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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的屈服 (完)作者:lymsa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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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35: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女警的屈服】(完)
作者:lymsaga
2025/2/21發表於:sis001
字數:13087
新手寫一個短篇試試水,請大家高抬貴手,輕噴。
在一個昏暗而充滿壓抑氣息的調教室里,空氣中瀰漫著皮革和金屬的味道,四周的牆壁上掛滿了各種讓人不寒而慄的工具——鞭子、手銬、鎖鏈,甚至還有一些用途不明的器具。房間中央,一個身材挺拔、英姿颯爽的女警被牢牢綁縛在一張特製的木架上。她的名字叫林雪,是一名武藝高強、性格剛烈的警界新星,因一次任務失誤落入敵手,如今成為了調教室中的囚徒。她的警服早已被撕得破爛不堪,只剩幾片布料勉強遮住身體,露出的皮膚上布滿了掙扎時留下的紅痕,但她的眼神依然倔強,透著一股不屈的火焰。
站在她面前的,是一個身著黑色皮衣的調教師,名叫徐然。這個男人有著一張冷峻而陰柔的臉龐,嘴角總是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他的手指輕輕撫過桌上擺放的工具,最終拿起了一條細長的皮鞭,鞭梢在空中劃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林雪咬緊牙關,狠狠瞪著他,低聲咒罵道:「你休想讓我屈服!」徐然輕笑一聲,沒有回應,而是慢條斯理地靠近她。他的動作優雅而充滿挑釁,先是用鞭子輕輕划過她的肩膀,留下淺淺的紅痕,隨後猛地一揮,鞭子狠狠落在她的背上,發出一聲刺耳的「啪」。林雪的身體猛地一顫,卻強忍著沒有叫出聲,只是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徐然似乎很滿意她的反應,俯身在她耳邊低語:「你的意志很強,但你的身體會誠實得多。」
接下來的時間裡,調教室變成了一場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拉鋸戰。徐然的目光如同一張無形的網,將林雪困在其中。他放下皮鞭,從桌上拿起一瓶散發著甜香的油脂,低頭在林雪面前蹲下,慢條斯理地將油脂塗抹在她的鎖骨和小腹上。油脂觸碰到皮膚的那一刻,林雪感到一陣輕微的灼熱,仿佛有無數細針刺入皮膚,隨即熱流如潮水般湧向四肢。她下意識地繃緊身體,試圖用意志壓制這陌生的感覺,可心臟卻不受控制地狂跳,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她在心裡咒罵著自己的軟弱,眼神卻不自覺地閃過一絲慌亂。
徐然察覺到她的變化,嘴角微微上揚,低聲道:「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他拿起一根細長的皮鞭,鞭梢在空中劃出一聲尖銳的響聲,隨後精準地落在她的大腿內側。「啪」的一聲,林雪感到一股劇烈的刺痛從皮膚深處炸開,緊接著是一陣酥麻,像電流般沿著神經竄遍全身。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喉嚨里差點溢出一聲呻吟,但她死死咬住嘴唇,用疼痛讓自己保持清醒。然而,這種努力在徐然接下來的動作面前顯得徒勞。他換上一根帶有微弱電流的金屬棒,輕輕點在她的腰側。電流雖不強,卻讓她感到一陣尖銳的刺癢,仿佛身體里有什麼東西被強行喚醒。林雪的意識開始模糊,她試圖咒罵,卻發現聲音顫抖得幾乎不成句:「你……混蛋……」她的反抗在徐然耳中如同貓兒的嗚咽,他輕笑一聲,將一滴春藥滴在她的脖頸上。藥液滲入皮膚的瞬間,林雪感到一股熾熱的洪流從胸口炸開,直衝大腦,她的視線蒙上一層薄霧,身體仿佛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撕扯,抗拒與渴望在她體內交戰。她咬緊牙關,試圖抓住最後一絲清明,可春藥的效力讓她全身發軟,連掙扎的力氣都在一點點流失。
