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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玫瑰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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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5:27: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暗夜玫瑰 3
相對於白雪目前擔任的職務,李耀明的工作顯得簡單而純粹,他的工作目前穩定而且踏實,雖然相對於白雪的收入,他每月幾千塊錢的收入已經可以忽略不計了。
但實際上,當前社會上普通人的工資不都是他這種檔次嗎?
李耀明自己是滿足他自己的現狀的,每天開著一輛桑塔納上下班,目前他已經是廠里的技術骨幹,深得老闆的器重。
身邊的朋友和兄弟們都很羨慕他目前的狀況,雖然不知道他和白雪目前的真正實力,但是這個時候剛買了新房,還開上了車,足以讓人羨慕了,能達到這個層次的人說實話還真不多。
今天是白雪回來的日子。
江南的冬季,不像北方那樣銀裝素裹,但這幾天氣溫下降也是寒風刺骨,今天是休息的日子,李耀明懶洋洋地在床上睡到了中午,白雪去香港快一個星期了,他也糾結了一個星期,雖然早早有了心理準備的,但是隨著她的離開,心裡變得倉皇不定,這些日子他感覺自己有了一個心魔,時時刻刻地在折磨著自己,就是在修理廠拆裝車輛的時候,明明是準備拿工具擰螺絲的,卻會莫名其妙地拿起機油尺,身邊的那個學徒工忍不住哧哧地笑。
其實他也算是學徒,只是他腦子活絡,一年下來一般的車輛都能拆發動機了,身邊站著的老師傅是國營修理廠退休後被老闆請來的,看了也有些納悶:耀明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
不止一天,這一個星期,這樣的情況反覆發生。
他腦子裡想的是白雪,她雪白美麗的身體,自己是可以隨意地隨時把玩的,她那對漂亮的乳房,根本不是有一個上高中孩子的女人該有的樣子,他搓揉它們,讓她陶醉,他可以在這時候說上一些調侃的話,跟她說有多少男人都想著她這對寶貝,引得白雪一陣嬌嗔。
白雪開始並不習慣他這樣的捉弄,但是時間長了,也隨著他去,女人心裡也會浮上一種驕傲,畢竟,走在街上,身後的男人的目光她早已經習以為常。
李耀明喜歡用這樣的交流方式表達自己的愛意,或者說不算是純粹的愛意,而是在享受這種溫馨的時刻。
每次將要把下面塞入的時候,他更喜歡說一些這樣的話,心裡是充滿欣慰的,仿佛感覺到周圍有無數雙男人艷羨不已的目光,有時候情緒上來,他會更喜歡做這樣的熱身運動,他會花很長的時間揉捏她的乳房,甚至能感覺到她一條條的乳腺,分辨它們的粗細長短。
夫妻倆的青梅竹馬和兩情相悅是經過了時間的沉澱的,李耀明在周邊巷子裡算是個俊俏的男人了,身材相貌和白雪相比顯得很相配,當初人們的議論只是因為白雪的追求者們,其他條件要比他好太多。
而這個時候,恰恰是白雪她非常需要下面有東西填滿自己的時候,就是說,李耀明的癖好其實是影響了她的感受,而且他經常是樂此不疲。
她柔軟的身體扭動著,發出了乞求的聲音:要。。。我要。。。你先弄一點進去好不好?
而李耀明這個時候,根本不顧她的感受,沉浸在自己的感受中,他的眼睛像是要嵌入她的身體的一部分,又像是在向著想像中圍繞在周邊男人的目光展示和炫耀一般:啊。。。好香的皮膚。。。手感真好。。。騷女人撩死我了。。。老婆你是上天造的尤物。
其實,李耀明的身邊,經常會有女人衝著他獻媚,他還是挺討女人喜歡的。
但是他有了白雪,看不上別的女人了。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糟糕的經濟壓力,自從工廠倒閉下崗後,工作始終不穩定,雖不至於困難到什麼程度,因為白雪有著穩定的而且相對一般人不菲的收入,但是他內心總有一種受傷害的感覺,所以他沒有別的心思,即便是別的女人的乳房就像是他可以隨時走進果園便能採摘的果子那麼容易,他也沒有什麼情緒翻越籬笆進入那個果園。
他擁有自己認為的最漂亮的乳房,大小適中,柔軟恰當,形狀優美的如同西洋裸照里的那些優美的女人一樣,讓他感覺再去想外面的東西不值當,簡直就是傻。
他躺在床上,看了看時間,再過半個小時就要出發去機場接白雪了。
夫妻倆一般都會將夫妻生活安排在周末,不巧的是周末兒子會回家,但是沒有辦法,白雪在服裝廠的工作其實勞動強度很大,每天回來得很晚,一到家裡白雪就顯露出疲態,而第二天早上又要早早地去上班,日復一日,只有周末想著第二天可以稍稍的晚起一點,才會放鬆下來。
家裡房子小但好在以前六十多平的房子,是長方形的結構,和兒子的房間距離相差了近十米,中間還隔著客廳和一個廚房,這樣基本上保證了夫妻倆活動的基本隱秘。
他時不時地看著時間,想像著小別勝新婚的情形,而且又是周末,讓他感到欣喜的是這個周末兒子學校補課沒有回家,這個學期開始,學校從每周回家一次,改為兩周回家一次。
他感覺到自己下面已經高高隆起,亟待要釋放的感覺。
其實這些都不算什麼,更讓他糾結的東西還是那個。
就是白雪這次去香港與秦川的相處。
將近一周的相處。
他相信一定是形影不離,雖然他內心還是在努力讓自己釋懷,形影不離是不可能的,畢竟那樣規模的公司,一個當老闆的人,怎麼可能?
