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壯志凌雲 (妻子的慾望之傻兒子同人)(48)作者:孤獨的大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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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5-4-25 00:52: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壯志凌雲】(妻子的慾望之傻兒子同人)(48)
作者:孤獨的大硬
2024/10/6 首發於sis001
字數:7633
第四十八章 探索
墓室規模不大,由主墓室和兩間耳室構成。
在另一間耳室內,壯壯在摺疊床上找到兩本紙張泛黃的舊書。
書沒有封面,側面用線裝訂,爛的不成樣子。
看了眼裡面的內容,壯壯頭大如斗,全是生澀拗口的文言文,還沒有標點符號。
找了個方便袋裝好後,他走到靠牆的書桌前。
幾顆紅色光點吸引了他的注意,用光一照才發想是個插排。
順著插排上的插頭往上望去,中間連著個開關,將其打開後,頭頂忽然的一閃,整個耳室明亮起來。
手機背後的燈珠已經微微有些發燙,不知道能堅持多久,這下也不用擔心了。 書桌是用木板簡易搭建起來的,連個抽屜都沒有,上面放著台筆記本電腦和幾本小冊子。
壯壯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冊子翻開,內容格式像是帳本,記錄的是一些古董收支情況,聯想到秦家和曹華之間的交易,便將其全部收進方便袋中。
電腦設置了登錄密碼,一時打不開需要帶出去想辦法。
就在他沉浸在尋寶的快樂中時,一聲尖叫突兀的響起,雖然聲音不大,但在寂靜的地下墓室卻顯得極其刺耳。
關掉電燈,壯壯悄悄挪步到門洞位置,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井口處的通道內閃爍著幾抹亮光,隨後幾個人影一個個走了出來。
打頭的小聲對著最後一人急道:「你跟下來幹嘛,要不是我反應快你都掉水裡了。」
「你管我,我想來就來,哼~ 」一名女性傲嬌的回答道。
其中另一人說道:「她要跟著就跟著唄,我護著沒事兒。」
打頭的拉著說話的人來到身前,語氣中帶著點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放屁,張泰你tm昏頭了吧,出了人命你付得起責任嗎。」
「行了,別吵了,麻煩你們搞清楚狀況,是你們跟著我來的好嗎?真是不要臉。」先前的女人再次開口。
靜靜在一邊目睹整個過程的壯壯無奈嘆了口氣,起身朝著他們走去。 「是誰?」聽見腳步聲的劉子傑警覺的大喊出聲。
幾人也同時拿起手機,齊齊對準來人。
刺眼的燈光晃的壯壯有些睜不開眼,用手遮擋著道:「別照了,是我。」 看清楚對方長相,白冬雪雀躍的蹦到壯壯身邊,一把挽住他的胳膊,帶著明媚的笑臉問道:「你是怎麼發現這裡的,是不是在找什麼寶貝。」
「我看你長的像個寶貝。」壯壯調侃道。
「人家本來就是寶貝好不好。」發現話中的歧義壯壯趕緊岔開話題。 「我說這裡有危險你們信不信,聽我的趕緊上去。」語氣帶著醋味的張泰明顯不是很服氣。
