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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豹煮鶴 (4)代發:紫雨天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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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7:17:3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炙豹煮鶴】
代發:紫雨天辰
2025年1月16日發表於pixiv
第四章 韁豹轡鶴 聲播天涯的藺大劍君,也要紆尊做牝馬,一邊被小角色抽屁股蛋一邊拉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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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梗概:藺師姐舉止輕佻,撩撥縣丞易謙君。縣丞乃群友「家裡有二哈」所扮,豈是好惹的?當下便狠狠懲戒了她一番,直教她規矩了些。而後藺師姐與李齋主被穿上牝馬套裝,這兩個假妖女代替鄭妭嬈與鄭妭姝這兩個真妖女洗罪脫惡,開始「贖罪行」,牽拉馬車游遍縣城。雨天晴登上馬車,揚鞭策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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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鞍轡齊整
北斗初橫,東方欲白,金雞三唱。
縣丞易謙君領著四個禁婆,打開羈押藺、李兩位女俠的囚室,那間狹小牢籠已是白霧蒸騰,淫香瀰漫,充鼻灌腦。
易謙君強忍住沒皺眉頭、捂鼻子,眼中藏了抹鄙夷之色,心道:「這兩個妖女真是一日不被男人碰就要發情的賤婦,竟將這間黑囚室升起了白淫霧。」負手而立,命禁婆:「解開兩位姑娘的枷、鎖、鐐、杻。」
禁婆們依言行事,七手八腳地解開藺識玄與李月嫻身上的重重桎梏。被鎖閉許久的兩位女俠,重獲自由後,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抬玉手取出堵塞小嘴的酸馨足襪,足襪剛一離口,便低頭嘔出些酸水來。
她們將綁在上半身的裙子放下,遮擋住仍潺潺流蜜的瘙癢蜜穴,又活動了一下被禁錮了七八個時辰的手腳,關節處爆豆似噼啪作響。離了這憋悶的囚室,奔向新一輪既狼狽、又愉悅的境地。
藺識玄打量著縣丞,見此人身姿挺拔,正儀端方,頭戴玄色儒巾,身著綠襴官服,足踏皂靴。面如月,目含星,眉舒山嶽,神蘊松竹,鼻挺懸膽,唇薄含章。眼中那抹憎惡雖藏得極好,卻逃不過她那雙妙目。
武曲星小姐瞧著縣丞這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心忖:「我何不耍耍這芝麻官?」明知故問:「敢問官爺,今日又要怎樣懲治我們這兩個犯婦?」
易謙君道:「今日為兩位姑娘洗罪脫惡所設的刑罰是『贖罪行』。需得委屈兩位姑娘扮作牝馬,牽拉馬車游遍縣城。但凡年滿三十還未婚配的男子,以及二十歲以上沒坐過轎子的女子,皆能乘坐兩位姑娘牽拉的馬車,但每位乘客最多乘坐三里地,便要下車,更換他人乘坐。」
李月嫻聽說是要充當牝馬,也不如何驚訝,只因我們的李齋主往昔經歷頗為豐富,當牝馬拉車、拉磨之事於她而言,已不是一回兩回,見怪不怪。
藺識玄暗暗興奮,笑吟吟道:「其他的事倒也罷了,為犯婦穿上牝馬拘束衣這等事宜,非得官爺您親自來動手不可。」
易謙君一聽這話,吶吶道:「這……男女授受不親,何況姑娘更換牝馬裝束時,需得剝去衣衫,這可如何使得。」若非他忌憚這妖女的武功,不敢發作,換作旁人如此勾引他,即便不大嘴巴子掄將過去,也要大聲喝罵,以正威嚴。
藺識玄見易謙君面露難色,慘雪美人面上,薄柿漆繪就的斜飛入鬢眉一豎,笑盈盈道:「怎麼?犯婦甘願袒露著身子供官爺捆縛,官爺難道不樂意?」
李月嫻見藺識玄這般刁難一個小小縣丞,心中暗笑,那雙踏著弓鞋彎鳳嘴的七寸秀足輕巧挪動兩步。
地面的青磚上,赫然多出兩個三寸深足印。奇的是,兩個足印之中並無一點青磚碎粉,深度相同,平平整整,就如匠人精心雕刻出來一般。
易謙君吃了一驚。暗自思忖,自己這顆大好頭顱,必不如青磚堅實。倘若嬈妖女那裹著騷氣的淫亂美足踏在自己腦袋上,這小命可不就沒了?思及此處,這位輔政分憂,不為名利誘;奉公守法,唯求社稷康的縣丞大人,忍著氣道:「下官遵從姝姑娘吩咐便是。兩位姑娘,且先隨禁婆去單身房裡漱口洗面,吃些飯菜。」