凡做大事的男人,一定是不拘泥小節,不會時刻沉迷於男女之情的。
他這麼安慰著自己。
每次給妻子打電話,都是匆匆說了兩句就被掛斷,也確實,國際長途嘛。
她出去的第三天晚上,他忽然在夢中驚醒,在夢裡看到了赤身裸體的白雪,叉開了兩條光溜溜的大腿躺在沙發上毫無廉恥地搔首弄姿,下面幽暗的私處亮晶晶的泛著水珠,他努力地在記憶中尋找秦川的影子,但就是找不到,他相信她這副樣子一定是因為他 ,他不可能不在旁邊。
他將夢境當成了現實。
那個晚上,他破天荒地擼了一把,精液四濺。
看到妻子從出口出來,李耀明快不認識了,她變得非常洋氣,雖然在身邊的人當中她的身材她的長相和氣質從來都是鶴立雞群的存在,加上當了海川的經理後,更加注重自己的儀態,但是從出口處裊裊而行過來的時候,又有了脫胎換骨的感覺。
他迎上去,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個半人多高的行李箱,說實在的,除了在電影了,他還沒看到過這麼大的行李箱。
辛苦了,老婆。
他上前接過箱子,目光依舊有些納悶這麼大的箱子,該裝多少東西啊。
白雪臉有些紅,沒有風塵僕僕的樣子,反而顯得艷麗驚人。
她回頭笑著跟一個一起出來的男人說了聲告別的話,歡迎領導來公司指導之類的。
這是。。。?
是市外貿局的領導,也是同一班飛機從香港回來。
白雪解釋道。
哦,那可以讓領導坐咱們的車回去。
李耀明靈機一動。
切,人家領導會沒有司機過來接啊?
白雪微微譏諷道。
其實,你也不用專門跑一趟,我讓公司派車過來就行。
白雪說道。
那怎麼行,我必須第一眼就看到老婆回來。
這種親昵的話,讓白雪臉上更紅了一些。
巨大的行李箱往後備箱塞的時候,有些困難,李耀明不得不把裡面的一些雜物拿出來,才勉強放了進去,他給她打開副駕駛的門,由衷地讚嘆了一句:老婆你真漂亮。
白雪微微啐了一句,瞪了他一眼上了車,嘆了一句說咱們也算省城了,但是跟香港一比,確實感覺沒那邊洋氣。
李耀明笑了:老婆你可不能見異思遷哈,這裡是生你養你的土地。
白雪啐了一聲:我說什麼了?你別上綱上線。
李耀明笑了笑,啟動車子,緩緩駛離停車場。
這時,白雪的電話響了,她拿出手機,微微一愣,但還是接起了電話。
喂。。。
她柔聲地。
嗯,剛落地,已經回去路上了,不是。。。沒讓公司來接,是老公。
感覺得到白雪刻意將電話貼緊了耳朵,但是在微微的胎噪聲中還是能隱約聽到電話里的聲音。
啊那怎麼好意思呢,你出的是公差,讓老公來接你多不好意思。
李耀明聽出來是秦川的聲音。
他心裡有點微微地不爽,心裡嘀咕著:裝什麼逼,弄得很通情達理似的。
哎呀沒事的,有必要分得這麼清楚嗎?
白雪嬌嗔地說道。
李耀明心裡想著這傻老婆,還當真了,人家就是客套。
回到家裡,白雪換上了拖鞋,嘆息一聲:還是到了家裡好,心裡踏實。
老婆你去睡會兒吧,我出去買點菜,晚上給你做點好吃的慰勞慰勞你。
白雪轉過身,伸出雙手和他擁抱了一下:不用了吧,這幾天開會,伙食太好了,我都感覺吃胖了。
那不行,儀式感必須滿滿,再說了,這些天我一個人在家,晚上做夢都夢見吃肉了。
白雪哧的一聲笑了,她相信他說的話,一個人在家吃東西肯定很快將就。
那行,你去吧。
白雪笑著鬆開他,將行李箱先推到一旁。
李耀明跟進臥室,體貼地打開油汀取暖器,拉上窗簾,看到她在脫外衣,不由得讚嘆說衣服真漂亮,是在香港買的?就是洋氣,咱們這可買不到這麼洋氣的款式。
嗯還好吧,我給你和兒子都買了好幾件衣服,還有羽絨服,現在外面根本沒有穿棉衣的,羽絨服又輕又暖和。
香港氣溫要比這邊高得多吧,剛看到你的時候,都替你哆嗦了,知道咱們這邊冷你還穿這麼少。
李耀明接過她的衣服小心地替她掛在衣櫃里。
嗯,一會兒醒了就把新羽絨服穿上。
白雪笑著說。
你睡吧,也沒多少時間能睡了。
他說著往外走。
老公。
白雪喊了他一聲。
轉過身,看到她向自己伸出雙臂。。。
他心裡一動。
走過去蹲下,將臉貼在她胸口。
太緊了,幫我解開。
她低聲說道。
他將手伸到她後面,替她解開了乳罩。
摘了吧,他說著將她內衣袖口脫下,將乳罩的細帶從胳膊上取下,一對豐滿的乳房在動作的時候晃蕩著,充滿誘惑,她很快地套上了內衣將衣服拉下來遮擋住胸口。
雷馳電閃間,李耀明看到了雪白的乳房上有兩道莫名的印跡。。。
他心裡微微一顫。
白雪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是孩子氣地扭著身體躲進被褥內,嘴裡喊著咱們這裡真是冷啊,跟香港沒得比。
李耀明將手伸進被褥,順著她微微有些贅肉的小腹往下伸過去,被她的手給按住了:呵呵。。。老公你的手太涼了。。。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李耀明低頭吻過去,她也攬住他脖子熱烈地和他相吻,舌尖探過來纏繞回應著他,一會後鬆開了手,微喘著氣說晚上吧。。。我明天休息一天。
李耀明在她額頭印上了一記笑著說:晚上我要好好過過癮。
行了行了,還讓不讓人睡了?