「不就一個地下室嗎,能有什麼危險,莫不是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嘿嘿,壯壯我們就是好奇,若是不耽誤我們都聽你的,怎麼樣。」 劉子傑趕緊攔到張泰的身前,他們似乎將這次行動當作野外探險,抱有極高的熱情。
「反正我也管不著你們,愛咋咋滴吧,奉勸一句不要亂摸東西。」說完壯壯直接朝著主墓室走去。
靠著線路的引導,壯壯很快就找到了電燈的開關。
主墓室相當於兩個耳室的大小,左手邊放著許多封裝好的木箱,右邊盡頭供著一座半人高的鬼頭雕像,模樣詭異猙獰。
感覺手被人握緊,壯壯回頭,發現只有白冬雪在站身後。
「跟緊我,別怕。」壯壯安慰了一句。
雕像正前方有個用水泥砌起來的正方形池子,裝著暗紅色的液體,說是血吧,又沒聞到特有的腥味,成分未知。
池子的四個角分別放置了四口大缸,就是農村腌鹹菜的那種,缸口封著半透明塑料薄膜,用黑線複雜的綁成一個個方形小格子。
正常人都能看出右邊透露著不對勁,好東西還沒到手,壯壯不打算硬剛。 撿起放在牆角的釘錘,他將目光放到了左手邊的木箱子上。
「你看那兒。」這時白冬雪突然指著一處地方說道。
「你小聲點,別咋咋呼呼的。」被嚇了一跳的壯壯埋怨了句,隨後朝著所指的方向看去。
在眾多專門貨運用的三合板箱子上,正擺放著一個顯眼的紅木箱子。 「我家也有一個同樣的箱子,我猜你一定打不開。」白冬雪繼續說道。 晃了晃手上握著的釘錘,壯壯不屑笑道。
「你猜錯了。」
「哎呀只能用手,不能用外物。」
試了試份量,大概一二十斤的樣子,壯壯輕易便將其給抱了下來。
觀察片刻,他居然沒發現接縫的存在,整個木箱渾然一體,若不是晃動之下裡面傳來響聲,說是個實心的木頭樁子他都相信。
「怎麼樣,打不開吧。」白冬雪得意的笑道。
不信邪的壯壯連指甲都用上了,依然沒能扣到下手的地方,除非用錘子暴力砸開,否則真沒有太好的辦法。
「看我的。」說著白冬雪用兩隻手頂住箱子兩側中間的位置,同時用力按壓。 『咔』的一聲輕響,木箱的蓋子用力彈起,露出一圈指甲寬的縫隙。 壯壯試著摸了下白冬雪按壓的地方,光滑如鏡面,並沒找到開關的位置。 「你按的哪?」
「不告訴你。」
「箱子兩側肯定有比較薄弱的地方,稍一用力就能凹陷進去觸發彈簧。」 照著黑影的提醒壯壯重新按下蓋子試了一遍,果然不錯,便嘿嘿笑道:「不過如此。」
「哼~ 還不是看我才學會的。」叉著腰,白冬雪滿臉鄙視。
隨著蓋子被打開,一股清新的氣息溢從中溢出,壯壯發現身體里的筋脈順著修行軌跡居然自行運轉起來,仿佛百年枯木突遇甘霖,有了煥然新生的跡象。 見蹲在地上的壯壯愣愣出神,白冬雪不明所以問道:「想什麼呢,這麼認真。」
等了許久未得到回應,便打算伸手拍醒對方。
可剛一接觸,指尖就傳來針扎的刺痛感,嚇得她趕緊後退幾步。
「怎麼了?」聽到動靜,壯壯回頭望向白冬雪疑惑問道。
「你身上有什麼東西,剛才扎了我一下。」想到可能和體內的變故有關,他換了個問題。
「你現在病情恢復的怎麼樣?」
「還好吧,沒有明顯的不舒服,就是感覺身體正在慢慢變的和以前一樣。」白冬雪聲音糯糯的,眼神不敢直視壯壯,帶著點畏懼。
木箱內填充著泡沫,共有兩層,一塊塊方形玉牌整齊的插在預留的空位之中,非常牢固,數量有好幾十枚。
他取出其中兩枚放在掌心,發現上面都印著鳥類的圖案,它們頸部彎曲,巨大的尾翼環繞整個軀體擺出螺旋的姿勢,更像是一種古老的圖騰。
