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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戀的學姐被調教成母驢,我卻只能默默窺屏 【高貴清冷的幼馴染大小姐女友】(1)作者:此泉朝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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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15:04: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一章
再次見到花咲的時候,那是在百花盛放的初春,伴隨著敲門聲而傳來的,如同嬌鳶般輕柔的聲音——
「請問翔太在家嗎?」
我起身推開老舊的門扉,陽光沿著縫隙流瀉進玄關,隨之出現的便是一個像人偶般昳麗的少女,茶色秀髮綁著細紅的絲帶垂落在肩頭。身材玲瓏有致,如同雪白花瓣般的白色格紋裙盛上一點梅紅。
而沿著修長的天鵝頸往上的,是少女堆滿天然膠原蛋白的健康容顏。幾分櫻紅從臉龐染至耳根,「翔太,你還記得我嗎?」
記憶中的模樣逐漸清晰。
啊,那是我昔日的青梅竹馬,安山花咲。她從我小學五年級的時候就搬這裡了,曾經黝黑的姑娘現如今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了。
在她走的時候,我還因此悲傷的大哭一場,撕毀了與她象徵的書信。認為她背叛了自己之類的……
「花咲,你,你回來了嗎?」我有些不敢置信地說。「走的時候一句話未曾通知,那麼久了連封信都沒寄來,現如今卻回來了嗎?有什麼用呢……我們也只不過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了。」
她的神色浮現出愧疚,在我眼中顯得楚楚可憐,纖細的身子探出身揪住我的胳膊,「翔太,對不起,家族的事務太忙了,五年級開始我就被老爹送回去封閉的貴族女子學校。」
「我一直都很想給你寄信,但實在沒辦法,父親根本不讓。直至高中以後我才有選擇權,讓我自主選擇學校,所以我回來這裡見你了。我想和你一起上學。」
「其實離開你的時候我一直都在想你,很想你。想著我們小時候一起盪鞦韆,在山上冒險,你還教我怎麼在後山搭建秘密基地,教我怎麼用泥巴捏城堡。那段時間至今回想起來都是我最開心的時光。翔太……能不能原來我的不辭而別,能不能恢復以前的關係?」
在我眼中的少女,原本就柔弱的令人誕生起保護欲的臉龐,此刻卻因為我的責備而哭得梨花帶雨,眼圈泛紅。
不知該如何安慰女孩子的我一時手足無措,只能慌亂的說,「我原諒你,好了,剛才都是開玩笑的。不要哭了好麼。」
「那就好,嘿嘿。」突然間,她像是變戲法般的收斂起哭容,嘴角揚起壞笑的弧度。「還是跟以前一樣呢,稍微哭一下就會屈服。」
什麼?我被欺騙了嗎?慌亂無神的我一旦因為女孩子的哭泣,就立即六神無主起來。
可惡,使出的是那招嗎,「只要哭出來就會原諒我的翔太——by花咲」。這是曾經惹我生氣的她必備的技巧,只要亮出這招,就必然會獲得我的原諒。
然而被欺騙的我卻並未因此生氣,相反,因為昔日的熟悉感反而也讓我重新打量起面前這位陌生而又熟悉的少女。
漂亮的讓人怦然心動。
花咲的家中作為日本首屈一指的財閥家族,和我的區別自然是相差天壤,自小經過茶道,私教課,音樂,瑜伽,書法各種素質教育培育起來的,專屬於大小姐的優雅氣質,讓我這樣粗陋的貧民無地自容。
即便如此,在她進來面對我雜亂無章的房間,面對塞滿書櫃的遊戲光碟和動漫DVD,以及我幾乎搓的掉漆的ps5手柄。卻並沒有露出鄙夷的微笑。
反而是……好奇,不,因為家族的事務,應酬,私教課和管理企業的知識擠壓了她的個人時間吧。以至於她純粹的對於動漫和遊戲並不了解,也只在小時候陪我看過魔法少女櫻和七龍珠之類的。
「翔太翔太,這是什麼……誒,遊戲的話,就是掃雷和連連看那種嗎?」她指著ps4手柄,滿臉寫著好奇的問道。
「不是,ps4是索尼的遊戲主機,你說的那個是電腦端遊戲,現在已經沒什麼人玩了。」我邊說著邊向她打開了怪物獵人世界,向她展示自己作為太刀俠的基礎素養,連招鉤鎖躲開冥晶龍的攻擊,無傷單殺。
花咲仔細的盯著我的手柄,這時我才發現她似乎有些近視,看著我眼花繚亂的手部動作,眼裡瞬間帶上幾分欽佩。
「翔太,好厲害!如果是我的話連上手都做不到,我家裡沒有人玩過這種,所以根本看不懂。」花咲的欽佩讓我十分受用,她的身體湊得碰到我的手臂,發掃過我的肌膚,隱約能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蘭香。
「嗯,嗯,呃咳咳,這沒什麼。我小時候不是還帶你玩過超級馬里奧嗎?」我的臉驟然有些微紅,輕輕偏過頭。
即便說是玩……那會家裡沒錢,用的還是紅白機,我和花咲二人玩的不亦樂乎來著。實際上她打遊戲的天賦比我好的多。
畢竟作為財閥大小姐的基因肯定很好,比我聰明也是理所應當的。
「欸,我想起來了。那部紅白機現在還在嗎?」
「已經不在了,丟了。但我買了任天堂的switch,要試試嗎?」我問道。
「可以啊,但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如果我死的次數比你少通關,你就要答應我一個條件。」花咲搖著指頭,認真地盯著我的臉。
想也不想的,我就同意了。畢竟我浸淫遊戲那麼久,如果打不過不諳世事的傻瓜大小姐的話,我現在就改名跟她姓。

……
安山翔太:「花咲,為什麼……你會那麼強,我都無法做到一命通關。」
放下遊戲機以後,花咲嘴角揚起淡淡的輕笑,「因為我只玩過這一款遊戲啊。」
什……什麼?
這個回答出乎了我的意料,讓我不由得重新看向花咲的表情。
「因為這是我的和翔太唯一一起玩過的遊戲,所以在好不容易抽出空的時候,就玩他。死了好多次好多次,最後做到了能背板一命通關。」花咲的眼神中充斥著惆悵,隨後在望向我的時候又重新填滿了青春光采。
「但是,現在就不用了。我的家就在翔太附近哦,以後就可以每天陪你玩遊戲,再也不用只玩一款遊戲了。」
她的微笑,此刻燦然的像夏日豐收的果園,讓我自慚形穢。
「花咲真是厲害啊,我真是幹什麼都比不上。」我苦笑著放下手柄。
「翔太還忘了哦,忘了我們的賭約。」忽然間,花咲的臉色染上幾分認真。
「我答應你,是什麼需求……如果是入贅的話得考慮我父母……」我忐忑不安的剛想說些什麼。
「傻瓜。我想你一直陪我。」花咲說出口的話語將我原本的爛話堵回喉嚨。望著她無比認真專注的臉龐。我意識到她所言非虛。
「我要你,一直陪我身邊,我走到哪你就跟到哪裡,可以嗎?」她忽地蹭著我的胸口,仿佛是一隻缺乏安全感,徘徊躊躇的小貓。
原來,花咲是那麼缺乏安全感的人嗎?