她嬌嗔地驅趕起來。
暗夜玫瑰 4
江南的冬季,寒意悄然滲透進每一條幽深的巷子,空氣中瀰漫著清冽的冷香。老宅的青瓦上已經覆著一層薄薄的霜,晶瑩剔透,傍晚的微光中泛著淡淡的白芒,仿佛給古樸的屋頂披上了一件素凈的冬衣。
巷子裡的青石板路被夜間的寒氣浸透,踩上去微微有些冰涼,偶有幾片枯黃的落葉散落在其間,隨風輕顫,訴說著季節的更迭。屋檐下懸掛的冰凌纖細而透明,宛如水晶帘子,在陽光下折射出微弱的光暈。遠處的水面上漂浮著一層薄霧,霧氣繚繞間,小橋和烏篷船若隱若現,勾勒出一幅靜謐的水墨畫。
下午四點,天色已暗,李耀明提著幾袋菜從菜市場回來,塑料袋裡裝著新鮮的豬肋排、活蹦亂跳的鱸魚,還有白雪愛吃的薺菜,綠油油的,像春天的影子。他推開家門,暖氣撲面而來,屋裡靜得能聽見牆上老鍾滴答作響。臥室門半掩著,隱約傳來白雪平穩的呼吸,偶爾會有一兩聲輕酣,溫柔卻帶著點遙遠。
他輕手輕腳地把菜放進廚房,轉身站在臥室門口,目光落在她蜷縮在被窩裡的身影上,被褥勾勒出她胸前的飽滿弧線,臀部在薄被下隱約可見,像一輪靜謐的滿月,柔軟得讓人心動,又遙遠得讓人心慌。
李耀明喉嚨一緊,心跳莫名加快。他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腦子裡卻像放電影似的,閃過她在香港那幾天的畫面——秦川那張英俊的臉,高大的身影,壓在她雪白的胴體上,手在她柔軟的胸脯上揉捏,汗水滴在她修長的脖頸上,留下骯髒的痕跡。
他咬緊牙,甩了甩頭,像要把這念頭甩出去,可那畫面像根刺,越掙扎扎得越深。回到廚房,低頭洗菜,手指在冷水裡泡得發紅,心裡卻燒得像團火。白雪回來了,還是他的女人,可他總覺得她身上多了點什麼,像是從香港帶回來的不只是那半人高的行李箱,還有一抹他抓不住的陌生氣息。
他想起她上床前脫下乳罩時,胸脯上那兩道淡淡的紅痕,像被什麼用力捏過抑或是用力的吸吮?他當時沒問,怕問了會打破什麼,可那痕跡在他腦子裡翻滾,揮之不去。
他一邊洗著薺菜,一邊自嘲地嘀咕:「李耀明,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老婆不是好好的回來了,你非要想這些。」可話音剛落,他手一抖,一棵薺菜掉進水槽,濺起的水花打濕了他的袖子。
他愣了愣,腦子裡又浮現秦川那張帥氣的臉,笑著對白雪說:「你穿這套內衣,真他媽性感。」他咬緊牙,恨不得猛地一拳砸在腦子裡那個秦川的虛影上,這麼一頓,虛影消失了,但是。。。下面卻硬了,像被某種病態的慾望控制。
白雪醒來時,天已全黑。她伸了個懶腰,睡眼惺忪地走出臥室,身上換了件寬鬆的灰色家居服,胸前的飽滿在布料下晃悠,臀部曲線隨著步伐輕輕顫動,像一朵剛睡醒的玫瑰,帶著慵懶的風情。
她靠在廚房門框上,雙手抱胸,紅唇一彎,低聲說:「老公,真香。燉的啥?」那聲音柔媚如水,像春風拂過,帶著點撒嬌的味道。李耀明回頭,見她正面帶柔情地瞧著自己,心頭一熱,擠出個笑:「你愛吃的,薺菜燉排骨,還有清蒸鱸魚。睡得好不?」他語氣溫柔,可眼裡藏著點試探,像在等她說什麼。
白雪走過來,從背後抱住他,胸脯貼在他背上,柔軟得像團棉花,溫熱得像團火。她下巴擱在他肩上,低聲說:「睡得挺好,就是有點累。老公辛苦你了。」她的香水味鑽進他鼻子裡,淡淡的玫瑰香,像一劑毒藥,讓他心跳更快。他僵了一瞬,腦子裡又閃過秦川壓著她的畫面,手裡的菜刀頓了頓,低聲說:「不辛苦,你回來就好。」
聲音里多了點乾澀,像在壓抑什麼。
白雪沒察覺,鬆開他,轉身靠在案板台上,胸脯在家居服下起伏,低聲說:「這幾天在香港忙死了,年會就開了兩天,然後不斷地見客戶。」
「不過我還好,就是秦川忙得團團轉,目前公司業務大爆發,特別是歐美訂單,我就是跟著他熟悉業務還有香港公司的各個部門的主管,等認識了以後,工作上的聯繫就方便很多了。」
李耀明心頭一緊,手裡的鱸魚差點滑回水槽。他低頭刮著魚鱗,低聲說:「是嗎?他真的很器重你啊。」語氣平靜,可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像在等她接話。白雪笑了笑,那張成熟優雅卻嫵媚的臉泛起淡淡緋色:「嗯,挺熱心的,還專門帶我買了不少東西,說難得來一次香港,購物少不了,整整一箱子的衣服、包,還有雙鞋給你買的,一會兒試試。」
她轉身去翻行李箱,臀部在家居服下搖曳,像一尾魚劃出漣漪。
李耀明盯著她背影,心跳得像擂鼓,腦子裡瞬間炸開:秦川挑著衣服,手在她腰上摩挲,低聲說:「這裙子配你身段,絕了。」
他咬緊牙,手指攥緊菜刀,可下面硬得蛋疼,像被自己的想像背叛。
