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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柔 (37-41)作者:一隻小妙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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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5:05: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三十七)小貓~-上
不知道是路況還是車技的問題,師傅又一個狠狠地急剎。
「對不起對不起。」
根本沒來得及反應,整個身體被安全帶狠狠地拉住,耳朵也猛地擦過宋延浩的肩膀。
胸口是沉悶的痛、耳垂是尖銳的痛,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痛死了。
捂住耳朵,趙淑柔決定下車就立刻給一個差評。
「怎麼了?」
穿過手掌傳遞到鼓膜的聲音有種朦朧的感覺,她拿開手給他看自己的左耳:「耳朵痛。」
眼前的耳朵立竿見影地紅腫起來,猜測應該是耳飾拉拽摩擦導致的。
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耳垂,他輕輕皺眉:「先摘掉嗎?」
有點煩躁地伸手去摸耳後那枚小小的螺旋耳堵,她迅速吸了口氣。
要命,是真的很痛。
不知道是沒睡好還是痛得,能看到她眼睛裡面淡淡的水汽,似乎意識到情況有些嚴重,猶豫了一下,他決定提供有限的幫助:「我來?」
看到眼前人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點頭,他把安全帶拉鬆了點,側過身耐心地觀察過構造以後快速摘掉耳堵、褪下了耳飾。
銀色的小烏龜乖巧地停在他的掌心被遞過來。
「腫得有點厲害,痛的話到餐廳了可以要一點冰,用紙巾包住敷一敷。」
「這是醫囑嗎?」
宋延浩失笑,語氣也柔和了一點:「算是?」
氣氛良好,十分不能忍痛的人順勢提問:「那如果一直痛的話可以吃止痛藥嗎?」
沒有反駁她小題大作而是認真考慮了一下才回答:「如果明天還是很痛的話可以吃,然後塗抹一點紅黴素軟膏。」
「好,」手指揉了揉烏龜凸起且不算圓潤的背殼,她想起什麼看他,「你肩膀有被劃到嗎?」
「應該沒有。」
有些懷疑地抬起手裡的耳飾,趙淑柔指了指上面的稜角:「要不還是稍微檢查一下?看著還挺扎人的。」
捲起袖子,偏過頭隨意看了看:「沒事。」
滿分薄肌。
手臂上隆起的線條行雲流水般流暢且恰到好處,膚色均勻又光潔,只要肩膀靠下的位置有點紅。
動作很快。
按住他的手不讓他把袖子放下來,她鼓起臉往泛紅的皮膚上輕輕吹一口氣。
滑軟的手掌覆蓋住他的手,輕柔的氣流拂過皮膚,幾乎戰慄得豎起汗毛,他下意識想要往後躲避。
可惜落座的時候為了留足間隙,本來就緊挨著車門坐的人,根本退無可退。
「沒事的,真的不用…」
臉不以為然地湊得更近了些,幾乎能看見她臉上的細軟絨毛在陽光下隱約可見,睫毛微微顫動著,腮幫子鼓得更圓又吹了一下。
