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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趣事 (1-3) 作者:孑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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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26: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母子趣事】(1-3)
作者:孑立 2025-2-23發表於:sis001
序 黃鵲飛是海州陳家武館的館主,今年37歲,身高一米六五,看上去也就像二十七八歲的女子一般。 她自小在山中某不知名道觀里學得一身內外兼修的好武藝,出山後經過一番陰差陽錯嫁入陳家,並在丈夫病故後繼承了陳家武館。 黃鵲飛多年來會參加一些擂台比武為武館揚名——畢竟武術家亦是要吃飯的麼。 這些比武中她幾乎沒輸過,也就是跟一些武術界宿老或權貴力捧的「天才」打打默契拳。 名聲揚出去後,弟子自然不少,窮文富武,這學費也很是可觀,再加上偶爾為一些動作網大電影做做武術指導,家中的生活很是舒坦。 然而富貴並不是關鍵,最可貴的是這十幾年沒在黃鵲飛身上留下什麼暗傷或者醜陋的大疤,舒舒服服不用拚命就把錢賺了——想想某李姓武打明星的身體吧。 對了,忘記說她的容貌了。 黃鵲飛臉形狐媚(天生的,沒轍),一張櫻桃小口靈巧端正,嘴唇甚薄但紅潤欲滴,兩排細細的牙齒如碎玉一般。 她鳳眼劍眉,翦水秋瞳由於練過眼功,讓人只覺顧盼生輝、眼波脈脈,卻又暗透精光,給人凜然不可褻瀆之感,最少那些道貌岸然的大人物不敢對她起歪心思。 她跟丈夫只有一個獨生子,名喚陳曉晨,今年剛18,身為武術世家的唯一血脈卻不喜這種拳拳到肉的野蠻勾當,反到是頭腦很好,高中三年便通過計算機編程賺了不少錢,今年考上了重點大學卻死活要放棄入學,天天鑽在地下室跟幾個天南海北的同伴一起網絡創業。 實在拗不過兒子的黃鵲飛心想家中的富貴也夠他享用一輩子的了,不上學就不上學吧,人生百年不就圖個快快樂樂麼?大不了豁出去這張老臉,托關係在武術界找個年輕漂亮又有些潛力的小姑娘,將她娶回家好好培養,等自己老了打不動了將武館傳給兒媳婦,再看孫子輩有沒有願意接手的,也算對的起天上那口子的了。
第一章 紅牛加藍瓶,助力每一個作死的夢想 這天半下午,黃鵲飛在武館指導完弟子們一些疑難問題,便開車回到自家的別墅。 進了別墅,換下42碼的大號運動鞋,露出濕漉漉的肉色絲襪來——女武師新陳代謝快,腳汗旺盛。 換上自己的拖鞋,先不著急洗澡換衣服,而是洗手切了一份水果拼盤,熱了一杯特侖蘇給寶貝兒子送去。 來到地下室,將水果和牛奶放在桌子上——可不敢隨便端到工作區域,兒子會發脾氣的。 望著高大帥氣,頭也不抬全身心投入工作的兒子,再看著桌上六扇看上去就很專業的螢幕和上面划過的各種看不懂的代碼,黃鵲飛只覺自家的寶貝兒子實在是厲害,情不自禁走上前去,柔聲道:「寶寶,吃點水果喝杯牛奶休息休息吧? 