兩位女俠臉上所戴面具,皆是以凝花膠黏附在臉上,無法揭下,臉是洗不了的。所幸這面具透氣性絕佳,人體排汗、垂淚等生理活動所產生的水汽,皆可透過面具排出,倒也不致憋悶。
她們摘下覆眼黑紗,用濕毛巾擦拭了眼角,用濃涼茶漱了被足襪腌制入味的口腔,又褪去衣裙,在禁婆服侍下,去浴桶中洗凈被香汗浸潤過的濕糜胴體。
兩位女俠面具上妖異濃艷的妝,因昨日種種折騰,已現斑駁。她們從衣裙夾層中取出脂粉等物,彼此為對方重施粉黛,補綴妝容。
正值此時,禁婆們端來食盒與清茶。兩位女俠一看,不禁訝然,彼此相視,一時語塞。
食盒中擺著兩盤糕點,一隻脆皮烤鴨,一條紅燒鯽魚,兩碟鮮翠菜蔬,還有好些個湯包、蝦餃,竟另有一碟酸爽泡菜。
她二人原以為所供飲食是些叟米粥與冷饅頭,豈料食物竟如此豐盛。雖說李齋主錦衣玉食,對這桌美饌不以為意,但相較尋常犯婦的伙食,實乃天壤之別。她側目望向藺識玄,只見武曲星小姐正在吞咽饞涎。
可惜可嘆,兩位女俠為了避免重蹈在鈞陰縣受囚時的尷尬,只以從虛陽道人處討得的辟穀丹充飢,面對滿桌佳肴,不敢稍動分毫,只喝些清茶解渴。
末了,李月嫻縴手一揮,溫聲對禁婆們道:「這些吃食,小妹請姐姐們享用。」
禁婆們聞言,欣喜萬分,連聲道謝,均想:「這嬈妖女雖行事乖張詭異,卻十分慷慨。待會兒為她穿戴那牝馬裝束時,可得溫柔些來。」風捲殘雲,落花流水,一齊上來搶著吃了。
且不提禁婆們如何侍奉李齋主,單表藺識玄這邊。易謙君英雄赴死似的,提著牝馬束具,走向藺識玄。
那姝妖女毫無忸怩之態,褪去衣裳,袒露出嫩白似高僧舍利的清素肉體。胸前那對沉甸甸的上品春逗酥融美乳,要多傲慢有多傲慢,飽滿渾圓之態,唯有乳瓜可作形容,乳蒂高高翹起,似玉指紅提。
肌肉線條清晰分明,流暢自然,直如天工雕琢。兩條健美玉臂微微握拳,似帶著幾分嬌怯,並不似她言語那般放蕩。易謙君看在眼裡,略覺寬心。
雌豹般矯健的腰段,平滑緊實,不見一絲贅肉,蘊藏著迷人的力量感。這隻豹腰不單是藺小姐身軀的軸心,更是她渾身魅力的軸心所在。
再觀她腹部,馬甲線清晰可見,彰顯出非凡的力量與韌性。往下看,一雙美腿白膩晶潤,修長筆直宛如纓槍,比例堪稱完美,多一分則顯豐腴,少一分便覺纖弱。
兩隻纖巧美足,足弓挺拔,足背肌膚細膩如凝乳,纖細的靜脈血管有力搏動。足掌透著淡淡橘紅,極富彈性,踝骨膩潤,足跟光滑,嫩得竟無一絲硬皮粗痕。足趾恰似嫩筍,枚枚可愛,趾肚飽滿圓潤,透著健康的粉紅色澤。兩隻美足曲線優美,宛如糕點誘人垂涎。
在她腿心處,白虎饅頭惡穴已沒了那層烏糟藥泥,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片飽滿粉嫩,光潔順滑。花唇厚厚地緊縮成一線天細縫,向內凹陷,遮擋住嬌嫩花徑,叫人全然無法窺探其中隱秘,更添三分魅惑。
易謙君素日裡端方守矩,克己復禮,可當他的眼眸觸及藺識玄光潔無瑕的芬芳胴體時,不禁口乾舌燥,喉結滾動,險些被眼前的美色勾走魂魄,失了君子風範。
他趕忙深吸幾口粗氣,將心底湧起的邪念驅散,將牝馬束具放在單身間的床鋪上。先取過一副黑色束脖,站在藺識玄身後。不經意間,目光掃過豐隆美尻,頓覺一股熾熱的慾火在小腹中亂竄。
「聽聞高麗女子慣以刀圭術改易容貌,想必是這姝妖女整得差了,自覺醜陋無顏,才以面具遮住。定是如此!」
易謙君這般自欺欺人,才勉強將那不該有的綺念壓下,為藺識玄佩戴束脖,鎖扣嚴合。這束脖以堅韌皮革製成,如黑蟒纏頸,貼住藺識玄纖長雪頸,不見絲毫罅隙。
「官爺,這束脖難不成是要奪去犯婦的脖子麼?」藺識玄意欲迴轉美首逗弄逗弄易縣丞,孰料,嫩頸竟被束得無法再大幅度轉動。待她暗自運力,發覺只消多使些巧勁,便能將束脖震得粉碎後,方才放下心來。
「官爺,馬嚼上面那兩個環兒是作甚麼用呀?」藺小姐刻意嬌聲膩語問道。
「牽拉韁繩的。」
易謙君悶聲悶氣道,伸出手去,抓住藺識玄那兩條矯健勻稱的藕臂,為她套上長及香肩的幽夜薄紗手套,又套上兩條及肘皮革手套。這手無縛雞之力的縣丞,用盡全力,拗動藺識玄的雙臂,直將雙臂拗成「W」形,高懸在脖頸後。
左臂皮革拘束套自手肘處往下,垂掛一排黑鐵環,右臂皮革拘束套相應部位則墜著諸多黑鎖。易謙君逐一把黑鎖扣入鐵環之中,「咔嚓」聲響不絕。藺識玄試著扭了扭藕臂,鎖與環相互撞擊,一陣叮叮噹噹。發覺即便是憑藉自己的武功,想要掙脫這束縛雙臂的手套,也要費一番周折。
「犯婦休要亂動!」
易謙君嫌這姝妖女太不安分,怒從心起,厲聲呵斥。話落,一掌摑在藺識玄挺翹臀尻上,臀肉水波似的抖了兩抖。入手之際,觸感滑膩,易謙君心內一凜,咬著後槽牙強抑住嗅聞手掌的念頭。
「唔?」藺識玄黑紗下的美眸瞬間瞪大。武曲星小姐何等身份,豈會與這芝麻小官計較這點小事,況且本是自己撩撥縣丞在先。
易謙君又用一副後手觀音拘束單筒革套,罩住藺識玄那雙纖纖玉臂,猶恐不牢,再用黑寬綁帶嚴實纏繞六圈。
如此一來,藺小姐那雙輕易便能開碑裂石、掌斃奔馬、摧房毀屋的強健雙臂,便淪為只能起到裝飾作用的花瓶,即便想給人擼屌抓雞也做不到。
