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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催眠支配的淫趴鐵道 (外篇 6)作者:葉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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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打卡等级: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25-4-25 01:17: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呲溜...呲溜...?...」
唔...
仙舟羅浮,流雲渡。
清晨的一縷陽光自泛著魚肚白的天邊升起,順著某個帶有天台前院的雙層紅色矮樓的窗戶,照進被折騰得一團糟的昏暗房間。
房間的規格不大,中規中矩,在門口帶有掛鉤的臥室內的陳設相當地簡單而樸素。潮濕的空氣中帶著的特製香囊都無法掩蓋的仿佛濃郁到化不開的淫靡氣味,更是在陣陣令人血脈沸騰的舔舐聲和鈴鐺搖動的悅耳響聲中越發強烈...
與之對應的,這裡像是經歷了一場災難似的格外地雜亂。
一灘又一灘由渾濁的米黃色粘稠液體和透明水漬混合的體液堆積成的水窪堆積在瓷磚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光的地板隨處可見。
不只是地上,還有刷著白漆的牆面、甚至是中央那張像是被水洗過一般的柔軟大床上都遍布著不規則的噴濺狀的深色濕潤痕跡;包括各種款式的情趣內衣在內的女性貼身衣物被暴力地撕扯成或大或小的碎布,像是垃圾似的被丟了一地。
床上,一名不過總角之年,全身上下不著片縷的黑髮男孩兒躺在水洗過一般的床單上安睡。他身高四尺,身材嬌小而清瘦,偏長的黑色齊肩發略顯凌亂地散落在頭部的兩側,還有幾縷直接貼合在臉頰上;可愛的臉龐上五官雖然帶著未脫的稚氣,卻不難從這點來推測其長大之後的模樣。
他的胯下,一名披頭散髮、全身上下只穿著一件極其性感又充滿魅惑感的漁網襪連體衣,在脖子上繫著一個帶有銀鈴的紅色項圈的美艷御姐正跪扶在那:
她過於豐滿而顯得極其成熟而色氣的誘人胴體被有些勒肉的連體衣勾勒出令人心猿意馬的曲線;足足兩圈被精液灌滿到嚴重下垂的五顏六色的保險套緊挨著系在佳人盈盈一握便能摟住的細腰、平坦而不帶有一絲贅肉,能夠清晰地看見馬甲線的腹部上帶著的粉紅的複雜心形圖標在昏暗的房間中隱隱放光;渾圓翹挺的安產型圓潤肥尻上帶著的鮮紅掌印,更是如同渲染在白紙上的墨汁那般醒目而刺眼。
在成女雜亂地長著不經修飾的雪白雜亂陰毛的騷穴的穴口,私處被暴力撕扯開來的布料直接將她不停收縮著擠出一股又一股渾濁濃精的粉嫩菊穴展現在外,那股散發著強烈精臭味的液體逐漸往下,沿著穴口那兩片肥美多汁,在昨日長達一天激烈地交媾中被侵犯地有些發紅髮腫,能夠從外翻的嫩肉窺見其中被早已經冷卻的精液填滿了的褶皺騷穴向下滑落,在一陣微弱的啪嗒聲中摔落在床單。
滴滴香汗順著她胸前深不見底的溝壑向下滑落,或是直接滴下又或是隨著雙乳搖晃的動作而四處飛濺在早已經濕透的床單,那具布滿香汗的成熟胴體隱約之間仿佛能夠看見陣陣劇烈運動之後帶起的朦朧而又色情的白霧,彈指可破的雪白嫩膚在透過窗簾之間的縫隙的陽光照射下顯得格外動人。
她的頭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劇烈地上下起伏,眼前那個帶有向上月牙的不透明黑色眼罩完全將那雙美眸遮住,儘管令人看不清眼罩下的眸子是怎麼樣的眼神,但,那張帶有病態潮紅的精緻絕美的俏臉上卻寫滿了兩種難以掩飾的神色——痴迷,沉醉。
御姐大大張開的紅唇一次又一次用已經徹底開發完畢的濕熱口穴將男孩胯下那根擁有完全不符合身體發展的驚人尺寸的巨根盡數地吞入口中,在不停發出淫靡的嗚咽聲的吞吐動作間拉出了數不清的由純粹的粘稠透明的香涎構成的水線。
那條濕滑粉嫩的香舌靈活地纏繞在正太完全被唾液包裹的青筋暴起的巨根的棒身,在帶著淫靡水聲地「呲溜呲溜」的色情舔舐聲中沿著每一寸已經被浸潤的肌膚仔仔細細地舔過。沉迷於品嘗正太肉棒的痴女御姐完全沒注意到,肉棒的主人,已經在這足以讓任何男性都為之瘋狂的快感中逐漸從睡夢中醒來。
「哈啊...」
一道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睏倦與疲憊的哈欠聲自黑髮正太的口中發出,他舒展的眉頭緊皺在一起,在幾秒鐘的時間過後才逐漸鬆弛,那雙深黑色的眼眸緩緩睜開,像是蒙上層霧的視界隨著視線的聚焦由模糊變得清晰,連帶著被暫時擯棄的感官也開始恢復。
濕熱、柔軟,將肉棒完全包裹在內的緊緻濕熱的口腔傳來強烈壓迫感和與之形成正比的劇烈快感讓男孩的身體不由自主地一陣輕顫。
他有些不太自然地活動著身子,在後腰傳來的些許異樣的感觸中一臉迷茫的抬起了頭。
他看見一雙細長白皙的藕臂環繞在自己的後腰,鐐銬般限制了雙腿的同時又像是墊子,將本應該與身體齊平躺在床上的胯部頂起幾公分的高度。
而那雙手的主人,此時正用著一種極其淫蕩下流的表情,在一陣接連不斷的淫靡響動聲中不停地吞吐著那根早已經甦醒了不知道多久的肉棒。
「鏡流姐姐...你還沒有吃飽嗎...?」
男孩的聲音很輕,不大,可對於痴迷於品嘗他胯下巨根的痴女鏡流來說卻像是一道晴天霹靂。她嬌軀一顫,下意識躲閃的目光在眼罩的遮掩下難以被人察覺,可僅僅只是在剎那的慌神之後便已經調整好狀態,抬起頭,就算是說話,也仍舊沒有將那條濕滑的香舌從肉棒上鬆開:
「哼...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吧?...明明昨天姐姐已經和你做了一天了,為什麼今天一大早起床之後你的肉棒又變得這麼大了?」
鏡流含糊的聲音中帶著幾分埋怨和無奈,但更多的卻還是寵溺的意味,仿佛自己一邊將肉棒當成冰淇淋那樣又吸又舔的行為本身就是一件相當平常而合理的事情。她「噗哈」的一聲緩緩鬆開口中含著的粗大巨根,然後在男孩兒帶著幾分愧疚的目光下調整體位,在鬆開了那雙環抱在他後腰上的手之後直接跨坐了上去。
「雲夢弟弟...你喜歡姐姐我嗎?」
肥大圓潤的雪白肉尻在落下時掀起一陣令人血脈僨張的淫騷的臀浪,痴女將自己又一次變得瘙癢的淫蕩騷穴的穴口和正太胯下那根過分誇張和巨大的巨型肉棒的棒身互相貼合。她朱唇輕啟,在拋出這個問題時忽然俯身,胸前沉重地下垂的豐腴雪白巨乳在一陣好聞的香風中將男孩的臉龐淹沒了大半——
儘管她的做派盡顯粗魯,但話語卻像是害怕會把誰吵醒一般輕盈。在這足以讓任何人都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的溫柔話語中,帶著幾分隱隱可以察覺到的情慾和期待。
一抹淺淡的紅暈霎時間浮現在男孩那張稚嫩可愛的臉頰,雲夢感受著那兩團幾乎要將自己的臉頰淹沒其中的色情巨乳的柔軟和熾熱,躲閃著她就算隔著眼罩也無法忽視的目光,支支吾吾,用著無比微弱的聲音開口說道:「喜...喜歡...」
他的聲音同樣很輕,比之前者甚至還要更小——可,鏡流卻聽得分明。
她平穩的嘴角在感受到了那陣急促的心跳之後逐漸上揚起一抹喜悅的弧度,她只手撐床,在強行克制住了幾乎快要噴薄而出的慾望之後,抬起一隻軟若無骨的玉手輕輕攀上他的臉龐,一邊溫柔地愛撫,一邊用只有自己能夠聽見的聲音呢喃自語道:
「除了肉棒...哪裡都像小孩子啊...」
或許,就連鏡流自己都沒有注意到,她被眼罩遮住的眼眸中少了幾分暴戾和令人覺得膽寒的瘋狂與殺意,多了幾分溫柔的笑意。
一道帶著幾分感慨意味的呢喃過後,她微笑著將一根青蔥玉指放在自己單薄而有形,仿佛快要滴出血來的紅唇,話語中滿是酥到骨子裡的魅惑:「怎麼樣...想親親看嗎?」
「唔...可,可是...」
雲夢深黑色的眼眸中先是閃過一絲明光,繼而浮現出了幾分猶豫和困惑。他注視著那張近在咫尺的絕美的臉龐,在片刻的糾結之後還是選擇了開口:「可是...親嘴的話,姐姐會懷孕的吧...?」
「噗嗤...」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瞬間,鏡流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她不徐不疾地將二人臉頰之間的距離逐漸拉近,直至能夠感受到彼此拍打在臉頰上的熾熱鼻息的距離才不再動作。
她在男孩帶著幾分不解的目光中將手舉到面前,屈起食指和中指的同時用細長的指尖輕輕將眼罩的一角撩開,往下一拉。
肌膚與布料摩擦的窸窣響聲將昏暗房間內的寧靜氣氛打破,空氣中的曖昧在剎那間激增。鏡流雙血紅色的眸子緩緩睜開,她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那倒映出自己此時模樣的黑眸,話語中帶著幾分循循善誘的意味:
「雲夢弟弟...既然你都說了喜歡我,難道,不想讓姐姐當你一輩子的女朋友嗎?」
誒...?
雲夢的臉上霎時間肉眼可見地浮現出了幾分錯愕和迷茫,可這些情緒很快就被拋之腦後,他在片刻的思索之後略顯遲緩地頷首,抬起頭,有些怯懦地將自己的嘴唇緩緩印在了她單薄而有形的柔軟紅唇之上。
柔軟、溫熱,隱隱之間還帶著些許甜絲絲的味道。貼合在一起的唇瓣傳來的感觸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撩撥著單純少年尚不成熟的心神,他臉上的紅暈在加速的心跳影響下驟然加深,可剛想將貼合在一起的唇瓣分離,一隻冰涼的玉手就已經按在了他的腦後。
這一吻像是打開了某種奇妙的開關,本就在拚命忍耐著情慾的鏡流再也無法忍耐體內幾乎要將理智徹底吞沒的熊熊燃燒的慾火。
她呼吸一滯,旋即緊緊地將身下的正太擁入懷中,閉上雙眼的同時粗魯地將少年的牙關撬開,然後主動將那條濕滑粉嫩、裹挾著黏稠香涎的丁香軟舌擠進他狹窄濕熱的口腔,在一陣「呲溜呲溜」的淫靡舔舐聲中與其深深纏綿在了一起。
「唔...唔唔...!?」
突如其來的變故將雲夢打了個措手不及,他瞳孔一縮,在愣神了片刻之後掙扎著將手搭在鏡流半裸的香肩,手掌傳來的細膩布料與冰涼柔軟的肌膚的觸感是那麼清晰,但他卻沒有哪怕一絲一毫想要去享受的心思,反而是用盡了渾身解數開始掙扎——
然而,這麼做的結果便是徒勞地消耗體力,然而,他並沒有注意到,在自己的注意力被分散的期間,慾望的火焰已經有了被引燃的跡象。
一絲透明的水線自二人嚴絲合縫地緊緊貼合在一起的唇瓣的嘴角流出,沿著雲夢的下巴一點一點滑落到鎖骨,他的意識在缺氧的影響下逐漸變得有些恍惚,掙扎的力氣也隨之變小,可,胯下那根粗大的巨型陽物,卻在越燒越旺的慾火的影響下越發堅挺和熾熱。
或許是意識到光憑自己的力量無論如何都無法掙脫,雲夢很是果斷地放棄了掙扎,他儘可能地平復心態,可缺氧的感覺卻沒有哪怕一絲一毫地減弱。
就在少年深黑色的眸子裡的光彩逐漸有些渙散,馬上就要黯淡下去之時,他的心臟用力地跳動了一下。
下一瞬,澎湃的生機從少年小小的身體中爆發,他眼中的光彩在豐饒之力的治癒下剎那間恢復,深黑色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翠綠色的光華。
沉迷於和正太舌吻的痴女御姐並沒有發覺身下正太的身上發生的變化,她自顧自地那對肥大的雪白肉尻開始不自覺地向上抬起,慢慢地將自己已經急不可耐地想要被肉棒侵犯,播種的淫蕩騷穴被肏到紅腫外翻的穴口對準正太胯下那根在無數次的射精之後仍舊無比堅挺的粗大巨根的龜頭,可二者才剛一觸碰,她的動作就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忽然一頓。
下一秒,天旋地轉的感覺伴隨著彈簧被施加壓力發出的微弱響聲一齊而至,當雲夢從失神中回過神來時,背後,濕潤床單的觸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有些冰涼的空白。
體位忽然的改變讓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忽然變得輕盈,隨之而來的還有後腦明顯鬆開了的力度,「噗哈!」地一道響聲過後,唾液的水線像是無數道透明的橋樑般連接著二人的唇瓣,他雙手撐床,大口喘息著的聲音和身下正不停從單薄的紅唇中發出帶有媚意和情慾的喘息。
新鮮的空氣帶著些許冰冷的寒意,隨喘息灌入肺部的混合著香囊的氣味和難以消散的淫靡氣味更是讓人覺得有些燥熱。
通過深呼吸的方式調整好狀態的雲夢喘息著將頭低下,低垂的目光在看到下方正含情脈脈地注視著自己的鏡流那雙流露著不加掩飾的愛意和慾望的眼眸時,忽然感覺,內心最柔軟的地方被什麼觸動了一下。
他難以想像,眼前這個嬌翠欲滴的白髮美人,從最開始的冷若冰霜到現在,過了還不到短短几個月的時間。
過往的畫面在他的腦海中浮現,如同按了重播的影片似的開始回放,從第一次見面並相識到現在的一切都歷歷在目。
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遇見鏡流的時候,是在鱗淵境的時候。
正午,一絲明媚的陽光刺破雨後的天空,留下絢麗彩虹的同時將帶有殘垣的金黃細沙覆蓋,一條不大的星槎停靠在深邃又渾濁的海邊的礁石旁,其上,緩緩走出一道背著竹簍的嬌小身影。
他穿著繡有淺藍花朵的素白衣裳,在外僅僅只是披著件黑色的寬鬆長袍,同色的齊肩發被綁成略顯得有些蓬鬆的高馬尾。
初來乍到的小小藥師好奇地環視著周圍的一切,閃爍的目光遠處掃過遠處被分開成兩股的洶湧海浪和遠處直入雲霄的宏偉建木,在看清了眼前無比壯觀而宏偉的場景之後,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發自肺腑的感慨:「好厲害...」
鱗淵境向來都是寂靜無人的,少年的感慨在傳出老遠,而作為回應的,只有身後的海浪拍打在沙灘和礁石上的嘩嘩聲。
他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在朝著深處前進的路上走走停停,拍下了一張張的照片留當紀念,每前進一步,就會在金黃的細沙上留下一深一淺的足跡。
他跨過冰冷的石階,越過那尊踏著浪潮手持長槍,雖看不清尊容,卻透露著無與倫比的霸氣的龍尊雕塑,前進腳步在注意到了牆上的壁畫之後於此駐足,在片刻地觀賞之後繼續往前。
當他來到向下的台階時,遠遠地看見,被分開的海浪中間,一尊威嚴而巨大的龍頭佇立在遠處,佇立在建木的跟前。
眼前場景所帶來的震撼比之剛才顯得更加巨大,以至於少年有時間都呆愣在原地,直到好半晌的愣神之後才拿起手機,重重地按下了快門鍵。
做完這一切的雲夢無言地收起手機,他沒有忘記自己此行前來的目的,於是抓緊背後藥簍由竹子編織成的帶子,一步一步朝著下方走去。
像葉片一樣的帶有脈絡的藍紫色植物和粗壯的樹枝如同橋樑般連接著兩頭的斷橋,他踏著輕快活潑的步伐緩步往前,口中哼著的不知名的歌謠像是在訴說少年愉快的心情。
他走過或大或小的持明卵,按照記憶中的畫面對比著沿途上遇到的花花草草,最後又將那些有用的藥材小心摘下,放到背後的框里。
得益於鱗淵境的荒涼和優秀的地理環境,這裡的藥草對比其他地方不光長得格外旺盛,藥效也是更加優秀。
正當他想著晚上應該買點什麼東西填飽肚子的時候,前進的腳步就像是發現了什麼似的逐漸變慢,最後直接停在了原地。
這裡為什麼躺著個人...?