可要注意身體呀~」 然而晦暗不明的地下室中,近在咫尺的寶貝兒子陳曉晨卻淫邪一笑突然轉身,抬手將一瓶不明液體噴向黃鵲飛的面門。 變起於肘掖之間,黃鵲飛做夢也沒想到兒子會對自己動手,加上身在家中精神放鬆並未有第六感預警,因此被噴了個正著。 慌亂之中眼睛無法睜開,武術家的本能讓她滑步躲開正面有可能到來的襲擊、一招崩拳打向記憶里的方向,卻在打出一半時突地想起,面前之人並非什麼歹徒惡棍,而是自己懷胎十月生下的寶貝兒子,這一拳又如何能再打得下去? 然而她留手,陳曉晨並不曾留手,他知道母親武藝高強,貼身短打上去擒拿很容易被反殺,於是剛才偷襲成功後立刻矮身翻滾,從後腰取出一隻泰勒槍,半跪著向母親大胸射去。 雖說陳曉晨醉心科學,無心武技,但叛逆期之前還是有乖乖學習家中的傳承。 有道是,真傳一句話,假傳萬卷書,在高明的武術家手中,三五年既可以讓他根基打的非常牢靠,去當兵很容易成為特種兵王的那種。 現在母親雙目無法掙開,自己手中又有泰勒槍這種大殺器。 天時地利人和都占盡了,剩下的事還不是手到擒來? 只見兩條細細的導線連著一對帶有倒鉤的飛鏢淺淺扎入裹著黃鵲飛碩大的胸肌外薄薄的嫩綠色夏季短袖旗袍中,遂既經過改造特意加大了輸出功率的電流便將她癱軟成了一灘爛泥,甚至於雙腿之間都被黃色液體打濕了一大片。 昏死過去的前幾秒,黃鵲飛只聽見兒子那「桀桀桀」的淫邪笑聲,和一句「得手了~」的得意自語……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她悠悠醒來,發覺自己正全身赤裸地坐在一個低矮且又狹窄的平板小車上,四個角各立著一根豎直的鋼管。 小車很緊湊,可以說是將她豐腴的肉體緊緊擠在這四根鋼管之間,一對碩大的奶子被擠出車外,袒露於風中。 在她頸部位置,則固定著一面小巧的不鏽鋼頸枷。 黃鵲飛秀美修長的脖頸就被卡在這頸枷中無法移動,她的雙手分別繞過身後的兩根車柱,被反銬在身後,又有著一豎一橫兩道鎖鏈固定,讓這雙看上去宛若凝脂的纖纖玉手只能在小範圍內移動。 她的一雙大長腿先是向兩側大約130 度張開,穿過身前的兩根車柱後小腿再向內彎曲。 一條粗重的黑鐵寬大腳鐐讓她無法做什麼都不能有太大動作,好在沒有跟底座或者頸枷相連,還能用雙腳做不少事情。 一根巨大的高分子假陽具則固定在車座中央,正被黃鵲飛的肛屄鯨吞到根。 最後,則是口中鼓囔囔的織物和鼻腔中的陣陣臭味——自己腳上的臭襪子沒跑了。 「哎,又被這臭小子得逞了~~」她的心中似怨似喜、五味雜陳……原來黃鵲飛自小就有抖m 傾向,喜歡被長期捆綁拘束還有被刑訊拷打的感覺。 下山來陰差陽錯遇見有S 傾向的陳嘉豪,兩人很快便墜入愛河喜結連理成了夫主妻奴,可謂是天生的一對。 然而命運多舛,在陳曉晨14歲那年,陳嘉豪因突發性白血病去世。 傷心了很久的黃鵲飛好不容易緩和過來,明明還很年輕卻也無心再找一個伴侶。 就在她準備守著兒子和武館過一輩子時,兩年前一個夜裡,陳曉晨拿出種種母親跟父親玩sm的照片、視頻,威脅她必須作為父親的遺產由自己這個獨生子來繼承。 從此以後一輩子當自己的女奴,否則就要將這些東西全部發出去讓她身敗名裂。 明明應該很憤怒生氣的黃鵲飛不知為何,一想到自己如同被買賣的奴隸一般從陳嘉豪接力轉手到陳曉晨胯下,渾身就激動的抖如篩糠,雙腿間也濡濕了一大片——面對這種小黃片中才有的劇情,她被喚起了。 