易謙君轉身取來黑亮牝馬拘束衣。這拘束衣專為勾勒女子身材曲線而制,材質厚實,緊密包裹住藺識玄的上半身後。配以胸托輔助,那胸托僅兜住豐聳乳峰一小半,露出大片白膩乳肉與兩顆嬌嫩乳粒。
衣上所綴諸多帶鎖拘帶,縱橫交錯,分別安置於豐滿爆乳、修長藕臂、結實豹腰各處。易謙君逐一將拘帶拉緊束牢,每扯動一下,都是在為武曲星小姐重塑身形。待他全部束緊之後,藺識玄那本就凹凸有致、韻味無窮的上半身,竟被勒成肉葫蘆模樣,觀之似有撐破衣裝之虞。
「嗚?!」藺識玄心內暗忖:「這勒得委實過緊了,且這衣物尺碼,較我的身形小了不止一號,莫非是這狗官蓄意為之?」
因大趙境內貪官污吏橫行,她對做官的便心存芥蒂,如今遭受些許委屈,不免往壞處猜疑。卻不知自己身上所穿牝馬拘束衣,是三年前淳安縣懲處妖女時所制之物,那妖女身形較她更為纖細苗條,才會令她這般難忍。
易謙君取來一隻粗短皮革套,將藺識玄雙肘收納其中。皮革套兩側各有一條皮帶,延伸至藺識玄前胸下方劍突處,板扣頭上的奶嘴釘插入皮帶孔,系扣緊實。
藺識玄本就因牝馬拘束衣與後手套筒的禁錮,呼吸不暢,又遭這皮革套的限制,氣息愈發艱難。兩隻極品爆乳起伏加劇,喉間發出輕微的喘息之聲。
上半身已裝扮停當,易謙君便將注意力轉至下半身。他取來一副丁字狀的黑色貞操帶,材質仍是堅韌皮革,入手厚重。
易謙君將貞操帶展開,果如藺識玄所料,貞操帶內置有兩根鐵棒,皆布滿顆粒與凸起。用來進入小穴的那根,碩大得如同公馬那話兒,後面用來插入菊穴那根與尋常男子陽具相差無幾,末端附著一條馬毛編結成的尾巴。
藺識玄看在眼中,心底生出五分恐懼,五分期待。恐懼的是,前端那粗鐵陽具怕是能將她的窄穴撐裂;期待的是,她這副肉體已然苦悶了太久,只想求個解脫。
易謙君胡亂將兩顆鐵龜頭在藺小姐因被晾置太久而噗噗吐蜜的秘處潤滑了,心中不斷嘀咕「非禮勿視」,穩定心神。讓藺識玄依次抬起美足,為她套上貞操帶,一路上提,兩隻鐵棒對準嫩白肉縫與嬌紅肛菊,稍一用力,向里擠入。
花瓣軟肉甫一觸及鐵棒的頂端,粗大堅硬的蘑菇頭便氣勢洶洶地闖入肉縫。敏感的軟肉頓感一股異樣,豐潤的花瓣被撐開,一根圓鼓鼓、粗又長的鐵棒硬生生地擠進緊窄花徑,寸寸開拓。
與此同時,後庭那小巧精緻的菊蕊被稍細小些的鐵龜頭頂住,菊穴緊緻非常,雖有些許潤滑,鐵龜頭也僅僅探入些許,進入便極為費力。
藺識玄劍眉微蹙,睜大星眸,貝齒輕咬朱唇,忍耐著強烈的脹滿快感,不發出呻吟。美人面下粉臉蜜桃般通紅,胸前兩團柔軟豐聳的乳峰,因身體的輕顫,也在不住激晃,卻再也無法逃脫胸托的掌控,掀起白得耀眼的乳浪。
她呼出一口幽香氣,放鬆身體,以求那兩根鐵漢子能更多地楔入雙穴之中。隨著更為粗大的部分深入,受到刺激的肉壁本能地緊縮起來,使得整個過程慢如蝸牛爬行,每進入一寸,皆伴隨著藺識玄身體的輕輕抽搐。
花徑濕潤,鐵棒進入之時,不算太過艱難。臀股間那撕裂般的鈍痛卻不易忍受,狹小的肛道猶如被一根燒紅鋼棍硬生生撐開,直搗深處。不愧是天下第一藺識玄,這忍耐痛苦的本事也是無人能及。換做旁人,非得珠淚盈眶,紅唇失色。即便強如藺識玄,亦是昂首挺胸,兩條玉腿繃得筆直,渾身生出香汗。
易謙君心中詫異,暗道這妖女妖法無邊。手上加力,剎那間,那兩根鐵陽具盡根沒入。緊窄花徑的肉壁褶皺層層疊疊,將鐵陽具完全包裹,一路頂到軟彈彈、酥嫩嫩的花心還不停歇,直破開緊縮著的宮竅闖入戒備森嚴的牝宮。假陽具上的顆粒與凸起,刮擦著肉壁,由於快感過於洶湧,使藺識玄胴體顫慄不休,貪吃穴肉不自覺地緊緊收縮,夾住入侵的鐵陽具,花蜜泉涌般泌出,濕了一片。
與此同時,後方鐵陽具突破菊穴洞口的頑強阻礙,長驅直入,滑入直腸。藺識玄只覺一陣劇痛襲來,似有一把長刀將她的身體劈成兩半。
痛苦與快感交織,藺識玄一口氣梗在喉頭,欲咽不能,欲吐不得。可她畢竟不是尋常女流,並未因此癱倒。
待緩過幾口氣,痛楚不再如先前那般蝕骨難捱,我們堅強的武曲星小姐,紅唇蘊笑,暗道:「區區鐵棒,不過爾爾……」
待易謙君為貞操帶掛上四個銅鎖之後,藺識玄挑眉調笑道:「官爺,犯婦這惡穴兒,是不是很能容納?」說罷,暗運真氣,憑菊門發力,瀟洒地甩了甩身後以馬毛編成的馬尾。
易謙君眉頭緊皺,心想:「妖女不知廉恥,待我好生教訓她一番。」伸出手指按在貞操帶的腰帶正中處。原來這貞操帶中設有機擴,只需輕輕一按,便能驅動那貫穿花徑與後庭的兩根鐵棒。
剎那間,鐵棒瘋狂攪擾起來,來勢洶洶,伴隨著微不可查的黏膩聲響,鞭撻著前後雙穴內的敏感嫩肉。
突如其來的強烈暢美刺激,令藺識玄如遭九天霹靂轟頂。她嬌軀一晃,跌坐在地,瞬間抵達了那渴盼已久的極樂高潮。胞宮中的甘熱蜜汁傾巢流出,滑過宮竅,流經幾乎被鐵陽具閉塞的甬道,噴出一線天肉縫,一些暈染在貞操帶上,一些從縫隙中溢出。
「哦嗯?!這刺激怎會如此強烈?」
武曲星小姐腦海中剛剛閃過念頭,快感便愈發猛烈,兩隻星眸前竟現出粉嫩桃心,被黑束脖纏緊的纖白嫩頸拚命後仰,張開小嘴,吐出嬌啼浪叫,傳響囚室。
「呼呃呃呃呃呃!!!又去了!嗚嗚嗚……」
