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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韻 (五)朗乾坤嬌婦宣淫,戀青竹小婢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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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15:04: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五)朗乾坤嬌婦宣淫,戀青竹小婢驚心
林生想到動興處,不免要問夫人早先作像時情狀,礙於小婢面前,開不得口,只是心中淫念一浪高過一浪,忍得心癢難耐,終道,「桂兒,你穿起衣衫,去角門處立了,不許放過一個人來。」
月桂意亂情迷間,原只當破身在即,聞聽少爺教她出門把望,亦不知是戚是喜,應聲起了,恍如大夢初醒,只覺渾身無力。林氏心中亦自不解,只是膣內猶受丈夫亂搗,一絲聚不起精神思量。丫鬟著了衣衫,細聽屋外無聲,才將門閂解了,探頭張望,見確無人,方同少爺報了一聲,側身出來往角門處行去,雙腿猶自打顫。
林氏見那木門虛掩,慌道,「相公,速將那門閂了罷。」林生輕笑道,「正要如此,才添趣味。」不由分說,將她推搡至門前,竟將半邊門扉開了。一時門外假山翠竹,鳥語花香,俱都在眼前。婦人驚羞無地,於一側瑟縮了赤條條的身子,悄聲哀告道,「爺!這青天白日,多有下人走動,若吃哪個瞧了去,奴家如何做人!」
林生見她哀羞,更覺興動,笑道,「若要來此處,必經竹後洞門,現教桂兒看定,甚麼人敢衝撞過來?」林氏聽他如此說,一時沒得辯駁,待要再說,已教丈夫按低了腰身。婦人立足不穩,不免俯身將一雙柔荑扶了門框,那一副雪股便圓聳出來。林生剝開她臀縫細細觀瞧,見一絨菊新色淺,兩片酥唇腴厚,不由口乾舌燥,將龜首覷隙罅處一送,只覺花徑油滑,倏忽沒根。
婦人吃他挺入,再說不出話來,雙肘一彎,將額貼了手背,勉力支持。抽送間只覺門外暖風陣陣拂體,耳邊竹葉沙沙作響,雖是羞赧無地,竟亦別有一番情趣,片刻便止不住些輕哼淺唱,絲絲縷縷聽在自己耳里,愈發渾身酥麻。
再說月桂立了片刻,正自魂不守舍,想方才三人情狀,忽聽身後隱隱約約,似是林氏嬌聲,心下一跳,暗自驚疑,「怎地聲息傳至此處?若如此,方才我等言語,不知教人聽去不曾」想到此處,不由退回幾步,將身形於幾株翠竹後掩了,偷眼窺來。但見浴室開得半扇木門,林氏現了半個瑩潔婀娜的身形,玉體前傾,更添胸前妙桃豐美,顯是雲雨正濃,一雙玉峰前後拋動不止,有如活物。那淫聲自是出於彼處,只是相隔甚遠,聽不真切。
丫鬟一瞧之下,不由心中狂跳,暗道,「真真瞧不出少奶奶如此臉嫩的人兒,竟行得出如此勾當!」又想,「聽奶奶浪聲不斷,定是美極,少爺那條物事,果真有如此妙用麼?」憶起方才林生那話兒於口中韌勁十足、熱意煨人的滋味,不禁身子一酥,俯於一支青竹之上。那竹節不偏不倚,恰點在恥丘處。
月桂渾身一震,只覺那竹節粗硬,此時點在要緊處,微痛中卻有難言快美,心中一顫,鬼使神差般兩條腿兒一分一合,將那竹枝牢牢夾在腿間。一時只覺一條圓長硬物,將將抵在腿心。她尚未破瓜,牝戶只合一縫,花蕊含苞未吐,只是酥唇單薄,又是少女未經事之身,故而一觸之下,便覺麻癢難當。兼此時眼中瞧少爺夫人行淫,耳中聽聞似有若無二人軀體交擊之聲,心旌搖動之下,登時哺出一股蜜液來。
