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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脈迷城 (必須要媽媽性高潮才能逃出去) (01-10) 作者:Li 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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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36: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血脈迷城 (必須要媽媽性高潮才能逃出去)】
作者:Li 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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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宮規則(8條) 高潮獻祭:每扇門需用性高潮「喚醒」,液體(精液/愛液)滴入機關才開。 苗歌伴奏:性行為時必須唱苗族情歌,聲音不對門鎖反噬。 雙人觸碰:機關需母子同時觸摸,否則肉藤纏身。 禁忌坦白:每過一關需坦白性幻想,撒謊者被淫蠱附身。 血脈驗證:需滴血證明母子關係,假血引來蠱蟲噬咬。 裸身規則:穿衣進入特定區域會被「肉牆」消化衣物並懲罰。 時間限制:每關30分鐘,超時時地宮噴射催情毒氣。 終極交融:最後一關需在蠱王雕像前完成性交,喚醒地宮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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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村寨禁忌
貴州黔東南的雨季黏膩得像甩不掉的鼻涕,天空灰濛濛一片,喀斯特山巒像是被水汽泡腫的巨人,沉默地俯視著這片苗寨。村子叫雷公寨,幾十戶人家散在山坳里,竹樓歪歪斜斜,像是喝醉了撐不住身子。雨點敲打著芭蕉葉,滴滴答答,像老天爺在敲喪鼓。這地方偏得導航都找不到,手機信號時有時無,村裡人信蠱信神,日子過得跟幾百年前沒啥兩樣。
竹樓里,梁紅梅赤裸著上身,汗水順著她飽滿的胸脯淌下來,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滴滴砸在梁小山的小腹上。小山仰躺著,瘦得肋骨都看得清,胯下那話兒卻硬得跟竹竿似的,青筋鼓脹,像是要炸開。他喘著粗氣,咧嘴笑:「媽,你這身材,村裡哪個男人扛得住?放城裡,那些老色鬼得排隊給你送花!」紅梅一巴掌拍他大腿,肉啪地響了一聲,她笑罵:「滾你個小兔崽子,別瞎撩你老娘,幹活兒吧!老娘累得腿都軟了,你還貧嘴!」
這對母子,早就不是普通的母子了。紅梅42歲,風韻正濃,皮膚不算白,但緊實得像剛剝殼的荔枝,胸脯挺拔,腰肢柔韌,臀部圓滾滾的,走路時晃得村裡那群光棍直咽口水。她是寨里的草藥師,懂巫術,熬蠱湯,手藝傳自她娘,村裡人生個病死個牲口都找她。小山24歲,三年前大學輟學跑回來,身子瘦削,眼神賊亮,腦子活泛,滿嘴跑火車,村裡人說他「天生欠收拾」。母子倆住這竹樓,日子過得緊巴巴,但從半年前開始,他們的關係就變了味兒。
起因是村裡的怪習俗。去年秋天,寨子鬧蠱災,雞鴨一夜死光,田裡稻子長出黑斑,村長梁老三說是「蠱王發怒」,得「血脈交融」才能平息。他找上紅梅和小山,說他們家是蠱王后裔,母子倆得睡一張床,用「血肉之親」喚醒蠱力。紅梅當時氣得差點拿草刀砍人,罵道:「老三,你腦子被蠱蟲啃了?這什麼狗屁規矩!」可村裡人信這個,幾十雙眼睛盯著,晚上還堵門聽動靜。沒辦法,第一夜,紅梅和小山硬著頭皮試了一回。紅梅喝了半斤米酒,醉醺醺地脫了衣服,小山手抖得跟篩糠似的,摸上去時還嘀咕:「媽,這算不算上天逼我當孝子?」結果一試就上癮了,之後半年,隔三差五就來一回,竹樓的吱吱聲成了雨夜的固定配樂。
今晚,雨下得更大,風從竹縫裡鑽進來,涼颼颼的。紅梅騎在小山身上,臀部起伏,像打樁機似的,汗水混著喘息,屋裡一股子腥甜味。她雙手撐著小山胸口,指甲掐進肉里,嘴裡哼著苗族情歌,嗓子沙啞,像老唱片刮花了。小山仰著頭,喉結上下滾動,雙手抓著紅梅的腰,胯部猛頂,嘴裡還不老實:「媽,你這歌唱得跟鬼叫似的,蠱王聽了怕是要爬出來揍我!」紅梅喘著氣,瞪他一眼:「少廢話,再頂深點,老娘要到了!」
沒幾下,紅梅渾身一顫,嘴裡悶哼一聲,身子軟下去,像泄了氣的皮球。小山咬牙又沖了幾下,熱流噴涌而出,射得滿床都是。他喘著,翻身摟住紅梅,咧嘴笑:「媽,你說咱倆這算不算給蠱王交保護費?」紅梅懶得理他,抬手在他屁股上擰了一把:「滾下去,拿水來,老娘得洗洗,這味兒熏死人了。」
小山光著身子跳下床,褲子都沒穿,晃悠著去角落提水桶。回來時,他從床底摸出一塊破布包著的石板,扔到紅梅面前:「媽,你瞧瞧這玩意兒,前幾天我在後山撿的。」紅梅擦著身子,斜眼一看,石板上刻著亂七八糟的線條,像地圖,中間還有個苗文符號,底下寫著「血脈試煉之地」。她皺眉:「這啥東西?你爹留下的?」小山蹲下來,點根煙,吐著煙圈說:「不知道啊,爹死那年我才五歲,他也沒提過啥地宮。不過這地圖畫的是咱村後那片溶洞,我瞅著挺邪乎,要不明天去看看?」
紅梅沒吭聲,手指摩挲著石板,眼神沉了下去。她是草藥師,懂蠱術,也聽過寨里老人們提過「血脈試煉」的傳說,說是蠱王后裔得下地宮接受考驗,才能保寨子平安。她抬頭看小山,那小子正光著屁股抽煙,吊兒郎當的模樣讓她又氣又好笑。她扔下抹布,拍拍手:「行,明天去瞧瞧。不過先說好,下去要是真有啥怪東西,你可別尿褲子跑回來喊娘!」小山樂了:「放心,媽,有你在,我怕啥?再說了,咱倆這關係,還怕啥邪門兒的?」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天還是陰的,像蓋了層髒棉被。紅梅穿上苗族繡花褂子,背個竹簍,裡面塞滿草藥和火把。小山套了件破T恤,牛仔褲磨得膝蓋都露了線,手裡攥著把柴刀。兩人溜到村後溶洞,那地方平時沒人敢去,洞口長滿青苔,潮氣重得像進了魚塘。紅梅點燃火把,火光跳躍,照出洞裡一塊歪斜的石門,門上刻著苗文咒符。小山湊過去,用柴刀撬了半天,石門嘎吱一聲開了條縫,冷風呼地吹出來,帶著股腥臭味,像死魚爛了好幾天。
紅梅皺眉:「這味兒不對,小山,你站後面,別逞能。」小山卻不聽,擠到前面,用肩膀頂開門,嘴裡還嘀咕:「媽,你別老把我當三歲小孩兒,我扛得住!」門一開,火光照進去,裡面是個斜坡甬道,牆上爬滿藤蔓,不對,不是藤蔓,是肉乎乎的東西,像活的腸子,緩緩蠕動。小山嚇得退了一步,罵道:「我操,這啥玩意兒?地宮還是豬下水市場?」紅梅瞪他一眼,壓低聲:「閉嘴,進去再說,別吵醒啥不該醒的東西。」