自投羅網的武曲星小姐渾身上下每一根寒毛都樹立起來,妖魅芳唇不間斷地吐出嫵媚呻吟,碩大豐潤的乳球劇烈搖擺。她弓起豹腰,雪花花的圓臀在地上亂挪亂蹭,兩條美腿止不住的顫慄,腳趾隨著鐵陽具震動的節奏不斷扣緊又舒展。
緊窄花徑與熱燙肛道痙攣著夾緊兩根粗偉鐵棒,小穴流出潺潺花蜜。她極想躲避這一個浪頭又一個浪頭般沖刷身體的猛烈快感,奈何雙臂已被諸多束縛羈絆,下身又被鎖上貞操帶,實在不太容易逃脫這令她靈魂幾乎飛升的舒爽刺激。
易謙君聽得浪叫之聲,麵皮漲紅如血,高聲罵道:「你這不知廉恥的犯婦,縱是戴著貞操帶,仍這般淫賤放蕩,還不速速起身!」
「咕呃!噢哼嗯嗯嗯~!」
藺識玄並不惱怒,也未被洶湧快感全然掌控,偏將妖異美首搖個不住,嬌吟急喘,惹得正直縣丞更加窩火。
「且慢,且慢些來,官爺,犯婦哪裡還能站得起身,煩您幫幫犯婦……」
「妖女!竟還敢用妖音蠱惑易某心智!」
易謙君思忖男女之防,闊步上前,一把攥住藺識玄高挑利落的馬尾發,往上提拉。
「嗯嗯嗯?」
頭皮劇痛,藺識玄斜飛入鬢黛眉登時糾結成一團,不敢再佯裝無力,順著易謙君拉扯她烏髮的力道,顫巍巍地立起身來,再沒感到半分疼痛。甚至還在起身之際,小嘴中溢出幾聲婉轉鶯啼,下半身於極致歡愉間,噴湧出踏上雲巔的清澈淫汁。
好個藺識玄,待起身之後,為了對抗下身狂瀾快感,將兩條美腿緊緊併攏,暗施奇門功夫,借那高潮迭起後的酸脹花徑,膣肉寸寸縮攏,將那肇事的鐵陽物緊緊裹吸。
我們的武曲星小姐武學深湛,莫說是男子的真陽具,即便是冷硬無感的鐵漢子,也能用膣肉擒鎖。想那鐵陽物能令無數女子嬌喘哀啼,而今卻於藺劍君體內最嬌弱處鎩羽,老老實實頂在她花巢里,不敢擅動一下。至於插在肛菊中那根鐵陽物,藺小姐並未為難它。這肛肉雖不及穴肉那般忍粗耐痛,但敏感度亦遠遜於穴肉。鐵陽物所帶來的快感相較穴肉而言,少了許多,故而由著它爆肏自己的嬌嫩小屁眼兒。
易謙君拿來束腰,藺識玄微咬銀牙,抬起玉足,一隻腳一隻腳地套上那黑緞面鋼骨束腰。
束腰呈倒三角形狀,臀部位置有開口,兜住黑皮貞操帶,恰好可將馬尾抻拉出來。將藺識玄剛勁的豹腰生生勒進一個尺寸,直勒得她彎腰難如登天。只得挺直美背,高昂起螓首,怒挺豐胸,更顯身材傲人如美肉葫蘆。堅硬束腰好似無情鐵手,將她內臟強行擠壓一處,每一次呼吸,都有烈火在腹腔間燃燒的煎熬滋味。
但她畢竟還可以呼吸,只要氣息尚存,她仍能掙脫這身牝馬拘束。
易謙君又取來一雙綴有馬蹄鐵的黑色皮革過膝高跟長靴,俯身蹲下,為藺識玄那兩條修長美腿著靴,並掛上銅鎖,免得她受不得洗罪刑的苦楚,抽脫玉足。
那雙玉足被繃得筆直,恰似兩條直線,且無鞋跟,自此往後,藺識玄唯有以足尖點地而行,下半身真正沉淪在阿鼻地獄之中。不幸中的萬幸是,腿部除了這令美足受苦的馬蹄鐵虐足長靴外,再無別般拘束之物。若是再加上一千斤的銅球足鐐,或許會令她失了鎮定,淒楚悲鳴。
末了一步,易謙君為藺識玄戴上一副深黑馬具轡頭,又取來馬嚼子樣式的口銜,理順兩端相連韁繩,置於藺識玄背後。一匹人形牝馬躍然眼前。
金屬口銜撐得藺識玄濃艷芳唇大開,絲絲縷縷的香津由口銜的縫隙之間緩慢流出,滴落在地。渾身上下被牝馬拘束困鎖,馬蹄長靴猶如殘忍足尖鞋,令她全身重量悉數聚於腳尖,單是立在那裡,足底便傳來萬針齊刺的鑽心劇痛。雖然還能忍受,但藺識玄豈是只會憑仗蠻力與刑具相抗之人,嬌軀倚靠牆壁,頻頻輪換著抬起左腿舒緩足底傳來的苦楚。
「走罷,姝妖女!該去外面套車了!」
易謙君一把抄起床上的馬鞭,在空中划過一道弧線,「啪」的一聲,抽在藺識玄穿著馬蹄長靴的美腿上。
「嗚嗚嗚嗚嗚嗚嗚!」
藺識玄口中發出一陣哀媚嗚咽。如今她不是攝教妖女鄭妭姝,更不是縱橫天下的武曲星小姐,而是一匹矯健優美的烏騅牝馬。
烏騅牝馬從馬銜間溢出淫媚嬌嚀,高高昂起美首,雙眸平視前方,抖動著誇張無比、白皙蜜瓜般的沉甸爆乳,高高抬起馬蹄靴中的纓槍美腿,邁開蹄步,一步一步,向著牢獄外走去。
甚至還在行走之時,間或鬆緩花穴嫩肉對鐵陽物的箝制之力,十分慈憫地允許它作踐自己的身體。但也不能太過放縱它,顯得自己是匹沉溺肉慾的牝馬。高抬腿之時,花汁透過兜襠貞操帶與束腰,灑落在地,星星點點,洇濕一片。
易縣丞若是撩開藺小姐覆眼的黑紗片,便能瞧見,藺小姐的眼中笑意盎然。
02齊鑣並驅
銅鑼聲鐺鐺傳響,淳安百姓亞肩迭背,屯街塞巷,交頭接耳,鬧鬧嚷嚷,或搖頭慨嘆,或面呈訝色,或怒目而視,也有輕薄子弟嬉笑其間。諸般目光,咸聚於馳來的馬車上,兩匹拉車母馬俱是世間罕有的良駒,且形貌與尋常母馬迥異。
前頭兩個衙役把銅鑼敲得震天響,高聲呼喝:
「眾百姓聽真!今有兩名不守閨訓、傷風敗俗妖女,情願摒棄惡性,改惡從善。
攝教「魅姬」鄭妭嬈與「魔姝」鄭妭姝,妄托神諭,蠱惑人心。巧詐信徒財帛,令其家宅離散,於個人性命、闔家安寧、邦國綱常,俱造莫大損患。尤甚者,宣揚邪淫教理,誘人沉湎肉慾,戕害賢德善士。
二女之罪當誅,官府念其有悔過之意,特令她二人充當牝馬,拉車游遍縣城。但凡年滿三十尚未婚配的男子,及二十歲以上未曾坐過小轎的女子,連同此前被兩匹牝馬踢過孤拐之人,均可乘坐由兩匹牝馬拉拽的馬車!