在前方的不遠處,一名身材清瘦又高挑的白髮御姐坐在地上:她低頭靠在冰冷的方形石柱,歪斜的腦袋倒向一邊,臉上的眼罩和垂落的髮絲令人看不清眼神;恰到好處地將御姐成熟傲人的火辣身材體現得淋漓盡致的藍黑色衣裳像是經歷了一場大戰似的變得破爛不堪;那雙細長潔白,被黑色長筒高跟靴包裹的美腿分別保持著屈起和大片大片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膚上帶著深淺不一、令人不忍直視的傷痕。
這麼一個問題在少年的腦海中轉瞬即逝,那雙深黑色的眸子先是浮現出幾分迷茫和困惑,繼而被急切與嚴肅取代。
少年的步伐三步並作兩步,他快步走到那名白髮御姐的跟前,然後「撲通」的一聲單膝下跪,他放下藥簍,臉上的表情在確認了這名傷員就剩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越發凝重。
看來...只能這樣了嗎?
「嘶...呼...」
幾次深呼吸過後,下定決心的雲夢將心一橫。
他抬起雙手,以右高左低的姿勢用掌心對準面前這位氣若遊絲的白髮女性,下一瞬,翠綠色的璀璨光芒以他的手掌為中心開始爆發,無數散發著虹色光彩的粒子匯聚成宛若彩虹般的洪流,一齊湧入了她的體內。
虹色的光流僅僅只是存在了幾秒鐘的時間就已經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待到光芒散去,她身上大小不一的傷口在光芒的治癒下完全癒合,精緻絕美的俏臉上也重新浮現出了健康的紅潤,可,衣服上的破洞卻一成不變。
此刻,雲夢的臉上雖然少了幾分血色,但不再那麼凝重與嚴肅,他舉在半空中的雙手無力地垂下,甚至就連蹲都蹲不穩,直接「噗通」的一聲坐在了地上。
「這是傷得多深...怎麼用了這麼多的力量才治好啊...」
滿頭大汗的雲夢翕動嘴唇發出了一句無比微弱的呢喃,他雙手撐地,以盤腿的姿勢坐在地上。抬頭看向那片不知從何時起變得灰濛濛的天空時,仍舊在大口呼吸著新鮮而冰冷的空氣。
冰涼的感覺隨著胸口起伏的動作順著口腔進入肺部,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變得乾澀的嘴裡多了幾分淡淡的甜味。時間一分一秒地靜靜流逝,等到雲夢從先前的那種脫力感中回過神來的時候,時間大概已經過去了足足有五分鐘的時間。
呼...
一道悠長的吐息自少年的口中吐出,調整好狀態的雲夢活動了一下身體,他前傾著身子雙膝跪地,將一根手指橫在了眼前這位陌生人的人中。
均勻溫熱的氣息隨著她胸口那對豐腴巨乳起伏的動作之間從鼻腔中吐出,拍打在少年的手指上時隱隱還帶著些濕潤。她從先前的瀕死到現在的類似睡著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直到這時,雲夢的臉上才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天色尚早,眼前的這位傷員又處於昏睡之中不知何時能醒,更何況,鱗淵境並不太平,豐饒靈獸和藥王秘傳的人將這裡當成據點,他無論如何都不能將這位與自己素不相識的陌生人拋下。
於是,他放棄了再去尋藥的心思,而是抱著自己的膝蓋,安靜地守在她的身邊。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天上灰濛濛的天空在流逝的光陰的影響下變得更加黯淡,不過多時,便灑下一抹清冷的銀白色的月光。
就在雲夢的上下眼皮開始打架,腦袋一垂一垂地馬上要因為疲憊而陷入睡夢中之時,他忽然聽見了一道不帶有任何感情的清冷女聲。
「小弟弟,是你救了我嗎?」
這道聲音打破了夜晚的寧靜和少年越發濃重的睡意,他渾身一顫,抬起頭時,正巧看見那位白髮女性已經從睡夢中醒來。
她沒有起身,而是保持著先前的姿勢倚靠在石柱上坐在冰冷的地面,只不過低著的頭已經抬起,正對著雲夢的方向。
隔著眼罩也無法阻擋的目光讓一向有些怯懦怕生的少年感到有些不適,他不太自然地活動著身子,在好一會兒的磨蹭之後才輕輕頷首。
「嗯,是我。」
「...你叫什麼名字?」
她不帶有一絲感情的聲音悅耳又動聽,像是迎面吹來的微風令人覺得心神舒暢。黑髮的小藥師眨了眨眼,在片刻的猶豫之後才開口報出了自己的姓名:「我的名字叫雲夢。」
或許是為了報答這份救命的恩情、或許是因為無處可去、又或者是因為冥冥中一直有個聲音在告訴鏡流,自那以後,平日裡總是獨來獨往的小藥師的身邊多了一位身材高挑的白髮美人。
她跟著這個孩子四處巡遊,看著他去無數個危險的地方採摘藥材,每次給病人開藥治病時卻只收取極低的報酬金和些許的食物;看著他在空閒之餘製作各種香囊,包括但不限於驅蚊驅蟲的種類拿去售賣,也不止一次疑惑地發問為什麼要這麼做。
然而,雲夢的回答每次都清一色地是「因為這是我想做的事。」
男孩身上的單純和天真像是溫暖的陽光一點一點將鏡流心中的冰山,她發現眼前這個叫雲夢的小傢伙面對病人時是一副樣子、面對陌生人時是一副樣子、面對自己又是一副樣子。
面對病人時,他是一個溫和又帶些嚴肅的醫生;面對陌生人時,他是一個有些怕生的小傢伙;面對自己時,他是一個喜歡撒嬌,在睡覺前甚至需要聽睡前故事的孩子。
她漸漸有些喜歡上雲夢了。
這份喜歡並不純粹,而是帶著些許占有和掌控,這種病態的喜歡所帶來的熾熱的衝動,更是比魔陰身發作時來得更加痛苦...
即便解藥就在身邊,她也必須忍耐下去。
然而,這份忍耐還不過多久的時間就被一次意外打破,那天夜裡,一絲柔順的月光順著房間敞開的窗戶照進那間整理得格外乾淨的房間中時,外出回來,剛通過自慰的方式緩解了些許慾望的鏡流見到了讓她此生難忘的畫面。
房間中,衣衫不整的雲夢赤裸著下半身,正一邊發出野獸般的喘息一邊賣力地用雙手緊緊握在那根完全不符合身體發展情況的粗大巨根賣力地擼動,企圖通過這種笨拙又低效的方式緩解自己已經膨脹到了極點的慾望。
被粘稠的先走汁包裹的粗大棒身在那雙小巧雙手不停上下動作之間不停地發出「噗嘰噗嘰」的粘稠響聲,同時拉出了無數條粘稠且透明的絲線,從紫黑色的龜頭中間的馬眼處一股接著一股不停湧出的粘稠汁液在一陣微弱的響聲中「啪嗒啪嗒」地摔碎在地面,房間內已經火熱到極點的氣息越發地淫靡。
而就在她呆愣當場的瞬間,一股散發著強烈精臭味的渾濁的米黃色液體隨著射精快感到達頂峰而像是噴泉似的從紫黑色的龜頭中向外噴涌——而好巧不巧地,有一絲子種汁,正巧落在了鏡流的臉上。
臉頰傳來的滾燙溫度和縈繞在鼻腔中久久不能散去的濃鬱氣味讓鏡流的呼吸不住地變得有些急促,她胸前那對G罩杯的豐腴巨乳肉眼可見地上下起伏,未能夠平息的慾火在這一刻徹底爆發。
那一夜,目睹了這一切的鏡流再也沒能堅持住本心,她終究還是跨過了那條堅守的底線,並在吃下了禁果之後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在她還有記憶時、即將陷入昏迷時,聽到的,是同一個聲音。
哈...
一道宛若拉風箱般沉重的喘息聲自雲夢微微張合的口中發出,毫無徵兆地突然爆發的慾火和無名的衝動趁虛而入,霎時間就將少年本就有些混亂的思緒侵占。
這道沉重的喘息仿佛勾起了鏡流的某些回憶,她滿是香汗的色情胴體猛地一顫,一股透明的淫汁在腦海中劇烈碰撞出激烈火花的無數個旖旎念頭的刺激下直接從成熟而色情的淫騷浪穴中噴出。
來了?來了???要來了?????
下一瞬,繁育的力量促使著那根本就已經大到誇張的巨根的尺寸驟然翻倍,他深色的瞳孔劇烈地收縮,眼裡的神采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熾熱到不加掩飾地占有欲和慾望。
突然發生的異變並沒能讓鏡流感到恐懼或驚慌,相反,她成熟到可以用下流來形容的雪白胴體在感受到了穴口突然變粗變大的巨根之後因為興奮和期待開始不住地顫抖——穴口傳來的比之先前還要更粗壯、更熾熱的觸感刺激著一股濕熱的淫液不受控制地從她雜亂地長著不加修飾的雪白陰毛的淫蕩騷穴中湧出,沿著那根將龜頭朝向下方的巨根流淌到床上。
那條還裹挾著透明香涎的濕滑軟舌隨著御姐越發性感和魅惑的吐息緩緩從濕熱粉嫩的口腔中滑出,在黏稠到可以拉絲的唾液被攪動的淫靡響聲中圍繞著那兩片單薄而有形的紅唇繞了一圈。她主動地將那雙細長潔白的美腿往兩側攤開,用「M」字開腿的動作將少年嬌小的身軀迎入懷中。
「夫君大人?你還在等什麼??操我?快操死我???把我當成你的專屬飛機杯???性奴隸?????快點把燙燙的肉棒牛奶全部都射進我發情了的騷穴啊?????」
鏡流不知廉恥的下流淫語被此時的雲夢完全忽略,早已經被調整好的體位在此時又一次打亂。正太胯下非人尺寸的巨型肉棒膨脹的紫黑色龜頭與痴女御姐已經被侵犯到有些合不上的騷穴的穴口擦過,他猛地將雙手按在她胸前那對豐腴而下流的爆乳,在那兩團將手完全吞沒其中的不可思議的柔軟中開始調整體位。
膨脹的紫黑色龜頭沿著御姐雙穴的間隔逐漸上滑到她正在不停流出濕熱淫液的浪穴,在沿途上留下了一條先走汁的水線,直至和穴口那兩片肥美多汁的蚌肉中心互相貼合在一起才不再動作。
他的腰腹在痴女越發狂熱的目光中逐漸抬起,帶動著那根巨型的陽物逐漸抬起——
啪!
「肉?肉棒???肉棒插進來了齁哦哦哦哦哦!!!!?????」
肉體碰撞的清脆響聲和一聲騷到骨子裡的叫聲伴隨著液體噴涌的嘩嘩聲響徹房間,雲夢胯下那根尺寸誇張的巨物隨著少年抬起到半空的腰腹重重落下而無比強硬地捅進了御痴女御姐在無數次激烈的交媾中已經徹底變成其形狀、洪水泛濫到無需調情的前戲就能輕鬆插入的專屬人肉飛機杯肉穴之中。
紫黑色的膨脹龜頭粗魯地將騷穴中已經濕得一塌糊塗地的褶皺肉壁擠開,帶著十足的氣力狠狠地叩擊在了她無比嬌嫩的宮口時更是將其往裡擠壓到變形,痴女御姐肥大圓潤的肉尻也在猛烈的碰撞中激起一陣無比下流色情的雪白臀浪,直至蔓延到不帶有一絲贅肉的纖細腰肢才堪堪停下。
比之前更為巨大的肉棒在插入時直接將她已經瘙癢空虛到有些發疼的肉穴粗魯地擴張到更大,下身被撕裂般的劇痛轉瞬即逝,帶來的強烈快感和穴中褶皺粉嫩的淫肉被牽扯帶來的快感層層疊加,肉棒僅僅只是剛剛插入的快感甚至就直接將鏡流送上了絕頂高潮的快感之中無法自拔。
她低著的腦袋在鈴鐺劇烈搖晃的鈴聲中猛地後仰,那條還帶著唾液的濕滑粉嫩的丁香軟舌直接從變成標準的「O」形的紅唇之中向外吐出,平坦而不帶有一絲贅肉、能夠清晰地看見馬甲線和那個複雜的粉色心形圖案的小腹隨著肉棒的插入以肉眼可見的地面高高鼓起,那雙以「M」字打開的細長美腿在不自覺地顫抖、抽搐,一股散發著熱氣的深黃色尿液不受控制地從她被肉棒填滿的褶皺蜜穴中湧出,在一陣嘩嘩的流水聲中直接淋在了雲夢的腹部。
「噢...喔哦....?好...?好舒服...???腦子...?要化掉....咿!!!!?????」
淋在腹部的尿液傳來的溫度和觸感並沒有將少年從發情的狀態中喚醒,他的腰腹在片刻的沉寂之後逐漸開始前後擺動,帶動著那根四十公分、兩隻手都握不住的猙獰巨根在接連不斷的肉體碰撞聲和淪為正太專屬的雞巴套子的雌畜的體內肆意地抽插。
潮噴的淫液在肉棒激烈到像是最後衝刺一般的侵犯動作中一股接著一股地從鏡流被擴張得更大的騷穴中噴出,布滿溝壑的沉重卵袋拍打在痴女御姐安產型的肥大肉尻上,白色的漿液在那根巨物不停打樁的動作中越流越多,像是為二人的交媾增添情趣似的逐漸被打成灰白色的泡沫。
「叮鈴鈴!叮鈴鈴!!
「啊!!????啊啊啊!!!??????壞?壞掉了???呃呃呃....????要?要被大肉棒操壞掉了?????」
鈴鐺搖晃的悅耳鈴聲和淫蕩的浪叫聲不絕於耳,而後者的聲音對比前者來得更為響亮。
此時,鏡流臉上的表情早已經在這常人絕對無法體驗到的,用交配來形容都不為過的激烈交媾的快感影響下變得無比的淫蕩而下流,她吐著那條濕滑的香舌,那雙滿溢著情慾和滿足、幾乎快要凝實出慾望構成的紅心的血紅美眸不受控制地上翻,在朦朧水霧的襯托下顯得格外動人。
毫無邏輯可言的話語和難以分辨的淫語不停地從那兩片張合著吐出浪叫和白霧的紅唇中發出;布滿在成熟火辣的雪白胴體上淋漓的香汗四處飛濺;胸前幾乎要從漁網連體衣蹦出來的G罩杯巨乳在正太手掌肆意的玩弄下不斷變形;已經快要消腫的圓潤肥尻上的紅潤在肉體劇烈的碰撞中變得更加鮮艷動人,被像是打樁機一樣侵犯的褶皺騷穴紅腫和外翻更加嚴重。
少年的動作一刻不停,那根在打樁間早已經被白色的黏稠漿液與淫汁包裹的巨根猛地從痴女高潮到痙攣的濕熱蜜穴中拔出大半,連帶著痙攣的緊緻蜜肉一起被牽扯的子宮在此時更是直接變成了愛心的形狀。
些許射精的快感轉瞬即逝,卻被少年輕而易舉地捕捉,他腰腹擺動的速度驟然加快,從二人不斷分開又貼合的交合處發出的啪啪的肉體碰撞聲也像是在追逐著那陣感觸似的變得越發急促。
「去了?去了????呃啊啊啊!!!????壞掉了?子宮要壞掉...!!!!???」
鏡流到了嘴邊的話音在空前巨大的快感刺激下驟然失語,她瞳孔一縮,大腦也變得空白一片。少年抬起的腰腹重重地落下,他在鈴鐺搖晃發出的清脆聲響中,在鏡流戛然而止的聲音中,猛地將那根再也難以忍受射精快感的巨根用力地捅入了她的體內。
膨脹的紫黑色龜頭與她再也無力抵抗的嬌嫩的子宮口互相碰撞,蠻橫無理的力度直接將其暴力地破開的同時用力地頂到了最深處。
下一瞬,渾濁滾燙的濃精如同噴泉似的隨著卵袋的收縮而一股腦地在鏡流的子宮內噴發,她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脹大到像是臨盆期的大小,連帶著那個複雜的圖案也被撐大幾分。
大量體內承載不下的濃精混合著潮噴的淫液不停地從痴女被侵犯到有些合不上了的濕熱騷穴中湧出,在一陣噼噼啪啪的響聲中落在了床上,就像是幾滴在她的眼角凝聚,沿著那張帶有淫蕩表情的絕美俏臉上向下滑落的淚水。
也就是在變成痴女的御姐被巨根的正太用海量的精液在子宮內播種的時候,一顆卵子正巧被排了出來。
毫無徵兆地,鏡流被精液灌滿到鼓起的腹部上的愛心圖標突然開始發光,她的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小、復原,才不過短短几息的時間就已經恢復如初——仿佛先前發生的一切全部都是幻覺。
吸收完絕大部分鏡流香汗淋漓的嬌軀仿佛觸電了似的輕輕一顫,她神采渙散的眸子驟然一縮,臉上淫蕩下流的表情在恢復了的神智的影響下收斂幾分,很快就流露出了幾分迷茫與困惑。
這是...要做什麼...?