白雪拿出一雙黑色休閒皮鞋,遞給他:「42碼,試試合不合腳。」她的杏眼閃著光,像個獻寶的小女孩。李耀明擦乾了手接過來,皮質光滑,手感一流,他穿上走了兩步,低聲說:「挺好,舒服。」
可腦子裡卻閃過秦川挑鞋時的場景,那傢伙會不會笑著說:「給你老公買雙鞋,讓他知道我對你多好。」
他喉嚨發乾,低聲問:「雪兒,他送你啥了?」聲音裡帶著點顫,像在試探,又像在害怕。白雪愣了下,轉身從行李箱裡掏出一堆東西,衣服、包包,還有那套黑蕾絲內衣。
內衣薄如蟬翼,鑲著精緻的蕾絲花邊,李耀明一眼看到了。
她臉一紅,低聲說:「這個是他挑的,說我穿上好看。」
李耀明盯著內衣,心跳得像擂鼓,腦子裡瞬間炸開:秦川壓著她,她穿著這套內衣,雙腿纏在他腰上,胸脯被揉得顫動,臀部撞得發紅。
女人這樣的穿著,要比光溜溜的還有誘惑人。
他咬緊牙,低聲說:「是嗎?眼光倒真不錯。」語氣裡帶著點酸,帶著點嘲諷,下面硬得更厲害,像個變態。
他有些無奈地嘲諷著自己,也恨自己放不下來,可那畫面太清晰,像電影在他腦子裡循環播放。
白雪沒聽出他語氣里的異樣,笑著把內衣塞回箱子:「我沒打算穿,留著吧。太性感了,我怕穿上你受不了。」
她發現了他的異樣,紅著臉靠過來,抱住他脖子,紅唇湊近他耳朵,低聲說:「老公,你看你,我就擔心你會胡思亂想,今晚。。。我什麼都依你」她的胸脯貼著他,柔軟得像團棉花,香水味鑽進他鼻子裡,像一劑毒藥。
李耀明聽了一愣喉嚨一緊,硬邦邦的下身頂著褲子,低聲說:「好。」
可腦子裡卻不受控地想回憶她以前可從來不會這樣的,
她會不會也這樣倚著秦川,紅唇貼著他耳朵,嬌聲一聲聲喚他「老公」?
他咬緊牙,手指攥緊她的腰,低聲說:「老婆,你在香港一定累壞了,剛才我回來還聽見你打鼾了」
白雪笑,杏眼彎成月牙:「呀,真的啊?天天跑來跑去說不累是假話,不過秦川人挺好,花不少時間逛了維港、尖沙咀還有銅。。。羅灣,幾乎每頓飯都少不了海鮮。」
白雪沉浸在香港的高樓大廈和喧囂的街道、商場裡了,一時間沒顧上李耀明的神色。
李耀明心頭一顫,低聲說:「他對你可真夠意思,他那麼大的老闆親自陪你又是吃飯又是購物的。」
白雪還是沒察覺他的語氣,嬉笑著:「是啊,他說香港的海鮮新鮮,帶我吃了幾次大龍蝦。」
忽然,她悟覺什麼頓住了,低聲說:「老公,你別瞎想啊,他就是老闆關心下屬,說海川這半年的發展出乎他的意料。」
李耀明擠出笑:「我沒瞎想,你回來就好。」
可心裡卻像被針扎,心裡譏諷地說他為什麼不帶別人逛街,請人吃海鮮?秦川絕不是那種只關心下屬的老闆,不然怎會發生上一次的事。
他在心裡哀嘆:那傢伙高大英俊,風度翩翩,老婆的這次香港之行他怎麼會放過?
他腦子裡閃過畫面:秦川撕開她衣服,手在她胸上揉捏,雙腿被分開,她喘息著迎合。
他咬緊牙,低聲說:「雪兒,你餓不餓?飯快好了。」白雪點頭,鬆開他,低聲說:「嗯,有點餓了,聞著這香味誰不餓啊。」
她轉身去客廳,臀部在家居服下晃悠,李耀明盯著她背影,性感嫵媚的樣子勝過了任何時候。
晚飯桌上,白雪吃得不多,筷子夾著薺菜卻慢悠悠地,像在想什麼。
李耀明給她盛了碗湯,低聲說:「雪兒,多喝點,暖暖胃。」白雪接過,紅唇沾上點湯汁,低聲說:「這湯真鮮,說真的香港的菜雖然味道不錯,但還是更喜歡家裡的口味。」
她頓了頓,抬起頭,那雙杏眼水汪汪地看過來,「香港那幾天,我老想著你,要是和你一起去就好了。」
這話李耀明信,夫妻倆婚後從來沒有分開這麼長時間過,他心頭一熱,低聲說:「我也想你。」
可腦子裡卻閃過她跟秦川在酒店的畫面,他咬緊牙,低聲問:「雪兒,秦川在香港沒跟你住一塊兒吧?」
白雪愣了下,筷子頓了頓,低聲說:「耀明,你咋提這個?他住他家裡,我住我酒店,怎麼會住一塊?」
李耀明點頭,低聲說:「哦。。。我就是問問。」
可心裡卻翻江倒海,他知道秦川不會這麼老實。那傢伙看白雪的眼神,他在海川公司成立慶典晚宴上見過,像餓狼盯著羊。
他腦子裡又閃過畫面:秦川壓著她,撕開她絲襪,手在她大腿上亂摸,她喘息著迎合。
他喉嚨發乾,低聲說:「雪兒,他沒做什麼吧?說什麼了嗎?」
白雪笑,紅唇一彎:「說了幾句,說我身段好看。被我堵回去了,他沒敢多說。」
李耀明嘿嘿一笑:「我家雪兒,嘴皮子功夫不賴。」
可心裡卻酸得像吞了醋,他知道秦川不但會說些撩撥的話,手腳也一定不會老實。
飯後,白雪靠在沙發上看電視,李耀明收拾碗筷,腦子裡卻停不下來。他洗著碗,低聲嘀咕:「李耀明,你他媽是不是賤?老婆好好的,你非要想她有事?」可那念頭像毒,越想忘越清晰。
他擦乾手,走到客廳,白雪抬頭看他,紅唇輕啟:「老公,陪我坐會兒。」她拍了拍身邊的沙發,胸脯在家居服下晃悠。
李耀明坐下,摟住她,低聲說:「老婆,你越來越漂亮了。」白雪靠在他懷裡,低聲嗔怪說:「亂說,老夫老妻的,什麼漂亮不漂亮的。」
不過女人聽了這種讚美的話,沒人會不開心的。
