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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豹煮鶴 (8)代發:紫雨天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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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7: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炙豹煮鶴】
代發:紫雨天辰
2025年1月28日發表於pixiv
第八章 懸罪滌愆 縱然是天下無敵的藺劍君,也要被吊綁起來,任由百姓們觀瞻裸體,狎玩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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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梗概:藺識玄、李月嫻、宋茹弦,一齊被吊在縣衙門前「明鏡高懸」的匾額下「晾賤身」,任由百姓們觀瞻裸體,狎玩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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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曙色分,海角殘星落。幾縷丹霞橫碧漢,一輪紅日上扶桑。
困於花鳥大瓶中的宋茹弦,熬過漫漫一夜,未得半分休憩。鼻樑、檀口乃至胃囊,皆被灌入男子精液,箇中滋味,恰似吞了苦藥,酸澀、腥膩,著實難捱。胃囊若未將所灌精液消化,檀口所積便不得入內,鼻洞中的亦滯留難下。可凡事皆如雙刃劍,好歹也算有一絲「慰藉」,這一日之內,她也無需再進什麼飲食了。
宋茹弦神思恍惚之際,忽聞腳步聲由遠及近,牢門開啟,只道又是一輪審問將至。正忐忑間,蒙眼肚兜被人揭去,酸澀眼皮撐開,眼前所見,是個身姿矯健,體態苗條的少女,正是昨日以毒鞭致使自己受擒遭辱的。只見這少女皂衣加身,似也投身官府,做了走狗。
雨天晴眉眼彎彎,紅唇含笑,按下瓶口機關。瓶身開啟,一股濃郁雌香撲面而來,雨天晴早有防備,急抬素手,捂緊口鼻,再定睛瞧瓶腹,深積的蜜液竟將困於其中的雌畜膝蓋淹沒。
她探出玉手,攥住綁在宋茹弦深邃乳溝間的繩索,皓腕使力,將繩下囚奴提離那三樣淫具。宋茹弦下身涎玉沫珠,尿水、蜜液、腸液爭先湧出不歇。雨天晴最是受不得這般氣味,面色微變,提著宋茹弦,快步奔出囚室。
來到走廊,雨天晴柳眉輕舒,將宋茹弦置於地上。宋茹弦雙膝甫一觸地,便軟綿綿癱倒下去。
雨天晴盈盈蹲身,玉手撥弄那縛在宋茹弦大腿與小腿上的繩索,一番拆解,繩索落地。又尋著十根拴在足趾上,連接合十藕臂的魚線,細細解下。
宋茹弦雙足雖得解脫,奈何渾身虛軟,無力起身。直到雨天晴用劍鞘在她美腿上敲擊幾下,她吃痛不過,強撐著站起身來。
因雨天晴未曾扯下封堵她口鼻的衣襟,她口鼻中尚殘留許多濁精,氣息間滿是腥膻味。可在雨天晴瞧來,如此懲處這兇狠犯婦,猶如棉花擊石,忒便宜她。
宋茹弦顰眉忍著精臭,善使毒針的雙手合十於腦後,兩隻凝脂堆玉美乳顫顫巍巍,飽滿白虎屄噴蜜汁,嬌嫩紅菊流腸液,一雙肉足踏在地上,涼意沁心,嬌軀搖搖晃晃,雙腿蹣跚前行。
兩女沿著廊道行了片刻,忽聽喧鬧之聲。宋茹弦循聲望去,只見易謙君、李赦、陸仁義、沙澤、馬朝、王漢等六人,推擁兩個赤裸妖女走來。
鄭家二妖女秀髮烏亮順滑得像是抹了蛋清潤養,昨日她們當牝馬之時的馬尾髮式改梳成粗長麻花辮,辮梢垂至堆瓊豐尻,隨著步伐輕擺搖曳。
面龐所罩面具未揭,其上霜花凝面,眼孔之中,各覆一片黑色絲紗,將盈盈美目遮蔽,叫人瞧不見眸光神色。
鄭妭嬈所戴面具,是純白絲帛所制,眉形、眼形、鼻形、唇形契合五官,貼合著豐盈圓潤的鵝蛋臉,宛如天工巧塑。眉額之間,以呵膠貼一枚朱紅祥雲花鈿;兩邊太陽穴處,各添一抹弦月斜掛紅印;拿青雀頭黛勾勒出素雅新月蛾眉;硃砂暈作腮紅,落日餘暉妝鋪陳於白帛雙頰;緋唇亦是硃砂描摹,開合間魅花綻蕊。
鄭妭姝的面具,卻另是一番模樣,瞧著似是某種膠液凝鑄而成,堅而不脆。以薄柿漆繪出斜飛入鬢的英氣劍眉;用蘇木胭脂於眼眶周遭點出綺麗彩雲眼妝,至唇形處,胭脂重抹,色澤濃烈似炭火。
她二人的面具美則美矣,卻透著陰森妖異,若只看這面具,尋常人等怕是心生怯意。可如今,二女袒露火辣胴體,這般景象下,陰森感大減,反叫人滋生出輕慢褻意來。