丫鬟自知下體情狀,不免暈生雙頰,羞臊間慾念更甚,不禁聳出一雙鴿乳,將竹身抱於丘壑間,身子上下摩挲,覓竹節凸起處來就她花蕊。每每尋著,身子便是一顫,刺痛中有無比酥美,身子欲逃欲就,難耐已極。
再說林生見夫人動情,精神一振,一手將她胸前玉峰握了,笑道,「小淫婦,白日裡開門行樂,可快活麼?」婦人乳蒂遭他捏弄,一股快美由乳尖直往心裡去,耳旁又聽丈夫說些沒羞的話兒,一時面紅耳赤,下體又是一汪暖流汩出。 林生估摸火候已至,咬牙道,「早先作畫時,可有甚事說與我聽?」婦人不提防他問起心病,芳心驟亂,不知如何應對。林生見她遲疑,心中直跳,暗忖,「果然有事!」一時只覺口乾舌燥,下體抽添不止,焦聲道,「你若不說,我自問月桂去。」
婦人聽聞,心中大急,不假思索道,「彼時我使她去取東西,知道甚麼!」林生一聽,嗤笑道,「既如此說,定是『彼時』有甚勾當,速細細說與我聽,絕不惱你便是。」
婦人聽了,大悔失言,此時騎虎難下,躊躇良久,禁不住丈夫催問,只得道,「說與你聽,本亦無妨,只是需依我一件事。」林生道,「但說來。」林氏道,「你從今往後,不許拿這事取笑我,更不得心生嫌隙。」林生笑道,「這個自然。」婦人心下稍安,遂將方才情狀,羞答答一五一十說了,只略過自己濕了私處一節不提。
林生聽得一顆心高高吊起,滾燙了鼻息追問道,「倘若桂兒來遲一步,你待如何?」婦人紫脹了麵皮,期期艾艾道,「他若……若真有逾禮之舉,我自會呼喊掙扎。」林生臆想譚生不顧她喊叫,只將她按定褻玩之狀,心中恍如油煎一般,又痛又酥,口裡卻故意嘆息道,「可惜!他生得如此俊俏,又對你一片痴情,你竟沒一絲憐惜。」
林氏聽他如此說,又好氣又好笑,道,「怎地你卻替他說話,竟要我同他如何不成!」林生喘道,「自然捨不得,只是臆想你同他摟抱調情,我便不知怎地,心裡美得緊,連那話兒都更硬幾分。」婦人方要叱他,聽他一說,果覺腔內丈夫陽物硬如擀麵杖也似,杵得牝內好不銷魂,心下一盪,那責怪的話兒便說不出口。
林生見她未出言責備,不由壯了膽子,低聲道,「娘子,你今日著那條紅裙,著實美得緊,也難怪他動念。」他這番言語,同婦人方才所想,竟是一般無異,婦人心裡認了,嘴上卻道,「便是我略有幾分姿色,總是他嫂嫂。他這般行止,著實難恕。」林生伏在她耳旁,吐氣道,「你如此美色,橫陳於榻,又將胸脯給他瞧了大半,他血氣方剛,豈有不動淫心之理?不用說,他心裡定是將你一絲不掛之狀,暗自想得清清楚楚。」
婦人吃他肏弄多時,本已漸入佳境,耳邊聽丈夫如此輕聲細語地說來,又將當時情狀一想,心中怦怦直跳,只想,「不知他心中所想,我的身子是如何模樣……他如此善畫,想必八九不離十了。」,心念到處,只覺渾身敏感已極,連丈夫體毛掃過股後肌膚,一絲一毫均清清楚楚。膣壁與玉莖研磨擠蹭之美,更是何止倍增,不禁閉了眼低聲輕哦。
林生見她入港,抽送愈急,趁熱打鐵道,「好鳴兒,你且心裡將我想作那人,口中喚『譚叔叔』與我聽。」婦人靈台止有一線清明,羞道,「怎地又要我說這些……沒廉恥的……」林生腆顏道,「前日已說了一回,多一回又有甚分別!親親娘子,且說來與相公助興罷。」
