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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長間奏曲 (5)作者:映於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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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37: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信長間奏曲】(5)
作者:映於眼眸
2025/02/21 發布於 sis001
字數:6684
5.犬山城叛離
信長的實力很強,他從小就活潑好動,喜歡游泳和相撲,鍛鍊出了一副強壯體魄,且經常帶人打架鬥毆,實戰經驗更是豐富。
見到只有兩名刺客前來,信長不慌不忙,在地面站穩腳步,拇指推開武士刀護手,作拔刀勢。
兩名刺客亦是信行精挑細選的劍道好手,面對信長時也不敢怠慢,兩人眼神快速交匯,便十分默契地一前一後,接連向信長砍去。
他們的動作又快又狠,幾乎沒有攻擊間隙,不給信長抵擋的時間,也就是說,信長在同一時間只能擋下一劍,然後就會被另一劍砍到,形勢非常不妙。
可信長的強大出人意料。
只見刀光閃爍,刺客的刀來得極快,眼看刀尖就要刺中信長,卻見信長瞬間抽出整個刀鞘,以刀鞘抵住了最先刺過來的一刀,同時再拔刀使後至的劍刃偏斜開來。
說時遲那時快,信長在一點五秒的時間內做到了防禦兩名對手的招式。
劍刃的交擊聲如冰裂般清脆的響起。
刺客露出驚訝之色,立即推開信長的劍鞘,信長伸手別著對方的胳膊,卡住刺客的進攻角度,然後一擡劍鞘,砸在了刺客的下巴上,他後退了兩步,眼冒金星。
另一名刺客轉變策略,改為施展快劍攻擊信長,而信長不懼對方的任何手段,如閒庭信步般的單刀對劍。
只見場中劍勢如濤,連綿不絕,兩人都以迅捷的劍法對招,刺客速度有餘,可力量不足,而反觀信長強橫又敏捷,顯得遊刃有餘,刺客很快落入下風,然後在失誤之中被信長砍中肩膀。
勝負已分。
刺殺已經事不可為,作為甘冒風險刺殺少主的死士,任務失敗,就意味著即使逃回去也要受到懲處。
而投降……這是不可能的。
看著從後面趕來支援的侍衛,兩名刺客自殺封口。
……
刺殺行動失敗了。
池田恆興(近侍)遺憾地告訴信長,刺客相當忠誠,眼看刺殺失敗,為了不暴露幕後之人,就全都自盡了,沒有留下哪怕一個人證。
信長悠哉地收刀歸鞘,「可惜了這些劍道好手,跟錯了主子。」
侍衛認為刺殺的主謀是信長之弟——信行,他們義憤填膺,紛紛叫嚷著要報覆信行,信長也冷笑了一聲,那隻銳利的鷹目浮現出殺機。
之後,針對信長的行動暫時消弭了。也不知信行是放棄了,還是在籌劃更大的陰謀,總之這段時間發生的種種紛爭、或明或暗的挑戰都平靜了下來。