但見鄭妭嬈豐腴惹火,曲線玲瓏,膚如崑岡美玉,細膩溫潤;鄭妭姝高挑健美,浮凸有韻,肌似雪絨鋪裹,柔滑緊實。皆被繩索五花大綁,繩縛樣式與宋茹弦身上所縛相差無幾。
繩索在她們身上纏鵝頸、搭香肩、攏藕臂、捻美乳,盤亘交錯,繁雜纏繞。兩條玉臂被人蠻力扳至背後反剪,直臂貼肘,置於脊溝。纖細柔嫩的十指幾近觸及後腦,其上不單有纖細魚線纏縛,更有拇指銬將兩隻大拇指鎖住,有趣的是,鄭妭嬈自帶的四個「0」形銀鎖,姐妹倆各分兩個,用以加固手肘。
最是勾人眼目的,當屬二女豐滿白嫩的乳峰,上下兩道繩索搭於其上收緊,本就高聳圓潤的雙峰受此勒縛,傲挺直戳人眼。這般綁法,將她們整個上盤與身後被束扎得謙恭的藕臂緊密相連,鑄就一座等閒無法撼動的囚身堡壘。另有魚線穿梭酥胸之上,將美乳分割作四塊,絞纏在勃凸的嫣紅乳蒂上系扣。
再瞧她們下半身,鄭妭嬈芳草萋萋的蝴蝶屄,鄭妭姝光潔豐潤的饅頭穴,肥嫩肉瓣間藏著的渾圓肉珠,被人撥弄而出,魚線纏繞其上,另一端牽連至奶房處魚線,將下身與上身禁錮相連。因著這般折騰,兩隻肥美肉澗下,正落下一場晶瑩粘稠、透著腥甜味兒的滂沱淫雨。
她們每行一步,香滑玉足踏在監牢地面上,便印下一隻飽滿濕漉的印痕,一路綿延。
宋茹弦看在眼中,心中暗嘆,鄭家二妖女是自願受懲,過上幾日,便會重獲自由,自己卻難有翻身之日。除非兩個妖女恢復自由後,肯再搭救自己一回。
宋小姐渾然不知,兩個妖女,也就是石鶴齋主人李月嫻與快雨劍君藺識玄,早萌救她之念。若她二人起意行事,昨夜便能擺脫束縛,救她出獄。只是她們覺得宋茹弦殺戮過重,理應打磨一番,滌盪罪孽。
此時,眾人已聚攏一處,李月嫻與藺識玄因那接連襲來的高潮,檀口微張,不斷泄出鶯囀花間的嬌鳴。但兩位美嬌娘步履輕盈,似漫步於錦繡山川之間,儀態萬方,不見半分困窘。瞧這架勢,便是再添些嚴苛懲戒,也難不倒她們。例如拿刀鞘或是水火棍,往她們嫩藕般的小腿肚上狠抽幾記。可偏偏沒有人為難她們,官爺們心思皆放在宋茹弦身上。
「奶奶的!你這賤婢,快快挪步!」
「墨蓮母狗,你扮廟會觀音呢,走這麼慢騰?討打不成!」
可憐宋茹弦整夜未曾合眼,又受盡折辱,早沒了往日的利落勁兒,心神不屬,身形晃悠,腳下虛浮,一步三搖。
官爺們豈會體恤犯婦,口中粗鄙喝罵,手上擎起大棍,朝宋茹弦嬌柔身軀抽去,棍落處,綻出道道青紫淤痕。
宋茹弦氣得睚眥欲裂,只因形勢比人強,不得不咬碎銀牙,強忍怒氣,眼眶噙著淚花,牝戶流著潮液,一步步往前挨。
衙役王漢一棍掃中宋茹弦腿窩軟肉。宋茹弦一個踉蹌,痛呼跌倒。
王漢冷笑,再度擎起大棍,落在宋茹弦挺翹的尻肉上,噼啪炸響。
「少在這兒裝死,快給爺起來!」
衙役們齊聲呼喝,棍棒雨點般落下。宋茹弦肌膚上又添了數道青紫淤痕。偏生馬朝一棍砸在宋茹弦嫩似豆腐的花瓣上,直砸得宋茹弦哀聲連連,蜜穴又噴出一大股黏膩淫汁。
「呃……哈啊?!嗚嗚嗚!」
宋茹弦緊咬皓齒,美眸中閃過倔強之色,便要掙扎著起身。恰在此時,「噗通」一聲悶響,一人跌在她身上,卻是鄭妭嬈。
李月嫻並非失足跌倒,而是有意為之,她見宋茹弦承受責打,心生不忍,飛身撲下,欲護她一二。
未等眾人反應過來,又是「噗通」一聲,藺識玄佯裝跌倒,摔在李月嫻身上。
三個繩囚肉粽疊作一團。
武曲星小姐湊過櫻唇,在李月嫻緋紅唇瓣上輕柔一吻。李月嫻受此撩撥,心尖一顫,一聲黃鶯啼春後,回以香吻,四瓣芳唇相觸,閃著濕盈紅潤的光。
藺識櫻唇微張,纖美舌劍探出,刺入李月嫻檀口之中。李月嫻嬌軀一僵,稍過須臾,羞怯之意稍減,探出香舌,與藺識玄濡濕灼燙的舌劍糾纏一處。你來我往,情意綿綿,似要與對方舌頭融為一體,不多時便滿口生津。
而她們的下身亦是不得安寧,系在肉蔻上的魚線牽連奶房,隨著身子細微扭動,不住牽拉,惹得嬌軀陣陣顫慄,蜜溪汩汩,更增綺情。
李月嫻嬌喘吁吁,胸脯起伏,心中嗔怪:「羞煞人了,這麼多人瞧著呢……」
官爺們見這對妖女姐妹花柔情蜜意,一時間看直了眼,廊道里靜得只剩倆妖女的嚶嚀嬌吟。
可憐宋茹弦本就嬌軟無力,這下又承著兩人分量,更是難熬,嬌軀止不住地抖,被封堵著的含精小嘴,憋悶得「嗚嗯」幾聲。
這幾聲將官爺們從愣神里叫醒,上前拽起李月嫻與藺識玄,往監牢外拖去。
「好啦好啦,兩位鄭姑娘,該上路啦!還有那『晾賤身』等著吶,可別誤了事兒。」
「晾賤身」是何種刑罰,藺識玄此前便從沙澤那裡了解得一清二楚,李月嫻也知曉其中門道。唯有宋茹弦懵懂茫然,可用不了多久,她便會親身領教這刑罰的厲害,到那時,一切便都明白。
縣衙大門上,一方墨雲匾額高懸,其上鐫刻「明鏡高懸」四個大字,金芒閃耀,筆鋒雄渾。匾額之下,兩尊石獅蹲踞兩側,銅鈴巨眼冷冷審視著被一眾官爺押解而來的三個女犯。
官爺們兩兩一組,將三個繩囚拎至匾額下。命她們坐在地上後,大手一伸,毫無憐香惜玉之心,掰起她們渾圓筆直的美腿,以極考驗柔韌性的體態直掰至高高昂揚的頭顱頸後,再拿一條短繩,將蘸滿蜜液、香滑膩人的美足腳踝交叉在一處,繫緊縛牢。
所幸三女皆是身手不凡之人,身子骨錘鍊得柔韌非常,加之過往歷經諸多搓磨,於這等刁鑽古怪的姿勢,倒也能夠駕馭。
