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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鳴的母女花 (9-10) 【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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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3:36:1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悲鳴的母女花】(9-10) 【原創】
作者:八音盒
2025/2/1發表於:首發6PARK
字數:15991
9研磨
兩節連上的大課中間沒有休息,路凝也在忐忑不安。她不時的查看手錶時間,期望朱萬隆能再告訴她刷新出了新的賞金任務,期望這個新任務不太難,期望順利攢夠分數能看那個視頻,期望能夠確認那個貌似媽媽唐韻的女人實則不是。越想越亂心神不寧,思緒完全飛出教室。
許是天隨人願吧,朱萬隆真的又再示意她論壇有新情況了。路凝急忙搶過來觀看,馬上一顆心又跌落谷底。原來不是刷出了別人新的懸賞,反而是在那個最近懸賞打手槍的帖子下方出現了跟帖。
[這麼簡單的500分啊,我接了。等會下班我就去找男友給你錄次打手槍的視頻,不就是要來點裝純的麼,沒難度--來自空谷幽蘭]
怎麼辦,唯一的機會也要被搶走了,機會還有的時候路凝不敢選,現在連選的機會也沒有了。正在女孩最彷徨無助的時候,朱萬隆卻知道屬於自己的機會來了。他先回頭看了看後方牆角的室內監控,視角沒問題,拍不到這裡。又打量了左側的其他同在後排人的座位距離,離得有些遠,最重要是都在睡覺打遊戲無暇注意到二人這邊方向。至於前方更不足為懼,階梯教室那居高臨下的視角加上半封的桌椅,讓前方怎麼回頭仰望都看不出二人在桌下的動作。
朱萬隆頓覺時機成熟,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此刻正是那遁去的一呀。他趁著路凝在懊惱分神之際,飛快解開腰帶,抓住路凝柔荑迅速地覆在自己下身的內褲凸起上壓住不放。
右腕被沒來由的一扯正要喊疼,緊接著柔荑下那又燙又硬的陌生觸感讓她意亂心慌。低頭看見素手果真被按在了朱萬隆鼓脹的私處,路凝整個人霎時驚呆了。驚詫羞愧惱怒,臉色由白變紅目光轉冷。
[他,他他怎麼敢這樣做,他怎麼能這樣?這是在教室啊,大庭廣眾之下他居然敢對自己做這樣流氓的舉動,他瘋了麼?居然這樣侮辱我。]
路凝第一反應就要抽出右手,左手掄過去一個耳光,然後站起來呼救。可是朱萬隆那手腕抓得跟老虎鉗一樣讓她無法抽出手,緊接著在她耳邊小聲說「別喊,500分,為了500分。你弄,我拍,我們這就搶先發,搞定這個賞金任務。」
路凝終究沒有喊出救命,但是右手還是握拳死命抵抗掙扎著不敢觸碰那不詳之物,隔著內褲也能感覺到它的火熱和堅挺。她羞憤的滿臉潮紅,狠狠的扭過頭不敢看這邊,奮力想要抽出右手,緊張到話都說不全。
「你,你怎麼敢這樣, 這裡是教室你瘋了啊?你快鬆手,你弄疼我了 ,你快放手,一會有人看到了就完了」
朱萬隆一隻手按住少女的手不松,另一隻手拿著手機調整拍攝角度。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著前方,嘴裡卻嘟囔著:
「只剩七個多小時了,為了阿姨,如果你說的被脅迫的人真的是阿姨,那我們一定要解救她,然後抓住那個人渣弄死他。我又不是真傻,這些天來我早就猜到了。但你不說清楚我真的想不出其他辦法幫你,可是阿姨又一定要救,不能被人脅迫。如果那真是你的媽媽,想想她現在的困境,她該多希望有人能解救她。我們還有別的路能走嗎你說?好吧,現在我鬆開手,你自己考慮要怎麼做。」說完,他真的慢慢鬆開了路凝的手腕。
失去了束縛,路凝像觸電一樣飛快的把手抽回來,面色緋紅低頭不語。朱萬隆則面色深沉,慢條斯理的收起手機,動作遲緩的慢慢拉上褲鏈。
「你,你先別拉上」
一聲細語讓他得意萬分,果然,這小妞做出了取捨。而這舍的是少女的自尊自愛,取的卻是自己想讓她握住的。這不正是自己一路苦心經營最想要的局面嗎?哈哈哈,此刻朱萬隆是真太爽了,只覺得過去自己的種種荒唐簡直是太白痴,哪裡及得上眼前此刻的一分一毫。想想吧,一個花季女孩,還有班長班花好學生等等的桂冠加持,此刻卻要在全年級的大課堂上,有老師和同學做觀眾的時候,當眾為自己做手淫,並且還是她主動的,不能拒絕的。這種發自靈魂深處的得意和滿足感讓他無比愉悅。
想歸想,可是嘴上卻還不能放鬆分毫。要儘快讓她上手,生米煮成熟飯。只要她這次摸了老子的槍,就難逃下次給我張嘴吃下去,乃至以後主動騎上來。要再給她點壓力,把事情辦實了,打鐵要趁熱。