但每位乘客僅限乘坐三里,便需下車,另換他人乘坐。」
一陣車轔馬嘶,一輛八輪大馬車馳過熙熙攘攘的長街。
馬車盡顯莊重,木材選用上乘紅木精製,細刷朱紅官漆,輪軸由精鋼鍛造,加固鐵箍,車窗是琉璃製成,車廂內鋪著織錦軟墊,擺著兩張矮腳茶几,擺著三大壺高沫兒茶、三大盒豆糕,一摞瓷碗,桌旁另置一木桶沫茶。
拉車的兩匹母馬,正是盪清淳安匪患的鄭妭嬈與鄭妭姝,也就是我們最為喜愛的李月嫻李齋主與藺識玄藺劍君。
她們臉上俱都戴著無繩面具,其上重覆冬雪粉,不知以何種胭脂,塗畫出貼合五官輪廓的美艷妝容,眼孔中覆有墨色絲紗,不見盈盈妙目,瞧起來既陰森又妖嬈的同時,令人恍惚迷離,辨不清究竟是真容抑或假面。
兩女已褪去了曾將曼妙身材裹覆嚴實的高麗裙裝,換上了黑皮革拘束牝馬裝。兩顆妖艷美麗的螓首,被深黑皮革馬轡四面八方、整齊交叉著包攏勒住。
兩隻濃塗胭脂的緋紅芳唇,貝齒咬著冰冷馬銜,汩汩香津從口銜的縫隙之間流下,順著瑩白若玉的肌膚滾落。馬嚼兩端的圓扣引出兩根韁繩,分別牽在坐在兩邊車轅上的王漢與馬朝手中。
她們纖細修長的蝤蠐秀頸上,皆套有黑革束脖,與脖頸貼合無間,迫得她們宛如兩匹昂首嘶鳴的駿馬一般。兩顆被馬轡約束起來的螓首無論是轉頭還是低頭都分外艱難,只能揚起臉,遙望前方。
再瞧四條肌理細膩、拍碎過無數顆山匪頭顱的正義藕臂,鄭妭嬈那兩條豐盈不見贅肉,纖美不見瘦骨;鄭妭姝那兩條矯健勻稱;均套著長及香肩的幽夜薄紗手套與及肘皮革手套,被強力向後拉扯,從正面觀瞧,仿佛沒有手臂存在。四條雪花美臂直臂並肘,以「後手觀音」的妙姿緊緊反貼在脊溝中,高高吊在頸後,再套上單筒革套,並用粗短皮革套將她們的雙肘囚鎖其中,系扣緊實。如此這般,雙臂做了無用擺設。
穿在她們身上的亮黑牝馬拘束衣,絕不能說未曾起到遮掩之功,畢竟已遮蔽住大片雪絨白肉,唯有胸托處,對豐挺鼓彈的火爆酥胸遮掩甚少,大片白膩乳肉與粉嫩乳粒袒露於外,甚是惹眼。兩女勃凸乳粒上都用黑布條系掛著鑾鈴,伴隨兩匹牝馬舉蹄邁步,春盎雙峰波濤起伏,鑾鈴隨之搖擺,發出叮噹婉轉的妙音,與從她們馬銜中溢出的清脆嚶鳴,以及馬蹄下踏出的沉重蹄步相映成趣。
而這黑亮牝馬拘束衣也將兩位美嬌娘本就浮凸有致、細嫩光潔的傲人身形重塑一番。致使李月嫻更顯豐熟腴麗,藺識玄愈見精悍健美,似有撐破衣裝之虞。
瞧那兩匹牝馬的腰枝,皆被黑緞面鋼骨束腰緊束住。束腰呈倒三角形,二十六片精鋼龍骨收束到極限,被一把黃銅小鎖鎖住,連同拘束衣一起,將她們本就纖細的腰段勒得向下陷凹,比翹臀低上很多,成為美肉葫蘆。兩條黝黑鐵鏈將鎖扣連接在兩側車轅上。這般束縛,雖便於她們拉車,卻使得她們嬌軀半點也無法彎曲,只得高高昂起美首,傲然挺出豐乳,將背脊挺得筆直如松。
每邁出一步,沉重的馬車都會將束腰勒得更深,二十六片鋼骨如同烙紅鍘刀刺入兩位美人腰間,磔碎脊骨一般使兩位女宗師面紅血沸,頭暈目眩,幾欲摔倒。每一次呼吸,都有滾燙熱油在腹腔內臟、筋膜皮肉之間翻滾的難言苦楚。
束腰的肚臍位置鑲嵌有鋼扣,皮帶自鋼扣起始,向下延伸,從她們臀股間的淫肉溝壑中向上繞出,末端系在後束腰扣上。尤為過分的是,皮帶竟將兩隻挺翹肉尻下坐著的車軛硬生生提拉起來。
束腰之下,兩隻肥美臀尻的幽門處,各自緊夾一簇棕色馬尾。百姓們暗自猜測,兩個妖女肛菊之中必定封堵著鐵陽具、拉珠一類淫物,若非如此,又怎會致使鄭妭嬈細噓輕嚀、鄭妭姝嬌吟急喘?