徐然拿起一條細軟的皮繩,慢條斯理地在她手臂上纏繞,繩結壓迫著她的脈搏,每一次收緊都讓她的心跳更加紊亂。林雪感到自己的感官被無限放大,繩子的粗糙質感、徐然手指的溫度,甚至他呼吸間的熱氣,都像火種一樣在她體內燃燒。她的大腦拚命喊著「不能屈服」,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回應著,背脊微微弓起,喘息中夾雜著無法抑制的低吟。她的皮膚變得異常敏感,哪怕是空氣的流動,都讓她感到一陣戰慄。他時而用低溫蠟油滴在她的大腿內側,冰冷的觸感與滾燙的皮膚碰撞,林雪感到一陣撕裂般的刺激,緊接著是難以言喻的酥麻,她的身體猛地一顫,低吼變成了破碎的嗚咽。她的意識在痛苦與快感中搖搖欲墜,每一次高潮都像一把刀,剝去她的驕傲。淚水從眼角滑落,她甚至分不清那是屈辱還是身體的自然反應。
最終,當徐然用手指輕輕划過她早已敏感不堪的耳後時,林雪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身體徹底癱軟在木架上。就在她以為折磨即將結束時,徐然解開了她的束縛,將她從木架上抱下,扔到調教室角落一張鋪著黑色皮革的床上。林雪的意識一片混沌,身體卻依舊滾燙,她試圖推開他,可手臂軟得像棉花,只能無力地拍打在他的胸膛上。徐然俯身壓住她,眼神中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冷酷。他扯下自己的皮衣,露出精瘦卻充滿力量的身體,隨後解開褲子,當他那粗大而堅硬的肉棒暴露在林雪眼前時,她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過去。
林雪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那根肉棒在她模糊的視線中顯得猙獰而充滿威脅,青筋盤繞,頂端微微上翹,散發出一種原始的侵略氣息。她下意識地想移開目光,可春藥的效力讓她的身體背叛了意志,一股熱流從小腹湧起,她的喉嚨乾澀,腦海中閃過一絲羞恥和恐懼交織的念頭:「這東西……要進我的身體?」她咬緊牙關,試圖用憤怒掩蓋內心的慌亂,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抖,期待與抗拒在她體內激烈碰撞。
徐然沒有給她太多思考的時間。他俯下身,將滾燙的肉棒貼近她的皮膚,從她的大腿內側緩緩滑向她的下體。那一刻,林雪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熱量,像烙鐵般灼燒著她的神經。肉棒的表面粗糙而堅硬,帶著一絲濕意,輕輕擦過她的大腿時,她的身體猛地一顫,皮膚仿佛被點燃,每一個毛孔都在尖叫。她想夾緊雙腿,可徐然強硬地分開她的膝蓋,讓她毫無遮擋地暴露在他面前。當肉棒的頂端觸碰到她的陰唇時,林雪的呼吸驟然停滯。那種溫熱而沉重的觸感,像一把鈍刀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划過,陰唇被輕輕擠開,敏感的黏膜感受到肉棒的每一次脈動。她感到一股電流從下體直衝脊椎,大腦一片空白,心裡咒罵著自己的無能,可身體卻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濕滑的液體,仿佛在迎接這場侵犯。
徐然低笑一聲,肉棒在她陰唇上來回摩擦,速度時快時慢,每一次滑動都讓她的神經繃緊到極致。林雪的喘息變得破碎,她感到下體傳來一陣陣酥麻和空虛,羞恥感和快感交織在一起,讓她幾乎崩潰。「放開我……」她低吼著,可聲音細弱得像是在懇求。徐然沒有理會,他調整姿勢,肉棒的頂端對準她的入口,隨後猛地一挺身,毫無預警地插入。林雪的身體猛地弓起,發出一聲混合著痛苦和快感的呻吟。那一刻,她感到自己的下體被徹底撐開,肉棒的粗大和堅硬像一把利刃刺入她的深處,帶著灼熱的溫度填滿她每一寸空隙。痛楚只持續了片刻,隨即被春藥放大的快感吞沒,她的陰道壁不由自主地收縮,緊緊包裹住那根入侵的肉棒,每一次摩擦都像火花在她體內炸開。
徐然開始律動,每一次抽插都深而有力,林雪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撕裂又重組。肉棒在她體內進出時,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形狀和溫度,頂端撞擊著她最敏感的那一點,讓她的意識在一波波浪潮中沉浮。第一次高潮來得猝不及防,當肉棒狠狠撞進深處時,她的陰道猛地一陣痙攣,快感像爆炸般從下體擴散到全身,她咬破了嘴唇,發出一聲壓抑的尖叫,身體劇烈顫抖,指甲深深掐進床單。但徐然沒有停下,他抓住她的腰,加快節奏,每一次插入都比之前更深、更猛。林雪感到自己的下體像是被徹底征服,肉棒的每一次摩擦都帶來新的刺激,她的陰唇被撐到極限,黏膜與肉棒的碰撞發出輕微的濕潤聲響。她的大腦一片混沌,嘴裡喊著「不要」,可身體卻本能地迎合著他的動作,臀部不自覺地微微抬起。第二次高潮來得更快,肉棒在她體內猛地一頂,她感到一股熱流從深處噴涌而出,雙腿抽搐著夾緊他的腰,整個人像是被拋上了雲端,又狠狠摔下。