車駛過減速帶,微微的搖晃,於是撅起的嘴唇突如其來地撞到肩膀。
身體立刻僵硬住,哪怕對方很快離開還是記住了皮膚上帶著微微粘膩的柔軟觸感。
「對不起啊宋醫生。」
心裡默默決定撤銷對司機師傅的差評。
她很快拉回安全距離,借著道歉的契機收回手,雙手合十道了歉並抽出紙巾要幫他擦肩膀上的被玻璃唇釉留下的唇印。
「沒事沒事,我自己來就行。」
有點不自在,他接過紙巾胡亂擦拭一下立刻放下了袖子。
唇釉很持久,完全沒有擦乾淨哦。
注意到他狼狽地染上紅色的耳尖,她適可而止:「宋醫生,金紅的病嚴重嗎?」
抿了抿唇,宋延浩跟上話題:「先心病的宗旨就是早治早好、持續觀察,她有明顯的紫紺,血氧飽和度肯定是嚴重不足的,但儘快手術的話風險應該不大。」
猶豫了一下,他繼續道:「不用喊宋醫生,叫我名字就行。」
「好啊,那你的名字是?」
出醫院的時候就把掛著胸牌的白大褂脫掉了,他低頭在手機上打出這三個字給她看。
「宋延浩,」她湊過來看然後緩慢地念,「很好聽。」
跟在醫院複述信息時候緩慢又清晰的咬字不同,三個字被念得溫柔纏綿,像緊貼著耳廓的低語。
他有點不自在地抬手捏了捏耳朵:「謝謝。」
下車的時候聽到了小聲的喵喵叫,趙淑柔張望一陣循聲找到了一窩小奶貓。
黑白、三花、橘白,三隻不同毛色的小貓瑟縮在一塊髒舊的毛毯上。
跟過去並體貼地用身體幫她擋住照射到臉龐的日光,宋延浩看著蹲下來觀察小貓的人:「要帶它們去醫院嗎?」
出乎意料地看到她搖頭:「貓媽媽如果還在的話肯定會著急的,如果吃完飯出來還是只有小貓的話我再帶它們走。」
「好。」
話音剛落。
橘白的小奶貓眼疾手快地撲上來抱住了他的腳。
「小心!」
趙淑柔伸手想逮住它,可靈活的小傢伙卻像是受了驚,一頭鑽進了宋延浩的褲管里。
寬鬆的長褲像是良好的攀爬架,褲腿迅速鼓了起來,小貓咪靈活地攀爬著,布料隨著它四爪的動作不停地被頂起,一路往上挪動。
視線不由自主地跟著動作看上去,直到蠕動著的毛茸茸一頭撞到了某個部位才終於停了下來。
唔…看來他習慣放在右邊啊。
趙淑柔若有所思,宋延浩卻驚訝得僵住了。
它還在動。
腦袋、後背跟尾巴柔軟又溫熱,在皮膚上來回地蹭,很難描述又陌生的奇妙觸感,好不容易反應過來才狼狽地彎腰隔著褲子捧住小貓。
什麼神奇的貓薄荷體質啊。
趙淑柔憋笑:「要幫忙嗎?」
貓腦袋動一動就會碰觸到性器,宋延浩強忍著尷尬,低頭獨自跟勾住褲子布料的小貓爪子搏鬥:「不用,我自己來。」
仿佛羞恥極了,他的聲音壓得很低。
小貓的爪子指尖似乎有嚴重的分叉,布料的纖維牢牢嵌在爪縫裡,再加上它持續掙扎的動作,解救難度陡然升級。
皺著眉頭,宋延浩的後背幾乎冒出緊張的汗珠,他小心翼翼地拉扯,努力儘量避免弄疼小貓,好不容易才解開了一邊的爪子。
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剛被解開的爪子立刻又重新勾住了布料。小貓不滿地喵嗚起來,像是在宣示它的主權。
「我來吧。」
小貓的叫聲連續又高昂,像是罵得很髒的樣子,意識到再這麼下去不止不能解決問題甚至會引來圍觀的宋延浩終於放棄:「好,謝謝。」
念著咪咪乖,不要害怕,結果伸出去解救它的手被偏過頭的小貓咪精準咬住。
猝不及防地抽回手,趙淑柔的指節重重地擦過蟄伏的柔軟性器,兩個人一齊吸了口氣。
貓咪因此鑽得更深了,幾乎能感覺到柔軟的肉墊隔著內褲踩過自己的性器,他卻來不及管先問她:「咬痛了嗎?