信長閒不住,他把幾乎無窮無盡的精力都花在了喜歡的事情上:從早到晚練習騎術,下到河川中游泳,如果放在現代,那妥妥的就是一名運動健將;隔天又糾集一群少年用竹槍對戰,他時不時說槍太短不便於使用,而換成柄足有三間半長(一間約等於 1.818 米。三間約 5.454 米,三間半約 6.363 米。)的竹槍,後來信長把這套在演習中演化的超長槍陣設為織田軍足輕隊的基本配置。
晚上,信長玩累了回到那古野城,歸蝶跪在館內迎接。
信長並不喜歡歸蝶,雖已有夫妻之實,但兩人的關係比較疏遠,信長對她很冷淡,歸蝶在經過幾次逢迎,可信長都無動於衷,她正為此苦惱。
可以想像,長此以往沒有改變的話,兩人的這種冷漠的關係會漸漸固化下來。
歸蝶心中苦悶,她知道信長冷漠的緣由,也許是新婚的那一晚讓他感到警惕了,他不信任她。
信長真是個捉摸不透的人呢,歸蝶想了想,露出溫柔的笑容,「殿下,您回來了,妾身為您準備了熱水,請讓妾身服侍您入浴吧。」
信長看了她一眼,那張白皙的面容上化了淡妝,為初為人婦的女子更添了一絲成熟之色。可他的臉上並沒有欣賞之意,眼裡閃爍著冷光,秀氣的嘴唇輕抿著,看上去有些涼薄。
「殿下?」歸蝶沒有得到回應,便輕輕喚了一聲。
信長淡淡地說了一聲「好」,然後解下腰帶,寬大的和服就從他身上滑落下來,侍從主動幫他保管佩刀,然後,信長全身已經接近赤裸,只剩下體的掛擋作遮羞布了。
可是,即使有遮羞布的存在,歸蝶還是看見那鼓鼓囊囊的兜襠布里,逐漸翹起一坨硬物,就這麼直勾勾地指著她。
歸蝶罕見的生出一股尷尬之情,信長太無禮了,她覺得信長在存心羞辱她,可是她沒有辦法抵抗,信長的侍衛視而不見,她的陪嫁侍女躲在殿外低頭跪伏。
歸蝶略感屈辱,信長不由得輕笑一聲,饒富興味地看著她。
今天歸蝶還是那麼的美麗,身上的大紅色寬袍給她帶來了雍容華貴的氣質,凸起的胸部曲線優美而不媚俗。
信長難得有興致,把她從跪坐的姿勢扶起來,一隻手輕輕按著她的軟腰,脫下她的大紅寬袍,然後披在自己身上。
「如何?」
侍從們紛紛低頭,不敢直視,不敢妄論。
歸蝶則撫掌逢迎道:「殿下真乃傾奇者,妾身在您面前都失了色呢~」
「呵。」信長不輕不重地笑了笑,把歸蝶的寬袍從身上扯下,然後像丟垃圾一樣撇開落地。
歸蝶恍若未見,只是強顏歡笑。
信長滿意地看著她,吊兒郎當地攬著她的脖子,勾肩搭背道:「今夜我們共浴吧!」
歸蝶被信長的動作扯得一個踉蹌,但臉色並無異樣,而是露出美艷的歡笑,「是~」
……
歸蝶和信長來到浴室,信長快速地脫下遮羞布,只見褐色的肉棒在空氣中甩了一個扇圈。
「阿蝶來給我揉揉!」
「咯咯~殿下的……陽具還真是精神呢~」歸蝶掩嘴輕笑,蓮步輕移優雅地來到他身邊,玉手放在大腿邊,然後慢慢滑向根部。
「唔!不錯嘛!阿蝶還真會弄啊!」信長贊道。然後左手摟著歸蝶,手掌穿過腋下,一把襲上了她的巨乳。
「嗯~」歸蝶胸部受襲,呼吸一下子變得略微急促,左乳不斷在筍形和半圓之間變化,絲滑的面料都被揉搓得一塌糊塗。
「阿蝶的奶子可真棒啊!我早就想問了,你是吃什麼長這麼大的?」
歸蝶舔了舔嘴唇,粉紅的唇瓣立即增添了一道晶瑩的光澤。「討厭~殿下,髮膚受之於父母,蒙神明恩澤,妾身怎知?」
「哈!身體是父母給的沒錯,可是和神明何干?我說,阿蝶這麼騷浪,不是被人摸大的吧?」
歸蝶面容飄起了兩朵紅暈,嬌嗔道:「殿下胡說什麼!世人皆為神明所造,受之庇佑,怎可妄論!」