沙澤、李赦與馬朝飛燕掠水,躍至高懸匾額之後,拋下三條纏繞在滑輪上的繩索,繩索末端掛鉤閃爍寒光。下方眾官爺接住落下的繩索,將掛鉤勾住綁在犯婦們背後的粗繩。
「一、二、三!掛妖女!」陸仁義一聲高呼。
沙澤與李赦渾身肌肉緊繃,發力一拽。李月嫻與藺識玄的火辣嬌軀離地而起,飄飄悠悠,懸至離地六尺處。
「三、二、一!吊母豬!」雨天晴清喝一聲。
馬朝足下生根,腰腹用力。宋茹弦的美肉胴體也被提起,同樣離地六尺。
如此,三條上鉤白魚懸吊於威嚴肅穆的匾額之下,花唇敞開,展露人前,噗噗噴吐淫稠蜜漿,如同待人採擷的三團媚肉。
銅鑼聲鐺鐺傳響,淳安百姓聞得鑼聲,從四面八方湧來,比肩接踵、人頭攢動,將衙門口塞得垓垓攘攘。人聲喧鬧,沸反盈天。或拍手稱奇,或眉含驚喜,或瞠目結舌。
王漢與董沖將銅鑼敲得喧天價響,高聲呼喝:
「眾百姓聽真!今有兩名妖女,悖閨訓、敗風俗。攝教『魅姬』鄭妭嬈與『魔姝』鄭妭姝,妄托神諭,淆亂人心,譎詐信徒財帛,倡揚邪淫教理,誘人沉湎肉慾,戕害良人善士,罪不容誅。
然官府念其而良知未泯,願悔前愆,施『晾賤身』之刑,懸二妖女於匾額之下,以烈日曝曬賤身,期滌凈妖性,使省己罪,冀可復為良人。
又有犯婦「墨蓮」,弒官員、屠富室、害良民,惡行昭彰。既就擒獲,堅拒不吐實情,罪當凌遲。今官府姑予薄懲,使與鄭氏妖女,並懸匾額之下。
官府頒令,凡我大趙百姓,均可瞻視三犯婦賤身。為鄭氏妖女傷孤拐者、遭「墨蓮」毒針者,許以手觸碰犯婦賤身諸處,泄憤抒恨。然嚴敕諸民,不得擅加刑罰,違者與三犯婦同罪論處,以彰公義,咸使聞知!」
沙澤手提一桶清水,臂挽一隻銅盆,置於旁側。此舉絕非意在令眾百姓先行洗凈雙手,再去觸碰犯婦賤身。想那三個犯婦行止不端,身子卑賤,百姓用手摸了,便會沾染騷氣,非得洗濯雙手,方可保得潔凈。
令人望之生畏的匾額下,因添了三個被繩索五花大綁、赤身裸體的美人,莊嚴肅穆之氣蕩然無存。
周遭百姓對著吊縛的三個犯婦指指點點,評頭論足,言語葷素不忌。
一白面書生擠眉弄眼道:「這鄭妭嬈的奶子圓聳飽滿,著實妙哉,叫人挪不開眼,依小生之見,在這三女裡頭,身材最佳。」
「錯了錯了,王兄眼光忒淺!」旁側一青衫男子眉飛色舞道,「你且瞧鄭妭姝那腹肌,清晰緊實,唯有苦練過外家功夫的女子,才能修得這般漂亮馬甲線。可這種女子大多身子粗糙,爪子和蹄子上滿是厚繭,這鄭妭姝則不然,你看她這兩隻小蹄子,細嫩柔滑得能捏出水來,妙極,這身材真箇拔尖兒!」
一老者捻須頷首,道:「老夫也覺著鄭妭姝身材最是上乘,青樓裡頭的婊子們哪有這般腹肌,老夫是真喜愛啊。」
「嘶——」有人瞧得熱血上頭,倒吸一口涼氣,「不行,我得回家找媳婦兒去了。」
有人打趣:「你家那口子貌比東施,怎比得上這三隻小白羊。便是對著她們擼一發解解饞、也比跟你家醜婆娘膩歪爽利!」
一時間,諸多百姓蜂擁而上,不乏未曾被這三個犯婦傷過之人混跡其中。髒兮兮的大手,揉捏起三個犯婦的身子來。犯婦們的肌膚美如璞玉,卻在粗野摩挲下,失了矜貴,腰肢婀娜,被人擺弄;美尻翹括,更遭狎玩;更有甚者,將手探向蓬門大開的蜜穴,摳挖戳弄。只是,因著三女距離地面頗有尺寸,百姓們縱有賊心,卻無法觸及圓聳飽滿的乳峰,心底滿是遺憾,手上動作更顯粗蠻。
三個犯婦受此折辱,反應各異。藺識玄與李月嫻,雖是蹙眉睜眸、嬌吟輕嚀,卻也樂在其中。
宋茹弦黛眉幾乎擰成麻花,丹鳳眼中滿是怒火,含著濁精的小嘴嬌嚀不斷,若非雙腳未被「瑜伽盤」困於腦後,她定當飛起玉足,踢死這些膽敢冒犯她貞潔胴體的狂徒。雖說那三支可致人死命的「常香玉」插在她的「朝天待死髻」上,可眼下卻等同虛設,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受盡凌辱。
三位犯婦無論情願與否,皆在一雙雙糙手的玩弄下昂揚秀首,高亢浪叫,潮水漣漣。更有饞嘴饕客暗自忖度,這妖女相較妓女的滋味,究竟有何差異?探出舌頭,舌尖輕觸蜜液,咂巴幾下,臉上露出滿足之色。原來,這妖女的蜜液,雖也有些海貨腥,可細細品來,更多的是蜜香甜。
「咦?諸位且瞧!這姝妖女的屁眼,怎的流油了!」忽有一男子詫色高呼。
眾人聞聲,將目光投去,只見鄭妭姝那比蜜穴更羞於見人的菊蕊,正往下滴撒著香油,瞧著好不怪異。
提起這個,藺識玄心裡窩著一團火。昨夜,她輕信了李赦的鬼話,任由他將牛肉木棍插在自己菊穴之中。此刻,公豬精液未曾排凈,倒也罷了,尚有香油滯留在肛肉壁上。偏生她近些時日在辟穀,腸胃蠕動力弱,這香油黏滑,難以一鼓作氣排出,只能如眼下這般一滴滴流下。
「諸位且聽我言!」青衫男子神色既亢奮又帶著幾分嫌惡,揚聲高叫,「小生此前對姝妖女諸多誇讚,盡數收回!瞧她那屁眼,淌著香油,骯髒得緊,哪能與嬈妖女相較。人家嬈妖女的屁眼,竟能往外吐清清爽爽的汁水,瞧著舒坦得多。」
青衫男子嘴上說得熱鬧,手上動作更不停歇。中指插入李月嫻的肛菊之中,進進出出,頂戳侵犯。
擁有名器「水漩菊」的李齋主,緋唇輕啟,低吟淺唱。繩索吊縛之下,惹人覬覦的豐腴胴體顫顫巍巍。隨著肛菊遭人指奸,蜜穴也受到牽連,雙穴失控,噴出絕頂清汁。