「哈啊...哈啊....」
少年急促而沉重地喘息迴蕩在彌散著一股混合著尿騷味和精臭味的空氣之中,海量的射精連帶著些許的慾火一起排出體外,那雙深黑色的眼眸中浮現出幾分清明,但是很快又被更為強烈的慾望侵占。
他視身下鏡流無比淫蕩下流的色情姿態為不顧,在身體里頃刻間爆發的力量的堅持下將鏡流的身子完全翻面,那兩瓣在自己的劇烈撞擊下變得通紅的肥大肉尻和滿是汗水的光潔背部朝向上方,然後,毫無留戀地將自己胯下在一次射精之後仍舊筆直地挺立著的粗大巨根在一陣淫液噴涌的嘩嘩聲中痴女的肉穴中拔出。
一道帶著幾分魅惑意味的呻吟聲不自覺地從鏡流的口中外泄,卻因為枕頭的遮掩而略微顯得有些沉悶和不清晰。他喘息著將手扶在沾滿白色漿液的肉棒的根部,緩緩將胯下仍舊筆直地挺立著的巨物的前端對準了御姐正在不停張合著噴吐出白霧的稚嫩菊穴,自顧自地擼動幾下之後,將殘留在尿道中沒能射出的余精射在了其表面。
「等...等一下???那?那裡不可以...!!!???」
菊穴傳來的滾燙溫度觸感讓鏡流的眸子驟然一縮,那張帶著病態潮紅的精緻絕美的俏臉上如方才夢醒的迷糊驟然消散。她猛地扭頭,隨著嬌軀一同在不住地顫抖的聲音裡帶著不加掩飾的驚慌和幾分恐懼。
然而,一切都已經有些太晚了。
啪!
她的話音才剛落下,肉體碰撞的響聲就已經響起,正太憑藉著塗滿棒身的白漿充當潤滑的材料,猛地將積蓄滿力量的腰腹往前一挺。
「呃...!!....???」
菊穴傳來的劇痛讓鏡流的口中不住地發出了一聲痛苦的悶哼,她仿佛沒有骨頭般的雪白胴體驟然緊繃,然後又逐漸回到先前那種爛泥一般的狀態。那雙無力地垂落在身體兩側的白凈玉手一點一點握緊,像是在分擔著痛楚似的將本就褶皺不平的床單攥在手中。
那根粗大的巨根攜帶著無比強硬的力度粗魯地將御姐還未開發完全的菊穴用力地頂開,緊緊纏繞在棒身上的褶皺腸肉濕熱而富有彈性,反饋而來的感觸更是讓雲夢感到一陣欲罷不能。
一道帶著幾分舒暢和享受意味的吐息自正太微微張合的口中吐出,他在胯下傳來的一陣舒暢的快感中前傾著身子,將全身的重量全部壓在痴女布滿汗珠的光潔後背的同時將手環繞在她纖細而不帶有一絲贅肉的細腰,前後擺動著腰腹,又一次開始了劇烈抽插的動作。
肉體碰撞的響聲在不足片刻的寧靜之後重新響起,只不過這次的聲音對比之前來得更為急促與響亮,比肉穴更加緊緻和富有彈性的柔軟腸肉緊緊套弄在棒身上蠕動的感覺像是澆到火上的油水,令人慾罷不能的快感更是讓正太擺動腰腹的動作更加迅速。
斷斷續續的呻吟聲伴隨著鈴聲在房間內不斷地迴響,將半邊臉埋在枕頭裡的鏡流臉上扭曲的表情在腹部發光淫紋的作用下逐漸崩壞。異常敏感的菊穴在將疼痛轉化為快感的特殊能力下更是直接將她刺激到直接失去了說出完整話語的能力。
不成音節的胡言亂語被肉體碰撞的響聲輕鬆地蓋過,一絲透明的粘稠腸液於肉棒在御姐粉嫩緊緻的菊穴中進出的動作被帶出,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越流越多。
「噗嘰噗嘰」地粘稠水聲越發頻繁,透明的水線連接著二人的交合處,在肉棒粗魯地進出動作之間被不停牽扯,的腸肉傳來的異樣的快感更是讓御姐那雙細長的美腿在陣陣浪叫聲中開始不自覺地踢蹬,重複著抬起又落下的過程時將身下的大床折騰到發出不堪重負的響聲。
真是...?太棒了....???
不需要思考,不需要動作,只需要簡單地迎合,只需要搔首弄姿一番,就能享受被肉棒當成飛機杯使用所帶來的快感。
鏡流被快感攪動到只剩漿糊的腦子裡不受控制地冒出了這個想法,那雙血紅色的美眸之中浮現出了兩顆純粹的由慾望組成的紅心。
繁育的力量在無數次精液的播種中被鏡流小腹上的淫紋吸收,像是一個根深蒂固的烙印似的深深刻在她的精神,但是又並不徹底,只有在某個特定的時刻才會被激發...
比如,看到肉棒的時候。
啪!啪!!
越發沉重地抽插力度發出更加響亮和清脆的聲音,雲夢將鏡流的細腰環抱住的手忽然鬆開,轉而將十指全部插入到漁網連體衣的縫隙之中,用力一拽。
撕拉!
名貴的布料在如此強大的力度下被輕而易舉地撕扯成碎布,他粗魯地將鏡流身上唯一能夠稱得上是衣物的情趣內衣扯壞,然後將雙手順著她滿是汗水的光潔腋下往前伸去,用像是擠牛奶一般的手法肆意玩弄著那對G罩杯的豐腴巨乳。
「夫??夫君???這?這樣下去的話...???我?我會變得奇怪的....????」
她顫抖的話音中帶著的媚意和嬌羞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在撩撥著雲夢本就已經動盪不定的心神,他感覺自己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更加旺盛,就連下體那根膨脹到極點的粗大巨根也傳來一陣無法忽視的疼痛。
二人的體位又一次改變了。
毫無徵兆地突然改變的姿勢讓鏡流一時間有些沒能反應過來,她側躺在床上,蠕動著紅唇似乎剛想說些什麼,就察覺到有一隻手伸進了自己雙腿之間的縫隙里。
將御姐修長潔白的美腿抬起的正太並不因此而覺得滿足,他前傾著腦袋,將那張帶著些許汗水的臉頰埋進她在一番激烈的交媾之後已經滿是汗水,仿佛正在噴吐著色情白霧的光潔腋下,在閉上雙眼深吸一口之後便滿臉陶醉地伸出舌頭,在她帶著滿滿的羞恥與嬌羞的目光注視下緩緩張嘴,用舌頭將御姐的腋窩仔仔細細地舔舐了一遍。
濕潤,柔軟,隱約之間帶著些許的鹹味,正太帶著唾液的軟舌像是在做著細緻的清理似的將成女腋下的每一寸肌膚都無比仔細地舔過,身下擺動腰腹的動作卻在逐漸變強的射精快感的刺激下越來越快。
「夫??夫君????呃...呃呃....????要?要高潮了???要被夫君用大肉棒肏到菊穴高潮了????」
高昂的浪叫和淫語伴隨著肉體碰撞的啪啪的響聲在房間內不斷地迴響,雲夢胯下的巨根也在射精的快感達到最頂峰的剎那猛地在鏡流的菊穴之中射出海量渾濁而滾燙的濃精。
他在射精前的最後一秒重新將鏡流赤裸的胴體壓在身下,直到不再射精才緩緩將自己已經慢慢軟下來的巨根從她已經被肉棒侵犯到無法閉合,已經完全淪為散發著熱氣的精液儲存罐的菊穴之中拔出。
然而,雲夢依舊沒有滿足。
不知道多久的時間過去,天邊升起的朝陽已經變成如血一般的橘黃色的黃昏,房間內,全身上下都被精液覆蓋了的鏡流赤裸著那具雪白的胴體,趴在床上陷入昏厥。
她高高地翹著已經紅腫不堪的肥大肉尻,半邊埋在枕頭裡,露在外頭的絕美俏臉上帶著被玩壞了的淫蕩表情;胸前在一番激烈的交媾和蹂躪中變得滿是抓痕的豐腴爆乳更是在濕透的床單上被擠壓成了兩片無比厚實而又色情的雪白乳餅;變成精液儲存罐的菊穴中滿溢而出的渾濁濃精一股接著一股地湧出,連帶著從被精液灌滿的孕肚中流出的體液混合物一起落在床上。
床邊,赤身裸體的雲夢坐在那裡。
繁育的力量所帶來的影響在無數次的射精之後逐漸衰減,到了最後又被豐饒的力量成功中和。
一段時間接近無窮無盡的體力在此刻恢復正常,超負荷運轉的身體帶來的副作用頃刻之間降臨。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個容器,被酸楚和無力兩種感覺同時填滿,拉傷的肌肉在每次呼吸之間都帶來一陣令他直抽涼氣的劇痛,卻又很快被那股從體內流過的暖流治癒。
此刻的房間內對比清晨時更加雜亂,整個房間裡瀰漫著的淫靡氣味就算是香囊都無法掩蓋,精液與淫液的混合物又添加了不知道幾處,體液的痕跡遍布房間的各個角落到處都是。
他緊咬牙關,忍著肉體的疼痛將手抬起,而後閉著眼睛集中精神。
下一秒,翠綠色的明光在少年的手中散發,變成虹色的光流湧進那具因為傷痛而幾乎快要動彈不得的身軀。
他臉上的痛苦轉瞬之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輕鬆與享受——如同在出了一身汗地烈夏走進開著空調的房間,迎面享受那份將燥熱全部驅走的寒意。
雲夢能夠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狀況以極快的速度開始好轉,拉傷的肌肉不再疼痛,脫力的感覺逐漸消失,那股虹色的光流顏色漸淡,可就在即將消失的瞬間忽然凝固。
少年不大的嫩手斜斜地往身後一指,那股光流就像是受到了指引似的,暢通無阻地湧入了鏡流的體內。
做完這一切的雲夢緩緩將力量收起,他坐在床上閉目養神,直到大約過去了半分鐘的時間才重新睜眼。
此刻的時間已經夠晚,在一天的劇烈運動下都沒得到能量補充的胃更是直接抗議似的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響聲。
雲夢下意識將手摸向自己空空蕩蕩的肚子,而後側頭望向床上已經陷入睡夢中的鏡流,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無言地起身。
他拉開窗簾,任由夕陽的餘暉灑進不大的房間;打開窗戶,留出讓風通行的過道,然後坐到書桌前的椅子上,拿起紙筆,在「沙沙」地摩擦聲中留下一句話。
做完這一切之後,赤身裸體的雲夢從椅子上起身,他走到門口,穿上掛在門口衣櫃凹槽內的衣服,拿上了鑰匙和手機就離開家,乘坐著星槎趕往了金人巷。
夜晚,長樂天。
一艘規格不大的星槎在來到了指定的地方之後緩緩停靠,身穿帶有藥香味的素白衣裳的雲夢從星槎上離開,他穿過喧囂吵鬧的人群,一路小跑著趕往金人巷的路口,可就在馬上要跑過一條被光影分割成兩個世界的巷子時,像察覺到了什麼似的驟然停頓。
空氣中,一股令雲夢感覺有些熟悉的奇異香味從巷子裡往外飄散,他小巧的鼻尖輕微地抽動,在捕捉到了這股氣味之後便低著眉頭陷入了短暫的思考,僅僅只是在半秒的思量之後,就得到了答案:「佳人醉...?」
也就在這三個字落下的瞬間,一縷晦暗的光芒就從少年深黑色的眸子的眼底閃過,他將手伸進上衣的口袋,在取出了一個火紅色的香囊之後就朝著巷子的方向走了過去。
距離的接近讓佳人醉的味道逐漸變得清晰,先前因為太過遙遠而無法聽清的細微聲響也逐漸傳入了耳中。
他聽見男人用帶著幾分憤怒和不滿的聲音在低聲地咒罵,聽見少女帶著幾分絕望和哀求的低沉的嗚咽聲。
黑髮少年的腳步無聲而又迅捷,他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巷口之後像是在等著誰似的,將後背倚靠在冰冷的牆面上。
他有意無意地將頭偏向巷中,深黑色的眸子裡無比清晰地映出了其中的景象:
巷中昏暗的空氣里並不寧靜,逐漸變弱的嗚咽聲將寧靜的氣氛渲染得格外壓抑和緊張,佳人醉濃郁到極致的氣味更是令人感到一陣心身躁動。
身穿背心短褲的魁梧男子站在巷子的深處,毫無防備地將後背朝向了站在巷口的雲夢,在他微屈著大大張開的雙腿之間,還能看到一雙細長的白腿正在不停地掙扎,擺動。
眼前的畫面讓雲夢手中的香囊越抓越緊,他短暫地思考片刻,在確認了沒人注意這裡之後迅速鑽進小巷內的陰影中,猛地將手中的布袋往前一扔。
轟!
刺目的火光伴隨著一聲痛苦的悶哼在小巷中迴蕩,被烈火灼燒的男子猛地將手中已經被迷暈過去的少女鬆開,他一邊咒罵一邊趕忙脫掉身上被火焰吞噬的衣服,又用腳重重踩了幾下之後才將火焰熄滅。
「操!他媽的,誰那麼不長眼?!」
帶著暴怒情緒的聲低吼在寧靜的巷子中迴響,他猛地扭頭看向巷口,在看清了那道背著光的嬌小身影之後猙獰一笑。
「好啊....居然是個小鬼頭,你想英雄救美是吧,今天我就弄死你!」
他突然發難的行為並沒有讓雲夢覺得意外,少年不緊不慢地將雙手伸進口袋,微笑著取出了一個先前丟出的香囊。
因為角度的原因,男子沒能看見先前是什麼東西將自己擊傷,但是在看到雲夢臉上的笑容和香囊那鮮艷到讓人覺得危險的紅時,還是下意識將手擋在了面前。
然而,就在男子將雙手交叉擋在面前的剎那,另外一個火紅色的香囊就緊隨著被擲出,精準地朝著男子腫脹不堪的胯下飛去。
轟然炸裂的火焰伴隨著痛苦的慘叫聲在昏暗的小巷內響起,傳到外頭時卻只被無數的過路人當作幻覺。
雲夢憑藉著靈活和身材的優勢輕鬆地從男子的腋下鑽出,手掌在翻覆之間又從兜里取出了個黃色的香囊。
投擲,命中。黃色的霧氣在容器破碎的瞬間迅速在空氣中蔓延,隨著呼吸而鑽進體內,霎時間,男子臉上的表情驟然凝固,他的身體像是被電擊了似的不停顫抖,手臂和胯下燃燒的火焰熊熊燃燒,甚至變得更加旺盛。
噼噼啪啪地響聲伴隨著焦糊的味道以及烤肉的香味在昏暗的小巷內迴蕩,男子到了嘴邊的哀嚎在麻痹粉塵的影響下變成斷斷續續的音節。
在黃色粉塵擴散的範圍內,雲夢的腳步依舊輕鬆。那些細小的顆粒同樣被其吸入體內,但是在那道虹光的庇佑下卻沒能對他的身體哪怕一絲一毫的影響。
他的力量同樣來自於豐饒,卻與其他的命途行者有著很大的不同。
雲夢完全忽視了男子絕望中帶著幾分哀求的目光,而是一臉嫌棄與厭惡地越過他的身體,然後徑直走到那名少女的身邊,僅僅只是粗略一掃,就從對方的衣著辨認出了她的身份。
「青雀...?」
地上,穿著一身青黑色衣裳,將淺色的秀髮綁成俏皮可愛的雙馬尾的少女躺在那裡。
他記得這個在太卜司工作的女孩,她曾到過自己的店裡購買過各種款式、功效不同的香囊,甚至經常因為想要翹班而說出各種奇怪到令人聞所未聞的病症要雲夢開藥——當然,他沒有同意過。
在這樣嬉笑打鬧的一來一往之間,二人的關係從最開始的陌生人慢慢轉變成了互相熟識的友人,甚至已經到了無話不談的地步。
或許是因為覺得朋友之間直呼其名太過生疏,青雀曾在經過雲夢的授意之後給了他一個類似小名,聽起來頗為親昵地稱呼:小夢。
在某種角度來說,青雀甚至可以算是雲夢在羅浮認識的第一個朋友,在他的印象中,這位成天絞盡腦汁想辦法摸魚打牌,甚至是翹班摸魚的姑娘與自己見面時總是笑語盈盈,只是,這一次對比往常卻大有不同。
她貧瘠無料的胸口隨著沉重的呼吸以肉眼可見的弧度上下起伏,單薄而有形的紅唇不停張合著在不絕於耳地帶有魅惑情慾的呻吟聲中吐出一陣又一陣的霧氣,緊鎖的眉頭和微微扭曲的五官互相配合,讓那張在迷魂香的作用下帶上誘人紅暈的精緻可愛的俏臉上浮現出了幾分不加掩飾的痛苦。
那雙白皙纖瘦的美腿不安分地併攏、屈起、在一陣令人浮想聯翩的「窸窸窣窣」的微弱響聲中來回磨蹭。像是在用這種辦法笨拙地緩解著體內正逐漸旺盛的慾火。
眼前的場景和青雀的表現讓雲夢下意識地後退半步,因為,按照他對這種平時絕對不能使用的藥物的認知來看....