兩人小心翼翼下去,甬道盡頭是個圓形石室,中間立著塊石碑,碑上刻著八條規矩,第一條就寫:「高潮獻祭,液體開啟。」紅梅念出來,臉刷地紅了,扭頭看小山,那小子已經笑得蹲下了:「媽,這啥破地宮,還帶色情認證?咱倆怕是天生合適探這地方!」紅梅氣得踹他一腳:「笑個屁,這地方邪乎得很,別不當回事兒!」
石室有扇門,門上嵌著個銅碗,旁邊是根凸起的石柱,柱子頂端有個凹槽,像在等什麼東西滴進去。小山摸著下巴,壞笑:「媽,這意思是得咱倆在這兒干一炮,然後把『貨』滴進去?」紅梅咬牙,瞪著他:「你個小混帳,胡說什麼!不過……」她頓了頓,低頭看石碑,又看那門,「這規矩不像假的,試試也行。」
小山愣了:「真來?」紅梅沒說話,解開褂子,露出汗津津的胸脯,扭頭催他:「愣著幹啥?脫褲子,快點,老娘可不想在這鬼地方多待!」小山咽了口唾沫,三下五除二脫光,撲上去抱住紅梅。火光晃動,肉藤蠕動,母子倆在這詭異石室里糾纏起來。紅梅喘著,罵道:「你輕點,老娘腰要斷了!」小山一邊動一邊笑:「媽,咱這算不算給蠱王上供?」
折騰了十來分鐘,紅梅先到了,低吼一聲,身子抖得像篩子。小山緊跟著爆發,熱乎乎的液體噴出來,他眼疾手快,用手接住,踉蹌著跑過去,倒進石柱凹槽里。銅碗咔嚓一聲響,門緩緩開了,露出更深的黑暗。紅梅喘著氣,提上裙子,罵道:「你個小王八蛋,下手沒輕沒重的,回頭老娘收拾你!」小山套上褲子,笑得賤兮兮:「媽,別生氣,門開了,咱得勁兒沒白費!」
門後是條更長的甬道,肉藤更密,空氣里多了股甜膩味,像發酵的果子。紅梅舉著火把,小山攥著柴刀,兩人對視一眼,邁步走了進去。地宮的秘密,才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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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苗歌危機
貴州的喀斯特地貌像個發了霉的老妖怪,溶洞深處的地宮更像是它肚子裡的爛腸子。梁紅梅舉著火把,火光跳躍,照得她臉上汗珠子閃亮,胸脯隨著喘息起伏,像兩團剛出鍋的包子。小山跟在後面,柴刀攥得手心都濕了,褲襠里那話兒剛消停沒多久,又有點蠢蠢欲動的意思。他盯著前面蠕動的肉藤,咽了口唾沫:「媽,這地宮咋跟活的一樣?咱倆不會被消化了吧?」紅梅回頭瞪他一眼,聲音有點抖:「少廢話,盯著點路,別踩上啥髒東西!」
第一扇門開了,甬道盡頭又是個石室,比剛才那間大一圈,空氣里甜膩味更濃,像發酵過頭的水果酒。石室中央還是塊石碑,旁邊多了個銅製機關,模樣像個歪嘴葫蘆,頂上有個喇叭似的開口。牆上的肉藤密得像蜘蛛網,隱約能聽見低低的嘶嘶聲,像蛇吐信子。紅梅走過去,火把湊近石碑,念出第二條規矩:「苗歌伴奏,高潮之時須唱情歌,聲不對則鎖反噬。」她念完,臉刷地紅了,扭頭看小山,那小子已經捂著嘴笑得肩膀直抖:「媽,這啥玩意兒?做愛還得K歌?蠱王是開夜總會的?」
紅梅氣得牙癢,抬腳踹他小腿:「笑個屁!這地宮邪乎得很,你五音不全,唱砸了咱倆都得交代在這兒!」小山揉著腿,嬉皮笑臉:「別慌,媽,你不是會唱苗歌嗎?教我兩句,咱一邊干一邊練,不就齊活了?」紅梅咬牙,瞪著他那張欠揍的臉,恨不得拿火把燒他屁股。可眼下沒轍,門鎖得死死的,銅葫蘆旁邊還有根石柱,頂上又是凹槽,跟第一關差不多。她心裡明白,這地宮不按常理出牌,規矩再怪也得照辦。
石室另一頭有扇門,門上嵌著個銅盤,盤子中間是個圓孔,旁邊刻著苗文,紅梅眯眼一看,大意是「聲波開啟」。她皺眉嘀咕:「看來真得唱,聲音不對,門不開。」小山湊過來,低頭瞅那銅葫蘆,壞笑:「媽,這葫蘆長得跟個破喇叭似的,咱倆唱得好,它不得給咱鼓掌?」紅梅沒好氣地拍他後腦勺:「滾一邊去,脫衣服,幹活兒!」
小山樂顛顛地脫了T恤,牛仔褲褪到腳踝,露出瘦得跟竹竿似的身子,胯下那話兒半硬不軟,晃悠著像個不聽話的小弟。他朝紅梅擠眉弄眼:「媽,你先唱兩句,我熱熱身!」紅梅翻個白眼,解開繡花褂子,裙子一掀,露出汗津津的身子。她胸脯飽滿,乳頭硬得像兩顆小石子,腰肢柔韌,臀部圓滾滾的,火光一照,影子投在肉藤牆上,像個勾魂的妖精。她深吸口氣,哼起一首苗族情歌:「山風吹過竹林響,阿妹等在月光旁……」嗓子沙啞,帶著點野性,像山里老貓叫春。
小山聽著,胯下那話兒徹底硬了,青筋鼓得跟樹根似的。他撲過去,抱住紅梅,雙手在她腰上亂摸,嘴裡還嘀咕:「媽,你這歌唱得我骨頭都酥了,趕緊干吧!」紅梅喘著氣,推他一把:「別亂摸,先站好,老娘騎你!」她一把把他按在地上,自己跨上去,臀部一沉,小山悶哼一聲,差點沒憋住。紅梅開始動,上下起伏,汗水順著胸脯滴下來,啪啪聲在石室里迴蕩。她一邊動一邊唱:「阿哥騎馬過山崗,阿妹相思淚兩行……」
小山仰著頭,喉結上下滾動,雙手抓著紅梅的臀肉,指甲掐進去,嘴裡跟著哼:「阿妹……淚兩行……」他五音不全,跑調跑得跟驢叫似的,紅梅氣得邊動邊罵:「你個小混帳,閉嘴,別毀老娘的歌!」可這地宮不認人情,銅葫蘆突然吱吱響了兩聲,牆上的肉藤動了起來,像活蛇似的朝他們爬過來。小山嚇得一哆嗦,胯下差點軟了,喊道:「媽,咋回事?我唱得不好它還生氣了?」紅梅咬牙,加快節奏,喘著說:「別停,唱準點,不然咱倆都完蛋!」
肉藤爬得更快,離他們不到兩米,藤尖上還滴著綠乎乎的黏液,像毒蛇吐涎。紅梅腦子一轉,停下動作,跳起來拉小山:「別慌,跟著我唱!」她重新哼起歌,慢下來,一字一頓:「山風吹過竹林響……」小山硬著頭皮學,聲音抖得像篩糠:「山風……吹過……」紅梅邊唱邊坐回去,這次慢條斯理,臀部輕輕磨蹭,小山咬牙忍著,跟著她一句句唱。銅葫蘆吱吱聲停了,肉藤頓在半空,像被定住的怪獸。
紅梅鬆口氣,瞪小山:「你個蠢貨,唱歌跟殺豬似的,快點學准,老娘腰都酸了!」小山咧嘴,胯部一頂,喘道:「媽,我盡力了,你再快點,我要到了!」紅梅沒轍,加快節奏,歌聲也急起來:「阿妹等在月光旁……」她嗓子啞得像破鑼,可總算沒跑調。小山跟著吼:「月光旁……」聲音歪七扭八,但勉強搭得上調子。就在這時,紅梅渾身一顫,低吼一聲,身子抖得像篩子,愛液淌下來,滴在小山小腹上。小山緊跟著爆發,熱乎乎的精液噴出來,他眼疾手快,伸手接住,踉蹌著爬過去,倒進石柱凹槽。
銅葫蘆嗡地響了一聲,門上的銅盤咔嚓轉動,圓孔噴出一股白氣,門開了條縫。可還沒等他們喘口氣,肉藤突然動了,一根藤尖像鞭子抽過來,纏住小山大腿。小山慘叫一聲:「操,這啥玩意兒!」藤尖刺進肉里,血嘩嘩流出來,染紅了地面。紅梅嚇得魂飛魄散,撲過去用火把燒,藤條吱吱冒煙,總算鬆開。小山疼得滿地打滾,罵道:「媽,這破地宮玩我呢?我唱得不好它還下黑手?」
紅梅撕下裙子一角,給他包住傷口,喘著說:「別嚎了,估計是你唱得太爛,門開了它還不滿意。」她扶起小山,火光照著他那張疼得發白的臉,心裡一酸,低聲罵:「你個小混帳,非要逞能,現在好了吧?」小山咧嘴,擠出個笑:「媽,別生氣,至少門開了,咱沒白乾一炮!」