「那麼,你是承認奶子是被人摸大的了?」
歸蝶噗嗤一笑,羞惱地捏了一下信長的睪丸,「妾身絕無此意!」
「啊嘶!」信長倒吸一口涼氣,看著歸蝶惡作劇得逞般地媚笑,他也忍不住想要使壞,找到大奶子上逐漸發硬的乳頭,用拇指和食指用力地捻著它,威脅道:「快說!你有沒有做過那等勾引賣艷之事!」
歸蝶明艷地笑著和他打鬧,「沒有!沒有!」
在玩鬧中,歸蝶仍然在套弄著肉棒,在她嫻熟的技巧下,不到三分鐘,信長忽然感覺一陣極樂的快感傳來,身子一抖,就射了出來,只見肉棒跳了幾下,馬眼噴出一小股精液灑在了一米後的地板上。
「啊!出來了!」
歸蝶賢淑地為信長清理肉棒,雖然面帶笑容,但是眼睛深處隱約透出一絲譏諷之意。
「殿下,站在外面太久了,請入浴吧,讓妾身來服侍您~」
腦子空白了幾秒,淫慾退卻之後,回過神來的信長稍微出了口氣,拍了拍歸蝶的肥臀。
「你的手法好像很熟練嘛?你到底給多少男人這麼弄過?我還從來沒有被手弄出來的先例,這次算是在你這裡栽了跟頭了!真是佩服你啊!」
面對信長的疑問,歸蝶不慌不忙,慢條斯理道:「出嫁前,父親生怕妾身不懂得如何討夫君殿下歡心,於是便找來了幾名年長的女將給蝶兒傳授房中之術,她們都是此道經歷豐富之人,各種奇技淫巧,著實讓蝶兒開了眼界呢……」
信長呵呵輕笑,湊到她耳邊低語:「真的?你沒有和別人實踐過?」
見夫君不信任自己,歸蝶臉上露出一絲委屈之色,「絕無此事!妾身只與殿下一個男人歡好過!大婚那晚……落紅之處,殿下不也親眼所見麼?」
「哈哈,那是我想多了吧!抱歉了阿蝶!那就先不說這些了,來幫我擦背。」
歸蝶暗暗鬆了口氣,隨即臉上露出明艷的笑容,嬌媚地笑道:「是~」
信長進入木桶,雙手橫放在木桶邊緣之上,愜意地閉眼享受起來。
「呼,在經過了一天的活動之後,回來還可以享受到阿蝶的服務真是太爽了啊。」
歸蝶笑吟吟地站在木桶邊,把外衣掛在衣架上,身上脫得只剩下一件單薄的白衣,她輕柔地為信長擦拭身體。
「是麼?能得到殿下的喜愛,真是令妾身欣喜萬分呢!」
「哦?也包括為敵人通風報信嗎?」
歸蝶手上的動作驟然停止,她站在信長的身後,看不見他的表情。
這時他轉過頭,露出一張側臉道:「哈哈,瞧你那副表情~被嚇到了嗎?」
歸蝶困惑道:「妾身不明白您的意思。」
信長使壞般地潑水,打濕了她的胸部,濕潤的白衣緊貼著肌膚,透出了一抹亮紅的肉色,勾勒出兩隻略微下垂的乳瓜,在她的慌亂動作下輕輕一盪。
歸蝶頓時反應過來,雙手護著胸部嬌嗔道:「殿下!您怎能開這樣的玩笑呢?差點冤枉妾身了!」
信長露出惡作劇得逞的表情,壞壞地一笑,一手拍著木桶邊沿,「讓你剛才玩弄我的命根子!進來,跟我一起洗!」
歸蝶臉上略有羞赧,不過在信長的催促之下,還是扭扭捏捏地進入浴桶。
這副欲拒還迎的樣子看得信長剛軟的肉棒又立起來了。
她剛要下浴,一條雪白的長腿邁進浴桶的時候,信長瞅准機會抱住了大腿,一邊施展魔手侵犯,一邊讚嘆道:「嘖嘖,阿蝶的腿兒真棒呢,又肥又軟。」
歸蝶正羞嗔呢,聞言不禁噗嗤一笑,「哪有這樣夸人的~」
歸蝶卡在浴桶之間,半進未進,浴桶的邊緣摩擦著她的大腿根部,信長一看,惡作劇的興致又起,他一拉大腿,那濕潤的木鋒便與歸蝶的陰唇來了個激烈親吻!