「凝凝,我手機電量不多了。再說時間也不多了。別忘了這視頻不是即時生效的,發出去了也還要有十個贊才被認可拿到那500分啊。趁著現在上大課,我們位置好大家都不會注意到這裡的,你還在遲疑什麼,想想阿姨,也許她正需要你的幫助」
他壓低了聲音勸說道。
[是啊,媽媽,如果換一個處境,媽媽為了我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什麼都會做,而現在我又能為媽媽做些什麼。 ]
路凝此刻想的正是媽媽和最近發生在媽媽身上的波詭雲譎,她已經無暇顧及剛才朱萬隆叫自己凝凝了,甚至被捏住的手腕未消的痛楚也不太在意。事實上自從剛才飛快的把手收回來,她的腦海里就一直想著這件事到底要怎麼解決,一會兒是過去家庭和睦幸福的快樂時光,一會是媽媽被色狼玩弄的可怕處境。我要不要為她做我不願意的事情,兩種情緒一直在天人交戰,直到瞥見朱萬隆要拉上褲子拉鏈,收回那個臭東西。她下意識的喊出不要收,好吧,在那一刻起她知道自己已經做出了抉擇。反正朱萬隆從不掩飾他覬覦自己,也許這一次趁人之危正是他樂於見到的。但是在自己來說,我這麼做是沒得選擇,我既然現在必然要做這件事去救媽媽,那麼摸誰的那個又有什麼區別呢?都是一樣的,既然無論是誰我都要這麼做,那還不如和一個自己熟知的人做,這樣風險還小點。
十六歲的花季少女在這一刻勇敢的做出了她認為正確的選擇。
她左手托腮,佯裝認真聽講,右手遲緩卻又堅定的朝向朱萬隆期待已久的地方伸去。目不斜視的低聲道:
「我,我不太會弄,你教我,你不許聲張,不然我們一起死」
朱萬隆心說臭丫頭你總算是入瓮了,肯摸就好,至於以後嘛,那可不一定你說的算了。好在他懂得目前還是要裝作配合路凝的,反正無非是快感還是痛感,都要默默的享受不准呻吟,不能被發現,因為這是在公眾教室,身邊既有老師又有學生,開玩笑二三百人呢,在這裡白日宣淫要是被發現那就不是刺激而是刺激死了。
「你輕輕的,先不用掏出來,慢點,我錄著呢。哎哎,不是捏,就那個頭,對最上面的龜頭,你用手指頭在上面畫圈,輕點啊,你別掰」
朱萬隆這次真的痛並快樂著,小菜鳥路凝雖然看過幾篇小黃文但是實際上手經驗為零,根本不懂得怎樣拿捏力度和刺激男人。與其說是侍奉朱萬隆,還不如說是在給肉棒上刑,沒辦法他只能壓低聲音處處指導對方的操作。
「嘶,對,就這麼慢慢輕輕的轉,等你隔著內褲都感覺到龜頭有點濕了就可以把它掏出來了,哎你別捏,我沒大聲說話啊。好好好,你弄,我不說了」 「你,你把聲音關了,不許錄進去,只拍手,別的都別拍到,聽到沒有」女孩傳出細若蚊吶的聲音,飽含羞澀和窘態。
路凝貌似完全不在意右手那邊的動作認真聽課,可是額頭和玉頸的香汗已經出賣了她。腦子裡亂成一片,哪還聽進去什麼課,右手指尖那清晰的觸感隔著內褲也讓她覺得熾熱和雄壯,她一邊用手指在那個東西頂端輕撫繞圈,一邊回想著那些色文片段中關於這種事的描述,還有生理課上學過的男性身體知識。 [這個是龜頭吧,要輕輕的持續刺激,他不會是尿尿了吧?怎麼內褲濕了好大一塊。不對不對,那這可能是前列腺液,噫,太噁心了黏黏的。對了,我還可以通過擼包皮摩擦刺激龜頭,哎,怎麼摸不到包皮,哦對,龜頭充血膨脹變大包皮就會剝落,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用手指虛握成環,通過箍緊肉棒上下套動模仿腔體運動呢?]
亂七八糟的黃書內容描述和正統的生理課本知識如同正邪兩種不同真氣,通通在她腦海盤旋環繞,她也不知道哪種方法是對哪種是錯,只能想到什麼就弄什麼,可是即便這樣也收效甚微,最後乾脆放棄了,完全按朱萬隆的指引行動。 「哦,嘶,哎呦,可以了可以了,現在,把它從內褲里拿出來,輕輕揉捏它,愛撫它」
路凝不敢看但是憑著手中觸感還是在腦海中不由自主形成3D圖像,人的思維就是這樣怪,越是拚命不去想,反而樣貌更清晰。
[黏糊濕滑的蘑菇頭一樣的頂端,好硬好燙的肉柱,有些扎手的陰毛一點都不像自己私處的毛髮那樣柔順,還有陰毛下面隱藏的兩個圓蛋就是睪丸吧。男人的這個東西都是這麼大的嗎?都是這樣還是只有他的是這樣,那爸爸的那裡充血後也會是這樣嗎?我現在應該怎麼做,用手上下套弄它嗎?那裡被摸真的會很舒服?]
「疼,疼,哎呦我去,輕點,包皮差點撕下來,潤滑度不夠別亂來,先往你的手上塗些口水」朱萬隆耐心的做著技術指導。
路凝依言收回右手裝作掩住口鼻,實則是藉機在手心裡偷偷吐了點唾液。手心這個味道好奇怪,有些腥臭還有些騷氣和汗酸味,混合在一起反而有一種奇怪的化學反應,濃郁又醇厚,她第一時間覺得很噁心想要把手移開,但是又覺得這種味道仿佛有魔力一般,路凝從不覺得自己是個味道控,可是這種從沒體驗過的全新味道一時間讓她分不清到底是香是臭只是讓人很迷醉。她並不知道這其實是男女兩性之間慾望的本能,自主分泌的多巴胺欺騙了她的大腦,讓她覺得自己心醉於這種情慾的味道。