搖了搖頭,她豎起手指展示給宋延浩看。
小貓的咬勁不算大,更像是下意識的防禦,沒有破皮只有一點泛紅。
鬆了口氣才把注意力放回自己身上,意識到器官因為受到連續的刺激而充血勃起而尷尬地後撤。
(三十八)小貓~-下
抱在一起的那一刻,兩個人都是懵的。
分不清是好運還是荒唐,趙淑柔覺得今天堪比神助、順利得一塌糊塗,竟有種不順勢發生些什麼簡直辜負天意的想法。
宋延浩則完全被腦內混亂的洪流吞沒,理智像一鍋沸騰的岩漿,熱得讓人無法思考,好不容易靜下心來又冷卻成了凝固的石塊,整個人陷入了近乎停擺的僵局。
起因是確認短期實在難以解救貓咪跟宋延浩的褲子,趙淑柔乾脆一把拽住他的手臂鑽進了附近的公用洗手間。
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直接把兩人一起關進了無障礙單間並自覺背過身:「脫掉吧。」
完全沒想到過第一次見面就會發展到這種程度,宋延浩閉了閉眼,嘗試著無視快要吞噬他的羞恥感,低聲嗯一下,把褲子脫下來緊貼著地面抖了抖。
圓乎乎的橘白貓咪暈頭暈腦地滾到了地上,惡狠狠地喵嗚了一聲,開始在不大的空間裡上躥下跳、輾轉騰挪。
於是要去逮貓咪的趙淑柔就一頭撞進還沒來得及穿回褲子的人懷裡。
下意識扶住了她的後背,距離瞬間被拉近到無比曖昧,鼻尖絲絲縷縷地纏繞著她髮絲的香味,貓咪依舊在旁邊四處亂竄卻成了最無關緊要的存在。
出了點汗但不難聞,懷抱中本來頗有距離的消毒水氣味因此多了點真實感,小腹也能感受到一條明顯的輪廓。
成功排除了功能障礙。
過近的距離能清晰看到眼裡的不知所措,她彎起嘴角抬頭想要吻他。
明明是又輕又慢的動作,空氣卻仿佛凝固、時間也停滯了,所有的動靜都被悄然吞噬。
宋延浩沒有推開她。
不知道是否是錯覺,甚至微微側頭迎向她,仿佛已經放下全部的戒備或乾脆自甘墮落。
嘴唇親密地切實相貼那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縮小成了這點觸碰,觸感如同絲綢般柔軟,溫暖的氣息在彼此間交錯後輕柔地拂過對方的皮膚。
舌尖試探性地探索,唇舌交纏的時候把手輕輕地放在了他的胸前,按在隆起的胸肌上感受著他微微急促的心跳。
情不自禁,他的手也撫上了她的背,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了一起。
濕了。
能感覺到他腿上裸露的皮膚,乾脆不依不饒地夾住他的腿緩慢地蹭,直到他被迫靠在洗手台上而她幾乎騎在了他的右腿上才終於感受到嘴唇被輕輕咬了一口。
似乎在提醒她越界了。
嘴唇分開,她貼著宋延浩的額頭,眼睛下移掃過他勃起的性器抱怨:「幹嘛?」
艱難地往後退了點,臉上浮現出懊悔與歉意,宋延浩逃避了她的眼睛:「對不起。」
慾望來得猝不及防,身上依舊殘留著那股熱烈纏綿的衝動,理智卻拚命在提醒他——不可以再繼續。
有點好笑。
趙淑柔輕輕用指尖擦過他因接吻而微微濕潤的唇瓣,語氣輕描又淡寫:「我主動的,你道什麼歉。」
溫溫柔柔的嗓音,卻帶著一種難以忽視的堅定與引誘,似乎毫不擔心事情後續的發展。
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又閉上了,心跳急促得幾乎失去了控制、身體緊繃得像是即將爆炸的弦,在性器硬得要爆炸又捨不得放開她的情況下似乎說什麼都顯得…虛偽。
低下頭,宋延浩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試圖平復翻滾情慾:「你確定要繼續?」
「當然了,」她的手指輕輕掀起他的T恤下擺,在腰側緩慢地摩挲了幾下才低聲提議:「今天就先體驗一下前戲,等我們交換過體檢報告再完成插入的部分,怎麼樣?」
態度從容且坦然,話語中沒有半點猶豫,仿佛在玩一個註定知道會滿分通關的遊戲。
望向她,宋延浩的心中有無數個問題,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不管是態度還是言語,她都坦然極了,就算在此刻還在緩慢地在他腿上磨穴,明顯不覺得有任何問題。