眾人可以想像,這兩匹牝馬在牽拉馬車之際,定是極為辛苦。
自然辛苦,百姓們有所不知的是,這兩匹牝馬的束腰下還穿著皮革貞操帶,而貞操帶里又置有兩根淫具,直直頂入緊窄花徑與滾燙肛洞。李齋主得到了禁婆們的照拂,插入花徑那根鐵陽具僅僅抵住花心,水漩菊穴中只是一串細拉珠,所受折磨稍輕;藺劍君可就慘了,插入花徑的鐵陽具堪比公馬那話兒,深深懟進繁衍後代的厚實胎座里,肛腸中那根也有男子陽具大小。
再看四條筆挺修長的美腿,鄭妭嬈那兩條豐腴圓潤,鄭妭姝那兩條健美有力,但都一樣膚如凝脂,線條順滑,骨肉勻稱。皆包裹在馬腿形制的超長過膝黑革馬蹄靴中,斜側立起的蹄鐵,使得她們只能踮起美足,將全身的壓力盡數傾注在足尖和前足掌上。每次邁出蹄步,都伴隨著「咔噠咔噠」的靡亂聲響。
珠玉香汗衝出兩匹牝馬的飽滿額頭,從美人面上滾落,馬尾髮辮隨著行走步伐不停擺動,那兩條深入菊門裡的馬尾也不斷翹起甩動,上下馬尾一起,搖曳生姿。因那連綿不斷似浪頭的愉悅絕頂,兩匹牝馬膏蜜似的雪肌已是汗津津、紅油油的。下身更是酸脹難耐,蘸飽蜜液的滑脂花瓣,正疲倦地翕合著,因蜜液難以順著貞操帶與束腰順暢流出,竟將殷紅充血如楓葉似的肥美蚌瓣,浸泡成了白脂色。
當兩匹牝馬高高抬起美腿之時,束腰兜襠的皮革中,愛液暈開,濺出蛛絲般晶瑩粘稠的蜜液,有的落入刑靴中折磨淫蹄,有的滴灑在街道上,熱氣腥甜,裊裊升騰。如今正值秋日時節,路邊早已沒了野花野草,故而只有青石街道得了兩位女俠愛液的滋潤,實乃憾事一樁。
四隻馬蹄噠噠敲擊在街道上,沉重如鼓點。兩匹牝馬被馬銜封堵的小嘴中爭先恐後地溢出雌媚誘人的呻吟聲。
而坐在轅台上充當馭手的王漢與馬朝,手中所持卻並非是馬鞭,而是兩位女俠割下無數山匪首級、敲打過許多淳安百姓孤拐的高麗刀,四尺五寸長,通體漆黑如墨,圓筒形狀。若是哪匹牝馬不肯誠心悔罪,乖順拉車,得了徐知縣命令的兩個衙役就有權揮動這鐵棍似的高麗刀,對牝馬施加懲戒,但絕不可以敲擊牝馬的足踝,只能懲戒她們高聳挺彈的美尻。
毋庸置疑,由李齋主假扮的鄭妭嬈是真心改惡從善的,這匹胭脂乖馬正背著雙手,前傾身體,邁動馬蹄,替那無惡不作的真正鄭妭嬈洗罪。
而藺小姐為了給自己增添些樂趣,假扮的鄭妭姝是「我自生來惡滿身,為害世間無悔心,罰善懲良心不軟,作惡多端樂沉淪」的桀驁角色。這匹烏騅劣馬正搖晃著被轡頭囚困的高昂螓首,從馬銜中發出柔媚入骨的不忿嬌啼,磨磨蹭蹭地牽拉馬車,意圖招惹馭手的注意,得到懲戒。
但那馭手馬朝僅用刀鞘抽了數下她的聳翹肉團,便就此停手,教她頗為失落。
走在前頭的張方與李闊將銅鑼敲得震天響,可馬車已行了四五里路,竟沒有一人登車。
六個衙役環顧四周百姓,但見百姓們眼中大多透著憤怒之色。
眾百姓皆忖:「即便這兩個妖女當真作惡多端,喪盡天良,但她們救我等於水火之中,憑什麼讓她們充當牝馬?」
若非這六個衙役都是徐典的班底,並非往日那群欺壓百姓的墨吏,在百姓這裡素有善名,百姓們怕是已拎著菜刀、鋤頭衝上去搶人……哦不,奪馬才是。
有登徒子見此情景,心生邪念,意欲上車一坐,享受別樣風光。但只邁出數步,便覺無數目光如芒在背,幾乎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便不敢再挪動,匿於人群之中,看那兩匹牝馬浪叫、噴水、拉車,心癢的不行。
塵土飛揚,鑾鈴叮鐺,淫蹄重敲。
馬車駛過蔡記肉鋪時,馬朝一拉藺識玄口中馬銜兩端的韁繩,輕呼:「吁!吁!」
紆尊降貴淪為母馬的藺識玄,反倒昂美首挺蜜瓜,邁開淫蹄,勃喇喇地風團兒也似般走,乳蒂掛著的鑾鈴叮噹亂響,為她的不羈行徑吶喊助威。胭脂乖馬李月嫻只得陪她一起抬腿邁蹄。直到馬朝用刀鞘在藺識玄尻肉上重抽了兩記,藺小姐才老實下來,止住蹄步。
馬朝勒住韁繩,轉頭向那正在切肉的蔡屠戶道:「老蔡,你都四十歲了,還沒個婆娘,怎麼不上車坐坐?」
五大三粗的蔡屠戶將手中尖刀放在肉案上,回道:「小人不敢!這兩位姑娘宰了那害死小人老娘的惡賊鄺康,小人尚未報答大恩,已是慚愧萬分,怎敢乘坐她們拉的馬車!」
說罷,匆匆用荷葉包好兩大塊最細嫩的牛裡脊肉,遞向馬朝,道:「小人這一點微薄心意,請馬爺和王爺帶回家中,包頓餃子嘗嘗。」言下之意,是請二人莫要為難這兩個妖女。
馬朝沒接,不悅道:「老蔡,你當我二人是什麼人?快把這肉拿回去。」
趙時衙役一年俸祿不過八兩銀子,馬朝、王漢這些徐典心腹,一年卻有三十兩銀子入荷包,因此不收人東西。
蔡屠戶滿臉堆笑,道:「幾斤牛肉而已,算不上什麼賄賂。」
馬朝猶豫一下,伸手接過那兩包牛肉。
蔡屠戶又急急轉身回到鋪子中,灌了兩大葫蘆清水返回,道:「馬爺,王爺,您兩位且把這水帶上,兩位姑娘走路久了後,必然口渴,待那時,煩請您兩位喂她們喝。」