因為她略帶哀傷的表情,而察覺到不適的我,想也不想的答應了她的請求。
就這樣,我以為的天降系校園戀愛物語,開始陷入了我意想不到的惡意螺旋……
——————————
對於峰丘私立高校的學生們而言,開學季新晉的轉學生安山花咲無疑是最耀眼的高嶺之花,家境優渥,禮儀優雅。像寒冬臘月一朵盛放的挺傲梅枝。
對待男同學們也溫柔和善,笑容可掬,逐漸的獲取了許多男生們的好感,剛一開學便有人或多或少的同她搭訕,遞情書,告白,即便拒絕也都十分溫和,儘量以不傷害別人內心的方式委婉告知。
高貴優雅而又脫俗美麗的容貌,嫣紅小巧的薄唇,凹凸有致的軀體透露出腴白的誘惑,即便穿著同其他人尋常的水手服,卻也透露出與常人不同的典雅氣質。緊緻而瑩白的過膝白絲襪和黑色小皮靴,在腳尖勾勒出讓人如同藝術品般的柔美線條,在眾人口中都是有口皆碑的千金大小姐,品學兼優。
由於身材好氣質佳,在我聽見一些男生口中甚至有人將其視作自慰配菜,盯著花咲纖細的玉足和胸脯在夜裡意淫。
雖然我聽著很不爽,但也沒有膽子提醒他們。畢竟我和花咲也現如今也只是普通朋友的關係。
而這樣的人,居然是我,平平無奇的高中生,拓海翔太的幼馴染。這讓我有些不可思議,如同置身夢幻。
我在學校並不受到歡迎,或許是由於孤僻也好,總而言之不僅在異性眼裡是透明人。就連班上的混混也經常欺壓勒索我。
而在寬敞的體育館內,魁梧健壯的體育老師穿著一件白色汗衫,吹著空哨喊道:「女性組去做仰臥起坐,男生就做引體向上吧。」
「那個,井上老師,仰臥起坐需要壓腿吧?能不能讓拓海同學幫我呢。」花咲的唇角揚起淡雅的微笑弧度,望向體育老師的帶著懇求的說。
「呃……這個嘛。」他似乎有些為難的模樣,但看在花咲可愛清麗的臉龐,那張老臉還是勉為其難的同意了。
「可惡啊,這個男的是誰啊……不是那個沒什麼存在感的翔太嗎。」
「居然能被安山同學邀請……我說那個傳言是真的吧?他們真的是青梅竹馬的關係。」
「好嫉妒啊,看起來放學要去教訓一下他吧。」
譏諷的話語不斷傳入耳畔,我突然又有些畏縮。然而花咲卻只是牽住我的手,絲毫不顧周圍人的目光,輕輕在我耳畔誘惑的說,「嘻,翔太其實很喜歡看我的腳的吧~上課的時候一直在偷偷看哦。」
原來我的視線都被她關注到了,我以為她沒有看見。被戳中痛點的我臉色霎時變得潮紅,見到我羞赧的模樣,她漆黑的瞳眸凸顯出明顯的玩味。
「噗呲噗呲,嗚,翔太是不是待會回去就會當做自慰配菜呢。其實他們說的話我都知道哦。」她還在惡趣味的調戲我,我連忙低下頭沉聲道,因為她如同小惡魔般的蠱惑下身支起了帳篷:「好了,不要再說了。」
我還是按住了她那雙均勻如玉的小腿,透過輕薄白絲的粉嫩玉趾微微凸起,過膝的腿環勒住豐滿的大腿,從腳裸延伸至健康的小腿的線條充滿活力,如同凝固的銀白皓雪。
我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將手放在她的腳背上,花咲的腳軟的像是綢緞,輕輕按捏像是要化在裡面般。好色的我開始忍不住沿著輕輕沿著玉趾,觸碰到隱約看得見青筋的腳背,在修長的希臘腳攀延到骨肉均勻的腿肚,像渡水白鹿般美好纖細。
面紅耳赤的我逐漸開始心跳加速,而面前的花咲香汗淋漓的做著仰臥起坐,芬芳清淡的體香化作她額頭流淌的大顆汗珠傳進我的鼻腔,由於我不老實的手腳導致她最敏感的足底由於瘙癢而發出幾聲輕吟,「咿呀……」
我按捏住足底的邊緣,此時我發現花咲的表情帶上幾分慌亂和意亂情迷,目光迷離。我早就知道她其實很敏感,被輕輕接觸私密部位就會癢的無法接受。
本來我就因為和她的地位有些自卑,此刻面對可以凌駕於她之上的機會,我的手自然不會老實,反而是惡意的繼續輕輕觸碰敏感不堪的腳底。
「咿呀!」這次,原本只在嘴邊含著的輕吟變得能讓周圍聽見,花咲的臉頰從耳根染上潮紅,嘀咕著說:「不要……」
事已至此我怎麼可能善罷甘休,那股自卑讓我無視她的勸阻將手指滑過柔若無骨的腳底,蜻蜓點水般的激發起足以讓身體無法承受的癢意。她的膝蓋開始輕顫,「不要,翔太……咿呀……啊,哈哈哈,好癢❤️。」
無法承受的瘙癢讓她拋開原本端莊典雅的表情,臉部崩壞般的隱忍著痛苦,雙眼幾乎翻到天花板,繃緊的足弓像弦般使得小腿也挺直起來。透過JK水手服的裙底能窺見蜜穴正滲透出水線,將輕薄的蕾絲胖次染成濕漬。
「翔太,翔太,會被別人看見的,不要……嗚……唔,咿呀呀啊啊!」如果被其他男人窺見的昔日清純的大小姐露出這般崩壞的表情的話,那幾乎快弓起的細腰,腳趾翹起繃緊的白絲美足,恐怕會在深更半夜對著將擠壓的慾望全部釋放吧
誠然,我也不希望能看見這一幕,看見花咲懇求的憐弱表情,輕顫著的蓮足,不由得也口乾舌燥,愧疚心發作,也就老老實實的放棄了繼續撓腳心折磨她的想法。
等到仰臥起坐終於結束,從瑜伽墊上起身的花咲滿臉嬌嗔,惱羞成怒的了我的手,「你在幹什麼啊……這種事情,可是那麼多人。」
「抱歉,因為花咲的腳太美了,所以忍不住想欺負一下。原諒我。」我尷尬的低頭道歉,話說起來,觸碰過花咲的腳的這隻手還散發著極淡的香氣,那是由於經常運動過後分泌出的汗香。
「如果有下次我絕對不會饒過你的,要狠狠的懲罰翔太。」
「我知道錯了……」
下體又不爭氣的支起帳篷,看起來待會下課得去廁所解決一下生理需求。
不過我其實一直對那方面有些自卑來著,因為經常待家裡導管,所以我那方面不僅有些短小,並且還早泄。
在衛生間掏出來的時候,經常遭到同學們的恥笑。
接下來女生組便開始做體操了,她們去更衣室還上了日系的體操服,白色短袖上衣,深藍運動短褲底下是裹著過膝白絲的長腿,青春活潑的少女們的大腿透露嫩亮的水光,像是一排挺拔整齊的白樺樹林。
男生們的目光幾乎都看直了,包括我在內下面都支起帳篷,尤其是花咲的舞步和腰姿無不透露著對體操運動的嫻熟,柔韌性協調,恐怕是曾經學過芭蕾舞的緣故吧。
運動短褲緊緊勾勒出的翹臀,圓潤飽滿像是蜜桃般,足尖繃得極緊,像是弓起的鋒芒,隱約能透過看見腋下以及伴隨著運動微微起伏的胸部。