婦人聽他催促,不忍壞了夫君興致,把心一橫,顫聲道,「譚叔叔!」,方出得口,已是面紅耳赤。林生聞言,美得渾身汗毛直豎,粗了聲氣道,「譚叔叔乾得你快活麼?」婦人聽他說得露骨,羞得無地自容,雖然牝內著實快美,卻怎說得出口?一時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
林生見她如此,亦在意料中,靈機一動,轉了話題道,「你可知你譚叔叔身懷異稟,有一件寶貝?」林氏見他不曾追問,略鬆了口氣,隨口應道,「什麼寶貝?」林生笑道,「便是天下女子朝思暮想的一隻大龜,你說是不是好寶貝?」婦人聞言大羞,啐了一口,下體卻是一陣酥麻,暗忖,「相公那話兒,平日裡若少津水相助,已是出入艱澀,難道他竟比相公還要雄偉?」林生有意撩撥,又道,「不是我虛言,他胯下果真了得。」婦人聽了,心下好奇,忍得半晌,終含混道,「如此說來,難道……與相公一般大麼?」
林生笑道,「若與我一般大,我誇他作甚?說與你聽,也教你長些見識,他那條寶貝,比我長了一寸不止,且莖身粗壯,直有茶杯口粗細。」林氏聽聞,恍如眼前所見,只覺目餳骨軟,腿心一股熱泉湧出,又恐遭丈夫恥笑,勉力忍了不多發聲息。
林生聽她口中低喘,只覺棍身一熱,接著肉壁內油滑更甚,唧咕之聲大作。知她動念,卻不說破,火上澆油道,「如此長大一支寶貝,若教他插將進你牝戶,定將你膣腔撐得嚴絲合縫,再無一絲空隙。」
婦人聞聽,半真半假地惱道,「哪有將自家房裡人這般糟蹋……這等沒羞話兒,也虧你說得出口!」
林生聽她語中帶喘,不依不饒道,「你莫嘴強,待將來我送你與叔叔奸弄,他那條物事如此長大,龜首采你牝內深處花心,定是屌到擒來,每發必中。」 婦人聽到此處,渾身顫抖,直將膣內搗弄之物換了主人,兩瓣雪臀奮力往身後迎送。耳聽丈夫道,「小淫婦,想不想譚叔叔的寶貝?」至此心防崩破,終不免唔了一聲。
林生見她點頭,一股淫邪快美有如潮湧直衝百會,咬牙仰首澀聲道,「淫婦!」,如癲如狂,下體飛也似抽送十餘回,登時精關大開,大吼聲中,將萬千子孫盡數傾注於婦人牝內。婦人心中愧美駢臻,又吃他死命撻伐,渾忘了身在何處,亢聲喊得如遭炮烙,頃刻亦丟了身子。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話說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月桂窺視主子交歡,同竹先生虛行風月,種種嬌態,俱落在一人眼裡。你道那人是誰?卻只是個半大少年。緣來譚生白日頗費精神,午後自去小憩,那畫童名喚清茗,齡未及束髮,正是一刻坐不定的年紀,無聊間自去玩耍,不知不覺,走到後院角門處,也是他眼尖,忽見牆後一個黃衣身影,摟住一棵竹子,不知作些甚麼。
那童子好奇心大起,將身形掩於假山石後,瞧那人作甚。須臾認出月桂,又見她將竹枝騎於胯間,上下摩挲,面上神情不知是苦是樂,心裡隱隱明白了幾分,待要說明白了什麼,卻又難以言表。暗忖,「瞧她模樣,定是在做一樁好玩之極之事,待我嚇她一嚇,使她教我一同玩耍。」他性子頑皮,又與月桂見過多面,不算生分。
心念既定,促狹之意大起,遂凝神屏息,躡手躡腳,一步步掩至。將將行至月桂身後,耳聽她口中輕喘,那童子一呆,不知怎地,突覺月桂所為之事,必是隱秘已極,萬萬不可對人言。想到此處,竟有些害怕,心裡咚咚直跳。只是此時騎虎難下,壯膽推她背脊啞聲道,「喂!你作甚麼?」
月桂正自忘我,突覺身子被人一推,耳聽盤問,恍如晴天一個霹靂,嚇得魂飛魄散,總算掩了口不曾發喊。轉過身來,見是譚生畫童,一時面如土色,說不出話來。