紅梅沒好氣地踹他一腳,扶著他站起來。門後是條更深的甬道,肉藤更密,空氣里甜膩味濃得嗆人。小山捂著腿,嘀咕:「媽,這地宮咋跟個色情KTV似的,下關還唱啥?我嗓子都啞了!」紅梅瞪他:「閉嘴,走著瞧,別再惹啥怪東西。」她舉起火把,帶著小山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石室里的肉藤還在蠕動,像在嘲笑他們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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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坦白之痛
地宮的甬道像條扭動的蛇腸子,潮濕黏膩,空氣里甜膩味混著血腥氣,熏得人頭暈。梁紅梅扶著小山往前走,火把的光在她臉上跳,照得她眉毛擰成疙瘩,胸脯上汗珠子閃亮,像剛從水裡撈出來。小山一瘸一拐,大腿上包著破布,血滲出來,染得褲子紅一塊黑一塊。他咬著牙,柴刀拄在地上當拐杖,嘴裡還不老實:「媽,這地宮是存心玩我啊,唱歌差點要我命,下回不會讓我跳艷舞吧?」紅梅瞪他一眼,低聲罵:「閉上你的臭嘴,再廢話老娘把你扔這兒喂藤子!」
甬道盡頭又是個石室,比前兩間窄,牆上的肉藤稀疏了些,可地上全是黑乎乎的斑點,像乾涸的血跡。中間還是塊石碑,旁邊多了個銅鏡,鏡面模糊,映不出人影,倒像個黑洞吞光。石室另一頭是扇門,門上嵌著個銅環,環中間有個小孔,旁邊刻著苗文,歪歪扭扭,像鬼畫符。紅梅湊過去,火把一照,念出第三條規矩:「禁忌坦白,過此關須說出心中最深之欲,謊言引蠱。」她念完,聲音頓了頓,扭頭看小山,那小子正齜牙咧嘴揉腿,聽到這話,咧嘴笑:「媽,這回不唱歌了,改玩真心話大冒險?蠱王挺會整活兒啊!」
紅梅沒理他,皺眉盯著銅鏡,心裡有點發毛。這規矩聽著簡單,可「最深之欲」這幾個字像根刺,扎得她不安。她是苗寨草藥師,懂巫術,見過蠱蟲噬人的慘樣,撒謊的下場指定好不了。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兒郎當的模樣讓她又氣又疼。她深吸口氣,拍拍手:「行了,別貧嘴,過來站好,這關得老老實實說真話。」小山一瘸一拐湊過來,低頭瞅那銅鏡,嘀咕:「媽,這鏡子咋黑乎乎的?不會跳出個鬼臉吧?」
紅梅沒吭聲,伸手摸了摸銅環,冰涼刺骨,像剛從冰窟里撈出來。她低聲說:「規矩說『坦白』,估計得對著鏡子說,聲音傳進這孔里。」她扭頭看小山,眼神沉下去:「你先說,別耍滑頭,不然咱倆都得栽。」小山撓撓頭,咧嘴:「媽,我這人實誠得很,說啥都真。不過你得先告訴我,這『最深之欲』是啥意思?想吃豬腳飯算不算?」紅梅氣得抬手就拍他後腦勺:「少裝傻,就是你心裡藏著的那點齷齪心思,說出來!」
小山揉著腦袋,嘿嘿笑:「行,媽,那我說了,你可別揍我。」他清清嗓子,站到銅鏡前,盯著那黑乎乎的鏡面,聲音帶點抖:「我……我最深的想頭,是小時候偷看你洗澡。那時候你站在竹樓後頭,水桶潑下去,胸脯晃得跟倆大饅頭似的,我躲在芭蕉葉後面,硬得睡不著。後來長大了,還老夢見那場面。」他說完,低頭瞄紅梅,臉上有點紅,嘿嘿笑:「媽,這算不算坦白?我可沒撒謊啊!」
紅梅聽著,臉刷地燙起來,手指攥緊火把,恨不得砸他腦袋。她咬牙罵:「你個小王八蛋,小時候就沒個正形,長大了還惦記老娘的身子!」可罵歸罵,她心裡卻翻起浪。那畫面她也記得,小山十歲那年,她洗澡時總覺得有人偷看,後來才發現是這小混帳。她當時氣得拿竹條抽他屁股,可現在想想,那小子眼裡的火熱,跟這半年來的眼神沒啥兩樣。她深吸口氣,壓下亂七八糟的心思,瞪他:「行了,輪到我了,別插嘴!」
她站到銅鏡前,火光在她臉上晃,胸脯起伏,汗水順著脖子淌進溝里。她盯著鏡子,聲音低得像耳語:「我最深的想頭……是這半年跟你干那事兒,我不光沒覺得羞,還挺享受。每次你弄得我喘不上氣,我心裡都痛快得要命,哪怕村裡人戳脊梁骨,我也認了。」說完,她扭頭看小山,眼神複雜,像有火在燒。小山愣了,張嘴想說話,又咽回去,胯下那話兒不知不覺又硬了。
銅鏡沒動靜,石室里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紅梅皺眉:「咋回事?說了沒反應?」小山咽了口唾沫,低聲說:「媽,會不會得一塊兒說?咱倆站一塊兒試試。」紅梅沒轍,點點頭,兩人並肩站到鏡前,火把插在地上,影子投在肉藤牆上,像倆扭在一起的怪影。小山先開口,聲音大了點:「我最深的想頭,是偷看你洗澡,後來還老夢見那場面。」紅梅跟著說:「我最深的想頭,是跟你干那事兒,我挺享受,哪怕村裡人罵我也認了。」
話音剛落,銅鏡嗡地響了一聲,鏡面閃過一道紅光,像血潑上去又散開。門上的銅環咔嚓轉動,小孔噴出一股腥氣,門開了條縫。可還沒等他們喘口氣,牆上的肉藤突然抖起來,低低的嘶嘶聲響個不停,像有東西在裡面爬。小山嚇得退一步,罵道:「操,這又是啥么蛾子?說了真話還搞我?」紅梅一把拉住他,低聲吼:「別動,可能是蠱蟲,規矩里說了謊言引蠱,咱沒撒謊,應該沒事!」
可話剛出口,銅鏡里傳出一聲低吼,像老牛喘氣,鏡面裂開條縫,裡面鑽出一團黑乎乎的東西,拳頭大小,身上長滿細毛,像個毛球帶腿。小山瞪眼:「媽,這啥?蜘蛛成精了?」紅梅臉一白,低聲說:「淫蠱,別亂動,它聞謊話來的!」那蠱蟲在地上爬了兩圈,朝小山撲過去,小山嚇得掄起柴刀就砍,刀刃劈下去,蠱蟲爆開,噴出一股綠膿,臭得像爛魚腸子。
紅梅鬆口氣,罵道:「你個蠢貨,砍它幹啥?沒撒謊它不會咬!」小山喘著,腿抖得像篩糠:「媽,我怕啊,這玩意兒長得跟噩夢似的!」紅梅沒好氣地瞪他,扭頭看那門,縫隙里透出更深的黑。她心裡明白,這地宮的規矩不光要命,還能掏人心。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褲襠鼓著,眼裡卻有點濕,她嘆口氣,低聲說:「行了,別抖了,咱倆的心思都掏乾淨了,門開了,走吧。」
小山咧嘴,擠出個笑:「媽,你剛才說享受,我聽著怪高興的。」紅梅臉一紅,抬手就拍他屁股:「滾,別得寸進尺,老娘是實話實說,不是給你撐腰!」可她心裡卻翻騰得厲害,這半年來的禁忌,像根藤子纏在她心上,拔不掉,也不想拔。
門後的甬道更窄,肉藤少了,地上卻多了些白乎乎的東西,像骨頭渣子。紅梅舉起火把,小山拄著柴刀,兩人對視一眼,邁步走了進去。石室里的銅鏡還在嗡嗡響,像在嘲笑他們的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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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蠱蟲突襲
地宮的甬道窄得像老鼠洞,空氣黏膩得能擰出水來,腥甜味混著骨頭渣子的霉氣,熏得人胃裡翻江倒海。梁紅梅舉著火把,火光在她臉上跳,照得她眼角的皺紋深了幾分,汗水順著胸脯淌進衣服,濕透了繡花褂子,勾出兩團飽滿的輪廓。小山跟在後面,腿上的傷口疼得他直抽氣,柴刀拄在地上,拖出一串吱吱聲。他低頭瞅著地上的白骨渣,嘀咕:「媽,這地兒咋跟個亂葬崗似的?咱倆不會變成下一堆吧?」紅梅回頭瞪他,低聲罵:「閉上你的烏鴉嘴,再瞎說老娘拿火把燒你舌頭!」