這對於我來說太過香艷了,支起的帳篷實在撐的幾乎炸裂,於是便悄悄的躲到男廁所的小便池隔間裡。
我脫下褲子,掏出勃起的包莖陰莖,很可惜,即便勃起也之後也只有8cm的長度。幻想著花咲的身影便開始使勁的擼動,開始自慰。
這也不是我第一次對花咲自慰了,自從我意識到她對我而言是純粹的異性以後,面對著她對待我的純粹笑容,陪我上下學的坡道,幫補習和陪我打電玩的美好感情……
我卻用骯髒的念頭玷污了,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手裡就沾滿了白濁的液體,伴隨而來的還有從腦海蔓延開的空虛。
我害怕她知曉我居然將她看作自慰配菜的事情,在我眼裡那是一種不可饒恕的褻瀆和背叛。
即便如此我依舊無法控制,把我心目中一塵不染的純白色女神玷污。
如果她不那麼優秀就好……我是不是就能配上她呢?這樣陰暗的慾望在我心裡滋生蔓延,一邊幻想著她被脫光衣服被流浪漢拖在小巷侵犯,或者被迫下海侍奉醜陋的肥豬大叔……
一幻想到此,原本軟下來的肉棒又一次勃起的筆直。我知道這樣的想法是不對的,然而她朝我綻放的微笑太過耀眼。
而我只有的平庸的人被這樣的光芒照耀,只有逐漸化作水漬的命運吧。
突然間,衛生間的門被推開了,那是班裡成群結隊的男生們,領首的是染著黃毛,戴著耳環又瘦又高的男性,竹道隼人,體格比我健碩,即便從外貌而言,也比我這樣平庸的長相帥氣一點。
因此實際上很受到小太妹的歡迎,不像我這樣沒有特長的人。而且我也常收到他的勒索,所以此刻還是低頭不發聲為好。
然而,命運往往不會隨人意,他進來以後一見到我便擠出嫉恨的模樣,伸手揪起我的領帶拖起來——都說我體格較小,從身高來看也就和花咲一樣高,只有一米六出頭多一點——而隼人已經直逼一米八了。
我不得不遺憾的承認我很缺乏男性魅力……或許那麼說太過沒志氣,但我覺得隼人比我更適合作為花咲的對象。
「你小子,到底是怎麼傍上安山同學的!快說!居然叫你過去幫她按腿,上下課還一直和你互動,陪你上下學。」
他緊緊地揪住我的領口把我抬起,惡狠狠地盯著我吼道。
「我和她……以前就認識而已,就只是這樣。」我咬緊牙關,強行克服著心中的恐懼說。
「哈?以前就認識,她這種大小姐是怎麼認識你這種廢物的,你這傢伙撒謊吧。不會是拿捏了她什麼把柄才來陪你廢物玩。」他突然把我放下,隨後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腳跟踹到我的腹部。
劇烈的疼痛讓我的身體弓成蝦仁狀,喉嚨險些把剛吃過的飯倒流出來。我緊緊地抱住膝蓋把自己蜷縮起來。
「就只是這樣而已啊!她是我以前的幼馴染,你還要什麼答案啊!」我大聲的喊道,隨後心底閃過陰毒的凶光。
我不要在那麼怯懦下去了!我猛地從地上屈膝起步,像是居合般,想要猝不及防的揮舞出拳頭狠揍隼人。
可惜我忘記了,他以前是跆拳道黑帶。輕易接住了我的拳頭,像打在棉花般無力,接著又一腳把我踹到牆角。
這次我徹底喪失反抗能力了,隼人用鞋底碾壓著我的臉,惡狠狠地說,「敢反抗是嗎?花咲那婊子昨天拒絕了我的表白,我沒法教訓她還沒發教訓你嗎?」
說罷,他又狠狠地連踹了我好幾腳,我疼的幾乎快昏厥過去。
而在這時,門口傳來冷冽的少女聲音——
「住手!」
啊啊,我明白了,那是我的救星吧?我的視線差點模糊,安山花咲站在男廁所的門口,手裡拿著正打算報警的手機。
「你們在幹什麼,放開翔太!」
她不顧臉面的衝進廁所內,把我從地板扶起來,面對我渾身的傷勢,忽地潸然淚下。「對不起,翔太,我來晚了。」
緊接著,她精緻清麗的俏臉銀牙緊咬,化悲傷為怒火。蹬地站起身,身形像樺樹般佇立得筆挺,原本溫和的臉龐變得冷漠倨傲,散發著不容置喙的嚴厲。
「你們居然敢那麼傷害翔太。我現在就叫校董會把你們統統開除!」她冷聲的喊道,蔥白指尖迅速按下校長的電話號碼。
這時隼人以及他身後的男生們才慌亂了神,畢竟這種事如果不被發現還好,一旦被發現上稱誰也說不準。
「等一下,大小姐,我錯了,請原諒我吧。不要給校長打電話,我們朝翔太認錯,私密馬賽!」
隼人當機立斷的九十度鞠躬,慌亂的朝著花咲說道。
「你們以為有那麼容易嗎,哼。翔太,我們把這幾個混蛋開除掉好麼。」花咲原本冷冽的聲音對待我的時候卻格外溫和。
……我忽然又有些害怕,如果這群人被開除的話,是否會在外邊遷怒於我,遷怒於花咲。
如果是這樣的,我根本無法保護她,還不如就這樣息事寧人。於是我怯生生地說,「要不……就這樣吧,花咲換種方式懲罰他們就行。」
面對我的話,花咲的小嘴張開成O型,蹙起秀眉問道:「為什麼?翔太?」
「因為如果他們被開除的話,說不定會在外邊找我們麻煩,我很害怕。」我小聲的說出自己內心的實話。
在這一刻,不知是否是我的錯覺,我隱約看見花咲從眼底一閃而過的輕蔑。
「這樣嗎,好吧。」花咲收斂起神色,肅然的望向隼人,「你們把褲子脫掉,還有內褲。」
「誒?什麼?」
「我數三二一……」
於是三秒內,他們的下身脫得便只剩下因為面對著花咲注視,而不爭氣的逐漸挺立的肉棒們了。
其中就以隼人的那根最為魁梧,昂然的翹起,布滿虯結的青筋,仿佛巨龍般讓人畏懼。
我看見花咲的美目流轉在隼人的肉棒處停留了數秒鐘,像是忽然呆滯住般的,臉上不知為何升起極淡的緋紅。
那種肉棒真是驚人啊,幾乎有我兩倍大小的長度,讓我因此而無比自卑。
花咲從身上拿出記號筆,蹲在瓷磚上貼緊他們的囊袋,依次寫下大大的,「1,2,3」三個字,還在大腿上寫下公狗般的羞辱性台詞。
她那麼做忽然讓我感覺到莫名的興奮,下體充血般的立起來,如果我也能被花咲用卑劣的目光看待,將我視作公狗般站在男廁所……
解決完這一切後,她又冷冷的下令道,「到放學前一直站在這裡,不許動。」
他們三個人屈辱的站在廁所內,因為不小心被大小姐的玉手觸碰從而挺拔的肉棒昂首指向我心愛的花咲。
接著她又牽起我的手,像輕盈的白鹿般帶著歡快的笑容,仿佛剛才的不悅通通不存在似的。「翔太,我們回家吧。」