她已經到了快要爆發的邊緣了。
正當雲夢下意識地低頭思考著應該怎麼樣才能將青雀從中了迷魂香的狀態中喚醒的時候,躺在地上的青雀緊閉著的眼眸忽然睜開,她踉蹌著從地上支起身子,那雙仿佛在冒著饑渴綠光的青綠色眼眸,在第一時間就鎖定了前方低頭思考的雲夢。
等到他在一陣徹骨的寒意中遲鈍地意識到自己犯了個什麼樣的滔天大錯時,為時已晚。
噗通!
「喂,青雀,你....」
重物落地的聲音伴隨著一道輕微的悶哼聲一同響起,毫無徵兆地貼上嘴唇的兩片濕熱的柔軟粗魯地將雲夢說到一半的話打斷。
剎那間,雲夢的大腦變得一片空白,就連那雙被震驚完全占據的深黑色眼眸也在不受控制地逐漸瞪大。
他被強吻了。
然而,慾火中燒的青雀卻完全忽視了身下這位比自己還矮了個頭的正太少年的感受。
她緊閉著雙眼的同時忘情地和雲夢深吻,不太安分地細長藕臂緩緩伸出,最後將他的脖頸緊緊環繞。被慾火撩撥到燥熱難忍的嬌小可人的雪白嬌軀上已經變得香汗淋漓,將雲夢壓在身下的青雀似乎已經失去了理智,她鬆開了二嚴絲合縫地貼合著的唇瓣,看也不看就對著那張仍舊帶有稚氣的俊俏面龐上「啾啾」地一頓亂親。
少女的吻如同雨點般落下,伴隨著與體香味混合在一起的發香無時無刻地充斥著雲夢的鼻腔,久久無法散去。臉、脖子、鎖骨,所有裸露在外的地方都成了那兩片薄唇光顧的地方——毫不誇張地說,如果青雀塗著口紅,那麼雲夢早已經被親得體無完膚。
緊貼在一起的身體讓雲夢能夠無比清晰感覺到青雀怦怦直跳的心臟,衣物之間互相摩擦的窸窸窣窣地微弱響聲搭配著懷中那具不安分地亂動地溫香軟玉的嬌軀帶來的觸感,更是讓他一時間感覺有些口乾舌燥。
青雀的行為讓他逐漸有了些火氣,最直觀的表現,就是少年胯下的那塊布料已經肉眼可見地鼓起了一個碩大的帳篷。
那雙無處安放的手緩緩抬起,而後又落在少女裸露的嫩滑香肩上,指尖傳來的帶有汗水的柔軟肌膚的觸感格外清晰,甚至不用去仔細辨認,就能感覺少女的體溫此時已經升高。
他試著將陷入奇異狀態的青雀從自己的身上推開,但那雙結結實實地環繞在脖頸上的嫩手傳來的強橫力度,卻直接將少年的想法無情地擊碎。
下一瞬,難以言明的悸動毫無徵兆地在雲夢的心中湧現,那顆隨著情慾的湧現而加速跳動的心臟用力地收縮一下,慾望的火焰頃刻間燃燒,帶動著繁育的力量又一次被驅動。
從體內湧出的力量好似源源不斷,原本處於劣勢的雲夢剎那間就將青雀反撲在地。殘存的一絲理智讓他不至於直接將身上的衣衫撕扯成漫天碎布,仍舊在被青雀不停親吻的雲夢極力忍耐著將身上的衣物褪去,扔到一邊,這才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
也就是在這口氣松出的剎那,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雲夢的喘息越發急促和沉重,他眼裡的清明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強烈到無法掩飾的慾望和占有。
他將青雀壓在身下,而後一把撩起少女綁著紅色仙舟結的青白短裙,露出了其中那件已經被肆意流淌的淫汁浸潤成深灰的純白安全褲。
「嘩啦!」的一道聲響過後,那條濕透了的安全褲被雲夢連帶著內褲一起脫下,少女青澀中帶有稚嫩色氣的無毛白虎蜜穴和那兩片肥美厚實、組合在一起像是剛從蒸爐中提出般冒著無比下流又淫蕩的朦朧白霧、在中間開了條縫的饅頭般的飽滿瓣肉和挺立的小核就這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之中,數條黏稠的水線像是橋樑般連接著早已經性奮地挺立起的小核,隨著距離的拉遠變得越來越長。
淫靡的氣味在空氣中開始擴散,在於佳人醉接觸時發生了某種奇妙的反應。越發香甜的氣味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似的撩撥著二人的心神,在雲夢的意識恍惚之間,繁育的力量無意識地釋放出更多。
他胯下那根青筋暴起的猙獰巨根顫抖著變得更粗更大,從原本的三十公分變成四十公分也不到短短几秒鐘的時間。
慾火焚身的少年主動地俯身吻住青雀的紅唇,互相碰撞在一起的銀牙發出只有他們二人能夠聽見的微弱又清脆的響聲,那條靈活的舌頭暢通無阻地鑽進少女濕熱粉嫩的口腔,於一陣令人血脈噴張地「呲溜呲溜」地舔舐聲中用舌尖探尋過其中的每一個角落。
他貪婪地吸吮著少女口中甜美的香涎,最後又纏上那條濕滑的香舌,深吻的二人如同熱戀中,挺起腰腹的同時一隻手撐地,另一隻手則扶在肉棒的根部,將尖端紫黑色的膨脹龜頭湊到少女無需濕潤的前戲就能順暢插入地白虎蜜穴的穴口,於片刻的上下磨蹭之後以不停湧出的淫汁將龜頭濕潤,在積蓄了足夠的力量之後猛地把腰一挺。
啪!
「嗚!嗚嗚嗚...!!????」
肉體碰撞的清脆響聲伴隨著一陣帶有幾分痛苦和情慾地含糊不清的悲鳴,液體噴濺的嘩嘩的響聲自二人還差了一段不短的距離才能結合在一起的交合處發出。
少年重重落下的腰腹帶動著那根非人尺寸的巨根無比強硬地捅入了少女未經人事的肉穴,布滿溝壑的沉重卵袋在一道清脆的肉體碰撞聲中撞擊在少女初見雛形的豐腴肉臀,帶起了陣陣銷魂而色情的雪白臀浪。
膨脹的紫黑色龜頭在一陣無比微弱地「噗嘰噗嘰」地響聲中粗魯地不厭其煩地將她濕熱褶皺的肉壁一次又一次頂開,濕熱透明的淫汁從少女隨著肉棒的插入而粗魯地被擴張成「O」形的處女蜜穴中湧出,在淅淅瀝瀝地水聲中於冰冷的地面堆積成一個不大的水窪。
殷紅的鮮血隨著處女膜的破裂而緩緩地從青雀的蜜穴中湧出,在沿著棒身向下流淌的過程中又被湧出的淫汁沖淡幾分。
這僅僅只是第一次插入,雲夢就已經讓膨脹的紫黑色龜頭用力撞擊在了少女無比嬌嫩的宮口。
下體傳來的一陣撕裂般的劇痛讓青雀的嬌軀一陣顫抖,就連被嘴唇堵住的紅唇之中也不住地發出陣陣帶有哭腔和痛苦意味的嗚咽。
她平坦而不帶有一絲贅肉、隱隱之間能夠看清馬甲線並不清晰地輪廓的小腹在肉棒插入的瞬間就高高隆起一塊格外明顯地凸起;驟然睜大的青綠色的迷離美眸中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出一層朦朧的水霧,轉瞬之間就已經凝成一顆豆大的晶瑩淚珠,沿著那張精緻可愛的潮紅俏臉向下滑落。
濕熱、緊緻,富有彈性的褶皺蜜肉像是在哀求著那根巨物不要繼續動作似的緊緊將其吸附;又像是在期待它能夠狠狠將其侵犯播種似的,套弄在粗大筆挺的滾燙棒身上不停蠕動。
嘶...
下體傳來的一陣柔軟的緊緻險些讓雲夢失去對於精關的把控,他下意識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直到讓花了好一會兒的時間進行適應之後,停止動作的腰腹才重新開始擺動。
穴中毫不憐香惜玉地開始抽插地巨物帶來的疼痛讓青雀那雙白皙纖瘦的玉腿不自覺地開始踢蹬,她的嬌軀不停顫抖,帶有乞求意味的嗚咽聲和楚楚可憐的表情反而激起了雲夢潛藏在心中的獸性。
「嗚!!??嗚嗚...~???嗚????」
沒有循序漸進地開發,也沒有溫柔地動作,牽扯著穴中的每一寸蜜肉的巨根進出之間的動作盡顯粗魯。
膨脹的紫黑色隨著少年的腰腹起落動作一次又一次撞擊她無比嬌嫩的宮口,穴中驟然加速的肉棒在動作間帶來的疼痛成倍地增長,劇烈的疼痛讓青雀青綠色的迷離眼眸不受控制地上翻,就連嗚咽中的哭腔也逐漸變得更加明顯。
然而,在這份難以忍受的疼痛中,她還感受到了難以遏制地、正隨著肉棒的進出而變得越發強烈的快感。
「噗嘰噗嘰」的淫靡響聲伴隨著清脆的肉體碰撞聲一齊從二人的交合處發出,與聲聲流露著難以掩飾的曖昧與情慾的含糊呻吟互相混合,在氣氛火熱又曖昧的寧靜小巷中不絕於耳。
「嗚??嗚嗚嗚...!!!!?????」
洶湧的淫汁從少女在一番激烈的交媾下已經隱隱有些外翻的白虎蜜穴中噴出,更是直接將肉棒上那股本就已經淡化幾分的落紅徹底衝散。
痛苦轉化為快感的太過迅速,快到她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在那根巨物地粗魯侵犯的動作中帶來的快感直接高潮。
一次又一次被堅硬的龜頭撞擊的嬌嫩宮口在強大力度的擠壓下不斷變形,腹部高高隆起的輪廓隨著肉棒的抽插而不停地鼓起又復原,溫熱透明的淫汁在這根將自己侵犯得欲仙欲死的巨物粗魯侵犯地動作中肆意地洪泄。
肉穴中傳來的足以令任何女性都為之瘋狂的交媾帶來的強烈快感讓青雀那雙不停亂蹬的白腿逐漸屈起、張開,帶動著已經濕透的安全褲和內褲一起被拉長,最後,以「M」字開腿的動作迎合著那根將自己的肉穴當成飛機杯使用的巨根。
從少女褶皺的白虎蜜穴中不停分泌出歡愉淫汁的蜜肉在回過勁來之後無比黏人地將那根肉棒緊緊包裹,像是在迎合這根將要成為自己主人的陽物似的一點一點變成它的形狀。
「哈唔...?啾???呲溜....???」
令人浮想聯翩的淫靡聲響自二人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的唇瓣中溢出,他們的唇瓣在「啵!」的一聲中緩緩分離,兩條被唾液完全包裹,彼此糾纏在一起,互相舔舐著對方的舌頭卻沒有絲毫想要分開的意思。
肉?肉棒???舒服?好舒服?????
一個念頭不受控制地從青雀已經變得一片糨糊,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的腦海中浮現,並且在短短几秒的時間內變得越來越強。
她臉上原本還算正常的表情在下體不停被肉棒侵犯的蜜穴中傳來的強烈快感的影響下越發淫蕩,青綠色的迷離眼眸之中的情慾在此刻變得更加旺盛,幾乎要冒出紅心的眸子裡更是帶上了幾分狂熱的愛意,分開的唇瓣讓她到了嘴邊的浪叫不再是含糊不清的嗚咽,而是發自靈魂深處的歡愉地叫聲。
嬌嫩的宮口在龜頭無數次的頂撞和快感的侵擾之下已經逐漸失去抵抗的力度,那雙呈「M」字向外打開的白腿像是有所察覺似的努力抬起,最後又像是鉗子般將少年不停起落的腰腹夾住,腰腹傳來的力度與耳邊不絕於耳地悅耳浪叫聲互相配合,讓此時的雲夢感覺更加地躁動。
他抓住轉瞬即逝的射精的預感,在隨著抽插的動作而變得越來越強,幾乎已經快要無法阻擋地的射精的快感,忽視了青雀像是在挽留自己的肉棒似的越收越緊的濕熱蜜穴,自顧自地猛地將胯下的巨物從中拔出大半,停頓在半空的腰腹在積蓄了足夠的力量之後重重地落下。
啪!!
比先前任何一次碰撞都要清脆響亮的碰撞聲伴隨著女性極其高昂的浪叫和液體噴涌的聲音在陰暗的小巷中迴蕩,重重落下的龜頭連帶著粗大筆挺的棒身暢通無阻地將少女濕熱褶皺的蜜穴中的蜜肉擠開,狠狠地將在這番激烈的交媾中再也無力抵抗,甚至是已經十分乖巧而主動地降下、已經做好被播種準備的子宮的宮口徹底地撞開。
「去??去了???去了啊??啊啊!!????咿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聲無比放蕩的浪叫,破開子宮口的龜頭狠狠地將膨脹的尖端頂入了自己能夠進入的最深處,渾濁滾燙的濃精像是噴泉似的在青雀的子宮內噴涌而出。
她的肚子在精液的灌輸下肉眼可見地脹大到臨盆期的大小,寬鬆的青黑色衣裙腹部的位置也出現了一個明顯的輪廓;那雙緊緊夾在少年腰腹的白腿就算是已經被高潮刺激到不斷抽搐也在儘可能地往裡收縮——像是,要用這根將自己的蜜穴粗魯地擴張到如此尺寸的罪魁禍首負責,將那些在自己的體內噴涌而出的濃精全部留住。
然而,青雀的此番行為卻沒有起到哪怕一絲一毫的作用,她的體內裝不下的渾濁精液伴隨著潮噴的濕熱淫汁不停地從下體被肉棒侵犯到外翻的白虎蜜穴之中噴出,邊做體液的混合物沿著她青澀中帶著色氣的穴口慢慢向下滑落,經過正不停收縮著的粉嫩緊緻菊穴之後沾濕了裙擺。
由於衣物的遮擋,包括青雀本人在內的二人並沒有注意到,一個由愛心為主體的粉紅色淺淡圖案,正緩緩地浮現在少女被精液灌滿孕肚的腹部。
「哈...哈....」
宛若拉風箱一般沉重的喘息自雲夢的口中吐出,他感覺自己脖子上的力度一松,少女的藕臂連帶著軟若無骨的手掌就輕輕落了地。
二人久久纏綿在一起沒有分離的舌頭和在經歷了第一次高潮之後緩緩分開,黏稠的水線越拉越長,身下,被肉棒當成飛機杯使用到高潮的青雀精緻可愛的俏臉上潮紅一片,被玩壞了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
被慾火侵擾的嬌軀香汗淋漓,彈指可破的雪白肌膚在一番激烈的交媾下更是如同那兩片都快要被親腫,紅潤到仿佛要滴血一般的紅唇般格外動人。
一次的射精並沒能夠將繁育的力量化解,少年胯下仍舊處於興奮勃起的狀態就是最好的證明。他忽視了身下青雀的感受,在掙脫開了那雙已經無力將自己的腰腹夾住的雙腿之後忽然起身,直接跨坐在了她的胸口。
「唔...?」
胸口傳來的一陣輕盈的重量讓如夢初醒的青雀一時間有些恍惚,她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一根粗大筆挺、被混合的體液完全包裹、在殘留著精液的紫黑色龜頭處還在流出渾濁精液的巨屌出現在眼前,幾乎就快要占據整個視界,幾乎就快要貼到她的臉上。
將青雀騎在身下的雲夢動作不停,只是自顧自、用雙手握住胯下那根遍布著體液的混合物的粗大巨根的根部用力地來回擼動,完全沒有考慮過少女哪怕一絲一毫的感受。
好?好大???這也...太臭了?????
無比濃郁的精臭味混合著一股強烈的腥臭和雄性的氣味隨著呼吸的動作被不停地吸入鼻腔,青雀的嬌軀仿佛觸電了似的輕輕一顫,帶有勾人心魄的迷離與朦朧的目光中多了幾分熾熱的情慾。
她鼓動著喉嚨,幾乎是下意識地重重咽了口唾沫,一個念頭在空白的腦海中浮現,在短短几秒的時間內越來越大。
而就在青雀下意識伸出的濕滑軟舌馬上要舔到尖端的龜頭的時候,她看見眼前的這根猙獰巨物輕微地顫動。下一秒,一股帶有餘溫、散發著無比濃烈的精臭味的渾濁米白色液體毫無徵兆地從正在流出余精的龜頭湧出,下雨般落在了她帶有病態潮紅的白凈俏臉上。
臉頰傳來的觸感與溫度讓青雀下意識地閉上雙眼,純粹由精液組成的面膜在短短几秒的時間內就幾乎將少女那張精緻可愛的面容覆蓋其中——她的心跳隨同呼吸一起短暫地停滯,稍有平息的慾火此刻毫無徵兆地突然爆發,等到她再次睜開眼時,看向那根粗大巨根的目光已經變得無比貪婪而熾熱。
殘留在尿道內、正沿著紫黑色的膨脹龜頭向外流淌的余精在雲夢那雙格外細嫩的小手來回擼動的動作中連帶著些許慾望一齊排出體外,發自內心的舒暢感讓少年不由自主地長舒一口氣。
呼...