似乎看透了他的猶豫,趙淑柔笑容輕巧又帶著一絲挑釁,低聲道:「你不想繼續?」
呼吸微微一滯,理智和慾望在此刻劇烈碰撞,他厭惡因為慾望失去控制的感覺、認為在初次見面就不管不顧的發展到性簡直草率又不負責任、尤其…他還與郁天姿有婚約。
再進一步只會讓一切變得更加複雜,但顯然趙淑柔並不願意就此停下。
「我……」他理清思緒終於抬起頭,看向她的眼睛堅定了些,「我沒有想好。」
真可愛啊。
伸出手攬住他灼熱的脖頸,趙淑柔慢慢地貼近他的耳邊,帶上了明顯的誘惑意味:「你不覺得今天是上天推著我們發生些什麼嗎?」
像是一張柔軟卻堅韌的網,圍得他無處可逃。
深吸了一口氣,宋延浩伸手,本意是把她推開一點留出些空隙來整理思緒,然而指尖卻自顧自的帶著些許不舍緊緊扣住了她的手腕。
沒有掙扎,任由他握緊自己的手腕,趙淑柔輕輕一笑:「別擔心,我不需要你給我提供感情或者擔負責任,只需要這一刻的及時行樂。」
網上有毒,誘惑漸漸滲透進他的每一寸肌膚。
心中的混亂簡直愈演愈烈,身體幾乎無法控制地想要擁抱她,殘存的理智卻拚命吶喊著離開。?「難道你不覺得越是不應該開始、難以啟齒的事,有時候就越是值得嘗試,」耳邊的聲音帶著蠱惑,手指從腰側滑到性器上揉了揉,「錯過這個機會可能就再也沒有了哦,宋、延、浩。」
(三十九)白紙
橘白貓咪在洗手間的門打開瞬間逃竄。
嘴唇在進入房間的時候重新纏綿起來,接吻的間隙脫掉礙事的衣物,終於赤裸相擁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從喉間溢出點嘆息。
他的身體健康又漂亮。
鎖骨淺淺地陷在頸側,隨著呼吸微微起伏,肩膀、胸膛與小腹沒有過多的壯碩感,流暢的線條看起來既清雋又有力量感,像是在陽光照耀下蓬勃生長出的植物。
抱住自己腰背的手臂穩定又有力,脖頸上的青筋隱約可見,被舔過的時候因為繃緊浮現出細膩的紋理。
最開始是生疏的,但稍微用言語指導幾句,手指就在濕軟的水幕里試探地撫摸過身體的每一處,最後插入了小穴。
軟肉能感受到甲面的弧度、關節的一點硬繭跟指節的形狀。
擅長極了學習的人,靈敏地捕捉到激發更巨大生理反應的敏感點以後反覆去揉,唇舌也吻住她。
後背頂到了花灑開關,於是被遮擋的水聲逐漸清晰,來自交纏的唇舌、進入小穴與按揉陰蒂的手指。
浸潤在愉悅裡面,趙淑柔輕輕含住他的舌頭吮吸,換來手指攣縮般地屈折。
碰到了。
讚許地揉一揉他的後頸,她從接吻的縫隙含糊地表達:「還要。」
於是手指曲起,因為折迭凸起的指節與傾斜的指尖摸索著重新尋找剛剛碰觸過的興奮點,甚至轉著手腕試探性地碾磨。
他的手很穩,有條不紊地捋過穴內涌動的軟肉,體液沿著手掌流淌到手腕又順著手臂垂墜到肘。
水越磨越多。
直到她才高潮中回過神才發現宋延浩含住了她無意識吐出的舌,離開穴扶住她腰的手臂與手掌是滑膩膩的,就連下巴到脖頸也沾染了她的口涎。
距離近得幾乎能看到他烏黑眼膜裡面的遲疑。
白紙一般的人就這麼被她浸透了,不知道是因為她激烈的生理反應還是不知道如何繼續,正在不知所措。
舔了他的嘴唇才離開,她打開花灑沖凈自己跟他,溫柔地擁抱他。
不論是出於良好的家教還是嚴格的自我要求,宋延浩的人生幾乎是預設好的程序,按部就班的成長、學習、社交。
甚至未來的工作、結婚、生子,也早已被規劃在時間表的最佳節點上,妥帖而周全。
他是被讚許的別人家的孩子、被同輩羨慕又忍不住調侃的榜樣更是長輩口中理想的模範。
沒有變數,沒有失控,沒有不可抗力,井然有序得像一座精密的儀器,每個齒輪都嚴絲合縫,運行得毫無偏差。
這樣的人生他從未抗拒,甚至完美地習慣了。
但偶爾,在深夜獨處時一種無形的壓抑感會悄然侵襲,像某種看不見的枷鎖,沉重卻又難以形容,令人無法掙脫。
直到那場真心話大冒險,迫使他逐條翻看了S的動態。?沒有敷衍了事,多年來根深蒂固的習慣讓他如看教材般認真審讀,結束後才發現原本以為早已揮散的某種隱秘渴望竟然一直潛伏在內心深處靜靜等待被喚醒。
怎麼會有人,能如此理直氣壯地展示著自己,哪怕不夠完美?