徐然的喘息聲逐漸粗重,他俯下身,手掌捏住她的胸部,低吼著加速衝刺。林雪的感官已經完全失控,每一次插入都讓她感到自己正在被瓦解,肉棒的熱度、摩擦的力度、甚至他皮膚的汗水滴在她身上,都成了引爆她高潮的導火索。第三次、第四次……她已經數不清自己被送上了多少次巔峰,每次高潮後,她的身體都更加敏感,下體的每一次收縮都像是對他的臣服。最終,當徐然在她體內釋放時,林雪感到一股熾熱的液體灌入深處,她的意識徹底崩潰,發出一聲近乎絕望的呻吟,隨後癱倒在床上,連手指都無法動彈。
徐然站起身,整理好衣物,低頭看著氣喘吁吁、滿身汗水的林雪,臉上露出一抹冷笑:「你的身體已經完全屬於我了。」林雪閉上眼睛,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內心深處那點微弱的希望依然掙扎著,卻被肉體的極度疲憊和屈服暫時壓下。他將她從床上拖起,帶到一個狹小的浴室。浴室里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和一個簡陋的花灑,他將她推到牆邊,打開水龍頭,冷水毫無預兆地澆在她身上。林雪猛地一顫,冰冷的水流沖刷著她滿是汗水和紅痕的身體,她下意識地縮起身子,卻無力反抗。水流順著她的頭髮淌下,洗去她皮膚上的污跡,也帶走了一些麻木的疲憊。徐然站在一旁,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直到水流停止,才扔給她一塊粗糙的毛巾和一套簡單的灰色布衣——一件寬鬆的長衫和一條長褲。
「穿上吧。」他的聲音冷漠而簡短,隨後轉身離開浴室,留下林雪獨自站在濕冷的地面上。她用毛巾擦乾身體,動作遲緩而機械,皮膚依舊敏感得仿佛能感知到毛巾的每一根纖維。當她拿起衣服時,手指微微顫抖,她試圖讓自己恢復一絲尊嚴,穿上這套象徵自由的衣物。長衫套在身上時,粗糙的布料摩擦著她的肩膀和胸口,她感到一陣輕微的刺癢,仿佛有無數細小的爪子在抓撓她的皮膚。她咬緊牙關,強迫自己穿上褲子,可褲腿滑過她的大腿內側時,那種微妙的觸感像電流般竄遍全身,她的呼吸瞬間亂了節奏。
林雪扶著牆,試圖邁出一步,可衣服與皮膚的每一次摩擦都像點燃了一簇火苗。長衫的袖口輕輕掃過她的手臂,布料貼著她的乳尖滑動,褲子在她跨步時擠壓著她的陰唇,這些本該平常的觸感如今卻被她的身體無限放大。她走出浴室沒幾步,雙腿就開始發軟,一股熟悉的熱流從小腹湧起,直衝大腦。她的視線模糊,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陰道深處傳來一陣空虛的悸動,濕意迅速浸潤了褲子。她停下腳步,靠在牆邊,低聲咒罵:「該死……我不能這樣……」她試圖深呼吸讓自己冷靜,可身體的渴求像潮水般湧來,腦海中卻有一個聲音在尖叫:「你是個戰士,不能屈服於這種下賤的感覺!」
她的乳頭在布料的摩擦下變得硬挺,每一次呼吸都讓長衫輕輕擠壓著它們,帶來一陣陣酥麻。褲子緊貼著她的大腿根部,布料的紋理刺激著她早已敏感不堪的陰唇,她感到下體一陣陣收縮,分泌出的液體浸透了布料,甚至順著腿根淌下。她咬破了嘴唇,試圖用疼痛讓自己清醒,可血腥味反而讓她的感官更加混亂。雙腿不自覺地夾緊,摩擦間帶來的快感讓她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她靠著牆緩緩滑下,癱坐在地上,心裡充滿了對自己的憤怒:「林雪,你怎麼能變成這樣?你不是那個堅強的女警了嗎?」
絕望與羞恥啃噬著她的內心,可身體的反應卻像脫韁的野馬,完全不受控制。她的雙手不自覺地伸向自己的身體,像被某種本能驅使。她一把扯下褲子,長衫掀到腰間,露出那具被調教得敏感至極的軀體。手指顫抖著觸碰自己的陰唇,那一瞬間,她感到一股電流從下體炸開,身體猛地一顫。「不……我不能這樣做……」她低聲呢喃,可手指卻不由自主地划過濕滑的陰唇,帶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她用兩根手指分開陰唇,中指緩緩探入陰道,感受到內部的溫熱和緊縮。她的意識在掙扎:「停下來,你還有尊嚴!」可當指尖觸碰到那一點敏感的凸起時,快感像浪潮般席捲而來,她的手指加快了節奏,身體的愉悅讓她幾乎窒息。 她的左手伸向胸部,捏住乳頭,輕輕揉搓,每一次擠壓都帶來刺痛與酥麻交織的快感。喘息聲越來越急促,她的身體靠著牆微微弓起,雙腿大張,手指在陰道內進出,帶出一波波濕潤的聲響。她的腦海一片混戰:「我恨你……這該死的身體……」可快感像刀鋒般切割著她的神經,她用拇指按住陰蒂,快速揉動,那種尖銳的刺激讓她幾乎尖叫出聲。最終,當手指猛地一頂,觸碰到深處的那一點時,高潮如爆炸般襲來,她的陰道劇烈收縮,一股熱流噴涌而出,雙腿抽搐著夾緊。她癱倒在地,喘著粗氣,淚水滑落,低吼道:「我恨你……為什麼這麼沒用……」