「好,謝謝你,花咲,沒有你的我恐怕就在這裡差點被踢死了。」我的肚子現在還很疼,她的目光充斥著憐憫的心疼。「我帶你去校醫室,處理下傷口。這群該死的傢伙……」
話音剛落,又回頭將目光盯向他們,但我總覺得她的眼睛盯在隼人的肉棒上面。
在她牽著翔太離開的時候,誰都沒注意到,少女的蜜穴瀝出濕透內褲的水線。
——————
等到我被花咲帶著離開衛生間的時候,已經是瀕臨傍晚的夕陽時分。坡道內放學的高中生們三兩交談,並齊排列的樺樹投過葉影撒下斑駁的光暈,仿佛是青春文藝電影的慢鏡頭。
牽著我手的少女邁過步伐,像矯捷的白鹿涉水而行,挺拔英氣的身姿隱約比我還高。
這時,我看見了一輛停在樹影下,任由周邊學生經過並且望而生畏的加長款黑色高級轎車。
「翔太,我送你回家吧。」花咲扭過頭微笑著對我說,摸了摸我有些烏青的額頭,心疼的咋舌道:「居然對你怎麼過分!」
「沒事,最後還不是被花咲救出來了嗎。我這種被這樣欺負也很正常吧。」我嘆氣道,對她關心我的話表示出理解的柔情。
「下次我可不會這樣了,我不能一直等花咲來救我。我以前可是說過要成為花咲的騎士這樣的話啊!」我學著少年漫的口吻般那樣說道。企圖這樣就能逗她開心,果真,她捂著嘴發出銀鈴般清澈的笑聲,眼眸亮得像是榨出遙遠的星光。
「噗,好啊,那等我遇見危險,就等著翔太來救我。」在我面前的花咲笑起來眼角彎彎,如果說眼裡的光亮敞的宛若星光,那麼微笑的形狀就像月亮了。
「好了,司機叔叔還在等我們呢。我待會跟他說要帶你一起回去。」她牽著我的手,邁向轎車的方向。
車窗朝下搖開,坐在駕駛座的男人穿著如墨般的黑色西裝,看上去約是四十來歲的中年人。即便是這個年齡,他看上去卻身材勻稱,人中處留著一撮小鬍子,臉部輪廓深陷的皺紋卻更添了幾分男性的成熟氣味。
恐怕年輕的時候也是那種混跡酒吧夜店的俊男人吧,即便年齡大了打扮也很好。或許有很多小姑娘會被這種成熟帥氣又有錢的大叔吸引吧。
「小姐,這位就是你常掛在口中的那位同學嗎?」他漫不經心的問道。
「是的,他就是翔太。這是鷹司叔叔,也是我的司機。」花咲微笑著朝我介紹他。
花咲打開門後坐在副駕駛座上,而我則坐在右後方的位置。我有些緊張的繫上安全帶,「嗯,我叫拓海翔太,算是花咲的朋友吧。」
「哎呀,大小姐剛轉學過來就能遇見朋友,真是太好了。不要用那麼陌生的語氣嘛~」鷹司一邊說著,一邊踩離合起步,氣定神閒的握著方向盤朝我說。他樂台點著的歌居然是中島美嘉的歌單,我本來以為他這種人喜歡聽的應該是古典流行樂的。
「哈哈,畢竟我也不算什麼很活潑的人嘛。」我有些自嘲般的笑著自己,將視線望向窗外掠過的街景。
「對了,鷹司叔叔,在回家前先去一趟醫院吧。翔太被人欺負了,身上受了些傷。」花咲的聲音似乎有些低沉。然而我坐在後邊,看不清她的臉。
「好,哎呀,這群混小子居然敢欺負小姐看上的人。叔叔我找個空幫你收拾他們。」
「不用啦!鷹司叔叔出面多丟人吶。」
而我似乎又想起先前被勒索的低沉的事情,不由得望著窗外逐漸發愣,大腦開始神遊。
——————
此時,只要有人稍微注意一下的話,就會發現坐在副駕駛座的花咲並非是無意間和鷹司閒聊的。
她輕盈的小手如白藕般不老實的伸向鷹司的褲襠,嫻熟的解開拉鏈。伴隨著男人身軀的一顫,掏出已經察覺到動靜,被暗流的情慾挺立起來的陰莖。
一下又一下的,翹成蘭花指的玉手不斷的擼動著頂端的包皮,如同孩童的玩具般索求著能夠宣洩閒暇時間的愉悅感。
花咲的嘴角掛著閒庭信步般的微笑,一如她在學校面對那群追捧自己的老師同學那般的橡膠假面。偽裝的神色再也無法淡定自若的摘下。
一邊說著又一茬沒一茬的話題,像是偷情般當著暗戀自己的男生的面。替自己的司機打飛機。
由於被逐漸逼近的快感吞噬,鷹司的話逐漸低迷下來。為了不讓翔太覺察到不對勁,花咲忽然聊起了其他話題。「翔太,平時假日的話,你都會喜歡去哪裡玩呢。」
「啊,要說的話肯定是書店吧,借最新周刊的jump還有新出的輕小說,並且會去借遊戲卡帶玩。」翔太不假思索的說,「啊,畢竟我是御宅族來著。」
「誒~說起來我聽說男生都有收集那種漫畫的習慣,翔太不會也有吧。乘著放假去借之類的。」
「才,才沒有哦,這種事情!」他害羞的說。
花咲一邊用帶著微笑的口吻,右手不停的像榨取著鷹司下體的快感,做過水鑽的美甲注意著不要剮蹭到頂端的龜頭,茭白的手背隱約看得見青筋,像琉璃般潔凈美好的手,此刻卻沾染上男人污穢的先走液。
僅能用眼神示意,翹起的眼角仿佛闡述著些許冷迎合身份的不屑,這卻反而讓滾燙的肉棒再一次硬的挺拔,握在冰涼的手心像握緊一團慾望的火。
噗嗤,淫靡的水膩聲從手心輕輕響起,伴隨著擼動將前列腺液均勻的塗滿整個肉棒,婉轉輕揉以後,便刺激著前部的龜頭處迎來即將射精的錯覺。
在手心膨脹的肉棒熱的像近乎射精般,即將射出月華般浩瀚而又潔白的線,黏糊糊的沾滿在手心內。
緊接著,她卻又帶著幾分壞笑的收回手腕,等到鷹司面色漲紅的,乃至開車都出現些許波動的時候。才繼續緩慢的替他繼續用玉手自慰。
「那花咲呢,平時放假會去哪裡呢?」
翔太抬起頭像是要找話題般的問道。
花咲將左手的食指放在嘴邊,故作沉思的說,「我啊,如果假日有空的話會去逛街哦,把銀座的衣服什麼的,只要是好看的都買個乾淨。」
「大小姐都是那麼消費的嗎?」
「這是一種派遣壓力的方法而已啦。況且我爸給我的信用卡額度多到刷不完。」花咲微笑著說。
「以後如果和翔太去約會的話,肯定也都是由我付錢哦~」
「欸這樣嗎,真的可以嗎?……」翔太似乎在猶豫。
當說到約會這個字眼的時候,花咲擼動的力度愈發用力,像是進入最終的衝刺階段般,食指的指腹輕按住頂部的馬眼,隨後從囊袋一路往上異常嫻熟的攻擊著陰莖的根部。
鷹司發出一聲難以抑制的悶哼,似乎被大小姐的手交煉獄折磨的不成人形。那種欲拒欲還,幾乎被拿捏在掌心渴求著射精的感覺令人慾罷不能。
塗著護手霜,經常彈著鋼琴的纖長小手,此刻遍布污濁的前列腺液。作為潤滑劑侍奉著挺拔昂立的肉棒。
是在別人做夢妄想里都嫻靜高貴,優雅的安山大小姐,此刻卻卑賤的用手幫男人打飛機。這恐怕是任何人做夢都無法想到的吧?