不迎合、不討好,不在乎主流的審美、規則與規勸。
不刻意修飾或隱藏身體的豐腴與隱約的贅肉、生動到仿佛每個表情都躍然紙上的臉龐,還有直白又情緒化的文字。
她忠於慾望與自身、不羈、張揚、率直,不在乎他人是否會感到不適,也不刻意修飾任何瑕疵,明亮卻得幾乎讓人無法移開目光。
最後他放棄了所有無謂的理性掙扎,任憑隱秘的渴望徹底吞噬,用力地擁抱住她就像擁抱住久違的自由與慾望,甚至忍不住探索與取悅她。
被高潮滋養得饜足又紅潤的臉靠近,曖昧地輕聲跟他說話:「都怪你,爽到我都要哭出來了。」
嘉獎般地舔過他的皮膚,被她觸碰過的地方迅速炙熱起來:「用嘴巴操我好不好?」
仿佛被點燃的火焰正順著皮膚燃燒並惡劣地灼壞他本該精密運轉的程序,他說不出拒絕的話,輕輕點了頭。
白紙不懂得情愛也遲鈍,根本顧不上解決自己的情慾只會模糊又懵懂地迎合著她的慾望。
就像家養的寵物被人教好、吸慣了以後不僅不會拒絕還會主動翻出柔軟的弱點取悅主人一樣,她現在的所作所為只是為了好讓姿姿後面能有更好的體驗。
趙淑柔這麼想著,惡劣地選擇了最最色情的姿勢,教他俯在腿心舔穴並伸出手揉奶。
先用指腹再揉一揉再用濕潤的唇舌與潮濕的小穴連繫,交合處逐漸從溫暖變得滾燙,掌心裡的乳團也軟極了。
穴像泉眼,源源不斷地往外流淌。
不知道是否是心理因素,他甚至覺得嘗到的部位甚至有一絲奇異的甜,猶豫片刻後還是咽下了從她身體內持續泌出的汁水。
吞咽聲與唇舌攪動的聲音都清晰極了,摸到她激烈的心跳後他抬眼看趙淑柔的臉,確認她是享受的以後又含住了陰蒂深深淺淺地吮吸許久。
敏感極了,沒有太久。
當舌頭又一次重重舔過穴口軟肉的時候幾乎感受到要把舌尖抿進去的收縮,她又高潮了。
爽到後背都是酥麻的。
跟直起身的宋延浩接吻,她終於又一次握住了他的性器。
硬且熱,潤又滑。
幾乎豎著的器官比在洗手間倉促揉捏時候的更粗更長,顯然是完全勃起了。
手指划過自己的身體,趙淑柔故意問他:「嘴巴、胸部、小穴、手掌、腿、腳,你有特別指定的部位嗎?「
很難控制,視線跟著她的手看過這些部位,白紙遲疑地頓住。
(四十)多喝水
她的眼睛很漂亮,哪怕在這種時刻因為歡愉染上點濕漉眼神也是大膽而直率的。
女性的生理結構不需要插入,只要刺激裸露在外的敏感陰蒂跟陰道口的G點就可以帶來足夠的快感。
莫名地篤定,宋延浩覺得她已經滿足了,就帶著幾分安撫的意味抬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髮。
「不用這樣。」他隨手拉過被子將她裹入懷抱與被子裡,輕鬆又自然地提議,「去吃飯吧?」
沒有預想過這種展開,趙淑柔發出了疑惑的鼻音。
感覺到他的手掌隔著被子覆上她的小腹,掌心溫暖而克制,他解釋:「這裡很軟,你餓了。」
眼睛平靜又認真,不像是開玩笑,是真的打算到此為止。
「那你?」
「不用管,充血結束就好了,」被子頗有技巧地重迭在身體間,在擁抱中隔開了安全距離,耳垂也被指尖點了一下,「耳朵腫起來了,也要處理。」
皺起了眉毛,趙淑柔不明白他在想什麼:「你的意思是,雖然你硬成這樣但是結束?」