有了口水和越來越多前列腺液的潤滑,路凝上下套動肉棒也順暢無比。她偷眼瞄到那個臭東西,真的很大很粗,自己單手幾乎無法握滿,又硬又熱的感覺怪怪的,看起來起來比自己的手掌還要長。難道女性結婚後真的要把這麼大這麼粗的東西塞進身體里嗎,好可怕。那因充血而紅得發亮發紫的龜頭前端一直分泌著蛋清一樣的透明液體使得摩擦更順滑,難怪叫龜頭,圓圓的真的好像。套弄的越順暢,肉莖越滾燙火熱,那種火熱如同燒炙靈魂一樣,讓她覺得自己已經魂靈出體,正在用旁觀者的視線來審視著這一切,她的右手機械又持續的上下套弄著男人的粗壯兇器,只覺得自己必須要弄出些什麼,否則這種摩擦勢必將持續到地久天荒,仿若這是天地初開時便存在的亘古不變的道理,女人註定要為男人做這種事情。她覺得自己這一刻已經幻聽了,講壇上演講的聲音既飄渺又空靈,仿似很遠很遠。咫尺身邊只能聽得到朱萬隆壓抑急促的呼吸聲,聽得到自己砰砰加速的心跳聲,覺得自己的小腹那裡有好像團火正越燒越熱直衝腦海,隨即她又覺察到了自己的下體有什麼東西正在潺潺流淌,如同響應著春雷綻放的萬載冰川溢出的那第一泓清泉,路凝綻放了春潮,她濕了。
朱萬隆早已經快樂的不行,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但是他覺得還可以更好些,讓這個女孩更沉淪一些,於是他小聲提醒早已六神無主的路凝:
「大班長加油啊,十個贊啊最少需要,我們這樣不行的」
「啊,那,那還要怎麼辦,我都已經這樣了。你說,我弄就是了」
嘿嘿,等的就是你這句。
「來來來,先別光上下摸了,我記得你軟筆書法不是很好嘛,磨墨啊,記不記怎麼用墨錠磨墨的,把我的雞巴當做松煙墨,用你的掌心慢慢研磨把它潤開。 嗯,好,舒服,對就是這麼慢慢轉圈的磨,你真是聰慧的女孩子,對,就這麼弄,好舒服好爽。現在,把剛才三個動作一起用,指尖摩擦龜頭,虛握上下套弄,和剛剛的掌心研磨一起組合起來,變化著弄」
路凝如同機器人一樣聽命於朱萬隆,順從的用手取悅他,而自己下體也跟著愈發的潮濕起來。她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完全不是平時那個聰慧冷靜的路凝,說好明明只是為了攢積分看視頻救媽媽的嗎,到底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的。 可是朱萬隆的惡戲還沒有結束,他一面拍攝路凝手上的動作,一面粗聲粗氣地問道:
「大班長,告訴我你在幹什麼?」
路凝錯愕住,手上動作也停下,握住陽具不動。
[他居然這樣羞辱我]
朱萬隆見少女手上動作停住,也覺察出自己剛才有些太得意忘形,連忙小聲解釋道:
「都是為了積分,為了點贊,這樣才會精彩。放心吧,等下給你看給你檢查,我沒拍臉光拍手和雞巴了,快點弄完,你得配合我啊,不然我也射不出來。這都拍五分鐘了,手機電量已經要不足了」
[罷了,弄都弄了,也不差最後這點了,媽媽你可知道女兒為了救你,犧牲有多大]
想通後,路凝不再理睬他,手上繼續慢慢動起來。
「說啊,你在幹嘛?」朱萬隆繼續調戲。
「我在弄你那個」路凝咬牙答道。
「哪個啊?」
[要說那個詞嗎?路凝知道其實他想聽的是黃色文章里的那個詞,他一定是想讓我說那些淫詞穢語,可是那些污穢淫蕩的話,真的難以出口啊]
路凝糾結不已。
「快說,快說啊,操,我要到了」
朱萬隆的聲音更加急促和嚴厲。
[他,他,他要到了?什麼要到了?難道是射精的意思?要射精嗎?我該怎麼辦,是用手接住,還是用什麼東西捂住擋住啊。終於要完了嗎?我手都酸了,我是不是應該再加快速度啊,那些書里都是這麼寫的。要射精時候更要快速刺激他。為了讓他快點完,說髒話就說吧,反正更過分的事情都已經在做了,還有什麼髒話不能說出口呢,現在再糾結這些也沒有意義了,不如遂了他的意讓這一切趕快結束吧]
「是…… 你的,陰……陰jin……唉,不行,我真說不出來,
你別逼我了」
「快點告訴我,你在幹什麼,啊,快點,我要射了,快說」
路凝握著手裡的滾燙本就魂不守舍,此刻被催促的更是芳心大亂。慌亂中來不及思考,索性咬牙豁出去了,腦海里回憶著最近看過的那些色文中經典片段里的女人都怎麼做的,她心虛的看了眼四下,發現並沒有人關注這教室一隅。手上加快速度研磨肉龜,飛快地貼近朱萬隆的耳畔,輕啟櫻唇低聲呢喃:
「快,快,給我…...快給我......我要......」
簡單幾個字,如同無上箴言一樣,威能卻是巨大的。朱萬隆本就心儀路凝,此刻見到一向莊重的她做出如此舉動,聽到她魅惑的言辭,立刻瞬間爆發,立即爆炸要繳槍了。
「好,好你個小妖精,爺這就給你,來了,來了,我操,啊…啊…我乾死你,都給你,啊,啊,射死你」
隨著一陣難以壓抑的抖動,又濃又厚的乳白色精漿如同子彈般泵出,一股股打到路凝的手心,又滴落到朱萬隆的褲子上。那種澎拜的衝擊力震得她手心好麻,讓她恍惚間失神呆住,片刻後,二人急忙收拾殘局。隨著臉上的潮紅褪去,急促的呼吸平復,一切仿佛沒發生過一樣,只剩空氣中還瀰漫著淡淡的石楠花味道。
10調教
當晚,路凝又一次請假沒參加晚自習,徑直走出校園坐上了等候多時的一輛私家車。在去往別墅的路上前排司機知趣的關上了擋板,把車裡空間留給兩人。經過下午那件事後,兩人的關係有了些許變化。女孩在男孩面前更像女孩,男孩在女孩面前更像是個個野獸。路凝局促不安的雙手抓住自己的衣角一會握緊一會放開,臉上的神色隨著車窗外飛逝的光影不住變化,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緊張害怕。朱萬隆則不停刷新著自己剛才上傳的視頻,不知看到什麼又想到什麼,在旁邊嘿嘿淫笑。