稀里糊塗中渾身愈發無力,半推半就下被兒子緊緊捆綁起來,隨後臉朝下被按在床上,由年輕的大雞巴奪取了她久曠的身子,直到她在高潮的快感下大聲喊出「爸爸~用力~」…… 從此再也回不去了…… 現在,看著眼前「噼里啪啦」還在敲擊鍵盤的主人,黃鵲飛心中滿是幽怨——明明有這麼漂亮的女奴都被你綁架扒光捆好了,你居然只知道玩電腦?? 她憤恨地用腳後跟蹭著地,慢慢向兒子移去——女奴也要清君側!今天我要拔電源! 好不容易靠近辦公桌,伸出雙腳想要按下電源開關,陳曉晨卻頭也不抬的說: 「母奴,去倒杯水來,乖哦~我忙完這點兒就來陪你~」,說完,又從百忙之中探出左手摸了摸她的頭表示安撫,聽著他溫柔低沉的男聲,感受著頭上的溫柔撫摸,黃鵲飛心裡的火霎時間便熄滅了。 她從喉嚨中咕噥了一聲,還是向著水杯方向移去。 繞到桌子的另一邊,她艱難地原地掉頭,讓後背靠近桌子,然後再用力向上抬高雙手,讓手指尖慢慢夾住1L的不鏽鋼大水杯,緩緩向外夠著。 過了幾十秒,好容易達成目的的黃鵲飛雙手艱難地夾緊沉重的水杯向著飲水機方向慢慢挪動。 等到了飲水機旁,放下杯子,她突然在堵口物後露出了一個狡黠的微笑。 接著用雙腳從附近的某個隱秘的角落中夾取出一隻塑料瓶。 又像偷吃雞的小狐狸般,小心翼翼地望了眼兒子主人,見他十分投入對這邊毫無關心,才鬆了口氣,用右腳的大拇指和二拇指把蓋子輕輕旋開,然後用雙腳夾住塑料瓶將裡面的不明液體全部倒入杯中。 完事後,她再度用雙手夾住水杯,用後腳跟蹭地向著主人慢慢挪去。 等到了主人身邊,恭敬地將水杯放回原位,喉嚨中咕噥出一句(請主人喝水~)。 沉迷於工作的陳曉晨剛好有點兒口渴,便端起水杯——咦,怎麼沒接滿?算了,無所謂了——向著嘴邊送去。 一大口涼水入口,下一瞬間他只覺這味道好怪,立刻想要吐出來。 沒想到一隻42碼的大臭腳丫子突地襲來,腳心正狠狠地糊在他嘴上,和另一隻踩在胸脯上的大腳一起,將他向後死死地擠壓在椅背上。 原來這便是黃鵲飛利用自身的柔韌性將雙腳舉高到極限所完成的女奴下克上! 她此時面上掛著某種詭異的微笑,堵口物後大聲咕噥著,仔細聽可以聽見幾個字: 「給老娘咽下去!」 稀里糊塗中,陳曉晨被母親的臭腳丫子熏到頭疼,又知道對方是絕不會傷害自己,於是半開玩笑地將口中的液體咽下,這才換來黃鵲飛滿意地微笑和鬆弛下來的雙腳。 十分鐘後,黃鵲飛被反吊雙手,整個人懸在空中,雙腳的大腳趾被緊緊綁在一起並跟地下的鐵環相連,微微撅起的屁股正不斷受著鞭打,已然是紅腫一片。 啪!「說!杯子裡是什麼?」 「555~(ヽ(°▽°)ノ)~爸爸~是牡蠣雄花飲加紅牛,聽說紅牛配藍瓶,女友玩一宿。 爸爸~您懂的~」 這麼一說,陳曉晨也覺自己慾望上涌,胯下的小龍蠢蠢欲動,於是他將杯中怪味飲料一口悶完,抱起母奴直接上樓。 黃鵲飛:(???)賺到了~…… 五十分鐘後,她以五花大綁加倒吊的姿勢頭下腳上的被一根又粗又長的大肉棒直捅到喉嚨眼,整個人噎到翻白眼,此時耳畔傳來了一個熟悉又嚴厲的聲音: 「咽下去!」