李月嫻在一旁瞧得真切,她記得這蔡屠戶往她們下處送羊肉時,因口誤喚她一聲女俠,被她用刀鞘敲了孤拐。這蔡屠戶卻全然不將此事記掛於心,反倒為她們周全思量。
這匹胭脂乖馬好生感動,兩條渾圓筆挺的馬腿緊緊併攏,立在原地,酸軟花徑夾緊鐵陽具,兜襠皮革束腰下淫雨霏霏。用自己柔媚入骨的嬌啼,向寬厚人蔡屠戶傾訴感激。
藺識玄稍作躊躇,一條詭計湧上心頭。她努了努嘴,示意蔡屠戶走近自己身前,陡然抬起美腿,淫蹄重重踏在蔡屠戶腳背上。
「嗷!」
蔡屠戶只覺腳上似被重錘猛擊,失聲痛呼,待烏騅劣馬撤了馬蹄,蔡屠戶仿佛被點燃的炮仗,一蹦離地三尺高。引得李月嫻怔住,周遭百姓失笑出聲。
馬朝皺眉,揚起手中刀鞘,朝藺識玄尻肉抽落。刀鞘與皮肉相觸,發出悶響,直抽得藺識玄肉團亂顫不止。
王漢喝道:「妖女,人家這般待你,你卻恩將仇報!兄弟,加力打這妖女!」
馬朝手中刀鞘迅猛抽將過去,胭脂乖馬李月嫻亦無辜受了牽連。
我們自討苦吃的藺小姐與冤枉萬分的李齋主,渾圓挺彈的蜜桃美臀,在刀鞘抽打下,抖出一片香艷肉浪。兩位美人宗師竟在抽打間隙,一同迎來了絕美高潮,顫抖嬌軀,花徑痙攣收縮,宮竅泉涌汩汩,撲簌簌噴出大股黏稠春汁。
「嗯嗯嗯嗯!噢噢噢!!!」
「咿咿咿咿咿咿咿!」
藺識玄櫻唇微張,發出似痛苦煎熬又似歡愉暢美的婉轉呻吟。李月嫻不甘示弱,呻吟聲嬌柔魅惑。一般的勾魂攝魄,令人心旌搖曳,耳熱心跳。
周遭百姓有的麵皮漲紅,有的別過頭去,有的對著藺識玄指指點點,鄙夷唾棄。
「果然唯有妖女方能做出此等無恥行徑來!」
「小東,快回家去,別在這裡看蕩婦丟人現眼!」
「不知廉恥的下流賤貨,真是丟盡我們女人的臉!」一個滿臉橫肉、水桶粗腰的中年婦人橫眉怒目,惡狠狠地罵道。
嘲諷、譏笑、侮辱、咒罵聲不斷,藺識玄與李月嫻遮臉面具下雖美眸迷濛,神色嬌羞,卻未有半點惱火。不過,兩位女俠心上雖未著火,胯下卻已走水,渾身上下散發著媚汗與淫汁的馥郁腥香。紅紅的花肉和溫熱的肛肉早已將冰冷鐵棒捂得滾燙。
被藺識玄用淫蹄踩了腳背的蔡屠戶,心中鬱悶,正欲回肉鋪中忙碌,車廂中的縣丞易謙君掀開車簾,探出頭來,道:「老蔡,且進來!這妖女用馬蹄踩了你的腳,你心地仁厚,不屑和她計較,但坐坐她拉的馬車,總歸沒什麼妨礙吧?」
蔡屠戶略作猶豫,覺得易縣丞所言有幾分道理,抬腿上了馬車。
既已有一人率先登車,仿佛投石入水,隨後便有第二人、第三人效仿。俄頃之間,車廂內已然滿座。大家大啖糕點,暢飲粗茶,興致盎然地觀賞兩匹牝馬牽拉馬車。
車廂因眾人紛至沓進而愈顯沉贅,我們化身牝馬的兩位女俠,因修為深厚之故,縱然處於呼吸艱難、連綿無休的高潮妙境,依舊不見困窘,真乃巾幗英雌。
但見她們高高仰起螓首,李齋主恰似引吭長鳴的仙鶴,儀態高華;藺劍君依稀奔竄林莽的花豹,野性難馴。嘴角涎水涓涓滴滴,口中嬌啼嗚嗚咽咽,下身淫雨淅淅瀝瀝,胸前高聳瓜乳動盪不止,身後圓挺美尻搖晃無休。乳頭鑾鈴顛盪叮零,馬蹄與大地交錯相擊,踏出「嘚嘚嗒嗒」極富韻律的節奏,奏響一曲淫馬拉車樂章!
路人紛紛駐步瞻望,有人掩口而笑,有人目光淫邪,有人心懷叵測,有人出語尖刻,嘲諷譏誚,侮辱詆毀。真他奶奶的眾生相盡顯,醜態百出。
馬車路過一個茶攤之際,一個坐在茶攤中喝茶的妙齡少女離了座位,玉立當道,攔住馬車去路。
這少女身穿一襲月白錦袍,上繡荷塘月色圖。背後斜懸一柄月白長劍,劍柄之上,雪色劍穗隨風輕揚。
她眉眼彎彎,似月牙初升,透著江畔女子特有的溫婉柔情,雙眸猶如星落秋水,顧盼間情思流轉,瓊鼻挺直,紅櫻欲破。
身姿窈窕,曲線起伏,乳房圓潤飽滿的恰到好處,增一分則顯艷俗,減一分則覺寡淡。盈盈一握的腰肢,蘊含著武者特有的堅韌,絲毫不顯纖弱。
偶有清風拂過衣裙,隱約可見衣衫下的肌肉線條,流暢緊實,優美剛勁。想是無數日夜的習武練劍,方能雕琢出如此驚心動魄的絕美肉體。
這容光照人的麗人紅唇輕啟,珠喉款吐,聲如黃鶯:「兩位官爺驅馳馬車辛苦,小女子願代勞駕車,未知兩位官爺意下如何?」
王漢與馬朝並不覺得駕馭這牝馬車有何辛勞之處,但眼前這少女雖生的秀美,美眸中卻內斂精光,顯是武功不凡。他二人一來不願無故給自己招來強敵;二來這少女態度和氣,拒之有失禮數。
王漢笑道:「姑娘既有這片好意,我們哥倆依了姑娘便是。」身形一躍,跳下轅台。
少女霽顏盈盈,上了轅台,袍袖中滑出一條丈余長銀絲軟鞭。
這少女不是別人,正是曾被藺識玄從樊籠囚車之中救出來的梨花劍雨天晴。昨日讓雨天晴扮作自己受囚,是藺識玄的主意,今日雨天晴登上馬車,卻出乎了藺識玄的意料。