她忽然笑了:「秦川說你長得挺帥的,我還挺得意,我老公嘛。」
李耀明心頭一緊,低聲揶揄道:「是嗎?算他眼光不錯。」
可腦子裡卻炸開了一個畫面:秦川壓著她,低聲說:「你老公帥,但我操你爽。」
他咬緊牙,手臂攬緊了她的腰,低聲說:「老婆,他在香港真的沒碰你?」白雪身子一僵,抬起頭,那雙杏眼瞪著他,低聲說:「耀明,你又提這個?我說了沒有!」
她語氣裡帶著嗔怪,紅唇微微撅起,像在生氣。
李耀明忙哄:「雪兒,我不是不信你。我就是……腦子亂。」白雪嘆了口氣,低聲說:「老公,你別亂想。你這樣我會很累,我只想跟你好好過日子。」
李耀明點頭,低聲說:「好,我不說了。」
可腦子裡那畫面更猛了:秦川撕開她內衣,手在她胸上揉捏,她喘息著迎合,臀部撞得發紅。
他咬緊牙,低聲說:「老婆今天早點睡吧?」
白雪笑著戲弄:「這地麼早?明天我要休息一天可以睡懶覺。」
不過話雖這樣說她還是起身,裊裊娜娜地往臥室走去,臀部在家居服下搖曳,兩堆臀肉翻滾。
李耀明盯著她背影,心酸的不行,下面硬得像要炸。
上了床,白雪換了件半透的睡裙,薄得像層霧,胸前的飽滿若隱若現,臀部圓潤如月,雙腿修長如玉。
等李耀明上了床,她貼過去吻他嘴唇,舌尖在他唇間遊走,手滑到他胸口,低聲說:「老公,想我沒?」她的聲音柔媚如水,像在勾他的魂。
李耀明喉嚨一緊,翻身壓住她,吻她紅唇,手在她身上滑動,褪下她的睡裙,露出雪白的胴體。
他低聲說:「想了,憋得慌。」
她哧哧地笑著敞開身體。。。
他徑直進入了,她低吟一聲,雙腿纏上他腰,臀部迎合著,胸脯在他手下顫動,像兩團熟透的果實。
她腦子裡想起了秦川,那個傢伙一定不會這麼匆匆忙忙地開始。
他加快動作,低聲問:「雪兒,他在香港不會不碰你吧?」
白雪身子一僵,眼淚滑下來,低聲說:「耀明,你咋又提這個?」她聲音發顫,像被刺痛了心。李耀明喘著氣,手托著她臀部,低聲說:「我信你,可我腦子停不下來,想著他壓著你,我就……」
白雪嚶嚀地:「耀明,你別說了!」她雙手抓緊他背,指甲嵌入他的皮膚,像在宣洩什麼。
李耀明沒停,低聲說:「老婆我愛你,我知道你也是不得已,咱們家這半年的變化翻天覆地,我知道天上不會掉餡餅,他不可能無緣無故給你這麼好的機會,可一想到他干你,我的心裡就會疼。」
他加快動作,抽動瘋狂起來,她低吟聲不斷,雙腿纏得更緊,臀部撞得發紅,像一朵玫瑰在慾火中綻放。
白雪流淚了但依舊迎合著他,一對乳房在他手下變著形狀,低聲說:「耀明,好舒服。。。你輕一點。。。你瘋了!我噁心死了,你能不能控制自己不去想這個?」
她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她濕潤溫暖的腔道柔軟包裹著他,像在渴求更多。
李耀明腦子裡全是秦川壓著她的畫面,他咬緊牙,低聲問:「老婆,他摸你的時候你,你濕了沒?」
白雪愣了,身子猛顫,低聲說:「濕了。。。我濕了。。。老公你別說了!」她身體迎合得更急,臀部撞得發紅,乳房在他手下顫動,像兩團彈跳著的果實。
他低吼一聲,噴射而出,她尖叫一聲,身子猛顫,雙腿纏得更緊,像一朵玫瑰在夜色中徹底綻放。
平靜下來,白雪靠在他懷裡,眼淚止不住地流,低聲說:「耀明,對不起,我知道你心裡不舒服,可是你說得沒錯,天上不會無緣無故掉餡餅的。」
她的聲音柔弱如柳,像在求他放過自己。
李耀明摟緊她,低聲說:「雪兒,我愛你。這根刺扎在心裡的痛我擋不住,你是我的。」
他聲音發顫,眼淚掉在她肩上,可腦子裡那畫面還在,像個惡魔纏著他。
他明明知道秦川不會讓白雪完璧歸來,那傢伙的眼神、手勢,每一處都在告訴他:這朵玫瑰,他摘過。
可他不敢多問,怕問了會讓她難堪,甚至毀了一切。
他咬緊牙,低聲說:「老婆。。。睡吧。我不說了。」
白雪嘆了口氣,低聲說:「耀明,我知道你在乎我。可你別老想這事,我聽著怪臊的,你要知道我也是不情願的。」
她靠在他胸口,乳房緊緊貼著他,柔軟而溫熱,像一朵被風雨打過的玫瑰。
李耀明點頭,手在她身上摩挲,可心裡那刺還在,扎得他疼,卻拔不掉。
他閉上眼,腦子裡全是秦川壓著她的畫面,他咬緊牙,心疼得像被刀割,可下面又硬了,像個變態。
他恨自己,恨自己放不下來,可那念頭像毒,越陷越深。
暗夜玫瑰 5
第二天白雪休息了一天,江南的冬日雖不像北方那樣冰天雪地,但濕冷的空氣還是鑽進骨頭縫裡,讓人懶得動彈。她美美地睡足了,窩在床上直到中午才睜眼。陽光透過窗簾縫灑進來,落在她雪白的臉上,那張成熟優雅卻嫵媚艷麗的臉泛著柔光,像一朵剛睡醒的玫瑰,帶著點倦意又透著慵懶的風情。她伸了個懶腰,灰色家居服下的胸脯輕輕晃動,臀部曲線在薄被下若隱若現,像一輪靜謐的滿月,柔軟得讓人心動。正好聽到開門聲,李耀明回來了,她揉了揉眼睛,嘀咕了句:「老公,幾點了?」聲音軟得像棉花糖,帶著點剛醒的鼻音。