高潮的餘韻還未散去,林雪的目光落在遠處角落,那裡放著一瓶水和一塊乾麵包。她咬緊牙關,試圖爬過去:「我不能就這樣放棄,我得活下去……」她重新穿上褲子,扶著牆站起,可沒走出五步,衣服的摩擦再次點燃了她的身體。乳頭被長衫擠壓得發硬,陰唇被褲子摩擦得發燙,她感到下體一陣陣悸動,雙腿一軟,又跪倒在地。她咒罵著自己:「該死……再試一次!」第二次,她咬牙走了七步,可濕意再次浸透褲子,快感讓她頭暈目眩,她顫抖著脫下衣服,手指又伸向陰部,這次她甚至沒來得及多想,就陷入了自慰的循環,直到高潮再次將她擊倒。她喘著氣,絕望地想:「我連十步都走不了……我完了……」
第三次,她幾乎是帶著哭腔站起來的:「我不能這樣,我是林雪!」可結果毫無不同,走了八步,她的雙腿開始打顫,陰道深處傳來無法抑制的空虛,她再次癱倒,雙手不受控制地揉搓自己的胸部和下體,高潮來得更快、更猛烈。她倒在地上,淚水混著汗水,低聲呢喃:「我爬不過去……連水都拿不到……」絕望像一張網,將她緊緊包裹,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還能否活下去。
就在這時,門被推開,徐然走了進來。他手裡拿著一袋食物,冷眼看著癱在地上的林雪,開口道:「想好了嗎?是不是願意把臥底名單和所有秘密都說出來?」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像一把刀刺進林雪混亂的意識。林雪的身體一震,聽到「臥底名單」幾個字,她的眼神突然清明了幾分,腦海中浮現出曾經的誓言和同伴的面孔。她咬緊牙關,用盡全身力氣抬起頭,嘶啞卻堅定地說:「做夢!我寧死也不會告訴你任何東西!」她的聲音雖虛弱,卻帶著一絲不屈的火光,仿佛那個英勇的女警短暫地回到了她的身體。
徐然冷笑一聲,走上前,抓住她的頭髮,將一塊麵包強行塞進她嘴裡:「想死?沒那麼容易。」林雪掙扎著想吐出來,可徐然捏住她的下巴,硬逼她咽下,隨後又灌了一口水。她咳嗽著,眼神依然倔強:「你這混蛋,我遲早殺了你!」徐然沒有理會,從一旁的箱子裡拿出一套金屬裝置——一個帶有鎖扣的項圈、手銬和腳銬。他將項圈扣在林雪的脖子上,手銬鎖住她的雙手,中間用一條短鏈連接,鏈子長度只夠她摸到自己的乳房,卻無法觸及下體。腳銬鎖住她的雙踝,中間一根金屬棒強行撐開她的雙腿,讓她無法合攏,更不可能用腿摩擦緩解慾望。林雪試圖掙脫,可金屬冰冷的觸感只會讓她更加無助。
徐然從桌上拿起一小罐藥膏,打開蓋子,一股濃烈的藥香瀰漫開來。他用手指蘸了些許,塗抹在她的乳頭、陰唇和大腿內側,低聲道:「這是能改變人體的催情藥膏,享受吧。」說完,他轉身離開,關上了門,只留下林雪在性慾的地獄中掙扎。藥膏滲入皮膚的瞬間,林雪感到一股熾熱的熱流從塗抹處炸開,比春藥更猛烈的慾望如野火般在她體內蔓延。她的乳頭硬得發痛,仿佛被無形的手捏住,陰唇不受控制地分泌液體,濕意順著大腿內側淌下,雙腿因金屬棒的限制而顫抖得更加劇烈。她試圖用手緩解,可鏈子限制了她的動作,指尖只能觸碰到胸部,卻無法到達下體。她低吼著:「放開我!你這畜生!」可聲音很快被喘息吞沒,身體的渴求像無數隻手在她體內撕扯,她的陰道一陣陣收縮,卻得不到任何撫慰。
林雪的意識在崩潰邊緣徘徊,她試圖反抗這股慾望,身體卻像被點燃的火藥桶,無法平靜。她咬緊牙關,試圖翻身側臥,用手臂擠壓胸部緩解下體的空虛,可鏈子的長度讓她只能徒勞地揉搓乳頭,每一次擠壓都讓慾望更加熾烈。她翻身跪在地上,試圖用膝蓋摩擦地面,可腳銬和金屬棒讓她的雙腿無法靠近,陰唇暴露在空氣中,每一絲微風都像刀子般刺激著她。她感到下體一陣陣悸動,液體不受控制地流淌,她甚至嘗試用鎖鏈去碰觸陰部,可冰冷的金屬只能擦過大腿根部,帶來短暫的刺痛,卻無法滿足那股深處的渴求。
她又掙扎著爬起來,靠著牆站立,希望用身體撞擊牆壁來分散注意力。可牆面的粗糙質感摩擦著她的背部和臀部,反而讓她感到一陣陣酥麻,乳頭被藥膏侵蝕得更加敏感,連呼吸時的起伏都讓她顫抖。她低吼著:「我恨你……這該死的身體……」她的雙手被鎖鏈限制,只能無意識地抓撓自己的胸部,指甲在皮膚上留下紅痕,可這點疼痛遠遠不夠抵擋藥膏帶來的慾望。她的意識一片混亂,腦海中反覆迴蕩著對自己的憤怒:「為什麼這麼沒用……為什麼停不下來……」她甚至試圖用頭撞牆,可力道還未使出,雙腿就因顫抖而癱軟,她再次倒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時間仿佛被拉長,每一秒都是煎熬。林雪的身體像一台失控的機器,陰道深處傳來一陣陣空虛的抽搐,她的雙腿因無法合攏而酸痛不堪,陰唇的濕意讓她感到羞恥卻又無力改變。她低聲嗚咽,淚水混著汗水淌下,心裡咆哮著:「我是個戰士……我不能這樣……」可身體的渴求卻像洪水般吞噬著她,她嘗試了各種姿勢——側臥、跪地、靠牆,甚至試圖用腳銬的金屬棒去碰觸敏感處,可每一次努力都以失敗告終,只讓她更加崩潰。她的喘息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哭聲,聲音沙啞而絕望:「救救我……我不想這樣……」