「現在有機會加強一下效果,你要不要試試。」壯壯對著白冬雪說道。 白冬雪不言,心中雖有意動,但還是有些害怕。
壯壯可沒耐心等她磨磨唧唧,上前一把摟住,朝著嘴巴便吻了上去。 「誒你——」
「唔——」話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雙唇被覆蓋。
白冬雪用力推著對方胸膛想要掙扎,卻被一條濕滑的舌頭衝破了防線。 一股熱流進入口中,順著喉管迅速侵入她的身體,向著各處肆虐。
這種感覺她太熟悉了,和上次經歷時的體驗簡直一模一樣,身上的每處地方仿佛沐浴在溫暖的陽光下,接受歡愉的洗禮,讓人難以忘懷。
雙手緩緩下垂,她改推為抱,環住壯壯的腰身,甚至主動探出舌頭,生澀、笨拙的回應著。
品嘗著小美女渡來的口水,望著近在咫尺微紅嬌俏的容顏,壯壯忽覺腹中燥熱,小兄弟立即進入了戰備狀態。
『禁慾才幾天,反應怎麼會這麼大。』感受著懷中柔弱的嬌軀,他下意識攀上日漸豐滿的胸脯,剛好盈盈一握。
從未和男生親密接觸的白冬雪哪能受得了如此挑弄,當即腿腳酸軟,半個身子都掛在了對方的身上。
兩人糾纏了不知多久,就在壯壯理智快被慾望吞噬的時候,甬道里傳來張泰的說話聲。
「啥也沒有,我看就是嚇唬我們。」
「塌方算不算危險,人家壯壯也是好意提醒。」馮漢清回答道。
「嘁,我看他就是想故意瞞著我們。」
「你能不能少說幾句,我發現你最近像變了個人似的,叨逼叨個沒完,以前你也不這樣啊。」
此時還沉浸迷醉中的白冬雪明顯也聽見幾人的動靜,她像只受驚的兔子慌忙拉開兩人間的距離,低著頭整理著被弄亂的衣襟。
等到他們進到主墓室,壯壯已經將木箱合上,裝模作樣撿起地上的釘錘,敲敲這裡摸摸那裡。
好像除了紅木箱子外,他並沒有感應到其他有異常的地方。
全是一個規格的玉牌,還都帶著靈韻,渠道真是令人眼紅啊。
「看什麼呢。」
湊到跟前,劉子傑學著壯壯一同看向那些木箱。
「找有沒有好玩的東西。」
「裡面裝的啥?」
「不知道。」
「打開一個看看唄。」
拿過壯壯手裡的釘錘,劉子傑準備撬開一個。
「臥槽,啊——。」
『噗通——』突然而來的叫喊引的兩人齊齊回頭,就見馮漢清坐倒在地,一臉驚駭莫名的表情。
「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劉子傑過去拉著馮漢清的胳膊想將他扶起來,但他好像別著股勁兒,雙腿拚命的往後蹬,直到頂上墓牆才算穩定下來。
「你看見了沒?」壯壯望向白冬雪。
「沒、沒看見。」
白冬雪搖搖頭,害羞的小臉上紅潮還未退卻,心亂如麻的她壓根沒注意到周邊發生的情況。
「張、張、張泰被拉下去了。」馮漢清哆哆嗦嗦的說道。
「你TM說清楚點,拉哪去了。」
「那、那裡。」
指著不遠處的池子,馮漢清身體抖如篩糠,死死拽著劉子傑的袖子。 「沒看錯?不是不小心掉下去的?」朝著池子緩緩靠近,壯壯出聲問道。 「不是,不是,具體我也沒看清楚,好像是黑色的繩子突然纏上張泰的腳,把他給拉下去了。」
壯壯的鎮定似乎讓馮漢清平靜了許多,話都說的利索起來。
「別過去,我真沒騙你們。」馮漢清神情激動,大聲勸道。
「沒事。」擺擺手,壯壯站在距離池子邊大概半米的位置。
他疑惑為什麼池水一點動靜都沒有,照理說有人在裡面擺動四肢起碼能帶起點浪花,不至於如此的平靜,哪怕冒個泡是也應該的。
難道直接昏迷、或者死了?