在即將射精的前夕,鷹司終於在偏離人群的醫院外停下車。「呼,終於到了,翔太同學,你先下車可以嗎?我和大小姐找一下車上的信用卡。」
翔太不疑有他,點點頭,「好。那我到藥店裡面等你們。」便推開車門,走下了車。
等到他的背影看不見以後,花咲這才一邊用手心將瀕臨極限的陰莖緊握住,眉眼如絲般的,用檀香小嘴輕輕含住幾乎能貫燼深喉的肉棒。
哈啊❤️,鷹司叔叔,那個廢物終於下車了。請射進安山家專屬精廁的嘴巴裡面處理掉吧❤️。啊——」
花咲抬起狹長的美目,如同化作縱情的母狗般用舌頭挑逗著敏感的陰莖。緊接著,洶湧射出的精液像線似的沾滿小小口腔的各個角落。
被填的滿滿當當的,花咲淫靡的張開小嘴,小巧的粉舌垂著粘稠狀的白濁液體,口腔內壁到處都是液體的痕跡,眼神迷離的,像咽下果凍般的一飲而盡。
「花咲的手和嘴巴舒服吧,鷹司叔叔~」不符先前高貴優雅的賢淑模樣,此刻的花咲像是放飛陰暗面的母狗般淫賤。
「非常舒服啊,花咲進步了。作為大人真的很欣慰看見花咲的成長~變成安山家合格的精廁。」鷹司溫柔的撫摸著卑微的花咲頭髮,像是對待順從的寵物。「就是你不擔心被那小子發現嗎?」
」那個廢物一直都很喜歡發獃,而且這樣不才更刺激嗎。他看上去很喜歡我呢。就是不知道視作女神的青梅,實際上早就是父親大人和鷹司叔叔的隨身精廁了。」花咲的臉上堆滿著輕蔑,神色像看上去像是染成黑色的梅枝。
「只不過,是爸爸的遊戲而已~話說大人真是惡趣味啊,居然下這種命令。看清純的男孩因此變態真的好嗎。」
「哼,不是說是你記到如今,印象深刻的童年玩伴嗎?」鷹司冷笑著說。
「這種事情都過去那麼久誰記得清楚啊,哈❤️,只是找個理由而已啦。誰會喜歡這種,長相平庸能力平庸,就連表達心意都不敢只會對著喜歡的女孩子的胸部腳部自慰的廢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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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一個人過來的時候,總感覺怪怪的。
因為臉上和肚子的傷勢很疼,雖然大部分都是挫傷,但我腸胃本就差。被這麼一折騰恐怕接下來幾天又會拉肚子吧。
花咲過了十幾分鐘才跑過來,這個信用卡看起來是掉到什麼地方了。她滿臉歉意的告訴我說找了很久,希望我不要生氣。
我當然不可能生氣,看見花咲歉意又帶著苦惱的模樣。我連忙說沒有什麼問題。
「太好了——翔太,我們進去吧。」花咲邊說著,邊向我伸出了被白藕般漂亮的手,在白熾光的照亮下隱約透露出膩亮的水光。
我臉忽然微紅起來,最後還是伸手,握住了花咲的手。兩人牽起手來,就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的世界一樣。
醫生診斷我為輕傷,幫我敷了藥並且買了止痛片以後。花咲便帶著我坐車返回了家裡面,即將回家的時候,天已經六點鐘了。
這次他沒有坐在副駕駛座上,而是跟我坐在一起。我們兩個人就像小時候一樣談天說地,好像恢復兩小無猜的時候。
「翔太,今天爸爸跟我說要早點回去,不能陪你打電玩了。」花咲有些失落的對我說。
「沒事沒事,那就改天再來嗎。父親的看法最重要嘛!我爸媽都出差了,家裡就剩我一個人,其實我還是很羨慕爸媽陪在身邊的人的。」
我說的都是實話,正因如此,對於孤獨的我來說,花咲稱得上我唯一的朋友了。
漂亮,大方,溫柔,幾乎沒有任何缺陷的美少女。
「其實,現在的父親是我的繼父來著。我的親生爸爸早就不在了。他是過繼來的,所以要遵從他的囑咐回家嘛……」
這樣嗎?我看著花咲的臉色,她似乎沒有什麼悲傷的模樣,只有淡白的空洞,那是一種足以容納虛無的空洞。
「沒關係,花咲想來隨時可以來。我們,是好朋友不是嗎?從以前是,現在也是。」我用微笑的態度,儘量鼓勵著她。
隱約間,我仿佛看見她眼睛亮了一下,像暮夜驟然點起的螢火。
「我會的。因為和翔太在一起,我也很開心。」花咲從口袋裡拿出一隻她用來擦手的手帕,浸透著她身上牛奶般的體香。「諾,這個送你。不要嫌髒哦,雖然是我用來擦手的,但是我希望翔太看見這個就能想起我。」
貼身手帕……?看見這個的時候,我有些受寵若驚。本來打算回禮,卻想到自己身上沒帶什麼東西的窘迫感。
似乎看出了我的不適合。她捂著嘴輕笑道,「沒事啦。我知道翔太什麼也沒帶。所以這是我單方面的禮物。」
「我下次會送你的!一定。」像是下定什麼決心般,我又像少年漫男主對兒時的女伴般說出這樣的台詞。
「噗,那我就期待著了。」花咲微笑著說。
隨後,我又回到了只屬於我的,一個人的家裡面。隨著窗欞的關閉,黑暗仿佛將整個世界都關在了外邊。
我悄悄的將房門關上,背貼在門邊,腦海中回憶著今天花咲牽著我手的模樣,微笑的神色,保護我的倔強模樣。心中湧現出暖流,其中摻雜著晦暗的邪想。
花咲,我好喜歡你……喜歡,喜歡。
邊說著,我掏出他贈送給我的手帕,放在鼻尖猛吸,那是花咲的氣味。芬芳,淡香,再也無法克制慾火,隨後將手伸向褲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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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金碧輝煌的豪宅內,從走廊的牆上羅列著數不清的古董名畫,寶貴的瓷器被隨意擺放在大廳中供人觀賞,肆意表揚著主人的財力。