暫時失聯的理智在此刻回歸,他低垂的目光看向身下,卻正巧看見此時的青雀已經儘可能地張大嘴巴,試著將尖端碩大的龜頭吞入口中——
柔軟的唇瓣將龜頭前端約莫一半的位置吞入口中,自少女濕熱粉嫩的口腔中吐出的熱氣不斷地拍打在敏感的前端,在溢出嘴角時變作朦朧而色情的白霧。她無比勉強地試著將更多的部分一齊吞入口中,但僅僅片刻的堅持之後就在馬上快要脫臼的下巴傳來的疼痛中鬆了口。
「哈啊...?哈啊...???」
聲聲帶著誘人情慾的喘息從青雀那兩瓣不停蠕動的單薄紅唇中發出,她目不轉睛地盯著這根壓迫到自己面前的巨根的龜頭,滿是慾望的眼眸里流露出了幾分不甘。
她吐出那條濕滑柔軟的香舌纏在了眼前近在咫尺、散發著強烈精臭與腥臭味的膨脹龜頭,可二者才剛一接觸,青雀就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這...這是...???
帶有些許甜味的黏稠子種汁醇厚的味道在少女的味蕾綻放,她迷離的眼眸一點一點睜大,溢於言表的驚訝與錯愕轉瞬即逝。僅僅只是半秒的時間過去,回過神來的青雀就毫不猶豫地就在一陣「呲溜呲溜」的淫靡響聲中將殘留在尖端的精液一點不漏地舔舐乾淨,甚至就連包皮之間的縫隙也沒有放過。
青雀的表現實在是有些太主動,主動到一切發生得太過於迅速,就算是雲夢一時間也有些沒能反應過來。她無視少年的目光,只是連帶著舌頭和腦袋歪向一側,那條柔軟的香舌沿著棒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無比仔細地舔過,那些精液與淫汁的混合物都在「呲溜呲溜」的色情舔舐聲中被青雀大口吞下。
已經陷入了某種奇怪狀態的青雀一股腦地將殘留在棒身上的體液全部吃干抹凈,她抬起那雙垂落在地上的玉手,在抹掉了臉上已經失去溫度的精液之後就將其湊到了嘴前,然後閉上眼睛,像是在品鑑什麼極品美食的美食家似的將手上的精液全部舔凈——甚至,還不忘吸吮幾下指尖。
做完這一切之後,她睜開的眼睛毫不畏懼地迎上了雲夢的目光,在後者帶著幾分錯愕的目光中,將雙手轉過、攤開,像是在向他證明自己已經將殘留的精液舔舐乾淨,然後滿臉乖巧地將那張精緻可愛、帶著不加掩飾的情慾的潮紅俏臉貼上尖端正顫抖著流出子種汁的龜頭,十分親昵地蹭了幾下之後,「啾」的一聲在馬眼處落下一個吻。
二人都沒有察覺到,青雀腹部的淫紋在她飲下精液的瞬間開始微微發光,淺淡到難以察覺的色彩逐漸變得深沉,仿佛從一個影子變成實體。
....
霎時間,發自靈魂深處的熾熱衝動化作慾火的燃料,僅僅只是片刻的時間就又一次將方才回歸的理智生存的空間壓縮到極點。雲夢在「咕咚」的一道沉悶響聲中重重咽了口唾沫,那雙仍舊攙扶在棒身上的手驟然鬆開,轉而直接扣住了那雙正對著自己的玉手。
緊緊相扣的十指傳來的強大力度讓青雀無法掙脫,掌心傳來的一陣溫暖觸感仿佛在向她傳遞什麼消息。被壓在身下的少女僅僅只是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之後就已經明白。
雲夢的腰腹向前擺動,連帶著胯下那根散發著強烈淫靡氣味的青筋暴起的粗大巨根一點一點貼近少女單薄而有形的紅唇。他先是將膨脹的尖端湊到少女已經儘可能地張大,正不斷呼出白色霧氣的濕熱口腔,在花了片刻時間調整好位置之後便將紫黑色的龜頭緩緩插入其中,可才插入一半,他就感受到了明顯的遲鈍感。
她的口腔能夠張開的幅度已經到達了極限,光是從那張臉上的表情就能夠直觀看出,雲夢前傾的腰腹短暫停頓,最後帶著胯部猛地往前一挺。
「嗚...!!!」
突然插進口腔的粗大巨根依靠著蠻橫的力度粗魯地頂入喉嚨的深處,兩隻手都握不住的棒身在插入的動作中就已經將少女濕熱的口腔完全填滿。
脫臼的下巴和被強行擴張開的口穴以及喉嚨傳來的劇痛層層疊加,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青雀的大腦在霎時間變得空白一片,那雙青綠色的美眸驟然收縮,一滴晶瑩的淚水從她水霧未散的眼眶中凝聚,沿著眼角向下滑落。
緊緻、濕熱,青雀完全沒有任何開發度可言的、堪稱極品的口穴以及喉穴傳來的強烈壓迫感以及與之成正比的快感互相疊加,讓雲夢一時間有些欲罷不能。
「嗚...嗚嗚....噗....???」
含糊不清的痛苦嗚咽自青雀被正太的巨根完全填滿的口穴中外溢,微乎其微的聲音被限制在一個極小的範圍內才能聽得清楚。
擠壓呼吸道的巨根傳來的窒息感讓青雀下意識地開始掙扎,強烈的異物感刺激著她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的喉穴劇烈蠕動著想要吐出口中的巨物——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
徒勞消耗的體力讓她本就不多的氧氣急速消耗,青雀還算清醒的意識逐漸變得有些模糊,粘稠的唾液在掙扎的動作中不住地從嘴角流出、淌下,甚至是在帶動著嬌軀震顫的咳嗽動作中直接從鼻孔中外冒。
緊緊吸附在尖端和龜頭的濕熱軟肉越夾越緊,拚命蠕動的喉穴的每一寸軟肉都在動作之間不停不斷刺激著他的神經,雲夢就算只是單純地將肉棒的一半插入青雀的口中沒有動作,強大的壓力就已經讓她喘不過氣。
時刻把控著分寸的雲夢在青雀即將昏厥的剎那猛地將肉棒從她緊緊套在肉棒上幾乎快要無法拔出的口腔中拔出,「噗哈!」地一道微弱的響聲過後,青雀的嬌軀劇烈地顫動,她一邊劇烈地咳嗽一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晶瑩剔透的眼淚卻不住地向下滑落,像是馬上要溺水、又在關鍵時候獲救的受害者。
甚至在這一過程中,青雀也仍舊沒有鬆開扣著雲夢的手。
躁動的慾火忽然燃燒,但是又被那殘存的理智壓制,雲夢深吸一口氣,在壓下了心中的慾望之後催動能力。翠綠色的光華在二人緊緊相扣的十指中開始發散,變成虹色的光流直接湧進青雀的體內。
脫臼的下巴在喘息的過程中逐漸感覺不到疼痛,被那根肉棒粗魯擴張的口穴和喉穴傳來的痛感也在迅速地衰減,一股暖流順著她的血液流經全身,在淡化傷痛的同時滋養各處,酥酥麻麻的快感更是讓青雀的口中難以控制地發出了一聲嬌吟。
那雙含淚的眼眸中的迷離與朦朧消散一空,佳人醉的效果此時也已經在虹光的治癒下消失不見,然而,她眼中的情慾依舊,看向那根將自己折騰到險些窒息的肉棒的眼神依舊狂熱。
少女帶著幾分好奇與審視的目光注視著眼前這根滿是唾液的粗大巨物,與雲夢緊緊扣在一起的手緩緩鬆開一隻,伸出的細長白皙的手指伸向尖端的龜頭,像是個好奇寶寶似的用指尖輕觸了一下:
「沒想到...小夢你還是很有料的嘛...」
熾熱,筆挺,指尖傳來的溫度和觸感讓青雀在心跳加速之餘感到有些新奇,她的目光不斷移動到那根筆直挺立著的、滿是口水的尺寸恐怖的巨型肉棒上又迅速挪開,可還是強裝鎮定著仰起腦袋,將小巧可愛的瓊鼻湊到前端,輕輕一吸。
強烈的腥臭、精臭混雜著同樣濃郁的雄性的氣味在呼吸之間一股腦地鑽進鼻腔,前所未有的嗅覺衝擊輕而易舉地就讓青雀的大腦短暫地宕機。她花了幾秒的時間逐漸回神,調整好了狀態之後緩緩張嘴,然後,在雲夢帶著幾分錯愕的目光注視下,大張著嘴巴,毫不費力地將龜頭吞入了口中。
「真不知道...?...呲溜...你每天都頂著這麼大的一個怪物出門...???....呲溜...??????...會不會...難受啊...?????」
青雀含糊不清的話音中混雜著淫靡而下流的舔舐聲,在這個安靜到仿佛連針落地的聲音都能聽到的幽暗小巷裡顯得格外明顯。雲夢的心神在聽到了青雀的一番話語之後陷入了短暫的恍惚。
而就是在這恍惚的間隙里,被擠壓到角落的理智將部分的慾望驅散,他蠕動著嘴唇剛想說些什麼,就聽到又一句話音:「沒事哦?全部交給我來就好了???」
青雀的話音剛剛落下,那隻鬆開的手就已經溫柔而緩慢地扣住了少年的五指,她閉上眼睛大張著紅唇,一點一點將這根被黏稠唾液裹滿的粗大巨物吞入口中。
「噗嘰!」地一道黏稠的響聲過後,將少年胯下的巨物的一半吞入口中的青雀的呼吸不住地變得有些急促和沉重。
那根依靠著驚人的尺寸和硬度粗魯地填滿了她的整個口腔、粗魯地將她的喉穴擴張到從外看都能發現明顯鼓起的粗大巨根上的腥臭在負距離的接觸下深入骨髓,從心底湧現的奇怪滿足感從少女的心中湧現,臉上病態的潮紅也不受控制地蔓延至白凈的耳根。
她貼合在棒身上的軟舌艱難地開始在被徹底填滿的口腔中開始來回挪移,在「呲溜呲溜」的淫靡響聲仔細地舔舐起了棒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少女濕熱緊緻的口腔和濕滑粉嫩的香舌所帶來的快感層層疊加,搭配著在蠕動的動作間不斷刺激著敏感龜頭喉穴傳來的強烈刺激感更是需要讓他用十二分的精神用來防備,才不會在一不留神之間射精——就算是雲夢也不得不承認,青雀的口穴的舒適程度確實比鏡流來得更加優秀。
他閉著眼睛深吸一口氣,強行按捺下心中的衝動和想要來回擺動腰腹搶回主動權的衝動,十分乖巧地將其交付到了青雀的手中。
她的腦袋在颳起香風的同時前後擺動,一次又一次在色情的水聲中將少年胯下的巨根吞入口中,唾液構成的黏稠到能夠拉絲的透明水線連接著少女單薄而有形的紅唇和青筋暴起的棒身,在動作之間反覆被拉長又縮短。
「哈唔...?呲溜...???」
那條柔軟的香舌緊緊纏繞在膨脹的尖端,她在「咕咚咕咚」的吞咽聲中喝水似的咽下從馬眼流出的帶有些許淺淡鹹味的黏稠透明先走汁,貼合在敏感的龜頭的軟舌在好一會兒地磨蹭之後才重新將其吞下。
帶動著筆挺的棒身輕微顫抖的射精快感轉瞬即逝,青雀修長的睫毛卻像是有所察覺似的輕微跳動,一隻眼睛幾乎是下意識要睜開,但是又重新歸於平靜。她上下起伏著頭部的動作的速度逐漸加快,與雲夢扣在一起的十指的力度也一同加大。
越來越強的射精快感讓少年平穩的呼吸不住地變得有些沉重,他的胸口隨著陣陣喘息而不住地起伏;原本還算安分的腰腹不自覺地開始輕微地擺動,低著的頭顱令人看不清表情,被額前垂下的黑髮遮住的同色眸子裡時而清明時而恍惚。
他與青雀扣在一起的十指,力度不經意間加大,像是在傳遞著某個信息,早已經明白的青雀沒有回應,而是自顧自地加快吞吐肉棒的動作。
她前後擺動的頭顱高高抬起,到馬上要將龜頭吐出的剎那又毫不猶豫地將粗大的棒身吞下一半,套弄在尖端的喉穴在蠕動之間為其送上了最後一點必要的刺激。
下一瞬,渾濁滾燙的濃精如同噴泉般從馬眼噴射而出,沿著食道灌進她的體內,滿面潮紅的青雀被動地承受著在體內噴涌的熾熱洪流,被肉棒頂起的喉穴在上下蠕動之間發出接連不斷地略顯沉悶的「咕咚咕咚」地響聲,像是在吞咽、又像是想要將接下來會殘留在尿道內的精液吸出。
約莫半分鐘的時間過去,一直耐心等到口中的巨根不再射精的青雀在一陣「啾啾」地吸吮聲中將殘留在尿道內的余精一滴不漏地吸出,飲下,住直到確認再也沒有任何殘留,才在淫靡地水聲中緩緩吐出口中的陽物。
她先是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青綠色的美眸繼而睜開一條極小的縫隙,然後將手摸向自己被精液灌滿到像是臨盆期的大小、已經有了個七分飽的孕肚,忍不住用只有自己聽得見的聲音、用帶著少有責備,更多寵溺聲音呢喃自語道:「真是...?為什麼會射這麼多啊...???...這下?就連肚子裡也都是精液了...???????」
「青...青雀....」
「唔...!!???」
耳邊有些顫抖的聲音將青雀從思考中喚醒,她下意識地朝著聲音的源頭望去,可感受到的,只有貼在臉頰上的、帶有濕潤感的、散發著混合有雄性的氣味與腥臭、熾熱又堅硬的冠狀物。
貼在臉頰上的物體讓此時的青雀驟然回神,她嬌軀一顫,著急忙慌地看向那根仍舊處於興奮勃起的狀態的巨根時,就連聲音都不知是興奮或恐懼到有些顫抖:「你...你還沒有滿足嗎...?」
「求...求你了...」
雲夢沉重而滿是情慾的話音中流露出幾分難以掩飾的痛苦,他胯下的巨根也顫抖著在繁育力量的影響下變得更加巨大。
「再...再讓我...操幾次!!」
「呀!!」
伴隨著一聲驚呼,突然調整的體位和粗魯地塞進自己臀溝里的巨型肉棒傳來的觸感讓青雀感到有些手忙腳亂,天旋地轉的視界在片刻之後重新歸於平靜,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保持著跪地的姿勢扶在了牆上。
「真....真拿你沒辦法....???」
「咕咚」的一道吞咽聲過後,滿面潮紅的青雀喘息著將一隻手往後伸去,她感受少年那雙緊緊環繞在自己胸口的手傳來的力度和身後無比熾熱的體溫,另一隻手則掰開自己在先前那番激烈地交媾中被肏到紅腫外翻、仍舊在流出渾濁精液的白虎蜜穴,將其中粉嫩的軟肉露了出來。
「就...就這一次...???」
等到巷中的二人終於從無比激烈的交媾中緩過神來的時候,此時的天色已然不是黃昏。一縷清冷的銀光從懸著一輪明月的深沉的夜空灑下,不偏不倚地照在了位於夾縫中的昏暗巷子。
巷子裡的空氣格外潮濕,隨處可見地分布在牆壁和地板的體液的混合物散發著一股濃郁到極點的淫靡的氣味,伴隨著無比沉重的喘息和少女顫抖著的嬌吟聲一齊在這個不大的空間內迴蕩。
「哈啊...哈啊...」
滿身是汗的雲夢無比艱難而緩慢地活動著身子,在一陣液體潮噴的聲音中緩緩將胯下那根在無數次的射精之後無力地疲軟下來的肉棒從高潮到失去意識的青雀的白虎蜜穴中拔出。
他無力地癱坐在冰冷的地面,抬頭看天的同時不住地大口喘著粗氣,又一次出現酸痛症狀的肌肉和脫力的感覺像是空氣一樣將周身完全包圍。
回歸的理智讓他從未感覺過自己的大腦如此清晰,餓到快要變得乾癟的肚子讓他從未感覺過自己似乎馬上就快要餓到走不動路。雲夢沉重的呼吸在好半晌的休憩之後逐漸平復,他深吸一口氣,低垂的目光看向眼前的青雀,一時間竟然陷入了短暫的恍惚之中。
此時的青雀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嬌小可愛的雪白胴體上布滿了淋漓的香汗,在冷清的月光的照射下顯得水光動人;她高高翹著在長達半天的激烈交媾中已經被撞得通紅髮腫的雪白肉臀,變成了精液儲存罐的稚嫩菊穴和被肏到外翻的紅腫蜜穴中正在不停往外湧出散發著濃鬱氣味的子種汁;那雙盈滿淚水的青綠色朦朧美眸不住地上翻,那條不受控制地從濕熱粉嫩的口中滑出的濕滑軟舌的舌尖仍舊在向下滴落著黏稠透明的香涎,幾縷歪歪斜斜的髮絲在汗水的作用下直接貼合在那張帶有病態的潮紅和淫蕩下流表情的俏臉,儼然是一副被玩壞的模樣。
嘶...呼...