路凝扭頭看見,氣得面若寒霜,伸手就在他的胳膊上揪住一小塊用力扭。 「笑什麼笑,你笑什麼笑」
「噝,操,疼,疼疼疼。我沒笑,我想起高興的事情,我老婆生孩子,快鬆手,手機要掉了」
朱萬隆疼得臉上五官亂飛,還不忘玩梗。
「不許笑,不許想,聽見沒有,這事完了趕緊給我刪了聽見沒有。不然,不然你死定了你這個豬頭」
路凝嗔怒著鬆開手剛要縮回來,又仿佛接觸到了病原體一樣厭惡的在他的校服上用力的蹭乾淨手。
「哎,噝,哎沒想,早忘了,刪刪刪。我老婆生孩子我高興不行啊」 朱萬隆一邊揉著手臂一邊壞笑。
「你……你還說」
「哎,錯了,錯了,正事兒,看點贊數和積分,不說了不想了」
兩人坐在別墅沙發兩端,路凝沒有動司機送來的外賣。緊盯著筆記本電腦那小小的螢幕。
「要不然投影吧,我這房子間距遠又隔音,兩邊也是旅遊客的候鳥房沒什麼人。關鍵這螢幕太小,咱倆頭挨著頭好擠啊」
朱萬隆貼心的說道。
路凝想了想,同意了他的想法。
投影機很快接好,白色幕布上顯示出了論壇的介面,隨著朱萬隆的微調,畫面逐漸變清晰,字體也不再模糊。路凝坐在沙發上也可以清楚的看見那個變態論壇上朱萬隆兩小時前剛剛發布的帖子被標註為當前熱帖,出現在首頁上。 [哇哦,這這這,這是村裡真來新人了啊,不是誰的小號,太牛X了,看這環境也太真實了。超級跑車奉上,必須點贊--by不擼不舒服司機]
[跪了,跪在真實,這小手,這聲音,這校服,這階梯教室。我湊,我想起了那天夕陽下的奔跑,那是青春啊。贊,必須贊--by偏差值中上]
[牛X啊,所以這個叫萬凝的號是男號,還是小情侶號啊,我聽聲音是小倆口啊。這不清純還有什麼敢說清純的,年輕就是好啊,抬你們上首頁,肆意享受青春吧。--by仙劍騎蝦轉]
[這校服有點眼熟啊,哪個吊大的給鑑定鑑定--by小白兔嗨又嗨] [樓上的找封就直說,這麼好的一對兒小伉儷都給我看年輕了。大家誰沒年輕過,誰他媽的手欠真敢人肉這個號,我就豁出去,出幾個BTC人肉你,說到做到,別到時候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by北美卡車聯盟唐卡]
[ 附議唐卡,誰沒年少輕狂過,小逼兔你別找死,能來這裡玩的都是離經叛道的人,但是心理多少也還保有著對純真和美好的憧憬 ,欣賞欣賞風月之事就行了,別去打擾人家小兩口--by丁胖子是故鄉]
【紅標加粗,鼓勵狼友多發原創貼,不禁止不負責站內簡訊私聯,大家都是成年人要對自己的言行負責。請不要把國內粉圈那套狗屁習慣帶到這裡來。誰再提人肉的,不BB直接封號七天循環--by花不器】
[大版V5,大版聖明,堅決擁護大版。另外我胖子哥說得對--by講師是偶像]
[大版我錯了,口嗨,絕對是口嗨,隊長別開槍,是我啊。我也喜歡看清純唯美的啊,就是單純嘴臭。這樣吧,我追評100分權當賠罪了--by小白兔嗨又嗨]
路凝麻木的看著這些跟帖,直到那個發帖人確認任務完成,直到他們那個ID的論壇積分足夠打開那個讓她懼怕的視頻。直到朱萬隆借著點擊電腦的機會拿著抱枕擠在她身邊,直到面前的白色幕布上顯示視頻開始播放準備,她才回過神來,無助的屈膝蹲坐在沙發上,雙手緊緊環住雙腿,下巴深深抵住雙膝,一張小臉只露出不安的雙眸死死盯著那畫面。
螢幕上先是一陣白噪聲和雪花屏,然後很快光源又消失了,隨後轉入一片黑色,有兩人對話的聲音由遠而近的傳來。
「放開,你別綁我的手,我求求你,我聽話,別綁我,我好害怕,你把我眼罩摘掉,求求你了XXX,嗚嗚嗚嗚」女人的啜泣聲。
「啪,啪」清脆的兩聲。
「啊」女人悽厲的慘叫聲。
「你聽話?聽話不讓我玩,放心,爺不會用暴力,早晚讓你主動求我操你,都教了你多少次了,叫主人。再亂叫還這麼弄你」
「呵,你怕了,你怕我喊出你的名字對嗎?你又在拍我對不對?XXX(被消音的提示音)
」有意思,你喜歡這麼玩啊。好啊,我等下把你眼罩拿掉專門拍你的臉拍你的逼,拍高清晰度的,然後寄給你老公,發到你女兒學校。「
畫面驟然變亮,貌似鏡頭的偽裝和蓋子被一取而下。
」不要,不要,求求你,我錯了,我,我,我不敢了,不敢了。不要拿掉我的眼罩,你放開我,別拍我,你別拍我「
一具潔白光滑的嬌軀出現在畫面中,她帶著粉色眼罩,全身赤裸,雙手被情趣手銬反剪在背後,秀髮尾端已經被汗水打濕自然的垂下,完全遮掩不住酥胸上的兩點紅梅。一雙修長的美腿彆扭的被鎖在一根黑色橡膠棍的兩端。無奈的呈人字形大開門戶,將女性最神秘的溝壑暴露無遺。隨著鏡頭的焦距拉近,可以看見她胸前兩點蓓蕾上各夾著一個小鐵夾子,兩個夾子尾端連結著一條繃緊的透明魚線。隨著魚線的繃緊拉扯,乳頭傲然的充血勃起。而這還不是她身上最大的折磨,一支嗡嗡作響的透明粗大按摩棒,正被一隻手操縱不斷旋轉震動著在她的神秘花園進出不停。
」啊,啊天,天吶,我......我不行啦,我要死了,別弄我,別折磨我了,求求你,呼......我,我要死了,我不行啦。別再折磨我了「女人哀求道。