劉子傑剛進來就去了箱子那邊,不知道對面還有個池子,此時望向殷紅的池水和那鬼頭雕像,心裡也有些發怵。
見壯壯站在那裡好半天沒事,他大著膽子跟了過去。
「咱們還是——哎喲。」
「啊——」
話說了一半,一股巨力從腿上傳來,未等他來得及反應,人已經騰空,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
旁邊的壯壯目睹了整個過程,但他沒選擇接住劉子傑,而是攥住了從池子裡竄出來的東西。
抓在手中才發現,什麼繩子,明明是撮黑色的頭髮。
又是一股大力傳來,他直接被帶了一個趔趄,在靈力的加持下才坎坎穩住身形,不然再下拉下去一個,想想都讓人頭大。
餘光瞅見馮漢清和白冬雪也想過來幫,他趕緊制止道:「別過來,你們站遠點。」
葫蘆娃救爺爺,一個個送下去乾脆放棄得了。
地上的劉子傑從開始的慌亂,情緒漸漸平復下來,使出全力幫著壯壯一起拉扯。
局面暫時是僵持住了,雖然知道自己的血液能夠克制鬼怪,但壯壯不太敢輕易嘗試。
他擔心不能一擊必殺還弄斷了頭髮,對方一直躲在池子裡,憑他小小實力還沒自大到敢下水去肉搏,弄到地面上來才有迴旋的餘地。
關鍵張泰假如沒死,時間長了也會窒息,他得儘快解決。
「咋辦,趕緊想想辦法。」
「可以試試石雕,就是從醫院弄來的那個。」黑影回答道。
「怎麼試,你倒是說個用法啊。」
騰出一隻手,壯壯掏出褲兜里的石雕,發現上面傳來一絲溫熱,當下便欣喜起來,有反應就代表有作用。
「老夫又不是邪修如何知道使用方法,你要不放進池水裡或者直接扔進去。」 扔掉壯壯肯定捨不得,如果這次效果不錯,他還準備當個殺手鐧,總不能遇見邪祟就放血,顯得身價有些low.鬆了些力道,他試著移動到池邊蹲下,將握著石雕的手伸進池水中。
石雕一遇液體便迸射出明亮的光芒,仿佛落日的紅霞,將墓室映照的一片血紅。
咕嘟冒出幾個氣泡後,像是發生了連鎖反應,滿池的液體開始沸騰起來。 大量的黑髮翻滾著浮出水面瘋狂生長,如同浪濤拍案,狂卷著沖向壯壯。 從遠處看去會發現已經看不見他和劉子傑的身影了,只剩下一個怪異的黑色的圓球。
而在黑球的內部,壯壯和劉子傑並未受到傷害,幾乎所有攻擊他們黑髮全都湧進了石雕當中。
這些頭髮不管怎麼折騰,似乎限制在池子周邊一米範圍內,不然攻擊另外兩人,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科幻恐怖的場景早已驚呆了眾人,馮漢清和白冬雪嚇的躲進了甬道,露出兩個腦袋偷偷瞧著,而劉子傑直接放棄了掙扎,一臉麻木的瞪著他那對不大的眼睛。 感受到黑髮擺動的幅度越來越大,他一隻手已經握不住了,最終脫離了掌控。 懵逼中的劉子傑,人還沒回過神就被當成貨物一樣拋飛出去。
池中突然傳來刺耳的嘯叫,聲音夾雜著痛苦和怨毒,震的壯壯雙耳嗡鳴。 他透過黑髮間的縫隙望向池內,暗紅色的液體沒有了原先的渾濁,變得清澈許多,模糊間能看見一具屍體升了上來。
屍體赤裸著全身,皮膚泡發的腫脹變形,像是個三四百斤的大胖子,分辨不出男女。
但在他的懷中抱著個人,那人體型明顯小上一圈,仿佛巨漢摟著的小嬌妻般臉對著臉,行為相當詭異,在長發的盤繞下倒是顯得幾分悽美。
壯壯一眼就認出被抱住的不是張泰還能是誰,只是他一動不動生死難料。 此時滿池的黑髮逐漸趨於平靜,部分消褪縮回到了屍體身邊,剩下的化作點點晶瑩,彙集在了石雕周圍。