這間莊園的外邊有著由人工樹林圍成的高爾夫球場,奢靡的游泳池,鋪著鵝卵石直至鐵質柵欄大門的蜿蜒小路。
無論如何,這看上去都是財閥才有的氣派,至少是普通人一輩子都不敢妄想的住處。
而在最隱秘的書房裡面,卻傳出與這恬靜幽深的氛圍格格不入的水膩拍擊聲。
全身被脫得赤裸的花咲穿著僅涉裸的白色足袋,腳掌弓起,抵在書桌後邊的地板,沿著均勻的腿部曲線往上的是嬌生慣養出的細膩光滑的肌膚在頭頂水晶吊燈的照耀下,仿佛皓銀般潔凈。
她的身體被快感折磨的劇烈顫抖,從蜜穴瀝出的淫汁沿著大腿在地板匯成水流。翹臀被進行著抽插的動作震的像果凍般一顫一顫
「爸爸❤️,好舒服……咿呀,哈~要頂到,子宮了,要去了啊啊啊!」難以想像這是從原本說話柔聲細語的大小姐口中會發出的聲音。
被長及二十來厘米的巨大陰莖貫穿的感覺,一開始是灼烈的痛,最終伴隨著他熟悉你的G點和舒適圈就逐漸化作熱水般劇烈的快感。
跟身材高大的繼父相比,足足矮小二十公分的花咲如同玩具般弱小。還未抽出的肉棒絲毫沒有憐香惜玉般使勁頂著陰道的內壁,乃至直戳最深處的子宮。
每天……每天都會如此,只要父親的獸慾一來,自己就只能作為精廁被肆意宣洩。
或許最開始是被強迫的……但到最後,自己都沉浸在直入雲霄的快感無法自拔。
對於從小受到母親教育嚴格管束,直至青春期懵懂都未接觸過性的花咲而言,被繼父性侵的那天很疼,流出的血將床織成了薔薇紅毯。
但最後那種疼痛便化作自己從未想像過的,糜爛的快感。將曾經自己浮躁困惑,壓抑在腹部未曾釋放的暗欲釋放過後。
那種莫名其妙想要用私處刮蹭桌角的慾望消散了,這種極樂的快感就如同吸毒般,讓花咲不可自覺的屈服於性愛的快感之中……不,不如說是屈服於安山雄也高超的性愛技巧。
他用這個征服了花咲的媽媽,也征服了花咲。
「爸爸❤️,女兒精廁好舒服❤️,要出來了,要去了,要懷孕了咿呀啊啊啊啊!」
蜜穴分泌出激射噴濺的體液,由於上升到頂峰的高潮快感。花咲的嬌軀劇烈的顫抖著,乳峰上下晃悠,漣漣水線也因為快感而從乳尖噴出。
浪叫聲從口中喊出,被頂到極致的小穴登峰造極的快感讓臉扭曲成白眼翻天,臉色潮紅的崩壞臉龐。翹臀還在像果凍般殘存著被猛烈後入的餘響。
啪嗒,啪嗒,從小穴內逆流而出的精液經過顫抖的小腿,在地面匯成一攤冒著霧氣的白色水窪。
身後的人仿佛無情的鋼鐵巨物,翹立著抽出擎天的肉柱仍舊未減疲弱,健碩的胸肌像網格般硬朗,臉部被遮罩在光芒的陰影處,看得不太分明。
花咲有時候覺得威嚴而緘默的繼父,只有在同她交媾性愛的時候才冷酷的像機器人一樣。每次都能帶給她欲仙欲死的快感。
機械,準確的戳中G點,只有嫻知喜好經驗豐富的人才能如此。被殘酷的蹂躪,虐待,被一次次不分場合的侵犯。
自己的身體……早已不是冰清玉潔的人……
被外人觀覽的優雅大小姐,只是虛偽的,漂浮在水面的倒影。被真實的石塊一砸便像鏡中水月般的消散了。
花咲跪在地上輕輕的含著射精以後殘餘的液體,跪在地上仔細的侍奉舔舐,像條母狗般乖巧而又卑微,搖晃著臀部。
將龜頭殘存的精液舔在口腔里,含在小嘴的舌底,張開嘴,被拉長的白濁液體淫靡的匯成銀線,隨後雙手合十,輕吐出的精液捧在掌心。
「爸爸❤️賜給女兒精廁的精液,女兒能作為面膜用嗎?」
頭頂,被粗糙的大手撫摸著柔順的黑色長髮,此刻卻也殘餘著溫熱的體液摻雜在發梢,粘結成冷硬的團塊。這似乎是肯定的答覆。
「花咲,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安山雄也冷冷的說。在花咲的視野里就像頭頂傳來忽然傳來神的聲音。「對你來說,我是什麼?」
「爸爸❤️……啊哈……爸爸,是神明哦❤️」
徹底發情的花咲眼神情迷意亂,揚起像白鶴般潔凈高傲的脖頸,優雅的茶色中長發凌亂不堪,剛剛飲下精液的小嘴予以答覆。
那樣清澈婉轉的嗓音……本應是待人接物,洽談企業生意,或是念誦著倫敦腔的莎士比亞文章,或是用來寬慰男同學心靈。或是,同心愛的人接吻。
此刻卻用來念著淫賤的艷辭,被灌滿男人的精液。第二天該如何面對那群男同學們呢?
用被射過精液被肆意抽插過的小嘴溫柔拒絕她們的示好,用被刻下印章和道痕被像母豬般玩弄的肉體帶給他們青春一抹光輝的美好。
自己……是多麼過分和卑賤啊。
「和那小子的感情怎麼呢?」他雄厚的嗓音邊說著,邊享受著女兒小手的侍奉。伴隨著嬌嫩手心的套弄和響起的淫靡水聲。
「他看上去很喜歡我哦❤️,只要稍微對他好點就願意流露出感情什麼的❤️。跟爸爸說的一樣,看上去真想要狠狠的欺負他呢。」
「啊哈啊……他還是有點,小可愛的❤️但是沒有爸爸好哦,爸爸那麼帥那麼高大,他這樣就連在學校都難以生存的廢柴如果不是現代社會就應該滅絕了吧。❤️」
她討好的抬起眼眸,蘊含著秋水般望著那張隱匿在陰影內的俊朗的臉部輪廓。
被父親侵犯的時候……自己其實當時也有些寂寞吧❤️,因為嫻靜端莊的高貴教育所以連身體空虛都無法滿足。只會下意識蹭著桌角以此來緩解空虛。
甚至有時候……會幻想高大俊朗的繼父的模樣,想像他同自己發生關係,想像他的手輕撫自己的臀部。所以順水推舟,在象徵的抵抗以後便順利成為他的性奴。
噗嗤,被雙手繼續上下套弄的陰莖顫動著,被滑膩的小手輕輕刺激的黝黑龜頭像是即將噴湧出月華般的液體,將花咲沐浴的像是竹取而來的輝月姬。
最終,本就膩亮彈性的昳麗臉龐,被玷污上滾燙的白濁液體,沿著睫毛輕顫著滑落。
這幅淫靡而又淫穢的臉龐,仿佛宗教油畫里的聖母瑪利亞。