李耀明已經上了半天班,進了屋就去廚房盛了燉好的紅棗銀耳湯,又煎了兩個荷包蛋,香氣瀰漫整個屋子。
他推開臥室門,端著碗走進去,低聲說:「老婆,今天怪冷的,你就別起來了,吃點東西再睡會兒。
他的聲音溫柔,像春風拂過,可眼裡藏著點複雜,像在等她說什麼。白雪坐起身,家居服滑到肩頭,露出修長的鎖骨和一抹雪白的胸脯,她接過碗,喝了口湯,紅唇沾上點甜膩的汁水,低聲說:「謝謝老公,我睡飽了,就是有點懶。昨晚被你折騰累了。」
她嗔怪著抬頭看他,那雙杏眼水汪汪地,溫柔得讓人心動。
李耀明心頭一熱,坐在床邊,低聲說:「懶就多歇會兒,反正今天沒事。你昨晚睡得沉,我叫你都沒醒。」
他擠出個笑,壓在她雪白的胴體上,手在她柔軟的胸脯上揉捏,又搓捏著她修長的脖頸上。他咬緊牙低聲說:「雪兒,香港這幾天你一定累壞了,從沒見你睡得這麼香過。」
白雪聽出他的畫外音,臉上浮上紅暈,透著點撒嬌的味道:「嗯,見了一堆客戶不停地寒暄,你知道我並不是很擅長和人交流的。」她頓了頓,低聲說:「老公,這湯甜得跟蜜似的。你對我真好。」
李耀明點頭,低聲說:「你喜歡喝就好,這湯女人喝了既養生還養顏。」
可他自己心裡卻像喝了醋,低聲說:「老婆,不行明天再休息一天吧?」
白雪放下碗,靠在他肩上,胸脯貼著他,柔軟而溫熱,低聲說:「不行,明天要去公司開個會香港的情況得跟大家說說,鼓鼓勁。」
她頓了頓,看著他說:「老公,你別老擔心我,我又不是瓷娃娃,說起來現在的工作要比以前廠里要輕鬆多了」
李耀明擠出笑:「我就是怕你太辛苦。」可腦子裡又浮上那種揮之不去的畫面。
他咬緊牙關在她身上輕輕摩挲,似乎在確認她還是自己的。
那天,白雪窩在沙發上看書,李耀明陪著她聊了會兒天,儘量不提香港的事。可他總忍不住偷瞄她,那張美得不可方物的臉,那雙知性溫婉的杏眼,讓他心動又心疼。他低聲說:「雪兒,香港冷不冷?」白雪抬頭,笑得風情萬種:「不冷,比這兒暖和多了。我還穿裙子呢。」她頓了頓,低聲說:「秦川帶我逛了維港,夜景真好看。」李耀明心頭一緊,低聲說:「是嗎?他對你挺好。」白雪沒察覺他的語氣,笑:「嗯,他人挺照顧我。」李耀明咬緊牙,低聲說:「那就好。」可腦子裡全是秦川壓著她的畫面,他知道,那傢伙不會只是帶她逛逛。
第二天,白雪一早去了公司。她穿了件深藍套裝,襯衫勾勒出胸前的飽滿弧線,裙子緊繃著臀部的圓潤曲線,踩著黑色高跟鞋走在街頭,像一朵盛開的玫瑰,風情萬種卻帶著幹練。她走進海川貿易的會議室,管理人員早已坐滿,業務員、技術部、財務部的人都盯著她,等她開口。她站在會議桌前,手指輕敲桌面,紅唇輕啟,聲音柔媚卻帶著威嚴:「大家早上好。今天開個短會,跟大家說說香港總公司年會的事。」
她頓了頓,杏眼流轉間掃過全場,低聲說:「年會在維港邊開的,秦總帶我見了不少大客戶,國際品牌的代表都來了。咱們公司下半年業績翻了倍,總公司很滿意。」
她笑了笑,紅唇一彎,透著股自信的媚:「秦總說,咱們是全省紡織圈的標杆,這成績是大家的功勞。我跟他說,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我們還要繼續,要爭取成為長三角的標杆。」
會議室里響起掌聲,有人低聲說:「白經理,你牛!」白雪擺擺手,低聲說:「別捧我,我就是為大家服務的,接下來咱們得更努力,在場的所有人,不管是業務員、QC、QE都一樣,總公司對咱們期望很高訂單會越來越多,前景肯定光明,大家加把勁,好日子在後頭呢。」
她的話柔中帶剛,像春風拂過又帶著點刺,管理人員紛紛點頭。業務員小張站起來,低聲說:「白經理,有你在,我們有底氣!你那算盤打得跟活帳本似的,咱們的業務一定會鋪滿整個長三角。」
白雪笑,杏眼一彎:「有你們,我才硬氣。小張,你嘴甜得很,會不會哄女朋友也這麼溜?」
小張臉一紅,撓頭笑:「白經理,我可不敢跟你比。」會議室里笑聲一片。
白雪低聲說:「行了,別貧了,散會,幹活吧!」她轉身走出會議室,臀部在裙子裡晃悠,高跟鞋踩出清脆的響聲,像一尾美人魚劃出漣漪。
回到辦公室,她靠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低聲嘀咕:「總算穩住了。」
可心裡卻有點飄浮,她知道,這攤子是她撐起來的,但身後卻是秦川香港的公司,那才是她的底氣,秦川的影子總在她腦子裡晃,像一團揮不去的霧。
她打開抽屜,拿出一支口紅,細心地塗了塗,她已經慢慢習慣了精緻的打扮,唇更艷了,像一朵盛開的花。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低聲說:「白雪,你可得一步一步走穩了。」