隨著時間推移,藥膏的效力開始緩慢減退,林雪的身體卻早已被折磨得精疲力竭。她的手指無力地垂在鎖鏈上,雙腿因長時間被迫撐開而麻木,陰唇的灼熱感逐漸冷卻,可那種空虛的餘韻依然讓她顫抖。她癱倒在地,意識模糊,淚水乾涸在臉頰上,腦海中最後一個念頭是:「我輸了……但我不會認輸……」最終,她的眼皮沉重地合上,疲憊不堪的身體在藥力消散後陷入了深沉的昏睡,周圍的寂靜吞沒了她所有的掙扎。
然而,這短暫的安寧並未持續太久。沒過多久,調教室的門再次被推開,徐然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手裡拿著一根短棒,輕輕敲擊著門框,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林雪的身體微微一顫,從昏睡中被驚醒,她的眼皮艱難地睜開,視線模糊中看到徐然那張冷峻的臉。「醒醒吧。」徐然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壓迫,他走近她,蹲下身,用短棒輕輕點了點她的肩膀,「想好了嗎?臥底名單,所有秘密,現在說出來,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林雪的意識還未完全恢復,但聽到「臥底名單」幾個字,她的眼神猛地一凜,像是從深淵中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她咬緊牙關,強撐著虛弱的身體,沙啞卻堅定地說:「你做夢!我死也不會告訴你!」她的聲音雖微弱,卻帶著一絲不屈的火焰,仿佛那個曾經的女警在絕境中短暫復甦。
徐然眯起眼睛,臉上閃過一絲不耐。他冷哼一聲,從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塊黑布,直接塞進林雪的嘴裡,將她的聲音徹底堵住。「既然這樣,後面就沒機會說了。」他的語氣平靜而殘忍,像是在宣判她的命運。隨後,他將她從地上拖起,扔回那張鋪著黑色皮革的床上,林雪試圖掙扎,可雙手被鎖鏈限制,嘴裡只能發出模糊的嗚咽,身體卻軟得像一團棉花,完全無力反抗。
徐然從桌上拿起一瓶新的性藥,這次是粘稠的淡紫色液體,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花香。他將液體倒在手心,塗抹在林雪的乳頭、陰唇和大腿內側,甚至在她被堵住的嘴裡抹了一點,藥液滲入舌尖,帶來一絲麻癢的刺激。性藥的效力幾乎是立竿見影的,林雪感到一股熾熱的熱流從塗抹處炸開,順著血液流遍全身。她的乳頭變得硬挺,像是被無形的手捏住,每一次呼吸都讓它們輕輕摩擦著空氣,帶來一陣陣酥麻。她的陰唇迅速濕潤,分泌出的液體順著大腿淌下,陰道深處傳來一陣陣空虛的悸動,像是在渴求什麼填滿它。她的身體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每一寸皮膚都敏感得仿佛能感知到空氣的流動。
徐然解開她腳踝上的腳銬,金屬棒被取下,雙腿終於得以放鬆,但長時間的撐開讓她的肌肉酸痛不堪,甚至無法立刻合攏。他俯下身,再次亮出那根粗大而堅硬的肉棒,林雪的瞳孔猛地一縮,身體條件反射般地顫抖了一下。經過之前的調教和催情藥膏的折磨,她的感官早已被推到極限,僅僅看到那根青筋盤繞、頂端微微上翹的肉棒,她的小腹就湧起一股無法抑制的熱流。她的陰道不受控制地收縮了一次,一股濕意瞬間浸潤了下體,她發出一聲模糊的嗚咽,竟然在沒有任何觸碰的情況下迎來了一次小型的高潮。她的身體微微弓起,雙腿抽搐了一下,淚水再次溢出眼角。