圍觀百姓紛紛頷首,你一言我一語,嘈雜應和:「所言極是,所言極是!單論這屁眼的妙處,嬈妖女遠勝另外兩女!」
眾人議論罷了,興致高漲,搶步上前,圍定了李月嫻。幾雙咸豬手齊出,掰開渾圓挺彈似滿月的臀瓣,玩弄起肛菊來。慣例是兩人搭伴協作,一人將手指摳挖進緊湊花徑之中,攪弄探尋;另一人則站在李月嫻身後,伸出食指或是中指,對準肛菊,用力戳弄,進出間全無憐恤。
李月嫻嬌軀已酥軟如泥,瑩潤胴體泛濫霞紅,熱意騰騰。她失了矜持,緋唇大張,嗚嗚哀喘。兩顆溫潤如玉、豐滿挺翹的奶子,隨著身子的顫慄抖動,上下晃悠。前後雙穴不住地吐著清汁,地面濕了一片又一片。
「哦噢噢噢噢噢!」
「咦咦咦……啊啊啊啊……咿呀!」
圍在藺識玄與宋茹弦周遭之人少了些許,但數目仍頗可觀。兩女軟嫩彈滑的白面饅頭穴,被百姓的咸豬手進犯花徑,攪弄出汁液。
李月嫻與藺識玄臉上戴著美人面,旁人瞧不見神色變化,宋茹弦的臉上未有遮攔,神色盡顯人前。
「你們看那墨蓮婊子,媚肉生得恁下流,淌了一地的淫水,偏生臉上還掛著一副不屈神色,大爺瞧著就來氣,真想將她擄下,狠狠地干她一番,好嘗嘗這婊子是啥滋味!」
02
正喧鬧間,眾人目光忽被一女子吸引。但見她一身青裙,身量頗高,體態豐熟,兩條玉臂舉著一塊半人高的大石,神色從容,步履輕盈,將大石置於藺識玄身下。觀她面龐,肌理細膩,五官精巧,透著幾分野性,恰似一頭雌虎,眼眸開合間,鋒芒暗藏,野性與嫵媚並存,讓人見之難忘。這女子不是旁人,正是沙澤之妻,有著「枷鬼」之名的奇女子姜苕。
周遭百姓見此舉動,拊掌稱讚,七嘴八舌:「還是沙娘子聰慧,這妙法一出,可不就能把玩三個犯婦的奶子了麼!」
姜苕豐唇含笑,踏上大石,探出兩隻手來,一把按在藺識玄胸前白玉蜜瓜上。那手白皙嫩滑,便是整日裡調脂和粉的官家小姐見了,也要自慚形穢,心生艷羨。
「嗯嗯嗯?」
藺識玄頓覺乳肉一緊,櫻唇不自覺地微張,吐出幾聲呢喃輕嘆,柔媚婉轉。
前日她強迫沙娘子用手撫摸自家身子,已深諳沙娘子雙手的妙處。那兩隻手不需在她身軀其他部位停留、遊走,單單輕揉慢捏那飽滿豐挺的乳瓜,便能引得她胸脯內里熱意涌動、漸次發漲。
恰似當下,遭這一番揉捏,那被繩索緊勒爆凸的上品白肉饅頭,竟憑空漲大兩分,愈發豐腴脹滿。若非她武功還沒練到乳瓜上,否則依著這漲勢,便能撐斷縛身繩索。白虎騷穴未受撩撥,卻已水光瀲灩。
姜苕正專心於報復姝妖女,忽瞥見有百姓滿臉淫邪,意欲湊上前來把玩鄭妭姝的蜜穴。她蛾眉一挑,虎目圓睜,厲聲喝道:「滾一邊去!」
那百姓素知沙娘子的潑辣,嚇得一哆嗦,嘀咕抱怨了幾句,不敢糾纏,滿臉悻悻,灰溜溜地轉身走開。
姜苕動作嫻熟,雙手時而輕捻粉嫩的乳尖,指尖微微使力,便惹得藺識玄豹軀劇顫、美人面下頰泛暈紅;時而重揉豐腴乳肉,手掌施力,似要將軟肉揉進骨子裡去。
不過須臾,藺識玄只覺一股暖流自胞宮生出,致命般酥麻暢美,化為汩汩春汁,急切湧出宮竅,沿著形如劍胚的花道一路奔竄,其勢銳不可當,撞開豐嫩的蚌蛤肉,「噗」的一聲,黏膩膩、亮晶晶的蜜箭噴射而出,落在地上,濺起水花,馥郁腥香氣瀰漫。兩瓣蛤肉不斷羞澀張合,露出其中緊緻粉嫩的膣肉。
藺識玄就這樣被吊於半空,在眾目睽睽之下,耳畔滿是愚民們不堪入耳的歡呼聲浪。嬌軀緊繃,胸脯起伏,玉足腳趾也在腦後蜷曲,口中淫啼悠長嫵媚。被人把玩著奶子,抵達歡愉彼岸。
「妙哉!沙娘子好手段!」
「確是好手段,壓根兒不曾碰姝妖女的惡穴半分,便能把她送上九霄雲外,實乃神技!」
姜苕豐唇微揚,虎眸流光溢彩,容光煥發。
這邊眾百姓對沙娘子讚不絕口,那邊的沙澤卻是麵皮難看,暗暗叫苦。旁人對姝妖女的厲害之處,不過是略知一二,可他最是清楚不過。他自負一身武藝,便是號稱天下第二的聞香妖女鹿瑤珊,他也篤定,對方絕無可能一招之間便將自己制住,可這姝妖女卻在抬手間便制住了他。如今,見姝妖女被自家娘子玩弄到當眾噴潮,他豈能不心驚膽戰。若是姝妖女再請自己吃一桌「酒席」,自已胯下那話兒還不如割了去。
忽聞娘子溫聲軟語悠悠傳來:「相公,勞煩你移步過來。」
沙娘子雖是輕言細語,可落入沙澤耳中,不啻於猛虎咆哮。他哪敢有半分違拗,滿臉堆笑,抬腳趨近,陪著小心道:「娘子喚我所為何事?」
姜苕瞥他一眼,道:「你且上來。」
沙澤面露疑色,囁嚅著又問:「這……這是要做什麼啊,娘子?」
姜苕見他這般推三阻四,蛾眉踢豎,虎目圓睜,喝一聲:「上來!」
「是是是,娘子莫惱,我這就來。」沙澤再不敢多問,在圍觀百姓的嘲笑聲中,身形一縱,登上大石,唯唯諾諾地垂首站定。
吊在半空的藺識玄忽見沙娘子喚沙澤上前,心下狐疑,猜不透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卻見沙娘子探手入懷,掏出一個開口環來,捏住她精巧下巴。藺識玄櫻唇張開,未及驚呼,開口環便被塞進檀口之中,檀口無法閉攏,只剩「嗚嗚」之聲。
姜苕蹲下熟透的豐腴身子,兩隻蔥手抓住沙澤腳踝,臂膀肌肉隆起如丘,嬌喝一聲,將沙澤偌大身軀舉起。沙澤褲襠恰好對準藺識玄的妖艷芳唇。