她知道,秦川的電話很快會打過來,一想起那個傢伙她心裡便不由得心跳加速。
中午,秦川的電話果然來了。
她剛拿起手機,螢幕上跳出「秦總」兩個字,她臉一紅,心跳莫名加快。她接通,低聲說:「喂,秦總。」電話那頭傳來秦川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點笑:「白雪,開完會了?累不累?」白雪靠在椅背上,手指繞著發尾,懶懶地說:「剛開完,不累。你咋知道開完會了是不是在公司里埋伏了間諜在監視我?」
秦川嘿嘿一笑:「呵呵,我用得著監視你嗎?你人都是我的」
停頓了一下解釋說業務員和你們那邊交接,說是剛才正在開會。
我打給你,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勾人得很,昨晚夢見你了。
白雪臉更紅了,杏眼一瞥玻璃窗外面,低聲說:「秦總,你又不正經。」
可語氣裡帶著點嬌,透著女人味,像春水淌過。
秦川低笑:「無黎正經先岩,我現在天天想著你的身體,胸口緊繃得要炸的樣子,好勁噢。你今日著咗咩?咗裙或咗褲?」
白雪咬了咬唇,紅唇微微噘起,看著自己身上的裙子低聲說:「秦總,你別亂說。我在辦公室呢,穿套裝。」
秦川哈哈一笑:「套裝好,裹著你那腰,那腿,我隔著海都硬了。白雪,你老公知道你多性感嗎?」
白雪低聲啐了一句:「他怎麼會不知道?你別說了,讓人聽見我還活不活?」可她聲音柔膩,像在撒嬌。
秦川低笑:「怕啥?我就喜歡你這害羞的樣子。說真的,啥時候再來香港?我再帶你去維港邊吃龍蝦,然後晚上找個好地方,再。。。」
白雪打斷他,低聲說:「秦總,別說了,我有家有老公,你知道的,我已經做錯了,不能一錯再錯」
秦川頓了頓,低聲說:「知道,可我管不住自己,你那張臉,那身段,誰見了不迷?相信我不是壞人,我不逼你,就想聽你說說話。」
白雪嘆了口氣,感覺手心裡沁出了汗,手機都滑溜溜的,低聲說:「秦總,你別這樣。我得幹活了。」
可她沒掛電話,手指攥著手機,像在等他說什麼。
秦川低笑:「行,不逼你。你去忙吧,晚上再打給你。」
白雪一驚,低聲說:「晚上我在家呢,老公也在身邊。」
秦川嘿嘿笑:「在家更好,我喜歡聽你老公在旁邊你跟我說話的樣子。」
白雪啐了一聲:「你這人,真壞!」掛了電話,她靠在椅子上,胸脯起伏得厲害,心跳得像擂鼓。
下午,秦川又打了個電話。她接通,低聲說:「秦總,你又幹啥?」秦川的聲音帶著點勾人的味兒:「白雪,我想你那雙腿了,裹在裙子裡晃悠的樣子,好性感嘍,昨晚夢見你了,穿著那套黑蕾絲內衣,趴在我身上,腰扭得跟水蛇似的。」
白雪臉燒得通紅,低聲說:「秦總,你別說了!讓人聽見我還活不活?」
不過她語氣里多了點嬌嗔,像春風拂過。
秦川低笑:「沒人聽得到。我就想聽你這聲音,白雪,你老公在家咋不能給你打電話?我找你是工作上的事啊,對了他白天會不會給你打電話?他不知道你電話里的嗓音就能迷死人嗎?」
白雪咬唇,低聲說:「他怎麼有空忙著呢,你別亂說,國內哪有兩夫妻煲電話粥的,電話費不要錢吶?」
秦川嘿嘿笑:「忙啥?我看他是不懂欣賞和珍惜吧,你要是我的,我天天給你打電話。」白雪苦笑,低聲說:「秦總,你別說了,我掛了。」
可她還是沒掛,紅唇抿了抿,像在享受這種撩撥,再說了,秦川可是老闆。
晚上,白雪回到家,李耀明正在客廳看電視。她推開門,脫下高跟鞋,露出修長的小腿,緊身裙下的臀部曲線搖曳如花。
她走進客廳,低聲說:「老公,我回來了。」李耀明起身迎過去,摟住她,低聲說:「老婆,累了吧?我煲了湯。」
白雪靠在他胸前,胸脯貼著他,柔軟而溫熱,低聲說:「老公,有你真好。」她頓了頓,紅唇抿了抿,「公司忙死了,開了個會,跟大家說了香港的事。」李耀明低聲說:「辛苦了。秦川沒打電話吧?」白雪愣了下,低聲說:「打了,說了點業務。」
她臉微微紅了,眼神躲閃了一下。
李耀明看在眼裡,心裡微微輕嘆,低聲說:「是嗎?他挺關心你。」白雪笑:「老公,你別瞎想。他是問工作上的事。」
可她臉上的紅暈和那抹尷尬,李耀明看得清清楚楚。他咬緊牙,低聲說:「雪兒,我不瞎想。你回來就好。」可腦子裡全是秦川壓在她身上的畫面,他知道,那傢伙打電話肯定不是談業務。
吃完飯,白雪靠在沙發上看手機,李耀明坐在旁邊,手搭在她腰上,低聲說:「雪兒,今天咋樣?」白雪抬頭,笑得風情萬種:「挺好,大家幹勁足。」
她頓了頓,低聲說:「秦川打了好幾次電話,說公司前景好。」李耀明心頭一顫,低聲說:「他老打給你,不煩啊?」白雪臉一紅,低聲說:「他就是閒聊幾句。」可她眼神躲閃,李耀明知道,她沒說實話。