第二章 喝中國勁酒,打親朋好友 轉眼間,時間到了冬天,海州雖處北方,但身為沿海城市且有北上的暖流,因此不算很冷。 這天下午,黃鵲飛表示自己去參加一個武術界年末活動,要晚點回來。 陳曉晨叮囑了她一句:別喝酒,實在要喝,千萬少喝兩口。 黃鵲飛諾諾而應。 雖是年輕人,但陳曉晨自小練武,養成了早睡早起的好習慣,因此早早便睡下了。 剛睡了幾個小時,突覺一陣酒氣加體香又混合著一股子熟系的腳臭味襲來,先是將他的被子大力扯到一邊,又有一團斗大的東西鑽入他胯下蛄蛹著想扒他內褲。 陳曉晨心頭一悸,嚇得渾身寒毛炸起,整個人本能地使出一記猿猴縮身,向著床頭最裡面團身滾去。 待脫離了接觸,他勉力安定心神,定睛看去不覺好氣又好笑——原來竟是老媽來夜襲! 這時屋內無燈,卻恰逢農曆月中,如水的月光自九天外像一道幕簾般斜斜垂落,搭在脫光了衣服的黃鵲飛雙乳之間。 在月光下,只見她面似梨花帶露,紅唇嬌艷欲滴,雖是冬天,卻因酒精和性奮沁出一身的香汗來,在月光下本就雪白的肌膚更顯晶瑩剔透,如同一朵出水芙蓉般秀色逼人。 黃鵲飛的頭髮略濕且有些散亂,萬縷青絲隨著她的運動飄在身後,又搭在天鵝般的頸子兩邊,一雙美眸不見了平日在外的威光凜凜,清眸流盼間,滿是含情凝睇。 她雙手反銬在身後,就連雙肘亦用了一條板銬拘束在一起,也不知道是如何自己銬上的。 雙腳之間是一條不鏽鋼短腳鐐,整個人跪坐在床上眼神迷離,伸出小舌頭輕舔紅唇,痴痴地傻笑著,一看便是喝斷片了! 酒精作用下,她突兀地仰頭唱到:「綢繆束薪,三星在天。 今夕何夕,見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 其音古樸,其樂質拙,讓人聽之忘俗,能感受到歌中的深厚情感——簡單來說,就是好人呀好人,俺想跟你睏覺~~陳曉晨知道,這是老娘小時候從無名道觀中學來的詩經的唱腔,發音也是不知道幾百上千年前的古音,可惜自己音樂細胞太差,沒學會。 但詩經是古代勞動人民所創作的,最是講真情實感,此時唱來,豈不動人心神? 見老媽如此有興致,陳曉晨暗罵了自己一句: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為之辭(君子最討厭的,就是避開自己想要的不說,而要為自己說些打掩飾的話)。 隨後,他放鬆下來,笑著膝行幾步上前將母親推倒,寬衣解帶欲成好事。 沒想到黃鵲飛批枷戴鎖,卻因酒精興奮異常,一雙美腿將他蜂腰夾緊,猛地一個鷂子大翻身,霎時間兩人便乾坤逆轉、天地倒懸。 黃鵲飛凌駕在他身上,雙腳勾著陳曉晨的膝蓋,用陰阜輕輕蹭著兒子的雞雞和蛋蛋,輕咬紅唇道:「今天,我可要在上面,一定要坐到底!」說完,便向後退了兩步,又彎腰到極限,一口將小小陳吞了下去。 夜已深,床板正在吱呀呀的響…… 第二天早上,黃鵲飛酒醒,只覺頭痛欲裂,剛想起身喝杯水,卻猛然驚醒: 自己竟是被倒吊於空中!而且眼睛也被遮住了。 她按下慌亂,仔細感知起身體,卻發覺雙腳腳踝、雙膝上下均被細繩並排捆綁,整雙腿被綁的如同木頭一樣,再由一根豎繩倒吊起來,稍有動作就會失去重心在空中旋轉。 就連兩隻大腳趾都被緊緊綁在一起,已是失去了知覺。 感知上身,雙臂被綁成了勒頸雞翅後直臂縛,雙肘緊緊靠在一起向後乍出,兩隻手被不知道幾條厚實的絲襪包成一個大球,再頂在後腰處跟股繩相連。 最可氣的是,這些絲襪不知被什麼臭腳老娘們穿了多少天,隔著這麼遠都能聞到一股酸臭味,蜷縮成一團的手指手背也黏糊糊的,好慘。 更慘的是股繩又細又緊,穿過陰蒂上的金環,壓緊了小穴和後庭中的假陽具,又跟雙腕相連。 加上自己現在尿憋了一宿,稍微掙紮下,怕不是要玩一出人體倒立噴泉? 最後再是頭部,從頭疼欲裂中發覺自己雙乳乳環上被加了極重的配重,整個人面部近乎水平朝下,鼻子被勾起到極限,下巴也被卸下,口中又塞了一隻超大口環,現在正含著一根巨大的牛子直頂到嗓子眼——難怪自己會感覺呼吸困難。 