」等著,我先把攝像機固定。放了你?呵呵,做夢。老子今天玩死你「一道男聲惡狠狠的說。
螢幕又是一陣晃動,然後穩定下來。鏡頭裡一個赤裸男人的身體從模糊變為清晰。他戴著劫匪樣式的黑色頭套,胯下的不文之物隨著安放攝像機蕩來蕩去,完全膨脹外露的龜頭頂端還有粘液在腿上拉出透明的絲線,醜陋猙獰而又凶相畢露。
」我看你是又欠管教了是不是,想高潮嗎?乖乖的聽話,我先把你腿上的鎖扣解開,你要是敢不老實,我就直接把你眼罩揭掉讓你露臉哦「
不一會,二人再次出現在鏡頭前。女人被他像小孩子把尿一樣,抱著兩腿分開,坐在他懷裡。
」把兩手舉高,反摟住我的脖子。「
女人無奈的把仍然銬住的雙手反身環掛住身後男子的頸部。男人正對著鏡頭雙手肆無忌憚的摳挖著她的私處,不一會便汁水淋淋。他嘿嘿怪笑著把手指頭伸到女子的嘴邊。
」張嘴,舔乾淨「
女子早已從那帶著情慾的氣息中分辨出那手指上的液體是什麼,可是迫於淫威和之前幾次不聽話的教訓,咬牙狠心,認命一般張嘴把那手指裹入口中。 」好吃嗎?告訴我什麼味道?「
男人狎笑著又挖出些盈盈春水,放入自己口中。
」嗯,好醇啊。還是良家少婦的騷水好吃,沒有多餘的味道,酸酸鹹鹹的「 」你別說,別說啊,太丟人了,喔......「
巨大的按摩棒再次插入,直接就調整到了max的狂暴檔位,嗡嗡的震動聲音也遮蓋不住少婦的悲鳴,不一會兒,她渾身發抖,汗津津的嬌軀發瘋一樣扭來扭去。肌膚也從雪白變為布滿了奇異的潮紅色。
」不行啦,不行,我要死了,我要到了,要來了,來了來了,來...... 啊,好疼「
又是一聲慘叫,原來是男人卡準時機,突然拔出了按摩棒。同時另一隻手,用力的拉扯少婦酥胸上繃緊的魚線,兩個精緻的小夾子霎時被扯掉,而少婦的兩粒乳頭也被拉扯到瞬間變形抖動。高漲熾熱即將來臨的性高潮在劇痛下被無情的打斷。
」寶貝兒你知道嗎?女性的高潮和男性不同,男性的高潮極致是射精,不過射精之後就會進入疲勞期,一般能連續做個兩三次已經算是優秀戰績了。而女人則不同,你在高潮過後會進入緩和期,然後很快又會攀升進入下一個高潮,所以理論上來說,你可以無限高潮。所以剛才我就說了,今天要慢慢玩你,想要高潮,沒問題啊,不過你得求我。如果你聽話,配合我好好玩,我就給你高潮,不然的話,呵呵。來,我們再來弄一次,但是快要到高潮的時候我還是要打斷的喔。相信我,一次一次的累積快感,這在日本有個專門詞語叫「寸止」,就是讓你在馬上達到快感頂峰的時候,突然停下來冷卻掉,相信我,當你多寸止幾次,攢到最後終於能獲得高潮的那一刻,會得到這世上最美的體驗,那種極致的快感會讓你瘋掉的「
說罷,手上動作不停,左手握住粉蒸霧繞的玉乳,右手繼續用按摩棒抽插著少婦的下體。而焦黃舌苔的舌頭也像是軟體怪物一般在她的耳邊鑽來扭去,三個區域一齊進攻。
少婦雙手仍然掛在他的頸部,布滿潮紅肌膚的扭曲身子在男人兩隻黝黑手臂里扭來扭去,好像一隻粉嫩的小獸在高大怪物的懷中拚命掙扎,卻仍躲不過褻玩的命運。
很快,情慾再一次將要攀升至頂,少婦已經從忍受快感的亂扭和律動中找到了奇妙的觸點,那就是身後赤裸男人的堅挺。那堅硬火熱的妙物此刻正頂在自己的臀縫中,只要能努力讓它對準位置,一下子坐到底,狠狠地插進最深處去,就能幫自己的空虛的下半身止癢,就能緩解自己身體里的慾火。身後就有一個赤裸身體的男人,他濕滑的口水,酸臭的汗液,濃濃的精液,他身上任何的液體和氣息,都可以澆熄自己身體里那能燃燒靈魂的慾望之火。於是她本能的雙腿不再安靜的坐在男人腿上,試圖蹲坐起來去套弄陽具。主動扭頭伸出香舌想要追逐男人的嘴唇和唾液。
男人知道她又快要到高潮了,飛速的撥開她下體的兩片肉芝屏壁,在那有著潺潺春水的深幽頂端果斷的尋到那粒嫣紅豆蔻,拇指食指飛速的輕輕一捏。 」啊,天......天哪「
少婦渾身巨震,再一次被打斷高潮。
」呵呵,想要嗎?想不想要高潮?求我啊,求我我就讓你高潮,不然我就這麼玩你一整天「
男人一邊輕捻她的雙峰,一邊輕輕撫摸她的小腹平復她的情緒。一改暴虐形象,用無比溫柔的口吻說道。
」呼.呼,給我吧,別弄我了,求求你給我吧。你不就是想睡我嗎?快來吧,別折磨我了,給我一個痛快,算我求你「
幾次奮力的嘶喊,讓小少婦的嗓音已經嘶啞。她掛在男人的身上有氣無力的說著,只有胸部急促的起伏顯示出她剛剛又經歷了一次急轉直下如同過山車般的快感轉換。
」哈哈哈,早就該這樣,女人嘛就是要被男人經常操才會有精神。你看你這陰唇都充血了,嗓子也都喊啞了。你早點都聽我的,早就不受罪,快樂升天了。現在開始,我說的你都照辦,乖乖聽話我就讓你高潮,體驗真正的高潮快感哦,爽得讓你飛起來。「
男人說著把她的手銬打開,解開限制她雙腿併攏的鎖具,換成兩人面對面的姿勢將她抱坐在懷裡。
」張嘴,你看你渴的,嗓子都啞了。我喂你點口水「
說著掰著她的頭,像給小孩子喂飯一樣,嘴對嘴把自己的口水渡過去。 少婦怯懦的忍受著屈辱,張嘴接住了對方舌頭渡來津液,勉強吞咽下去。 」哈,真乖,自己把雙手舉高,過來給我把雞巴舔一舔「