清茗見她驚徨,愈發認定她心虛得緊,道,「你偷偷摸摸,暗地裡行甚麼醜事,速與我說來,不然告訴你家老爺奶奶,三姑六婆。」月桂此時心中紛亂,百十個念頭此起彼伏,一邊想,「不幸中之大幸,教個孩子瞧見,他形容尚幼,未見得知曉男女之事。」又想,「他口中稍無遮攔,我便顏面喪盡,從此遭人恥笑,必不見容於此地了。」念及於此,又悔又惱,一時心念電轉,卻沒個主意。 畫童見她神色變幻,閉口不語,一時也無法,正自僵持,忽聽她身後若有異聲。他耳聰目明,凝神一聽,但聞似是女子聲音,待要看去,卻教月桂身形所掩。 丫鬟此時亦聽得身後聲息,暗道,「不好!我一人遭殃便也罷了,若教他瞧去少奶奶此時情狀,當真百死莫贖。」又想,「此刻無計可施,止有使些手段,拉他下水,諒他一個孩子,也不難對付。」見四下無人,把心一橫,換了神色,呢聲軟語道,「茗兒,姐姐在做一樁極有趣之事,你要不要學?」言語間眼波流轉,腰肢微擺,只是她畢竟碧玉年華,又未經人事,如此扭捏姿態,頗為不易。 清茗見她突然變了顏色,心下狐疑,但見她面龐愈貼愈近,一雙杏眼含情脈脈,眨也不眨地瞧著自己,言語間吐氣如蘭,更似有一股女兒體香,溫溫潤潤地散入鼻中。他一個孩子,哪裡見過這般陣仗?登時慌了神氣,期期艾艾道,「甚麼……有趣之事?」
月桂見他生怯,心下略定,勉強甜笑道,「你若想知道,便需發一個誓,今日之事,絕不許說與旁人知曉。」
清茗道,「你教了我,我自不說與他人。若違此誓,那個……那個……天打雷劈!」
月桂展顏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來,拉個勾兒。」說著伸出蔥樣小指。
清茗亦伸出指來,但覺她手指細巧溫軟,屈指一勾間,仿佛撩到心坎,麻痒痒恍如狗尾草逗引一般。
月桂暗道,「如此當已無礙,只是終須與他些好處,方鎖得住他口舌。」想到此節,心下微羞,偷眼覷他少年模樣,比自已還矮了半個腦袋,但眉清目秀,唇紅齒白,亦頗俊俏,心道,「同他主子一般,倒生得好皮囊。」一橫心道,「你……過來……」
清茗見她似有所決,又聽她喚自己貼過身去,心裡怦怦直跳,一時好奇、期待、渴望,說不清滋味,猶猶豫豫,終是往前踏了一步。
月桂伸臂將他摟了,心下微嘆,閉了雙目,於他耳畔輕聲道,「你今年幾歲了?」
清茗只覺一個溫膩凹凸的身子貼上來,登時一顆心高高吊起,嚇得渾身僵硬,口中應道,「十……三歲了。」其實他過了十二歲生辰止有兩月,卻硬要多說幾分。
月桂哦了一聲,輕聲道,「男女之事,曉得甚麼了?」
清茗聞言,脹紅了麵皮道,「但凡男女做夫妻,便要……同床而眠……時候久了,便會生子生女。」
月桂見他窘迫,暗自好笑,道,「不錯,男女同床共枕,陰陽交感,父精母血契合,便有子息。」頓了一頓道,「只是這男女敦倫,除卻傳宗接代之旨,也自有雲雨之樂」說到後來,面上已是微紅。
清茗聽她語及風月,漸漸下體聳將起來,隔了衣袍直挺挺頂在一處溫軟。他心下驚窘,卻不敢稍有動作,雙手仍是規規矩矩垂在身側,口中顫聲唔了一聲,算是答應。
本來男女相對而立,摟抱之時,男子頎長,那話兒立起,必貼於女子腹皮之上。月桂卻是身量已成,較清茗為高,如此一來,恰吃他龜首聳頂在腿心處,此時天暖,止隔了兩重薄衫,尚覺那鈍物微微躍動,來挑她玉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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