吸收完光點的石雕紅光散去,雖不清楚它們之間是如何爭鬥的,但從表面上看,應該是長發鬼物噶了,不然屍體也不會漂上來。
呼出一口悶氣,提著的心終於放下,見腳邊放著根長棍他想到了一種可能,張泰這B 該不會是自己沒事找事在池子裡撈著玩吧。
算了,多想無益,手賤總歸付出了代價。
撿起長棍,扒拉著屍體來到了邊上,壯壯揪住張泰的衣領將人拖了上來。 張泰閉著雙眼,臉色烏青,呼吸好像也停止了。
不過能感應到他的身體機能還未停止,仍有一絲希望。
控制好力度,壯壯先是對張泰隆起的腹部打了一拳,然後在心臟位置進行按壓。
隨著嘴巴流出的污水越來越多,終於是嗆到氣管咳嗽起來。
起身望著如水箭龜般噴出水柱的張泰,壯壯忍俊不禁,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 「沒事兒了,趕緊過來幫忙。」壯壯回頭喊道。
馮漢清和白冬雪紋絲未動,劉子傑則揉著屁股在地上哎呦、哎呦個不停。 「還愣著幹啥呢?。」無奈壯壯又喊了聲。
卻只有白冬雪大著膽子過來詢問他有沒有受傷。
白冬雪小體格子哪背的動張泰,壯壯硬是拖著馮漢清來到張泰身前說道:「都說沒事了你一個男的怕啥,張泰現在狀況不是很好得趕緊送醫院,他之前對我陰陽怪氣我可沒忘,別指望著我背他出去,後面就交給你了。」
馮漢清默默點頭,眼睛時不時瞟向池子裡的屍體,垮著張臉仿佛隨時就要崩潰哭出來。
等到劉子傑消停後,眾人才一起朝著出口走去。
拿上紅木箱、筆記本電腦和方便袋,壯壯留在末尾,一個是怕井底深處還藏有未知的變故,另外若是人不小心掉下來他也能接得住,比如綁起來的哥們張泰。 回到地面,小風一吹他差點就吐了。
身上濕了大半,還帶著股濃重的腐臭味道,像是在下水道暢遊過一番。 脫掉上衣,見馮漢清拿著手機正要打電話,他制止道:「你先別急,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還是讓劉子傑通知他爸處理,送醫務室或者醫院都行。」 然後面向劉子傑繼續說道:「下面還有具屍體,我建議和你爸就實話實說,別人問起來就編個瞎話對付對付,鬼啊神什麼的就別提了,至於我拿上來的東西希望你們能保密。」
「我爸也不敢處理啊,那可是我親爸啊,萬一……」劉子傑嚇得的顧不上疼痛,急的立馬站了起來。
「那四個大缸別動應該出不了亂子,讓你爸找專業的人來處理,弄的人盡皆知對學校也不好。」
「可、可是——」
「行了,我臭的受不了沒功夫跟你囉嗦。」
讓白冬雪領著去了一趟公共浴室,換了身新衣壯壯才感覺自己像個人樣兒。 路上問起箱子的來歷,白冬雪告訴他小時候有個用來裝玩具用的箱子,大小樣式非常相似,爸爸說是媽媽的嫁妝盒,後面搬家就再沒見過了。
對於她的媽媽,她爸很少提及,生下姐妹倆後便難產死了,清明節上墳,墓碑上連張照片都沒有,只留下了名字叫祁月。
從白冬雪敘述的過程中,壯壯感受到了一種淡然,仿佛在介紹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可能母愛在她心中並不占據重要的位置。
校門口。
張磊焦急的拿著證件和門衛說著話,恰好撞見迎面走來的壯壯。
「可把我嚇死了,還以為你在學校出事兒了呢。」
「不好意思張哥,手機擱在別處充電就沒帶身上,取回才看見你的未接來電。」