男人站起身來,讓下體與跪坐的少婦高度一致,單手拎住女人的兩隻手腕,把陽物伸到她的面前。
少婦遲疑了一下,還是順從的張口接納了男人的碩大。麻木的吮吸起來。 」哈哈哈哈「
看著少婦終於屈服在自己的淫威前,男人無比滿足。單手拎著少婦一雙玉腕,另一隻手抓著她的頭髮,雙腳分開立定,全然不顧身下女人的嗚咽,將他那碩大的兇器肆意的在女人口中頻繁進出,仿佛是將她那嫣紅小嘴當做某個神秘腔體一樣毫不留情,用力衝撞。數十下順暢抽插的快感,看著自己粗壯的陽具在一個美麗女人的嘴裡肆意進出,全然不顧她被憋得滿臉通紅,被脹得口水滴落。徹底征服人妻的自豪心情油然而生,讓他幾乎忍不住自己的射意。他連忙探手打開床邊一罐啤酒,咕嘟咕嘟喝了一大口,然後將剩餘的啤酒,悉數澆倒在陰莖和少婦的結合處消火冷卻。
」呀......「
少婦被啤酒淋濕突然一涼,略顯錯愕。然而很快便被按住臻首認命般麻木地繼續吞吐男人的陰莖了。只由得那漫頭澆落的酒花泡沫,流過早已香漬汗透的軀體,把她的胴體蒸騰得更加的妖艷迷離。
男人看著胯下順從的少婦,心中不由得升起征服成功的愜意。眼見自己再一次獲得了滿足,把一個良家少婦弄得百依百順不敢忤逆。再也按耐不住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擎開她雪白勻稱的雙腿,那早就猙獰多時的無敵巨艦,奮力戮進入峽灣壁壘,帶起陣陣臀波乳浪。兩顆巨大的攻城錘隨著進出的節奏律動,輪番撞擊著密林環繞的聖地,在一聲聲驚呼和尖叫聲中,完成著他們的使命。光滑碩大而又造型可怖的獨眼撞角,一次次的戮力衝擊,迅速間殺得敵人丟盔卸甲水漫金山。層層帶著異香的白色泡沫很快就被浸染在撞角上,彰顯著侵略者的霸道和強勢。
男人的粗糙雙手也不停閒,一隻大手握在少婦腰身最細軟處,按壓住身下的小獸不得翻身逃走,乖乖接受自己的衝撞殺伐。另一隻手又仿若音樂名家一樣,在兩頂雪膩嫣紅之間,拉,擰,揉,捻,切,撥,按,捺。使出各種手段,真真將身下女體當成了古琴名器,引得少婦哼哼唧唧地發出意味不明的嬌喘呢喃。 」哦,太爽了,你這小逼真是美死了。我太開心了,你終於真正的臣服於我了。「
」啊......啊......,你,求求你別說了。啊......輕點......慢一些,慢啊,噝......哦,哦,疼「
」慢什麼,操逼就是要快要爽,待會我給你一個絕頂體驗,你和你老公在一起高潮過嗎?有像今天這麼爽嗎?以後你就是我的專屬小母狗了,別看你跟他生了孩子,你還是一樣得不到全身心的完美性愛,咱倆才是最般配的「
說著他抓住少婦的手用力按壓在她的小腹上,讓她感受手掌下那充滿魔力的原始律動。
」摸到了嗎?感覺到了嗎?這裡,就是這裡,我的雞巴每次都會頂到這裡,深深的插進了你的身體裡面,你的身體已經牢記住我的形狀和粗細了。你的小嫩逼裡面每一個褶皺都被我撐開了,陰道裡面每一個敏感的嫩肉都被我的大雞巴刮蹭過,你老公,呵呵,估計他都從沒插過這麼深插得這麼滿。再說你早就不純潔了,忘了那次在村子裡啦?我再教你一個小日本的詞,叫「青奸」。說得就是你那回那種光著身子在野地里,在天地之間,放肆的做愛放肆的叫。你早就被開發差不多了,也就差一個屁眼不能動。算了,不說這個了。來來來我的小母狗,小騷貨。來,大聲告訴主人,我在幹嘛?「
」啊......啊......慢點,疼,疼,別,別說,不要說那次。我都依你,求你再也不要提那次了。啊……你們都不得好死,會下地獄的,你們是一群衣冠禽獸,流氓。啊......啊,我,我,我不,不要「
男人繼續抽插,時而用力揉搓兩朵粉白麵糰,時而揪住她的兩粒嫣紅殘暴拉起。
」哈,我知道你的弱點了,不讓我說我偏說。剛才一提到那次,你這小逼明顯夾得更緊了哈哈。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啊。我提醒提醒你啊,當時你雙手被綁在身後,光著身子,兩粒奶子晃悠著,脖子被人掛個遛狗的繩子。被人用後入式像牲口一樣從後邊一邊打屁股一邊操。前邊有人牽著,後邊有人頂著,邊走邊操。從村頭干到村尾,全村的老頭老太太都看到了,你這個騷貨還在這給我裝純。七個男人啊,加上我整整七個男人,雖然那幫老廢物都快五十了,可每人最少也都弄了兩發吧,你就說你有多爽吧。那天你的水就沒停過,站在下風口一聞村裡全都是你的騷味,是不是特爽那次「
聞得此言,被他壓在身下的少婦突然瘋了一樣聳動下體,」不許說,王八蛋你不要再說了,你混蛋,不要再說了「說完,一雙玉臂環在男人雙肩,用力把他拉向自己,雙腿也主動的鉗在男人後腰,一對粉琢玉足交叉纏繞抵死內收禁錮,拚命想要將男人拉近自己,雙唇急切的想要堵住他的嘴,阻止他繼續說那次的情形,複述那可怕的噩夢場景。
」唔,唔,別咬我,你他媽別咬人啊。伸舌頭,吸我的舌頭。早就知道你怕提那次,話說你到底是害羞還是暗爽啊,剛才那陣子小逼裡面把我又夾又吸的差點弄繳槍了,還敢說你不是小騷貨「
快說,就用我教你的髒話說,不說我就還提那次,告訴我我他媽在幹嘛?和我干是不是比和你老公幹爽?」