他將肉棒貼近她的皮膚,輕輕擦過她的大腿內側,林雪感到一股熾熱的觸感像電流般竄遍全身,僅僅這短暫的接觸,她的感官就被點燃,陰唇一陣痙攣,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她再次高潮了。她咬緊牙關,發出一聲破碎的喘息,身體癱軟地靠在床上,雙腿無力地攤開。徐然調整姿勢,將肉棒的頂端對準她的陰唇,隨後猛地一挺身,毫無預警地插入。插入的瞬間,林雪的意識像是被一道閃電劈中,所有感官在一剎那起飛。她感到自己的下體被徹底撐開,那根粗大而滾燙的肉棒填滿了她每一寸空隙,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她的陰道壁緊緊包裹住它,像是終於找到了失落已久的歸宿,快感如爆炸般從下體擴散到全身,席捲她的每一根神經。這一次高潮來得如此強烈,她的身體猛地弓起,發出一聲幾乎撕裂喉嚨的尖叫,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徐然的腰,指甲深深掐進自己的掌心。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的痛苦、絕望和羞恥都被這股巨大的快感碾碎,她的視線模糊,淚水混著汗水淌下,嘴裡被堵住的黑布發出模糊的嗚咽:「不……啊啊……太……太強了……」這不是普通的滿足,而是一種將她靈魂都撕裂的極致體驗。 徐然抓住她的腰,開始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深而有力。林雪的身體像是被釘在床上,每一次肉棒的進出都像一顆炸彈在她腦中爆炸,快感一次接一次地疊加,幾乎讓她窒息。他的節奏時而緩慢而深入,肉棒的頂端精準地撞擊她最敏感的那一點,讓她的陰道一陣陣痙攣;時而狂野而快速,摩擦的力度讓她感到下體像是被徹底征服。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的形狀和熱度,每一次抽出都帶出一股濕滑的液體,每一次插入都讓她感到身體被重新填滿。她的喘息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音被黑布壓抑,身體不自覺地迎合著他的動作,像是在渴求更多。他將她翻過身,讓她跪在床上,臀部高高抬起,肉棒從背後進入,林雪感到一種更深的侵入感,頂端撞擊著她從未觸及的深處,快感如海嘯般席捲而來。她再次高潮,雙腿抽搐著幾乎跪不住,雙手被鎖鏈拉緊,指尖抓撓著床單。她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所有的感官都被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點燃,她的陰唇被撐到極限,黏膜與肉棒的摩擦發出輕微的濕潤聲響,快感像刀鋒般切割著她的意志。
徐然又將她拉起,背靠著床頭站立,一條腿被他抬起,肉棒以一種刁鑽的角度插入,每一次撞擊都讓她感到下體一陣陣痙攣,她的高潮接連不斷,像是永不止境的爆炸。她的意識完全崩潰,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每一次快感都比之前更強烈,她的喘息變成了哭泣,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身體像是被掏空又被填滿的玩偶。最終,徐然低吼一聲,在她體內釋放,林雪感到一股熾熱的液體灌入深處,她的陰道猛地收縮,最後一次前所未有的高潮將她徹底擊垮,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隨後癱倒在床上,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徐然站起身,冷眼看著她,低聲道:「還嘴硬嗎?」他頓了頓,又俯下身,語氣冰冷地重複了一遍:「最後問你一次,臥底名單和所有秘密,說還是不說?」林雪的眼神空洞,身體還在高潮的餘韻中微微顫抖,但聽到這話,她的意識掙扎著從混沌中浮起。她咬緊牙關,用盡最後的力氣嘶啞道:「我說了……你做夢!」她的聲音虛弱卻帶著一絲倔強,仿佛是她僅剩的尊嚴在做最後的抗爭。 徐然眯起眼睛,臉上閃過一絲不耐。他冷哼一聲,將黑布重新塞緊她的嘴,「既然這樣,後面就沒機會說了。」他俯下身,從桌上拿起一瓶新的性藥,塗抹在她的乳頭、陰唇和大腿內側。性藥的效力讓林雪的身體再次燃燒,她的乳頭硬得發痛,陰唇濕得一塌糊塗,陰道深處傳來無法抑制的悸動。他再次插入,林雪的身體像是被徹底點燃,每一次抽插都讓她感到一種極致的滿足,性藥和性交的結合讓她的肉體越來越敏感。她不再咒罵自己的身體,而是感到一種奇異的釋然——身體的渴求如此強烈,抗拒似乎已經毫無意義。她的大腦開始麻木,心理的防線在快感的衝擊下逐漸瓦解,她不再掙扎,而是慢慢隨波逐流,沉溺在這無盡的慾望中。
