便一躍而出,將她按在洗手台上,我把雞巴塞到了她的逼里。
「他媽的騷逼……」
我不敢太大聲,壓抑著聲音罵道。
顧霜的陰道很快就濕潤起來,迎合著我的抽送,鏡子裡她的臉上滿是愉悅。
剛剛還在嘲笑李牛。
但我竟然還沒他堅持得久,不到五分鐘,我就匆匆射精,為了宣誓主權,我特意沒有拔出來。
被三個男人連續肏弄,顧霜竟然像是還未滿足,她貪婪得吸吮著我沾滿了淫水的雞巴,似乎希望我還能再來一次。
我確實很想再來一次。
但忽然傳來的敲門聲卻讓我只好停了下來。
打開門,我看到了準備離開的權爺和李牛。
「還沒過癮呢周總?」
李牛壞笑著看向我身後的顧霜。
我只好搖了搖頭,將顧霜攙了起來。
前台結帳,我卻被告知已經有人結過了,抬頭看到了角落裡的權爺,我帶著疑問走了過去。
「怎麼樣?」
沒等我開口,權爺就先一步道。
「你怎麼說服她的?」
和權爺打交道這麼久,我學會了他的說話方式,一旦被他岔開話題,很容易就陷入他的節奏中。
「不用說服,這是命令。」
權爺一挑眉毛。
「你不覺得她很享受被控制,被使用的感覺嗎?」
「我,我不知道……」
我看到了換了一套衣服的顧霜走了過來。
話題終止,我不想在顧霜面前討論太多。
權爺拍了拍我的肩膀,接著在顧霜的臉上親了一口,之後便轉身離開。
明亮大堂內,看著眼前的顧霜,我忽然覺得她有些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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