甬道盡頭又是個石室,圓得像個大鍋,牆上的肉藤稀稀拉拉,像蔫了的菜葉子。中間照舊是塊石碑,旁邊多了個銅盆,盆里盛著半汪黑乎乎的水,表面漂著油花,臭得像死魚泡了三天。石室另一頭是扇門,門上嵌著個銅鎖,鎖眼裡插著根細長的骨針,旁邊刻著苗文,歪歪扭扭,像小孩兒亂畫。紅梅湊過去,火把一照,念出第四條規矩:「血脈驗證,母子之血滴入銅盆,假血引蠱。」她念完,皺眉嘀咕:「這回要血,蠱王是怕咱倆冒充的?」小山一瘸一拐走過來,低頭瞅那銅盆,咧嘴笑:「媽,這規矩簡單,割一刀滴兩滴不就完了?總比唱歌省嗓子!」
紅梅沒吭聲,盯著銅盆,心裡有點發毛。苗寨的蠱術她懂,血脈驗證不是鬧著玩的,假血的下場她見過——隔壁寨子有個傻小子用雞血糊弄蠱壇,結果蠱蟲鑽進他肚子,活活爆開,腸子灑了一地。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兒郎當的模樣讓她頭疼。她拍拍手:「行了,別貧嘴,拿刀割一刀,滴血進去。」小山撓撓頭,嘿嘿笑:「媽,我這腿剛被藤子纏了,再割一刀不得成篩子?要不你先來?」紅梅氣得抬手就拍他後腦勺:「少廢話,你是男人不割老娘割?你爹沒教你點擔當?」
小山揉著腦袋,嘀咕:「爹死得早,我哪知道啥擔當……」他嘴上不服,手卻老實,舉起柴刀在手指上比劃半天,咬牙一划,血珠子冒出來,疼得他齜牙咧嘴:「操,這刀忒鈍了,割得跟鋸木頭似的!」他抖著手,把血滴進銅盆,黑水裡盪開一圈紅暈,臭味更濃,像屎坑炸了。紅梅皺眉,接過柴刀,在自己手指上劃一刀,動作利索得像切菜,血滴下去,跟小山的混在一起,銅盆嗡地響了一聲,水面冒出幾個泡泡。
門上的銅鎖咔嚓動了動,骨針顫了兩下,可沒拔出來。紅梅皺眉:「咋回事?血滴了還不開?」小山揉著手指,嘀咕:「媽,會不會血不夠?咱倆再多滴點?」紅梅沒轍,點頭:「試試吧,別磨蹭。」她又劃一刀,血滴得更多,小山也硬著頭皮再來一刀,兩人擠在銅盆前,血滴滴答答,像下小雨。銅盆嗡嗡響得更厲害,水面翻騰起來,像煮開了,可門還是紋絲不動。小山急了:「媽,這破鎖耍咱呢?血都快滴成湯了!」
紅梅咬牙,盯著銅盆,突然腦子一閃,低聲說:「不對,規矩說『母子之血』,咱倆的血得混一塊兒滴。」她扭頭看小山:「拿手過來,咱倆血擠一塊兒試試。」小山愣了,伸出手,紅梅抓住他的手指,跟自己傷口貼一塊兒,血混著流下來,滴進銅盆。這回水面炸開一團紅霧,銅盆咔嚓響了一聲,門上的骨針嗖地拔出來,掉在地上摔成兩截,門開了條縫。
小山鬆口氣,咧嘴笑:「媽,你腦子真靈,這都行!」紅梅沒好氣地瞪他:「少拍馬屁,撿起骨針,留著興許有用。」小山彎腰撿針,剛直起身,銅盆里突然撲通一聲,水面炸開,鑽出一群黑乎乎的小蟲子,芝麻粒大小,滿身細毛,像剛才的淫蠱縮小版。小山嚇得退一步,罵道:「操,這又是啥?血滴錯了還帶群毆的?」紅梅臉一白,吼道:「別動,是蠱蟲,咱血沒問題,它不該來!」
可話沒說完,那群蠱蟲嗡地飛起來,直撲小山。小山掄起柴刀亂砍,劈死幾個,可更多的鑽進他褲腿,往傷口裡爬。他慘叫一聲,摔地上打滾:「媽,救我!這玩意兒鑽我肉里了!」紅梅嚇得魂飛魄散,扔下火把撲過去,撕開他褲子一看,大腿傷口裡黑乎乎一片,蠱蟲像螞蟻啃食,血肉模糊,疼得他滿地亂抓。紅梅咬牙,喊道:「別動,老娘救你!」她從竹簍里掏出一包草藥,捏碎了往傷口上撒,嘴裡念咒:「蠱王息怒,血脈已獻,退散吧!」
草藥一撒,蠱蟲吱吱叫了幾聲,掉下來在地上抽了兩下不動了,可小山傷口還是腫得像饅頭,血膿混著流出來,臭得熏人。紅梅急得眼淚都出來了,罵道:「你個小混帳,非要逞能,差點沒命了!」小山疼得臉發白,擠出個笑:「媽,別哭,我死不了,有你呢……」紅梅咬牙,撕下褂子一角,給他包紮,動作快得像風,手卻抖得厲害。
包好後,她扶起小山,喘著說:「起來,咱得走,這地宮不講理,蠱蟲說來就來。」小山靠著她,腿軟得站不穩,嘀咕:「媽,我咋覺得咱倆血沒問題,蟲子還是來了?會不會有啥貓膩?」紅梅皺眉,低頭看銅盆,水面平靜了,可底下隱約有紅光閃。她心裡一沉,低聲說:「可能是地宮試咱,血對了也得挨一刀,蠱王這脾氣夠狠。」
門後的甬道更黑,地上骨渣更多,像鋪了層白灰。紅梅舉起火把,小山拄著柴刀,褲子破得不成樣,血跡斑斑。兩人對視一眼,紅梅低聲說:「小山,撐住,老娘不會讓你死在這兒。」小山咧嘴,喘道:「媽,有你這話,我爬也爬出去!」他們邁步走了進去,石室里的銅盆還在嗡嗡響,像在嘲笑他們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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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裸身迷陣
地宮的甬道黑得像墨潑過,潮氣裹著骨渣的霉味鑽進鼻孔,熏得人頭暈眼花。梁紅梅舉著火把,火光在她臉上跳躍,照得她額頭汗珠閃亮,繡花褂子濕透了,貼著胸脯勾出兩團飽滿的曲線。小山拄著柴刀,一瘸一拐跟在後面,大腿上的傷口包得像個腫包,血膿滲出來,褲子破得跟叫花子似的。他咬牙喘氣,低頭瞅著地上的白骨渣,嘀咕:「媽,這地兒咋跟個骨頭湯鍋似的?咱倆不會熬成下一鍋吧?」紅梅回頭瞪他一眼,低聲罵:「閉上你的烏鴉嘴,再瞎說老娘拿火把燒你屁股!」
甬道盡頭是個石室,方方正正,像個大棺材,牆上的肉藤稀疏了些,可地上全是灰白色的粉末,像撒了層石灰。中間照舊是塊石碑,旁邊多了個銅架子,上面掛著幾根彎曲的銅管,像破水龍頭。石室另一頭是扇門,門上沒鎖,只刻著一圈苗文,歪歪扭扭,像鬼畫的符咒。紅梅湊過去,火把一照,念出第五條規矩:「裸身通過,衣物不許入此區,違者肉牆吞噬。」她念完,皺眉嘀咕:「這回要脫光?蠱王是想看裸奔還是咋的?」小山一聽,咧嘴笑:「媽,這規矩夠刺激啊,咱倆脫了跑過去,地宮還帶免費洗眼?」
紅梅氣得牙癢,抬手就拍他後腦勺:「少貧嘴,這地宮不講理,脫不好怕是連皮都保不住!」她扭頭盯著那門,苗文旁邊還有幾行小字,大意是「肉牆活體,觸衣即噬」。她心裡一沉,苗寨的蠱術她懂,活體肉牆不是鬧著玩的,村裡老輩人講過,有人拿布條試蠱牆,結果手連著布一塊兒沒了。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兒郎當的模樣讓她頭疼。她拍拍手:「行了,別磨蹭,脫衣服,快點!」小山揉著腦袋,嘿嘿笑:「媽,我這褲子都破成條了,再脫不就光溜溜了?你先來,我怕害羞。」
紅梅沒好氣地瞪他:「害羞個屁,你小時候老娘給你擦屁股的時候咋不害羞?」她嘴上罵,手卻沒停,解開繡花褂子,扔到地上,裙子一掀,露出汗津津的身子。胸脯飽滿,乳頭硬得像兩顆小石子,腰肢柔韌,臀部圓滾滾的,火光一照,像個熟透的桃子。小山看得眼直,咽了口唾沫,胯下那話兒不知不覺硬了。他趕緊脫下破T恤,褲子褪到腳踝,瘦得肋骨都看得清,可那話兒硬得跟鐵棍似的,晃悠著像個不聽話的小弟。他朝紅梅擠眉弄眼:「媽,你這身材,我硬得都不好意思了!」