徐然用各種方式炮製她的身體。他時而用緩慢而深入的抽插,讓肉棒的頂端精準地撞擊她最敏感的那一點,林雪感到下體一陣陣痙攣,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她的意識模糊,只剩下對肉棒的渴望;時而用快速而猛烈的節奏,讓她的陰唇被撐到極限,黏膜與肉棒的摩擦發出濕潤的聲響,她的喘息變成了低吟,身體不自覺地迎合著他的動作。她被翻過身跪在地上,臀部高高抬起,肉棒從背後進入,每一次撞擊都讓她感到一種更深的滿足,她的雙手被鎖鏈拉緊,指尖抓撓著床單,心裡卻不再抗拒,反而生出一絲期待:「再深一點……再多一點……」她的身體越來越敏感,哪怕是徐然的手指輕輕划過她的背脊,都能讓她顫抖著迎來一次小型高潮。
性藥和性交的反覆折磨讓林雪的肉體徹底沉淪。她的皮膚變得對任何觸碰都異常敏感,乳頭被輕輕一碰就會讓她弓起身子,陰唇只要被空氣拂過就會分泌更多的液體。她的陰道像是被重新塑造,每一次肉棒的進入都讓她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充實,每一次抽出都讓她感到空虛難耐。她開始渴望性交,渴望那種將她推向高潮的快感,渴望肉棒的溫度和力度填滿她的身體。她的心理也在悄然改變,從最初的憤怒和羞恥,到現在的麻木和接受,她不再恨自己的身體,而是開始享受這種沉淪的感覺,心裡低語著:「就這樣吧……我已經回不去了……」 就在這時,徐然停下動作,將她翻過身平躺在床上,再次取出那套金屬裝置——項圈、手銬和腳銬。他將項圈扣在她脖子上,手銬鎖住她的雙手,鏈子長度只夠她摸到胸部,腳銬中間的金屬棒重新撐開她的雙腿,讓她無法合攏。林雪看著這些冰冷的金屬,感受到身體被徹底限制的絕望,那一刻,她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了。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折磨,身體的渴求已經將她的意志碾得粉碎。她嗚咽著吐出嘴裡的黑布,聲音顫抖而絕望:「我說……我說出來……臥底名單……所有秘密……」淚水從眼角滑落,她低聲道:「我回不去了……我認了……」
徐然停下手裡的動作,冷笑一聲,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很好,從現在起,我是你的主人。」林雪閉上眼睛,淚水淌過臉頰,她的心徹底沉淪,嘴裡呢喃著:「主人……」從這一刻起,她不再是那個英勇的女警,而是一個被情慾奴役的囚徒。
接下來的日子裡,徐然開始系統地訓練她的性交技巧。她的身體已經成熟到極致,每一寸皮膚都敏感得讓人發狂,乳頭輕輕一碰就會讓她顫抖,陰唇只要被觸及就會讓她高潮。徐然的目標是將她塑造成一個完美的性玩具,不僅身體敏感,還能精準地執行他的指令,同時保留一定的意志力,成為一個有靈魂的奴隸,而非單純的肉體機器。他決定從訓練她的自控力開始,要求她用意志力壓制自慰的衝動,不允許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觸碰自己。
起初,這對林雪來說是巨大的挑戰。她的身體被性藥和調教徹底改造,每當慾望湧起,她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想伸向胸部或下體,哪怕只是指尖輕輕划過皮膚,也會讓她感到一陣強烈的酥麻。徐然離開房間後,她獨自躺在床上,雙腿因之前的訓練而微微顫抖,陰道深處傳來一陣陣空虛的悸動。她咬緊牙關,低聲呢喃:「不能……主人不允許……」可手指還是不受控制地滑向乳頭,輕輕一碰,她的背脊猛地弓起,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她試圖停下,可身體的渴求像野獸般撕扯著她的意志,手指繼續向下,觸碰到陰唇的瞬間,她徹底崩潰,陰道一陣痙攣,一股濕意噴涌而出,她癱軟在床上,淚水滑落,低聲道:「我……我控制不住……」
徐然推門進來時,正好撞見這一幕。他的眼神驟然冰冷,憤怒地抓住她的頭髮,將她從床上拖起,低吼道:「我說了,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碰自己!」林雪顫抖著,淚水混著汗水淌下,她試圖解釋:「我……我沒忍住……」可徐然的怒火併未消退,他將她按在牆上,冷聲道:「你有兩個選擇:一是徹底放棄思想,成為沒有靈魂的性愛機器,只知道高潮和服從;二是保留最後的人格,但你必須證明你還有意志力。現在選!」林雪的意識在恐懼和羞恥中掙扎,她不想變成一具空殼,喘著氣低聲道:「我……我想保留人格……主人,求你幫我……我不想變成那樣……」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眼底閃過一絲對自我的堅持。