純粹的肉體關係應該是雙方都滿意的,她不喜歡這種單向的服務,有種欠了人情的奇異感覺。
從接吻的那一刻就在慾望跟理智之前交纏,最後卻還是一團糟,敏感地意識到她不太高興,他抿唇,下定決心坦白:「對不起,我沒有告訴你,有未婚妻。」
「我又不用你娶我。」
看著他的眼睛簡直無所畏懼,宋延浩遲疑:「我知道,你說過的,我有聽到。」
「那幹嘛不繼續?」
不太擅長於溝通這種問題,他艱難地告訴她問題所在:「我覺得這樣不好。」

這是什麼木頭腦袋…甚至甲方的任務逐漸遙遙無期。
趙淑柔有點無語:「那你幹嘛跟我開房,還親我、舔我,連現在都還在抱我?」
有點狼狽地躲開她的眼睛,宋延浩坦誠極了:「我也不知道。」
那麼,是出於慾望用手指跟唇舌做了她的性愛工具,又因為道德克制住自己、避免獲得身體上的滿足來懲罰自己?
好彆扭的想法。
「你跟未婚妻做過嗎?」
他靜默地搖頭。
「所以,」乾脆曲解他的意思,「你是把我當做是一個練習的NPC或者道具?」
「我……」
今天的耳飾戴得很匹配。
像一隻笨烏龜,生怕他想太多以後封閉這一點突破口,猛猛縮回龜殼。
乾脆用嘴唇堵住要解釋的話,趙淑柔又輕又軟地吻他,先是小口小口地舔他的嘴唇耐心地描摹出他嘴唇的形狀,再用舌頭進入他的口腔,緩慢地引誘他跟自己糾纏廝磨。
學得快極了,宋延浩自覺地含住她的舌尖來回地吮吸,觸電一般的酥麻從舌尖傳遞到腳趾,她還聽到了他因為接吻發出一點喘息,喉嚨也傳來明顯吞咽的聲音。
身體總歸是誠實且美味的。
「沒關係哦,」被子因為動作堆成一團,趙淑柔溫柔地摸著他裸露出來的側腰,韌而薄,凸起的肌肉線條手感良好,「因為很舒服,所以沒關係哦。」
看白紙露出糾結的表情,她就又親了親他的嘴唇:「還要想一次再去吃飯,這次要舔奶。」
飽滿又挺拔的乳肉,乳尖是淡粉色的、小小的圓當中立了一顆圓滾滾的乳珠。
用虎口固定住乳根,軟得不像樣子的肉立刻跟著動作變了形狀。
嘴唇張開耐心地舔過每一寸肉才吃進乳尖,裸露在外的皮膚是涼的,含了一陣才染上唇舌的溫度,舌尖緩慢從乳暈上划著圈,過了好久才裹住乳頭。
吮過一會,舌面把它頂向上顎,濕熱的口腔含得足夠軟了才試探性地用舌尖往張開的乳孔裡面鑽。
混合著喘息與呻吟,她發出的聲音好聽極了。
「另一邊也要。」
被吃得濕潤潤的乳尖離開口腔後立刻被冷氣激得瑟縮起來。
鬼使神差,他把兩隻乳都往裡面推,兩顆渾圓的乳珠相互摩擦著重新被含進口腔。
舌頭靈活極了,卷或舔,鑽或裹,像在玩兩顆彈珠。
水聲響亮得不像話,發現她在自己揉穴就騰出一隻手幫她,指尖在穴口的軟肉上來回地蹭,潤得足夠濕漉的指節再次插入。
脖頸被滑膩膩的手指剮蹭,注意到是她理直氣壯地把自慰沾染上的愛液往他身上擦。
穴里也在大股地往外滲水,身上的床單也潤得變了色,這個部位怎麼會有這麼多水。
產生了點疑問,他含糊地問:「你每天喝多少水?」
第一次會從吃著自己奶的人嘴裡聽到如此正經的問題,趙淑柔愣住,不能所以地回憶一會:「一罐可樂、一到兩杯冰美式或者奶茶?」
唇瓣廝磨乳尖,他提醒:「以後要多喝水。」
忍不住笑出了聲,對上他不明所以的視線後擺手:「對不起,你繼續,我只是突然覺得你有點可愛。」
可愛?