通過深呼吸的方式調整好狀態的雲夢緩緩從地上起身,他抬手拭去了額頭上豆大的汗水,在穿上地上那套衣服的同時拍平上面的褶皺,這才有心思去思考應該如何安頓已經昏迷的青雀。
要不...帶她回太卜司?
「不...不對,不能把青雀帶回去,要是那些人看見了怎麼辦...」
一個念頭從少年思緒萬千的腦海中浮現,但是才剛生出就被否決,他緊鎖著眉頭將這個想法拋之腦後,僅僅只是在片刻的時間之後,就做出了決斷。
「只能帶青雀回家了啊...」
一道帶著幾分感慨意味地嘆息過後,做好決定的雲夢將青雀從地上扶起,他先是看向地上青黑色的衣裙,又看向仍舊處於昏迷狀態的青雀,只好苦著臉將衣服重新為她穿上——而在這一過程中,他做得最好也是最快的,也只有將內褲和安全褲重新拉起。
幾分鐘的時間轉瞬即逝,可對雲夢來說卻像是經歷了幾個世紀一樣煎熬而痛苦。他顫抖著手將青雀將身上的衣服褶皺抹平,已經變得空洞無神,失去高光的眼眸剎那間被朦朧的水霧所填滿。
「終於...」
連同那隻手一齊在顫抖的聲音從雲夢翕動的嘴唇中吐出,他猛地抬起手背拭去眼角不存在的淚水,在平復好心情之後,才像背小孩似的背起睡著了一樣的青雀。
少年的步伐輕鬆而平穩,他用雙手撐住她不算豐滿的柔軟肉臀,越過地上那具已經只剩殘骸的屍體,若無其事地丟下了一個裝有白色螢光液體的試管。
喀嚓!
脆弱的試管於一聲微弱的響聲中破碎,其中正在發光的液體在與空氣接觸的瞬間開始迅速燃燒,慘白色的火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將地上的殘骸籠罩,才短短不過幾息的時間就徹底將其燃盡。
只差幾步的距離就能離開小巷的雲夢花了幾秒的時間進行觀察,直到確認沒人發現之後才悄然之間融入人群,又一次走上了前往金人巷的道路。
長樂天到金人巷的距離並不遙遠,步行需要的時間還不過十來分鐘。沿途上吹來的微涼晚風中混雜著熟食能夠輕鬆勾起往來過客胃中饞蟲的香味。
隔著老遠就已經聞到那股味道的雲夢重重地咽了口唾沫,就連腳步也在從心中湧現的急切感的影響下加快幾分。他絲毫沒有注意到,在自己背後的青雀已經逐漸醒了過來。
「唔...?」
一聲微弱到難以察覺的呢喃聲自青雀微閉著的紅唇中發出,然而只想著吃飯的雲夢卻完全沒有聽到這近在耳邊的聲音。
他的腳下步伐生風,引得路人頻頻回頭,那些認識青雀的人無一例外地都瞪大了眼睛,用著一副世界觀崩塌的表情呆呆地注視著二人離去的方向。
無數雙看向自己的眼睛讓青雀精緻可愛的白凈俏臉上肉眼可見地浮現出兩抹紅霞,熟人見了鬼的目光更是讓她恨不得直接找條地縫鑽進去躲進去。
她低下的頭顱鬼使神差地趴在少年不算寬厚,但是給人一種十足安全感的肩膀,連帶著視線一起看向下方不斷後退的地面,一股十分濃郁的藥香味在呼吸之間混合著些許汗味鑽入鼻腔,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正不斷撩撥著她萌動的春心。
先前自己與雲夢在巷中以各種體位進行交媾的畫面像是電影似的不斷在她的腦海中回放,自己當時的模樣根深蒂固,無論如何都無法抹去。
垂在耳邊、遮住側臉的秀髮將少女通紅的面龐覆蓋,如果認真去分辨,還能從被晚風撩起的髮絲之間,窺見她紅透了的耳根。
少年的腳步迅速跨過向上的台階,他一個轉身來到美饌閣的店面,在放下了青雀之後無視了他人的目光,直接對著滿臉姨母笑的矮阿姨開口道:「老闆,紅油亂斬牛雜來兩份!」
「好嘞~招牌紅油亂斬牛雜兩份~」
一路狂奔的少年在老闆的吆喝聲中緩緩落座,他背靠著冰冷的椅背長舒一口氣,下意識回過頭時,正巧看見猛然扭頭看向一旁的青雀。
「醒得真及時啊,才剛把你帶到這就醒...」
少年透露著幾分笑意和輕鬆的話語逐漸變弱,他看著將頭轉向一邊不肯回頭與自己對視的青雀,一時間感覺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就在雲夢下意識地開始思考是不是自己之前做得有些太過火,應該如何補救時,一個經常在影視劇中能看見的畫面不受控制地在他的腦海中浮現。
於是乎,在周圍吃瓜群眾詫異的眼神中,雲夢主動地上前一步,溫柔地抱住了青雀。
?!
雲夢突然的舉動讓本青雀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腦瞬間宕機,她的嬌軀如同過電了似的猛地一顫,可才剛著急忙慌地回過頭,蠕動著嘴唇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就被他的一句話搞得又羞又怒。
「我錯了...等晚上我再補償你好不好?」
「你!你你你...你說什麼呢?!這麼多人還看著呢!」
仿佛都快變成蒸汽姬的青雀通紅一片的俏臉上少有地浮現出了幾分慌張和慍色,她緊握著的拳頭忽然抬起又落下,可就在即將捶到他的肩膀時又忽然收力,最後也只是輕輕與其碰在了一起。
「快...快點鬆開啊...笨蛋...」
「可...」
少女細弱蚊蠅的聲音在雲夢的耳中顯得格外清晰,他眨眨眼,到了嘴邊的話在看到了她臉上的羞紅之後忽然停頓,旋即十分聽話地將環繞在青雀的細腰上的手鬆開,重新坐了回去。
二人無意之間的舉動無疑撒下一波滔天的狗糧,包括周圍食客在內,沒有對象的過路人都感覺心頭一塞。
片刻的時間過去,伴隨著兩聲略顯沉悶的「咚」的響聲過後,兩碗熱氣騰騰的紅油牛雜被端上桌,早已經餓到不行的雲夢拿起碗筷,在簡單地吹了幾下之後就開始解決這份已經變成夜宵的晚飯。
富有彈性和嚼勁的麵條裹挾著辛辣鮮甜的滾燙湯汁進入口腔,在咀嚼的動作之間迸發出更深層次的味道在瞬間就虜獲了少年的味蕾。
他深黑色的眼瞳中眸光閃爍,口中傳來的滾燙溫度讓雲夢的胸膛在吸氣的動作中劇烈地起伏,辛辣的刺激感讓少年稚嫩的臉頰肉眼可見地浮現出些許的汗珠,可就算如此,他仍舊在瘋狂地進食著。
對比雲夢有些狂野的吃相,身為女孩子的青雀明顯就矜持了許多。她吃得不快,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太慢了,目光卻停留在身邊大口乾飯的少年的側臉久久沒有離去——仿佛,青雀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當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翹班摸魚的青雀就因為少年身上散發著的某種陽光善良的氣質所吸引,更是因為好奇,而用著極低的價格買了個具有安神功效的香囊準備帶回家裡。
她因為過於低廉的價格懷疑過這個散發著奇特異香的小東西是否真的有效,可半路殺出來的氣勢洶洶的符玄卻硬生生將青雀的思路打斷。
而就在她汗流浹背著想要解釋些什麼的時候,這位與自己身高相同,明顯是來興師問罪的老上司的氣勢卻降低了不少。
於是,青雀第一次經歷了符玄不痛不癢的問責,並且在幾次保證之後馬馬虎虎地順利脫身,這一切發生得都太過順利了,順利到她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那時的青雀隱隱有了一種感覺——自己手頭上的這個小東西真的有效,那個小藥師賣的東西是真貨。
有了這麼一個小插曲之後,青雀對這個之前從未出現在羅浮的不知名神秘小藥師的身份多了幾分好奇,她買香囊時總會有意無意地和這個有些膽怯的小傢伙攀談幾句,在這一過程中,她知道了這個小小的藥師名為雲夢。
他們的關係就在這樣一來一往之間逐漸變得熟絡,逐漸放開身心的少年在看到青雀時也不再像初見那樣膽小、他們之間的話題在對於彼此的互相了解中變多,閒不住的青雀也總會叫雲夢一起去玩——只不過,他對於遊戲的興致一向不高,就連碰到了在仙舟相當火的帝垣瓊玉牌時都表現得興致缺缺。
對比遊戲,他似乎更喜歡發獃和刷些視頻。
一顆名為愛戀的種子不知在何時被種下,在時間和陪伴的肥料催化下逐漸發芽。最直觀的表現就是:青雀不再為了打牌翹班、發獃時腦子裡總想著怎麼再把雲夢約出來玩,應該帶他吃些什麼、去哪逛街——她敢拍著胸脯發誓,就算是嗜牌如命的自己,都沒對帝垣瓊玉如此上頭。
而就在青雀的思緒不受控制地開始飄向九霄雲外的時候,在耳邊響起的響聲與清脆碗筷碰撞聲忽然將她從失神中喚醒。
「呼啊...」
等到青雀從愣神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她這才發現,此時的雲夢已經把整碗面全部都吃完,他滿頭大汗,意猶未盡地舔著因為沾染上紅油而顯得格外妖冶的嘴唇,深吸一口氣似乎剛想說些什麼,可馬上要說出口的話,就馬上被咽了回去。
「唔...青雀,你怎麼不吃啊,是因為還在生我的氣嗎...?」
「啊...沒,沒有,我比較怕燙,想等涼了再吃...」
青雀強裝鎮定的解釋和躲閃的目光讓雲夢一時間有些發懵,他欲言又止了片刻,最後還是選擇將那些話咽進肚子裡。
「老闆,再來一份亂斬牛雜!」
等到二人都吃飽喝足之後,有些吃撐了的雲夢一臉滿足地揉著肚子的同時點了一份亂斬牛雜打包帶走,可就在他剛拿出手機準備付款的時候,亮起的螢幕上的消息卻讓他直接愣在了原地。
未接來電33。
未讀消息99+。
它們都來自同一個人——鏡流。
「青雀,我今天就先不陪你了,家裡有事,要先走了!」
雲夢深黑色的瞳孔猛地收縮,他付完了錢之後提著打包好的牛雜,用比來時更快的腳步原路返回,只來得及丟下一句匆忙的告別,就留下一臉茫然地待在原地,顯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青雀。
「既然這麼在意他...為什麼不追上去看看呢?」
矮阿姨不大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難以掩飾的笑意,她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眼前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少女,用著一副過來人的語氣如此說道。
「誒?啊...啊,哦!我,我現在就去!」
反應過來的青雀略顯得有些急促地做出回應,然後邁開步子,用著這輩子前所未有的速度一路朝著雲夢漸行漸遠的背影追去。
「這姑娘...平時都挺機靈,怎麼一到這時候就變得這麼呆了...」
一名先前坐在角落,同樣來自太卜司的食客來到矮阿姨的身邊,注視著少女逐漸變小的影子,忍不住問出了聲。
「年輕人啊~」
另一邊,乘坐著星槎回到流雲渡的雲夢將其停靠在指定的地點,他提著鏡流的晚餐狂奔到家門口,可還沒來得及拿出鑰匙開門,被推開的房門內就伸出了一隻細長潔白的藕臂,直接把猝不及防地雲夢拽了進去。
後方,相距甚遠的青雀只能看見少年被拽到門裡的背影,她藏不住心事的青綠色美眸驟然收縮,急切與慌張兩種情緒溢於言表,甚至直接影響到了少女的腳步。
她的心臟在悸動的影響下怦怦直跳,腸胃也因此而隱隱有些反胃的跡象;平日裡總是能夠冷靜下來應對各種情況的大腦,在此時也因為填滿漿糊的原因變得格外遲鈍。
青雀忘記了應該提前與雲騎軍的人報備,隻身一人就沖了上去。
「鏡...鏡流姐姐...別...別這樣...我,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門內,雲夢因為物體的阻礙而變得沉悶的話音在玄關處迴蕩,才剛回到家就被赤身裸體的鏡流用「69」式的體位直接撲倒在地的少年無比艱難地挪動著自己的身子。
他先前提著的晚餐掉落在地,鮮紅清澈的湯汁從袋子的縫隙中流出,弄得滿地都是,少年身上的衣服被胡亂地脫下,胯下那根不符合身體發展尺寸的巨物筆直地挺立著。
她死死壓迫在少年臉上的豐腴肉臀不肯挪開,仿佛要將其直接悶死在這足以令任何男人都沉淪其中的雪白的肥大肉尻里;粘稠到可以拉絲的濕熱淫汁在陣陣白霧的陪伴下不住地從鏡流發育得過於成熟而顯得格外地色情、無比雜亂地長著不加修飾的雪白長陰毛的爛熟蜜穴流出,沿著那兩片已經徹底濕了的肥美多汁的豐厚蚌肉「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少年那張有些發紅的臉上。
由近在咫尺的色情蜜穴和肥大的肉尻上散發著的雌性濃郁到極點的雌性氣息隨著呼吸的動作而不停地鑽進鼻腔,像是一隻無形的大手正在不停撩撥著少年動盪不定的心神。他平穩的呼吸在逐漸燃起的慾火的影響下不住地變得急促,急速膨脹的慾望驅使著他胯下那根已經在軟舌和口腔的包裹的巨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充血,「呲溜呲溜」地淫靡舔舐聲伴隨著液體噴濺的「噗嘰」聲不絕於耳。
在雲夢剛到門口的時候,敏銳的鏡流就已經察覺到了少年身上多了某些不一樣的氣息,女人的第六感更是在告訴她,雲夢背著自己在外面偷吃了。
於是乎,她搶在他之前把門打開,並將這位出門有點太久的愛人擁入懷中,而就在二者的身體剛一接觸的剎那,鏡流就聞到了那股淡淡的香味。
「哈唔...呲溜...???...雲夢弟弟可真是貪心啊???明明已經有了我了??...居然還要搞外遇...?????」
鏡流帶著不加掩飾的情慾和幾分不滿的含糊聲音混雜著些許淫靡和下流,不被眼罩遮蓋的血紅眸子裡閃過幾分異樣的光彩,她不大的話音在這片安靜到可以聽見針落地的聲音的空間格外明顯。
那條濕滑的粉嫩軟舌沿著少年筆直地挺立著的粗大巨根的根部向上舔舐,直到舔到了尖端膨脹的紫黑色龜頭才短暫地停頓。那根在肉色的棒身上青筋暴起的猙獰肉莖在從下至上的強烈快感的刺激下顫抖著從馬眼處湧出,她報復似的用兩排銀牙在膨脹的紫黑色龜頭上輕咬一下,而後張大嘴巴,又一次將其吞入口中。
「小夢,你沒...」
留有一條縫隙的房門在「吱呀~」的一道響聲中毫無徵兆地被推開,青雀帶著幾分急切與慌張的叫喊在看清了眼前的場景之後戛然而止。
她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畫面,青綠色的眼眸劇烈地收縮,空白一片的大腦無法思考,就連呼吸和心跳都仿佛在這個瞬間停滯一瞬;她到了嘴邊、說到一半的話語失去了前進的動力,僵直在原地的身體仿佛變成了一尊雕塑——
玄關處,聽到青雀聲音的雲夢的身體驟然一抖,他深黑色的眸子剎那間劇烈地收縮,可還沒等到少年開口辯解些什麼,鏡流的聲音就率先一步打破了空氣中的寧靜。
「就是你嗎?要搶走雲夢弟弟的人。」
她悅耳動聽的聲音相當平淡,可任誰都能聽得出其中蘊含著的火藥味,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氣勢讓雲夢的大腦直接宕機,他剛想說些什麼,可壓在臉上的豐腴肥臀驟然加大的力度卻粗魯地將其打斷。
「你...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叫你的雲夢!我可沒聽說過他還認識你這號人!」
回過神來的青雀城隍不讓,她往前一步,發紅的俏臉上帶著的幾分慍怒顯得有些可愛。然而,她不過四尺的嬌小身材,在此刻散發出的威勢對比鏡流相差無幾。
濃郁到仿佛只要一點火星就會爆炸的空氣里瀰漫著令人感到窒息的壓抑和死寂,十足的火藥味和修羅場的降臨讓處於風眼位置的雲夢完全不敢吱聲。
他默默咽下想說的話,可才剛閉上眼,想通過深呼吸的方式緩解逐漸加速的心跳,下一瞬,爭先恐後地鑽進鼻腔內的,所能嗅到的,卻只有一股獨屬於熟女身上淫靡的爛熟香艷氣息——
咕咚。
突兀出現的唾液吞咽聲將空氣中瀰漫的氣氛打破,當二人下意識地將視線投向雲夢的時候,她們的身體毫無徵兆地開始發熱——
越燒越旺的慾火讓潛藏在少年體內的繁育力量逐漸被喚醒,帶動著兩女腹部顏色深淺不一的淫紋開始發光。
「唔...」
下一瞬,體內傳來的無比空虛而寂寞的刺痛感和突然暴漲的情慾讓青雀的口中不住地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她略顯踉蹌地後退半步,酥軟蘿蹄已沒有了支撐身體的餘力,只能背靠著冰冷的門框逐漸下滑著坐到冰冷的地面。
一股濕熱的淫汁不受控制地從少女明明不久之前才被滋潤,此刻卻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再次被肉棒耕耘、當做洩慾肉套秦燦的白虎蜜穴之中冒出,不過短短几息的時間就已經將白色的內褲與安全褲一起浸透,就連布料表面都出現了明顯水痕。
這隻臉頰紅得像熟透蘋果一般的青澀幼蘿將那雙白腿努力地夾緊,然後在一陣布料與肌膚互相摩擦、令人浮想聯翩地「窸窸窣窣」的微弱響動聲中不停地來回摩擦,絲毫不顧情敵就在眼前,像是要用這種無比笨拙的方法緩解體內躁動不安的慾望。
「好...好熱...?身體???身體不聽使喚了...??????」
伴著軟糯到幾乎可以滴出水來的色情呢喃脫口,身著青黑衣裙的青雀便如蝦子般弓起腰肢,垂落在身體兩側的玉手也不受控制抬起,一手撫向胸前那對略顯貧瘠,但有著宛如倒扣玉碗一般完美形狀的嬌嫩乳鴿,另一手則是挑開緊貼肌膚的礙事布料,向著已經濕到即便不需前戲也能輕易插入的蘿莉肥穴探去。
噗呲!!