姜苕仰頭向沙澤道:「相公,你脫了褲子。」
藺識玄聰慧過人,聞此一言,又見這般陣仗,瞬息間便洞悉了沙娘子的意圖,心下暗叫不好。
沙澤好生為難,襠部對著雌豹,姝妖女健美胴體散發的桔梗花般芳香撩人得緊,體內一股熱流亂竄,襠下陽具已昂然挺立,躍躍欲試。
可他深知這頭雌豹的凶性,雖說現下被縛,可一旦尋得機會,就要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再瞧那頭托舉著他的母老虎,正眈眈而視。他若膽敢不依言脫了褲子,母老虎更不會輕饒於他。
思及此處,沙澤咬咬牙,心一橫,顫抖著手解開褲帶,衣物滑落,在眾人睽睽目光下,露出那根極有本錢的肉蟒。沙澤暗自慶幸,雌豹被娘子戴了開口環,牙不能咬,否則,保不齊會一口咬斷自己那話兒。
「姝姑娘,小人得罪了。」沙澤吶吶道。低眸望去,姝妖女所戴美人面上,劍眉提蹙,雖說雙眸被覆眼黑紗遮住,瞧不見其中神色,可單瞧這眉梢眼角的凌厲,便能猜出,她目中定是怒火熊熊,熾熱到足以將自己燒成灰燼。
沙澤心下雖怕,可事已至此,不敢忤逆娘子指令,只得顫著一隻手扶住青筋暴突的可怖肉蟒。他閉了閉眼,深吸一口長氣,把渾身勇氣都聚於陽物上,碩大龜頭朝著藺識玄檀口捅去。
繩下囚奴藺小姐鼻端嗅到一股濃烈雄膻味,熏得她幾欲作嘔,恨不得掙斷繩索,一拳一腳結束這場荒唐的遊戲。可轉念想起往後那些能叫她盡享快美的刑罰,捨不得就此作罷,權衡之下,只得由著這衙役放肆一回了。
沙澤稍一加力,龜頭順遂插進雌豹口中,只覺腔室溫熱如暖泉,緊緻似鐵箍,引得他渾身一個激靈,倒吸一口涼氣。
這般親密接觸,雖說事前已在心底預想,可真箇身臨其境時,那爽利之感仍遠超想像,麻酥酥、癢滋滋,似有萬千小蟲在皮肉間輕爬慢啃,愜意非常。
憶起前日被自家母老虎侍奉,雖說有些別樣滋味,可虎口相較豹口,卻是小巫見大巫。這雌豹的小嘴吸力十足,真真是能要人命的厲害所在。
沙澤意識到「吸力十足」時,暗叫不好,低眸瞧去,只見那用來制住烈女的塞口環,竟不知被雌豹使了什麼法子,悄悄吐出。再看時,那隻櫻桃小嘴牢牢吸住自己的肉蟒,一點點往裡吞去。
他頓覺魂飛魄散,古銅臉色煞白,只想速速抽出肉蟒,再狠狠給自家母老虎兩個耳光,盼望雌豹能高抬貴手,饒了自己夫妻二人這一遭。奈何肉蟒被雌豹溫暖濕潤的小嘴纏裹得越是掙扎,反倒被箍得更緊。
那頭雌豹抬起螓首,似在打量他的窘態。稍歇須臾,紅潤薄唇沿著棒身,一寸一寸向下吞咽,將龜頭含入口腔深處。
沙澤渾身筋骨都被歡愉繃緊,險些便要把持不住,一瀉如注。他趕忙強抑衝動,身子挺得僵直,咬碎鋼牙,忍耐那一波波襲來的快意,額上豆汗滾落,古銅面龐漲紅。
藺識玄含著粗長肉蟒稍作停歇,似在拿捏分寸、蓄意捉弄。俄而,她輕仰螓首,肉蟒便順著她芳唇緩緩退出,只剩碩大龜頭還留於櫻唇之中。
沙澤心下雖急,卻不敢稍有造次,雙腿釘在那母老虎手上,簌簌發抖,瞪大雙眼緊盯藺識玄。藺識玄黑紗下美目流盼,旋即將肉蟒吞入檀口,動作輕慢,似在細細品味,又似故意撩撥,櫻桃小嘴沿著肉蟒,上下起伏,吞吐之勢韻律有致。
沙澤沉浸在這銷魂蝕骨之境,抬眸間,瞥見藺識玄有幾縷烏髮垂落於頰邊,瞧著煞是礙眼。他一時魔怔,竟探出手去,將這幾縷亂髮撩至她耳後。
藺識玄心下微惱:「這等親昵之舉,豈是你能做的?」
正欲責難,卻見沙娘子雙手攥緊沙澤腳踝,手上勁道一加,疼得沙澤麵皮抽搐,卻愣是將慘叫生生憋回喉中。
藺識玄心中暗笑,探出舌劍,蜻蜓點水,刺了刺已濕滑不堪的龜頭。
沙澤壓抑不住舒適,嘆息一聲。他那肉蟒粗如小兒手臂,塞進藺識玄檀口中本就勉強,每一番進出,碩大龜頭便會與貝齒磕碰,引得他疼癢交織,滋味複雜。但想到胯下這妖女抬抬手就能取了自己性命,卻被繩索五花大綁,俯首為自己口交,這般強烈反差,讓他心間湧起一股別樣快意。神魂顛倒間,身子前傾,雙手撫摸上巫山玄雲般素雅的墨發。
卻見胯下的雌豹抬起螓首,墨色紗片眸直視著他,似在嗔怪他這孟浪行徑。但她並未因此便將口中肉蟒吐出,反倒是芳唇用力,吞吐之勢愈發勤勉。
沙澤實在受不得這香艷刺激,熱血奔涌,情難自抑之下,挺起腰胯,動作急切,只為叫胯下肉蟒在藺識玄的檀口之中,進出更為暢快。
已深諳此間門道的藺識玄,每每察覺到那肉蟒將要捅至喉嚨深處、逾越她所能承受界限時,貝齒便會咬下,力道不重,只為讓沙澤警醒一二。
這般懲戒深陷在慾海迷局之中的沙澤,反令他更覺快美,原本撫在藺識玄頭頂的雙手,被一股邪念驅使,向下按壓,唯盼能將肉蟒往藺識玄的檀口深處猛插,探至喉穴。
藺小姐是何等樣人,豈肯乖乖就範,薄柿劍眉踢豎,星眸含嗔,猛力揚起螓首,小嘴變成一隻憤怒河蚌,裹緊肉蟒,要將這貿然進犯之物鉗制,予以反擊。
直教沙澤興渾身熱血直灌腦門,脫身不得的肉蟒亢奮至極,射意已到了強弩之末。
恰在這要命當口,他一個恍惚,也不知怎地擺弄,肉蟒戳到一處敏竅,惹得胯下繩囚一陣劇烈咳嗽。
武曲星小姐急欲抬頭掙脫,緩過這陣不適。可沙澤對她本是怕得肝膽俱裂,如今卻被這迷天色慾勾魂迷竅,哪管許多,雙手使勁往下按壓,把肉蟒狠狠插進溫潤口腔深處,碩大龜頭頂至喉肉,害得藺識玄更顯狼狽,清淚溢出黑紗片。