「沒事就好,去哪?」
「回家。」
上了車張磊僅僅只是多看了幾眼,並未多問他為啥換了身衣服,將人送到小區門口便匆匆離開了。
回到家時還不到下午四點,小姨和姨夫人還沒下班人不在。
嗅了嗅鼻子,總覺得身上味道怪怪,在浴室仔仔細細刷洗了好幾遍才算滿意。 臥室收拾的很乾凈,要是老媽不說小姨應該還不知道我出院的消息吧。 躺在新換的床單上聞著沐浴露的芳香,壯壯美美的閉上了眼睛。
剛要睡著,他就被手機鈴聲弄醒了,拿起來一看是秦夢蘭打來的。
電話里的秦夢蘭似乎很生氣,非要當面問一些事情,懶得下樓的他直接約在了小姨家。
半個小時後,一身運動休閒打扮的秦夢蘭讓壯壯眼前一亮。
瓷白的小臉上五官更加精緻立體了,可以用眉眼如畫來形容,即便穿著長袖長褲也難掩妖嬈的身段。
這才過去一個晚上,變化也太大了,很難不猜測是不是本源偷偷給打了激素。 將人請到客廳,壯壯禮貌的準備了茶水。
「啥事你直接說。」
秦夢蘭抿著小嘴,氣呼呼的質問道:「昨晚你是不是撇下我跑了?」 「怎麼可能,我躲在暗處你沒發現而已,我還看見你暈倒在保潔室的門口對不對,那裡有兩個怪物。」
壯壯一本正經的解釋。
回想起昨晚的經歷,基本上和壯壯說的大差不差,倒讓秦夢蘭猶豫起來。 「難道你活著回來不是最好的證明嗎,除了我誰能救你。」
其實秦夢蘭心裡清楚自己能安然無恙很大可能是因為壯壯的緣故,但她想親耳聽見對方說出來才能安心。
自從和淫藿草綁在一起後她就很沒有安全感,總是渾渾噩噩想東想西,感覺很多事情都超出了認知範圍,天天擔驚受怕。
可以說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寄托在面前的小孩身上,若是遭遇利用背叛,後果她想都不敢想。
「暫且信你。」扭過頭,秦夢蘭拿起茶杯說道。
「姐,憑咱們兩家的關係我還能騙你?是不是太看不起弟弟了。」
「哼~ 我怎麼知道。」
「就拿秦叔叔來說,你要救我幫你救,姓曹的想要害你也被我擋下來了,拋開其他的不說,一句謝謝不為過吧。」
「還不是因為淫藿草,不然哪來這麼多事兒,你離開了醫院,他們找上我怎麼辦。」
「還講不講理,當初淫藿草是你允許後我才幫的忙好吧,再說姓曹的已經死了,屍體在警察局躺著呢。」
聽見曹華死亡的消息,秦夢蘭震驚的張大了嘴問道:「你殺的?」
「應該算是間接導致的吧,解釋起來很複雜,你知道結果就行了,別到處亂說,連你哥也不行。」
「我還是害怕,又不是只有姓曹的一個。」
壯壯搖搖頭嘆道:「那就沒辦法了,總不能全殺了吧,秦姐你看我像殺人狂嗎,我還是個孩子好不好。」
心裡默默啐了一口,她可親身體驗過壯壯的手法,說什麼自己是個孩子臉都不要了。
「要不你住到我家來?」秦夢蘭提議。
「肯定不行,我媽那關你就過不了,再說白天我還要去學校,總不能時時刻刻守著你吧。」
莫名其妙住到秦夢蘭家裡怎麼和老媽解釋,扣破頭皮他都想不出來理由,還有小姨正想著,玄關處的大門猛的被人推開,身著灰色西裝套裙的小姨踢著高跟,咚咚咚的走了進來。
她抱著雙臂,目光冰寒,居高臨下的盯著壯壯。
「聽說你還想住到秦夢蘭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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