「噫咦咦咦?!————————??????」
而就在她細長白皙的指尖隔著已經濕透的內褲,觸碰到性奮地挺立起的小核、剛剛觸碰到穴口的剎那,一股前所未有、強烈到極點的快感直接將毫無防備的青雀送上絕頂高潮地頂峰,她低著的腦袋猛地向上抬起,連帶著那條帶著透明香涎的濕滑香舌不受控制地從那兩瓣已經變成了標準「O」型的紅唇中甩出。
怎...?怎麼會...??????
那雙流露著不加掩飾的熾熱情慾的青綠色美眸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朦朧的水霧覆蓋,青雀的大腦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之下直接宕機,空白一片的腦海中只剩一個念頭被無限放大……
為什麼...?我的身體會變得這麼敏感...???
「呲溜?呲溜???...哈唔...?啾...????」
幾秒鐘的時間過去,在耳邊響起的「呲溜呲溜」地舔舐聲逐漸將青雀從失神中喚醒,她微微抽搐著香汗淋漓的嬌軀,喘息著緩緩低頭時,首先看到的,就是滿臉沉醉,正不停大口吞吐著雲夢胯下的那根粗大肉棒的鏡流。
咕咚。
肉棒...肉棒...?????
「哈啊...???」
那雙青綠色的美眸之中肉眼可見地浮現出兩顆宛若實質的紅心,一聲沉悶的唾液吞咽聲伴隨著同樣沉重的喘息一同從青雀的口中發出,她毫無徵兆地瞬間暴起,直接撲到了前方。
撲倒在地的青雀歪著腦袋靠在少年的胯部,她伸出那條濕滑粉嫩的軟舌不斷地舔舐著肉棒的根部,幾次想要沿著滿是涎水的粗大棒身向上舔舐,卻又被不停用深喉的方式滿足自己已經膨脹到了極點的慾望的鏡流所打斷。
「唔...嗚嗚...???」
帶著幾分乞求意味的嗚咽聲將已經入迷了的鏡流從中喚醒,她吞吐著肉棒的動作短暫地停頓,滿是情慾的血紅美眸從少女帶著潮紅的嬌俏臉龐掃過,還不過半秒的時間又像是妥協了似的將頭往另一邊歪去。
難以遏制的狂喜在青雀的心中湧現,還不過幾秒的時間就被迅速放大到將心填滿的地步,她來不及說些什麼,比反應更為迅速的身體就已經主動地將那張潮紅的俏臉貼到了少年胯下那根沾染了透明涎水的棒身。
啊?啊啊????肉棒?肉棒?????
熾熱、堅硬,少女與棒身貼合在一起的俏臉上傳來的觸感和隨著呼吸一股腦地鑽進鼻腔中的腥臭味道讓青雀瞬間高潮,她像是個犯病的癮君子似的不停地在「啾啾」地響聲中不斷地親吻著棒身,胡亂踢蹬的白腿十分湊巧地將敞開一條縫隙的房門閉合。
那條先前只能舔舐著肉棒根部的香舌在痴女御姐的讓步之下得以暢通無阻地向上,直至正在流出粘稠先走汁的紫黑色膨脹龜頭的另一半才緩緩停下。
分工明確的兩女一左一右地將少年胯下筆直挺立著的粗大巨根完全包夾其中,繁育的力量則讓其本就誇張的長度與尺寸肉眼可見地變得更加恐怖,胯下傳來的兩股技藝截然不同的濕熱軟舌的柔軟觸感像是澆到火上的油,讓雲夢本就已經開始燃燒的慾火瞬間爆燃。
今天晚上……我怕是要交代在這裡了啊!
一個念頭不受控制地在少年的腦海中浮現,在短短几秒的時間內就迅速變大,在雲夢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被如同潮水般湧來的慾望徹底淹沒之前,他的腦海中,只剩下了這個念頭。
下一秒,他微仰著的腦袋主動將嘴唇吻住了那兩片貼在自己臉上,正在不停往外流出粘稠透明的濕熱淫汁、顯然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被肉棒侵犯播種的肥美多汁的肉穴,伸出舌頭的同時抬起雙手,用力地拍打在了痴女御姐肥大的肉尻上。
啪!
「唔...?唔嗚...!!!!!?????」
濕熱褶皺的騷穴中被軟舌攪動的粉嫩肉壁傳來的極其強烈的快感和臀部傳來的火辣辣的疼痛互相疊加,僅僅只是在瞬間就將身體變得無比敏感的鏡流送上了絕頂高潮的頂峰。
她的眼睛在絕頂高潮的快感中不受控制地上翻,一絲不掛的雪白色情的胴體不受控制地顫抖,那兩瓣豐腴肥大的肉臀更是抽搐著在激起陣陣無比下流而淫蕩的臀浪時想要抬起,卻又一次被強烈到無以復加的快感刺激到脫力。
洶湧濕熱的淫汁剎那間不受控制地從痴女御姐濕得一塌糊塗的淫蕩騷穴中噴涌而出,在一股腦灌進少年張開的口腔的同時落在那張稚氣未脫的臉上。
隨著呼吸的動作而不停鑽進鼻腔之中的淫靡氣味讓雲夢的呼吸逐漸變得沉重,緊緊將那條靈活的軟舌包裹的褶皺粉嫩的肉壁僅僅只是在前者幾次的舔弄下就已經痙攣著高潮,用舌頭品鑑著熟女成熟到過分色情的淫蕩騷穴的正太儘可能地伸長舌頭,可光是這一簡單到不能再簡單的動作,帶來的快感就又一次讓鏡流高潮。
「嗚...嗚嗚...???啊啊啊啊!!!!??????」
高昂的浪叫聲自又一次絕頂高潮的鏡流口中發出,那雙血紅的美眸之中剎那間浮現出兩顆由純粹的情慾構成的紅心,那聲帶著不加掩飾的歡愉和幸福的淫叫讓慾火焚身的青雀感到一陣眼紅,感到一陣發自內心的羨慕和嫉妒。
她笨拙地想要將自己身上的衣衫解開的手法越發暴躁,到了後來乾脆直接在「撕拉!」地響聲中將其撕成漫天飛舞的大小不一的碎布,一邊像是在夏天時吃快要融化的冰淇淋般,不停地舔舐著這根無數次將自己侵犯得欲仙欲死的巨根。
劇烈起伏的胸口帶動著熾熱而又沉重的鼻息不斷拍打在少年的胯下,她急不可耐地將細長白皙的玉手湊到自己正在不停湧出淫汁的白虎蜜穴的穴口開始不停地扣撓、愛撫,對比之前來得更加強烈的快感毫無懸念地將青雀在潮噴的同時送上絕頂高潮的頂峰,然而,她能感覺到的,只有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要被什麼填滿的穴中傳來的感覺更加空虛...
不??不行???不行了????肉棒??啊啊啊啊?????我好想要肉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腦海中無限放大的念頭才剛浮現就已經變得極為強烈,少女平坦而不帶有一絲贅肉的腹部上的淫紋忽然發光,先前不敢太過於放肆的青雀忽然暴起,正在不停地用自己的口穴復服侍著少年胯下的巨根的鏡流只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就已經坐了起來。
誒...?
突然轉變的體位讓毫無防備的鏡流直接愣在當場,那雙帶著朦朧情慾的血紅色美眸中的神采短暫地渙散,繼而浮現出了轉瞬即逝的迷茫與困惑。
下一瞬,等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先前還只能趴在地上、在自己的讓步下才勉強能舔舐少年胯下肉棒的棒身的青雀已經騎在了雲夢的身上。
錯愕、震驚的情緒伴隨著更為強烈的惱怒剎那間將鏡流的心中占據,她雖然對青雀得寸進尺的行為頗有怨言,但是並沒有過多阻攔——
因為她知道,對比自己,此時的青雀更需要一番發泄。
她在鏡流帶著幾分不滿的目光注視下直接跪在少年的胯下,然後用兩根手指掰開自己的蜜穴的穴口,對準尖端正在流出透明先走汁的紫黑色龜頭用力地坐了下去。
撲哧!
啪!
「肉??肉棒??????大肉棒插進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體碰撞的清脆響聲伴隨著一聲騷到骨子裡的浪叫與液體潮噴的聲音在玄關處迴響,膨脹的龜頭連帶著已經青筋暴起的粗大棒身隨著青雀胯部的下沉而暢通無阻地捅進了少女寂寞到需要被陪伴的淫蕩蜜穴,她的身體在半空中先是短暫地停頓,繼而在腹部亮起的淫紋的輔助下徹底將那根四十公分的巨物完全吞入穴中。
膨脹的龜頭先是輕而易舉地將穴中褶皺濕熱的粉嫩肉壁強硬擠開,然後狠力撞擊在她無比嬌嫩的宮口,在將其牽扯到變形的同時毫不費力地將其破開,在進入到自己力所能及的最深處之後又一次挺入了更深處。
她盈滿水霧的迷離眼眸在肉棒插入體內的瞬間不住地上翻,連帶著腦袋一起向後仰起的同時吐出了那條濕滑柔軟的香舌,富有彈性的褶皺肉壁痙攣著高潮,潮噴的淫液像是開了閘的水龍頭似的不停將晶瑩剔透的濕熱淫汁從青雀被粗魯擴張開來的白虎蜜穴中洪泄。
少女平坦而不帶有一絲贅肉的腹部隨著肉棒的插入而鼓起了一塊極其高聳的隆起,層層疊加的快感剎那間將青雀直接送上肉慾交媾的天堂無法自拔,肉棒才僅僅只是插入,就已經讓她高潮到幾乎快要失去意識。
「啊...??啊啊...?????」
斷斷續續的浪叫從青雀的口中傳出,她抽搐著那具香汗淋漓,衣衫襤褸的嬌小胴體,晶瑩剔透的香涎不受控制地從那兩瓣單薄而有形的紅唇的嘴角向下流淌,一股深黃色的尿液在「淅淅瀝瀝」的水聲中從少女被粗魯擴張的白虎蜜穴中湧出,將這有著隱約腹肌輪廓的堅實腹部與不斷晃顫的飽滿肉臀浸潤。
啪,啪!
然而,還沒等到青雀從高潮帶來的快感中緩過神來,已經被雌性的本能掌控的身體就已經開始不受控制地上下起落著臀部,清脆的肉體碰撞聲混合著陣陣液體攪動的聲音自二人不斷分離又貼合的交合處發出,交媾所帶來的聲響和臀部被用力拍打的響聲互相混合,更是讓空氣中本就顯得十分曖昧而火熱的氣氛逐漸染上了幾分淫靡。
少女的臉上,本就有些糟糕的表情在劇烈的交媾中迅速崩壞,她上翻著眼眸吐出那條沾染著透明香涎的軟舌,用著一副被玩壞了的表情不斷上下起伏著不算豐滿但是足夠翹挺的臀部,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中不斷索取著穴中在進出的動作之間徹底將自己的理智連同尊嚴一起粉碎的巨根。
聲聲下流淫蕩的浪叫不住地從她的口中發出,此時只能旁觀的鏡流直接將心中的不滿寫在臉上,可她才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到了嘴邊的話就又一次被雲夢所打斷。
在穴中不停攪動的軟舌帶來的強烈刺激感讓鏡流香汗淋漓的豐腴胴體不自覺地顫抖,她浪叫著回頭看去,帶著難以掩飾的情慾的話音在不住地顫抖:
「夫?夫君大人??哈啊啊...???您?您的舌頭還是一如既往地...????啊啊!!!??????」
「肉??肉棒????最喜歡了誒嘿嘿嘿嘿嘿?????」
接連不斷的高潮讓此時的鏡流顫抖著感到一陣脫力,她喘息著將那雙白皙的玉手按在已經陷入了某種奇怪狀態的少女裸露在外的滿是汗水的香肩,在將眼睛眯成一條縫的同時前傾腦袋,無比主動地將張開那兩瓣正喘息著發出帶有魅惑意味的喘息地、紅潤到仿佛快要滴出血來、已經被唾液浸潤到格外動人的紅唇,將青雀那條吐出唇外的粉嫩軟舌含入口中。
「唔...唔唔...???」
毫無徵兆地貼上唇瓣的柔軟略顯蠻橫地將少女口中不斷外泄的酥到骨子裡的魅惑浪叫和騷到令人血脈噴張的淫語堵在其中,到了嘴邊的聲音只能變成聲聲含糊不清的嗚咽。
本就已經情迷意亂的少女在鏡流的深吻中逐漸迷失,她被動地迎合著那條在自己的口腔中攪動的軟舌,到了後來甚至主動地與其糾纏在一起。
「哈啊...咕啾...?」
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自兩女嚴絲合縫地貼合在一起的唇瓣中發出,不經意間從纏綿的唇舌間發出的液體攪動與舔舐聲則讓空氣中瀰漫的火熱更濃幾分。
青雀無比纖細的腰肢在淫汁噴濺的聲音中前後擺動,被膨脹的龜頭一次次頂開,在粗大的巨根抽插的動作間不停被牽扯到噴出淫汁、像是在狂歡般痙攣著高潮的富有彈性的褶皺蜜肉和不斷被叩擊的子宮傳來的快感越發強烈,一股白色的漿液沿著肉棒已經沾滿淫汁的棒身向下流淌,在抽插的動作中越流越多,她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又一次陷入了高潮。
「嗚...嗚嗚...???」
一顆豆大的淚水在少女盈滿朦朧水霧的眼角凝聚,沿著那張帶有病態潮紅和淫蕩表情的精緻俏臉向下滑落,下一秒,她衣衫不整,將大片大片雪白的嫩滑肌膚裸露在外的嬌軀過電似的猛然一顫,上下起伏著的臀部在比先前更加響亮的肉體碰撞地清脆響聲中猛然停頓,就連那張精緻可愛的俏臉上的表情也開始變化——
噗呲!!