「哦.......哦......疼,別揪了,啊,,啊......哦,啊......死了,要死了,王八蛋,我恨死你了,啊……慢點 慢點,疼,疼呀......」
「老子最後再說一遍,不聽話今天就操死你,把你弄死在這床上。大聲告訴我我在幹嗎?嗯,騷貨,我在幹嗎?」
「你......不行,我說不出口......,快點,哦,天哪,不行了,我不行了,快要來了,要來了,啊......我,快,干我,我要死了」 男人突然再次人為製造寸止,拔出兇器,平躺下來一柱擎天的賤笑道: 「早這麼聽話不就完了,爺累了,想要高潮自己騎上來,繼續說髒話,不准停,說得越難聽爺插得越爽,不然就繼續吊著你不讓你高潮」
香汗淋漓的美婦還在捂臉啜泣著,就又在他惡狠狠地拉扯之下,麻木地跨坐在他身上。伸手輕攏那懾人心魄的粗大凶物對準下身濕漉漉的穴口緩緩下沉,把它一寸一寸的納入自己的體內,認命般的前後聳動。
見她終於臣服聽話了,男人顯得分外開心,雙手枕在腦後,得意洋洋的說道:
「別光上下套弄,要有點變化,快慢節奏搞起來,前後左右轉轉圈。哎,對咯,就要這麼玩。奶子,用手揉自己的奶子,不是都教會你自慰了嗎?嘴也別停,再給我說髒話,給我浪叫起來,你知道我愛聽什麼,你越放得開,我越快結束」
少婦一手按在他的胸前支撐,一手整理自己濕漉漉的頭髮,下身則在緩緩起伏律動,面具下的雙眼早已哭得紅腫又失神,哀怨道:
「你都已經糟蹋我了,又何必要用這樣下做的方式羞辱我,那些,那些下流話,就真那麼有意思嗎?我現在被你搞成這樣,你早晚都會有報應,我被你害死了,你也不會有好結果。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這些人渣敗類的。」
「有意思啊,當然有意思。你不懂,全世界的男人都愛這個調調,拉良家下水,勸妓女從良。別看你老公是大學教授,背地裡也是一樣滿肚子的男盜女娼。他只是沒有機會釋放自己的陰暗面,天下男人都一個樣。把你這樣的家庭幸福美滿的良家少婦,調教成離不開雞巴滿嘴騷話的偷情蕩婦,那精神上獲得的刺激閾值簡直比吸毒還要高。你就趕快聽話照做吧,我們這也折騰半天了。配合點你爽我爽大家爽的事,你非要我用暴力弄得你事後幾天下不了床幹嘛?你放心,要死我也陪著你死,現在咱倆就先一起死上一回,不對,你都死好幾回了今天,哈哈」
「啊....啊,那......那...你...你...答應我,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了好不好,求求你,我真的不能毀了我的家」
終究拗不過男人的軟磨硬泡,少婦長嘆一聲,緊咬下唇雙手撫上自己的雙峰,恣意搓揉,嘴裡也斷斷續續的呻吟起來,隨著情慾的高漲和男人的蠱惑,越來越放縱自己,連那些聽來讓人臉紅心跳,平時根本不會說出的俚語粗話,也一一順應男人的希冀說出,主動沉淪在情慾之中。
「啊......哦,快,快來,再用力」
「說操我,你再不說,我就沒完的折騰你,讓你走路都費力,回家被你女兒看出破綻。」
「喔......喔,干我,快些,你這個混蛋,快點來吧......再快點」
「求人有個求人的態度,說,誰在操你,叫老公,快叫老公」
「啊.......嘶,姓X的,哦,你,你別,啊...得寸進...尺。啊,好,就是那裡,快」
「叫老公,什麼干,要說操,快求老公用力操你的逼」
男人突然來了精神,挺起身子,把少婦掀翻下去。擎開一雙美腿,雙手扳住她的香肩,惡狠狠的戮入碩大權柄,快速刺進那汁水淋漓的騷幽。
「喔...哦,啊,受不了啊,慢,慢點,啊,要死了,要死了,快,我要死了,好,好美」
「操你哪?想讓老公操你哪?」
「我,喔......我的...我的,不行,我真說不出口,用力,快用力,爽,好爽......別停,別停了,你弄死我,你弄死我算了,我不活了,反正我都沒臉見人了,我早就不想活了,你們一群畜生,你們都會下地獄的。啊,再快一點……弄死我吧……嘶」
「放開就對了,你這個小騷貨,男歡女愛的事情,你矜持給誰看呢,你看你現在放浪的樣子有多迷人,你就是個內媚的女人,承認吧你離不開男人,離不開大雞巴的滋潤。」
「不,我,我才不是,你要做就做,不要這樣侮辱人」
「不是就不是,你是冰清玉潔,都是我勾引你,是我把你帶壞的好吧。你說什麼都行,來,換個姿勢,我也快到了,好好配合我玩,這次一定讓你爽到飛,爽到爆炸」
男人鬆開了她,氣喘吁吁的拍拍少婦的雪臀,示意她換用後入式的姿勢迎接自己。
少婦的酥胸起伏不定,大口喘氣跪伏在床上。腰肢壓低,雪丘高聳。被調教的早已知道接下來的事情,認命般的用雙手扒開自己的私密處,呈現在男人的面前。那肉蓮中間淫靡的紫色花瓣正在盛放,仿若嬰兒小嘴般合不攏的密縫間渲染著渾濁白漿,粉色的貝肉在其中好似活物般一呼一吸若隱若現。
「呼……呼,你,來,來吧」
「哈,你這大白屁股可真勾人,從後邊干你,怎麼干都不夠」