武曲星小姐還在揣測雨天晴究竟是何居心,忽然間,一陣暢美暖流涌遍周身。她下意識瞪大黑紗下的媚眼,臣服在單手套中的兩條美臂,大臂隆起小包;小腹馬甲繃緊如弦,括約肌收縮,花徑與肛洞夾緊鐵陽具;踩在馬蹄靴中的腳趾,因被淫汁汗液長久浸漬,已被包上一層白漿,此刻也蜷縮起來。渾身美肉瑟瑟發抖,翹首以盼那天宮開啟,揮灑甘霖的歡愉境地。
恰在此時,藺識玄敏銳過人的五感清晰地察覺到,雨天晴纖纖玉手揚起軟鞭,鞭梢隔著那兜襠皮革束腰,輕柔甩在她脊柱末端的三角形骶後孔上,將她八大髎穴一併照料。
怪哉!藺識玄體內洶湧的欲浪竟緩緩平息,漸漸消退下去。可憐她的肉體,並未得到一丁點滿足。
極樂之境於即將爆發之際,莫名消散,令藺識玄心中空落,不住喘息,暗自嗔怪:「這小丫頭怎麼還會這缺德手段?真惱人!」
「嗚嗚嗚???唔嗯!嗯啊啊!!!」
武曲星小姐苦悶地扭動矯健胴體,似在掙扎,又似在索求。花徑肉褶夾緊鐵公馬陽具,在子女袋中鼓槌猛擊。酸脹感愈加膨脹,難耐的瘙癢和灼熱從膣肉粘膜上升騰而起,絲絲縷縷蔓延至酡紅肌膚。她分明感覺出,自己的乳蒂與肉蔻竟腫脹了三分。
李月嫻見藺識玄這般模樣,貝齒咬著馬銜嗚嗚嬌叫,疑惑不解。
周遭百姓與車中乘客,見姝妖女這匹烏騅劣馬先前厚顏無畏地泄身不停,對眾人嘲笑不屑一顧,此刻卻陷入如此窘境,皆覺大快人心,有人拍手稱快,有人跌足大笑。
「妖女,你那淫賤的身子除了不斷噴騷水,還會甚麼?」
「女俠好樣的,就該這樣懲治妖女!」
「不知羞的妖女莫要磨蹭,趕緊拉車去!」
王漢與馬朝對視一眼,皆從彼此目光中瞧出認同之意,覺得這白衣少女,遠比他二人更適合做馭手。
藺識玄高吊幽閉在背後單套筒里的雙臂扭來扭去,正要倔強一番,雨天晴巧笑嫣然,玉手輕揚,甩下軟鞭。「啪啪」兩聲脆響,在劣母馬藺識玄與乖母馬李月嫻的尻肉上各抽一記。
「駕!」雨天晴嬌喝。
「嗷嗷嗷!好痛!嗚嗚嗚!」
「嗯?噢噢噢!」
先前抽在藺識玄臀上那一鞭輕如蜻蜓點水,此刻這兩記重抽,卻有酸、麻、辣、痛、癢、等諸般感覺,從兩隻震顫發燙的美尻流轉全身。兩匹牝馬吃痛,齊齊仰起美人面下已泛濫淫靡艷紅色的螓首,咬著馬銜的檀口不斷地痛呼著什麼,可惜話到嘴邊,盡皆變成了嬌媚哀鳴。兩隻美酥峰巒忿怒跌宕,被超長虐足馬蹄靴約束的雙腿瑟瑟發抖,若非她們武功底子仍在,非得失衡摔倒不可。
雨天晴手中所持軟鞭,乃是取烏梅、川烏、草烏、細辛、斑蝥等藥材,每樣備足一斤,傾入大鍋之中,以猛火熬煮成藥粥,而後將軟鞭浸沒其中。且每日皆需熬煮新藥粥替換,如此反覆浸泡軟鞭,歷經十天十夜之久,方能使其抽在人身上時,顯出這般毒辣之效。
「啪!」
雨天晴玉臂輕揮,虛甩一下毒鞭,再度嬌喝:「駕!」語聲清脆,但聽在兩匹牝馬耳中,不啻於驚雷乍響。
吃過苦頭的烏騅劣馬與胭脂乖馬不敢懈怠,抬高美腿,邁動馬蹄,牽拉馬車疾行。
馬鞭噼啪,車輪隆隆。
雨天晴眼尖如隼,看到哪匹母馬抖著身子即將潰堤,軟鞭就會照料母馬圓聳美臀上方髎穴。僅此一擊,便可將母馬洶湧而至的舒適快感強行抽散。使得淫亂母馬慾念頓消,空餘惆悵。
在這堪比寸止的殘酷刑罰下,藺識玄鬱悶不已,李齋主委屈萬分。兩位女俠均在心中為雨天晴這壞小妮記上一筆帳,只待日後再做計較。此刻卻只得在黑皮束腰嚴苛無比的約束下,竭力運用胸腹間餘下的每一寸空隙,吸入空氣,緩解內臟煎熬,以免氣息滯悶。而後,搖晃著略覺疲憊的美首,甩動傲人豐乳,泥濘不堪、渴求高潮而不得的騷穴咬死鐵陽物;晃蕩美尻,夾緊肛洞中的淫具,前傾胴體,邁開馬蹄,甩動馬尾,艱難前行。
被馬銜封堵的小嘴中,接連溢出索求快感的嬌媚春叫,沿途所遇百姓聞得此聲,津津有味地側耳傾聽,只覺世間最曼妙的曲兒,也不如兩個妖女的叫春聲動聽。可惜,兩位女俠已無心聆聽自己製造出來的妙音了。
如此這般,也不知有多少百姓有幸乘坐了這兩位武功卓絕的女俠以身代馬,牽拉的馬車。約摸行了半日後,溫順母馬李月嫻終是力竭,腳下一軟,失蹄跌跪在地。李齋主身旁的桀驁母馬藺劍君見狀,停下蹄步,嗚嗚媚啼數聲,訴說關切,為李齋主鼓勁。
而做了壞事的雨天晴,這會兒耍得倦了,心虛地跳下車轅,正欲離去時,卻被易謙君喚住。
「姑娘,下官懇請姑娘暫留敝縣幾日,助我等懲治這兩個妖女。姑娘手段高明,定能為她們洗清過往罪孽。」
雨天晴美眸一亮。
若是應允了縣丞,豈不是能堂而皇之地照料藺姐姐與李姐姐了麼?這等好事,何樂而不為?思及此處,俏臉上露出幾分欣然之色。她倒是未曾忘卻自己先前所為之事,只尋思著,大可以「擔憂兩位姐姐傾泄陰元過甚,以致損傷玉體」為由頭,輕巧敷衍過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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