被肉棒頂起一塊高大隆起的腹部隨著體內像是噴泉般噴涌而出的渾濁滾燙的濃精的灌注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鼓起到臨盆期的大小,穴中無法承載的子種汁混合著潮噴的淫汁直接從少女被粗魯擴張開來的蜜穴中湧出,在一陣「噼噼啪啪」地響聲中摔落在地板和少年的胯下。
「噢...喔哦...????...壞...?壞掉...了...??????」
已經陷入高潮之中無法自拔的青雀的口中難以控制地發出斷斷續續的音節,早有所察覺的鏡流在青雀即將高潮的前一秒將二人緊貼在一起的唇瓣緩緩分開。
數條透明的唾液逐漸拉長,像是橋樑般連接著兩女逐漸分離的唇舌,已經有些脫力地鏡流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那雙血紅色的迷離美眸之中倒映出已經高潮到有些神志不清的少女臉上無比淫亂而色情的阿黑顏。
交媾的慾望促使著在接連不斷的高潮中逐漸有些恍惚的痴女御姐的藕臂突然發力,她緊咬住牙關,強撐著將青雀的嬌軀安置在一旁,可才剛掙扎著想要起身、用自己已經再也無法忍耐交配慾望的淫騷浪穴去迎接那根在一次海量的射精之後仍舊堅挺、於青筋暴起的棒身上滿是精液與淫汁的混合物的粗大巨根時,先前一直被兩女壓在身下的雲夢,動了。
他在一聲帶有魅惑意味的呻吟聲中調轉體位,在鬆開了手中緊緊抱著的已經被自己打到通紅髮腫的豐腴肥臀之後直接將鏡流壓在了身下,然後不假思索將臉埋進御姐胸前那對足足有G罩杯的豐腴雙乳之中,在急促而沉重的喘息聲中開始貪婪地回味著這股令人上癮的味道。
柔軟到不可思議的溫熱將少年的臉頰甚至是整個腦袋完全包裹,一股混合有輕微汗臭、乳香和體香味的味道剎那間鑽進鼻腔,他伸出舌頭不厭其煩地舔舐著雪白的乳肉,擺動著腰腹一點一點將胯下那根粗大的巨根的龜頭調整到能夠與御姐淫汁直流的騷穴的穴口,在對準了之後猛地將腰腹往下一沉。
明明剛才才將精液灌入青雀體內,尿道內甚至還有未排乾淨精液的肉棒非但絲毫沒有疲軟,甚至還比平時要更加粗碩滾燙,隨著一聲宛如長矛刺入緊窄肉腔的下流淫響,那先前被少年用靈巧大舌弄得早已淫水潺潺,整個充血蜜腔乃至於宮壺淫肉都被浸透是洩慾甬道便被這猙獰巨物輕易貫穿,過量快感也隨之席捲鏡流那本就僅剩交歡這一念頭的大腦,讓她發出一連串不該從少女口中吐露的下賤雌啼。
「肉棒~肉棒哈……夫君大人的肉棒??~好厲害……子宮,小穴~都……都要變成夫君大人的形狀了咕噫哈?~噫胡嗚嗚嗚嗚……寶寶的房間,都要哈~被夫君大人肏……肏壞掉了噫?~」
一心想要宣洩慾望的雲夢並沒有理會鏡流的呻吟,還是如發狂般的加速猛肏,近乎垂直的角度讓這與他清秀外表不相符的兇惡巨得以最省力的狀態快速進出,將早已徹底烙下獨屬於他印記的曲折膣腔反覆貫穿,甚至勢頭不減的衝撞那位於最深處的寶貴孕房,每當滾燙肉冠重擊子宮軟肉,鏡流宛如發情雌獸一般的呻吟啼叫也會變得更加激烈,好似在為他加油助威。
在下身發力猛肏的同時,雲夢埋入豐軟乳球之中的嘴巴也沒有閒著,在例行舔舐清理將奶香淫汗吞咽的同時,也故意在那泛著誘人淺緋的雪白乳肉上又啃又要,如宣誓其所有權似的留下了一連串無比醒目的暗紅齒痕。同時作用於胸部與下身的快感讓鏡流完全無法抗議愛人的動作,甚至還主動用雙手摟住了雲夢的後腦,好像生怕他就此離開,去照顧旁邊已經恢復了神智,正一邊滿眼渴求地觀瞧,一邊將肥軟肉穴之中溢出的精液清理的青雀。
即便在此之前已和雲夢纏綿過不知多少次,但那堪稱名器的肉穴卻一如剛開苞時緊緻貪婪,唯一有變化的,恐怕只有淫液分泌的效率,大量宛如溫熱泉水一般的下流雌液仿佛沒有窮盡似的隨著肉棒進出衝擊而被一次次擠出,好似在二人的腹部形成了一汪臨時結合的泉眼。
「咕咿哈?~明明和……偷腥貓做過,夫君居然還……這麼厲害的呼???~咕嗚嗚嗚噫哈~又填滿了????……」
享受夠了乳肉美妙觸感的雲夢將臉頰抬起,那撐在鏡流身側的雙手也攀向了她正隨著交媾衝擊胡亂晃動,蔥白之色宛如玉柱的修長美腿,將鏡流的姿勢擺成了可以最為深入,但對於雌性來說最為羞恥的種付姿勢。雖說鏡流的身體素質一定沒有問題,但為了對方考慮,清醒時的雲夢實際上並沒怎麼用過這種姿勢,不過現在嘛……
被情慾支配的他顯然是無所顧忌,作為爭風吃醋的代價,她所要受到的懲罰便是被雲夢肏得同青雀那般被灌滿濁精半昏過去為止,調整好姿勢的雲夢沒有一絲猶豫地將肉棒抽離到幾乎要離開饑渴甬道的簇擁,隨後便是一個猛地下挺,將那似乎生來就是為了征服雌性而生的雌殺魔劍插入這最為契合的劍鞘之中,發出令旁邊青雀都隨之淺潮的沉悶淫響。
撲呲??~
「咕嗚嗚嗚嗚嗚噫齁哈??~什麼咕……這種感覺齁……」
足以令尋常女性內臟位移的狂暴衝撞讓鏡流迷離的美眸猛地睜大,還不等她用言語來宣洩,雲夢就壞心眼地吻住她的薄唇,開始在種付猛肏的同時強制索吻,即便鏡流理論上不怕窒息,但在被肏的意亂情迷意識恍惚的現在,求生本能還是讓她下意識的開始掙扎推搡,惹得不由得再次提速。
粗碩肉莖對於充血蜜腔與子宮肉壺粗暴衝撞將餘下雌液從中泵出,幾乎每一次深入都能擠出大量肆意飛濺的淫靡水線,近乎打髮狀態的白漿順著穴口外溢,將這被開墾的如同充血肉洞,完全沒有最初模樣的肥糯蜜穴點綴,而那原本有著漂亮形狀的外陰嘛,此刻則是如同被肏穿的保險套般緊箍著肉莖的表面,每當肉棒抽離之時,甚至還可以看見粉潤淫肉的外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
混雜著肉體碰撞的清脆淫響與濕潤穴道吞吐巨物的下流水聲的放浪樂章隨著雲夢肆無忌憚的打樁衝擊而將狹窄房間響徹,此刻的鏡流徹底褪下了她那副遊刃有餘的偽裝,只是痴迷地迎合著摯愛之人的使用,甚至還驅使小腿併攏用足尖環住雲夢的脊背,只為可以與之更加緊密地結合纏綿。
那宛如肉墊一般忠誠地將衝擊承受的蜜桃淫臀則是顫起了連綿不絕的淫靡肉浪,反覆回彈配合著雲夢的使用,碩大卵袋更是隨著挺腰節奏將肥糯肉臀反覆抽打,在嫩白軟肉上留下明顯紅印。而在那滾燙肉冠因抽離或是插入不小心剮蹭到敏感陰蒂之時,鏡流的身體都會隨之激顫,原本如冰雪般潔白溫潤的肌膚也被濃烈緋色浸染,只能隨著索吻與交合的持續發出蘇媚入骨的甜膩輕哼。
「咕呼,不要冷落人家嘛,那個……」
就在二人酣戰之時,好不容易將腹中精液排出,勉強恢復行動能力的青雀當即湊到雲夢旁邊柔聲哀求,對於這種送上來的小白羊,正在興頭上的雲夢自然是來者不拒,當即一把將其扯入懷中墊在鏡流的身上,調整姿勢開始新一輪的征伐糾葛。
「咕嗚嗚嗚嗚噫哈??~夫君咕……別齁,一起什麼噫……」
「雲夢,後面不要噫???~壞掉了……真的咕?~要……要被大肉棒肏壞掉了齁喔喔喔——」
「夫君哈??~吃不下了咕……小穴……子宮?~都已呼嗚嗚嗚嗚不要壓哈?!!?」
……
翌日,等到雲夢的理智逐漸回歸,繁育的本能被豐饒重新壓制回一個相當微妙的平衡的時候,時間已經來到了正午。
「唔...」
一道微弱的呢喃自躺平在床上的少年的口中發出,他恍惚著意識剛想從床上起身,但是幾乎快要散架了的身體傳來的脫力和疲憊感卻將這個動作扼殺在搖籃之中。
幾乎快要崩壞的肌肉傳來的劇痛讓少年臉上的表情剎那間扭曲,他強行憋住一口氣,在緩和了好半晌的時間之後才開始用能力治療起自己的身體。
繁育力量帶來的後遺症在豐饒的治癒下逐漸恢復,他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逐漸適應並使用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的同時,正在如此非人能忍受的摧殘之下逐漸變強。
半分鐘的時間過去,恢復了些許氣力的雲夢赤裸著身子從床上起身。房間內的景象一如既往地昏暗、空氣一如既往地潮濕,瀰漫著的淫靡氣味在此時顯得更加濃郁。
他閉上眼,抬起一隻手揉按著腫脹不堪的太陽穴,在短暫地休憩之後深吸一口氣,低下頭,再次睜開的深黑色的眸子裡,倒映出的是全身上下不著片縷、姿勢並不相同的一高一低的兩具雪白胴體。
此時的鏡流和青雀已經陷入昏迷,長達一天的激烈交媾和接連不斷的高潮更是將她們的體力和精力徹底榨乾。
背對著雲夢的鏡流散開了那頭雪白的長秀髮,香肩、脖頸、胸前那對足足有G罩杯的豐腴巨乳上隨處可見地帶著深刻而醒目的咬痕,櫻花粉的大圈乳暈處尤為明顯;她翹挺渾圓的雪白肥尻在激烈地碰撞中透出色情的紅腫,一邊臀瓣上深色的掌印如同無法抹去般奪人眼球。
失去溫度的米白色渾濁濃精沿著那雙疊在一起的細長白皙的美腿格外豐腴有肉的內側流出,沿著豐滿的臀肉向下滑落,滴落到濕潤的床單。
青雀的狀態與鏡流別無二致,只不過體位與後者大有不同:她將那張精緻可愛的俏臉埋進已經無法正常用於睡眠、在中間出現了深深的凹陷的枕頭,光潔的後背與同樣紅腫的臀部直直對著純白色的天花板。
「這床沒辦法睡了啊...果然,要再買一張床到客房...」
一道帶著幾分無奈的嘆息聲過後,長達一天的激烈交媾帶來的勞累讓此時的雲夢感到無比的飢餓。
他用著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發出一句呢喃,而後將手放在正在發出「咕嚕咕嚕」抗議聲的腹部輕撫一陣,旋即苦笑著從床上離開,可才剛下床,就「啪嘰」地踩到了一攤有些黏稠的體液混合物。
...還應該再拖個地。
雲夢在心裡這麼想。
正午,等到雲夢提著兩袋新鮮的食材回到家中,路過臥室門前的隨意一瞥卻讓少年舒展的眉頭不自覺地挑了起來。
一縷溫暖的陽光順著大大敞開用於通風的窗戶照進翻新過的房間,地板上先前隨處可見的體液的混合物被清理得一乾二淨,床上的枕頭、被套和床單煥然一新;乾燥的空氣不再潮濕,瀰漫其中的淫靡氣味也在通風過後重新變得清新,如果稍微仔細去分辨,還能聞到一股特製的香囊獨有的馨香。
沒想到她們已經收拾好了啊...我還以為啥都要我來做呢...
隨著這樣的一個念頭在少年的心中湧現,他平穩的嘴角微微上揚起一抹淺淡的弧度,而就在雲夢剛回過頭,打算帶著食材去廚房做飯的時候,他臉上方才浮現的笑意就直接凝固在了當場。
兩道無比熟悉的身影在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中裹挾著截然不同的香風迅速靠近,他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手頭上頗有分量的沉重感剎那間消失。
「鏡流姐姐,青雀,你們兩個...?」
一切發生的都太過突然,以至於雲夢完全宕機的大腦沒能以最快的速度反應過來,他看了一眼兩位身穿裸體圍裙,正用著帶著幾分急切和期待的目光注視著自己的兩女,深黑色的眼眸裡帶著大大的困惑。
「雲夢弟弟,你昨天都那麼辛苦了還要做飯,今天的午飯就交給我來...」
「小夢,你之前不是就好奇說我做的飯味道怎麼樣嗎?我今天就破例下廚給你做頓飯,怎麼樣?」
鏡流說到一半的話音被青雀粗魯地打斷,她回頭瞪向青雀帶著挑釁意味般的目光更是流露出了幾分不滿和憤怒。濃郁的火藥味隨著兩女視線的碰撞迅速在空氣中擴散,好不容易才平靜了半晌的氛圍再次險些凝固。
她們爭著搶著想要表現些什麼的模樣更是讓本就不明白髮生了什麼的雲夢更加迷茫,他無法想像,在自己外出買菜的期間二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但隱隱也有了個猜想...
於是乎,在兩女爭吵起來之前、無比狂熱的目光注視下,雲夢無言地在一陣布料與肌膚互相摩擦的「窸窸窣窣」的微弱響聲中將身上的衣裳解開,露出了胯下那根就算沒有勃起也有著十分驚人的尺寸的肉莖。
「所以...可以給我好好解釋一下嗎?你們兩個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是這樣的...」
主動開口的鏡流率先一步打破了空氣中的寧靜,她倒豆子似的將自己醒來之後和青雀發生的事情事無巨細地娓娓道來,雲夢只是聽著,全程都保持著沉默。
「事情就是這樣...
「我們為了分配肉棒的使用權,決定來一場公平的競爭。」
...
令人覺得有些壓抑的沉默和死寂在鏡流的話音落下的瞬間迅速在空氣中開始瀰漫,低著眉頭像在沉思的少年在足足有數十秒的沉默之後,第一次有了反應。
唉...
聽完事情始末的雲夢低著頭髮出了一聲無比悠長而惆悵的嘆息,他單手扶額,一隻手插在腰間,臉上的表情相當難看,像是吃了黃連的啞巴般有苦說不出。
保持著沉默的雲夢重新穿好衣服,無言地在臥室門口空曠的客廳來回踱步,重新恢復理智的兩女不約而同地陷入沉默之中,這次,她們沒有再進行言語或行動上的較勁,不僅十分乖巧,甚至還像是個做錯事被家長發現的孩子似的不知所措。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不同於兩女的忐忑,一個念頭不住地從滿心困惑的少年腦海中浮現,才不過短短几秒的時間就無限地被放大。
他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更不明白,自己究竟有什麼地方能夠吸引青雀,讓她不顧一切地也要橫插一腳,與鏡流針鋒相對。
這個問題對於本就有些社恐、涉世未深的少年來說太過複雜。他想過拒絕,但是怎麼樣都說不出口,因為雲夢很是珍惜這兩段來之不易的情感;他想過接納,但是又不知道幾人如果在一起能否融洽地相處...
不過,目前唯一能讓雲夢感到慶幸的是,鏡流與青雀至少沒有讓他做二選一的送命題。
片刻,放棄思考的雲夢發出一聲長嘆,他不再徘徊踱步,反而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走到二人的面前,於回頭、起跳的動作中在其嘴角蜻蜓點水般留下一個吻。
他好像什麼都沒說,又好像什麼都說了。
「雖然我知道這樣很貪心...但是請原諒我無論如何也無法割捨對你們任何一個人的情感...」
聲音不大,很輕,像是說悄悄話的語氣卻讓兩女都能夠十分清楚地聽見。她們沒有言語,閃爍的眸光不經意間流露出幾分異樣的神采。
說完,雲夢放下手中的袋子,將兩人擁入懷中。
「雲夢弟弟,你可真是...」
「小夢,你可真是...」
「貪心啊...」
二人不約而同地從口中發出一聲感慨,臉上的表情不盡相同,卻不難看出其中帶著的無奈與寵溺。
對此,雲夢沒再回話,只是微笑著將這個話題略過,他走過兩女的身邊,提著新鮮的食材來到廚房,然後從旁邊的角落搬來一張凳子作為墊腳的工具,這才在「嘩嘩」的水聲中開始忙碌地準備午飯。
無所事事,穿著同款裸體圍裙的鏡流與青雀互相對望,碰撞在一起的視線不再帶有明顯的敵意和仇恨,她們對視一眼,最終又很有默契地邁開步子,朝著那張圓形餐桌靠了過去。
「你說...我們身上的圍裙,是不是應該小夢來穿?」
鍋碗瓢盆碰撞在一起的清脆響聲中,以單手托腮的姿勢坐在椅子上的青雀毫無徵兆地開口,她青綠色的美眸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前方少年忙碌的身影,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這...」
青雀不知是有意無意的話語讓發獃中的鏡流回過神來,她微微一怔,輕啟的紅唇發出一句帶有幾分遲疑意味的話音,看向身材嬌小的少年的目光逐漸變得有些奇怪。
「...我覺得,可行。」
...?
突然傳來的惡寒讓忙碌中的雲夢動作一頓,他舒展的眉頭先是輕微地皺起 在短短几秒的時間內就迅速鎖在一起,微微蠕動的嘴唇中不住地發出一句微弱的呢喃:「奇怪...是不是有人在惦記我?」
「喂,你們...?!」
下一瞬,一雙軟若無骨的玉手毫無徵兆地將少年的胸膛環抱,向後拉扯的力度更是直接將踩在凳子上的雲夢向後倒去,他眼中的錯愕溢於言表,下意識地轉身時,到了嘴邊的話音突然失去前進的動力。
溫熱,帶有不可思議的柔軟,雲夢就這樣將臉埋進了鏡流胸前那對G罩杯的豐腴巨乳之中,黑髮的少年似乎剛想有所動作,身上的衣裳就被粗魯地脫下,還不過幾秒的時間就被換成了裸體圍裙...
「嗯~果然,這身衣服還是小夢穿著合適...」
「不得不承認...事實也確實如此...唔嗯!...夫,夫君大人...您,您要做...啊啊!!????」
鏡流臉上美麗動人的笑容瞬間凝固,一聲帶有幾分嬌羞意味的呻吟伴隨著肉體碰撞的清脆響聲剎那間在廚房中迴蕩。
「誒誒?!怎麼這樣!我...我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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