放在桌上的兔子殼粉色手機,此刻正彈出來簡訊的彈窗。被淹沒響亮的水糜聲和穢語之中。
【花咲……明天我們去約會可以嗎?】
【我們都沒有社團吧,都是回家部成員,我想帶你看電影,新海誠新出的那部你的名字可以嗎?接著帶你去吃關東煮。】
【啊對了,學校附近新開了家咖啡廳,喝完以後再去逛下銀座的商場吧……】
【你不忙了,再回我消息吧,晚安。】
【我喜歡你】
最後這句訊息,剛發出來沒幾秒,便迅速撤回了。
————————
對於我而言,人生其實沒有什麼色彩,平凡單調,庸俗的灰色系生活占滿了我視野全部的畫卷。
推著單車上下學,聽著同學們瑣碎的討論聲,被風吹落的櫻花葉殘破凋零。而直至她向我走來,沿途的步伐將周圍的灰暗的墨染成色彩斑斕的油畫。
我和她約好了周日在澀谷區一起逛街,她也同意了。然而比木良公園也遲遲未曾看見她的蹤跡。
正午的陽光靜靜的流淌在公園的石凳,被樹蔭切成數塊方格,飲水池向上噴出清澈見底的水流,不時還能看見有大爺神情矍鑠的沿著石板路晨跑。
是爽約了嗎?應該不會吧……焦慮的我連續發了好幾條簡訊給她。
或許也是因為自卑的緣故,我很擔心花咲拒絕我。所以說話的口吻也很謙卑。
【花咲,你在哪呢?我已經到了喲。】
【啊,抱歉,因為化妝所以來的慢了點,對不起啦。】
【這樣嗎?沒事,我等你。】

「會被看見的……咿呀,鷹司叔叔,不要❤️,要去了咿呀啊啊啊!」在人影稀疏的小巷深處,被背後的身影捂住嘴的花咲顫抖著軀體,乳峰震盪搖晃。眼神迷離的望著正在左顧右盼的少年。
身後,鷹司正不斷搖晃著下體抽插著本應自己服侍的大小姐,伴隨著每次頂向子宮的動作,花咲雪白的嬌軀便微微抖動,抑制住從腹部潛藏的暗欲。
端莊賢淑的臉龐也崩解成被快感侵蝕的高潮臉,緊咬下唇,向天翻起白眼,舒服的無法抑制自己的神色。
被渾身灌滿精液,看著喜歡自己的男生不知所措的被蒙在鼓裡的模樣。花咲覺得自己又一次要潮吹了。
結果,欲求又一次登上頂峰,被抽插積累的峰值此刻驅使身體散發出淫靡的信號。背部高高弓起,腳趾繃緊,伴隨著而來的便是噴濺的暖流。
噗呲,噗呲,當著約會對象的面,被別人肏得潮吹了。
其實,或許全然不能怪繼父的錯。她的軀體本身就性慾高漲,只是被母親嚴格的教育壓抑起來了而已。
從國中體育課開始,懵懂的覺醒性觀念,看見身材好或者帥氣的男生。腹部就藏著難以抑制的躁動暗欲。
以至於為了克制這種感覺,她只能通過體育鍛鍊緩解躁動,有著優秀的瑜伽能力。
被高壓的學習生活折磨的她偶然間在觸碰到桌角的時候,感受到被那股暗欲被輕輕緩解釋放了,於是她就特地抽出時間磨蹭陰部釋放自己。
每次到達頂峰的時候,她都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升華了,腦海繃緊的弦也解開了。後來轉到女子高中的時候,發現舍友們都有這樣解壓釋放的手段。
後來,那股慾望愈演愈烈。從原先三天一次到每天一次,再到每天兩次。
有時候她會想著,原來自己是這樣淫蕩的女人嗎?
白濁的液體將體內徹底灌滿,子宮像盛滿水的氣球般被射得鼓起。
如果是危險期的話,這樣一定會懷孕的吧……?如果到時候挺著個大肚子被同學們看見的話……
這樣淫蕩的念頭反而讓她剛剛潮吹過後的蜜穴更加濕潤……

我等好久,這才看見花咲步伐顯得有些踉蹌的小跑過來。她今天打扮著一身亮色系小背心,內襯著白色針織短衫,由上至下的短裙延伸出保暖的黑色絲襪。
茶色的披肩中長發,裝飾著小巧可愛的蝴蝶發卡。她的臉頰滑落著細密的汗珠,反而將她襯得更加立體可愛。只是從腿跟處隱約能見到滑落的水光,「抱歉呢,那個剛洗完澡出來。」
「沒,沒事的啦……接下來我們,是去外邊玩吧。要去哪裡呢。」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這時花咲直接牽住了我的手。
「諾,時間還早,先去電影院看看吧?不是說剛上映了你的名字嗎?」花咲十分主動的包攬過來約會的主責。她拿出兔子殼的蘋果手機,將電影院專門預約了視野最好的座位。
「待會還是鷹司叔叔接我們嗎?」我不由得想起來那位帥大叔,出聲問道。
「欸,不啦,這次我們就坐地鐵過去吧。我跟爸爸報備過了。說起鷹司叔叔的話,他以前在自衛隊服役,練的一身好武藝。小時候還給我看過腹肌呢。」
我想起他那麼豐富的履歷,再看了眼自己瘦小的身體,不由得感到深深的自卑之意。
「這樣啊,有腹肌真好。我是感覺我太瘦了。說不定要加強鍛鍊一下?」畢竟是經常宅家裡的死宅,所以我深切感到自己的無力,以至於會被隼人欺負。
「沒關係啊。」花咲忽然安慰我道,她的黑色瞳仁透著婉約的秋水,輕柔蕩漾,又像盛滿星光的船。帶著梨渦而蕩漾出的甜美笑容,弧度優雅。
「我覺得翔太這樣就很好了,嗯,因為你很溫柔啊。」她說著摟住了我的胳膊,讓我真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對女孩子那麼接觸的感覺,讓我下身又起了興奮感。我隱約覺得她的膝蓋觸碰到我的襠部,像是在故意勾引我一樣。
「唔,謝謝你,花咲,我從來沒想過還有女孩子會誇我。」
「笨蛋,那我以後我就多誇誇你,走吧,我們坐地鐵過去。」花咲緊握著我的手,微微紅潤的臉蛋像熟透的蜜桃,透露著幾分少女心事的嬌羞。

我們搭乘著去往商場的地鐵,我緊緊的握著花咲,避免她被人群沖走,人流像是擁擠的沙丁魚罐頭將地鐵內塞滿,到處都充斥著窒悶的汗臭味,左右兩邊都有人坐著。
因此我和花咲只能辛苦的站著,我突然有些愧疚。如果坐專車,是不是就不會讓她這樣一個大小姐擠地鐵呢?