紅梅臉一紅,罵道:「你個小混帳,眼睛往哪兒瞅?快走,別磨蹭!」她抓起火把,赤裸著身子邁進石室,小山跟在後面,柴刀拿手上,褲襠鼓著,走路都彆扭。石室里一踏進去,牆上的肉藤就動了,像活蛇扭起來,發出吱吱聲,像磨牙。紅梅舉著火把,小心翼翼往前走,回頭叮囑:「小山,別亂碰牆,肉藤盯著咱呢!」小山點頭,嘀咕:「媽,這地兒跟個色情陷阱似的,脫光了還得提心弔膽。」
石室中間的銅架子突然吱吱響,銅管噴出一股白氣,霧蒙蒙的,像蒸籠開了鍋。紅梅皺眉:「這啥玩意兒?毒氣?」她話沒說完,牆上的肉藤猛地伸出一根,朝她腳邊的褂子卷過去。褂子剛碰地面,肉藤一纏,嗖地縮回去,牆面咔嚓嚼了兩下,布條沒了,連渣都不剩。小山嚇得退一步,罵道:「操,這牆是活的?媽,咱衣服扔外面算對了!」紅梅咬牙,低聲說:「別慌,規矩說裸身就沒事,走過去就行。」
兩人赤裸著往前挪,火光照得影子晃在肉牆上,像倆扭在一起的怪形。小山腿疼,走得慢,胯下那話兒硬邦邦的,蹭到紅梅大腿,燙得她一哆嗦。她回頭瞪他:「你個小王八蛋,硬成這樣還亂碰老娘?」小山咧嘴笑:「媽,我也沒轍,你這身子太勾人了!」紅梅氣得想踹他,可腳下不敢亂動,肉藤盯著呢。她咬牙忍著,加快腳步,朝門那邊走。
石室盡頭,門前多了個銅盤,盤子上刻著個迷宮圖案,旁邊有根銅棒,像機關。紅梅停下來,低聲說:「小山,這門怕是有機關,咱得破解。」小山湊過來,低頭瞅那迷宮,嘀咕:「媽,這像個走格子的遊戲,我小時候玩過,找路出去就行。」他拿柴刀柄在盤子上比劃,銅棒插進一個孔,推了兩下,盤子咔嚓響,迷宮線路動了動,可沒開。紅梅皺眉:「不對,路沒走完,再試試。」她赤裸著蹲下來,胸脯壓在大腿上,汗水滴在銅盤上,小山看得眼熱,手抖著推銅棒。
肉牆突然吱吱響得更厲害,像在催命。紅梅抬頭一看,牆上的肉藤伸出好幾根,朝他們逼過來。小山急了:「媽,快點,這牆要吃咱倆了!」紅梅咬牙,盯著迷宮,腦子飛轉。她是草藥師,懂蠱術,迷宮路數有點像蠱蟲爬行的軌跡。她低聲說:「小山,跟著我推,從左上角走,三步右,兩步下,再四步左。」小山聽話,銅棒照她說的推,盤子咔嚓咔嚓響,迷宮線路終於連通,門吱吱開了條縫。
可還沒等他們鬆口氣,肉牆轟地抖了一下,一根粗藤嗖地抽過來,纏住小山胳膊。小山慘叫一聲:「媽,救我!」藤條刺進肉里,血嘩嘩流,疼得他滿地打滾。紅梅嚇得魂飛魄散,撲過去用火把燒,藤條吱吱冒煙,鬆開一半,可另一根又纏上來,直奔她大腿。她咬牙吼:「小山,別慌,燒它!」小山忍痛爬起來,抓起火把朝藤條砸,火苗躥上去,肉藤吱吱叫著縮回去,空氣里一股焦臭味。
兩人喘著粗氣,赤裸著癱在地上,汗水混著血跡,狼狽得像剛從屠宰場逃出來。紅梅喘著罵:「你個小混帳,走慢了差點害死老娘!」小山咧嘴,擠出個笑:「媽,我腿疼啊,不過你這迷宮解得牛,蠱王都得給你磕頭!」紅梅沒好氣地瞪他,爬起來扶他,赤裸的身子貼一塊兒,汗津津的,她心裡一熱,趕緊壓下去,低聲說:「行了,別貧嘴,走吧,這地宮不給人活路。」
門後的甬道更暗,地上沒骨渣了,可空氣里多了股腥甜味,像血泡了糖。紅梅舉起火把,小山拄著柴刀,兩人赤裸著對視一眼,邁步走了進去。石室里的肉牆還在吱吱響,像在嘲笑他們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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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催情毒氣
地宮的甬道暗得像潑了墨,潮氣裹著腥甜味撲鼻而來,像血泡了糖漿,甜得發膩又嗆得人喉嚨癢。梁紅梅舉著火把,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跳躍,汗水順著胸脯淌下,滴在飽滿的乳溝里,皮膚泛著油光,像剛抹了豬油。小山拄著柴刀跟在後頭,腿上的傷口疼得他直抽氣,赤裸的身子瘦得肋骨根根可見,可胯下那話兒硬得跟鐵棍似的,晃悠著像個不聽話的小弟。他低頭瞅著地上的黑斑,嘀咕:「媽,這地兒咋跟個腌肉缸似的?咱倆不會被泡成臘肉吧?」紅梅回頭瞪他一眼,低聲罵:「閉上你的臭嘴,再瞎說老娘拿火把燎你毛!」
甬道盡頭又是個石室,長方形,像個歪斜的棺材,牆上的肉藤稀疏了些,可空氣里多了股怪味,像燒焦的花露水。中間照舊是塊石碑,旁邊多了個銅鐘,鐘面刻滿苗文,底下吊著個小錘,像廟裡的香爐。石室另一頭是扇門,門上嵌著個銅盤,盤子中間有個圓孔,旁邊刻著幾行小字,歪歪扭扭,像鬼畫符。紅梅湊過去,火把一照,念出第六條規矩:「時間限制,半小時內解開機關,超時毒氣噴發。」她念完,皺眉嘀咕:「這回要趕時間?蠱王是怕咱倆偷懶?」小山一聽,咧嘴笑:「媽,這規矩夠狠啊,半小時幹啥?跑步還是解題?我腿都瘸了!」
紅梅沒理他,盯著銅鐘,鐘面上有個指針,慢悠悠轉著,像老式鬧鐘。她低聲說:「這指針怕是計時的,半小時一到,毒氣就來。」她扭頭看那門,銅盤上的圓孔旁邊還有個凹槽,像插鑰匙的。小山湊過來,低頭瞅銅盤,嘀咕:「媽,這像個機關,我小時候玩過拼圖,找對路就開。」他拿柴刀柄戳了戳,銅盤咔嚓響了一聲,可沒動。紅梅皺眉:「別亂碰,得解開才行,時間不多了。」她赤裸著蹲下來,胸脯壓在大腿上,汗水滴在銅盤上,小山看得眼熱,胯下那話兒更硬了。
銅鐘指針轉得慢,可每一下都像敲在心上。紅梅盯著銅盤,腦子飛轉。她是草藥師,懂蠱術,這機關有點像蠱蟲的巢穴圖,圓孔是出口,凹槽是起點。她低聲說:「小山,這是個迷宮,從凹槽走出去,半小時內得推對路。」小山點頭,拿柴刀柄在盤子上比劃,推了兩下,銅盤咔嚓響,線路動了動,可沒通。紅梅皺眉:「不對,路沒走完,再試試。」她伸手按住小山的手,赤裸的身子貼一塊兒,汗津津的,指著盤子說:「從這兒走,三步右,兩步下,再四步左。」
小山聽話,推著銅棒照她說的走,銅盤咔嚓咔嚓響,線路慢慢連通,可指針已經轉了一半,時間緊得像繩子勒脖子。小山急了:「媽,快點,這鐘跟催命似的!」紅梅咬牙,盯著迷宮,突然腦子一閃:「不對,最後一步得回頭,走兩步上。」她搶過柴刀柄,自己推,銅盤咔嚓響了一聲,線路通了,圓孔噴出一股白氣,門吱吱開了條縫。可還沒等他們鬆口氣,銅鐘突然嗡地響了一聲,鐘面裂開條縫,噴出一股粉紅色的霧氣,直撲他們臉。
紅梅嚇得退一步,喊道:「小山,捂嘴,是毒氣!」可霧氣來得快,吸了一口,她就覺得渾身發熱,像喝了二兩燒酒,腦子暈乎乎的。小山捂著鼻子,可也晚了,吸了兩口,眼睛紅得像兔子,胯下那話兒硬得要炸開。他喘著氣,嘀咕:「媽,這啥味兒?聞著像春藥!」紅梅咬牙,感覺下面濕得不行,腿軟得站不住,她低聲罵:「別亂說,是催情蠱,超時噴的!」
霧氣瀰漫,石室里粉紅一片,肉牆吱吱響,像在偷笑。小山晃悠著撲過去,抱住紅梅,赤裸的身子貼一塊兒,汗水混著熱氣,他喘著說:「媽,我憋不住了,這氣兒太邪乎!」紅梅臉紅得像豬肝,推他一把,可手沒勁兒,自己也熱得要命。她咬牙罵:「你個小混帳,別亂來,咱得出去!」可小山已經不管不顧,雙手抓著她胸脯,揉得她悶哼一聲,胯下那話兒蹭在她大腿上,燙得她一哆嗦。