從初中後就再也沒有人這麼形容過自己,宋延浩確認她是發自內心地笑,甚至臉上也出現了漂亮的酒窩以後,雖然還是困惑但也接受了這個形容。
心裡一動,身體不自覺地往下,重新埋在腿間舔她的穴。
舌面從下往上,陷入肉縫,碾著半開的穴口滑過,鼻尖幾乎要蹭過陰蒂,都能感受到吐息的氣流吹拂過。
冷熱交替,臀也被手掌托起,方便更舒適地舔穴。
「很舒服。」
手指插進他的頭髮里,揉他的滾燙耳根。
身體濕透了,舌頭反覆刺激肉芽,又往下去去吸穴咽下她不斷分泌出的大量的愛液。
在最後一次高潮的時候,趙淑柔突然就明白了宋延浩為什麼會提醒她多喝水。
(四十一)接吻
高潮帶來的愉悅感如同過強的電流,沿著被觸碰的肌膚迅速蔓延,噼里啪啦地在神經末梢炸開,刺激得人一瞬間失去了感官。
趙淑柔閉著眼睛,視網膜泛著朦朧的紅光,耳膜鼓盪著心跳的轟鳴,蓬勃又激烈。
很快聽到似乎有人在低聲說話,但聲音仿佛被溫熱的水霧包裹著,模糊得難以分辨。
下一秒,髮絲被輕柔撥開,耳垂被若有似無地觸碰幾下。
清潔過的指尖還帶著微涼的水溫,在她的皮膚上形成鮮明的對比。
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的耳垂燙得驚人,趙淑柔做幾個深呼吸終於調節過來,聽清了宋延浩在低聲問:「紅腫加重了,會痛嗎?」
她睜開眼睛。
跪坐在床上,認真俯下上半身觀察自己的醫生認真極了,因為淋浴沾濕的額發垂下來一點,於是她的視線就正好順著垂墜的頭髮落在皺著的眉頭與黝黑的眼眸里。
隨後,緩慢下移看到他握著的礦泉水瓶。
或許是姿勢的問題,從她看來的這個畫面溫柔又慈愛,甚至會無端讓人想起西方油畫繪製出的、在教堂彩窗下的聖像,連水瓶都透著點聖水的氣息。
忍不住把手臂掛在他脖頸上,趙淑柔的指尖碰觸到皮膚下跳動的血管,像是在感受一隻要掙出牢籠的幼鴿:「親一親就不疼了。」
醫生微微一頓,眼底浮現出點疑惑,開始認真思考這句話的科學依據:「人類唾液的殺菌能力很有限。」
沒有想到調情的話語會被認真地回答,她愣了片刻然後笑著看他:「你真的是很可愛。」
發現趙淑柔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宋延浩眼中的疑惑更重。
雖然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放下了水瓶,他順著按在自己後頸的力氣緩慢地低下頭,吻了一下她的耳垂又試探地伸出舌頭舔了舔。
溫熱的觸感貼著耳廓滑過,酥酥麻麻地鑽進骨縫裡,他的動作輕柔又克制,趙淑柔覺得有意思就順勢把手指插進他的發間揉了揉。
「嗯,」略硬的髮絲擦過手心,有點癢,她問,「想要接吻嗎?」
這個姿勢看不見他的表情,只能聽到他貼著脖頸的嘴唇擦著皮膚張開輕輕回答:「好。」
宋延浩從她的頸窩抬起頭吻她。
第一次由他主動的吻生澀極了,甚至不知道學著趙淑柔之前的樣子閉上眼睛歪過頭再親,鼻子抵著她的,眼睛專注極了,軟骨也被迫無可奈何地變形相貼。
實在是,很奇怪的接吻體驗。