另外,就連耳朵都被隔音耳塞給塞上了。 她努力回憶起自己昨夜喝多了後所發生的事情,但最後的記憶,除了一杯接一杯的勁酒加紅牛外,實在想不起來。 原來她這人哪哪都好,就是愛喝點小酒,量不大且酒品不好,事後還啥都記不住。 昨天晚上參加活動到是沒怎么喝,但結束後盛情難卻,跟自己的一位武術界的閨蜜又續了第二灘,喝的還是最喜歡的勁酒。 最後…就什麼都記不起來了… 想到這裡,黃鵲飛有點慌張:自己不會是稀里糊塗地被壞人綁架了吧?一剎間,小說視頻漫畫中,種種黑幫綁架、販賣出國、黑市拍賣、農村人販子的故事流過心頭,讓她又驚嚇又倍感刺激,幾乎要尿了出來。 然而轉念一想,遇見一個擁有這麼專業捆綁手法的壞人機率也蠻低的。 是不是昨夜回來撒酒瘋,將兒子吵醒了?被他懲罰成這幅模樣? 想到這裡,黃鵲飛蠕動舌頭,努力品嘗起口中的大肉棒來,畢竟兒子的肉棒自己這個當娘奴的,還不是最清楚? 可很快她便沮喪驚懼起來:這身下的綁架犯居然在肉棒上還套了條臭絲襪,導致觸覺、味道還有形狀都有所變化,自己實在是分辨不出來呀~~氣死了! 沒辦法,只能將身下之人喚醒得個答案,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哎,都怪自己喝酒誤事呀!希望是寶寶對自己的懲罰吧。 想到這裡,她努力轉動起香舌,以舌代臂,使出一招白蛇盤柱來,並讓喉頭肌肉蛄蛹吮吸著,期待能快點令對方射出來。 作為資深性奴,她的口交功夫自然是極好的。 沒過多久,身下之人便顫抖著快要射(醒)了。 但…下一刻,肉棒被拔出了去… 這種堪比拔網線的卑鄙操作,讓黃鵲飛就算口交功夫世界第一,也沒轍呀~她只能嗚咽幾聲,再用力晃動身子,想要發出些聲音吵醒對方,好早點得到答案。 然而對方似乎是醒來了,但偏偏不著急,就是不讓她知道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黃鵲飛倒吊著心急如焚了片刻,突地一具火熱的熟女身體亦是頭下腳上地跟她貼在了一起。 是誰!難不成是另一個被綁架的女子?黃鵲飛先是一驚,再慢慢彎曲身體跟對方貼緊,想要感知這同病相憐之人的情況。 而對方也是一般心思,兩人胸貼胸,臉貼臉,就像是被連體綁在一起的雙生姐妹般親密無間。 很快,她們發現自己跟對方被拘束的方式差不多。 什麼雞翅後直臂呀,股繩呀,乳環呀,鼻勾口環的,不敢說一模一樣吧,至少也是別無二致了。 就在兩女滿心疑慮之際,綁架犯終於捨得將她們眼罩摘下來了。 「嗚嗚~嗚嗚」『是你』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怎麼會這樣?』 原來以同樣的赤裸緊縛形態出現在黃鵲飛面前之人,正是昨天晚上一起喝酒的閨蜜——白素練! 再看向旁邊,這個既邪惡又專業的綁架犯,不正是自己的好大兒陳曉晨還有誰? 「嗚嗚嗚,嗚嗚!」『你幹什麼!』 「嗚嗚,嗚嗚,嗚~」『快給我們鬆開!』 見兩女抗議,陳曉晨也不著急,只是摘掉二人的隔音耳罩,然後打開一旁的大電視。 二女凝神看去,卻是家中的監控錄像,但見黑夜中兩人勾肩搭背踉踉蹌蹌,手中還提著酒瓶進入別墅,隨後嘻嘻哈哈咬著耳朵不知說了些啥,黃鵲飛快速脫光衣服,在白素練的幫助下反銬手腳,然後跌跌撞撞地去兒子房間搞夜襲了。 