我們兩人的肌膚緊密的貼合在一起,花咲和我的手十指交握,緊緊抓住。「沒關係,不過人還真多啊……」
「啊,是的。花咲,你要抓住我!不然會被沖跑的。」我的手也用力緊握著她的小手。
眼前的花咲輕輕撩起耳邊垂落的秀髮,輕盈的應道。「嗯吶。」
話音剛落,似乎有人故意撞了我一下似的。我開始懊悔平時沒有鍛鍊,居然不小心讓花咲從我的手中脫離。
「翔太!」她輕聲朝我的方向喊道,卻立即被淹沒在嘈雜的洪流之中。
話音剛落,似乎有人故意撞了我一下似的。我開始懊悔平時沒有鍛鍊,居然不小心讓花咲從我的手中脫離。
「翔太!」她輕聲朝我的方向喊道,卻立即被淹沒在嘈雜的洪流之中。
而在這時,我看見花咲被擠在地鐵狹窗的角落。那裡正站著一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性,黝黑的臉龐透露著麻木的神情,臉部的毛孔粗糙,從擼起的短袖露出古銅色的健碩胳膊,黑色汗毛直豎起,長滿老繭的手掌緊抓著頭頂的扶手。他的建築工裝沾染著氣味古怪的白色油漆,讓周圍的人捂鼻避之甚遠。
他的懷裡忽然被擠上香軟甜美的少女酮體,就仿佛餓殍遇見滿漢全席的珍饈。原本空乏而渾濁的眼底攀上幾分不可置信和難堪,早高峰的肢體碰撞將他們擠壓在一起。花咲玲瓏曲線的酮體被身上散發出異味的民工玷污,像是濃黑的墨在清水暈染盪開。
我看見花咲似乎低聲朝他致歉,結果又被正朝著臉上擠來的人群壓住胸口,將她往後推了幾步,正好將臀部貼緊了民工襠部的位置。他眼底像壓抑著熾熱的岩漿,用舌頭舔舐著乾裂破皮的嘴唇。
他用褲襠凸出帳篷的長度,由於長期無法釋放而膨脹起駭人的弧度。直接頂到了花咲的兩股中間,身後傳來的堅硬觸感,讓她像電流遍布的全身般的輕顫了一下。
她的眼底摻雜著懇求,還有幾分氤氳沉澱著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慾。布滿老繭的大手粗糙而不講理的用力揉搓住花咲的胸口,指頭深深嵌入雪白的乳肉,接著指尖摩挲著兩點凸出的嬌嫩葡萄。讓本就敏感的花咲身軀劇烈的顫抖著。
所有人的臉上都帶著疲憊,而花咲又把自己的聲音壓低的很小,細若蚊鳴。正因如此才僥倖躲過沒被人投以異樣的目光。但是從口中低吟發出的嬌喘聲,眼波跌宕蕩漾的,恍惚迷離的慾望已經被判斷被身後的那位民工撫摸上難以企及的頂峰。
或許,被周圍人旁觀著的快感,反而讓她感到興奮吧……
從光潔玉潤的腿部流淌而出淫靡的、屈辱而透明的液體,被脫下的帳篷露出膨脹翹起,猶如巨龍般的被漆黑森林覆蓋的陽具,像是窺探似的反覆在外邊,隔著內褲磨蹭著花咲瀝出濕潤淫液的小穴。隔著輕薄的蕾絲胖次,被勾勒出陰唇形狀的蜜穴仿佛生來用於洩慾的名器。
「啊……不要,咿呀呀啊……」即便是輕微的剮蹭,在狹窄逼仄,充滿著汗臭味的電車車廂內被羞恥感涌溢的快感也讓她無比鬱悶和煩躁,那群西裝革履,散發著頹廢臭味的上班族用手肘、膝蓋、身軀碰到了花咲的臉龐和胳膊,或是散發著渾濁酒氣,或是帶著口臭。
而我,則只是靜靜的看著。本來心頭應該湧現出來怒火的,然而……望著民工大叔魁梧的身體,我的內心油然生出了幾分膽怯,於是就待在角落,偷窺著花咲被肆無忌憚侵犯的畫面。
磨蹭著從衣物勒出牡蠣形狀的小穴,晶瑩而淫靡的透過胖次,沾浸在膨脹的陽具。仿佛作為齒輪潤滑轉動般肆意抽插著,大腿緊緊地夾住冠狀溝磨蹭著黝黑的龜頭,這幅情景仿佛是虔誠侍奉著祭司的巫女,她的神色也從原先的懇求牴觸,逐漸被潮水般的快感所支配。
她輕輕吐出一小截舌頭,在空氣中凝結出如霧的熱氣,眼神被如媚絲般的情意覆蓋,仿佛漣漪起伏的水波,胸前凹凸有致的乳峰伴隨著她身軀的蠕動,上下搖擺,正在迎奉著下身夾緊肉棒的花咲,姣好端莊的臉龐隱約滑下兩行羞辱的清淚,隨後神色又蕩漾出由於亢奮化出的微紅。
「不要……會被,發現的啊……」她一邊口中悲哀的祈求著,一邊卻搖擺著軀體迎合大叔粗壯的陽具。
望著這幅情景,我感覺仿佛有暖流從小腹涌下去,挺立如鐵的帳篷撐得我無比難受。
為什麼……看著花咲被欺負,我會興奮呢。我不應該感到很悲傷才對吧。這樣懦弱的我,連喜歡的人被當眾在眼前侵犯,都不敢挺身而出,只敢縮在人群的角落偷窺。
這樣的我,還配稱自己為花咲的伴侶嗎?
此時,民工大叔的口中也喘起粗氣,口中散發出濁氣,用舌頭輕舔著花咲如瓷器般潔白的小臉。原本高貴端莊的溫和臉龐,此刻卻被快感墮落為淫靡的蕩婦,被情慾濕潤的漆黑瞳仁迷離而渙散,同樣伸出舌頭同他交纏。伴隨著她的軀體傳來的輕微顫抖——
從小穴流瀉而下的淫液,像是擠滿而被戳破的水球般,沿著勻稱的小腿如同失禁般滑落,在地面匯聚成為散發著糜爛熱氣的、晶瑩透明的淫液。
「咿呀——去了——」她咬緊住下唇,想要矜持的維護住表情,卻依舊像是崩壞似的,露出一副舒暢快樂的表情,蕩漾著羞紅的臉龐,腰肢弓起,被細微的磨蹭和頂戳迎接至最高峰。
裹著白絲弔帶襪的勻稱小腿,玉潤光潔,腥臭的精液緩緩的淌落,仿佛覆著似的無法辨清。

地鐵到站了。
伴隨著廣播的聲音,人群朝著橫向打開的自動門魚貫而出。而那位民工大叔也不知去處,在擁擠的人流變得疏離,不在擠兌的時候。我一步化作兩步的跑向仍停留在快感餘韻的花咲。
意識到腳步聲朝自己靠近的花咲,這才如夢初醒。淚水仿佛斷線般的,抑制不住的清淚從臉上滑落,她用小手試著抹掉,卻愈來愈多。最後整個化作淚人,她用雙手捂住臉,那副屈辱與悲哀的表情深深的刺痛我的心,對不起,翔太。我,我在你面前不能做人了。」
「不是的,花咲,我們報警吧。吶,不能就這樣被占了便宜,而且不要哭,即便如此,我也不會嫌棄花咲的。」我連忙慌張的應聲道,我不知該如何安慰女性,因此只能伸出手試著抹掉她從眼角滑落的淚痕。
「我不信,我的身體本來是想給翔太的,但就這樣被玷污了。我該怎麼面對你……」我用手牽著花咲離開地鐵,一同坐在站台的長凳上邊。人流從我們身邊經過,像倒轉的濁流。
我靠在她的身邊,輕聲寬慰著要一蹶不振的她。
原本就絕美清麗的容顏,被哀傷的淚水點綴後更顯得心頭顫動,如同被暴雨摧殘的破敗梅枝,憐弱可憐的小貓模樣,讓我發自內心的想要將她擁入懷裡,守護她的衝動在我胸前激盪。
「我已經髒了,我該怎麼辦,翔太……」她邊說著邊將身體撲向我懷裡,那是溫軟如玉的肌膚帶著暖意,那副梨花帶雨般病弱的、殘餘著淚水的臉龐正哽咽著哭聲。
「別擔心。我,我還是喜歡花咲,這沒什麼的,不是你的錯。因為花咲是個很好很溫柔的女孩……」我只能用拙劣的聲音寬慰著花咲,企圖這樣就能使她收回淚水。
「真的嗎?」花咲蠕動著嘴唇,不敢置信般輕輕問道
「嗯,真的,我一點都沒有嫌棄花咲的意思。」
「翔太……謝謝你。」她聲音愈發輕柔,原本困惑在眼底的迷惘也散去了。她用手揉著哭得泛紅的眼角,破涕而笑道:「翔太還是跟以前,一樣溫柔。」
「可是當時我都沒有辦法救你,我,我很懦弱,也很無力。」
「不要那麼說啦……」她邊說著,溫軟的唇湊近我的臉龐,蜻蜓點水般的吻了一下。
我用手摸了摸臉上殘餘的吻痕溫度,突然心頭泛起繾綣悱惻的甜蜜。一邊難過於花咲被當著我面前侵犯,一邊又對她還深愛著我感覺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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