就算短暫也能清晰能感受到他的專注、遲疑與試探。
拿起被端正放在床頭櫃的水瓶,趙淑柔含了一口水,示範著微微傾斜臉頰錯開位置,換成更適合接吻的角度主動含住他的唇,教他如何去親吻。
一小口水被緩慢地渡到他唇舌間,輕咬、舔舐、吞咽、纏繞,唇舌廝磨出纏綿濕潤的水聲。
「享受接吻的感覺那就要注意一點呀,宋醫生。」
根本來不及思考是哪裡暴露出自己喜歡接吻的,宋延浩觸摸一下她過於紅潤的嘴唇,點了點頭,在對方足夠縱容的態度下嘗試再次吻她。
「這次好很多,喘息聲也很好聽。」
趙淑柔表揚完以後握著他的手腕,引導他在接吻過程中循序漸進地觸碰自己。
「在接吻的時候不要一動不動,可以從臉頰、脖頸、肩膀開始,等對方適應了親密接觸以後再去試探性地揉一揉胸。」
「都到床上了,只是單純的接吻擁抱很像在欲擒故縱,直接去碰觸對方的敏感地帶顯得很猴急很讓人反感。」
明明臉上還帶著接吻帶來的紅暈,趙淑柔卻耐心地教他。
宋延浩心裡彆扭極了:「我說了我沒有打算用你練習。」
隨便點了點頭,趙淑柔解釋:「那就當作是我們的經驗交流吧。」
不知道怎麼說明心裡複雜的感覺,宋延浩乾脆捏了捏指間腫脹的乳尖,換來眼前人小聲地嚶嚀。
「但是比起接吻,你顯然更喜歡這樣。」
她坦誠極了,抬起手掌擺了擺:「我們跟正經戀愛當然不一樣,為了滿足慾望當然直奔重點會更方便。」
「那…你為什麼這麼教我?」
「當然是因為你有未婚妻,學壞了顯得我很不負責任。」
又是這種坦然到顯得有所顧慮的自己格外畏畏縮縮的狀態,宋延浩皺眉,隨後感覺眉心被柔軟的指尖按了一下。
「繼續接吻嗎?還是下次體檢了再繼續?」
合上手機,趙淑柔倚著窗戶繼續往外看,內心不禁感慨起姿姿真是富有又慷慨。
只是簡單同步了一下情況,確認了宋延浩沒有功能障礙以後就主動追加了兩千元轉帳作為鼓勵的甲方媽媽真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的存在。
或許跟心情舒暢有關,眼前的景色似乎也特別的美。
天空與雲絮像是最最最優秀的藝術家精心調配暈染出的動人色彩,從深凝的睡蓮花瓣逐漸過渡到柔軟的草莓糖,就連隔壁懸掛出去晾曬的窗簾也是清透的白紗。
接連拍下了多張照片用於取色,趙淑柔伸了個懶腰,在聽到樓上隱約傳來的聲音後才意識到似乎有段時間沒有見到過杜雲朗了。
猶豫了一下,她打開了P站,確認良月這個ID沒有再留言只是靜默地每天堅持著打賞以後輕輕皺起了眉。
果然男人都一樣。
哪怕是看似單純又友善的、有著相對穩固的讀者連接的小狗在沒有如願獲得肉體或情感回饋以後也會無聲無息地消失。
明明知道不應該為已知的事情沮喪,卻還忍不住有點難言的感傷,趙淑柔嘆了口氣。
窗外的風輕輕拂過,樹影婆娑,她的心情隨著晃動的光影,浮浮沉沉還是緩慢地回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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