徐然鬆開手,冷哼一聲:「好,既然你還有求生的慾望,我就幫你重塑意志。但再有下一次,你就沒資格選了。」從那天起,他開始更嚴格地訓練她的自控力,同時針對她的嘴、陰道和屁眼進行精細的性交技巧調教,讓她在極度敏感的肉體中學會取悅他,同時保持意志的堅強。林雪拿出了曾經作為女警的韌勁,將每一次訓練當作任務,強迫自己專注,儘管身體的渴求讓她無數次瀕臨崩潰。 訓練從她的嘴開始。徐然讓她跪在床邊,低聲道:「用你的嘴取悅我,從基礎開始。」他將一根手指伸到她唇邊,林雪緩緩張開嘴,將手指含入,舌頭笨拙地滑動,口腔的敏感讓她感到一陣輕微的酥麻。她試圖用舌尖繞著指尖打轉,輕輕吸吮,可手指的溫度和粗糙感讓她喉嚨發緊,下體不自覺地濕潤。徐然抽出手指,冷聲道:「不夠,接下來用這個。」他解開褲子,將粗大的肉棒抵在她唇邊,林雪深吸一口氣,張開嘴含入,舌頭沿著青筋滑動,口腔的溫熱包裹住它。她能感受到肉棒的每一次脈動,敏感的舌尖讓她幾乎窒息。徐然抓住她的頭髮,緩慢推進,低聲道:「放鬆喉嚨,我要你學會深喉。」肉棒深入她的喉嚨,林雪感到一股強烈的窒息感,喉嚨本能地收縮,眼淚溢出,她想吐出來,可徐然命令她忍住。她強迫自己調整呼吸,喉嚨被一點點馴化,經過反覆練習,她學會了在吞吐時收緊喉嚨,用舌頭在底部打圈,甚至能將肉棒完全吞入,喉嚨的擠壓帶來更強的刺激。每次訓練結束,她的嘴都被馴化得更加熟練,可她必須咬牙壓住因口腔刺激而湧起的慾望,不讓自己崩潰。
接著,訓練轉向她的陰道。徐然將她平放在床上,用繩子綁住她的雙腿,保持敞開的姿勢,低聲道:「我要教你如何用這裡幫我揉精。」他先用手指探入,林雪的身體猛地一顫,敏感的黏膜讓她感到快感如電流般竄遍全身。她試圖控制喘息,可手指的每一次進出都讓她陰道一陣痙攣。徐然讓她學會控制肌肉的收縮頻率和力度,低聲道:「收緊,放鬆,跟上我的節奏。」林雪咬緊牙關,集中注意力,陰道壁隨著他的手指收縮和放鬆,試圖抓住他的動作。隨後,他將肉棒插入,她的陰道立刻緊緊包裹住它,肉棒的粗大和熱度帶來極致的充實感。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可徐然命令她主動迎合,「別只顧著爽,學會幫我揉。」她強撐著意識,用臀部微抬,調整角度,收緊陰道壁增加摩擦。她被要求根據他的反應調整力度和頻率——當他呼吸變重時,她加快收縮,像按摩般刺激肉棒,讓他金槍不倒;當他低吼時,她突然放鬆又猛地收緊,逼他迅速泄出。經過反覆訓練,她的陰道變得異常靈活,能精準地控制肌肉,像一隻熟練的手幫他揉精,可她自己卻因快感的積累而一次次高潮,必須咬破嘴唇,用疼痛讓自己不沉溺其中。 最艱難的訓練是她的屁眼。徐然用潤滑油塗抹在她的臀部,低聲道:「放鬆,這裡要變得柔軟又有力。」他用手指探入,林雪感到一股脹痛感,身體本能地繃緊,屁眼緊緊收縮。她發出一聲嗚咽,眼淚滑落,可徐然的手指緩慢擴張著她的後穴,痛感逐漸被酥麻取代。她試圖抗拒,可身體慢慢適應了節奏。當肉棒抵在她屁眼時,她的呼吸幾乎停止,雙手被銬住,雙腿被固定,只能看著肉棒進入。她感到撕裂般的痛楚,隨後是充實感,屁眼的緊縮包裹住它,每一次推進都讓她感到身體被占領。徐然讓她學會用菊花開合取悅他,林雪咬緊牙關,調整呼吸,屁眼逐漸適應了肉棒的粗大,她嘗試收緊和放鬆,迎合他的抽插。經過多次訓練,她的屁眼被調教得柔軟而有力,能在肉棒進入時主動開合,像一張小嘴般擠壓和放鬆,帶來獨特的快感。每次訓練,她的陰道也會因刺激而濕潤,兩種感覺交織讓她幾乎崩潰,可她必須強迫自己忍住,不讓快感摧毀意志。
整個訓練過程異常嚴苛,林雪的肉體被開發到極致,嘴能深喉吞吐,喉嚨被馴化得無比靈活;陰道能控制收縮頻率和力度,像幫男人揉精般精準;屁眼柔軟而開合有力,成為取悅的利器。每一次訓練都讓她高潮無數,身體的渴求幾乎將她吞沒,但徐然不允許她擅自釋放慾望。他會在她忍不住時潑冷水讓她清醒,或在她即將崩潰時命令她背誦指令分散注意力。她學會了在肉棒進入時調整呼吸,避免快感立刻擊垮她;學會了在被撫摸時咬緊牙關,將呻吟壓回喉嚨;學會了在慾望最強烈時用意志力壓制本能。她的肉體依然超級敏感,哪怕徐然的一個眼神都能讓她下體濕潤,可她的意志力在一次次訓練中變得格外堅強。
最終,林雪被塑造成了一個完美的性玩具。她的嘴能熟練地深喉,用喉嚨和舌頭帶來極致快感;她的陰道能靈活地控制肌肉,幫助男人揉精,或持久或迅速泄出;她的屁眼柔軟而有力,開合間取悅主人。她的身體對觸感極度敏感,每一次性交都能帶來無數次高潮,但沒有徐然的允許,她絕不會擅自行動。她跪在徐然面前,低聲道:「主人,我準備好了。」她的眼神不再空洞,而是帶著一種奇異的堅定,肉體的慾望與意志的克制在她體內達到完美平衡。她知道,自己已回不到過去,但她接受了現在的自己,成為了調教師手中最得意的作品,一個肉體超級敏感卻意志力格外堅強的完美性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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