另一邊,白素練也不是啥正人淑女,呆呆地坐了會後,突地精神起來,自顧自地脫光了衣服找了條腳鐐戴上,又揀了根繩子胡亂自縛起來。 稀里糊塗中做不好收緊結,乾脆雙手在背後攢住繩頭,也尋著黃鵲飛進去……放完視頻,兩女已是面色通紅。 畢竟兩人都是武術界有名有姓的精英,喝醉了自縛再去18歲大男孩房間搞夜襲,實在是丟人它媽給丟人開門,丟人到家了。 但…事已至此,徒之奈何?況且白素練十多年前就跟黃鵲飛搞過姬,可謂是親密無間。 身為單親媽媽,兩年前也是喝多了,跟著黃鵲飛稀里糊塗地將自己身體交給了陳曉晨,事後並沒有哭鬧,而是擺出一副流氓老阿姨的架勢,將年輕的陳曉晨弄個大紅臉。 此後她還厚顏無恥地時不時來陳家找點刺激,可謂是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打醬油了,你知我深淺,我知你長短,又有什麼放不開的呢? 想到這裡,她一時性起,乾脆努力挺起身子用乳頭去擦拭閨蜜的乳頭,又伸嘴想要跟閨蜜親親,更是伸出舌頭想要舌吻。 見她如此有興致,陳曉晨索性成人之美,用一隻卡扣連接二女的項圈,讓她們臉貼臉胸貼胸無法分開。 一開始在兒子面前,黃鵲飛還有些放不開,扭著臉躲避著閨蜜的熱情。 但當陳曉晨揮動起散鞭在她屁股上重重地地抽了幾鞭,作為重度女m的情慾便被喚醒了,很快就迎合著閨蜜舌頭互相交纏起來。 看著面前倒吊交纏的雙女,陳曉晨想起昨夜的事來——自己正快要被母親騎到發射之際,白阿姨突然光著身體自縛後跑進來,口中只說些小黃好狡猾,我也要陳小哥的大肉棒等胡話。 隨後…兩位熟女居然捆綁著為爭奪一根肉棒打起來了……這真是,喝中國勁酒,打親朋好友!
第三章 宿醉後的解酒良藥一定得是含酒精飲料! 「說!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沒!」 客廳里,兩位女士各穿著一身又小又緊的無袖青色旗袍跪在地上,被麻繩勒頸五花大綁嚴厲束縛,雙腳釘上的是十公斤重,八厘米寬的黑鐵腳鐐。 加上脖頸處的兩公斤黑鐵寬項圈,模樣頗為狼狽。 見對方狀似嚴厲,兩女對視一眼陪著他玩,一起磕頭道:「對不起,爸爸/主人,賤奴錯了。」 「哼哼~都說說吧,錯哪兒了?」 黃鵲飛先開口:「爸爸主人,賤奴不該貪杯喝酒。」「哼,還有呢?素奴你說。」 「主人~賤奴錯了,賤奴不該慫恿姐姐喝酒,喝多了還膽大包天夜襲主人~主人,請饒了賤奴這次吧~」 「哼哼哼哼,你們兩個奔四的老女人,居然敢乘著酒醉夜襲18歲小男生,簡直恬不知恥!更重要的是還不洗腳!臭死本宮了!今天本宮就要判你們二人斬首示眾,以儆效尤。 小陳子,去給這兩頭臭腳老淫豬插上亡命牌!」說這話的,是白素練的女兒,今年剛17歲的白槿怡。 她也是自己母親的女主人,時不時還跟陳曉晨換奴玩玩,可謂是通家之好。 今天早上,見母親一夜未歸,便打電話找了過來,剛巧看到兩位媽媽夜襲被抓,於是戲癮發作,跟陳家小哥一起玩一出模擬斬首。 此時的陳曉晨已是一身清朝太監打扮,聽她命令,做了個單膝下跪打千兒的動作,口中答應到:「扎!謹遵娘娘懿旨!」 隨後,他快速取來兩塊亡命牌插入二女的頸繩和背繩中。 只見上面用黑筆寫著:斬強姦少男之淫臭老母豬黃鵲飛/ 白素練二人名字上面還被紅筆畫上了一個大大的叉。 在兩位小主人的催促下,兩位媽媽不得不艱難地互相肩頂著肩借力爬起來,再一步步向後院的「法場「走去——沒辦法,自己認的主人想玩,肯定得陪著呀。 