藺識玄喉間軟肉裹吸住龜頭一陣本能蠕動,強於櫻唇輕吮、勝過香舌逗弄,引得沙澤通體過電,一股酥麻從胯間直躥脊樑。剎那間,他身子僵立,肉蟒膨脹欲裂,濃稠精液一股股、熱騰騰,自馬眼洶湧噴出,灌入藺識玄喉穴中。
藺小姐驟遭此變,不及思忖應對之策,喉間受精液衝擊,肌肉接連蠕動,伴隨「咕嚕咕嚕」聲響,竟將精液悉數吞入腹中。
良久,沙澤自香艷迷障之中回神,忙將按在藺識玄頭頂的手挪開,一陣後怕湧上心頭。
藺識玄緩緩揚起螓首,吐出頹然失勢的肉蟒。雖說她面龐遮著妖艷面具,可沙澤篤定她此刻定是滿臉怒容。偏生那嘴角尚掛著一縷黏稠精液,在日光映照下,瞧著淫靡刺目。
念及前日,自家夫妻二人受姝妖女折辱,而今時過境遷,娘子手段了得,把姝妖女調教至當眾泄身;自己更是離譜,將精液一股腦兒射進姝妖女口穴中。想到此處,他身子莫名燥熱,已然疲軟的肉蟒,竟再度昂首蓬勃。
忽聞那擎著他雙足的娘子道:「相公,這姝妖女的嘴,你肏得可暢快麼?」言語間,三分嬌嗔、七分探問,尾音裊裊,令沙澤脊背發涼。
未及他開口回應,母老虎身形一動,帶著他躍下大石塊,落在地上。待沙澤驚魂稍定,母老虎已蹲下豐熟身子,嫩手輕抬,替他將散落的褲子提上,三兩下系好褲帶。末了,仰起頭來,向他綻出一抹溫婉淺笑:「相公辛苦了。」
沙澤忐忑之心漸安,自己這般對待姝妖女,娘子想必甚是滿意,又怎會再無端為難。
忽有一道不諧之音撞入耳膜:「官爺們先前鳴鑼昭告四方,言明『許以手觸犯婦賤身諸處,然嚴敕諸民,不得擅加刑罰,違者與三犯婦同罪』,既出此令,緣何官爺自個兒卻用陽具頂戳犯婦的小嘴?這豈不是公然違令麼?」
沙澤轉頭望去,只見說話之人大腹便便,身裹華袍,正是李善人。
若是尋常百姓敢這般與他言語,他定是厲色斥責「本班頭是民麼?也敢來質問!」但李善人在淳安素有財勢,人脈廣博,這等人物發難,不能隨意搪塞。於是笑道:「員外,您怕是有所誤解,用陽具插犯婦的嘴,不在明令禁止的刑罰之列。公門中人行事,向來依規依矩,斷不會胡來。」
李善人追問道:「哦?照沙官爺這麼說,我等尋常小民,是否也可效仿官爺所為呢?」
一眾百姓先前瞧著沙班頭爆肏姝妖女小嘴的香艷場面,心中各懷齷齪,只是敢怒不敢言。此刻見李善人挺身而出,膽氣頓生,七嘴八舌叫嚷起來。
「官爺,小人們也想肏姝婊子的嘴!」
沙澤聽得這一片聒噪,暗罵李善人這老色鬼,臉上卻堆著笑,應道:「正是。」
李善人拿捏住沙班頭一回,心情愉悅,笑道:「那便請沙班頭將這石塊借予李某……」言下之意,自是要效仿沙澤作為,借石塊親近姝妖女的小嘴。
沙娘子忽然抬起玉手,一拍那半人高的大石塊。「咔嚓」一聲巨響,石塊四分五裂,碎石飛濺,塵煙頓起。
沙娘子一瞪虎眸,罵道:「老傢伙,你那狗頭可比這石頭硬麼?也敢刁難老娘的相公,真當我二人是好欺負的!」
李善人臉上笑意僵住,暗罵沙娘子行事蠻橫。
那李善人府上豢養著數位武師,見主人當眾受辱,哪還顧得上什麼「好男不和女斗」的古訓,只覺若是不出手,在淳安便沒了顏面,一擁而上,就要教訓沙娘子,給主人找回場子。
姜苕見這群武師洶洶而來,毫無懼色,嘴角冷笑,挽起衣袖,露出白皙結實的小臂,向那群武師撲去。
眾武師原以為對付個女子,定能手到擒來,卻不想才一交手,便招架不住。但見沙娘子拳風呼嘯,腳影紛飛,恰如雌虎入公羊群,拳腳所至,必有一人慘叫倒地,不多時,地上已躺倒一片,哀號連連。
一眾百姓見沙娘子好生兇悍,頃刻間便將那幾個狗仗人勢的武師料理得妥帖,皆嚇得噤若寒蟬。
沙澤那撥兄弟,王漢、馬朝、董沖、李赦等人,本打算上前助拳,不料沙娘子三拳兩腳就解決了對手。眾人瞧著沙娘子這等威武,迭頭價喝采。沙澤更是暗暗叫好,只覺有此賢妻,實是自己的福分。
姜苕卻猶覺不足,玉手一抓一提,將那倒地的幾個武師,在地上疊成一摞。說來也巧,那堆疊的高度,恰好是半人高。
諸事畢,姜苕雙手叉腰,目光似刀,直刺李善人的肥臉,喝道:「老傢伙,你不是要玩姝妖女的嘴麼?這便請上去罷!」
李善人心裡怕的要死,幾欲轉身逃竄,可當著諸多百姓,又怎肯丟了顏面,強擠出笑容,向沙娘子打拱作揖,高聲說道:「多謝沙夫人好意!」
這廝竟真箇厚著臉皮,爬上自家武師疊成的人肉墊。只可惜,無人擎起他的孤拐,助他穩立身位,欲要親近姝妖女的小嘴,談何容易。
正欲求本家李赦幫扶,沙澤縱身一躍,跳上人肉墊,笑道:「小人來服侍李員外。」說罷,蹲身握住他的一對孤拐,將他舉了起來。
李善人只當沙澤畏懼自己權勢,特來討好賣乖。如此一想,膽氣頓壯,不顧周遭異樣目光,解開褲帶,只盼著快些遂了淫穢心思,盡享肉慾之歡。
被繩索懸吊在牌匾之下的藺識玄,先前遭沙澤一番輕薄,灌了一肚子精液,早已滿心羞嗔。只是念及那令自己頗為滿意的「洗罪刑」乃沙澤撰寫,想著日後或有仰仗之處,便強捺怒火,未曾宣洩。然此刻,見這鄉紳色膽包天,昨日害得自己豬精浣腸,今日又要玷污自己小嘴,惱火騰騰燃起。心忖,若不施展些手段,豈不是任誰都能褻玩自己了?