紅梅腦子亂成漿糊,催情氣熏得她慾火焚身,下面濕得滴水,她喘著說:「小山,別亂搞,老娘受不了!」可話沒說完,小山低頭含住她乳頭,舌頭一舔,她渾身一顫,忍不住呻吟出聲。小山喘著氣,嘀咕:「媽,我也不想,可這氣兒逼我干啊!」他一把把紅梅按在地上,赤裸的身子壓上去,雙手托著她臀部,胯下一頂,進去了。紅梅低吼一聲,腿夾住他腰,喘道:「你個小王八蛋,輕點,老娘腰要斷了!」
石室里啪啪聲迴蕩,汗水混著愛液滴在地上,銅鐘嗡嗡響,像在計時。小山動得快,胯部撞得紅梅臀肉亂顫,他喘著說:「媽,你裡面熱得跟火爐似的,我要炸了!」紅梅咬牙,雙手抓著他背,指甲掐進肉里,喘道:「快點,老娘也到了!」沒幾下,她渾身一抖,低吼一聲,愛液噴出來,小山緊跟著爆發,熱乎乎的精液射進去,兩人癱在地上,喘得像拉風箱。
霧氣慢慢散了,石室清靜下來,門開了大半。小山喘著爬起來,咧嘴笑:「媽,這毒氣夠勁兒,咱倆干一炮還開鎖了!」紅梅臉紅得滴血,爬起來踹他一腳:「滾你個小混帳,差點害死老娘!」她低頭一看,下面濕得一塌糊塗,腿軟得站不穩,心裡又羞又氣。小山揉著屁股,嘿嘿笑:「媽,別生氣,這氣兒逼的,我也沒轍啊!」
紅梅咬牙,撿起火把,赤裸著扶他起來,低聲說:「行了,別貧嘴,走吧,這地宮不給人活路。」門後的甬道更黑,地上多了些粘液,像蠱蟲爬過的痕跡。兩人赤裸著對視一眼,邁步走了進去。石室里的銅鐘還在嗡嗡響,像在嘲笑他們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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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肉藤纏身
地宮的甬道黑得像吞人的喉嚨,潮氣裹著粘液的腥甜味撲鼻而來,像血拌了蜜,黏得人皮膚發癢。梁紅梅舉著火把,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跳躍,汗水順著胸脯淌下,滴在飽滿的乳溝里,皮膚油光發亮,像剛從油鍋里撈出來。小山拄著柴刀跟在後面,腿上的傷口疼得他直抽氣,赤裸的身子瘦得肋骨根根可見,胯下那話兒剛消停沒多久,又有點硬起來的意思。他低頭瞅著地上的粘液,嘀咕:「媽,這地兒咋跟個鼻涕坑似的?咱倆不會滑進去吧?」紅梅回頭瞪他一眼,低聲罵:「閉上你的臭嘴,再瞎說老娘拿火把燒你那話兒!」
甬道盡頭又是個石室,圓得像個大缸,牆上的肉藤密得像蜘蛛網,蠕動著發出吱吱聲,像老鼠啃木頭。中間照舊是塊石碑,旁邊多了個銅柱,柱子頂上嵌著兩個手掌大的凹槽,像等著人按上去。石室另一頭是扇門,門上嵌著個銅環,環中間有個小孔,旁邊刻著苗文,歪歪扭扭,像鬼畫符。紅梅湊過去,火把一照,念出第七條規矩:「雙人觸碰,母子同時按下銅柱,單獨行動肉藤纏身。」她念完,皺眉嘀咕:「這回要一塊兒動手?蠱王是怕咱倆偷懶?」小山一聽,咧嘴笑:「媽,這規矩簡單啊,咱倆一塊兒按不就完了?總比干那事兒省勁兒!」
紅梅沒理他,盯著銅柱,心裡有點發毛。苗寨的蠱術她懂,雙人觸碰聽著容易,可地宮的規矩從沒這麼好心。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兒郎當的模樣讓她頭疼。她拍拍手:「行了,別貧嘴,過來站好,這關得一塊兒干。」小山一瘸一拐湊過來,低頭瞅那銅柱,嘀咕:「媽,這柱子咋跟個擀麵杖似的?咱倆按下去不會炸了吧?」紅梅沒好氣地瞪他:「少廢話,站左邊,老娘站右邊,一塊兒按!」
兩人赤裸著並肩站到銅柱前,火光照得影子晃在肉牆上,像倆扭在一起的怪形。紅梅深吸口氣,抬頭看小山:「小山,聽好了,咱倆得同時按下去,別亂動。」小山點頭,咧嘴笑:「媽,我手穩得很,你說按就按!」他伸出手,瘦得皮包骨,傷口上的血跡干成黑塊。紅梅也伸出手,手掌粗糙,指甲縫裡塞滿草藥渣。她低聲喊:「一、二、三,按!」兩人手掌同時拍下去,銅柱咔嚓響了一聲,凹槽里噴出一股白氣,門上的銅環嗡地轉動,小孔噴出一股腥氣,門開了條縫。
小山鬆口氣,咧嘴笑:「媽,成了,咱倆配合得跟雙人舞似的!」可話沒說完,牆上的肉藤突然動了,一根粗藤嗖地抽過來,纏住紅梅胳膊。她嚇得喊道:「小山,燒它!」小山愣了,抓起火把就砸,火苗躥上去,肉藤吱吱冒煙,鬆開一半,可另一根又纏上來,直奔她大腿。紅梅咬牙吼:「你個小混帳,快點,老娘要被勒死了!」小山急得滿頭汗,掄起柴刀砍,刀刃劈進肉藤,綠膿噴出來,臭得像爛魚腸子。
藤條總算縮回去,紅梅喘著氣,胳膊上勒出一圈紅印,疼得她直抽氣。她瞪著小山,罵道:「你個蠢貨,按下去咋還出事?規矩不是說雙人嗎?」小山揉著腿,嘀咕:「媽,我也不知道啊,咱倆不是一塊兒按的?」紅梅咬牙,盯著銅柱,突然腦子一閃:「不對,可能是時間沒對上,你手慢了半拍。」她扭頭看那門,縫隙里透出更深的黑,心裡一沉,低聲說:「這地宮不講理,配合得再好也得挨一刀。」
小山喘著,咧嘴笑:「媽,你胳膊沒事吧?我這刀砍得夠狠,藤子都怕我了!」紅梅沒好氣地踹他一腳:「少貧嘴,撿起火把,走吧!」她赤裸著扶他起來,兩人汗津津的身子貼一塊兒,熱得像剛出鍋的包子。小山胯下那話兒又硬了,蹭到紅梅大腿,她臉一紅,低聲罵:「你個小王八蛋,啥時候都能硬,老娘遲早收拾你!」小山嘿嘿笑:「媽,我也沒轍,你這身子太勾人了!」
門後的甬道更窄,地上粘液更多,像鋪了層鼻涕。紅梅舉起火把,小山拄著柴刀,兩人赤裸著對視一眼,邁步走了進去。石室里的肉藤還在吱吱響,像在嘲笑他們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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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淫蠱附身
地宮的甬道窄得像蛇肚子,黑暗黏膩,腥甜味混著粘液的濕氣撲鼻而來,像血泡了蜜糖,甜得發嗆又黏得人喘不過氣。梁紅梅舉著火把,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跳躍,汗水順著胸脯淌下,滴進飽滿的乳溝,皮膚油光發亮,像剛抹了層豬油。小山拄著柴刀跟在後面,腿上的傷口疼得他直抽氣,赤裸的身子瘦得肋骨根根可見,胯下那話兒硬得跟鐵棍似的,晃悠著像個不聽話的小弟。他低頭瞅著地上的粘液,嘀咕:「媽,這地兒咋跟個鼻涕河似的?咱倆不會淹死吧?」紅梅回頭瞪他一眼,低聲罵:「閉上你的臭嘴,再瞎說老娘拿火把燒你那玩意兒!」
甬道盡頭又是個石室,方方正正,像個大盒子,牆上的肉藤密得像帘子,蠕動著發出吱吱聲,像老鼠啃骨頭。中間照舊是塊石碑,旁邊多了個銅盆,盆里盛著半汪黑乎乎的水,表面漂著油花,臭得像死魚泡了七天。石室另一頭是扇門,門上嵌著個銅鏡,鏡面模糊,映不出人影,像個黑洞吞光。紅梅湊過去,火把一照,念出第八條規矩:「禁忌坦白,過此關須再次說出心中之欲,謊言引淫蠱附身。」她念完,皺眉嘀咕:「又要掏心?蠱王是想把咱倆心肝挖乾淨?」小山一聽,咧嘴笑:「媽,這規矩咋跟第三關似的?還帶續集的?我上次說了偷看你洗澡,這回說啥?」