進入冬天,昨夜恰好下了場小雪未化。 現在二女緩緩走在潔白的雪地上,留下兩串光腳印還有鎖鏈拖出的痕跡。 加上之前多次玩刑訊遊戲一直沒洗的破爛不堪又血跡斑斑的青色短旗袍以及從裂縫中露出的被打至紅腫的兩坨肥碩屁股還有半露不露的大奶子,看上去真有兩分即將被國民黨反動派處決的女烈風範。 雖然今天零下5°,二女又穿的如此之單薄,但她們均是武行的精英,短時間內還是堅持的住的。 而這些情形都被小魔女白槿怡用手機拍攝下來作為情趣資源。 拖著沉重的腳鐐,胯下小穴又被電動假陽具插著,還要夾緊不能讓它掉出來,二女真箇是舉步維艱。 一路上走了足足五分鐘才挪到後院。 這裡有一個跳遠用沙坑,便是今天的「法場」了。 命二女直直跪在沙坑邊上,陳曉晨取下她們的亡命牌,手中舉著一把未開鋒的鬼頭大刀,問到:「午時三刻已近,死囚還有什麼想說的?」一方面按照事前說好的戲份,另一方面也確實是天冷。 只見二女渾身抖若篩糠,胯下有熱騰騰黃澄澄的液體順著大腿流出,竟然是死到臨頭,嚇得尿出來了。 白素練只是搖頭,顫聲道:「犯婦沒什麼好說的了,只請大人憐惜,一刀梟首,給犯婦一個痛快。」 另一邊,不知是不是凍糊塗了,還是宿醉未醒,黃鵲飛直勾勾地盯著陳曉晨腰間一瓶用來噴刀的二鍋頭,口中垂涎道:「犯婦求大人憐惜,給一口酒喝吧~昨夜喝多了,這頭實在是疼哩~」 聽她這要求,陳曉晨都被逗樂了——死到臨頭還要酒喝,你在想桃子。 他擰開二鍋頭瓶蓋,含了滿滿一大口,「撲」地一聲向著刀刃噴去,隨即命令道:「低頭,待斬!」 看準備工作都做好,拍攝的白槿怡唱到:「午時三刻已到,開斬!」只見陳曉晨揮動鬼頭大刀,猛力向黃鵲飛脖頸處砍去,卻在最後一刻收力,輕輕一磕。 黃鵲飛「啊!」的一聲,順勢向前撲倒,雙腳開到腳鐐允許的極限,整個人像一根筆直的木頭般直挺挺的面朝下栽入沙坑中不再動彈。 幾秒後,白素練也同樣挨了一刀,並排撲在黃鵲飛身邊。 按照提前布置的,兩女將臉埋在沙子中,運起龜息功,就當是自己已是死了。 待陳曉晨走近,用大刀挑起她們旗袍下擺,露出兩人未穿內褲的肥白屁股來。 按照主人的命令,二女控制括約肌放鬆,讓灌了一隻開塞露的黑黃色晨便汩汩流出,就像是真的被處決了一般。 圍繞著兩具「女屍「拍了好一會,白槿怡終於捨得吐出個「咔!」字,這場戲便算是大功告成了。 之後,就是押解兩女回屋鬆綁洗漱吃早飯,然後各回各家。 至於回家後白槿怡會如何玩弄這個不靠譜的母親,那則是另一回事了。 陳家這邊,剛休息了不到30分鐘,黃鵲飛便再次被緊縛起來,綁成了個雙腳腳心朝天的極端桃縛。 她艱難地一點點蹭到陳曉晨腳下,討好地舔舐著主人的腳趾。 舔了好一會,陳曉晨見她滿臉諂媚之色,知其有事,便懶洋洋地問到:「母奴你如此討好於我,有何所求呀?難不成還想喝酒~?」見自己的心思被提前拆穿,黃鵲飛訕笑道:「賤奴不敢奢求酒水,只願主人能隨意喝些,然後將聖水賞賜給賤奴。」 「喔,這是何意呀?」 「回主人,以賤奴多年經驗,宿醉後一定要再喝點兒含酒精的飲料才能解酒!」 「啊~?」 【待續】 PS,想不出有趣的點子了
貼主:麻酥於2025_02_22 22:00:53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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