思及此處,那原本被扳起、呈「瑜伽盤」之勢置於腦後的清滑美足蓄力一掙,掙脫短繩束縛。緊接著,迅捷放下一條美腿,掛著乾涸蜜漿的玉足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踹向李善人那話兒。
李善人正做著美夢,忽覺下身似被重錘砸中,當即慘叫一聲,聞者悚然。所幸沙澤雙手還緊握著他的足踝,才不至於使他從半空摔落,筋骨折斷。可這般情形,只會令藺識玄踢得更加快意,玉足再動,照著他那話兒踢將過去。
眾所周知,藺小姐這雙淫亂蹄子,威力尚在銅錘鐵棒之上。眼下她還未使出一分力道,卻已夠那李善人好受的了。玉足連環踢出,直踢得李善人下身高腫成條大肉蘿蔔。這李善人往後怕是要改叫李騸人了。
「沙兄弟,沙大爺,沙爺爺,快快放下李某!」
李騸人扯著嗓子慘呼不迭,雙手緊緊捂住下身。藺識玄幾腳下去,兩隻手被踢成鼓脹的面口袋。
沙澤瞧著李騸人這番慘狀,心中暗爽,卻也擔憂姝妖女足下沒個輕重,踢死李騸人,便將他朝下一擲,喊道:「娘子,接住!」
沙娘子惱恨李騸人危害鄉里,可她不願相公跟著擔上命案官司,惹一身麻煩。見沙澤將人擲下,身形一閃,一把接住李騸人,隨手擲在地上,任他打滾哀嚎。
藺識玄心中憋悶許久的羞憤隨著那十幾腳宣洩而出,暢快之感油然而生。
此時藺小姐的姿勢怪異非常,身子被箍綁懸吊在離地六尺之距,一條修長美腿彎折盤繞在腦後,另一條白皙頎長的美腿,膝蓋屈起呈半跪姿勢,纖巧美足踏落在李府倒霉武師摞作一堆的肉墊上。她覺得這個姿勢不甚舒坦,略一使力,將這條自由的美腿往後上方抬起,盤迴到腦後。
周遭眾人瞠目結舌。
沙澤一愣,忽然神色一變,高聲斷喝:「不知死的犯婦!既已領受了『洗罪刑』,便該伏法受懲、自卑守賤,怎還敢行兇傷人?你這身賤肉欠收拾了麼?」聲音威嚴赫赫,唬得眾百姓皆是一凜。
藺識玄不禁一怔。只因沙澤背對著眾人,旁人瞧不見他神色,唯有藺識玄能覷見,他口中雖喝出威嚴狠話,臉上卻是一副苦色。
沙澤趁眾人未覺,聲音壓低,小到唯有近在咫尺的藺識玄方能聽見:「鄭二姑娘,您且配合一下小人。您想想,倘若縣爺知曉此事,動了雷霆之怒,再給您施加些個嚴苛刑罰,您這一身嬌貴皮肉,豈不是要吃苦頭?小人也是為您好啊,還望姑娘多多體諒。」
我們的藺小姐有著海納百川之量,怎會不體惜這小小衙役的難處?正思索如何配合一二,沙澤踩著李府武師堆疊而成的肉墊,邁出一步,貼近她,一隻手伸將過去,摸上她圓嘟嘟的肉核。
「嗯哈?」
藺識玄最為敏感之處遭人搓弄,豹軀一軟,口中溢出一聲軟糯呻吟。
肉核受此刺激,激動得愈發飽滿。片刻間,美肉饅頭流出絲絲快樂的水珠,潤澤了肥嫩蚌肉。
藺識玄暗啐一口:「這官狗,真是缺德……」
她只道沙澤會即刻用手指將自己送上極樂,豈料,沙澤卻伸著熾熱大手,摸上她的腹肌。
沙澤的指尖率先領略到的,便是緊緻順滑的肌膚質感,恰似綢緞裹著軟鋼,入手溫熱,順著掌心一路傳至心間,滿是女宗師激昂的生命力。
稍稍施力按壓下去,平坦無垠的腹間有了回應。腹肌一塊一塊,井然有序地排列開來,每一塊肌肉皆是緊實非常,彈性十足,在指尖輕觸下倔強挺立。隨著這頭雌豹的細微呼吸,傳遞出內斂卻又蓬勃的力量感,直叫他在心底讚嘆這具天賜的絕美體魄。
指尖沿著緊實腹肌悠悠滑至白膩膩的陰阜上,此番觸碰到的,又是一番新奇滋味,飽滿鬆軟,輕輕按下,微微凹陷,旋即回彈,質地幼嫩非常。沙澤心下念動,五指輕捏一把,頓覺滿手浸於溫潤玉膏之中。
「咕嚕嚕~」繩下美囚藺小姐喉間深處滾出一道不滿的低吼。透著幾分被撩撥之後的羞惱,也有三分對沙澤行徑「不解風情」的怨懟。
沙澤正沉醉於指尖摩挲的美妙觸感,冷不丁被這聲低吼驚得渾身一顫,可他轉瞬便醒過神來,神色一凜,擺出威嚴模樣,厲聲道:「你這怙惡不悛的淫賤犯婦!本班頭不過是依規懲戒你的身體,你怎就這般沒有廉恥,濕得一塌糊塗!」
他此舉於藺識玄而言,不過是紙糊的威風,卻鎮住了一眾百姓,百姓們平日裡見官差便是敬畏有加,此刻見沙澤義正辭嚴,真以為他是在懲戒犯婦。
藺識玄的饅頭穴確是濕得一塌糊塗。冬日初雪般純凈無瑕的嬌羞嫩痕,因欲情如火,綻露出熟桃蒂般的粉酥光景,蒙上一層清潤露珠,正在微微的張翕蠕動。
沙澤面上端著官爺的冷峻,心臟卻在砰砰狂跳,壯著膽子伸出兩根手指,小心翼翼又帶著幾分急切地挑開彈力盈然的雪白肉片,尋得狹窄入口,緩緩擠進腔內,頓被一團嫩肉包裹,無邊的軟滑緊緻,溫熱之感順著指尖傳遍全身,令他呼吸為之一促。
藺識玄矯健豹軀一僵,「嗯」的一聲細吟脫口而出。腹肌猛地抽搐了幾下,腥甜蜜液涓涓流淌,濺落在沙澤腳下的肉墊上。