紅梅沒理他,盯著銅鏡,心裡發毛。第三關的坦白已經夠掏心,這回再來,她有點怕自己藏不住那點見不得人的心思。她是苗寨草藥師,懂蠱術,知道淫蠱的厲害——村裡有個老光棍撒謊糊弄蠱壇,結果淫蠱鑽進他身子,逼得他在村口發狂自慰,活活累死。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兒郎當的模樣讓她頭疼。她拍拍手:「行了,別貧嘴,過來站好,這關得老實說。」小山一瘸一拐湊過來,低頭瞅那銅鏡,嘀咕:「媽,這鏡子咋還是黑的?不會又跳出個毛球吧?」
紅梅沒吭聲,站到銅鏡前,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晃,胸脯起伏,汗水順著脖子淌進溝里。她深吸口氣,低聲說:「小山,你先說,上回說了偷看,這回說點別的,別撒謊!」小山撓撓頭,嘿嘿笑:「媽,我這人實誠得很,說啥都真。不過你得先告訴我,這『心中之欲』還能有啥?我總不能說想吃豬腳飯吧?」紅梅氣得抬手就拍他後腦勺:「少裝傻,就是你心裡那點齷齪心思,說出來!」
小山揉著腦袋,站到銅鏡前,盯著那黑乎乎的鏡面,聲音帶點抖:「我……我最深的想頭,是上次在第六關那毒氣里跟你干那事兒。我硬得跟鐵棍似的,進去時你熱得像火爐,我爽得差點暈過去,後來還老惦記那味兒。」他說完,低頭瞄紅梅,臉上有點紅,嘿嘿笑:「媽,這算不算坦白?我可沒撒謊啊!」紅梅聽著,臉刷地燙起來,手指攥緊火把,恨不得砸他腦袋。她咬牙罵:「你個小王八蛋,干那事兒還惦記上了,老娘遲早收拾你!」
可罵歸罵,她心裡卻翻起浪。上回那催情毒氣的事她也記得,小山壓上來時,她腦子一片漿糊,下面濕得像開了閘,那滋味確實刻骨銘心。她深吸口氣,壓下亂七八糟的心思,瞪他:「行了,輪到我了,別插嘴!」她站到銅鏡前,盯著鏡子,聲音低得像耳語:「我最深的想頭……是上次那毒氣里,我被你弄得到了三次,比村裡那些男人強多了。我心裡知道不該,可就是忘不掉那感覺。」說完,她扭頭看小山,眼神複雜,像有火在燒。
銅鏡嗡地響了一聲,鏡面閃過一道紅光,像血潑上去又散開。門上的銅環咔嚓轉動,小孔噴出一股腥氣,門開了條縫。小山鬆口氣,咧嘴笑:「媽,成了,咱倆心掏得夠乾淨!」可話沒說完,他突然悶哼一聲,捂著肚子蹲下去,臉漲得通紅,喘道:「媽,不對,我……我硬得要炸了!」紅梅嚇得撲過去,低頭一看,他胯下那話兒硬得青筋爆出來,抖得跟篩糠似的,像要炸開。
她腦子一轉,吼道:「小山,你撒謊了?淫蠱來了!」小山疼得滿地打滾,喊道:「媽,我沒撒謊啊,真想那事兒!」可話沒說完,他手抖著抓住自己那話兒,猛地擼起來,眼神紅得像兔子,嘴裡喘著:「媽,我憋不住,蠱蟲鑽我了!」紅梅嚇得魂飛魄散,撲過去撕開他褲子——不對,他沒穿褲子,赤裸的身子上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鑽進他小腹,毛球似的,滿身細毛,像第三關的淫蠱。
紅梅咬牙,喊道:「別動,老娘救你!」她從竹簍里掏出一包草藥,捏碎了往他小腹上撒,嘴裡念咒:「蠱王息怒,真言已獻,退散吧!」可草藥一撒,小山叫得更慘,雙手擼得更快,精液噴出來,射得滿地都是,臭得像爛魚腸子。他喘著喊:「媽,沒用,我還硬著,蠱蟲逼我干啊!」紅梅急得眼淚都出來了,腦子一閃,低聲說:「草藥不管,可能是淫蠱要你泄乾淨!」
她咬牙,赤裸著撲上去,跨坐在小山身上,雙手按住他胸口,臀部一沉,套住他那話兒。小山悶哼一聲,喘道:「媽,你幹啥?」紅梅臉紅得滴血,低聲罵:「救你個小混帳,別亂動!」她開始動,上下起伏,汗水混著愛液滴在地上,啪啪聲在石室里迴蕩。小山喘著,雙手抓著她臀肉,指甲掐進去,喊道:「媽,你裡面熱得要命,我要炸了!」紅梅咬牙,加快節奏,喘道:「快點泄出來,蠱蟲就走了!」
沒幾下,小山低吼一聲,又噴出來,熱乎乎的精液射進去,紅梅也渾身一顫,到了。她喘著爬下來,小山癱在地上,胯下那話兒總算軟了,小腹上的黑團吱吱叫著鑽出來,掉地上不動了。紅梅喘著氣,罵道:「你個小王八蛋,差點害死老娘!」小山疼得臉發白,擠出個笑:「媽,你救我一命,我下回不敢了……」紅梅咬牙,撿起火把,赤裸著扶他起來,低聲說:「行了,別貧嘴,走吧,這地宮不給人活路。」
門後的甬道更黑,地上粘液更多,像鋪了層油。兩人赤裸著對視一眼,邁步走了進去。石室里的銅鏡還在嗡嗡響,像在嘲笑他們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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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蠱王低語
地宮的甬道黑得像潑了鍋底灰,潮氣裹著粘液的腥甜味撲鼻而來,像血拌了糖漿,甜得發膩又嗆得人喉嚨癢。梁紅梅舉著火把,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跳躍,汗水順著胸脯淌下,滴進飽滿的乳溝,皮膚油光發亮,像剛抹了層豬油。小山拄著柴刀跟在後面,腿上的傷口疼得他直抽氣,赤裸的身子瘦得肋骨根根可見,胯下那話兒剛軟下去沒多久,又有點硬起來的意思。他低頭瞅著地上的粘液,嘀咕:「媽,這地兒咋跟個鼻涕坑似的?咱倆不會滑進去吧?」紅梅回頭瞪他一眼,低聲罵:「閉上你的臭嘴,再瞎說老娘拿火把燒你那玩意兒!」
甬道盡頭又是個石室,寬得像個大堂,牆上的肉藤密得像掛毯,蠕動著發出吱吱聲,像老鼠啃木頭。中間照舊是塊石碑,旁邊多了個銅雕,雕的是個苗女,赤裸著身子,胸脯高聳,腿間刻著細密的苗文,手裡捧著個拳頭大的銅球。石室另一頭是扇門,門上嵌著個銅盤,盤子中間有個圓孔,旁邊刻著幾行小字,歪歪扭扭,像鬼畫符。紅梅湊過去,火把一照,念出第九條規矩:「蠱王低語,聆聽雕像之聲,回答其問,方可過關,誤答肉藤噬身。」她念完,皺眉嘀咕:「這回要聽聲音?蠱王還帶問答環節?」小山一聽,咧嘴笑:「媽,這規矩夠新鮮啊,蠱王是想考咱倆腦子?我小學語文都沒及格過!」
紅梅沒理他,盯著銅雕,心裡發毛。苗寨的蠱術她懂,蠱王低語不是鬧著玩的,老輩人講過,蠱王的聲音能鑽進人心,答錯了輕則發瘋,重則被蠱蟲吃空。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兒郎當的模樣讓她頭疼。她拍拍手:「行了,別貧嘴,過來站好,這關得聽仔細。」小山一瘸一拐湊過來,低頭瞅那銅雕,嘀咕:「媽,這雕像咋長得跟你有點像?胸脯都差不多大!」紅梅氣得抬手就拍他後腦勺:「少胡說八道,站一邊,老娘先聽!」
兩人赤裸著站到銅雕前,火光照得影子晃在肉牆上,像倆扭在一起的怪形。紅梅深吸口氣,盯著銅雕,低聲說:「小山,別出聲,蠱王說話咱得答對。」小山點頭,咧嘴笑:「媽,我耳朵靈得很,你說答啥我就答啥!」他赤裸的身子靠著她,汗津津的,胯下那話兒蹭到她大腿,燙得她一哆嗦。她低聲罵:「你個小混帳,站遠點,別亂碰老娘!」可話沒說完,銅雕嗡地響了一聲,銅球里傳出個低沉的女聲,沙啞得像風吹破鑼,用苗語問:「汝之血脈,何也?」