「啊!」歸蝶驚叫了一聲,立即和信長爭搶自己的大腿,撒嬌道:「殿下~」
信長看見漂亮的饅頭穴被浴桶磨出一道淺淺的紅印,紅色的唇瓣像是在呼吸一般微微張合,還有一縷水漬從唇縫邊流淌。
他一指穴兒,驚奇道:「阿蝶的屄原來是長這樣的啊,難怪這麼會咬人!」
歸蝶面紅如霞,放棄了大腿,轉而伸掌遮擋下陰,嬌滴滴地說:「殿下,請不要這麼看……」
鑒於歸蝶害羞,且信長也滿足了好奇心,便不再戲弄她了,讓她進入浴桶里,坐在他面前。
「嘖嘖,真是越看越了不得,阿蝶的奶子是我見過的女人之中之大的了!一隻手都抓不住!」
歸蝶羞羞答答,渾身赤裸地任信長評頭論足,她的全身美妙之處都被他說了個遍。
「那天晚上看不清楚,沒想到阿蝶的身材這麼好啊,嘖嘖!」
歸蝶咬著唇,拿著毛巾為信長搓洗胸膛,信長不斷使著壞,給她搗亂,時而潑水,時而偷襲她的敏感部位。
「殿下!」也許是終於忍不住了,歸蝶帶著一絲哭腔,「請您好好讓妾身服侍,不要搗亂了!倘若您想和妾身同房的話,也請洗完之後再說……」
這話說得沒什麼底氣,信長也從來不會聽她的意見。
看著歸蝶又羞又氣的表情,那張美艷的臉蛋上布滿紅暈,信長心中一動,伸手捧著她的臉頰,還不等她反應過來,拇指就已經刺進了她的嘴裡,歸蝶也不敢反抗,乖乖張嘴放任自流。
「把舌頭伸出來。」
歸蝶不明所以,可還是乖乖照做,張嘴伸出了一條長舌。她看不見自己的表情,可是信長卻看得清楚,這一刻的她,宛如魅魔,誘人至極。
信長頓時情不自禁,伸頭過去吸住了那條長長的舌頭,歸蝶的舌頭比普通人的要長,如果完全伸出來可以夠到她的尖下巴,他想如果讓她吸肉棒的話,不知該有多爽。
現在他們正在舌吻,兩天舌頭在空氣中纏繞在了一起,互相打著轉,口水不斷滋生,流淌到了下巴。
信長主動分開,歸蝶嚶嚀一聲,張開眼,媚眼如絲地看著他,顯然有些意猶未盡。可他卻忍不住了,抓著她的腦袋往水裡按。
「快!阿蝶!來給我含一下!用你的騷舌頭給我舔舔!」
「誒?用嘴麼?怎麼可以……尿尿的地方……」歸蝶蹙眉有些抗拒,「殿下!妾身覺得……好噁心,求您不要如此作踐蝶兒……」
信長又催促了幾句,可不管他怎麼說,歸蝶都不肯口交,也許她真的很討厭吧。
信長見她百般推辭,也就慢慢失去了興致。
他不好強迫歸蝶,畢竟還要靠這份婚姻來維繫政治上的利益,說到底在兩家之中,織田是弱於齋藤的,假如道三知道女兒受委屈了,他很有可能藉此生事,而織田家便站在了勢弱的一方,到時候可不會包庇信長。
所以,信長也不能隨心所欲的欺負歸蝶。
洗完澡後,兩人回到臥室。
也不知道信長是哪裡觸碰到歸蝶的逆鱗了,她不再表現出以往那種逢迎討好的模樣,而是略顯冷淡。
信長把她推倒,她就像一塊石頭,潔白如玉,但是一點也不溫柔。雞巴進入她的身體時,她只是皺了下眉頭,屁股輕輕挪動,調整了一下自己舒服的體位,任由信長壓在她身上一聳一聳地抽動,她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過了五分鐘,歸蝶剛剛進入狀態,眼神逐漸軟化的時候,信長卻悶哼一聲,射了。歸蝶立即鬱悶地翻了個白眼。
信長卻不理會歸蝶的感受,自己翻了個身,背對著她睡著了。
「殿下~」歸蝶輕聲呼喚他,心裡感到後悔,如果自己稍微再勾引一下他,他應該可以再多堅持一下吧?不至於讓現在的自己如此難受……
歸蝶呼喚著信長,可他就是沒有反應,幾分鐘後,她更加鬱悶,抿著嘴,默默地忍耐慾火燃燒。
手指慢慢插進濕潤的饅頭穴里,輕柔甜膩的呻吟聲慢慢響了起來,在臥室里迴蕩。
歸蝶一直都是這樣的欲求不滿,信長從來沒有滿足過她。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信行,如果是他的話,一定會把自己肏地一塌糊塗的吧?