就在這時,白雪的手機響了。她一看螢幕,臉唰地紅透,低聲說:「老公,我接個電話。」她起身走到陽台,李耀明盯著她背影,心跳得像擂鼓。他知道,是秦川。他聽見她低聲說:「喂,秦總。」
聲音柔媚如水,讓李耀明心裡立刻酸水直冒的是,音調明顯帶著些嬌嗔的意味。
秦川的聲音隱約傳來:「白雪,想你了。你老公在旁邊吧?」
白雪低聲回答:「嗯,他在客廳呢。你別亂說。」
秦川低笑:「不亂說,就想聽你這嗓子。你今晚穿啥?那套黑蕾絲內衣嗎?」
白雪臉更紅了,低聲說:「怎麼會啊,你別說了!我掛了。」
可她沒掛,站在陽台,手指攥著手機,低聲說:「你這人,真會撩。」
秦川嘿嘿笑:「撩你咋了?你這聲音,我硬得睡不著。」
白雪低聲說:「秦總,你別說了。我老公在呢。」
秦川低笑:「他在更好,我想聽你在他旁邊跟我說話的樣子。」
李耀明看在眼裡,心亂如麻,起身走到門口,點了根煙,抽了幾口,煙霧嗆得他咳嗽。
可是他忍住了沒進去打斷她,他知道,老婆臉紅耳赤的樣子,是秦川撩出來的。
他咬緊牙,低聲罵著自己:「李耀明,你他媽真賤。老婆跟人卿卿我我,你還硬了。」
越是這樣,下面越是硬得像鐵,像被某種病態的慾望控制。
白雪掛了電話,回到客廳,臉還是紅的,見他站在門口,走過來她靠在他身邊,低聲說:「老公,是秦總,說了點公司的事。」
李耀明點頭,低聲說:「嗯,我知道。」他眼神複雜,努力壓抑著什麼。
白雪察覺到了,低聲說:「老公,你咋了?」
李耀明擠出笑:「沒事,就是抽口煙。」他掐滅煙頭,回到屋裡,白雪看著他的背影,眼裡多了點愧疚。
上了床,白雪換了件紅色睡裙,胸前深V露出大片雪白,臀部緊繃得像要撐破布料。她爬上床,吻他耳朵,低聲說:「老公,愛我。」李耀明翻身壓住她,吻她紅唇,手在她身上遊走,撕開睡裙,露出她雪白的胴體。
他進入她,她低吟一聲,雙腿纏上他腰,臀部迎合著。
歡愛到頂點,他低吼一聲,噴射而出,她尖叫一聲,身子猛顫,雙腿纏得更緊,像一朵玫瑰在慾火中綻放。
事後,白雪靠在他懷裡,喘息漸漸平緩,李耀明摟著她,低聲說:「雪兒,事情已經這樣了,你也不用這麼尷尬,更不用刻意迴避我。」
他的聲音認真,像在卸下什麼重擔。白雪愣了下,抬起頭,那雙杏眼瞪著他,臉唰地漲紅,低聲說:「老公,你啥意思?」
她被戳中心事,聲音發顫。
李耀明嘆了口氣,低聲說:「老婆,我知道他老給你打電話,不是談業務。我不瞎,看得出來你接他電話時的樣子,臉紅得跟桃子似的。我心疼你,也為自己心疼,可事情這樣了,你不用在我面前遮遮掩掩,我受得了。」
白雪眼淚掉下來,滾落在那張餘韻未退的臉上。
她咬著紅唇,低聲說:「對不起,老公。我沒想這樣。秦川他……他老撩我,我開始不習慣,後來。。。也習以為常了」
她聲音哽咽:「我答應你,一定會有一天我會離開公司,只是如果現在就離開公司,我們的生活肯定還會回到從前的樣子,到時候我一定和你好好過我們的日子。」
她靠在他胸口,胸脯貼著他,柔軟而溫熱,求他原諒。李耀明心疼得像被刀割,低聲說:「雪兒,我不怪你。你有你的難處,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的家。」
他腦子裡全是秦川壓著她的畫面,忍不住低聲地問:「老婆,他電話里說啥了?」
白雪臉更紅了,低聲說:「老公,你別問了。他就是……說些怪話。」
李耀明低聲說:「說啥?我不生氣。」
白雪咬唇,低聲說:「他說想我,說我身材性感,還……還問我穿啥,問我穿沒穿那套黑蕾絲內衣。」
她聲音低得像蚊子哼。
李耀明心亂亂的只撲騰,低聲說:「是嗎?他挺會撩。」
白雪支吾著說:「老公,我沒跟他不會怎麼樣的!我心裡只有你和兒子,我會注意分寸的。」
李耀明摟緊她,低聲說:「雪兒,我信你,你別這樣,我知道你全都是為了咱們家。」
他緩了緩低聲說:「老婆,我一定會等你到離開公司的那一天,咱們一定要白頭偕老,可現在,你別太為難自己,我知道你喜歡這份工作,也。。。知道他對你好。」
白雪點頭,眼淚浸濕他胸口的衣服,低聲說:「老公,我愛你,在我心裡他。。。只是一個男人罷了,我會守住的你要對我有信心,不要。。。嫌棄我。」
李耀明吻她額頭,低聲說:「傻話,你是我女人,一輩子都是。」
最後,白雪呼吸平緩,漸漸入睡。
李耀明眼睛直瞪瞪地看著天花板,腦子裡熟悉的畫面過了一遍又一遍,畫面還,他咬緊牙抗拒,下面又硬了。
NTM的大變態,他在心裡罵著自己。
他知道,她跟秦川的的關係像團火,不會斷而且會越燒越旺,可他毫無辦法,希望自己只能用愛,用青梅竹馬的過去拴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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