男人滿意的將雙手抵壓在她纖細腰肢上,腥紅肉棒順滑的插入騷幽。看著沾滿淫汁的陽物一寸一寸的納入幽深美鮑,隨著漸漸加速的抽送,雪臀配合的跟著輕搖快聳,後腰上倆個美人窩也跟著仿佛活了一般,前後蠕動著向騎士表達著胯下母獸的愉悅。他開始還能忍住精關,不緊不慢的以九淺一深的頻率調戲著她。可是很快就敗給身下的美麗嬌軀和抵死纏綿,自己也差一點忍不住射意,一手挽著少婦的玉臂,一手抓住她早已濕透的頭髮,將她潔白玉頸瑧首扯得一陣吃痛,只得無奈的向後揚頭。側面看去上身被扯得高高仰起,屈膝跪伏的雪臀也與之高低呼應,惟有腰肢被壓得低伏下去。形成了高低起伏的曼妙曲線。
「嘶,真爽,古人形容女人如名馬也就這意思吧,你這匹小胭脂馬老子終於騎穩了。啊,啊,乾死你,來,你這個小母狗,嘴裡不許停,髒話繼續助興,誰准你停下的,你這個小母狗,說,說你生下來就是為了給男人操的,你身上的洞全都得給我玩,老子乾死你,我快要到了,給我接著說髒話」
「啊......,呼呼,好疼,頭髮好疼啊,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再也不敢反抗你了,疼,啊,快點,再快啊,要來了要來了,不行了」
「快說,呼,快說,不然我把你騷逼操爛」
「啊,啊,我不說,我是被你們強姦的,我才不是蕩婦,我不要啊,啊」 「呼......你放屁,你就是個騷貨,你看你下邊這騷水流的,呼,嘶,還說自己不是騷貨,承認吧你,你早就離不開男人的雞巴了,快把屁股繼續搖起來」
聽到他這麼侮辱自己,少婦突然不知哪來的力氣,抽身爬起來用力推開他,躲在角落邊哭邊喊:
「你胡說,我是有家庭的,我有老公和孩子的,是你們這群流氓強迫的我,我不想,我不要這些」
男人一把拉住她的腿,不顧她的推搡撕打,把她抓回到身下,暴力的掰開她的雙腿,對準濕淋淋的洞口一槍到底,然後欺身壓住她,在她的臉上胸前瘋狂啜吸。
「你早就不幹凈了,哭什麼哭,和我做愛多爽啊,你看你下邊濕得,都快把床淹了。行了別哭了,我也不逼你了,來,聽話,摟住我,腿也夾住盤好了,我帶你一起高潮」
「啊……啊,你為什麼欺負人,為什麼欺負我,你們都不得好死,憑什麼要欺負我啊,我做錯了什麼啊,你們幹嘛啊,破壞我的人生,毀了我的家庭。嗚,嗚嗚嗚」
「行行行,我不得好死,我早晚累死在你身上,我比你先死行了吧。來,乖,聽話,讓我好好玩啊,我快好了,真的快了,乖,聽話」
男人起身很快走進鏡頭,隨著一陣晃動,鏡頭對準了少婦白花花的身子。想必是他把攝像頭換到了手上。而女人只是雙手捂臉捂嘴,低聲啜泣,仿若死了一般任由男人施為。
很快男人再度在她的身體上耕耘起來,雖然鏡頭會晃得人頭疼,但是還是能看出她的下體很快就被男人戮刺得一塌糊塗,春潮泛濫。那高速抽插腔體帶來的奇異聲音,那胸口挺立的兩點嫣紅隨著前後晃動在空中劃出的曼妙曲線,無不詮釋出她已經幾近攀上情慾的巔峰。
「呼,呼,嘶哈,真爽啊,要射了,這次真要射了,快刺激刺激我」 「呼,你說……我……我在操你的哪?快說,你個小騷逼」
女人依然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只是默默流淚,除了偶爾呻吟不復多言。 男人見狀也不再逼迫她,又大力抽插了幾十下。終於忍不住射意,忙說:「想讓我射在哪?再不說話我直接射裡邊去啦,嘴裡還是逼里,快說,我真忍不住了」
「啊……啊,身上,哈,射我身上,臉上,不要射進去,求求你」
「不行,只有嘴還是逼,快選,呼,還要求我,要忍不住了,啊」
「我求你,我求你射到我嘴裡,求你了, 嗚嗚嗚嗚」
少婦一邊哭泣一邊忙不迭的說。
「嘶,啊啊,要忍不住了,我操,叫老公,叫……好好求我,我,我要射了,不行了」
「啊,啊……不,啊……不,不行,你射我,嘴,嘴裡,吧,我要射,嘴,嘴……里,求,求求你了,快拔出來啊,你射在嘴裡,我要射嘴裡」
被強迫著說完這些變態又下流的淫語,少婦好像被全世界放逐一樣雙手捂住臉放聲痛哭。
男人發狠又死命的衝刺十多下,翻身跨坐在仰面朝天的少婦胸口,騎在她身上將她掩面哭泣的雙手壓在身下,快速擼動猙獰的玉柱將其伸到她嘴邊。 顧不得那陽具上的黏稠汁水和腥騷氣味,少婦檀口微張,麻木地將那惱人之物納入嘴中,全數接收那些滴滴點點的玉漿陽髓。
「不許吐,咽下去」
男人得意的用手扶著自己緩慢收縮變小的陰莖像塗抹口紅一樣,在少婦的櫻唇和粉面上塗塗抹抹,留下自己作為征服者的印記。
「咕嘟,咕嚕,嘔……」
懾於淫威,少婦閉眼強忍住令人作嘔的不適,將那些滾燙菁華悉數吞服下。然後張開嘴像上岸脫水的魚一樣大口呼吸,感覺到嘴裡那驅之不散的腥騷氣味,眼淚止不住地順著眼角流出。她很想用手擦拭,可是被男人壓住無法抬起手臂,只能無聲的由著眼淚潸然落下,全然不知自己的眼罩已經在剛才的激烈動作下脫落,而她的秀麗臉龐也被鏡頭清晰的記錄了下來。
黑屏了,視頻到了這裡戛然而止。
雖然視頻中女人眼罩的脫落只有最後幾秒,並且很快黑屏了,但是路凝還是能認出自己的媽媽。那個每天柔聲細語的摸她頭,端莊優雅陪她早飯的媽媽。和眼前這個哭得無比悽慘,臉上亂七八糟的女人。慢慢重疊,合而為一。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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