……
次日,信長在歸蝶的服侍下起床了,她的臉上又恢復了往日的明媚,笑得很是溫柔美麗,完全看不出昨晚的不滿之色。
信長穿起了奇裝異服:褪下袖子的單衣和長度到膝蓋的半袴,腰間掛著如裝包括打火石、燧鐵、火絨(引火線)的袋子之類各種各樣的東西,用紅色和黃綠色的線繩將頭髮束成放浪不羈的沖天辮。
身邊的小性前田犬千代遞來硃紅色的大太刀,信長就這麼往肩膀上一勾,活脫脫一個精神小伙。
歸蝶眼中露出一絲異色,但是不敢嘲笑信長,只好用袖子遮掩下巴。
(順便一提,歸蝶的臉就設定成「青山知可子」那樣的吧!)
信長吊兒郎當地抗著大太刀,叫侍從去把馬牽來,然後對著歸蝶滿不在乎道:「哈!想笑就笑吧!」
歸蝶溫婉地搖了搖頭,「不,殿下。妾身只是認為您很有個性罷了。」
「是嗎?」信長呵呵一笑,過去勾著歸蝶的尖下巴。真美麗啊,他想。可惜裡面住著一個蛇蠍般的靈魂。
「我去找橋本老師學鐵砲了,你好好待在家裡唷,最後別再找那些無聊的人來打擾我了,知道了嗎?」
歸蝶面色不改,巧笑倩兮,「殿下在說什麼呢?妾身自嫁入尾張便從未離開過城館呢。」她溫柔地屈膝,微微行禮。
「反而是殿下,一直留戀鄉野,唉,不過妾身自當遵從夫君殿下的喜好,不予置評。只是希望,不論殿下在外玩得如何盡興,也請您早日收心,回歸政事。如此,妾身便能滿足了。」
信長和歸蝶「神情」對視。一種難言的默契在兩人心中生起。很快,他就笑著打破了這份和諧的畫面。
「如此便好。」
……
時間在平靜的生活中流逝。這幾個月里信長學了很多東西,和市川大介學習弓術,和橋本一巴學習鐵砲(火繩槍),還有不斷召來平田三位學兵法。也帶鷹狩獵。
走在街上的時候,他不顧城主形象地吃栗子、柿子,甚至是從農田裡摘的瓜果,也會站在街中大口吃年糕,和農民勾肩搭背,調戲街上漂亮的小媳婦。
信長在公眾場合下如此的不拘一格,被人稱作大奇葩,而他也不在乎別人怎麼私下議論自己,依舊我行我素。
對於信長的特立獨行,信秀和一眾家老也無可奈何,而平手政秀更是每天到天王寺或者他平常喜歡玩鬧的地方抓他,儼然一副到網吧抓孩子的家長模樣。
後來,信秀也管不了信長了,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他廢去了古渡城,建山城末森城為居城。信行及母土田夫人,都跟著信秀移居到末森城居住。
在那古野城的東北方向,有一座犬山城,那是織田家防禦美濃的門戶,城主是信長的堂兄——織田信清。
前年,在信秀主動掀起與齋藤家的戰爭之中,也就是加納口之戰,信清的父親當場陣亡,後來信清對信秀多有埋怨,直到今天,不知道受了誰的挑撥,也許是對信秀的當家不滿,信清終於忍不下去了,決定發兵征討信秀。
天文十八年(1549)一月十七日,尾張上郡的犬山城、樂田砦出兵,經春日井原向龍泉寺領下的柏井口進發,目標直指信秀的居城——末森城。
……
「殿下!殿下!」
這天,信使飛馬趕到那古野城,帶來了信秀的命令。
「犬山信清反叛了!彈正忠大人命你即刻出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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