紅梅腦子一轉,苗寨的蠱術講究血脈傳承,她低聲答:「母子之血,梁氏後裔。」她用苗語回,嗓子沙啞,像老貓叫春。銅雕嗡嗡響了兩聲,女聲又問:「汝之欲,何也?」紅梅皺眉,這問題跟第八關似的,她咬牙答:「禁忌之愛,母子交融。」小山聽著,咧嘴笑:「媽,你答得夠直白,蠱王聽著都得臉紅!」紅梅瞪他一眼,低聲吼:「閉嘴,別搗亂!」銅雕嗡地響了一聲,女聲繼續問:「汝之願,何也?」
紅梅愣了,這問題不好答。她是草藥師,懂蠱術,可地宮折騰到現在,她也沒想過啥願望。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赤裸著靠過來,眼裡有點濕。她深吸口氣,低聲說:「願血脈長存,母子平安。」她話音剛落,銅雕嗡嗡響得更厲害,銅球裂開條縫,噴出一股白氣,門上的銅盤咔嚓轉動,圓孔噴出一股腥氣,門開了條縫。小山鬆口氣,咧嘴笑:「媽,成了,你這腦子比我小學老師還靈!」
可話沒說完,銅雕里傳出一聲低吼,像老牛喘氣,女聲突然變冷:「汝之真心,何也?」紅梅嚇得一哆嗦,低聲說:「小山,這不是規矩上的問題,蠱王在試咱!」她腦子飛轉,喊道:「真心是愛子之心,願捨命護他!」可話剛出口,牆上的肉藤動了,一根粗藤嗖地抽過來,纏住小山胳膊。小山慘叫一聲:「媽,救我!」藤條刺進肉里,血嘩嘩流,疼得他滿地打滾。
紅梅嚇得魂飛魄散,撲過去用火把燒,藤條吱吱冒煙,鬆開一半,可另一根又纏上來,直奔他大腿。她咬牙吼:「小山,別慌,答它!」小山喘著,喊道:「媽,我真心是啥?我不想你死啊!」他疼得滿頭汗,嗓子啞得像破鑼。銅雕嗡地響了一聲,女聲冷冷問:「真否?」小山咬牙吼:「真!我他媽寧願自己死,也不想媽死!」藤條頓了頓,吱吱叫著縮回去,銅雕嗡嗡響了兩聲,女聲消失了。
紅梅喘著氣,撲過去扶小山,赤裸的身子貼一塊兒,汗水混著血跡,狼狽得像剛從屠宰場逃出來。她罵道:「你個小混帳,差點害死老娘!」小山疼得臉發白,擠出個笑:「媽,我沒撒謊,蠱王聽著都感動了!」紅梅沒好氣地瞪他,撿起火把,赤裸著扶他起來,低聲說:「行了,別貧嘴,走吧,這地宮不給人活路。」門後的甬道更黑,地上粘液更多,像鋪了層油。兩人赤裸著對視一眼,邁步走了進去。石室里的銅雕還在嗡嗡響,像在嘲笑他們的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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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終極交融
地宮的甬道黑得像潑了墨汁,潮氣裹著粘液的腥甜味撲鼻而來,像血拌了蜜糖,甜得發膩又嗆得人喉嚨癢。梁紅梅舉著火把,火光在她赤裸的身上跳躍,汗水順著胸脯淌下,滴進飽滿的乳溝,皮膚油光發亮,像剛從油鍋里撈出來。小山拄著柴刀跟在後面,腿上的傷口疼得他直抽氣,赤裸的身子瘦得肋骨根根可見,胯下那話兒硬得跟鐵棍似的,晃悠著像個不聽話的小弟。他低頭瞅著地上的粘液,嘀咕:「媽,這地兒咋跟個鼻涕坑似的?咱倆不會滑進去吧?」紅梅回頭瞪他一眼,低聲罵:「閉上你的臭嘴,再瞎說老娘拿火把燒你那玩意兒!」
甬道盡頭是個石室,寬得像個大殿,牆上的肉藤密得像掛毯,蠕動著發出吱吱聲,像老鼠啃木頭。中間照舊是塊石碑,旁邊是個巨大的銅雕,雕的是個苗族蠱王,赤裸著身子,胸脯高聳,腿間刻著細密的苗文,手裡捧著個拳頭大的銅球,腳下盤著一條銅蛇,蛇頭昂起,嘴裡吐著信子。石室另一頭是扇門,門上嵌著個銅盤,盤子中間有個圓孔,旁邊刻著幾行小字,歪歪扭扭,像鬼畫符。紅梅湊過去,火把一照,念出第十條規矩:「終極交融,母子於蠱王雕像前交媾,喚醒地宮核心,方可過關,違者肉藤噬身。」她念完,臉刷地紅了,嘀咕:「這回要干那事兒?蠱王是想看現場直播?」
小山一聽,咧嘴笑:「媽,這規矩夠勁兒啊,咱倆在雕像前干一炮,還得讓它瞧著?我咋覺得蠱王是個老色鬼!」紅梅氣得抬手就拍他後腦勺:「少胡說八道,這地宮不講理,不幹咱倆都得死!」她扭頭盯著銅雕,心裡發毛。苗寨的蠱術她懂,終極交融聽著邪乎,可地宮折騰到現在,這規矩怕是最後一關。她瞥了眼小山,那小子吊兒郎當的模樣讓她又氣又疼。她拍拍手:「行了,別貧嘴,過來站好,這關得一塊兒干。」
兩人赤裸著站到銅雕前,火光照得影子晃在肉牆上,像倆扭在一起的怪形。紅梅深吸口氣,盯著銅雕,低聲說:「小山,這回得真干,別亂來。」小山點頭,咧嘴笑:「媽,我手腳麻利得很,你說咋干就咋干!」他赤裸的身子靠過來,汗津津的,胯下那話兒蹭到她大腿,燙得她一哆嗦。她低聲罵:「你個小混帳,站好點,別亂碰老娘!」可話沒說完,銅雕嗡地響了一聲,銅球里傳出個低沉的女聲,沙啞得像風吹破鑼,用苗語說:「血脈交融,喚醒吾身。」
紅梅腦子一轉,低聲說:「小山,蠱王要咱倆乾了,快點!」她赤裸著撲過去,把小山按在地上,臀部一沉,套住他那話兒。小山悶哼一聲,喘道:「媽,你輕點,我腿還疼呢!」紅梅臉紅得滴血,低聲罵:「疼也得干,老娘不想死在這兒!」她開始動,上下起伏,汗水混著愛液滴在地上,啪啪聲在石室里迴蕩。小山喘著,雙手抓著她臀肉,指甲掐進去,喊道:「媽,你裡面熱得要命,我要炸了!」紅梅咬牙,加快節奏,喘道:「快點,老娘也受不了!」
銅雕嗡嗡響得更厲害,銅蛇的眼睛突然亮起紅光,像兩顆血珠子。肉牆吱吱響,像在偷笑。小山喘著,胯部猛頂,喊道:「媽,雕像盯著咱呢,我硬得要炸了!」紅梅低吼一聲,腿夾住他腰,喘道:「別管它,快點泄出來!」沒幾下,她渾身一抖,低吼一聲,愛液噴出來,小山緊跟著爆發,熱乎乎的精液射進去,銅雕嗡地響了一聲,銅球裂開條縫,噴出一股白氣。
門上的銅盤咔嚓轉動,圓孔噴出一股腥氣,門開了大半。可還沒等他們喘口氣,牆上的肉藤動了,一根粗藤嗖地抽過來,纏住紅梅胳膊。她嚇得喊道:「小山,燒它!」小山喘著爬起來,抓起火把就砸,火苗躥上去,肉藤吱吱冒煙,鬆開一半,可另一根又纏上來,直奔她大腿。紅梅咬牙吼:「你個小混帳,快點,老娘要被勒死了!」小山急得滿頭汗,掄起柴刀砍,刀刃劈進肉藤,綠膿噴出來,臭得像爛魚腸子。
藤條總算縮回去,紅梅喘著氣,癱在地上,汗水混著愛液,狼狽得像剛從水裡撈出來。她罵道:「你個小王八蛋,幹完了還出事,這地宮不給人活路!」小山喘著,咧嘴笑:「媽,別生氣,門開了,咱沒白乾一炮!」紅梅沒好氣地瞪他,爬起來扶他,赤裸的身子貼一塊兒,熱得像剛出鍋的包子。她低聲說:「行了,別貧嘴,走吧。」門後的甬道更黑,地上粘液更多,像鋪了層油。兩人赤裸著對視一眼,邁步走了進去。石室里的銅雕還在嗡嗡響,像在嘲笑他們的狼狽。
(未完待續)
貼主:Cslo於2025_02_21 9:12:52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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