沙澤端著架子道:「犯婦,你還敢再目無法紀,行兇傷人麼?若是仍不知悔改,定當重重懲處,絕不輕饒!」
藺識玄念及自己要體惜這小衙役的難處,便咬著銀牙,道:「哼,官狗,你……」話語才出口半截,便被沙澤打斷。
「大膽犯婦!被本班頭懲戒得惡穴都濕透了,還敢口出狂言!該罰!」
沙澤手指直搗,在柔濕爽滑的細窄花徑內趟佯。隨著手指的動作,不多時,便被沾染得晶亮亮的,摩挲間發出「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
麻脹酥癢之感自蜜穴騰起,衝撞翻湧,席捲全身。藺識玄健美胴體起一層晶瑩粟米疙瘩粒兒。俄而,肌膚泛起桃紅色澤,份外的妖嬈誘人,兩團玉潤粉膩的渾圓尻肉,止不住地輕輕晃動起來。
「呃……好漲……喔喔喔……」
藺識玄只覺身處煉獄備受煎熬,又恰似於雲端縹緲間尋得了一絲極樂。這般情愫,終是化作斷續嬌吟,自芳唇間溢出,聲聲奪人心魂。
武曲星小姐正沉浸於酥麻快意之中,渾身燥熱,期許著沙澤手指能助她消解這煎熬。忽然,察覺沙澤的手指竟停駐在花徑深處,一動不動。
她忍不住急切叫道:「快動啊!官狗!」
沙澤卻只是用手指仔細品味膣肉蠕動咬合帶來的美感,少頃,暴喝一聲:「犯婦,知不知罪!」
藺識玄被吊在雲端與谷底之中,不上不下,周身難過,空虛之感如蟲蟻噬咬。突然,小腹一顫,花徑內又噴洒出許多稠滑蜜水。
她覆著黑紗片的星眸滿是迷離之色,瞪著沙澤,貝齒咬著薄唇,心中略有懊惱:「這廝先前說要我配合,哪曉得竟是這麼個刁鑽配合法,非得吊著我麼!」
眼下這境地委實難耐,若是硬到底,這小小衙役自是不敢不為自己排解苦悶。可若逼他就範,又顯得自己太強橫。思及此處,聲音軟糯,滿含媚態,求饒道:「沙官爺,犯婦知錯了,知錯了!再不敢作惡了……饒過犯婦這遭吧……」
才將求饒之語吐罷,頓覺體內那兩根手指快速地在劍胚花徑中上下頂戳起來,酥癢美感流竄至四肢百骸。她本能地仰起那臻首,麻花辮隨之甩動,倒抽了一口冷氣,婉轉嬌吟從牙縫間、從舌尖底,悠悠泄出,隨著手指的每一下律動,或高昂,或低回,連綿不絕。
「哦哦哦~噢噢噢!!!」
沙澤明知姝妖女是逢場作戲,可即便如此,聽著她軟語示弱,又瞧著這旖旎之景,心底湧起一股快意。兩根手指勁頭十足,一下下有節奏地在緊緻花徑之中抽插起來。
他察覺到藺識玄的膣穴熱度節節攀升,恰如溫泉,氤氳著騰騰熱浪。濕滑更甚先前,每一次手指的頂觸進出,都引得嬌嫩膣肉泛起細微的波瀾,發出「咕嘰咕嘰」的膩人水聲。濕熱嫩滑的膣肉小嘴般裹著手指,觸感暢快非凡。
這般妙境,雖說銷魂,卻仍有憾事,若是自己的肉蟒挺入其中,定能長驅直入,撞到宮竅,搗得她嬌軀亂顫、哀媚求饒,向自己繳械投降,身心皆臣服於胯下。
這般念想一起,愈覺手中動作不過是隔靴搔癢,可一時半會兒,又難以遂願,只能在心底嘆息,手上動作卻不停歇,越發急切地在膣穴之中縱橫馳騁。
沙澤於彼端是一番感觸,藺小姐這邊卻又是一番感觸。只覺對方那兩根手指直把她的神智攪得混沌一片,渾身骨骼、筋肉也禁不住這般折騰,要被撞散了架,偏生每一次衝撞、攪弄,伴隨而來的便是極致的銷魂美感,快感霹靂轟然炸開,激盪全身,高漲的欲浪更加洶湧難抑。
藺識玄心下矛盾,一面盼著輕點、慢些,另一面卻又希望那手指更兇猛一些,好憑藉這凌厲攻勢,將她頂入極樂。
「咦咦咦!!!慢一些……太大力了……官爺輕點……呦……」嬌聲呼喊不迭,滿是求饒之意,又透著難以割捨的貪戀。
藺識玄美人面之下的臉頰赤紅迷亂,覆著黑紗的星眸眸光恍惚,幾乎要滴出水來。嬌唇顫抖,剛勁的豹腰在沙澤一次次撞擊之下幾欲彎折,卻本能地挺著白肉饅頭,迎送有度,配合著沙澤手指的姦淫。
她沉浸於綺靡妙境之中,嬌軀綿軟,情思迷亂。忽覺胞宮中涌動的蜜液,轟隆隆地拍擊宮竅,她只來得及櫻唇微張,檀口裡便迸發出一聲清脆高昂的嚶鳴。
「啊……死了……要死了……不行了……
蜜穴劇烈地痙攣起來,咬住沙澤的手指。剎那間,一股股清澈黏滑的液體激射而出,汩汩流淌,將沙澤的手指浸潤濕透。
待沙澤手指自藺識玄濕膩嫩滑的花徑中抽出後,藺小姐身下積雨傾盆,黏膩晶瑩的蜜液連綿成串,簌簌而落。
李騸人豢養的一眾武師,當真是時運奇特,既偃蹇,又有福分。說偃蹇,他們被沙娘子打翻在地,堆疊成人肉墊;可談及有福,卻也叫人咋舌。他們躺倒的身軀,竟有殊榮得以承接天下第一高手藺劍君的蜜水。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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